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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欲灵魂-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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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凶我做什么……尤皇快被……快被山河……吃掉了……”眼看白泽手上只要微微用力就能捏断她的脖子,她却依旧是一脸的微笑,只是,那眼眸里没有温度,那笑,让人毛骨悚然,明明处于下风,却丝毫不将对方放在眼里。
  另一方面,蚩尤大军这里——
  蚩尤眼看自己手下小弟在山河社稷大阵面前束手无策伤亡惨重,而天空上的祥云已经出现了第二道异彩光华,心中想着这么拖下去也不是办法,一咬牙,布下结界挡住金光,尔后纵身一跳,主动进入阵眼。
  六十四道幻象层层压下来,他却置若罔闻,长刀在空中狠狠一划,单是锋芒,便逼退了好几方守护。只青龙和玄武方稍微强一点。
  “哼!雕虫小技。”
  ……
  这一场战斗,更像一场儿戏,蚩尤破阵而出,也不待追赶他们,径自清点伤亡人数折损辎重,然后驾着坐骑朝白泽他们呆着的方向驶去。
  “什么……”白泽朝后面一回头,见祥云以散心中暗道不好中计了,冷不防脖子一凉,被媚儿下了禁咒,“你!”
  “尤,救我……啊,大人,奴家知错了……”媚儿突然哭叫着,甜甜的声音变得沙哑,其变脸之快,表情之自然,堪比一带天后。
  看你还想耍什么花招,白泽盛怒之下手上更用了几分力气,看得周围侍卫都心凉。暗道看起来正人君子般的白泽大人背着尤皇也是这么狠毒,但是对方比自己高那么多等级且还是他们的家务事也只好在心中鸣个不平了。
  “我一不看着你就做这样的事,本座教训过你几次了!”怒吼声从身后传来,白泽赶紧松了手,垂首立在一旁。
  “尤……他……我……”媚儿哭着扑到他怀里,仿佛死里逃生般后怕。
  “尤……”白泽轻唤了一声,心中有些怯怯,只怕又要误会了,这个直肠子的蚩尤会相信他吗……
  “你闭嘴,本座现在不想听你解释!”蚩尤冷冷斥道。
  心中苦笑:原来,真的只是幻觉……
  “尤你听我说,他根本就是个粽子是来害你的!”媚儿突然抬头大声叫道,“他根本就是为了今天能将你们一网打尽而埋下的暗桩!”
  “你……”白泽想要辩解,喉咙处突然一阵刺痛——这是,禁言咒……白泽无力地往后退了两步,看在蚩尤眼里,却变成了逃避的企图。
  “媚儿别胡说,他欺负你本座教训他就是。”蚩尤安抚道,眼睛不经意地瞟了白泽一眼。
  “尤你要相信我!否则今天的事还会发生,他根本就是女娲派来的,不然他怎么会到这里来!”
  “他也是为了救他的朋友才和本座合作的嘛,谁叫本座这么可靠这么有实力不是。走,我们下去休息下——今天不走了,就地扎营!”一面说一面抱着媚儿朝临时做成的帐篷走去。
  “媚儿你慢慢说,到底怎么回事?”
  “因为其实奴家也懂一点预言术,但是没有他那么精通所以在刚刚才看到尤皇有危险,想来告诉尤皇的时候看见白泽大人来了奴家还很高兴,白泽大人速度比奴家快许多,谁知奴家这么一说白泽大人反倒对奴家动粗要杀奴家……”说到这里的时候,仿佛忆起了被扼住脖子的痛苦,她下意识地抚摸着颈项上的瘀痕,小声地抽泣着。
  “白泽,你怎么说?”蚩尤淡漠地看了他一眼,眼神里满是心灰意冷。
  “我……”又来了,声带处狠狠得痛,却无论如何也发不出声音,只能愣愣地看着蚩尤。
  “如果不是的话,你既然能预见几千年之后的事,为什么不能预见今天的危险,为什么不提前告诉尤皇,你知道我看到什么吗?尤皇差点就死了,要不是尤皇战无不胜,你,你……”
  “巧舌如簧。”他试了试,果然,只要不跟蚩尤说刚刚那件事,声音又恢复了正常,“你既看见了,就说明他必定会发生,若是没发生,便是你在说谎!”
  “那么你没有告知,却又发生了的事情,又该如何解释!?”这句蕴含怒气的诘责,来自蚩尤。
  “我……”还是发不出声音。这禁咒的法力,不下于任何一个他所知道的禁术高手,无奈地看着蚩尤,终究一言不发……

  关系下坡路……

  “就是他蓄意隐瞒了!”媚儿叫道,“他别有用心,不然为什么不说!?”
  蚩尤只是用眼睛看着他,不见情绪起伏。
  终究,还是失望了吧,耐心还是用尽了吧。能说什么?什么都说不出来,喉咙里如滚水烫过般,再努力也只能发出些许混沌的声音。而那明显不再信任的眼睛,生生把任何挣扎的企图都逼了回去。
  最后的选择,只有缓缓跪倒,伏地,不做任何解释,听凭处置发落。
  这种默认的姿态,已经不能再引起他的任何怜惜和不忍,强忍着毁灭一切的怒火,挥了挥手:“媚儿,你先出去。”
  外面士兵巡逻的脚步声愈发显得营帐里压抑而沉寂,火把“哔哔啵啵”地响着,二人一个坐着,一个跪伏着,默不作声。
  几不可闻的一声轻叹之后,他看到黑色的鞋面越来越近,终于,停在自己面前。
  蹲下,捏住他的下巴抬起,指腹能很明显感觉到,这个人这一次,连原本出自本能的微末颤抖都没有了,默然的眼睛里只有看破的哀伤和沉静。从他清澈的眼睛里,可以看到自己沉默无言的神情,除了愤怒,更多的是心如死灰的厌倦。
  “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开始想当年了?这样叙旧之后,便会动手杀了他吧——“记得的,见面第一天,您就逼奸——”
  “你不记得了……算了,那个时候你还看不见吧,你在轩辕身边的样子,本座看到了。很美,本座是个粗人不会形容,只知道天仙就该是那个样子,长相倒是其次,风度一定要好,那是本座一辈子都学不来的风度。只不过很可惜,你的眼睛是灰色的,雾蒙蒙一片什么都没有,那时候,本座就在想,要是你能看得见,该多漂亮,谁知——”
  凑近了仔细盯着,“谁知,真是让人厌恶得立时便将它挖下来!”说完便狠狠一甩。白泽无声地将甩偏了的身子又移回来跪好。
  “尤,你还能相信我吗?”定定地看着他,从来没意识到,这个男人的信任对自己是如此重要,无论是为了实现最初的目的,还是为了别的什么正在脱轨的东西。即使明知得到的不过是自取其辱的回答,依然忍不住问了出来。
  “后来,你印象中的我们第一次见面,人要喜欢别人多数还是要第一印象好吧。本座就觉得你懂本座想什么做什么,在你眼里本座不是毫无道理地杀人放火暴虐无道。真是……这么好看的眼睛,里里外外都是骗子!到了现在,你还用那么无辜的眼神看本座,赌本座会心软吗?”
  “尤……对不起……”我不是粽子,但也确实欺骗了你……
  “你自己想想本座包容过你多少次了。这一次,如果你耍的是本座一个人,本座依然会原谅你,但是,这次死难的那么多兄弟,本座如何面对他们……”
  “对不起……”我失去了最大的有事,已经预料不到未来路上的任何危险,生死边缘上,我也不知道脚下的路到底有多宽,“你随意处置吧——日后局面凶险万分,尤皇保重。另外,要多小心身边之人,九黎臣子来源驳杂,许多都是投诚而来,尤皇千万注意了,尤其是媚儿这个女人……”
  “啪!”突如其来的狠狠一耳光,将他抽得头晕眼花趴在地上半天动弹不得,嘴里有些腥甜,也自暗暗咽了下去。
  只听得蚩尤喝道:“贱人!死到临头不知悔改还妄图攀咬别人,其心可诛!”
  尤,你当真要逼我去死吗……“你相信我,听一面之词你会吃亏的,你……”
  又是几个耳光,这一次,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老子从来不对跟自己上过床做过事的人动手,你倒真是让老子破例不少啊!”看到白泽脸上红肿的指痕,心中一口鸟气下去不少,然而一想到今天那么多兄弟无缘无故死了连尸骨都没有,便揪心揪肺地痛。
  “尤,这不是第一次了,你为了个女人打我……”白泽自嘲地轻笑了一声,这话落在蚩尤耳朵里是何等的讽刺自不用多想。
  “哼!本座为了你个贱人放纵了多少回,也不是第一次了!来人!”蚩尤喝道,外面侍卫闻声而来,那模样,倒像是等候多时了。
  其实他们在外面听得清清楚楚,无不痛恨粽子,又担心尤皇爱江山始终比不过爱美人,心中着急不过,听尤皇下了命令,心中无不欢喜。
  “他!拖到辕门外,杖一百,挂在旗杆上示众!待到打下江山,便杀了祭旗!”说完便回过头去看着王座上白森森的兽骨,负手而立。
  “不!”白泽挣扎起来,示众之辱尚且是其次,蚩尤的用意才真正叫人心寒,他抗拒的也不全是痛苦和侮辱,更多是蚩尤对他的放弃。
  他想把一切都告诉蚩尤算了他不管了,但是再怎么运功想要冲破,血迹才喉头涌出来,依然是一点也说不出来。
  见他嘴角留下血液,蚩尤以为他想寻思,冷声道:“如果你敢寻死,本座输了他们是死这是你自己看见的,不过本座赢了,他们也一个都不要想活!不要跟本座玩花样,本座的耐性,已经没有了!”说罢挥了挥手,让侍卫将人拖走。
  白泽抬手轻轻荡开了侍卫们的手说道:“不劳烦。”然后朝外面走去。走到门口时,似是想起什么来,停了下来垂首道:“尤皇得空看看蜚蠊将军送来的灵图吧,我做的事情,有些骗了你有些没骗你,你自己计较吧,保重。”再多的执念,都抵不过心灰意冷的凉。
  走到辕门外的时候,还可以看见不远处山河社稷图留下的焦黑痕迹。
  很显然,这是有预谋的,在宣读他的罪状时,实在太过清晰流畅,看到蜚蠊幸灾乐祸的神情,心中明悟,看来是以前共事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就得罪他了吧。只是这样搞,如果尤输掉了,你这个叛徒的下场,能比我好多少,又或者,你也是粽子,不像……
  “啪!”爆裂的疼痛拉回了他所以的联想,先是麻木,仿佛神识都碎掉,然后才是蔓延全身的痛楚。只一下,便慌了神,同样的军棍打在身上,那痛却是不知翻了多少倍。上一次,侍卫们怜他被尤皇冷落,自然是手下留情,而这一次,恨不得一棍子将其直接敲死拉倒。
  这样满怀怒意的力道,他能受得住几下?
  下意识地便开始抗拒着,然后开始自行愈合。然而即使这样,痛楚也没有减轻分毫,反而愈合的速度越来越慢。
  还妄想自己能救谁,现在,谁都好,谁能来救救他……
  他这么想着的时候,倒真的有人来了。熟悉的黑色鞋面——你,是来救我的吗……
  “本座说过,不要在本座面前玩鬼!如果你连这点惩罚都要逃避,你让本座相信你什么?”声音森然地碾过头顶,没有温度。
  “尤……”你,当真要逼我去死吗?
  蚩尤不再理会他,只是抬手将军棍下了禁咒,然后喝道:“谁准你们停下来的!”
  泪,终于还是滴了下来,只不过,这样浓重的夜色这样暧昧的火光下,谁都看不到。
  自己怎么会哭呢?怎么……
  媚儿偷眼看去,蚩尤的脸,并没有惩罚背叛者的快感,她很不解……
  时间像过了一万年之久,听到清脆的响声因为潮湿而变得沉重,听到骨头断裂时那人一声轻微的呜咽,像刺一样扎在心里。
  “尤皇,行刑完毕。”
  “吊起来!”却不愿意再去看他,不知道为什么,胸口压抑着,很是难过。看着洁白的衣袍上慢慢氲开血迹,心中狠狠地疼过,却逼自己更冷漠地看仔细看清楚,这是自己纵然的后果,这是自己轻信的结局……
  “一百杖,当真便宜你了。想不到你们假戏真做还做出感情了,看来情果然是做出来的。”媚儿隐身后坐在旗杆上笑道,“别装死了,我知道你醒着。”
  他是醒着,只是不想睁开眼睛,不想说话,不过现在媚儿主动来了,就算是来嘲笑他的——不,这个女人给他的感觉是,她根本就不懂什么是嘲笑,她的到来一定是有目的的,总之该问的一定要问清楚了。
  “你退化了,脑子,变得后知后觉了。用了那药,您就没觉着有点熟悉吗?奴家刚刚被造出来的时候,娘娘还说,奴家是依了你的样子做的,那时候,奴家还很是好奇,娘娘最得意的作品该是什么样子的呢。”媚儿看着自己鲜艳的指甲,放出惊雷之言。
  “你……”果然——白泽心中狠狠一拧,笑道:“那么,你应该是集合了娘娘对我的全部希望了?”
  “不敢当,只不过,娘娘在奴家这里,少放了些东西。”媚儿笑着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娘娘说当年给你这个就纯属多余,才让你弄出这么多事来。不过既然你已经不能预言未来了,缺了一个山河大阵无法完成,就是有其它几大法器辅助一样还是缺了点什么,自然是要造个更好的出来顶替你了。”
  “非杀蚩尤不可?”
  “不啊,本来没他什么事,他充其量不过就是个山寨头子,是你把他推到风口浪尖上的,现在他坐大了,当然不杀不行了。不然娘娘怎么一直告诫你不要动心不要有情更不能干涉命运呢?你啊,年纪轻轻恃才傲物嘛,觉得自己胸中丘壑足以一手回天嘛,真不知道怎么说你了,就你聪明别个都是笨蛋?本来听说你还满传奇的,奴家还觉得挺荣幸,现在看来,真是无聊。”
  “那么你也能预见未来的吧……”声音破碎得自己都不想听见了,很渴,自然界的草木精华只能吸取到很微弱的分量,根本不顶用。
  “是啊。你钻牛角尖了,青龙就是逃过最后死亡的结局,娘娘要他死,他能不死?你怎么会傻到以为另外傍个靠山就万事大吉。哎……”媚儿很是可惜地摊摊手,“没有这么个多余的东西,其实很轻松呢,哭也好,笑也好,都是模仿出来的,但是管你是真心还是模仿,看在其他人的眼里,效果是一样的,没准儿还是我这假的效果更好些,后世不是有一群人有个专业名词,叫做——戏子。”
  “你现在看见的未来,是什么样的……”
  “行了你别说话,那声音可真够难听的。”媚儿飘到他的面前,看着他失神的眼睛,笑道,“未来,当然还是你看见的那个样子啊,写好了的剧本,谁会允许它改变?没有女娲娘娘,还有羲皇,还有燧皇,还有神农,还有盘古,你斗得过谁?”
  “我……并不想改变多少……”心的位置很小,能珍惜的东西也不多,怎么能放任它就这么死亡……
  “牵一发而动全身你不会不懂吧,娘娘让我来主要是通知你,不要忘了她让你下山是来干什么的。娘娘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你现在的所作所为,如果没有一个大的功劳,就死定了,娘娘决定给你个机会,逐鹿大战中帮忙将人诱拐到阵中,过往一切,既往不咎。”
  “很……诱人的条件……”每说一句话,灵魂都好像要冲出天灵盖了,“这么直接,娘娘不怕我再玩鬼?”
  “谈判嘛,当然要公开公平公正了。都像你这么当面一套背面一套的,什么都谈不成了。不过娘娘说了,你就是敢玩鬼,她也自有对策——哪个当老大的没有几套预案啊。”

  特效试验中

  这是当年还在仙山修道时期的小白……头发俺实在么办法了,P不白啊,第一张是网上找的图,下面的是俺自己P的……
  还么被渣攻祸害过的仙风道骨的小白……
  孩子有的不是时候的小白……小渣攻的本事啊,毁人不倦……
  回头是岸的小渣来想和小白破镜重圆的时候,小白的心已经冷了……
  说到自己孩子时幸福满足的样子……
  今天先贴这些,以后还有后续,就算是个小剧场,俺就不另外单独成卷了……

  两只小攻……

  “青龙,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玄武悄然出现在草庐门口,他们现在住在临时备战的要塞里,建了一排草庐。他严肃地盯着面前手执长枪预备起飞的男人。得到媚儿的消息后,众人或惊讶或叹息,只有某人的表情,一直冷得不自然。
  这么多年的相处,他自然是知道,这个男人一旦沉默,就是决定要做某事(虽然他平日里话也不多……)。
  “你自然是知道的。”既然是因他而起,哪怕他有一千个不愿意,但是冷漠地说句不管我事,这种不男人的事情他还真做不出来。
  “不准去!”
  “不可能!”
  两人都是鳞虫系的,按说其实青龙的等级比他还高一点,但是这些个家伙个个都是认定了的事情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主,谁也不肯退让半步。
  “他怎么说都是我们的同伴,再大的错抓回来我们自己处理就好了,由得他给外人作践么,我做不出。”试图沟通着,听媚儿说腿骨给打裂了,还要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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