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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食者之血牢-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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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说的。”
  “你愿意为敛生下继承人?我听说过,为了得到纯血的后代,鬼蛛族向来将自身的复制体强行植入容器中,不像母体与子体有血缘的牵连,反而像是宿主与寄生的关系,孩子只会从容器中强行掠夺养分,对身体的消耗极大。很少有人能挺过这一关。”
  伊尔迷茫地听着,倒是捕捉到了关键所在,憋了一口气,终于难堪地问出口:“如果说是一般的……会不会……嗯……”
  冰雪聪明的兰姆懂得伊尔的意思,干脆地摇头:“除非敛以半兽之身和你做,只为了传宗接代,过程会很惨烈,双方都没有太多快感。”
  松了一口气,伊尔包扎好最后一处伤口,翻身坐在一旁,抱住了自己的膝盖。还好他们没有做到那一步,倘若敛强迫他,那他真的没有希望回到正常生活了。堕落一步,便会进一步地堕落,直到万劫不复,直到神魂俱灭。
  “谢谢。你是个好人。”兰姆张开四肢躺下,看着蔚蓝的天空,迷迷糊糊地说:“十几个高等妖魔在围攻敛,他不会有事的。他总是这么强大。无论你为他做了多少,他都当做理所当然,因为他不需要……权势,力量,财宝,美人……他居然什么都不要,只要……一个人。”
  伊尔浑身一颤。他爱敛……他还知道夏拉……
  可是敛根本不懂得爱。迷恋上他,除了自找苦吃外,还有什么结果?
  “值得吗?”伊尔不理解兰姆的做法。
  “非常值得。”兰姆猛地跳起来,拍拍屁股上的尘土,欢快地说:“上路了!焰洛非派来刺杀的妖魔们,都已经安歇了哈!”
  敛落在不远处,扬手间硕大的刀瞬间化作两指粗细,收入细细的刀鞘之中。利落帅气的动作,他做来,就透着浑然天成的冷淡和威严。
  和蹦蹦跳跳的兰姆相反,伊尔不自在地挪了几步,隔着十米的距离,敛突然掠到他近前,霸道地搂住他的腰。
  “在等我吗?”
  “没有。”不知为何,伊尔张口就把真心话说了出来,顿时僵硬了身子,额头有些冒汗。
  “顶嘴的小东西,害我特别想把你吊在树上,狠狠地惩罚你。”敛笑了,大手罩住伊尔的臀部,暧昧地伸向还不时发疼的地方。
  伊尔慌乱地扭动,不是和好多妖魔打过群架吗,居然都没有把这股邪火熄灭,反而越来越旺了……他自然想象不到,敛作为杀人斩妖的祖宗,曾经妖界的噩梦,一刀就能解决好几只,刚才的片刻时光,大多是用来追踪妖魔行迹的。
  兰姆看不下去了,好心地救场:“您稍安勿躁,最好傍晚之前走出黑森林。焰火的典礼,就在后天。”
  放开被弄得可怜巴巴的伊尔,敛冷下脸,直直地盯着兰姆:“你开始帮伊尔解围?离开一会儿,你们就搭上了?”
  兰姆抱着臂膀哼了一声,迎着敛的目光,没有反驳他的猜测,平静地说道:“敛,对于伊尔,您未免太敏感了。”
  “不,不是这样……”伊尔急得冒汗,磕磕巴巴地想为自己辩解,给兰姆求求情,小心翼翼地握住敛的袖子,却被果断地一把甩开。伊尔倒退几步,怯怯地扫了一眼敛。他似乎生气了,又似乎冷静得渗人,撇开受伤小兽般对峙的兰姆,抱起伊尔前行。
  一路伊尔紧张得没敢动,只觉得上方那张美得过分的脸像是被冰冻了似的,偶尔低头看自己一眼,都能让伊尔冰封许久。
  “一群废物。”
  看过传书后,坐在最上位的大妖愠怒地开口,不高不低的声音回荡在封闭的宫殿内,下面跪拜的几位均感受到了森冷的气息。
  “都是一个驱魔师,破坏了我们的埋伏,那个药物是针对妖魔的,对人类可完全没用……”
  话音未落,衣服凌乱、伤口遍布的妖魔已经被一股力量挥开,重重地撞在柱子上,整个宫殿颤抖了几下。
  “滚!”
  一声令下,几个下属如蒙大赦地逃窜出殿外。
  “首领消消气。”说话的是一个打扮素净的女妖,从帘子里绕出来,跪在焰洛非脚边,为他按摩。
  “影艾卡那个混蛋,说好了要帮忙,结果如今连个影子都找不到,反而把我推到风口浪尖。更别提白霄,来到我的地盘还迟迟不表态,想隔山观虎斗,也要看大爷答不答应!”
  阑珊站起身伏在焰洛非耳边,低低地说:“既然其他两大族都没有反对,恰好是我焰火称王的时候。而鬼蛛不过是过气的妖魔,根基尽失的他只能单打独斗,有什么可怕的?而且,他还带着一个人类……想当初,他还不是为了一个人类失了心智,放弃妖王之位,这一次,又有什么差别?”
  焰洛非哈哈大笑,搂紧了怀里的阑珊,点点她的鼻尖:“你这个鬼精灵,比影艾卡还滑头。”
  “首领放心,阑珊已经想好对付他的办法。此次,必除去鬼蛛的障碍,助您称王。”

  血誓

  敛似乎心情不好。他心情不好,兰姆依旧我行我素地一脸灿烂,而唯唯诺诺的伊尔则遭足了罪。
  敛没有打他,也不会拉下脸骂他,但只是冷漠到顶点的匆匆一眼,就能让他如入冰窖——他想到了最初那段时间,对他毫不留情的妖魔。当时敛主观上并没有折磨伊尔的意图,但深深的创伤,恶劣的环境,寡少的水米,足以构成伊尔的噩梦。
  即使白天敛仍像从前一样抱着他,他也能感受到区别——没有了暧昧的、令他脸红心跳的小动作,没有了轻柔的抚摸,甚至连将他安安稳稳护在怀里的假相,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人果然很贱。当敛对他好的时候想逃脱,而他收回了对他的施舍,自己却感到空虚难耐,仿佛全无预兆地被抛弃了似的。
  对着燃起的篝火,伊尔只觉得两眼被火光晃得酸涩疼痛,嘴里的烤肉变得索然无味,干巴巴地咽下去。他没敢向敛讨水喝,也不愿跨过敛的身子,逾矩去拿。只好默默得忍着,放下手里的食物。
  兰姆坐得稍远,对伊尔说:“渴了吗?我这儿有水。”
  伊尔感激地道谢,伸手刚想接,被敛一把拦住。
  “不许你吃别人的东西,懂吗?”敛将水递到伊尔嘴边,严肃地警告,没有一点说笑的意味。伊尔舔了一口清泉的水,瞄了一眼敛的表情,心脏突突直跳,脸上烧了起来。
  敛的面庞,是怎么都看不腻的模样,平时冷冰冰的,眉眼凌厉,嘴巴抿成坚毅的线,美得萧杀。只有他动情之时,或者偶尔流露温柔的时刻,那双墨玉般的冰眸逐渐化开,里面似乎燃起了一团不息的火焰,冰雪一般的面容渐渐融解,颊侧晕起绯红,朱唇轻启露出整齐的贝齿。任谁也想不到,它们能锋利到咬断野兽的颈项。
  他只为了自己动容,伊尔催眠似的,一遍遍地欺骗着自己,即使是一戳就破的谎言,他还是用这个作为唯一的安慰。
  夜晚时分,树叶在风动下沙沙直响,夜莺在不知疲倦地鸣啼,温柔缱绻的声调,正是独属于月夜的悠长夜曲。高高地靠在树干上,即使隔着一层布料,他的背还是磨得生疼。不过真正难受的不是磨损的后背,而是几乎承受了所有重量的那处,每一次都让他全身不住地抖动。搂住敛宽阔肩膀的手臂根本使不出任何力气,而腿部即便伸直了也够不到地面,只能悬空环在敛的腰间。
  “小东西,你一直在诱惑我,对吗?”敛一手扳着他的下巴,抬头望进他月光下分外明晰的,湛蓝的眼。
  除了断断续续的单音,伊尔根本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剧烈地喘息着,眼睛在下一秒的眨动中滴下一滴泪水,直落在敛的脸颊上,倏地滑落。莹润的、无辜的眼睛依旧下垂,却正好对上敛的眼,慌乱躲开之后,眼泪也没止住,一滴一滴的,跟下雨似的。
  都做完了,怎么哭得这么厉害?敛把他放了下来,搂在怀里,笨手笨脚地给他擦眼泪,摸着他的头发哄他。
  大妖的身躯比常人高大,敛抱着伊尔,如同抱着孩子一般。伊尔整个人都陷进敛的身体里,每次微小的蹭动都加剧了肌肤相抵的感觉,他不知为何一直在哭,感到敛慌乱的爱抚,感到敛修长纤细的手指擦过眼睫,感到敛专注的神情。伊尔顺着他抚摸脸颊的动作抬起头颅,透过模糊扭曲的帘幕,偷偷地看着敛。
  也许月色太美的缘故,伊尔看见敛的眼中,溢满了比月光还美好的温柔。
  “我只和兰姆说了几句话。”伊尔难得在敛面前说出连贯完整的句子,依靠着心情不错的妖魔,他此刻竟然不太害怕。
  敛亲吻他的耳朵,把半只小巧的耳廓都含了进去,一只手隔着薄薄的内衫掐住了小小的乳|尖。“以后不要和别人说话,听见了吗?”
  伊尔的呼吸急促起来,无意识地点头,只顾着死死地并紧双腿。
  “乖。”敛身体一转覆压在伊尔之上,笑得日月失辉。
  兰姆第二天,便发现外表冷漠如一内心喜怒无常的敛终于在伊尔的滋润下拨开阴霾,虽说不上天光烂漫,起码回到了前几天的水平。而且,他和伊尔亲密到了一定程度,平常走路抱着,睡觉抱着,到了焰火的地界焰洛非的奢华宫殿,总算将他放到地面上,却是一直护在身后,生怕这个弱小到顶的人类被妖物生吞活剥似的。
  幸亏顾及着看见眼球都会吐的伊尔,敛不像从前一般二话不说大开杀戮,相反的,他耐心地接受了焰洛非虚情假意的欢迎,躲开了身材火辣的白霄的骚扰,直接进入正题。
  “妖界重分势力范围,三王并立?”焰洛非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鬼蛛敛他不是没有打过交道,冷血,嗜杀,从来不和敌人讲条件。莫非三百年的禁闭,真把他关成圣人了?
  “签订血誓后,我便离开,再也不踏入妖界一步。”敛轻描淡写地保证。
  兰姆焦急地看着敛,后者当然不为所动,于是又狠狠地瞪了瞪缩在后面的伊尔,小声说:“你害惨了他。”
  伊尔不明所以地回看兰姆,看样子完全没搞清,敛决定离开妖界和他有任何关系。
  焰洛非听了敛的建议,内心一动。不得不说,他和白霄、影艾卡之所以没有窝里斗,主要因为前妖王的震慑作用。就目前的情势而言,焰火并不具备统一妖界的条件,假如敛死了,相对实力较强的焰洛非肯定会受到其他两族的联手打击。说白了,这次称王,主要是为了引出可能复出的敛,来个瓮中捉鳖,解决掉困扰多年的心病。要不是影艾卡的大力推动,他才不愿意出头和鬼蛛硬抗呢。
  如今千载难逢的机会,可以兵不血刃地驱逐鬼蛛族,简直是天上掉下来的大馅饼,焰洛非发自肺腑地和颜悦色,邀请敛共进晚餐并商讨血誓的具体事宜。
  敛揉揉伊尔的发,轻轻在他耳边说道:“等我回来。”
  伊尔仰起脸看他,明亮的灯火映照得他容颜如玉,白皙的肤乌黑的发,修长的袍子裹住健美高挑的身躯。伊尔在兰姆的拉扯下走远,经过殿门回首,大妖还站在那里,关切似的,担心似的,望着他离开。
  他后来曾无数次地回想,在一切还未发生的时候,只为他展现柔和一面的敛,为了他放弃争端的敛,好像是……爱惜他的敛。
  清丽的女妖站在随侍之中,表面上温柔浅笑,长袖里指甲刺破了手心,殷红的血液渗透了罗衫。敛,你当初诛了我全族,此仇不报,阑珊何以存活于世!她去焰洛非近前耳语几句,而后消失在不起眼的角落。妖界的宴请热闹非凡,美食美女充斥其间,走了一个侍女,对宴会没有一点影响。
  血誓内容一拟定,敛便离席而去。拖沓的晚宴进行到半夜,穿过重重门扉长廊,来到伊尔的临时住处,灯火半隐半现,映出一个略显单薄的人影。
  打开门,将里面的人直接扑倒在大床上。伊尔惊呼一声,脸慌乱地撇到一边,手挡在两人之间,试图撑开短短的距离,但下一刻就被强硬地搂紧。
  食物摆了满满一桌,看样子并没有动过。敛抚摸着伊尔平坦的小腹,问道:“吃饭了吗?”
  “没……我不饿……”伊尔躲闪着他的目光,小鹿似的,大大的蓝眼明亮而晶莹。
  一手捧着伊尔的身子,敛坐在饭桌前把他放在腿上,兴致盎然地喂他吃饭。尝过几种菜肴,敛倒了一杯酒,送到伊尔的唇边。
  伊尔楚楚可怜地乞求道:“我不喝酒……”话音未落,一口醇酒已经灌了进去,伊尔被呛了一口,好不容易吞下苦涩的液体,粉色的唇被酒水染得鲜美红润。
  低头捉住他的嘴辗转亲吻,敛解开伊尔的外袍,轻松地褪下底裤,不安分的手伸了进去。“伊尔,喜欢我这样喂你吗?”
  “不,不……”伊尔两腿分开地坐在敛身上,背部紧紧地贴着他的胸膛,心里像燃起了一团火,壮烈的、焚烧一切的火焰,伊尔握住敛的手臂,感觉那股撕裂的力量已经蔓延到心口,像是要活生生地将心脏搅碎。
  “敛……敛……”
  后背的姿势,他看不到他,只能在敛吻他颈侧的时候,瞥到他的挺直的鼻梁,优雅的长睫,乌黑的,暗带血红的眸子,深得看不到底。突然非常害怕,他害怕这样温柔的敛,可能对他露出的鄙夷、冷漠和痛恨。
  敛抱起了伊尔,将他放在床上,突然发现他又在哭,默默地流泪,眼角艳红,鼻头也红了。“为什么哭?”敛撑在伊尔上方问道。
  “放了我吧,饶了我吧……”伊尔喃喃地重复着,几缕金发汗湿地贴在额上,胸膛起伏不止。
  “不放。”将他的双腿环在腰侧,敛缓缓地压低身子,低醇的声线仿佛含着某种魅惑,“别否认了,你喜欢我这样对你……”
  伊尔咽下喉间的呻|吟,浑身一阵痉挛。敛没有注意到,他轻浅眼中,一闪而逝的悔恨和惊恐。

  背叛之毒

  高高筑起的平台,周围是数千众的高等妖魔,有的美艳,有的丑陋,唯一的相同点便是眼中嗜血的光芒。
  穿过空出的道路,两侧的妖怪不敢直视敛,便肆无忌惮地打量他身旁的人类。兰姆神情自若,伊尔一直低着头,瑟缩着身子,敛搂了一下他的肩膀:“别怕,马上就离开这里。”
  伊尔的心脏都快麻痹了,脸色青白,看着敛独自跃上高台。
  三个大妖正等着他。正中央是焰洛非,左侧霄,右侧是迟迟未露面的影艾卡,浑身披着漆黑的罩袍,整个人仿佛一道阴暗的影。
  敛将血誓的成书放在火焰上方,纸卷自动打开,花纹般的妖语一片片地浮入半空,血红的颜色异常妖媚。在契约上滴血誓言便会生效,违者将受反噬之苦,被妖界所弃。
  艾卡首先来到近前,袖子展开,几滴嫣红的血噼啪地落下。霄跟随其后,割破了指尖。
  敛咬开手腕,血液汩汩地流淌,划出一条直线,流入光芒大盛的卷纸。
  焰洛非原本平和的剑眸骤然冷厉,风一般地,向敛挥出一掌。敛后退两步便要抵挡,突然腹如刀绞,气息滞留在胸腔,无法还击的他值得顺着掌力向后掠去,摔下高高的筑台。
  拔刀支地,刚稳住身形的敛就吐出一口郁结在胸的鲜血,与此同时,数十个妖魔挥舞着长短不一的兵器围了上来。砰砰几声脆响,兰姆挡在敛的身前,接下了致命的攻击。
  “焰,洛,非——”敛双手将深陷地面的刀拔出,扬手刀落,呼啸的力量劈向已然跳下高台的焰洛非。后者急退十米,几缕火红的头发洋洋洒洒地削落,几个不幸的妖魔登时被劈得血肉横飞。
  又一批送死的妖魔堵上了空隙,将敛团团围住。敛抹去嘴角的血,咧开一个残酷的笑容。
  疯狂的喊叫,翻飞的尸块,血流成河的地面……敛宛如浴血的修罗,黑衣上布满暗红的血斑,分不清是他的血,还是别人的血。
  伊尔脚一软,双手撑着身子,向远处爬。
  “敛,哈哈哈!想不到吧,最后居然栽在一个卑贱人类的手里!”阑珊凄厉的声音响起,战圈之外白衣翩然的她,笑得一脸狰狞的快意,“被心爱之人喂下天惩的剧毒,滋味如何?”
  敛很少进食,多天水米不进都没有关系,自小长在污浊的妖界,他对毒物的辨别能力极强。直接下毒,除了惹怒敛之外,没有任何好处。但假如引诱他身边的人类下毒,就容易得多。天惩之毒只对妖有效,只要让那人先服下毒,再通过口液转给被情念冲昏头脑的敛,那敛必逃不出今日的天罗地网!
  大刀停在半空,时间在那一刻恍如静止。兰姆扯出一声尖叫,死命将他撞开,焰火的剑错过敛的心脏扎入了胳膊,剑背一翻,整条左臂脱离身体,被高高地抛起。
  进入杀戮状态的他几乎失去了痛觉,豁开的左肩伤口,翻搅的腹部,拼命冒血的喉咙,都并没有多少痛楚。但是心脏像是被无形的力量捣烂斩碎,变成了血肉模糊的一团,却还在跳动,一下下的,顽强的,恶心的,跳动。
  周围的妖魔突然停了下来,他们不是不想趁敛受伤时将其诛杀,而是敛的气势太强,属于强者的凛然气场,令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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