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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食者之血牢-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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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发,指缝间柔滑沁凉,像是抚摸着潭底的水,刚刚抓住一抹水波,还没有体会便消散无形。
  对他来说,敛是万丈深渊,一旦陷下去就再也无法自拔。他不是没有逃过,可实际上他一直陷在敛的手掌心里,一刻不曾脱离。与此同时,敛又是致命毒药,自从他无意识掉进那双黑沉沉的眸底,便染上了蚀骨的毒液,除了敛的怀抱之外,根本无药可救。
  云笼了半个夜空,阴影笼罩住蠢动的身影,纵容着不顾一切的火热和交融。
  破晓之时,敛将斗篷裹在伊尔身上,将他抱起来。伊尔被惊醒,怔忪地看着泛白的天幕,张了张嘴,似乎是想说什么,又咽了下去。
  药是他下的,敛受伤,他逃走,事实一目了然,许多东西,说了也没有用,反而像是辩白和掩盖。
  他之所以留下玉石,或许和敛留给他的最后几夜的印象有关。不知因何温柔的敛,面如玉,发如墨,总在最不经意的时刻,给他最狂妄的,最一厢情愿的幻想。

  寄生(修)

  秋雨寒凉,一下便是一夜一天,风雨声呼号不绝,夹杂着木板的咯吱脆响,宛如直直敲入心头。伊尔蜷缩在床上,扒着噼啪作响的格子窗,外面的景色灰暗模糊,明明是午后,却像极了早晨或者傍晚时分的天光。
  不知何故,敛将他独自留在小木屋里,自己只身而去,昨晚离开,到现在还没有回来。敛从未说过此行的终点,沿路选择了荒无人烟的小路,伊尔只能勉强分辨方向,根本判断不出身在何处。敛在身旁时总算有个依靠,而他一走就显得小木屋四周阴森诡异,遮天蔽日的密林不知隐藏了多少野兽和妖魔。
  清晨时伊尔曾小心翼翼地打开木门,冒着凄风冷雨向外走了两步,忽见树木后绿光闪过,竟是只虎视眈眈的恶狼,对他低吼着露出雪白的尖牙。惊吓之余他慌忙跑回房中,颤手拉上门栓,锁好窗户,内心的战栗才减弱了一些,心脏犹怦怦地狂跳。敛呢,他在哪儿?他怎么还不回来……
  伊尔最近频频陷入矛盾的心境——一方面在恶劣的环境中迫不得已地愈发依赖敛,一方面强烈唾弃这种懦夫胆怯的行为。但不论如何,没有敛的庇护,他就无法存活。
  雨水透过木板缝隙扑打在毫无防备的脸颊上,沁人的凉意让他打了一个寒颤,伊尔梦醒似的四处望去,突见门栓自动滑落,健壮高大的妖屈尊地低头跨入屋子,浑身湿淋淋的,黑发黑衣不一会儿湿了地面。
  敛脱下湿衣,裸|露出的皮肤如大理石般光润结实,没有一丝瑕疵的肌理匀称漂亮。伊尔下床帮他擦头发,闻到了除水气之外,被冲刷得浅浅的血腥味。他扫了一眼地上的衣衫,大片大片的深色污渍。伊尔装作全不在意地错开眼光,他不能问也不想问,只得凭借本能麻木地逃避着危险和鲜血。
  敛换了一件干净的外袍,顺手坐在桌旁,把伊尔抱在膝盖上,桌上的面包熏肉整整齐齐地摆在盘里,满满的浓汤放在中央,已经凉透了。
  “还没吃饭,等着要我喂你?”敛的气息吹到耳边,温热而挑逗,他却情不自禁地回想到当初亲口喂下毒药的情景,忙惊慌失措地摇摇头,随手拿了一只面包机械地咀嚼。
  “不喜欢吃就不吃。”敛霸道地掰开伊尔的手,扔掉咬了几口的面包,“回去再吃好了。”
  敛的喜怒很少表现出来,但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接触,伊尔敏感地觉察出敛的情绪波动,索性低下头,木偶似的地呆在他怀里。敛将他抱起来,踢开木屋的门,一路疾行如风。伊尔披着斗篷,被敛护着身子,感到雨势渐渐稀疏零星,唯有阴沉的云朵压着天际,繁盛的树叶不时地掉下数滴遗落的积雨。约莫半晌的时光后,天边隐隐露出白光,馨香的温暖阳光混着青草上湿润的水汽覆满了秋意盎然的大地。
  伊尔蓦地一怔。不远处,他看到了长长的栅栏,漂亮的花园,和树木掩映后的一角房屋,精致华丽却不失庄重大气,竟然不比兰道夫的祖宅逊色。
  敛把伊尔放在一片干燥的地面上,拉着他向里走去。伊尔拉下帽子,加紧脚步跟在敛后面,瞠目结舌地看着眼前一一掠过的景色,别的不说,光是脚下铺就的大理石小路,蜿蜒地穿过花海似的园林,其上精雕细刻的花纹装饰让人不忍践踏。
  房屋大门口恭恭敬敬地站着几个女仆,跪地对敛行礼。敞开的门里清晰可见烧得旺盛的壁炉,异国的熏香盈满了不小的空间,伊尔脑子彻底蒙了,踩上地毯之时蓦地缩回脚,脱下沾了泥水的鞋子,才如履薄冰地踏在松软贵重的毯子。
  相比之下,敛显然没有那么多讲究,随意地靠在桌子边上,啜了口仆人递上来的鲜红液体,登时脸颊红润了许多,眼睛愈发深沉璀璨。“喜欢吗?这是为你准备的,我们的家。”
  伊尔愣了一下,湛蓝水洗的眼睛充满了迷茫之色。敛不由得捧起他的脸颊,把他的嘴含住,用舌头舔吮那甜蜜的唇瓣和牙齿,对方的小舌躲无可躲,乖乖地呆在齿间,任人调弄。
  敛知道自己的力量从未留给男人反抗的余地,可是想到伊尔只在他面前乖顺得像只羊羔,受到他人侵犯立刻能亮出爪子,他就忍不住感到欢喜。没错,伊尔是他的,是他唯一一个想要讨好的人。
  意犹未尽地放开他的唇,伊尔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眼睛蒙了薄薄一层水雾,身体直往下坠。敛知道是熏香起了效果,让伊尔平躺在长毛地摊上,解开他的上衣、裤子和内裤,匀称的肌肉布着晶莹的汗水,引得大掌不住的来回抚摸。伊尔闭着眼睛,低声唤道:“敛……其他人……”
  敛亲亲他的眼睑,“没有别人。”
  听了他的话,伊尔绷紧的弦顿时放松。自从那一夜后,敛一直带着他赶路,并没有亲密的行为。如今满眼都是敛迫人的强悍美貌,鼻间令人麻痹的冷香蔓延至全身,意乱神迷之下伊尔的身体窜起一阵猛烈的骚动,两腿毫无羞耻地自动分开。
  熟悉的轻微痛感持续了一段时间,而后更加猛烈的快感袭来。伊尔抱住浮木般的抓住了敛的背,这次敛格外轻柔且不忘照顾他的感受,激情过后他仍然保持半清醒状态,只是大脑一片空白,浑身上下仿佛软体动物,舒坦得无法动弹。
  敛把他背朝上翻了过来,腰下搁了一个软垫,伊尔感到了他的扩张动作,微微扭扭身子,发觉手脚仍旧不停使唤,他只能半转过靠在地摊上的头,用眼角的余光看着敛。
  不看则已,一看之下他的脑子升起雷鸣般的轰响,身体先于意识,双手撑地就要往外爬。
  敛轻松地单手摁住伊尔的腰,稍微一使劲,底下的人便低叫一声重新扑倒在地。敛轻柔地安慰道:“我不想伤了你,伊尔听话,乖乖配合,也能少受些苦。”
  十字血印成形,正是容器身体自发渴望临幸的时刻,这时不狠下心来,以后恐怕找不到更好的机会。敛两只下肢制住伊尔的腿,一只蓄满精华的巨大附肢伸向密地,缓慢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量强势楔入。悲戚的惨叫几乎冲破了奢华的房屋,敛抓住他的肩头,抑制着他濒死般的反抗挣扎。不愿伤害他的筋骨,因而压制就费力了些,等到伊尔终于气喘吁吁地瘫在地上,只用一双空洞的蓝眼睛盯着地毯的时候,敛的背上也浮现出汗迹。
  天彻底黑透,大厅笼上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敛结束了这场酷刑,化成人身打横抱起昏迷已久的伊尔,招呼扮作仆人的妖收拾残局,点燃蜡烛,将地毯上的血迹清理干净。
  一连多日,伊尔面色惨白地躺在床上,下|半|身完全失去知觉。他不想吃东西,可在敛的监视下不得不不张开嘴,咽下送到嘴边的食物。伊尔明白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后果,违背敛的意志,对他来说只有身心上更加残忍的折磨,安安心心做个没有思想的玩具,反而能够保住性命平安。
  他倒不害怕落下残疾,他害怕的是捉摸不定的未来,所谓容器的命运。他的身体里真的要寄生一个完全不属于人类的怪物,吸他的血,吃他的肉,最后撕开肚皮爬出来?想到这里,伊尔打了一个寒颤,放在小腹的手猛地移开,把头埋进绵软的羽绒枕头里,不安的冷汗毫无预兆的湿了额头。
  不……他宁愿死……
  “伊尔。”床边塌陷下去,绝色魅惑的妖坐在他旁边,温声软语地把他挖了出来,稳稳地搂在怀里,“很疼吗?疼就叫出来。”
  伊尔不说话,汗水把额前的金发润湿,低着头,浓密的浅色睫毛覆盖着总是惶恐闪烁的眸子。敛的手滑过他的眼睛,“又哭了。放心,不会有第二次。”说完,起身盛了一碗泛着热气的鸡汤,一勺一勺地喂他。伊尔顺从地喝完半碗,示意自己饱了,敛也没强迫他,放下汤,帮他擦擦嘴角。
  疲惫地枕着宽阔的肩膀,伊尔不舒服地换姿势,被敛一把抱在身上,完全偎进大妖的怀里。
  “我的腿能好吗?”伊尔看着敛覆在他腿上按摩的手,十指修长如玉,指尖圆润,中指上戴着古朴的戒指。如果不是见了敛,他还不知一个男人的手可以美到如此地步,美得残忍。他亲眼所见,这双手沾染的鲜血,足以下一场酣畅淋漓、经久不息的血雨。
  敛在他看不到的角度笑了笑,伸手勾住了他的下巴,温和地说道:“过几天便好。”
  “我以后可以出门吗?”伊尔问,声音小得像是怕敛听到似的。
  “方圆十多顷的园子内你可以随意走动,但没有我的陪同,不许跨出大门一步。”敛把他牢牢的抱在怀里,低头亲吻他的颈侧,滑润的黑发映衬着黑曜石般的动人眼眸,“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了,我疼你顺你,提供舒适的人类生活,但你也要记住本分。挑战我底线的蠢事,没有第二次。”
  伊尔深深吸了口气,帘后的窗子明明敞开,却有种空气稀薄的窒息错觉,而依靠的他,从头到脚是那般的坚硬冰冷。
  “别怕。你要什么,求什么,哪怕是人类国家一半的财宝,我也能给你。”令人类妖魔闻风丧胆的大妖,信誓旦旦,一字一句地对伊尔说道。
  “我不要这些……”
  敛打断了他的话:“我给了便收着。我不给的,你也强求不得。”

  雨夜

  窗外的风景如画,湛蓝天芳草地,天地之间隐隐可见教堂的尖顶,只有针尖大,上面飘着几只状似棉絮、雪白轻盈的云朵。清鲜的空气从窗缝漏进室内,吸一口,感觉全身都被净化浸润了一般。
  伊尔已经可以下地行走,但还没出过房门。趁着敛白日不在,他从二楼的卧室走下长长的台阶,在火炉边坐一会儿,费力地读着散落在桌上的书,他认得的字不多,更吸引他的是那精致装帧的封皮,和里面奇巧炫目的插画,教堂,宫廷,大海,荒漠,以及隐藏在明暗交界处身着华服的美人。下意识的,他将图上的人和敛比较,发现画里人即使貌美绝世,也比不上他一丝半点的鲜活丽色。他的外表极似堕落人间的天使。而他的内心,那个伊尔难以触及、不敢面对的所在,则出奇的残忍而天真。大妖绝对不会对人类产生感情。
  他只是需要一个传宗接代的容器,而伊尔只是不幸被选中而已。
  伊尔拨开挡在视线中的金发,用钝钝的小刀裁开纸张,翻到下一页,画中的女人高高举起一把尖刀,扎向自己的胸膛。月光撒过女人充满绝望的扭曲脸庞,黑暗里,她唯一的亲人已经断气。
  旁边写了一行字:“荒|淫|贪婪者,生前必受到多重惩罚,死后必永坠地狱,受尽烈火的烧灼。”伊尔像被灼痛似的,慌忙将它扔回原处,定了定神,拿起一杯温热的茶送到嘴边。
  门开了又合,伊尔抬头,看到敛正脱下外套递给沉默的仆从,换上柔软的袍子,缓步向他走来。他走路的姿势像是大型的猫科动物,强势的压迫,致命的优雅。
  敛俯下身子,胳膊撑在沙发两侧,将伊尔圈在怀里,放大的脸庞精致到了极点。
  伊尔垂下眼帘,柔顺地承受着蜻蜓点水的吻。
  “地上冷,怎么光着脚?”敛坐在他旁边,单手握住伊尔的脚掌,将它们搁在沙发的软垫里。
  伊尔向后靠着敛的胸膛,湖蓝的眼睛闪烁着,怯怯地从下向上望着敛的样子,让敛觉得心情大好,数日令人作呕的人间奔波竟显得微不足道。
  敛从不刻意地讨好别人,但当他为了伊尔而做许多以前不屑一顾的事情时,感到的不是厌烦,而是淡淡的满足感。
  他能够筑起一座坚固华美的牢笼,把所有人世的丑陋虚浮,都隔离在伊尔之外。
  “我不冷。这里很暖和,也很干燥。”伊尔说,低下头的时候被敛的手指托住下巴,强迫他看着那双乌黑的眼睛。
  “骗人。你在发抖。”敛随手将一旁的大氅严严实实地盖在伊尔身上,手则探到里面,一颗一颗的解开衬衫的扣子,伸进去慢慢地抚摸。
  伊尔眉头微皱,闭上了眼睛。自从那事后一个月来,敛顾及他的身体状况,从没有索求过。其实从一开始,他就没有任何拒绝敛的余地。
  “敛,他还没有吃晚饭。”关键时刻,珂木着脸,托着食物来到近前。伊尔迅速将修长的小腿收进大氅里,敛则用绢帕擦了擦手,将面色酡红的伊尔放在旁边。
  “如果你想两个一起完蛋,那就在这两个月尽情玩好了。”珂用妖语警告道。
  “没有到最后一步,应该没关系。来,伊尔,吃些东西。”见伊尔还在东张西望,敛安慰道,“她走了。”
  伊尔慌忙穿好裤子披上衬衫,切碎了盘里的食物,一点点吃着。
  “你体内的小东西很脆弱,容易出意外。我方才让下人拆了楼梯,换成铺着地毯的斜面,你以后小心点。”
  伊尔脸色一白,顿时吃不进去了,勉强咽下嘴里的食物,将刀叉放在一边。
  “为了防止他人入侵,我在房屋外一公里处设置了结界。外面的人进不来,里面人也出不去。等几个月宝宝成型后,我就可以把你带出去了。以贵族的身份。”
  浅蓝的眼睛逐渐暗淡,他咬住嘴唇,神经质地绞着双手,手下面正是那毫无征兆的平坦肚腹。“我不要身份地位。求求你,我不想,不想……”
  敛安抚地抱着伊尔的肩头,轻轻地说:“鬼蛛族需要后代。我不喜欢小孩,可是我喜欢你生出的小家伙。你现在接受不了没关系,只要安然度过了这一年,你会爱上它的,我们的宝宝和普通婴儿不同,肯定长得既漂亮又强壮。”
  蓦地一声惊雷,突如其来的暴雨袭击了静谧的夜。窗子被硕大的雨点敲打碰撞,摇晃着发出绝望的声响。伊尔把头埋进宽厚的胸膛,捂住耳朵,哆哆嗦嗦地说道:“离开这里……我怕……头很疼……啊……”
  敛抚摸着他的凌乱金发,指尖触到苍白的额头上,尽是湿滑的冷汗。
  “我们上楼。”刚要抱起男人,却意外地遭到了反抗。
  伊尔摇着头,满脸血色褪尽,苍白得像是冬降的薄霜。
  “这是诅咒……不不,我会受到惩罚的!这里面……”放在小腹上的手猛地收紧,一向仓惶不定的眼睛迸发出疯狂的光芒,直勾勾地瞪着近在咫尺的大妖,“孕育着嗜血的妖魔!而我,就是即将诞下魔鬼的怪物,不男不女、不人不妖的怪物!”
  一道闪电在瞬间照亮室内,他几近疯狂地握住敛的手,放在自己的脖颈上,声嘶力竭地哭喊:“我受够了,受够了!敛!求求你,杀了我,杀了我……我究竟做错了什么,要承受这么多的折磨和凌|辱,走上这条通往地狱的不归路?”
  敛怜悯而冷静地看着男人,手从脆弱的脖颈向上缓缓滑动,犹如通体银白的蛇,牢牢扣住他的下颚,迫使他安静下来。伊尔不再发出喊叫,浑身却止不住的颤抖,泪水像外面的倾盆大雨一般,争先恐后地涌出眼眶,大滴大滴地落在敛的手腕上。
  “听着。”敛一把将他揽进怀里,蛊惑而胁迫地在他耳边低语,“无论其他人说了什么,你都要记住,你是我的人。这辈子,下辈子,生生世世,只要我还活着,便不能放过你。情愿也好,被迫也罢,除了听话之外,你没有第二条路可选。”
  伊尔试图挣开敛的手臂,困兽一般,呼哧呼哧地抗拒着熟悉而禁锢的怀抱。“我和你不一样。妖魔没有灵魂,而我有。”
  “不要激怒我。伊尔。”敛的眸子逐渐泛出锐利森寒的血光。轻轻地碰了碰那上下滑动的喉结,他一字一句地补充:“别仗着我宠你,就狂妄地认为……我不敢杀你。”
  “哈哈哈……”伊尔无声地笑,“这就是你的真面目。想当初你亲手杀了夏拉还不够,现在,你要对我动手吗?”
  一个响亮的耳光落在男人脸上。他被打得扑倒在沙发里,嘴角渗出淡淡的血痕。
  “谁告诉你的?”敛上前,拎起他的领子,满眼翻腾的怒火。
  “兰姆。敛,你爱的是他,为什么还要纠缠我?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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