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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中转站-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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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扬耸耸肩,状似不在意道:“我聪明喽。”天知道自己为了了解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恶补了多久。
任黎傻傻的嘿嘿一笑,“他既然想运用‘领域’,那我们不妨陪他玩玩,看谁的‘领域’更大些。”
严扬背对着任黎洋洋得意,语上却硬装成平静,“你等会去要我怎么配合?”
任黎苦苦思索几秒,“你跟着我就行了,到了时机就冲上去抓住。”
“还有呢?”严扬决不承认自己的作用就这么小。
“没了,你就去打架就好。”任黎看看表,从口袋里拿出根毛笔。
严扬呆滞,为什么他的脑袋里显现出了一群满身横肉鼻青脸肿的人在街角翻滚在一起?
任黎没注意到严扬的神色,“给我个泥人。”
严扬默默的飘到任黎年前把泥人放在桌子上,然后他看见任黎拿着那支毛笔在泥人上勾勾画画,放下笔后默念了几句那泥人居然变成了块四四方方的土块。
“这样就好啦。”任黎将笔塞回了口袋,一副已经准备准备妥当了的样子。
“怎么弄得。”严扬已经完全从一个唯物主义者过渡到了唯心主义者。
“障眼法,不过咱这是高级的,料他大锣神仙来了也看不出来。”这次洋洋得意的人换成了任黎。
十二点整
严扬和任黎现在名古屋门口,一个穿的清凉的小孩上前,对着任黎笑了笑,落出八颗白牙,“黎明前的诅咒?我是殉道者。”
任黎点了点头,“我们进去说吧,天怪热的。”
那小孩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点了点头,推开门进去,颈上带的玉一晃一晃的。
严扬和任黎都没想到“殉道者”居然是个小孩,而且这么大大方方的就把香玉露了出来。
任黎看了严扬一眼,推开门跟了进去。
“殉道者”已经找了张桌子坐了下来,任黎不紧不慢的走过去坐下,严扬也拉开椅子坐在任黎身旁。
一旁的服务生看到三人坐好,赶忙迎了上去,笑的彬彬有礼,“先生,请问你们需要点什么?”
“殉道者”对着服务生笑了笑,“我早就听说名古屋的特制蓝山不错,今天当然要试试喽。”转头又看像任黎和严扬,“两位不介意吧?”
任黎也笑笑,“我们自然不介意。”
“好的,稍等片刻。”服务生有礼道。
或许就像任黎说的那样,“殉道者”并没有对多出来的严扬提出疑问,而是笑嘻嘻的看着任黎,“我叫冯古殉,不知您怎么称呼?”
严扬看见,冯古殉在说自己的名字的时候任黎明显的愣了一下,然后又简洁道:“任黎。”
对面的冯古殉也是一愣,然后笑的更欢了,“任家什么时候勘测起风水来了?任家小公子还亲自出售各种龙穴的土?”
任黎瞥了眼冯古殉,“我到不知道让冯叔最为忧心的小儿子居然做起打家劫舍的勾当,难道冯家已经穷的养不起自己的子孙了?”
严扬听了这两人的对话,表现出了十足的惊鄂,难道这两人认识?不像啊……可是这古怪的对话是怎么回事。
冯古殉轻哼了一声,也不理睬任黎。
服务生默默的端来三杯蓝山,放在三人面前,又默默的离去了。
冯古殉端起蓝山享受的喝了口,“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么,我总是要自己动手挣钱的。唉……我可没个给我吃软饭的小姨。”
“你!”任黎气的呲牙咧嘴。
“我什么我?我已经仁至义尽了,喏,那个吞魂的小鬼还完好无缺的在那捣乱就是证据。”冯古殉嘻哈着一张脸,看着刚刚那个
服务生忙碌的身影。
“呵。”任黎突然不气了,展开笑容对着冯古殉,“也不知道某人呢是没本事打不过我家熙熙还是装好人呢?唉……其实某人不用自卑的。”
果然,冯古殉怒视任黎,“你说谁打不过!我告诉你我一只手就能掐死那小鬼。”
任黎耸耸肩,“谁承认就是谁喽。”
冯古殉正要开口,就听一直安静的坐在一旁的人哭笑不得道:“我说,你们能不能不吵了?”
回答严扬的,自然是两声合到一起的“谁和他吵了!”
严扬摸了摸鼻子,郁闷的看着像吞了苍蝇般的两人。
作者有话要说:该死的开学。。
开学后换两天一更好不好?
19
19、惠山泥人(十一) 。。。
第十八章。惠山泥人(十一)
尴尬的气氛一直持续到服务生的归来。
他端着一盘小心型点心,微笑着放在三人中央,然后摸了摸冯古殉的头,“你要和朋友好好相处哦,我等会就下班,先吃点点心。”然后又对着严扬和任黎带着歉意的笑笑,“孩子小不懂事,有得罪的地方还请多包含些。”说完,又看了眼冯古殉,然后飘飘然的走了。
严扬看的分明,那一眼里满是浓情。
任黎目瞪口呆的看着红了脸的冯古殉,惊鄂道:“你们……”
冯古殉白了眼任黎,小心翼翼的拿起一块小点心咬了口,“我们什么我们,你们不也是。”
任黎晕晕乎乎的,“我们是什么?我是说你们认识?”
冯古殉听了任黎的话,睁大眼睛看了看严扬和任黎,“你们不是?”
任黎反问,“到底是什么?”
严扬苦笑,他大概知道是什么了。
冯古殉撇撇嘴,“快说你们有什么事,没听到他马上就要下班了。”
任黎虽然满肚子不解,但毕竟知道正事要紧,指了指严扬,“喏,他是警察。”
冯古殉点了点头,“绑架案?他们在九江路64号。”
“啊……”任黎显然没想到冯古殉这么轻易就说了出来。
冯古殉又拿了块点心,“啊什么啊,你们都介入了这生意肯定是做不成了。”说完,又把目光转向严扬,嗤笑一声,摇摇头,“要不是看你可怜,我才不会这么轻易的说出来。”
严扬很有风度的笑笑,“谁没有这个过程么。”
冯古殉幸灾乐祸道:“据说他一直很呆,你的过程看起来要持续很久很久了。”
严扬摇摇头,“没关系,我不在意。”
任黎看着两人打着暗语,无比的郁闷。
服务生换掉了工作服走了过来,温柔道:“小殉,我们可以回家了。”
冯古殉点头,拿起最后一块点心塞到嘴里,抱怨道:“都不甜……”
服务生笑笑,“糖吃多了会长驻牙哦。”然后对严扬和任黎道:“我们先走了,两位有空的时候可以来寒舍转转,小殉朋友不多,谢谢你们陪他。”
冯古殉噘着嘴做势要拉服务生走,“谁和他们是朋友恩。”
服务生看着冯古殉,眼里满是温柔与宠溺。
任黎好像看懂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不懂。
严扬颔首,“我们一定会去拜访的。”
服务生笑笑,转身离开了。
冯古殉正要去追,转身又对严扬道:“我总觉得你们时间不多,要珍惜在一起的时间。”说完,就追着服务生跑了出去。
严扬看着两人离去的身影,转头对任黎说:“我们也走吧。”
任黎点了点头,跟着严扬走了出去。
名古屋的经理看着合上的门,拿起了电话。
“夫人……是……任少爷并没有使用灵力……他被封的灵力似乎没有完全被解除……恩……有一点不知道应不应该给您说……呵呵……少爷他身边有个朋友比较奇怪……”
严扬并没有开车来,于是两人只能走回去,好在名古屋离任黎家确实不是很远。
“你认识冯古殉?”严扬终于有机会问出来。
“也不是认识啦,反正说起来挺复杂的。”任黎咒着眉,踢着地上的小石子。
“长话短说喽。”严扬坏心眼的抢过任黎脚边的小石子,一脚踢了出去。
小石子滚啊滚,滚下了台阶,掉到了水沟里。
任黎瞪了眼严扬,“冯家也是很有名的家族,而且他们家人丁兴旺恩。他们最擅长的是占卜。冯古殉是冯叔,也就是现任冯家家主最小的儿子,老头子和冯老爷子交情很好,我家也算和冯家是世交了。据说是冯老爷子给我算了一挂后就金盆洗手了,然后我小时候也和冯叔学过点占卜。对于冯古殉我只听过没见过,据说他是冯家的怪胎,天生就有识过去看未来的本事。他甚至不用卜挂只是看一眼就能看出一个人的命格,虽然说只能很模糊的看出来,但是在现在这就算奇才了。可是就是这样一个在占卜上有些极高的天赋的人他居然拒绝接受继承冯家下任家主的资格,整天只知游手好闲,最后似乎是和家里发生了什么矛盾直接放话出来说和冯家脱离关系……”
“唔。”严扬调眉,“我就说你们知道了对方的名字怎么那个样子,不过我怎么觉得你们走过过节?”
“也不是过节啦,就是从小在一起比来比去,自然就有点看对方不顺眼。”任黎又找到了颗小石子,有一下没一下的踢着。
“他们家不是占卜么?你们俩在一起比什么,占卜?”严扬准备抢那颗小石子,没想到任黎抢先一步踢了出去。
“我和他是我们这一辈灵力最高的,自然就有人要放一起比比。”任黎得意道。
严扬斜着眼看了看任黎,那意思就是,就你还灵力最高?
任黎看明白了严扬的意思,瞪了他一眼,“告诉你,我可是很厉害的。有些人啊鬼啊怪啊看见我都得绕着走。”
严扬笑笑,不答。 严扬不知道的是,任黎这话其实说的没错,任家虽然没落,但毕竟是传承了几百年的家族,在业界也是同等于武林中少林武当的存在。任家的子孙各个灵力奇高,只是任家人丁本就不兴旺,二十多年前的大战又死了很多,到了任黎这一辈任家主家就只剩任黎一个人了,所以说作为长房长孙的任黎年纪虽小但在业界却是很少有人敢得罪的。
“对了,我下午要去处理案子,你是跟着去还是回家。”严扬已经被这案折磨了不少日子,现在既然已经知道了绑匪所在当然是早完早轻松了。
任黎想了想,惊觉自己已经很多天没去上班了,“我不跟你去了,我要去医院看看。”
“也好。”谁知道那些修道人有没有杀伤力,还是别去了比较好。
“恩,你让熙熙别折腾了,先出来。”严扬想了想,又补充道。
任黎被“折腾”逗的一笑,“我家熙熙哪有折腾了?”
严扬叹息道:“还没折腾?你们俩都是会折腾的小混蛋。”
“我知道了,你快走吧快走吧。”任黎不知想到了什么,一脸不好意思。
两人已经走到了车站,严扬看着开过来的车道:“那我走了啊,晚上有礼物送你,你下了班乖乖在家呆着别胡跑知道不。”
任黎怒道:“你又不是我谁干嘛管我!还乖乖的……”
严扬眯着眼睛笑了笑,“别闹,人都在看呢。”
任黎往四周一看,果然,有几个背着书包的女生不住的往这边看,还切切私语着什么。
任黎咬牙,决定维护自己的面子。
严扬揉了揉任黎的头,转身往车门走去。
任黎看着那边声音明显变大的女生,温柔一笑,惹来几声尖叫。
好你个严扬,晚上咱们走着瞧。
作者有话要说:上火。。舌头上起一堆泡泡。。
好难受。。
20
20、陕西皮影(一) 。。。
第十九章。陕西皮影(一)
当天晚上,任黎就把严扬关在了门外。
“喂,别气了好不好。”严扬哭笑不得靠在门口,手里还提着菜。
“……”任黎在门内冷笑,不吭声也不开门。
熙熙穿着一件嫩黄色的连衣裙,可怜兮兮的看着任黎,“爸爸,我饿。”
任黎瞥了熙熙一眼,“饿什么饿?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需要吃东西了?”
熙熙扁扁嘴,百无聊赖的玩着魔方。
严扬又敲了敲门,“小黎我错了好不好?你别凶孩子啊,再说,熙熙不饿你也不饿?我买了很多菜恩,乖,开门啦。”
任黎低头看了看自己扁扁的肚子,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凶巴巴道:“你知道自己错了?”
严扬听到任黎对自己说话,欣慰的叹了口气,“是啊是啊,我错了我错了。”
“那下次还敢不敢?”任黎将手移到门把上。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严扬虽嘴上说着,但心里不住嘀咕,自己到底犯了什么错?
任黎总算转动门把,放严扬进了屋子。
熙熙抬头对着严扬吐吐舌头,嘴一张一张的,严扬依稀可以辨认出那是“爸爸很别扭”五个字。
严扬趁着任黎回头的空隙超熙熙挤挤眼。
熙熙嘿嘿一笑,低头继续玩着魔方。
任黎狐疑的回过头看了眼严扬,“你们在干什么?”
严扬无辜的看着任黎,“什么在干什么?”
任黎瞪了严扬一眼,“快去做饭。”
“恩恩。”严扬嘴上答着,走进了厨房。
不一会,任黎跟了进来,“需要帮忙么?”
“唔。”严扬切着手里的土豆丝,“你可以去把盆里泡的水果冲冲然后拿出去和熙熙吃。”
任黎撇撇嘴,拿出一个苹果甩了甩水,咬了一口,“她哪需要吃东西。”
严扬将土豆丝泡在水里,看着任黎,欲言又止。
“怎么了?”任黎无聊的啃着苹果。
“你不是想知道冯古殉和那个服务生之间的关系么,我告诉你吧。”严扬想到白天冯古殉所说的关于时间的话,终是没忍住。
“哎,对了,我总觉得他们之间怪怪,你知道是什么关系?快告诉我告诉我。”任黎睁大了眼睛,兴致冲冲的盯着严扬。
“他们啊……”严扬将身子想任黎面前倾了倾,刚好正对着任黎,“是这样的关系。”说完,便俯身在任黎唇上轻轻一点,当然,严扬用的是唇。
任黎只感觉一股热气扑面而来,严扬每说的一个字所带出的气息都感觉的一清二楚,然后嘴上先是一凉,还没反应过来严扬已经离去。
“你,你……你在干什么!”任黎羞得满脸通红,结巴了半天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你不是想知道他们什么关系么?告诉你喽。”严扬表面上虽显示的很不在意,但内心却紧张不已。
任黎用力地擦了擦唇,怒道,“把你给我说就好了,亲什么亲。”
严扬将土豆丝放在锅里,呲啦一声,迸出了不少油,“随便,送你礼物么。”
任黎红着脸大叫,“这算哪门子礼物,你赔我的初……”说到一半,又像想起什么一样,硬生生的止住了。
严扬手里挥舞着铲子,香味渐渐地溢满了整个厨房,热气氤氲着,缠绕在两人之间,久久不散。
“初……吻么?”严扬将土豆丝乘在盘子里,轻声道。
任黎被严扬这种古怪的态度弄得头晕脑胀,干脆不回答。
严扬回身,眉眼弯弯的看着任黎,“小黎,你愿意也和我成为那种关系么?”
任黎站在一旁,不知所措。
严扬也不说话,静静地看着任黎。
“砰”的一声,客厅传来了重物倒地的声音,惊醒了任黎。
“我,我去看看。”任黎慌慌张张的拉开门出去,刚出去,就被眼前所见惊呆了,“熙熙!”尖叫一声便往熙熙身旁跑去。
严扬听到任黎的尖叫,立刻从厨房探出头来。
然后他看见,熙熙七窍流血的躺在地上,嫩黄的小裙子已被染上不少血渍,任黎呆滞的抱着熙熙。
严扬三步化两步的跑了过去,“这是怎么了?小黎?熙熙?”
任黎抬头对着严扬挤出一丝勉强的笑,又低头抱紧了熙熙。
严扬蹲下,只听熙熙断断续续道:“爸爸……熙熙……熙熙没事……爸爸不担心……爸爸……熙熙把东西忘到……忘到墓里了……爸爸……去找修哥哥……爸爸……”
任黎轻声哄着,“没事啊,熙熙乖,熙熙没事,爸爸帮你把东西拿回来啊。”
熙熙精致的小脸勾出一丝笑容,又转头看向严扬,“爹地……爹地……爸爸笨……帮熙熙照顾……照顾好爸爸……帮熙熙……把东西拿……拿回来……”
“爹地一定帮熙熙照顾好爸爸,帮熙熙把东西拿回来,熙熙先别说话,先别说话。”严扬看着熙熙一大口血一大口血的往外涌着,浑身颤抖。
熙熙没再说什么,轻轻的闭上可眼睛,身子逐渐像土一样的散去,最终只余满地的土和任黎手中的泥人。
严扬轻轻地拥住半跪的任黎,任黎丝毫未挣扎,只是捏紧了泥人把头埋在严扬怀里。
严扬逐渐感觉到胸口有暖湿的印记,轻轻地拍着任黎的背。
他甚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只知道,熙熙不见了,任黎需要他。
不知过了多久,任黎闷闷道:“熙熙没死。”
严扬拍着任黎,不知说什么好。
任黎抬起头,吸了下鼻子,“熙熙没死,只是被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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