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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斋夜话-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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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衣也看着鉴玲珑,放开元渊远的下巴摸上那柄剑。鉴玲珑没有剑鞘,只用一个长长的布包裹着,悬在腰上,看着好滑稽。青衣笑道:“元兄还真是大胆,明知小弟想要这柄剑,还敢带在身上?那么小弟也就不客气了。”
  说完就解下剑,脱下布包,着迷的看着它。
  鉴玲珑是一把漂亮的剑,轻灵挺秀,剑身上金色的水纹好像会流动一样。青衣看得入迷,忍不住轻轻摸上。可鉴玲珑不仅是一把漂亮的剑,更是一把凌厉的剑,就这样轻轻一碰,甚至还没触到剑刃,青衣的手就被划出一道浅浅的口子,断面整齐得一时间血都流不出,好一会儿才渐渐泛出红色。
  青衣痴痴地看着自己的手,满眼惊艳。
  元渊远在一旁看着,低不可闻的哼了一声。
  青衣小心翼翼的将鉴玲珑托在手上,放到了铺着厚厚绸被的床上,然后转过身来对元渊远笑,高兴地说话声音都不稳:“元兄,果然是一把好剑!”
  元渊远又哼一声,心里暗道,我可不是剑。
  青衣得了宝贝,喜悦之情难以言表,这样心机深沉的一个人居然在房间里来来回回的转圈,一边转一边笑,忽然一跳,冲到元渊远面前,鼻子对鼻子眼对眼的对他说道:“元兄,你可别生气。小弟的就是大哥的,咱们今后一起拥有这把剑,可好?”
  不好。元渊远的眼神说。
  青衣一点儿都未退缩,反而揽住他将下巴靠到元渊远肩上,道:“有什么不好?元兄在这里一身本领都要埋没,还是回有无城的好。我是有无城的少主,跟了我,多好。”
  元渊远不说话,只是挣动肩膀想从他怀里脱开去,当然不果。青衣却浑身一僵,不可置信的看着元渊远,又看看自己的手。只见元渊远从他怀中平平飞离站在房间另一头,手里握着本应该放在床上的鉴玲珑,脚下散落着断成一截一截的链子。青衣露在袖子外的手腕上一边一个的被划出一道浅浅的口子,还是很久才有血丝渗出来。
  伤口很浅,就算不去管它也很快就止了血。元渊远并不想杀他。
  青衣是练家子,可就是无法看清元渊远的动作。元渊远不会武,他一向是知道的,这又是怎么回事?何况那鉴玲珑又是如何到他手里的,他还会隔空取物不成?
  元渊远淡淡的看看他,转身就走。就要跨出大门的时候停了停,就着背对青衣的姿势留下一句话:“别再来。他会生气。”
  青衣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一身冷汗,一头雾水。
  但是青衣又怎会是善罢甘休的主。没隔几日又出新招,这次没有直接瞄准元渊远,而是对上了离落。离落难得不陪在元渊远身边,看见忽然窜出来的一群大汉也不害怕,笑眯眯的就跟着走了。
  




33

33、剑客剑 四 。。。 
 
 
  还是在黄金屋,还是那个房间,却多了好几个人。青衣再不敢大意,带了几个侍卫跟着,将离落绑得好像一条结茧的蚕。
  离落还是笑眼弯弯,元渊远还是一脸冷淡。青衣在一旁看得好生气闷,现在他才发觉这两个全是狠角色,那一张脸到哪里都是八风不动,比起自己手下这一帮子轻易就被激怒的废物厉害多了。
  青衣自己脸色也不好看了,伸手拦下没头没脑往前冲的下属,勉强笑道:“元兄,你倒是来得快,看来这位小兄弟在元兄心里位置不一般呐。怎么说,还是将鉴玲珑交给小弟罢?”
  元渊远淡然的脸上露出了些许嘲讽的神色。对于泰山压顶依然面无表情的元渊远而言这算是相当激烈的反应了,犹如别人大声笑话你是笨蛋,然后拿脚往人脸上踩一样。
  青衣脸色更是难看,好在那个咬牙切齿的笑容还能维持,一把拉过离落抽出一把小匕首抵着他的脸,道:“这位小兄弟倒也生得有几分人才,若是花了脸,元兄不晓得该有多心疼呢。”
  元渊远犹豫半天,终于挤出几个字:“最好不要。”他不习惯说话,自然也就把握不好语气语调,这四个字说得好像恐吓一样,其实他是真心劝青衣不要做傻事的。
  他要是不说话倒还好,一开口就糟了。一则说了话反而影响了青衣对他想法的猜测,一则更让青衣心头火起,平时明明打死都不愿说一句话的,为了这个男人居然开了口!心一抖,手跟着一抖,匕首就陷了下去。先是柔软触感,很快变得坚硬。
  青衣心说不好,赶紧推开看看伤得怎样了。元渊远是硬脾气,真把他惹急了了对他没好处。一看离落脸上,却一点痕迹都没有。
  离落朝他一笑。虽则离落原本就总是笑着的,但是从来也不曾笑得这样让人心头发冷,一个寒战之后,就发觉被困住的不是离落而换了自己。
  青衣看看离落,他脚下是不知何时被他挣脱开绳索,就像那时落在元渊远脚边的锁链一样都断成了一截一截的。再看看自己的手,那柄据说是削金断玉的匕首刃都卷了。青衣浑身一寒,戒备的看着离落。
  离落却恢复了原先笑眯眯的表情,轻轻抬起一只手举到青衣面上。那只手白皙细致,指甲规规矩矩的剪得圆滑,但是在他面前虚空划过,明明没有触到皮肤就觉得脸上一冷。再看那只手,雪白的肌肤上隐隐的出现了一波一波的金色水纹,寒气逼人。
  那只手收了回去,从衣袖里抽出一条雪白金绣的帕子递给他,手的主人笑眼弯弯:“给,擦擦脸。”
  青衣愣愣的接过在脸上一擦,帕子上就染了一星红。这才觉得脸上隐隐的痛。
  离落笑一笑,走过去拉住元渊远,将那只因为常年拿着锤子而磨出薄茧的手收进掌心,十指相扣。甚至不需要眼神交流就一起迈步转身,将青衣留在屋子里。
  青衣没有阻止,心底出现了一个可怕的想法,总不会,是那样罢?心底有惊诧,有惧怕,却也莫名生出浅浅的羡慕来。双手交握那样纯粹的温情,大约是与自己无缘的罢。
  可就是怕什么来什么。没过几天就有下属来报,陈白虎,就是那个找过元渊远麻烦的白脸大汉死了,是被元渊远杀死的。与以前在有无城里死在元渊远剑下的人一样,整整齐齐断成两截,剖面只有一点点血,好像被冻住一样。这次终于有人看清了,元渊远杀人的时候根本没动过,动的是他身边的那个白衣男子,忽然化作一道光就将大汉一切二,停下来的时候一只手还是剑尖的样子。
  那下属还说,那人杀过人后一点都不急着收势,笑眯眯的看着几个没死的,眼睛一弯,那些人就吓尿了裤子。
  青衣心里猜测成真,不知是惊是怒;原来自己当初居然做了捆着鉴玲珑要挟元渊远交出鉴玲珑这样的蠢事。好一会儿,摸摸脸上还没好利索的伤,微微的笑了。
  有意思。
  离落,其实就是玲珑一音之转,元渊远像他爹妈,最不会取名字,这还是离落自己起的。
  鉴玲珑是在有无城里铸就的,但是铸成它的原料却是元渊远在家乡无意中捡到的。一日他到小河北边买新鲜的白鱼,忽然看见菱角塘里金黄的菱花间有一条金黄色的鲤鱼跳出水面。元渊远跟去一看,没见着金鱼,却看到了那块静静伏在池底,被淤泥根须埋了一大半的黑家伙,元渊远捞上来一看,却是一块罕见的天铁,于是就有了铸一柄好剑的念头。
  鉴玲珑刚刚铸成的时候虽然是一把好剑,却也不过是一把普通的剑,因为不曾使用过而带着些许青涩。元渊远对它着了迷,日日不离手,就是睡觉也一定要抱着。鉴玲珑没有剑鞘,偏偏又锋利得很,一天夜里元渊远迷迷糊糊的就被他划破了胸膛。剑锋太过锋利所以一点都未觉得痛,感觉到不对的时候血都已经流了半脸盆了。元渊远醒来,头昏眼花的发现自己胸膛上一个大口子,血汩汩的溢出来流到鉴玲珑上,就被那柄剑吸去了,一点都没染到衣服被子上。
  元渊远是铸剑师,想法也与常人不同,一点都未惊讶害怕,反而把剑抱起来凑着伤口让他吸。等鉴玲珑吸够了元渊远也就差不多去了半条命了。
  醒来的时候,怀里不见了鉴玲珑,床边出现了一个离落。离落自称武昌星君下凡,化作剑神寄托到鉴玲珑里,为了证明自己的身份还随手削断了一块元渊远原本打算打一把斧头的生铁。
  元渊远不是常人,就算他不表演空手断铁的绝活也会立刻信了他的。元渊远疑惑的是,莫非青衣的那个梦是真的?
  离落虽是武昌星君,却偏偏生得一副文士容貌,比元渊远纤弱不少。那也是自然的,元渊远虽然生就一副艳冠群芳的脸,可也毕竟是铁匠出身,一身精壮是不免的。就算是脸,也没有一丝脂粉气,是属于男儿的俊丽。离落却是真的像柄剑,结实是结实,就是瘦,个子明明就跟元渊远一般,可是穿他的衣裳都得卷一卷。
  却不会叫人觉得他软弱可欺,那一身凌厉,谁也不会错认的。向来眼光老辣的青衣算是看走眼了。
  离落生得像一柄剑,性子也如剑一般利落直接。他一睁开眼看到的就是一个已经流不出血的伤口,抬眼是一张漂亮苍白的脸,自己的肩,正被这张脸的主人抱着。就这么一瞬,他就认定这了个毫不犹豫将鲜血贡献给自己的男人,就是他这一世在人间的伴侣。
  剑都是笔直的,一点弯弯绕绕都没有。看那男人睁了眼,第一句话就是,喂,跟我过罢。铸剑师也是笔直的人,元渊远根更是如此,大约连肚肠也跟他的锤头柄一样不带弯的,确认过这个男子就是鉴玲珑之后果断的就点了头。
  从此相随,就是自然而然的事了,似乎只要将双手在袖子里握起来,就能将时光抛到脑后,十根指头就织成了一个世界。
  青衣觊觎这个又垂涎那个,活该被划了脸。
  但是青衣不是直肠子,他懂得人却不懂剑,自然也不会懂剑神和铸出神剑的像剑一样的铸剑师,所以他并没有放弃。他一直都在想的是,要如何才能叫元渊远带着鉴玲珑作陪嫁到自己身边来。他是江湖人,也是商人,精明得很,甚至想连白鱼跟菱角都省了。现在发现原来离落就是鉴玲珑,念头就变了,成了如何叫元渊远跟离落一起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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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剑客剑 五 。。。 
 
 
  青衣不晓得离落真正身份,自然胆大得很。不过一柄剑成精,要什么手段?请西禅寺的老和尚来念一段经就好了。那老秃驴不肯让他借宿,总不会连经也不肯给他念罢。
  慧无倒是真的没有不肯,只是看到离落的时候很为难。他也算是得道高僧,天机什么的也能看出一二,可是这个白衣男子他是真的一点也看不出端倪来。若是回灯在这里倒能说上话了,百年前两位都未下凡的时候还下过一盘棋。但是慧无只是人,自然无能为力。
  青衣只以为是这老秃驴不愿帮他,三两下赶走了一众光头亲自上阵,一抖鞭子,喝到:“什么小妖作怪,如此大胆!”
  离落看着他手里十成新的鞭子只想笑。青衣原来是使剑的,可是就算是他也不敢在鉴玲珑面前用剑,只好买了根鞭子凑合。柔能克刚,甩在地上啪啪响,倒也确实有几分气势,可惜还入不了离落的眼。
  离落淡笑道:“青衣公子好大的火气。连和尚都不收我,公子倒做起狗拿耗子的事了。”
  青衣也是见惯了武斗场面的,纵使英雄盖世也不好一上场就闷头打,总要吆喝几句助助威,也好让侪辈知道,我某人也是懂道理会言辞的,不是一介莽汉。当下磨亮了一副利齿,也笑道:“原来离落公子是耗子,果然眼神不好,都说鼠目寸光,看不清你面前的是专逮世上小人的二郎神!”
  离落也不是吃素的,毫不生气,依然是眉眼弯弯:“青衣公子不好这样的,看打我不过就把自家主人抬出来。也罢,俗话说打狗看主人,我下手就轻些儿,免得真取了你小命还要赔杨戬一条狗。”
  青衣倒还沉得住气,只是手下那些小喽啰都鼓噪起来。青衣一看不好,这些不长眼的都要送到人前叫人砍了,赶紧快一步上前,摆开架势,仗着一身自小不离的护身符倒也毫不露怯。
  可是护身符只拦得住鬼怪,拿神仙凡人都是没办法的。亏得离落并没打算真的要了他的命,虚应几招而已,根本是在逗他玩儿。青衣哪里受过这样的辱,一发狠,招招致命。小喽啰们看不出战况,只觉得老大好威风,一起抡着家伙冲上去。离落一手抵挡青衣,另一手一挥,就将刀剑枪头全收到胳膊上,冷森森的一片银光。再看那群小的,手里失了兵器还不晓得是怎么失的,反应快的停下来四处找,慢一点的空着手就上去了,一个个的扑上去又被弹回来。几个拿枪的运气好,枪头不见了杆子还在,横眉竖目的挡在眼前,却也不敢上前了。
  离落终于打得失了兴趣,一手化剑微微一挡,另一手一甩,刀剑枪头齐齐朝青衣射出。青衣暗叫不好回鞭不及,只能等着被扎成刺猬,临了还想着耍一把英雄,直勾勾的瞪着眼挺胸而立。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觉得疼,定睛一看,原来那些家伙全都插在他身边的地上,正好一个圈儿把他围在当中。
  青衣这才觉得浑身冷汗。所幸总算是见过世面的,也没吓软了腿,嘴巴更是硬,还想再骂两句,就听到离落说:“我还道真是条狗,打起来原来是只羊。那就好好待在羊圈里罢,一出来浑身都抖,这胆子连耗子都不如。”
  青衣这会儿的脸色就跟他衣裳一般了,却居然还能笑。大约是看出离落的嘴跟他的剑锋一样利,断讨不到好去,转头去欺负不怎么开口的元渊远:“我跟你主人讲话,你插什么嘴?元兄,果然是你叫那块破铁不要伤我的罢?还是元兄心疼我,究竟是要做我媳妇的人。”
  确实是元渊远叫离落别下杀手的,可却不是为他着想。元渊远晓得离落要觉醒是要鲜血的,所以在有无城里未曾阻止他杀那些前来寻衅的人。但现在是在家乡,不是江湖,他是不愿意弄出人命的。青衣情急之下口不择言,有两处戳中了元渊远逆鳞,一处是说离落是破铁,一处是说元渊远要给他做媳妇。
  元渊远眉头微皱,淡淡的开口:“离落不是破铁。我是离落媳妇。”
  这样直截了当,别说是青衣,就算是离落也一时愣住了。片刻后反应过来,一把抱住他,一面在他脸上乱亲,一面连声叫媳妇。
  青衣虽则早知道这二人关系非同一般,但听他这样直接讲出来还是吃了一惊,不甘心的咬着唇,忽而又眉开眼笑,心里暗道,大小老婆这样融洽,倒也省事儿。
  这份狂妄,就算是身为神仙的离落,大概也要甘拜下风的。
  离落这时候没心思管青衣想什么,大手一挥化作一道金光卷了元渊远就回家。第二天水乡就传闻昨天有一条金龙载着神仙飞过,这是后话了。
  就说眼下,青衣抬头看着那道金光,摸着下巴笑得不怀好意。
  他向来心思玲珑,此时不过一时惊愕没想明白,细细一想就有了计较。
  就看这离落不惧护身符,就晓得他不是精怪。他生长在武林世家,家中典籍不少,记得有一本书记载过剑神的事。但凡铸剑,投入心力越多则剑灵气越足,到了极致就会铸就剑神,更是无敌利器,却偏能化人,只是不同平常精怪,一身戾气更兼正气,都是神佛不惧的。
  只是偏有一点,剑神再怎么厉害,原身也不过是一把剑,即使是鉴玲珑这样的好剑,也不过是一块铁而已。要说剑神他还真不晓得怎么对付,若是铁块,还不好弄么。
  何况鉴玲珑还有一项缺憾,它没有剑鞘。剑鞘可不是用来做装饰的,一柄没有鞘的剑就好像一头失群的狼,虽则勇猛,可是没了归属,发起疯来是不分敌我的。
  青衣心里有了底,笑嘻嘻的去了。
  青衣很久都没来找元渊远的麻烦,元渊远也就根本没想起来还有这个人,只是终日守在火炉前,研究如何打出更加结实的家伙。这些日子里元渊远矛盾不已,一则欣喜于鉴玲珑的无敌,一则又总想造出一副连鉴玲珑都削不断的兵器。 
  离落却晓得,他是一定做不到的。元渊远又怎会在别的东西里放进比自己得到的还多的心思?只是晓得这个死心眼直肠子男人一定不听劝的,也就随他去了。说心里话,他倒是希望伴侣多陪陪他,说说话,但他的伴侣是元渊远,就只好断了这份念想。
  这日一大早,元渊远刚从离落怀里爬起来,还没来得及说上一句话就开始烧炉子,忽然外头呼啦啦的一阵响动,抬头一看,原来门口围了一圈人,为首的自然就是许久不见的青衣。
  青衣还是一身松松的儒袍,白生生的一截胳膊从袖子里探出来,摇着一把扇子。元渊远见他堵在门口看着自己,眉头微不可察的皱了一下,移开几步挡住大门。
  青衣往屋里一扫,没见着离落,问道:“离落不在?”
  元渊远当然不说话。离落从里屋转出来,笑道:“贵客贵客——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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