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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侍卫的熊先生-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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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于阴沉的声音吓得二强噤了声,好一会儿才忙不迭地解释:“不、不是,俺不是骂你呢,俺是夸你,长得好,又有本事,不像俺这样又丑又傻,俺就想跟你交个朋友……”
  二强啰啰嗦嗦地说着,梁青按了按发疼的脑门,总算明白了对方的意思:“行了,是我情绪不好吓到你了,抱歉。”自己的失态让他有些意外和不安。
  那边二强一听这话,顿时就高兴了:“呵呵,没事的。俺脑子笨,经常挨骂都习惯了。就是没想到小梁哥你那么好看的人,虽然性子有点冷,没想到发起火来那么厉害,可把俺给吓的。”
  倦极的梁青不再搭话,只是一直晕乎乎的脑子里时不时地转过“好看”、“喜欢”的字眼。
  越睡却越觉得冷,好像身上的棉被是用冰做的,冻得他四肢都慢慢僵硬了,可偏偏又不想醒来。就在梁青以为自己就要这么被冻死的时候,有人带着火热的气息靠了过来。
  本该躲开的,可那熟悉的味道让他快哭出来了。如果自己就要死了,那么就在死前放任他一回吧,也放任自己一回。这么想着便主动迎了上去,带着飞蛾的觉悟扑进那火热结实的胸膛。始终彷徨不定的心,就这么安宁了下来。
  那人就这么一直抱着他,一贯的沉默。直到他冰凉的手脚都被捂暖。可梁青却觉得越来越热,热得他有些按捺不住,在那人怀里轻轻挣动起来。那人反倒收紧了手臂,死死锢住他不让他动弹。
  梁青实在受不了,才想说些什么,男人贴在他耳侧的厚唇动了动:“你长得真好看,我喜欢你。”

  ☆、第十七章

  17
  大火一瞬间便燃起了。从耳畔伊始,沿着脖颈向心口蜿蜒而去。梁青无心阻挡,因为脑子早便化作了火海。他疼得说不出话来,可又偏偏甘之如饴。梁青想,就这样死,他便心满意足了。
  摸索着寻到了纵火人的唇,不管不顾地咬了上去。男人一顿,又低低地笑开了,轻轻的震动从男人身体传到梁青的心口,他只觉得阵阵酥麻。
  任梁青毫无章法地乱啃一番,男人伸手扣住了他的脑袋接过主动权。厚唇一张整个包住了他的,又从左到右重重碾压过去。男人的唇并不柔软,还有些干燥,却很有力,好像恨不得将他碾碎。梁青的嘴麻得不行,却无处躲避。
  如发泄一般的碾压并不长久,男人伸出湿热的舌头轻轻一舔,梁青的身体如过电般颤了一下。那舌头立马得意地缠了上来,里里外外一处不落地舔舐着,锋利的牙也跟着一起啃咬。梁青想,那人是想吃了他吧。
  在唇上耍了尽兴,那舌头偏还不满足,在光滑的齿列上来回轻扫几遍。这次只在牙关处叩了两下,梁青便乖乖张了口。男人的舌头如蛇一般,沿着牙槽钻了进去。口腔内的火热使它更加兴奋,重重几圈扫荡,便寻到梁青不知所措的软舌,带着它一起追逐嬉戏起来。
  晶莹的涎水自嘴角滑落,在红润的脸颊上蜿蜒出淫靡的风情。男人将梁青的软舌引至自己的口中含住,一口一口爱怜地允吸着。梁青像被吸了精气,整个身子都软在了男人怀里。
  男人的另一只大手趁机毫不费劲地从领口衣襟爬了进去,甫一触到火热的肌肤便像被牢牢吸附住一样。梁青也是轻轻一颤,崩起了精肉,迷离的神智似回附了一些。
  虽不似女人那般光滑细致,但软硬适中且饱含力量的触感令男人爱不释手。他顺着分明的肌理寸寸向下,一处不落。
  找到了更诱人的事物,男人干脆放过了梁青被蹂躏得泛着水光红肿不堪的双唇,转而沿着下巴一路舔咬下来。看到小巧轻颤的喉结,想也不想一口含了进去。梁青瞬间小腹一紧,嘴角溢出压抑的呻吟,喉结抖动都愈发厉害起来,男人舔得却很是愉悦。
  那只四处游走的大手也将火点到了前胸。衣襟不知何时已完全敞开,一片春光都泄露出来,两颗对称点缀的茱萸在冷风中微微颤栗。没有任何犹豫地,火热的手掌便整个覆了上去,煨得梁青心口也是一暖。
  有些粗粝的手指在柔软的茱萸上不停地揉搓着,没多久便红肿不堪,高高地竖立起来。正啃咬着精致锁骨的男人动作一顿,像被吸引住一样,慢慢俯身张口含住。
  “嗯……”梁青蹙着眉不知是痛苦还是舒服,这样的感受太异常了,他有些承受不了想伸手推开男人,却被对方先一步拦住,将他的手拉到身侧慢慢十指相扣。男人力道不大,梁青却挣脱不了,任由男人在他身上为所欲为。
  得到默许后,男人越发卖力起来。这边对柔软一点啃咬拉扯着,那边的一点也用手指捻住,时轻时重地拧掐着。没办法拒绝,梁青只有扭动着腰身试图缓解那股直冲脑门的异样,牙关也要紧紧锁上才能关住几乎脱口而出的呻吟。
  而男人空闲下来的另一只手也不老实地顺着笔挺的脊梁骨不快不慢地往下滑动,划过腰侧时,又引起梁青的一阵颤动。男人得了趣,又是来来回回的几遍,折磨得梁青几欲咬人,这才慢悠悠地抚上了结实的小腹。
  锋利的指尖一根一根地细数着排列在下腹的不算浓密的耻毛缓缓向下,小腹中似有一团凭空而生的热气随着男人手指的动作一起游移着。梁青的心整个悬了起来,呼吸也越发紊乱。
  “哈!”毫无预兆的,刚刚还悠闲调戏的男人突然发难,一把攥住了早已高高扬起的分身。梁青一阵急促地喘息,所有的知觉都不受控制地向下冲去。他自己就像被抛进了云海,被风吹得摇晃不休。
  男人宽大的手掌能将小梁青整个包得严严实实,只剩下前头的小眼像上岸的鱼一样不停开合着,还流着万分委屈的泪水。就着顶端淌下的滑液,那只手也开始上下大力撸动,还不时地用指甲搔刮着柱体。
  在浪潮里不断翻涌的梁青死死抓住与男人交握的手,强忍着一股股冲击脑海的快意。汹涌的浪潮一波比一波更加凶猛,一波比一波来得急促。
  梁青压制不住那头咆哮的野兽,用胳膊死死堵住了嘴。察觉到他的动作,男人手下不停,俯身凑到梁青耳边:“松开。”如不可违抗的命令,梁青只能忍着泪水臣服。将将松口,便大喊着交代了出来。
  睁开眼,天还是灰白的。梁青望着房顶,心神清明。这里是王府,他没有回到竹屋,那人也不可能出现在这里。
  梁青感觉到身下一片黏腻,颓然地闭上了眼。回不去了吧,从他高喊着男人的名字泄出来的时候,就彻底回不去了。

  ☆、第十八章


  18
  “梁青娃娃,你可想清楚了?”秦管事一脸正色地看向这个年轻俊朗的出色侍卫。
  “是。”梁青神色坚定,也没多做解释。既然下定决心便不会再三犹豫。
  “哎,可惜了你个好娃娃了。王爷已经恩准了,你可以带着猎血一块儿去。毕竟一个人守那么大个围场太无趣了,既然你的腿落下病根,你们就彼此照应吧。”秦管事脸上的油光似乎都黯淡了不少,很是怜惜的叹了叹气,最终还是将盖了戳的文书递到梁青手中。
  梁青暗自松了口气,之前跟秦管事提出愿去青兰围场守山时,就一直担心不能将欢儿一起带走,着实两难了一番。
  守围场是个清闲的活,只要在王爷不带人上山狩猎的时节守在山上防着外人偷猎就行,除此之外只要待在山上,你爱干什么便干什么,也没个人干涉。所以说这活清闲,可清闲归清闲,常年独自一人守着那么大的山头,很少有人作伴也没有消遣,除了些孤身老头也没人愿意安分守着。
  这次,梁青以腿伤落下病根,不能再随王爷进山打猎为由自愿去守围场,众人很是不解,一面可惜梁青年纪轻轻便遭遇不幸,另一面疑惑就算梁青将要退役,但凭他原二等侍卫的名头也有许多安逸合适的退路,何必偏选这么个苦差?
  可再安逸舒适没有那个人在又有什么用?梁青已经认命,便不再有退路。带着欢儿在众弟兄的陪同下走出了王府大门。二强还在一旁哭丧着脸自责:“小梁哥,都是俺不好,俺不会说话还那么多废话,说了让你伤心的话了。”梁青无奈也只能耐着性子宽慰了他几句,最后看了眼身后庄重大气的王府,便不再逗留毅然上路。
  这一路,欢儿的尾巴一直摇晃都颇为欢快,不似前几日在王府的怏怏不乐。梁青好笑地摸了摸它的脑袋,转又自嘲的想只怕他自己也是如此吧。一想到还能见到那人,心情虽很复杂,却也大抵是愉悦的。梦里的场景还历历在目,梁青有心无视,耳尖还是红透了一片。
  有了王府的马车专送,加上梁青的不时催促,不过小半日就到了青兰山脚下。谢过了车夫,一人一犬便徒步上山了。到了山上梁青就犯难了,偌大的山头,他哪里知道竹屋藏在哪个角落。上次出来的路线也与这回完全不同,这可如何是好。
  反倒是欢儿撅着鼻子到处仔细嗅了一番,认准一个方向就奔了过去,梁青不敢分心紧跟其后。在山中兜兜转转到了黄昏,才终于筋疲力尽地看到了熟悉的竹林。
  梁青提起精神大步走了进去,心急的欢儿早就蹿了进去。他一边走一边还在心里打鼓,见到那个男人他该说些什么?正冥思斟酌着,突然传来了欢儿的吠声,这叫声让梁青有些不安,加快了脚步赶了过去。
  竹屋还是那个竹屋,只是看上去有些冷清。屋前空地上落叶一片杂乱,好像有阵子没人打理过了。梁青踏上竹廊慢慢走到门前,伸手一推,门吱呀一声就打开了。
  里面的一切都还是他走时的模样,看得梁青的心一点一点地凉下来。这意味着,那个晚上男人出去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到底发生了什么让熊连竹屋也不回了?是遇上棘手的事情还是受了伤回不来?亦或是因为他的缘故便彻底舍弃了这里?梁青抱着男人平时一直披着的灰熊皮坐在门前思绪万千。
  就算要离开总不能连这件兽皮也不带走吧,明明自己走的时候还感受到男人的存在过。欢儿依偎到他的身旁呜咽一声,梁青伸手将它搂进怀里。
  突然之间,除了欢儿他就什么都没有了,也许都是他亲手推开的。梁青自认是自私的,所以他从不参与赌局,他不会像那些穷途末路的赌徒一般孤注一掷地押上自己的命运。
  他没有那份勇气,也不曾被逼到那个境地。他拥有的太少了,不能冒险,只要紧紧握在手里就好。所以他不会输也不可能会赢。
  而这一次,他莫名其妙便摔进了那场要以今后一生做赌注的大赌局,盘头很诱人,可他却咬牙逃跑了。等梁青在自认安全的地方冷静下来,发现自己可以放手一试时,回头却发现身后空无一物。
  原来早在他胆小逃避的时候,他就已经离场了。赌局就是赌局,没有人会等他回心转意,反正赌徒千千万万,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可他却输得倾家荡产。
  梁青自暴自弃地将自己埋进了柔软的兽皮里却还是觉得冷得要命,混乱的脑中怎么也理不出乐观的思绪,连欢儿什么时候离开的也全然不知。
  这样也好,跟着他实在是可惜了。渐渐昏睡的梁青还在胡思乱想,所以随即而来的温暖他也当只是梦境,大概也只有在梦里那人才会来拥抱自己吧。
  “要我抱你起来?”低沉的重鼓在耳畔震响,梁青猛然抬头,那张梦里不曾看得真切的脸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他的喉头滚动几番还是只字未出。
  男人见梁青呆坐不动,刀锋一般的眉头一皱,双臂用力将他打横抱起几步跨出扔在了床上。回过神来的梁青见男人转身要走,急忙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熊,我来报答你,用你的方式。”

  ☆、第十九章

  19
  “青宝,可吃饱了?”刚上完香的朱玉娘笑着接过梁青手里的小瓷碗,干干净净的碗底,就跟舔过似的。
  小小的梁青认真地点点脑袋,还摸了摸吃得滚圆的小肚皮。朱玉娘欣慰地笑,转过身将碗洗净擦干归置到橱柜里。才回头,又发现梁青的半个身子都趴到门外去了。
  朱玉娘把人拉了回来,蹲下身子,有些粗糙的双手在梁青新换上的小棉袄上轻轻拍打一番,翠绿的棉布底子与深深浅浅的暗红印花相得益彰。仍可见出些庄丽的泛黄面孔此时倒不再是浅笑模样,她神情郑重,仔细叮嘱道:“青宝,跟娘好好拜拜灶王爷,可不许调皮。”
  梁青不甚明了地应允,跟了母亲向点好香烛的案台走去,小眼神儿却时不时地往门外瞟去。此时,屋外的炮仗已然点起噼里啪啦一阵爆响,连带脚下的泥地也跟着节奏微微震动,梁青觉着脚底板都有些发麻。
  好不容易给长胡子、胖圆脸的老头磕完了头,看了眼母亲得到首肯,才兴冲冲地奔到了门槛上,踮着脚尖朝街上看去。随喧天的锣鼓声而来的长长的游行队伍才冒了个头便被满脸喜气的大人小孩层层围了几圈。
  小梁青有些着急,使劲踮起脚看到的还是数不清的人头,也只能听到震耳的锣鼓和叫好。随后跟来的朱玉娘见状便搬来把高椅,把梁青抱了上去,让他搭着自己以免站不稳当。
  这下视野开阔了便什么都瞧得见,梁青瞪大的眼珠里是掩不住的欢快。两排身着红衣红裤红帽的乐人吹吹打打地走在前头,好些个乐器梁青都还不知晓,他认真地记下它们的模样等开学了好去问问先生。
  梁青这头还没记全,乐人便脚步生风地走过了。跟着来的是一群戴了面具的人,锅盖一般大小的木质面具涂了鲜艳的粉彩。有笑呵呵的大头娃娃,有立眉怒目的金刚,有表情古怪的黑脸老叟,还有面无表情却阴森吓人的鬼差……简直就是惟妙惟肖、栩栩如生,看得梁青的心情也跟着面具变换不定。围观的人群里也是或哭或笑,惊叹不绝。
  面具们很快便过去了,随后登场的便是高跷长人。梁青最爱看这个,因站得高看得也清晰些,他仍伸长了脖子抬头望去。五六个盛装打扮的戏子模样的人踩在七八尺高的高跷上,挥舞着或玫红或青绿的长长水袖,脚下竟也步履稳健,像在云端起舞的仙人。高跷每行一步,众人都惊呼不已,鼓舞欢欣,喝彩声处处不断。梁青也不自觉跟着鼓掌,拍得小手通红一片。
  往后的队伍也都精彩纷呈,看得乡里乡亲们都目不暇接,犹自不过瘾地跟着巡游队伍走。在队伍的末端,梁青一眼便瞧见了学堂的小伙伴们。大家伙儿都换上了簇新的衣裳,金妹儿和银妹儿最是鲜亮,一个粉红一个粉绿,手拉着手儿一蹦一跳地走着。
  东张西望的银妹儿看到高高站着的梁青,银铃般的嗓音便高喊了起来:“看呐,青宝站得好高啊!”金妹儿顺着她的小手望去,另只手捏着帕子掩住小嘴咯咯地笑了。
  奔在最前头的郭子一脚刹了下来,转过身子双手叉腰,浓密的眉毛一挑,“哪儿呢哪儿呢?小爷我怎么没瞧见?”
  小胖墩大头罗呼哧呼哧地跑过来,来不及吸一吸都挂到嘴边的鼻涕虫,连连朝梁青指去:“诺!诺!可不就是哪里啰。”
  一旁锦衣锦帽的齐少爷不屑地哼了一声,只顾摆弄着脖子上新挂上去的金灿灿的长命锁。
  郭子望了半天才找着对街高高站着的梁青,扯开嗓子大声呼喝:“嘿!青宝小子赶紧归队,若是耽误了出征唯你是问!”
  一旁的大人们听了都是嘿嘿直笑,还有人忍不住打趣道:“我说,是哪位小将军出的征啊?”
  郭子小脑袋一扬:“自然是威武霸气的小爷我了!”大头罗帮着应和,大家又是一场哄笑。
  梁青听朋友招呼自己,街那边也热闹得很,眼巴巴地便去看朱玉娘。朱玉娘见他这般可怜,也不好多为难他,揉了揉梁青毛茸茸的脑袋瓜子,轻柔地说:“去吧,别忘了早些回家吃中饭。”说着便把他从凳子上抱下来。
  梁青嘻嘻地笑着喊:“谢谢娘亲!”话音刚落就奔出门去了,差点被高高的门槛绊了一跤也不在意,却实实惊了玉娘一把。朱玉娘看着他急急地穿到过街跟伙伴们会和,一起欢快地追着游行队伍的尾巴拐过了街角,才收了目光走进屋子。

  ☆、第二十章

  20
  朱玉娘正在门后取了扫帚细细扫着门前自街上飘来的爆竹碎屑,赶巧遇上了挎着竹篮出门的隔壁邻居张二嫂。张二嫂脸笑得像正月里正怒放的腊梅花儿,“哎呦,要我说就属青宝他娘最是贤惠啦。”
  朱玉娘颔首轻笑,与张二嫂一番恭贺问好,便听张二嫂问:“别忙活啦,就这时日,满街都是这劳什子玩意儿,人来人往的走上两步就干净不了。随我一同去庙里上香吧?”说着还挺了挺挎在胳膊上用蓝底白花土布盖着的竹篮子。
  朱玉娘温声婉拒,说是家里实在还有些东西要收拾这才打发了热心大方的张家二嫂。等人走远了她才连同随风四处弥漫的硫磺烟气一起关在了门外。
  朱玉娘有些疲态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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