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酆都之主-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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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扭转了我的头,看着我的侧脸微怔了片刻,然后是不可抑制的情难自已。
  当真是眠鬓压落花,香汗浸红纱。
  载着满腔的春光与山水,我想,这个人,从今以后便是我的丈夫,是我的天。
  第二日清晨,我睁开眼时将军已经穿戴完毕,他对我温柔地一笑,说“听说昨日你去见了如愿,望你以后还是不要想着欺辱他的好。天还早,你可多睡一会儿。”
  说罢,他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看着那堪称完美的落红,内心空荡荡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我本没有想着要欺辱他,怎的所有人都觉得我要欺辱他,我在宫中活了十五年,还不曾受过什么委屈,那一天,却是感到了莫大的委屈。
  但好在将军依然对我温柔,一年后,我便诞下了靳家长孙,取名靳思芷。思芷长得颇是可爱,也颇得将军喜爱,将军时常抱着思芷说如愿儿时也是这般的顽皮。再后来他便常带思芷去与如愿玩耍,一日我路过后花园,恰看到如愿与思芷比划刀qiang,而靳尚在一旁笑得一脸温柔,许是烟花三月,草长莺飞,一切都太美好了,连带着那景中人都似是天然,仿若本该就这样。多余的我于是赶快走开,生怕他们全都意识到我的多余。
  自那日后我便一病不起,祗哥哥派宫里的御医来瞧,御医说我只是休息不够,多休息便好。我讥讽一笑,庸医大抵都是如此。我自是知道我得的是心病,自从有了思芷将军便不曾再碰过我,我是做什么功用的我早在这些年里想明白了。早些年还会仗着娘家势力当真去与如愿较劲,可如今已是二十有一的年纪,早就不是什么豆蔻年华,也没什么可争的了。我看透了他那张冷冰冰的脸,听厌了他那句以后别再与如愿为难了,争只能让我更招人厌,尤其是招他的厌。
  有些事当真是一辈子不知道的好,可是有些事却是由不得你想或是不想的,现在想来总觉得一切皆是命,万事不由人。
  自从病了以后我是从不离开我的小院的,可那日听说祗哥哥来了,便不等人来通报便急着赶了过去,就在及近时,只听祗哥哥大喊一句“你究竟要如何?!”
  将军声音更是沙哑,“你要我如何?哼,你知道思芷是怎样生出来的吗?若不是她侧脸与你相似,我怕是断不愿去碰她的!”
  那日我落荒而逃,丫鬟见我狼狈不堪地样子吓了一跳,我踉跄摔倒,一口鲜血喷出,自此命不久矣。
  原来他看着我,从来看得都不是我。
  可笑的是我争了六年,竟都选错了争的对象。
  没过几日,如愿来看我,放下了全身炸起的毛,看起来十分的友好。他抓着我的手淡淡道:“其实我从前便知道靳尚心里的人从来不是我,只是我不想让旁人知道,你与我为难我也不辩解,为的便是让你和别人都以为我和靳尚是存着那关系的,”说着他自嘲地笑了笑,那笑看起来甚是凄惨,“可如今,想要骗人骗己已是做不到了,我虽知道他心里喜欢着的那个不是我,却不曾想过他有一天会如此待我。夫人,你我都是他们爱情的牺牲品,却可笑的斗了这么多年,真真的是场彻头彻尾的笑话。”
  如愿走后,我长笑一声,又一口鲜血喷出,这次是要真得撒手人寰了。将军终究不是什么狠心之人,在我死之前还带着思芷来看我,思芷思芷,思念熊祗,可笑他曾是我心里唯一的安慰,如今看见了却更是心中凄凉。
  将军将我轻轻抱起,我看着他眼中的我,虽是枯败苍老,却是真真切切的一张正脸,我想起我从宫中嫁过来那日,本想露出一个最艳丽的笑给他看的,便试着扯开嘴角,扯到最开时,终是笑不出当年的倾国倾城。
  罢了,这一生便是如此了,望来生,我与你们,再无瓜葛。
  
    
    ☆、第三章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我也终于在日落之前将全部的修为渡给靳尚。
  靳尚睁开眼时,我缓缓落在他怀里,笑侃道:“酆都神医果然名不虚传。”
  “如愿,”靳尚皱着眉,焦急地唤着我的名字,我的神智渐渐疏离,我看向窗外,不禁感叹时运不济,刚耗尽修为,便就恰逢月晦,还来不及感叹,就陷入了昏迷。
  我再次睁开眼时已是一个月之后,如今的我已是没什么修为的怨灵,怕是也做不成那酆都之主了,而靳尚,无疑是我现在唯一的依靠了。
  “你醒了。”我抬眼看去,靳尚穿一袭黑袍,左手握着我的破军,很有大将风范。不禁有些愧疚,总觉得靳尚并非池中之物,却要陪我躲在这荒野之地,当真是委屈得紧。
  看他肩头有雪迹,不禁“啊”了一声,有些欣喜道:“是下雪了吗?”
  “嗯。”靳尚点了一下头,缓缓在床边坐下,再次抬眼时,却是一脸的哀伤,那哀伤及其的浓厚,就如这雪霁山的百年积雪般融不开,化不掉。
  “如愿,”靳尚的声音实在低沉,让我也是倍感哀伤,“我被雪女抓去后便被她冰封了起来,然后我做了一个梦,那梦中也有一个名叫靳尚的男子,他抚养了一个孩子也叫如愿,那孩子长大后容貌与你一模一样,虽然我不知道那叫靳尚的男子是何人,但我却能对他的喜怒哀乐全都感同身受,如愿,那梦中的人可是你我?”
  我有些微怔,苦笑一下道:“那是我遇见你的第一世,你的前世。”
  “果然,”靳尚别过脸,咬着嘴唇半响又道,“那前世雪女真是我的妻子对吗?”
  “对。”我叹了一口气,“是你平白耽误了她一生,你对不起她。”
  “我还看见我将你送给了别人,可是真的?”这一句靳尚问得实在艰难,每一字都似从他舌尖挤出来的。
  “是,”我拢了拢我的头发,忽发现它们竟全白了,不禁皱了皱眉,“你将我送人那年我也十六岁,与你现在是一般大的。”
  靳尚又缓缓回过头,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顿道:“那你如今,是什么?”
  我再次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白发,如今的我算什么?哼哼,“不过是一个没什么灵力的怨灵罢了。”
  “那之前呢?在一个月之前呢?”靳尚抓住我的肩膀,手指像是要嵌进我骨肉中一般,生疼。
  “一个月之前,也是个怨灵啊,不过比现在多了个千年的修为罢了。”
  “我就知道!”忽地,我被靳尚扯入怀里,他的脸埋在我的颈窝处,有什么滚烫的东西自我脖颈一直流到胸口,他哽咽地一遍遍问我为什么,“我醒来你却昏睡了一月有余,三千青丝尽数变白,为了救我,便要耗尽千年的修为,值得吗?”
  我轻抚上他的脊背,叹息道:“说什么值与不值,那一世你将我养大,算是养育之恩,抛开那一世不说,这一世我又将你养大,整整十六年,你以为我一个男人独自带一个孩子容易的很吗?怎能当真看着你溺死在那幻境之中。”
  靳尚突然激动起来,他大喊道:“可我明知你喜欢我却还是亲手将你送与他人!我日日把你当成他人替代品折辱你!我还亲眼看着你被他人逼疯却不救你!这样的我,你怎能还如此对我?!”
  我怔愣了好半天,不禁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原来你都是知道的,原来你什么都明白,我一直以为你不知道我喜欢你,一直以为你从来不认为你做的那些事是在伤害我,原来你都是清楚的,原来你……”我哽咽了一下,恨恨道,“靳尚,你到底是有心呢?还是无情呢?”
  “这一世你养我,是为了什么?”靳尚抬起头来,满面泪容。
  我轻轻擦去他脸上泪水,柔声道:“让你爱上我啊!世世都只有我一人在一厢情愿,也太过无趣了。”
  “如愿,”忽地,唇上一阵温热,靳尚胡乱地叫着我的名字,肆意将舌头伸进我的口腔里来回翻搅,似有些痴狂般唤着“如愿,如愿,如愿……”
  待双双分开,都是粗重的喘着气,靳尚看着我,剑眉星眸,如点漆般深邃,眼神渐渐疏离,又似在努力地集中意识。
  “靳尚,”我别过脸缓缓道,“如今呢?这一世的你,可是爱上我了?”
  “如愿,”靳尚复又重新吻上我的唇,在唇间辗转片刻,又吻到额头上,眼睛上,鼻尖上,脖颈上,一路向下,细碎的吻落遍整个上身,直到一口咬住胸前茱萸,终是忍不住的闷哼出声。
  这事之前也做了不少,可那时也只是在狎戏,如今却是充满了seqing意味的情色。
  感觉到了靳尚下身的坚硬与热度还有他笨拙的不知所措与不得要领,我轻轻一笑,稍稍直了直身体,将衣服一件件脱落,“喏,靳尚也将衣服脱去吧。”
  靳尚脸微微发烫,一点点露出了界于少年与成年之间的身体,在夕阳透进的微光里,泛起羞恼的深色。
  我环上他的脖颈,淡薄的胸膛与他的紧紧贴在一起。雪霁山是常年寒冷的,我却丝毫感觉不到,肌肤与肌肤相贴,是最温暖的。靳尚的手也轻放在我背上,相互重叠的心跳声,分不清彼此,跳动的频率,却是愈发地一致。
  我稍稍离开,将右手的中指与食指含入口中,垂下眼睑反复舔弄。
  靳尚看着我不禁哑然,轻唤了我一声,我抬眼对他促狭地一笑,“看着哦,我现在要做的事。”
  我抬起左手抓住他的肩,将手指从口中拿出,因唾液而闪着光芒的手指妖艳且seqing。我稍稍抬高腰,将两根手指绕至背后,开拓禁地的疼痛感让我不禁发出细碎的呻吟,抓着靳尚肩膀的手也不禁紧了一紧。
  终于有透明的液体如线般自分身流出,我轻微喘着气,再次看向靳尚时,他正盯着我的脖颈处微微发愣。
  我狡黠一笑,在他发愣之际低头一口将他分身纳入口中,“嗯……”靳尚忍不住闷哼出声。
  在用唾液将其完全的润湿后,我缓缓抬起头,看进靳尚的眼眸里,是深不见底的欲望与痴迷。
  “靳尚,”我轻声唤着他,双手再次缠上他的脖颈,跨坐在他的腰间,将他的分身对准自己刚开拓过的xuekou,缓缓放低自己的腰身。
  “如愿,”靳尚有些吃惊地看着我,忍不住又吻上我的唇。
  “嗯……啊……”强行纳入比手指不知大几倍的异物,下体有种要被撕裂般的错觉,痛苦的呻吟不禁从嘴角溢出。
  随着分身被一点点包裹,靳尚也开始呼吸紊乱。
  我开始晃动起身体,渐渐地,游走在脊背上的麻痹感渐渐增强,痛苦夹杂着快乐不断地折磨着神经与意志,越发地失控,越发地沉溺。
  渐渐失了力气,动作也迟缓起来,忽地,靳尚一把握住我的分身上下套动起来,同时下半身也越来越快地向上突进。
  “啊……”忍不住叫出声的我上身也失力般地向后仰去。更深地贯穿让我失了最后的理智,我有些怀念这样的感觉,连带着内心最深处记忆的唤醒,有些感动,有些疼痛。
  “告诉我,你现在,现在,额,抱的人是谁?嗯,告诉我是谁?”
  “如愿,靳如愿,”靳尚气息混乱地一遍遍说着“如愿。”
  “你爱的人可是我?啊,你,你爱的人,嗯,可是,可是靳如愿?”
  我依然不依不饶地问着,深怕又搞错,深怕又是一场自己骗自己的闹剧。
  “我爱你,如愿,”靳尚深深看了我一眼,郑重道,“今生靳尚只爱靳如愿一人!”
  说罢,靳尚将我反压在身下,以更猛烈地气势在我身体里进进出出。肌肤相碰撞的淫乱声响,和着彼此吐出地荒淫吐息,淫乱充斥着小小的屋子,融入每一寸空气之中。
  终于,伴随着一声低吼,世界倏地尘埃落定,万物归于静止。
  终究我还是赢了罢,在情之所至时,我唤他靳尚,他唤我如愿,可这一天我等了太久,久到我都快忘了最初是为着什么要做这样的事了。
  靳尚瘫软在我身上,在我耳边呼出灼热的气息,华丽而郑重。
  “如愿,”靳尚翻身抱住我,“我今年十六岁了。”
  “我知道啊!”我笑着往他怀里缩了一缩。
  靳尚看着我眼睛字字清晰道:“以后就由我来护着你吧。”
  我咯咯笑着,道“从前你总说如愿没事的,有我护着你呢,那个时候我还就真信了,呵呵。”
  “从前的我?”靳尚皱起眉头,似有些懊恼道,“如愿,你看着我,究竟看的是我还是从前那个靳尚?你唤我的名字,又究竟唤的是我还是从前的那个他?你问我爱的究竟是不是你,你问我知不知道自己抱得是谁,那你呢?你可知你爱的究竟是现在的靳尚还是从前的靳尚?你有可知抱你的人究竟是现在的靳尚还是从前的靳尚?”
  我被问得有些发愣,茫然道:“说什么从前的现在的,你就是靳尚,靳尚就是你啊!”
  “那我为何会叫靳尚?!”靳尚突然怒吼一声,看起来似是真得生气了。
  “你,我,”我被吓得有些结巴,感觉莫名其妙,刚才不还好好的吗?“你是我收养的,自是我给你起的名字啊。”
  “那就是说我也有可能本不叫靳尚不是吗?”靳尚别过脸,神色甚是烦躁,“你总是说从前从前的,也许他的确是我的前世,可那又怎样呢?你的那个靳尚已经死了,而我不是那个一直伤害你的靳尚,我是被你亲手抚养大的靳尚,我也有自己的人生你可明白?”
  我还是混沌一片,不明白他究竟在说什么,更不明白他是为着什么而生气,他就是他啊,不管轮回转世多少次,他始终是他,如果现在的他不是从前的靳尚,那尚香便也不是从前的靳尚,那我这一千五百年来就是是在做什么,又是为着什么?
  “如愿,”靳尚突然用力抓住我的手腕,“你可曾有一刻是在把我当成真正的我在看待,而不是那个从前的靳尚的替代品?”
  “替代品,”我呢喃着,“哪里来的替代品,靳尚就是靳尚啊,你不就是靳尚吗?你不是都在幻境之中看到了吗?你对他的悲喜不也感同身受吗?你……”
  “够了!”靳尚忽地甩开我,起身站立,“我今日累了,你休息吧,我去睡厨房。”
  我愣怔着不知该如何是好,我一点也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就像他也不明白我在说什么一样。
  难不成这一世又是黄粱一梦?
  我是真的累了,我想好好的与他一起,哪怕他不想变成鬼,不想与我在酆都城永生永世地过日子,但只要这一世能平安喜乐的陪他走完一生,我便能安心了啊!哪怕待他死后灰飞烟灭呢?也不枉我这几世几代的纠缠与牵挂了。
  
    
    ☆、第四章

  我突然就闲下来了。
  闲的人就容易犯懒,犯懒后就容易变困,于是一天之中我有三分之二的时间都在庄周梦蝶。
  “如愿,醒醒,”我睁开眼晃了半天才发现靳尚不知何时已经回来了。
  我对他笑了笑,伸开双手讨要抱抱。
  “别闹,手脏。”靳尚撇了撇嘴道,“你最近当真是越发的不像话了,都要变成猪了。”
  “你又不让我出去打猎,”我伸了个懒腰坐起身道,“我实在是没什么事做。”
  “你现在虚弱的紧,我怎能让你出去。”靳尚拿着大氅过来给我披上,道,“不过林子里的梅花开了,真是稀奇,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它开花呢,你说神不神奇?!明日我带你去看罢。”
  我愣怔了一下,“哦”了一声,捋了捋白发,抬眼又是笑面桃花地道:“好啊。”
  最近精神实在萎靡,许是长久不动的缘故,食欲大减,便一不留神就握着筷子沉睡了过去。
  最近也实在多梦,一睁眼便是满头的大汗。梦中场景纷繁杂乱,醒来后也总记不真切。
  我惊醒后习惯性地翻身搂住靳尚,却不料扑了个空。我腾地翻身坐起,慌乱之际忽听见院子里有声响,我跌跌撞撞跑出去,在看到院子里的场景后,不禁看痴了。
  圆月之夜,白雪茫茫,天地间被映照地都如同白昼一般。靳尚着一身玄衣,手握破军,一qiang横扫过去,卷起了千堆残雪。
  速度之快,力度之大,身形犹如蛟龙出海,有要搅动天地的气势。
  那是靳尚,乱世时楚国的大将军,他在茫茫雪夜里舞完一整套靳家qiang法,他对我说:“如愿,这世界上,除了你以外,能见到这套qiang法的人都已经死了。”
  那时他总是说除了你以外怎样怎样,只有你怎样怎样,让我总也不自觉的以为自己当真怎样怎样。也不知是靳尚那时太神经大条,还是我那时太的神经敏感。
  忽地一道光闪来,我愣怔了一下,终还是侧身闪开。
  “如愿你反应慢了。”靳尚单膝跪地,右手握着深深地插进雪地里的破军,抬头看着我笑。
  “不,是你的qiang法快了。”我笑着走过去,“同从前一样快了。终究还是你们靳家的qiang法,你果然练得好过我太多吧。”
  我伸出手递与他,他却自行站了起来,只留给我一个背影。
  我低头看了看停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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