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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故意诛天罪成立-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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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头看看那群仙气十足的神仙,簇拥着一个矍铄的半百老者,虽然穿着普通官员的衣裳但是身上那盛气凌人的仙光明白的彰显着自己就是天上最高执行官玉帝大人的崇高身份。我挑眉看了看他,做出一副不甚欢迎的神色。却见那玉帝看我看他;倒是眉宇间少了几分傲气,蔫了一瞬,眯着眼睛瞅了我两眼。可能觉得我此时也没什么威胁,再加上一帮手下都在这看着呢,弯下的腰挺了挺,咳嗽两声道:
“麒彋小妖,你而今可知罪?”
我笑了,这群神仙的思维真是好笑。想摸扇子出来却发现自己的扇子早就被押解的侍卫掏了去,便把没扇子的手往草垫子上一按起身站了起来,那玉帝没料想我会突然站起来,惊得往后退了好几步,还叫了句:
“护驾。”
我看着这玉帝呆了,以前怪不得总是坐到那么高的宝座上我一说话他就一副少言寡语的样子,如此想来敢情是吓哆嗦了。他身后的一干仙人可能也没想到自己的头这么怂,还是太上老君那个见风使舵的小老头站出来说了句:
“麒彋妖主,你如今已是沦落到此,便莫要抵抗了。”
我笑了,我他妈什么时候抵抗了?不想跟这群傻逼继续废话,我走到桌边上坐下来道:
“你们不过想杀我,如今找不到好借口,若是不能杀了我你们怕是吃喝玩乐都不能心安。我麒彋就在这你们不必跟我客气,不过我有一个要求。”
我捏着桌子上的杯子,半转身扫眼看了他们一眼,找到站在众仙深处一言不发抱着玄玉剑靠在牢门上的连钰。太上老君道:“你不过是一个阶下囚……”
“啪嗒。”但听一声脆响打断了太上老君自以为是的发言,手中的杯子被捏碎了。那些仙家肯定在惊异我这个未习过武的凡人是如何有这般神力的,玉帝脸上的褶子都皱的更深了,那太上老君也确实是个墙头草属性的妙人,立时话锋一转改口道:
“……。不过玉帝圣明兼爱,想来不会拒绝你这将死之人的最后请求。”
我淡淡的看着连钰,他一直在出神不知道为什么始终没看向我,我开口道:
“只能让连钰仙者杀我。”
一干仙众显然没想到这么简单,都暗暗松了一口气,面露喜色,只有一直在发呆的连钰听到这句才脸上闪现一丝惊异稍纵即逝。他眼色深沉的看我,我笑了。
后来,连钰果然来了,带着一杯鸩酒。他没说话,我也没说话。我伸手端过酒,他的手有些颤动,我笑着用另一只手扳开他不松开酒杯的手指,抬手就一饮而尽。
连钰旁边站着的太上老君看到我确是把鸩酒喝尽一滴不剩了,开怀的鄙夷的望了我一眼,然后拍拍连钰的肩头,道:
“连钰小仙,今日协助玉帝立此大功,跻身仙尊之位指日可待,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哈哈…”
放完便撒手让连钰收拾剩下来的残局,去跟玉帝汇报去了。
开始太上老君在的时候还可以勉强撑着,可是那老头前脚迈出去,我便一口鲜血喷涌出来染透了衣襟,还好穿的是红色的衣裳,染了血跟浸了水没什么差别。我笑着用袖子抹了一把血,却哇的又吐了一口,这下在连钰面前丢脸了,这狼狈的样子肯定很难看啊。
倒在地上的时候,看着那双黑色的靴子一步一步走到我跟前,淡淡道:
“你我殊途,何必这般不依不饶?你让我亲手杀死你便以为我会心疼吗?鱼本无情,我的心在很多年前,自打我投胎成了这鲢鱼精就是没有心的。”
我迷蒙中似乎看到连钰眼里落下了一滴水,没有心也会哭的吗?呵呵。一生足矣。感觉的到生命流失的声音,有一颗东西从我口中出来了,是一颗血红色的玉珠,我突然想起了很久以前那个在峡谷里救过我的人似乎就是连钰吧?我的命现在还给你了,从此两不相欠。
作者有话要说:
☆、养魂
当我醒来的时候,眼前是一片白色,记忆一片清明,我好像睡了很长时间的样子,现下却连在盘古父神化作的树上挂着的事都能记得很清。跟那时候的感觉很像,也是迷迷蒙蒙的一片。
不对,有什么不对,我记得分明当时连钰给我喝下那放了散魂丹的鸩酒以后说起过:
“你如何不知道玉帝断不会放过你,这十三阙的圣神本来就是不该存在人冥仙三界的,他们在拍天桥上才能让玉帝放心,可是你这例外自然成了众仙地位的威胁。麒彋,不要怪我,你喝了这酒便从此不存于天地,对众仙而言是解脱,对你自己应当也是解脱。”
我听着他们对我的生命的规划,笑而不语,因为我此时真的没有力气回答了。我好像看到了白无常,他的身旁站着的那抹火红是火狸?
眼睛开始涣散,什么都看不清,心口空的厉害,很疼,我这才知道最开始没有心的不是连钰而是我,心还没长好的时候就被夸父摘走了,所以在极北秘境才能极尽人寰的杀戮却一点也不会有怜悯之心,因为我是没有心的。
后来遇到那个玄衣人,应该是连钰的前世吧?那个人,步生玉莲真的很美,是我记忆中看过的最美的仙人。我那时候还不知道我遇到的那玉莲阙主就是拍天桥上第十二个圣神,他在极北秘境遇到了奄奄一息我,是以牺牲自己把他的心给我,而自己的元神投了冥府的还乡河修成了连钰,我那时候还不知道呢,连钰自己知不知道呢?
那颗红色的玉珠自动附到连钰心口的时候我闭上了双眼,我想他现在是一个有心人了,他肯定能记得过往了,会不会为我伤心,顺道记挂几年?
最后一瞬我听到白无常冰冷的声音,他问连钰:
“众仙和麒彋都解脱了,那你自己呢?”
连钰笑了,我是听着他的笑声死去的,就像过去的九次轮回一样,每一次连钰都在我身边,我觉得这一世也是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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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清楚的感受到现在是在一个果子里,就像当年一样。但是此时想起过往的每一瞬、每一个人都不能让我有分毫当时的感受,其实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什么感同身受,包括想到连钰也没有一丝波动。
我是没有心的麒彋,不是原来的那个废柴祁红。没有爱、没有感情,甚至没有痛觉。这样没什么不好,因为我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报复那群仙人,他们不是给我冠以灭世之罪吗?现在我麒彋没有如其所愿魂飞魄散,所以,满足他们的心愿,让这非故意灭世罪成立。这是我在这里修复魂魄的时候心里记挂着的唯一的事情。
过了很久很久,我每天都能感到自己的魂魄在一点一点充实起来,集腋成裘一般的直到有一天我能幻化出实体的时候,我便开始从脑子里搜刮当年在极北秘境时修炼的战术还有法术什么的。时间过的很快,因为报仇雪恨的怒火在烧的很欢,是以当我觉得是时候破壳而出了,才发现自己的战斗力似乎比从前还要高了一个层次。我这时候有的是时间考虑关于我还没到极北秘境之前的事情,我花了差不多一天时间搞清楚了那些攀枝错节的过往时间点。
夸父摘下我以后,我分明记得他带着我跑了很久,每天在夸父的胸口都能被他的汗水浸湿个透,可不得不说那个人的汗水里有很强的灵力,我每天泡在他的汗水里虽然像蒸桑拿似的,灵力却增长的很快,这就是为什么我明明是原来的最后一个圣神,却比前面十二个圣神更早破壳。
我到现在还是不得不承认,夸父是一个真的猛士,他才是能成为神的人,坐在宝座上的人本因该是夸父,而不是那个恃强凌弱、心胸狭隘的伪君子玉帝。当然,夸父他是一流,我自称三流,便不会有人敢陈二流半。
后来?
我想想,夸父之所以追逐太阳,是为了拴住金乌,呆的久了这是他胸口有一个的声音告诉我的。但是我始终没能套出来他要让时光停住的理由。
所以我暗下决心这回出去以后首先要做的事情就是把金乌捉过来,然后捆起来,虐它…好的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要看看究竟会发生什么事情。
迷迷糊糊的练功养气,这一天我闭着眼睛都能感觉到外面异常的亮堂,这是什么预兆?老子出来啦!想象一下孙悟空从石头里一蹦而出的情景,我想我这会儿也是差不离的。可是出来以后才发现,跟我想的好像不太一样,挺亮堂的倒是不错,但是冷的都快僵了是什么鬼?
况且我这会儿是裸着的,裸着懂吗!冻死爷爷了,搁那厚厚的果壳里还没觉得冷,这里是?我适应了一下,才发现这是在雪山顶上,旁边是一块石碑,上面写着“2015风雪长白,吾王起灵归来之地。”还坐着一个披着袍子的石头假人,背上是一把破布包着的长刀。
我懵了,什么意思,我不叫起灵啊,给我树什么碑?老子是…是谁来着?这会儿居然把在果壳里想的很清楚的事情全部忘记了,还好能记得自己是要灭世来的。
却见远方浩浩荡荡的涌来了一波人,嘴里齐刷刷的口号
“吾王起灵归来日,尔等俯首称臣时。”
手里小红旗、横幅什么的很讨本王的喜欢,所以我决定当他们的王。而且大多是女孩子,漂亮的女孩子…
可是那些人看到我以后都愣了是怎么回事?本王为了不至于吓倒他们就从那块碑旁边树的石头人身上扒了衣裳穿在自己身上来着,大红的藏袍我很喜欢,不错。不过很快这些丫头很显然被本王的威风八面,玉树凌风迷倒了,口里叫着“哇……这个起灵cos的超棒的啊!”
虽然不能尽数理解他们话语里的意思,但是听得出来是溢美之辞,是以本王对他们含蓄的露出一个微笑,不过想到自己是一个怀有灭世之报负的伟大妖主,便还是决定要保持高冷,不能跟这群凡人太热乎。
是被我的高冷震撼到了?为首的几个孩子晕了的有,哭泣的有,还有呆滞着看着我说
“我就相信起灵一直是在的!张起灵,你是信仰!”
然后身后的一大波人加上又陆陆续续赶来的人就跟着一起在叫
“起灵,你是信仰!”
我嘚瑟的不行,可是,却也许是被冻僵的缘故,脸上的表情都是僵硬的,只能面瘫着一张脸,我想此时的这个表情一定很像连钰,可是,连钰是谁?我的头很疼,什么都不想想了,皱着眉,一只手捂着头问那群热泪盈眶近乎癫狂的孩子道,
“你们是谁?我好像,不记得自己是谁了。”
然后又是一阵尖叫,吵得我脑子更疼了。后来总算平息了一点,走出来一个脸上戴着奇怪的东西的青年,看上去这个清秀的孩子是他们的代表,我此时想的是,长的不错看着很舒服。他伸手拉起我,然后把我散下来遮住脸的长发用手挽到耳后,声音低低的跟我说:
“我是无邪,小哥,我们来接你回家。”
后来我才知道,他是盗墓小分队的杭州分区的代表,其实他叫田真,在队里为了跟一本书里的人物重合大家都叫他无邪。而我是被阴差阳错当作那个书中人,被接回来的那个本来不存在的张起灵。
但是,无邪后来跟我说他真的很喜欢书里的那个人物,当看到我穿着藏袍就像沉睡十年的那个人一样出现在长白山顶的时候,他虽然知道这是不可能,但是还是激动的心潮澎湃。就像一个寄托,是他们这群爱了张起灵十年的人的一个最好的句号。
我想我不是能理解他的思想的,所以当他激动不已的跟我说这些事的时候,我只是看了他两眼就继续闭眼冥想练功了,我是一个要灭世的妖神。
作者有话要说: 愿景:待灵归。
☆、灵归
后来在离开长白山的路上,我们在二道白河住了一晚,那里的所有旅馆都被我们这一行人填的满满当当,但是那群女孩子都欢呼雀跃着让我和无邪单独住一间房子,我不明就里,但也乐的潇洒,我可是要灭世的妖神怎么能跟人类挤在一堆呢?
不过,无邪倒是很腼腆的笑了,对他们说:
“小哥,我会照顾好的。”
“果然是邪瓶啊!”
“不不不,逆CP,毁三观啊!明明小哥是攻!”
不行,她一开始吵,我就开始头疼,冷着一张脸就自顾自的走到一间房往床上一躺,看着那无邪拖着背包在打开一个箱子,后来无邪告诉我那是电脑
“你真的失忆啦?还是在表现自己的敬业?人家让你来cos给你了不少钱。”
又顺便帮我普及了一下现在这个时代的常识,我就大概可以摸清一些事情了。对于那个所谓的电脑我还是很好奇的,冷着眼悄悄瞧了一眼,无邪轻笑着把身子往边上挪了挪,好让我看到。发现他把一张我和他的肖像画传到了电脑里,然后就微笑着看下面一群人的评论,贴吧里他的帖子的楼盖的很高。
这是无邪跟我说的,他还指给我看,说,
“你这什么都不懂的样子倒真的跟小哥很像啊,小哥经常失忆。我们这群人等了他十年,我从十四岁追书,等到现在大学毕业都二十四岁了,可是看到你的那一眼,我就知道这十年很值。一生那么长,等你十年又何妨?只是来的一路上我都很害怕,怕就这样空空的来一场,然后就完结了。十年之约没有了,谁还能记得书中的那个人,那个曾经说好一辈子的信仰。不过啊,还好我真的看到了我希望中的人,虽然知道这也是一种对自己的欺骗。”
他眼神里有一些我不能理解的东西,但是看着他我突然心口空落落的厉害,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在蔓延。然后他笑着问我,
“你是哪个cos团队的?不得不说你的cos真的很成功。现在你已经是贴吧里的名人了,稻米们都想见你呢。”
他说了那么一大串,我懒得理他,干脆闭上眼睛。
可能是看到我冷的厉害,后来他去前台押了钱然后换了一块电热毯,还从装备里掏出来一个无烟炉一边点燃了,把那只能铺一半床的电热毯放在比较靠近我的那边,让我去睡在电热毯上,然后他自己躺在那块寒冷的一半上。
我看他倒是细心的紧,想着要不到时候灭世的时候叫他当我的护法?
躺在无邪身边我少有的感到很安心,快睡着的时候却听那人声音闷闷的对我说,嗯,也许是透过我对那个张起灵说:
“小哥,我们明天就要分道扬镳了,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哪里人呢?啊,你放心我不会在贴吧里说的,只是…有个念想。”
我不耐烦的道:
“闭嘴!说了不记得。”
然后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天晴的很好,把干冷的空气照的充满了松脆的冰雪气息。
无邪帮我把那身藏袍叠好装在从旅店附近买的背包里,怕我穿着这身衣裳不方便,从他的装备里拿出毛衣还有一件蓝色的冲锋衣给我穿。还在嘀咕着:
“你真的就这么什么都没带就来长白山了?比我还是小哥的真爱啊。”
我瞪了他一眼,就抱着衣服去换了。冷的厉害,把头缩在帽子里,换好衣裳出来的时候,无邪看着我呆怔了很久才扯出一个微笑,说:
“我差点以为你真的是小哥。”
到了火车站,他问我:
“你去哪里?我顺道帮你买了票。”
我想了半晌,才想到一个很奇怪的地方,那就是在这个世界分明就感觉不到半点仙气,连鬼怪的阴气都感觉不到,难道我灭世的愿望便没办法实行了吗?我愣了一会,忍住头疼捂着脑袋才喃喃道:
“我不记得,什么都不记得。不知道要去那里,我以为我出来的时候,至少火狸会来接我,可是…你知道极北秘境在哪里吗。”
像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似的,我抓住无邪的手,无邪显然被我的反应吓到了,不过他就知道怎么办了,他的手指伸到我的连帽衫里摸摸我的头发,安慰道,
“没事,我都自己在梦里假想好多次了如果起灵真的回来,我就带他回家,没想到真的碰到你了,你,嗯,你跟我回杭州吧?”
是以最后,我跟着他回了杭州,那个气候温润的城市,还去看了西湖,可是断桥没有想象里的诗情画意,只是一段残破的桥,可是,我看到那座桥就想到了从前似乎见过这座桥,那是很久以前了,记不太清,但是那座桥却是林立在脑海。
是了,这断桥就是进入拍天桥链接冥界和人界的那一段,可是怎么会残破的被遗弃在这里?我在果壳里的这些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是要灭世的,怎么好像有人已经把我的工作抢先做完了,冥界和绅界甚至是极北秘境我连一点存在的气息都感觉不到,就好像亘古以来都只是我的一场梦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鬼客
田真是个作家,每天都在小黑屋子里蹲着,我睡卧房,他就在书房打地铺。有时候两三天都不见他一面,我没事干也乐的痛快,是以就当闭关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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