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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爸(abo)-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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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奥西斯在草原生活久了,骑马的技术自然是蒋翰他们不能比的,他在风中偏头对欧西月解释,“你别冲动,这样前去只会让他们察觉,打草惊蛇对谁都没有好处,我们有避龙珠这就是最大的一张王牌,有事好商量。”
“还商量什么!奥西斯,你不想帮我们何必这么多废话,我们哈塞尔的事情用不着你一个明空大陆的人来指手画脚!”欧西月狠狠抽打着马屁股,骏马加速踢踏冲出一截,蒋翰骑得慢,不一会儿便只能看见两人的背影了。
克瑞斯靠近他身边,并不急着追上去,他对蒋翰说:“我们还是再等等吧。”言下之意便是即使追上去也于事无补。
“欧西月变了,他看上去就像是个闹别扭的孩子。”蒋翰一语中的,获得了克瑞斯的点头认同。
“没错,他在考验奥西斯的真心,族人和恋人,天平应该怎么摆。”
“如果是你呢,有一天也出现这样的局面,你怎么办?”蒋翰不依不饶,非要问个结果。
克瑞斯勒住马背,对他嫣然一笑,“不会,我不会让它出现。”
他过于认真的表情让蒋翰很是满足,噗嗤笑出来,“我也就问问而已,你可不许糊弄我。”
“绝不。”
两人在草原上策马奔腾,等到追上欧西月时却只看到了马不见其人,找了一圈连个影子都没有。
“人呢?”才一会而已,能去哪?
克瑞斯在大大小小的蒙古包里转了转,摇着头不得其解,“这个地方的味道好奇怪。”
蒋翰深呼吸,不由皱起了眉头,“是血魔的味道。”
“腥臭越来越重,我们先走。”克瑞斯拉着蒋翰离开,调转马头时,身下的马像是受了惊吓一样前蹄向上空撩起,一阵嘶吼使得马背上的人东倒西歪,“克瑞斯,马受惊了。”
“你抓好缰绳,慢慢安抚它。”克瑞斯的马也跟着闹起来,蒋翰照做之后马儿还是不听话的闹腾,他一个重心不稳直接摔了下去,然而失了疯的马儿跟上来,眼看前蹄要落在他的身上,“蒋翰!”克瑞斯放开绳子跳下马,一个骨碌滚到他身边抱着蒋翰的身子,马蹄并没有落下来,一声马叫凄凉哀怨,马蹄在半空中倒腾,时间仿佛被定格一般,蒋翰呆在原处,任凭克瑞斯抱着他滚到一边,随即马蹄放下撒着欢跑向了远处。
“蒋翰,有没有伤着?”克瑞斯紧张的询问着,然蒋翰还处在震惊状态,待他回神时克瑞斯的吻已经堵住了他的唇。
“不要有事,千万不能伤了自己,不要让我担心,坚决不行,不可以。”忘我的亲吻,克瑞斯似乎忘了他们才刚躲过了一难。
“我很好。”除了回吻,他找不到安抚他的方法,可是,如果有人在看着他呢?
黑色披风的男人,终于看清了他的模样,蓝色的眸子暗藏着玄机,他的眼如浩瀚星空闪烁,高挺鼻梁如镌刻山峰,慕容王,原来是这般俊朗。
“他。”
“谁?”克瑞斯身体一楞,回头看时空无一人,“你看到什么了?”
“慕容王。”
克瑞斯瞳孔急剧放大,似是不敢相信他的存在,扶着蒋翰站起来,问:“看走眼了吧,他怎么会在这?”
“他一直都在这,我见过他。”
“给我进去!老实点!”身后的小兵很粗鲁,几乎是一掌推倒了陆垣,他一个不注意往前踉跄几步跌倒在地,“别给我耍花样,你的同伴可不会这么容易来救你。”铁锁束缚了手脚,铁门被关上的时候,整间房间突然大亮,火把照着的牢笼很耀眼,空气仿佛都停住了流动的步伐,只剩下火热在燃烧。
陆垣扭扭脖子,抬起头看眼前正襟危坐的男人。
“演的太逼真了吧,我都快要相信我是被你绑来的了。”
“怎么会,不演逼真点,他们怎么会信呢?”男人上前咔咔两下,铁锁便开了,陆垣活动着身体走了几步,突然回头时瞳孔的颜色已经变成了最初的深蓝色,如大海般壮丽的色彩让男人喉头一紧。
“你可把我害苦了。”陆垣手腕被狠狠抓住,身体被带到一处密不透风的怀抱中,充满着血色的呼吸,上下流窜着淫靡的香气,“陆将军,我已经等好久了。”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你还是再等等吧。”陆垣丢开眼镜,揉着眉心,话语翩翩带着让人痴迷的狂妄,卸下深藏的装束,陆垣就是个一举手一投足便带来万种风情的omega。“他们绝对会来救我,因为孩子还在这呢。”
“小妖精,你说你布了这么大个局到底是为什么?我看不透你,可又无法不对你用情。”男人喷出的呼吸扫在陆垣的耳垂边,双手不免多情了起来,贴近身体的那一刻全身都为他倾倒,怎么能仅仅满足碰触的销魂呢!
“睿伊,你还是太急了,我们的计划才完成了四分之三,最后一部分等我找到了想要的人,整个明空大陆都是你的,你说你何必那么急呢!”陆垣轻轻碰到他的肩膀,又移动到他的锁骨处,亲一下便离开,然后又舔舔敏感的地方,怎能不让睿伊春心萌动,胃口大开呢!
“啪”睿伊一脚踩碎了他的眼镜,就像是欢愉的前奏,睿伊再也等不及的抱起他走向了暗藏的木门,被丢在床上的陆垣闷哼着偷笑,“喂,我可没有到发情期呢!”
“有了我,还管什么发情期,我就是你的催情剂。”睿伊如狼似虎般誓要把陆垣吃干抹尽,他仰躺在床上接收着迟来的欢愉,头顶是一片透明的玻璃罩子,日光从外照进来,洒在床边的光见证着背叛者的谎言,陆垣只有戴上眼镜的时候才是队友,当他露出深蓝色眼眸时一切都开始变得不一样了。
“嗯……”喘息声,跟那个时候很不一样呢。
时光如果倒流回好多年好多年以前,他还会来明空大陆吗?
“克柏里翁,你的心痛了吗?”
第42章 浮生乱流年
“你是谁?”
“慕容衾。”
“之前的一切都是你搞的鬼?”
“如果我说不是,你们会信我吗?”
蒙古包里的男人们一个接一个的问着,仍然是得不出个所以然。
一时间沉默在蔓延,他们怎么也想不通,那个男人到底因何而来。
蒋翰最先打破了僵局,“陆垣呢,他在这里面充当了什么角色?”
“你可以叫他引领者,或者诱捕者。”慕容王的眼深不见底,一片湖水般的蓝色让他的周身平添了一份神秘。
欧西月哼了一声,两眼斜视站立的男人道:“你让我们怎么相信你?”
“你信或者不信,事实就在那里,正如你们所见,陆垣他是一个背叛者。”
欧西月嚯一声站起来,怒目圆瞪,“你口口声声说他是背叛者,那你呢,在这里面又是什么用途!”
“慕容王,你到这来就是为了告诉我们,陆垣是最后黑手吗?”奥西斯安抚着欧西月,紧盯着男人的眼,“如果是这样,那么让我抓节目组的黑衣人就不是你咯?”
“换句话说,的确是这样。”他气定神闲的回答,让人很难怀疑他的真实性,蒋翰一直在心里揣测他的心思,如果不是他,如果所见的黑衣人都是陆垣,那么,他是为了什么!
“慕容国的韩宇谦,火狐国的方家兄弟,还有汤爵,一次次围堵追截一次次的游戏加谋杀,你们能活到现在不是因为他心慈手软,而是”“而是你没有出现。”克瑞斯接过他的话,毫不犹豫的回答得到了慕容王的赞同。
“呵,这里面就属你看得最透。”慕容王闷声笑了笑,仿佛有个巨大的秘密正在叫嚣着逃出牢笼,他就快要压抑不住心中的渴望,那是一种迫于向世人传达的宿怨,他不得不说。
“看来这个故事没那么简单。”欧西月被奥西斯拉扯着坐了下来,男人们不动声色的静静听着这段过往,而蒋翰却觉得这场景意外的熟悉,就像飞扬肆意的汤爵在说起他的故事时,那种神情是落寞的,孤寂在源源不断的传来,仿佛置身于最寒冷的冬夜,即便有人相拥也无济于事,恐怕,这又是一个让人听到开头便觉得悲伤的故事吧。
“慕容王,多么绚丽的称号啊,可惜,我是多么嫌弃他带来的荣耀与孤独,有了它我的世界从没有灿烂过,杀戮阴谋总在发生,我避之不及,却不能不参与进去,他们都说我是一个残暴的统治者,我从来不否认,直到认识了他……”
那一年的冬天特别寒冷,慕容衾一点儿都不愿意在雪地里视察民情,可是孤傲的父皇一直催促着自己快点进行审阅,“我们慕容一族不能有半点松懈,这是我们一族的责任与担当,我们输不起也不能输!”他的父亲是一个特别特别冷酷的人,总是用高傲的背影来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儿子。
慕容衾不喜欢他的名字很久了,一直吵着要换字都被父皇给阻止了,他年纪小时不曾明白这一个字的含义,直到遇见克柏里翁,一个优雅的迷人的有着蓝色双眸的男人。
他们的相遇看起来太过完美了,简直是水到渠成,也许是时间看他太过于安逸了,于是选了一个好玩的礼物供他消遣来了,第一次见到蓝色眸子的他很是兴奋,扯着那个高高大大的男人衣袖不停问着,“你从哪儿来,为什么看起来那么美丽,你的头发金黄双眼却是蓝色,还有你的衣服好另类啊,可是”可是合在一起好好看啊!
十岁的慕容衾觉得这个20多岁的男人就是一个谜,他一天天长大,唯一不忘的牵挂就是那张含笑的脸,过了十多年他的样子依旧未变,容颜不改的脸庞衬着那深蓝色的瞳孔越发诱人,慕容衾醉了,醉倒在他的笑容里无法自拔。
春风拂去黄沙十里的时候,慕容衾已经登基成为了这个国家的王,他坚守着祖辈的规矩杀掉了所有同胞,他们不需要兄弟,手足只会给他们的光辉大业带来战乱,一代明君高处不胜寒的滋味体验的太多之后内心便愈发的孤独,他始终都没有忘记克柏里翁那永不老去的容颜,慕容衾迷恋那笑容近乎到变态的地步,他想拥有他却无能为力,每当他靠近一点点那个人便会退后一步,他进他退,他追他躲,十几年的光阴飞逝,克柏里翁仍然像一个纯洁无暇的精灵,在尘世间看着慕容衾变得如何残暴,又如何滥情。
“我得不到的人丢了便是,如果不从那就只能死了。”没有第二条路,因为慕容衾的人生没有后路,当他意识到克柏里翁的情感之后便在第一时间做了决断,他这一生风流足矣,真心就不必了。所以慕容一族最风流多情最残暴统治的王诞生了,他纸醉金迷的生活,吸引着太多的人去送死,也让更多的人开始奋起,战乱四起,争纷不断,一场硝烟接着另一场枪林雨弹,终于,慕容王在这一代失去了永日的光辉,沉寂在世人的无尽猜测中。
“他们都说我,慕容一族最后一个王是罪魁祸首,我却找不到辩解的理由,也许我就是如此吧,如果没有遇到克柏里翁,我绝对不会残恨此生。”慕容衾手上拽着不知从哪抱来的木偶,一手抚摸人偶头发,一边谈论过往,蒋翰只觉得这个人偶有些熟悉,却被他的一段话失了分寸。
“不可能,陆垣曾说过慕容国最后一位王早在百年前失了踪迹,你说你是最后的王,叫我们如何相信!”蒋翰的声音有些不稳,不知是害怕还是震惊,克瑞斯在一旁拉住他的手臂,示意他稍安勿躁,可是这叫他怎么相信!
“我知道你们不信,可是这世界上的奇怪之事多了去了,我和他遇见就是劫难,一发不可收拾的欲望让我对他充满了幻想,可是他告诉我他和我不是同一类人,而他之所以容颜不改是因为他不是人。”多少次面对那张经年不改的容颜竟会多少遗憾,也更加悔恨自己不能与他一起度过无边的孤独与寂寞,可是他也曾在心中对自己说,不正是因为能够体会到彼此的孤独才更说明他们是一类人吗?
然而,他从不接受他,一颗心被活活打碎之后只有靠放浪形骸的肆意去拼凑了。
“他不是人,那他是什么?”欧西月又是一记冷哼,他不信鬼怪不信耶稣佛教,也容不得怪力乱神,他的眼里满是不屑,显然是没有怎么把慕容衾的话听进去。
“吸血鬼,我曾经不信的族群,他们日息夜出,整张脸俊雅迷人,双眼深蓝透骨摄魂,他们一举一动都是诱惑,我起初也是不在乎,却还是抵不过时间的折磨,为他着迷。”慕容衾更像是沉浸在对那人的回忆里流连忘返,他全然忘记了自己的贪欲残暴,他把自己的爱情无限放大企图用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去赎罪。
“狡辩,我们可不好糊弄。”蒋翰一声喝出,眉头紧蹙,他不信这世上还有这样让人难以理喻的事。“吸血鬼,那是三岁娃娃才相信的故事,黑暗伯爵是被杜撰出来的邪物!”
慕容王的话全被反驳回去,他也不急着往下说,而是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偶,轻声默念:“克里斯,克里斯,克里斯……”
“也许他是对的,他的手上不正是他最宠爱的男仆克里斯吗?也许那场大火也是他肆意为之,谁知道他到底去了哪?”克瑞斯的解释似乎还有那么点于情于理的味道。
奥西斯补充道:“传说被吸血鬼咬过的人也能够被同化,慕容王,你既然能活到百年之后还是这副容颜,我想你应该也被同化了吧!”
蒋翰没有看错,这个男人的背影确实抽动了一下,他转身扫过蒙古包的男人们,仰头长笑,“他果真没看错你们,一个个猜得都不错,我的确被同化了。”
什么!眼前的男人仔细看去,那蓝色瞳孔愈发深邃了,泛着的光震慑惑人,他说:“我享受了百年孤独,全拜他所赐,可转头来他却离我而去,我不甘心,不甘心!”
他已经进入到了癫狂的状态,可是理智还在,蒋翰内心已经对此时想说的话预备了一个满意的结果,只是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陆垣呢,他难道就是克柏里翁!”如果他是一切都说得清了。
“除了他,谁还有资格做我的克里斯呢!”
欧西月对上他的眼,问:“哈塞尔叫克柏里翁的人不多,我想知道他的全名。”
“有意思,你似乎在猜着什么,那我就如你所愿,克柏里翁。海利亚,我想你们应该会熟悉的。”就算是不认识克柏里翁,但是海利亚这个姓氏却不是每个人都能有的,这是权力的象征,尊贵的地位让人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克柏里翁。海利亚,传说中被遗忘的贵族,我希望你是对的。”欧西月邪气一笑,不免有些多疑。
“陆垣,不,是克柏里翁,他是一个omega,怪不得血液如此纯正。”蒋翰补充着心思都写在脸上。
慕容衾点点头,双手放在人偶的头上舍不得离去,“没错,他优秀的omega气质完全将他魅惑的一面隐藏起来了,吸血鬼omega,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够拥有的双重魔力,克柏里翁的存在就是为了勾引世上痴情的人,而我已经束手就擒。”他埋头于人偶之上,用力呼吸汲取着诱人的芬芳。
“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与恨,陆垣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
慕容衾抱着人偶在原地打着转,停住的时候他盯着怀里的克里斯说:“因为我夺走了他的孩子。”
对于一个omega来说,生孩子是极其痛苦的事情,生与死的界限在这一刻表现的特别艰难,稍有差池便是阴阳相隔,他们不清楚一个吸血鬼omega是什么样的存在,蒋翰只知道为人父丢了孩子的悲哀,那种心痛是一言两语说不尽的哀怨,没有人能体会,除非同受此悲伤,不然任何人都没有能力去解脱。
“你简直卑鄙。”蒋翰脱口而出,已经不能用生气来形容了,“得不到他的人,你用这样的下三滥的手段是嫌自己卑鄙的不够彻底吗?”
“那又怎样。”不知怎的,慕容衾这幅漠不关心漠不在乎的表情突然看起来很悲伤,那种不屑与不甘的心态,竟可怜的一塌糊涂。蒋翰在克瑞斯的安抚下渐渐平静下来,这一场戏里面他们是配角,主角即使在落寞他们也不能发表任何评论,他们都有罪,旁观人没有解药也没有权利去指责。
看不清,摸不透,这场爱情里面,如果能够把它叫做爱情的话,蒋翰完全不能明白谁对谁错,事实往往比他们看到的要深几厘米,他们够不着又不甘心停留在表面,所以一个个都沉默了。
“我能问你几个问题吗?”克瑞斯立于他身侧,两眼对视毫无惧色。
慕容衾点着头,“非常乐意。”
“方家兄弟所见之人是你吗?”
“你认为呢?”
“汤爵和联合会的死亡是你安排的吗?”
“我原以为你会懂我。”
克瑞斯闷哼着,满脸不屑,“我问完了。”
“我有问题。”蒋翰的个子比他矮上一点,但是没有关系,他的气势已经开始变得强硬了。
“你见过我几次?”脑海里迅速飘过的身影,如果他能对的上号,便是真的存在。
“只有一次,磐卑的第一个晚上。”
“你撒谎!”
“爱信不信。”
“报……”帐篷外小兵有事相告,掀开帐门奥西斯退出去,不出半分钟又急忙进来,他对着慕容衾一字一句,“我相信你。”
“你!”蒋翰好奇他这人怎么突然转了性子,这样的接受算什么?
奥西斯当然不可能听他一面之词就信了他的话,于是他把手中的一封信递给了他,手中还多了一个人偶,“这是?”蒋翰一把拽过人偶身体发颤,那是小天的人偶,因为很喜欢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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