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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mmortal作者:tues-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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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mmortal》作者:tues
备注:
亚瑟·耶·赫伯特是阿修罗,在遇到异能黑道大佬Z·ALI的前些日子,耶被自己的妈妈钉死在十字架上,那家伙祈求他杀了这世界;
在耶多少年以后出现我们面前,我们看到这年轻人和另一个俊美的男人一般:是冷酷的、狡猾的、狠戾的、深于隐藏的。他们以死亡为前提,就像人鱼一般在海上都市疯狂地挣扎、战栗,同时又坚强地命名世界,身穿死神的战衣战斗后,在哭泣的黑夜中默然相拥。
西方的魔鬼、广远的预言、偌大的城市、沉寂的黑雾、坚韧的灵魂、同性的感情——我的朋友,您看,这就是我们眼中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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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tombstone on the sea
你相信,一粒沙里一世界吗?
每一个故事都是一个世界,每一个世界都有人类的存在,我们对于世界并没有准确的认知,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个世界,他对世界的看法、评价都与众不同。
也许他和他在另一个世界里就早已相识相知,并对对方有着无法言语的情感。在每一个平行世界,都有不相同的结局。
但是,我们对此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不论在哪儿,一个人都是他自己,不需要他人的认同或是其他事物的证明,肉体和思想的存在都是验证一个人存在的方式。
恰如我们不能确定,那个星期五下午被钉死在十字架上的人是上帝之子,亦或是在一个叫耶路撒冷的地方捣乱的无名小卒?
好了,朋友,现在我所要讲述的只是其中的一个故事,在这里,故事发生着,在这里,我们将永生。
☆、前楔
teus是第一次在晋江发文哈,嗯。。。很对不起大家,第一章节本该不是那样子的,也就是说,下面的文才是正文第一章。还请大家多多捧场,tues可以保证的是,这是我写得最用心的文,也是风格大变一次文。(先闪打字去了。。。)
雾渐渐扩大,占据了半边天,从各个方向同时合拢来;在雾罩里似乎有水珠似的东西悬浮着,微风把它慢慢地,悄悄地推着前行。它从西北方袭来,逐渐占领了整个海面,像一座模糊的运动着的庞大绝壁,又像一座从海里升起的高墙。无边的海面进入雾里,消失了。
突然,无边的死寂里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和呼吸声,一道白色的影子在码头闪过。
在白色的影子闪过后的瞬间,他身后巨大的漆黑游轮上涌出一大群人,那么一大群的黑色,生生地把码头边的雾划了开——不,划开的是那火光——一闪一闪的火光,伴随着一声声爆破般的鼓点从黑洞般的枪膛射出。
好在码头的雾十分坚强,固执地弥漫着,轻轻覆盖,隐去和它相似的那抹弱小的白色;在仅仅变薄了几团乳白色后,又一次浓浓地晕开了。
“fare the hall!”(点火)
红色的火光突然暴起,灰色的地面被炸起一团团圆形的圈,在圈的缝隙里像是原本就存在的积蓄已久的火猛地跃出,灰尘被照亮,挣扎着向半空逃窜,他们原来所在的地面裂开纵横的沟壑,坚硬的复合水泥如同干饼一样折上去,喷发着“哗啦啦”的□。
“fare the hall!”
“fare the hall!”
“fare the hall!”
码头的雾气终于服输了,尽管海面还是原来那样迷蒙,但码头已经是碎石和火光的天地。突如其来的改变让雾有些承受不起,它终于吐出了那个细弱的白色身影。
那孩子只有十四岁。
他身上的白色校服沾满泥土,变成了黑灰色;破碎的衣角沾着红色的血,渐渐往领口渗去,仿佛它的主人呼吸节奏的变化一般,它的渗透迅速得似乎用“流淌”才能形容。
他半伏在地面上粗喘着,黑色的流海贴在额前和鬓角,一双眼睛死死盯着追了他两天三夜的杀手。
被三十九名杀手追了两天三夜!噢,他庆幸自己还活着。
其实这群杀手有四十个,不过,他杀了一个。
少年颤抖着站起来,长长的运动校服裤子却绊了他一下,使他又重重跪在了地上,头也垂下去。为了保持平衡,他一只细瘦的胳膊撑着地,满地的碎石刺破了他的手心。
“阿修罗,请您回来。”三十九名杀手一起说。
冷漠和无味不能用来形容这个声音,它那么深沉而粗重,阴冷空洞——那里没有任何东西——它的尾音带着刺耳的尖锐。
少年紧咬住牙关。
他竟然有一双漂亮的眼睛……那双眼睛……真美。
少年不动声色地动了动受伤的那只手,殷虹的血顿时流下来。可他不在乎那个。
“阿修罗,请您过来。”
少年依旧没说话,头似乎低得更低了。
突然杀手们一滞,猛地抬起枪!
少年轻轻说了什么。
那只细瘦的手摆着一个诡异的手势,五根细长的手指滴着血,索求什么一般向前伸展;它们渐渐拢成一个锥形,冲着海的中心。
——海面猛地涌出一条暗蓝色的水柱!
它居然带着奇异的吸力般,蓝色和银色的翻滚中,水柱越来越大,越来越快,以不符合自己体积的速度向着码头席卷,抖动着,战栗着——抖动着!战栗着!
少年在微微的颤动和震天的水声中站起来:“作者威廉,画者拉斐尔,诗人罗宾德拉纳特,建筑师博纳罗蒂,雕塑家奥古斯特,作曲家沃尔夫冈,钢琴家路德维希——”
少年轻轻地唱着歌,清澈又柔和,百转千回。
他又说:“e up;please。”
蓝色的水柱暴涨成整个大海般呼啸而来,码头在巨大的吼声中崩塌,就如同一粒细沙般渺小。
☆、Mutable
杰克是渔民的小儿子,今天是他第一次出海,就运气好地钓了条大家伙。
太阳把它那金色的光芒撒在蔚蓝的海面上,微风拂过海面,把夹杂着清新的海的气息和花草香味到处传送。这样美好的黄昏让杰克的心情更好了,他快乐地划着船向码头靠去,“那个新码头可真漂亮!”他心里想。
五年前他还是个小孩子时,一天晚上他听到巨大的动静,就像海啸了一样,吓得他不敢出来,直到第二天早上,爸爸才告诉他:码头“消失了”!码头周围停泊的所有船都和码头的水泥一起消失了,岸边的景象就像被切下去的蛋糕。
不过,那可不关他的事。托姆斯顿有的是财力和物力去修筑一个新的码头——只需要那么一些时间罢了。
托姆斯顿是这座城市的名字,集中了世界国家的租借,就像块一个国家那么大的披萨,漂在太平洋上。噢,多么奇怪的名字:tombstone。(墓碑)
杰克把船锁好,拎着他心爱的胜利品一蹦一跳地回家去了,心里想了好几种烹鱼的方法。
突然,一双锃亮的皮鞋出现在他的面前。
杰克的手一抖,差点把鱼掉在地上。
“多么差的运气!”他心里这样想,嘴上却说:“老大……”
“老大”低头看了他一眼,“小子,保护费——?”
杰克又一哆嗦,这次鱼掉到地上,结实的肉发出令人留下口水的声响。
这个男人是什么时候出现在这个地方的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今天简直糟透了!
老大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跟班,跟班立刻把鱼拽起来,提到老大身边。老大摸着长满胡茬的下巴,盯着那条鱼。
“真是条好鱼,小子!”老大说。
“您如果喜欢……您可以……拿走它。”
“哦是啊,做得好小子!这是你应该做的——嘿,拿好它——至于你,恩,关于保护费,我不介意你明天送来。”
“谢老大!”
杰克可怜巴巴地看着曾经属于自己的鱼,都要哭了,如果他是都市传说里的“异能者”就好了。“如果那样,被拉入黑道也没关系,只要能抢回我的鱼。”他偷偷想。
另一方面,老大带着跟班们一边想着鱼肉的美味,一边向下一个收费目标走去。
突然,拿着鱼的跟班捂着肚子“哎呦啊哟”地蹲下来,“老大……肚子疼……”
老大不耐烦地摆摆手,另一个跟班立即过来接过鱼。
那个家伙换了只手递给另一个跟班,咧跙地向厕所的方向跑了。
=============================================================================== 傍晚的迪厅有些冷清,又因为过于豪华,graceless有种不属于这个妖魔横行的世界的高贵。
噢,高贵真是个既适合它又不适合它的词!
厚实的门被推开,进来一个穿着白色运动服(他把帽子也戴得严严实实)的人。他给人的感觉和这里格格不入。
调酒师站在吧台里往这边瞟了一眼,又转过头继续擦他的酒杯;“回来啦。”
“噢,你总这么冷淡……”白衣服的家伙边说边摘下帽子。
这家伙有双多么漂亮的眼睛啊!
那是一双璀璨又温柔的眼睛。上下眼睫像铺了两片黑色的天鹅绒,内眼角尖尖地、并向下压着。他们不那么大,也不那么小,轮廓清晰。睫毛在外眼角稍稍延长了一些,看起来迷人极了。
可是,嗯……他们并没有那么……我是说,他们并不是这样而已——即使他们那样美丽。在清澈的湖水和迷迷蒙蒙的雾气里,那仿佛一只时时刻刻观察着你的未知野兽。
“耶,你去哪了?”调酒师问。
耶——就是那个“白色运动服”、前一秒还是老大的跟班现在确是另一个人的家伙,举起手做了个投降的手势。他手上那个黑色的手套在灯光下闪了一下,那是个只到手心的半截手套,没有花纹和任何其他的东西,只是在这样极其亮的光下才有那样一闪而过的反光。
耶的手放回来的时候,顺便在空气中划了一下。
空气既不可见地扭动一下,从黑暗里弹射、浮出一条……鱼。
在这样富丽炫目、宽敞明亮的房间里,鱼出现的一瞬明显有一丝黑色的什么也一起钻出来——我的意思是,并不是所有场景都暗下来,而是这黑暗原本就在那里一样。像门、地板、玻璃杯、吊灯,本来就在那里,因为什么契机被你看到了,突然过来、然后突然被盖过去。
巨大的鱼在空气里出现,立即因为重力而向下落去。耶赶紧用手接住。
“嘿!”耶扬扬手中的鱼,鱼还没死透,尾巴晃了一下,吓得耶咧咧嘴。
调酒师看上去有点无奈,“你不缺钱吧?”
耶若无其事地耸耸肩,“异能就是干这个用的,我们异能者,最适合这种活儿——”突然他回头狠狠地说:“我可是用了地狱里一条魔龙的粪便换的!”
说完他又显得有点儿委屈,一边往里走,一边抱怨着什么。
“你在抱怨?”
“不然你以为我在向上帝祈求原谅?妈的zali给的工资还不够我……噢噢噢噢噢噢您您您……您什么时候在那儿的!?”
通往二楼的楼梯上正下来一个身后跟着不少随从的男人,这家伙看上去是个绅士,甚至长着一张年轻公爵的脸——如果你没看到他没打领带的衬衫和半披着的大衣的话——那使得他像个坏蛋,加上那双深邃的眼睛,耶八成已经在心里打了几百个哆嗦了。
这是个坏蛋。
“你在抱怨关于我?”男人,噢,也就是zali看着耶说。
调酒师的表情严肃了些,甚至行了个礼。
Zali走过去,抬起手捏住耶的下巴,后者吓得紧紧闭上嘴巴。
Z手上也戴着一副黑色的手套,只不过这是一副在手背上有沿着手骨的白色纹路的黑手套,从远处看,就像黑暗里若隐若现的修长骨爪。
“你在骂我?”z问耶。
耶不得不说,上帝把这只魔鬼掩饰的太好了,他的笑容真让他受不了!
“我怎么会侮辱您呢,我的首领,我只是在……呃,抱怨一些事而已。”上帝作证,他真的只是抱怨而已!
Z高兴地松开耶(那表情在后者眼里要多促狭有多促狭,别人永远不会知道背地里z有多促狭),他要了一杯奥加倍撒鸡尾酒(注),坐下来朝耶挥挥手。
正打算拿着鱼上楼的后者明显地颤抖了一下!
“您还有什么别的事吗,我亲爱的首领?”
“过来,过来这儿,让我看看你——拿着的东西。”
耶用人眼跟不上的速度想把那条鱼放到地狱里,当然,仅仅是想而已。Z屈起手指就把那条鱼弄了过来。(别问我,我怎么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噢噢噢噢噢噢别那样!别毁了它!轻点轻点!好吧好吧我承认我乱用异能!”耶喊得很撕心裂肺,很痛心,因为他的……好吧并不完全属于他的鱼——那条先后属于杰克、老大、他、z的鱼。
也许最可怜的不是前三者而是那条鱼?
它现在已经变成鱼肉松了。
=============================================================================== 夜幕下的灯光变红又变绿,色泽斑斓的玻璃反光照在行人的脸上和身上,整个托姆斯顿从沉睡中清醒。
Graceless是全市最豪华的迪厅,这迪厅太大了,没人知道为什么一家迪厅会有八层,而且,没有电梯!而今天,它迎来了一群不太符合这里气质的人。
一个皮鞋锃亮的老男人带着十来个跟班走进来。在推开门的一瞬,恰好一道紫红色的光扫过来打在他们身上,他们的心脏就像停跳了一样,仿佛在一个瞬间重新认识了这个城市似的。
大哥总得有点形象。老大咽了口唾沫。他不该来这儿的,今天被那个渔夫小子骗了,眼睁睁见到那条鱼变成了一坨巨大的粪便,谁知道那是什么戏法!为了挽回一点自己的面子和心情,老大豁出去来这里玩一把!
他潇洒地挥挥手,跟班们立即打着呼哨冲向红绿紫蓝的光晕中,就像初历□的小丫头,羞涩又激动。
耶戴着帽子从楼上走下来,正好就是遇到这样一副情景。当然,他没认出那都是谁。
然而,那男人——老大,一抬头恰好看见了耶。
“这是个在哪里见过的人。”他这样想。
等等!
他妈的!
老大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在哪见到这家伙了——那个去厕所的家伙!
他跺着锃亮的皮鞋,每走一步都骂一个音节,就像要杀死仇人那样冲耶冲去。
耶坐在吧台前,对调酒师说了句:“maitai。”(迈泰鸡尾酒)
这时候老大正好走到耶面前,眼珠几乎要爆出来。
“臭小子!”老大一把抓住耶的领口。
耶差一点从椅子上掉下去。
突然,所有音乐都停了。
几个蓝眼睛的美国人窜出来围住老大。
一个美国人看了看耶的表情,肩膀一下子松了。随着他的动作,其他几个美国人也垮垮地笑起来。
老大感到一股莫名的紧张,他的手不知不觉放开了耶,狗腿们也在这时从舞池跑下来,却一时不知道怎么回事,手无足措地站在老大身后。
耶小声噢了一声——他终于想起这是谁了。
一个美国人居高临下地对老大说:“look;sunshine;who do you think you are talking with ?”(嘿,哥们,你认为你在跟谁说话呢?)
老大是能听懂美式口语的,他悄悄比较了一下自己和肌肉丰富的美国人们的差距,没敢放屁。
美国人靠到耶的旁边,态度中换了种口气:“what happened?”
耶自己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呷了口迈泰,薄荷味让他不由自主咂了咂嘴。美国人把这动作当作了不满意,盯着老大,那眼光几乎能杀了他。
“噢,等等、等等!乔尼,我并没有说什么啊。”耶停了一下,“说实话,这事儿……我该怎么解释呢,你可以先带这位先生去三楼等我……”
耶还要说什么,第三个声音突然钻了进来,那是一个不起眼的人,从他出现到说话之前,都没有人注意到有这么个影子,包括耶。他身上属于潜行者的气息和一身白色运动服的耶一点儿关系也没有似的,然而耶转过头去听他说话的神情却仿佛他们其实是来自一处那样。
“撒加利亚带着新的预言回来了。”耳语者说。
耶像变了个人那样垂下了眼睛。那双漂亮的、神秘的、多彩的眼睛里,一层灰蒙蒙的东西溜了出来。
老大没由来地被这个漂亮的小伙子吓得一哆嗦,以至于耶走上楼后他都愣在原地。
他甚至觉得自己的手、身体、灵魂都在颤抖!
在这里!在这里!
令人恐惧的魔鬼们的皇帝——zali在这里;那个如同天鹅一样的、就像雾一般的、灵魂盛满未知世界的年轻人——在这里……在这里!在这里!!
啊,阿修罗!
那站在倒塌的宇宙之巅的阿修罗!!
注:奥莱加贝萨鸡尾酒是以香蕉味的甜味烈酒、柠檬汁、和最烈的朗姆酒调制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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