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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向天----江别鹤-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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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扛不住了,一个好生生,活泼灵巧的女孩怎么会变得这般弱智呢?
“歌惊魂!你倒是说话啊!”十分不爽的嚷到,起码他还是正常的吧?
我话还没落音,后背一疼,顿时沉入了一片黑暗当中。
。。。。。。
当我再醒来时,躺在堆满鹅毛的软床之中,丝质的床纱随着微风轻摆着,但这一切都不与这间华丽居室挂着的画来的让我震撼。
满满的、整个房间里全都是我的画像!
不,是一个得十分像我的女人的画像!
笑的、怒的、愁苦的。。。。。。一颦一笑中尽是爽朗,咦——爽朗?!再仔细看一下,怎么眉目之间有着俺娘的味道啊??
我娘!!!!!
难道我娘跟刚才那白衣男子,歌惊魂的大哥有“不可告人”的关系??还生了那个叫芙儿的小孩?不可能,那芙儿才约莫13、4岁,那就是说我娘必须是在我两岁时“做的案”,但我清楚的记得,我两岁时娘还天天腻在我身边烦我,没有作案时间啊!
还在我分析当中,门吱的一声开了,仍旧是男子,但他换了另一身素衣,显得他年轻了许多。但他一入房来,并不看我;只是两眼中满是深情地望着墙上的图画。
对着其中一抿嘴轻笑的画卷,许久才开口问到:“你娘还好吧?”
“恩,我娘?”真的是我娘?确定?我从前怎么都不觉得我长的像我娘啊!!
“天下只有蔺蓝才生的出你这种气度的孩子,不是么?”他转过身来,笑着对我。过了中年的脸依旧看得出昔日的风采。
的确,我娘闺名唤做蔺蓝,看来画上之人的确是我那卖猪肉的娘亲了!?我娘到底和他是什么关系?适才他为何要点我穴道?心中有不少疑问。
“我听惊魂说了,你姓易名向天,是吧?”刚才与大厅上,不觉得此人说话有什么特异之处,现在到是觉得隐隐中,有着说不出的沉稳。
不自觉,我点了点头。
“随我去清风亭小酌一番可好,也让我知道你娘的近况。想必你也有话想问我了。”
“如此有劳带路了。”
清风亭在桃花林的一处高地,能将小岛一侧海景收揽眼中,浓烈的粉色连着碧海蓝天,再加上清风抚面。不得不说,此人是颇有雅趣的。
“二十年了吧!”他远眺着远处,“事情应该由认识你娘开始。”
他用一种幸福的口吻开始说着与我无关的故事,没不能说是无关的,因为故事里的主角是我娘。
“蔺蓝从小便是一个开朗活泼的女孩,我与她出自同一师门。因为她年纪最小、又是师母从山下拾回的弃婴,所以师父也最是疼她。虽说她习武的资质极差,却对奇门遁甲天赋异禀。于是,师父将一身奇学倾囊相授。她那时还总是嫌学不了高深武学负气,时常布阵把我们这些武艺高强师兄,弄得灰头士面。”他的脸上挂着宠溺的笑容,仿佛回到那些年月,“年岁稍长,师妹越发显得灵气逼人。于是,我便央师母将她许配给我。我自信我歌惊擎能给蓝儿带来最大的幸福。可是——”他的面容由豪气干云一下转成了莫落万分,“成婚的前一日她逃婚了。”呵呵,都是些勇敢的女性啊!之前歌惊魂义兄的妻子不也是与人私奔了么?发现当他歌惊魂的兄弟都会有此类悲惨命运啊!
不由嘴角泛起一丝笑意,叫这歌惊擎看在眼里却起了一番愁苦。“不想,兰儿已嫁人生子。我留着这清风亭、思兰居还有何意义?”
他心中一番感叹,我对我娘她们的行为何曾没有点想法?我娘既善奇门之术,我八位娘亲都可谓是身怀绝技,堪称女中豪杰。何故都看上了我爹?还肯八女共伺一夫?我现在真的对我爹的身份充满了好奇心,十六年从未如此渴望去了解一下我可爱的老爹。
“对了,还未请教令尊尊号。”他侧头问道。
“家父易如龙。”作揖答。
“易如龙?!易如龙。江湖上没有这号人物啊?”他把老爹的名字放在唇边咀嚼,似要找出些什么。我老爹搞暗杀的,那敢明目张胆的打着旗帜啊?(向天是这么想的。)“你爹对师妹好么?”
怎么说好呢?“恩,他对我娘都很好。”实话、千真万确的实话。因为,在我八个娘的淫威之下,他不敢对她们不好。
听后,歌惊擎卸下什么似的:“罢、罢、罢,只要师妹幸福便是了。”
“那何故师伯(应是这么叫吧?),适才点晕小侄?”既然你这般开通,应该不是小气之人啊?
“因为芙儿缺一个娘亲!”他忽然笑了,笑的有点叫我发毛。
什么叫做芙儿缺个娘亲????
还在我头皮发毛之时,师伯大人的话惊出我一身汗来:“你娘欠我一个妻子,所以母债子还,我要娶你为妻!以你娘亲的名义!”
第十九章 迷局
什么叫做芙儿缺个娘亲????
还在我头皮发毛之时,师伯大人的话惊出我一身汗来:“你娘欠我一个妻子,所以母债子还,我要娶你为妻!以你娘亲的名义!”
我猜想我现在一定已经表情石化了,下巴处在脱臼状态。师伯大人用手温柔地扶起我的下巴。配上他无害的微笑,我脊背窜上一阵冷颤。娘——啊!你师兄是不是个变态啊??
歌惊擎脸上闪过一丝窃喜,我反顾却又冷静下来了。转思一想,咧开嘴笑道:“好,既是母债子还,我也没什么理由拒绝师伯的‘求婚’。但我只有一个要求,我希望我父母能见证我们的婚事。师伯,不,惊擎,你不会反对我这不情之请吧?”
只见那张貌似纯良的脸微微一笑,眼睛里盛的是促狭之色:“的确是该请岳父、岳母主婚。那还请向天通告一声吧?我好去请回。”
这歌惊擎从一开始于女儿面前装弱智,接着在我面前装深情,现在又是一副黄鼠狼的面容。能叫一杆高手听命于他,性情变化之快,比宁王有过之而无不及,看来不是什么容易应付的角色,我需要外援!“哦;你是答应我了啊,君子一言可是驷马难追?”
他也弯嘴笑道:“当然,你就要是我娘子了,自是什么都听你的。”恶——
我压制住扁他的冲动:“你自己去找吧,我也不知道他们在哪里。等你找到他们,你再来娶我。我累了,少陪了!”说完,立马走人,为了一示诚意,我奔出几步回头提示:“应该是去了江南一带,我爹有八个老婆,我娘是老二,她你是认识的,寻不寻得着就看你的本事了。”
说完飘然而去,留下一个绝佳的背影。
呵呵,我是这么认为的。
因为听到他在我身后的闷笑。
或许是对《射雕》里,桃花岛的憧憬,或许只是这烂漫的粉色美景吸引了我。离开往回走的小径,步入桃花深处,似要醉在着绮丽海洋之中。不觉确越走越远,然后,我、迷路了。
一番胡闯乱撞后,我轻轻地笑了起来,算了,怕是进了八卦阵了吧,呵呵,还真的挺武侠的。我寻了一处干净的草皮,躺了下去。望向那已成玫瑰色的落日,心中平静异常,寻思就这么待着吧!
人一静下来,就会回忆,一回忆往事就一幕幕在脑中上演。
老爹那憨笑的脸,让我不由自主的挑起了嘴角,他还真是可爱,其实老娘他们还是挺有眼光的,一个男人吸引女人的地方并不一定是外貌、家世这些而已,其实我爹性情是极好的,从来都不曾见他发过怒,对妻子是千依百顺。虽说是个贪官,但也没见他贪多少钱财,到还常常为了些小案子愁眉苦脸。想起他眉头缩起来的样子,就像一个白面包子,呵呵,还真的是毫无暗杀老大的威势。他真的是老大么??我一直都很费解。
唔——不知道他们现在到了江南了么?还是去找我了?这看起来什么事都难不住的歌惊擎寻得到你们吗?娘啊!你们千万不要遗弃我啊!我以后不再会跟陌生人说话了,你们掉了这么大个儿子就不心疼么??快了救我啊!要不然你们就抱孙无望了!!!
你们的儿子被逼婚啊!还是被逼嫁给一个中年老伯伯!我实在弄不懂,就算是在几百年后,也没几个国家能够接受同性婚姻,古代就这么“开通”?两个男人的婚礼?晕,还是和一个孔武有力的中年老伯伯,我就是要嫁也不会挑他呀!斐然多好,还跟我表白来着!
停!
STOP!
我被自己的某项认知吓到了,整个脑袋停止了思考。
我、我、我,不,都是给中年老伯伯绕进去的,我怎么可能——
STOP!
一定是我坐久了,胡思乱想,嘿嘿,一定是的,误会、误会!站起来走走就好,走走就好!
看啊——夕阳多美啊!
看啊——桃花多美啊!
(注:太阳早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下山了,而夜幕降临中的桃花根本就看不清了。)
不远处,歌惊擎含笑看着一个修长的身影在暗红中大叫:“美景啊——大家快来看啊——”
游戏还真的是好玩?蔺蓝,你说呢?
接着走向向天,“未来娘子,可有兴趣陪我一道进餐?”
“唔——好!吃饭、吃饭!!”
果真是他家的花园,转转兜兜几圈,就走出了迷宫般的桃花林,远远的看到主屋里一边通明,恩,掌灯时分了哦!
随着歌惊擎步入大厅,发现偌大的屋子里一个人也没有,只有一桌丰盛到不像话的大餐摆在正中央。
“你女儿呢?”我可不想对着他吃饭,有个活泼女孩调剂一下也是好的。在没的选的情况下。
“她叫歌芙,日后也就是你的女儿了,现在正陪着惊魂呢!”晕,我女儿?比我小两岁的女儿,我造了什么孽啊?
兴致缺缺地解决了晚餐,我被师伯送回醒来的那间“思蓝居”,墙上娘的画像不知什么时候撤掉,整个房间显得大而空洞。我将身体甩进羽毛垫成的床铺里,一路水路颠簸,早就累得不行,沉沉的睡了过去。
。。。。。。
这一觉睡得确实很久,直到师伯歌惊擎来请我用午餐才起的身。吃完午餐整个人还是混混厄厄的,那叫芙儿的女孩,吃饭的时候就一脸幸福的盯着我瞧,灼灼的要被她盯出火来了。反思一下,我八个娘亲,而她现在只得一个老爹,比起我可怜不知道多少倍,也就由的她去了,爱看就看吧!
此时,她跟在我身后,想亲近而又不敢亲近的样子,让我看着有些好笑。只好温和的招呼:“芙儿,我一个人闷得很,不如你陪我去赏下桃花好么?”
“真的可以么?”她水灵的眼睛闪着光,你都这般期待了,我那能狠心打碎小孩子的梦呢?其实以我的实际年龄(40来岁)做她老爸绰绰有余了。
“恩,我也想听听你和歌惊魂的故事呢?”
“娘——”小小声喊到,说到歌惊魂小女孩就脸红。
不过这一声娘,激的我心中流泪,“芙儿,我大不了你几岁,日后你还是唤我向天,要不天哥也行!”我好歹还是个男的。
她眨了眨眼睛,“恩,我叫你易吧?”
易?!取姓来叫,是“姨”吧?也行,反正我是当不了你后娘的,随你高兴。
“恩,行。走吧,你带我逛逛这个小岛。”
“好!”
一路上芙儿叽叽喳喳地跟我说着她与她爹的趣事,歌惊擎对她如何如何好,却只字不提歌惊魂,看来小女孩的确对惊魂兄感情不一样。但他们不是叔侄么??难怪歌惊魂回来是一脸惨样!原来如此——
“易,你怎么不说话了,我说的不吸引人么?”
“呵呵,没什么,因为你,我在想我爹了啊!”好象骗小孩子同情不太道德。
“对不起哦,易。”稍稍愧疚的神色一过,弯着两只眼道:“不过,我不是放你走的。”
果然是歌惊擎的女儿,那神色都极像。
我暗下神色:“我知道走不了,算了,也不知道非怎么样了?”再做忧郁、深情状。
“非?谁啊?你朋友?”
“恩,朋友。”嘴角挑起一丝笑,远迢海平面,做甜蜜状,处在青春幻想期的小女孩不用我做过多提示,我想我可以去角逐金像奖了。
“很想、很想的朋友?”
“很想、很想的朋友!”
“一天不想就睡不着的朋友?”
“一天不想就睡不着的朋友!”
“原来你也是这样的。”她抿着嘴走到桃花树下,一卷春情萌动的仕女图展现与眼前,“不知道他会不会也想我呢?”
“不知道,但我的朋友一定很想我的。”笃定的讲出,笑意泛开在我脸上。
“你好幸福!”歌芙羡慕的看着我,小孩子就是容易骗,我良心上有点点不安,不过,我需要一个内应,所以——对不起了!
“好想回去见她,我都出来这么久了。她一定很担心!哎——”这不算欺骗感情,只是博取同情而已吧?
背过身去,落寞的依在桃花树边,“不知道她现在过得好不好?哎——”
半晌,身后无语,我想造型是太到位吧?
忽然,“未来娘子,你这个样子真的是忧见我怜!”歌惊擎庸懒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倒——白摆了这么久造型!
“是么?”我转过身去,拍了拍手,“未来相公,请问有去找我娘亲他们了么?”在歌惊擎眼皮下发展内应该颇有点难度,我还是快点请求外援吧!
“呵呵,我已经广在江南布了眼线,很快咱们就可以成亲了!开心么?”他微微挑起嘴角的弧度,一手执起我的一缕发丝。
恶——
但面上仍旧春风抚面一般:“无所谓开心不开心,这成亲之事不就是为了芙儿开心么?”
“呵呵,蔺蓝有子如此,果真有福。”
“请尊称她为‘岳母’!”呕死你!
“呵呵,用我的联络方式,岳母大人应该很快就会到了,向天,你等着我们的大婚之日吧!”
“我也很期待!”我微笑着答道。虽然知道歌惊擎绝对不是什么泛泛之辈,岛上看起来也卧虎藏龙,但我爹他们也不会只是吃素的!我就不信中原第一暗杀组织是混假的!
(实在不想告诉他,那是他们娘亲骗他玩的!哎——抹汗中)
。。。。。。
我掉入陷阱了!一个迷局!第三天我才警觉,我的精神一直萎靡不振且不说,岛上除了歌氏兄弟、歌芙与我,竟无其他人。原本抓我来的曹良与严二不知所踪,伺候的丫头、下人也一个也见不着了。偶尔刺探一下歌芙与歌惊擎都是笑而不答,至于歌惊魂更是闷葫芦一个,板着一张酷脸,一见到我就飞身闪人。见到鬼似的,哎——
我想饭菜里面。歌惊擎是加了不少料的,根据曹良的下药“不倒事件”,他一定留心了不少。之前还有点药效,终究是身体的抗药性起了作用。越吃反倒精神了,不过于人前依旧是一副行尸走肉状。
我要好好思考一番了!
我是在一不知名集市与六娘走散的,后面歌惊魂鬼使神差地将我带到了李府,在回头寻六娘时,中招被缚。现在困在这小岛之上。从头至尾,都是一干不认识之人牵着我在走。歌氏父女、曹良等人都说我像极了少时的娘亲,何故歌惊魂在我身扮女装时却未识出?难道偏就他一人不识我娘?而今,见到我又避之蛇蝎。
导致现在身陷困境,全是因为轻信,我最大的弱点,来自我过分的自信。同样,也是因为我疏于对家人的了解与沟通。
渐渐地心中平静下来,认真斟酌一番其中的不合理之处。。。。。。
越想心中惧意越盛,这件事绝对不只是叫我嫁给歌惊擎这般简单,因为我现在敢断定一件事——歌惊擎绝对不认识我娘!我身陷孤岛,又将爹娘行踪泄露人前。一阵惧意不可抑止地在心头泛滥开来,我太自以为是了,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未来娘子,可有兴趣一道赏月?”歌惊擎踏进“思蓝居”,如果还能这样叫它的话。
看着依旧纯良无害的笑脸,此刻却叫我身子瑟瑟地抖了起来。
“天气有点凉?那叫芙儿送件披风过来?”
“不用,我累的紧,想早点休息了,请回吧。”压住心惊,故做平静。
“如此不扰你歇息了。”幽明的眸子瞧了我一眼,退了出去。
和衣躺进羽床之中,温暖的柔毛煨不暖我颤抖着的身子,“爹、娘,千万不要来寻我啊!!”微热的泪滴滑过冰冷的脸庞,前所未有的自责与愧疚伴着我沉入睡梦。
。。。。。。
事情决不能再迟,我逮着一个空隙拦住歌惊魂:“惊魂兄,可否替我送一信予至交好友?”
眼睛直直地盯着他,恳切之意已经叫我两眼冒出火来,歌惊魂是我唯一的希望,老天切莫摁灭我最后的希望之火。
歌惊魂默不做声,许久,就在我万念俱灰之时。他摊开巨掌:“要我交予谁人?”
心中狂喜道:“汴京琅王府赵斐然!”
将信交予歌惊魂,他才纳入怀中。忽然寒声道:“我是不会带你离岛的,你断了此念吧!”
“我——”
“你求我是决不会答应的!”猛的打断了我的说辞,立马转身而走。
心中正为之气苦,转身却瞧见白衣男子正面如春风,嘴角噙笑:“小娘子想离岛?怎么不来找我呢?我可以带你走啊!”歌惊擎不知何时已立在了身后。
原来歌惊魂要走。
第20章 解局
心中正为之气苦,转身却瞧见白衣男子正面如春风,嘴角噙笑:“小娘子想离岛?怎么不来找我呢?我可以带你走啊!”歌惊擎不知何时已立在了身后。
难怪歌惊魂要走。扯起嘴角:“这岛太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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