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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妖-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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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松京已又是一个月后的事了。
  众人都道此次欧阳应歧又立大功,从此恐怕半个松京得是他的天下了,不想这位在陛下面前红得发紫的大将军竟然直接和皇上请旨,自愿去守裘荷关。这一举动,不仅出乎所有大臣的意料,就连芳帝都是始料未及……
  “欧阳爱卿为何做出这个决定?”
  站在御花园里,芳帝如是问。
  身后欧阳应歧垂眼答道:“大战不过是暂时告一段落而已,纳速敕不会就此罢休。雕族总有一天会卷土重来,臣自愿去边关,为我煌国守着一方疆土。而且……”他略一停顿,“刘老元帅生前的最后一个遗愿也是希望微臣可以替他彻底为国解除雕族之患。”
  芳帝转身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叹道:“唉~刘老没有看错人啊。当日所有人都不支持你上战场,只有刘老坚持己见,今日看来,是旁人都短浅了。”
  欧阳应歧没有说话。
  芳帝走到盆景前,折下一朵娇艳的水仙把玩。
  良久。
  “你可知朕派你去打仗,最不满的人是谁吗?”
  “微臣愚钝,猜不到。”
  “呵呵,却是朕那宝贝女儿,晴月公主。”
  欧阳应歧眉峰一跳。
  “说起来,晴月她也该到婚嫁年纪了,朕这做父皇的虽然舍不得,也不能耽误女儿的幸福不是?你说呢,欧阳爱卿?”
  “皇上圣明。”
  “那你说,谁配晴月合适?”
  “公主乃仙肌灵骨,微臣一介凡夫俗子,不敢妄下断言。”
  “哈哈哈……”芳帝朗笑起来,片刻后,他意味深长地看着欧阳应歧说道:“月儿不小了,你这一去又要多久呢?”
  其实话说到这里已经再明白不过,芳帝就是在告诉欧阳应歧自己已经知道了他和晴月的事,并且已经同意了,那句话的言下之意就是你最好别再外面呆太久,让我的宝贝女儿熬成了老姑娘。
  欧阳应歧略一沉吟,抱拳躬身,“微臣明白。”
  “什么时候出发?”
  “松京这还有些事宜要安排。”
  “行了,朕知道你的能力,自己看着办,朕就不操心了。退下吧。”
  “是。”
  走出诺大的皇宫,欧阳应歧看着面前淌过的车水马龙,一切都还是正常的闹市景象。                    
  作者有话要说:当10点的时候文档里显示我只码了五百多字时闲以为自己今晚又要无疾而终了……不过最后……我还是撑出来了灭哈哈哈


☆、33 骚年欧阳的烦恼

  “你在想什么?”
  杨曲浓趴到欧阳应歧背上,蹭着他的耳鬓问。
  欧阳应歧放下手中抓了很久却没有翻动的书,握住了杨曲浓的手臂。不答反问道:“你去哪了?”
  难得的欧阳应歧竟会询问他的行踪,杨曲浓欢喜地笑道:“你不是说我偷闲吗?我去……干活儿去了!”
  “干活儿?”欧阳应歧侧首看他。
  杨曲浓神秘地眨眨眼,在他唇上啄了一口,“先不告诉你!”
  他搂着欧阳应歧的脖子,万分得意地看那人用冷漠掩饰无奈,想起前两个时辰发生的事情,耐不住心中偷乐。
  在欧阳应歧进宫的这段时间,他可没有闲着,而是收拾打扮一番后上了街。
  行至陆府,正看到陆克英出门上了轿,他便不急不缓地远远跟上了。
  陆克英今日是和人在酒楼有约。说是有事商讨,其实不过是几个臭味相投地凑一块寻欢作乐罢了,他在朝为官,不好出入风流之地,所以每次都和人约在酒楼包厢,再派人安排好“特殊服务”,几个道貌岸然的人围着饭桌却是左搂右抱、上下其手,嘻嘻哈哈,好不快哉。
  待他和狐朋狗友快活完了,餍足地走出酒楼准备打道回府,不想却在门口和一个人相撞。
  他还只是向后退了两步,那人却惊呼一声直接坐到了地上。
  陆克英勃然大怒,正准备怒斥对方,坐倒在地上的人抬起头却让他的声音掐死在喉咙口。
  只见那人歪坐在地上,左手撑地,右手拉着白色中衣的宽袖遮在胸前,青丝如瀑,白肌似雪,唇口嫣红,一双含羞带媚的桃花眼泪汪汪地望着他,一身粉蓝色重纱交领曲裾勾勒出那不堪一握的纤腰。
  陆克英在这松京也见过不少的美人,却从没见过哪一个如面前这人般媚骨天成的,他的目光从对方勾魂动魄的眉眼游移到贝齿轻扣的下唇,不自觉口干舌燥起来。艰难地咽下唾沫,他刚想开口唤对方“姑娘”,地上的人却先颤颤巍巍地开了口。
  “对……对不起……”
  陆克英一惊,杨曲浓本就穿的偏中性,再看那副雌雄莫辩的娇媚容颜,陆克英先还道是个女子,不想对反的声音清越充满磁性,全然不同于女子,他这才发现面前的人儿原来是个男子。
  怎地松京还有这样的极品!他竟从未听闻,今日见了杨曲浓,才知过去那三十年全是白过了。和杨曲浓一比,他以前那些个美人儿根本就是地上的泥巴,毫无可比性。
  陆克英心中惊叹的同时又欣喜若狂,这样的美人儿可绝对不能放跑了。
  陆克英清咳两声,上前扶起了杨曲浓,随较之女子显得指节略大,少了几分软若无骨,可软滑柔腻的触感,让陆克英一面为之销魂,一面和颜悦色道:“不碍事不碍事,是陆某莽撞了,冲撞了公子。公子如何?可曾摔伤了?”
  杨曲浓似有些惶恐,又有些不安,湿润的大眼眨巴眨巴,看得人心中充满了犯罪欲,巴不得现在就狠狠地“欺负”他,让他流出更多的眼泪。
  “不曾受伤……”杨曲浓嗫嚅着低下了头,似乎十分羞涩。
  “还是找大夫看看的好,刚好陆某家中供养着几位大夫,公子不如随陆某回府好好查看一番。”
  到底这跟着他回府后给自己“看病”的究竟是大夫还是陆克英自己,就不得而知了。杨曲浓表面上羞怯地低着头,心中却暗讽陆克英的急色,这就急不可耐地要带人“回府”了。
  “不、不了,还有人等着在下,先告辞了。”
  杨曲浓说完便急急抽回一直让陆克英攥在手里吃豆腐的手,转身慌张地躲进了酒楼。
  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陆克英也不好干出强抢人的行为,只能念念不舍地看着杨曲浓的背影。待良久之后才回过神来,将刚才摸过杨曲浓的右手放在鼻下深吸一口气,似乎还能闻到那人身上若有若无的幽香,顿时满脸陶醉。转头就立马派人去调查杨曲浓去了。
  而藏进酒楼的杨曲浓一改之前娇羞的模样,整整衣领,厌恶地看着自己被陆克英攥过的手,甩了甩,若无其事地负手上了二楼。
  陆克英好色,而且男女不忌,这几年仗着自己的权威愈加猖狂,私下偷拐了不少良家少女少男,却没留下什么大的把柄,欧阳应歧一直在暗查陆克英私藏那些拐来的人的地方。
  故而杨曲浓才导演了今日这一场戏,用自己作为诱饵来钓陆克英,只要陆克英按耐不住对他出手,他自然也就能知道那私藏之地的地点了。
  人声鼎沸的茶楼本不是欧阳应歧所喜,但是今日他却好像打定了主意般想也不想地进了茶楼的门。果然是热闹非凡,店小二提着壶嘴长长的茶壶灵活地在其间穿梭,形形色色的人或坐或站,端着茶碗或是捧着把瓜果点心,不一例外地都盯着戏台上的表演,叫好声阵阵。
  看到欧阳应歧走进来,一个下巴很尖的小二立马凑上来点头哈腰道:“呦~爷来啦!您一位还是?”
  “一个人。”
  “楼上楼下?”
  “……楼上吧。”
  “好嘞!”小二儿回头吆喝起来,“一位爷楼上请咯!”
  在小二的带领下上到二楼,欧阳应歧特地寻了处靠柱子的偏僻角落坐下,这家茶楼的生意似乎格外的好,连包厢都已被坐满。
  隔退小二,欧阳应歧端起一杯热茶小酌,如果下面报给他的消息是真的话,那么他大概可以理解为什么这家茶楼的生意如此火爆了。
  一盏茶不到的功夫,台上一唱完了一出戏,开始新一番的表演。
  丝竹声响起,听着却是那贵妃醉酒。
  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欧阳应歧觉得台下的观众要比刚才更加专注与期待了。
  不片刻,杨贵妃扮相的人走了出来,还未张口,台下便是一片叫好,好像便只要看到这人的出现,今日就值了一般。欧阳应歧凝神看去。
  虽然之前没看过,但是他还是一眼就认出来,那个体态,那个步调,那个范儿,必是这几日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杨曲浓无疑了。
  他得到的情报里说这几日陆克英日日下了朝就往这跑,比回家还勤……
  不只是心有灵犀还是杨曲浓过于熟悉欧阳应歧的目光,明明有很多人都眼光炙热地盯着自己,杨曲浓唱着唱着,却不自觉地看向了欧阳应歧的方向。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杨曲浓油彩下的脸轻轻勾嘴一笑,收回了目光,唱得愈加卖力起来,故意一摇一袅都隐隐遥指向欧阳应歧,如丝媚眼不依不饶地瞟来,大含邀请之意味。看得欧阳应歧眼神一暗。
  而这台上台下捧场的观众自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们只隐隐觉得,今日这位角儿比平时还要来的勾魂妩媚,看得人心痒痒。
  这厢杨曲浓正唱着,身旁一个人坐了下来,欧阳应歧移开视线,却是霍竹方。
  “你也来看曲浓啊?”霍竹方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
  “你早知道他在这唱戏?”
  “也就前两天,我问他去哪玩儿,他就叫我来这给他捧场。”霍竹方喝着茶,没注意到欧阳应歧身边的气场瞬间冷了几分。
  一口喝干了茶,霍竹方抹着嘴问道:“我说,你好歹是个大将军了现在,怎么还让曲浓出来唱戏赚钱,你不是虐待他了吧?啊?!”
  最后一句,审问意味十足。
  欧阳应歧懒得向他解释,也不觉得有那个必要,所以他只是瞥了霍竹方一眼后,就转开了。
  可能他只是随便看了一眼,可落在霍竹方严重,这味道就变了,那就是赤果果的蔑视啊,于是霍小王爷怒了。
  一拍桌子就要发作,“欧阳应歧你什么意思!?你别以为曲浓喜欢你你就牛逼哄哄的!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待曲浓不好,我饶不了你!曲浓能喜欢你那是你的造化,实在不行,我就是逼,也不会让他再呆在你身边。”
  欧阳应歧又看了他一眼,这次不屑之意就溢于言表了,“你倒是自信他会听话。”
  “哼!我是为他好,我相信曲浓会理解的。”
  “你若真是为他好,何不自己照顾他?还不是想促成我和杨曲浓,这样就没人跟你争公主了。”
  “你!你……”霍竹方气急,瞪着大眼像要把欧阳应歧撕碎,“你便是这样看他的?好啊,欧阳应歧,好得很!”
  话落一掌便送了过去。欧阳应歧岂是任人宰割之人,一挡一回之间,两人便在这茶楼之上打了起来。
  这个时候杨曲浓已经早就唱完下台了,自然也就没看见两人的争闹,这下却是苦坏了茶楼老板,两人都是高手,从楼上打到楼下,砸了不知多少桌椅碗筷,酒碗茶盏,一时间茶客逃窜,掌柜的苦不堪言。
  直到有人叫来了捕快两人才只算是罢了手,看样子还是霍竹方更显狼狈一些,虽然吃了点亏可他还是恶狠狠地盯着欧阳应歧不肯罢休。
  霍竹方这么暴躁也就算了,倒是欧阳应歧难得如此不冷静,出手也没太给小王爷留面子,似乎他的心中也憋了口邪火。
  这打是打完了,钱是肯定要赔的,好在他们也不差这点钱,可是很快两人就发现,杨曲浓不见了。
  后台的人说刚才杨曲浓下台刚刚卸了面油,还来不及换头冠衣服前面就乱成了一锅粥,牵连着后台也跟着鸡飞狗跳,一片混乱以后就没有人看见他了。
  这下子霍竹方急了,“什么情况?!好好一大活人还能凭空消失了?”
  他回头去怨欧阳应歧,“都是你!打什么打?!把人给打没了吧!”
  欧阳应歧懒得理会他,转头就走。
  “诶诶诶!”霍竹方追上来问道:“你是不是知道曲浓去哪了?”
  “不知道。”他大概知道杨曲浓失踪的原因,但是究竟去哪了……他要是知道还用杨曲浓费心巴力地演这一出?
  “那你去哪?”
  “回家。”
  “什么?!欧阳应歧!你就一点都不担心他吗?”霍竹方难以置信地停下了脚步。
  “有什么好担心的,这么容易出事他就不是佛妖了。”
  “这不是一回事好吗?!”
  任霍竹方在身后大呼小叫,欧阳应歧眼也不斜,步履不歇地一直走,把霍竹方气得咬牙切齿。
  回到府中,欧阳应歧径直入房间关了房门,管家本来候在门口,但不知为什么,自家男主人虽然如往常一般面无表情,可看上去的时候就是让他有种惊悚的感觉,直觉或者说本能告诉老管家,这个时候还是离欧阳应歧远一点比较安全。
  坐在书桌前,状似沉思的欧阳应歧没有发现自己手指敲扣桌面的平率略显浮躁,与他冷静的表情不符。
  不知道是哪里不对。
  本来一知道杨曲浓在茶楼唱戏和陆克英的行踪他就可以确定杨曲浓的目的了,可他却莫名想要亲自去看,再确认一番。
  发现霍竹方比自己先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心里说不上来的发堵。
  霍竹方同自己动手时他一反往常的冷静,竟然没有克制住脾气而和对方斗起来。
  还有知道杨曲浓失踪时,明明知道以他的本事虽然以身犯险却应该不会有意外,可是还是克制不住的有瞬间慌张。
  一切事情……都不对……
  不知道一个人坐了多久,杨曲浓还没有回来。他侧首去看窗外的天色。
  今日天也黑得太早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本周略卡……话说……网络抽风连不上的人伤不起啊……


☆、34 你为何如此固执?

  杨曲浓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被套在麻袋中,身下晃晃悠悠的,似乎是在马车上。
  那陆克英只当他是个小戏子,所以只对他下了一点迷药,哪想杨曲浓内力深厚、体质非凡,还没到目的地就已先醒了,这还已是杨曲浓一开始就没反抗也没用内力抵挡药力的结果了。头上并没有感到熟悉的沉重感,想来头花等装饰都在昏迷的时候被除去了。
  又过了约莫半柱香功夫马车才终于停了下来。
  一阵剧烈的晃动,似乎有人下了车,不一会儿又有人进到马车里将杨曲浓扛到了身上,杨曲浓只当自己还昏着,整个人尽量放松,软绵绵地任人摆布。
  来人扛着他走了很久,耳边时不时可以听见陆克英的吩咐:“悠着点!要敢把爷的人磕了碰了,有你们好果子吃的!”
  杨曲浓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感激陆克英对自己的“特别关照”和“在意”。
  一路颠簸中不知走过了多远,扛着他的下人把他放在了一个软软的地方,杨曲浓估计是床榻。
  开门关门声后又是一阵窸窸窣窣,有人凑近了开始解麻袋,杨曲浓闭上眼睛挺尸。
  扶着杨曲浓脱下麻袋,陆克英放平了杨曲浓,开始细细欣赏,越看越难耐激动的心情。这样好的模样,实在是上天的宠爱,这还是昏着的,若是那双醉人的双眸睁开的话……
  窗外一抹细碎的阳光浅浅地铺了一层在杨曲浓面上,衬着他整张面容熠熠生辉,陆克英禁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从那日两人在酒楼门前“偶遇”之后,他就如着了魔般,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得到杨曲浓。
  手抚上那人细腻的脸庞,绝佳的手感让他舍不得把手拿开,独自陶醉了许久才不依不舍地放开。
  等到陆克英出了房间,杨曲浓才重又睁开眼睛。他正躺在一张青纱帐绕的大床上。
  这是个中等大小的房间,室内摆设一应俱全,床头的凳子上还点着安神的迷香,味道很浓,杨曲浓细细闻去,还发现里面含有微量的催情作用。陆克英把这放在靠近床的地方,想来是为了让自己吸进更多,不过这样一来,反倒是方便了自己……
  今日春风得意的陆克英将关杨曲浓的房间门上锁后,便悠悠然地离开了宅子,现下时间还早,他准备等天黑后再过来这间别院,好好享用一下那个心心念念的人儿。
  谁曾想,他不过刚回到陆府与母亲说了会儿话,又歇息了一炷香的功夫,这正准备吃晚饭呢,那边几个下人就慌慌张张地跑来告诉他,自己的别院着火了。最要命的是起火的正是他安顿杨曲浓的房间,这下子提着裤子往回赶呀!只恨他当初为了不被父亲陆博良发现,所以把别院买在离家很远的地方,等他赶回去的时候,那间房所在的小院子都已烧的差不多了,更别提起火的房间,在他看来,还昏睡在里面的杨曲浓必然是不复生还了。
  可惜今日刚得手的美人儿,就这样“香消玉殒”,陆克英捶胸顿足。至于这火是不是起的邪门儿,又怎么会着得这么快、蔓延得这么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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