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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妖-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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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小六有些迟疑,刘奎可是让他帮欧阳应歧送回房的,他不敢忤逆刘奎的命令。
  直到欧阳应歧也这么说了以后,他才作罢,重新坐上马车,按原路返回了。
  杨曲浓架着欧阳应歧走回了驿站。
  一进房间,欧阳应歧便放开了架着自己的杨曲浓,脸上一片清明,哪还有丝毫醉态。
  杨曲浓倒了一杯热茶递给他。
  欧阳应歧借过茶碗,“你去江边了?”
  “你怎么知道?”杨曲浓笑着问道,脸上却似乎不诧异。
  “一股子土腥味儿,衣服都潮了。”
  杨曲浓不乐意地哼道:“你才是一身酒气呢,熏死我了!”
  欧阳应歧玩味地笑道:“嫌熏你别扶我呀?”
  杨曲浓哪里肯吃亏,大眼一瞪,“我不扶你,让那个小家伙扶你!”
  他这么一说,欧阳应歧竟真的没再反驳,抿嘴喝起手上的热茶,相较于让个陌生人来碰自己,他还是宁愿杨曲浓扶的,之前在酒家门前要装醉那是没有办法,这也是为什么一看到杨曲浓,他就再不肯让小六帮忙,直接让他回去了。
  杨曲浓托着腮看欧阳应歧喝茶,脸上的笑意透着得意。
  “诶,欧阳应歧,你猜我在江边看到了什么?”
  欧阳应歧抬眸看他。
  杨曲浓将所见描述出来,欧阳应歧冷笑,“今日宴会不见付师爷我就已心下起疑,果然,他们怕我明日视察堤上的时候开袋检土,所以连夜派人将沙袋掉包,以此掩人耳目。”
  “那你怎么办?”
  “他们想让我检查仓库里的沙包,我却偏偏不查。”
  他虽没说下去,杨曲浓却是眼中一亮,“任他们速度再快,这已经砌到堤上的,却是如何也换不了!”
  两人相视而笑。
  


☆、25 重回阜宁,人事皆非

  第二日的视察同预料的一样,刘奎大张旗鼓安排的敲锣打鼓、彩带红布虽然热闹,却没能改变欧阳应歧的脸色,在欧阳应歧只是到仓库中转了一圈而没要求打开检查的时候,刘奎虽然有些小郁闷,但毕竟是松一口气,这说明欧阳应歧实在太应付,连这最基础的过场都不愿做。当然这种得意也在欧阳应歧提出要打开堤坝上的沙袋以后凝滞了。刘奎脸色无比难看地试图劝阻欧阳应歧。
  “这个,这个,欧阳大人,堤坝上的就不用了吧?都砌上去了,多不方便。不如我们去看仓库里的?反正都是一样的嘛。”
  欧阳应歧笑容温和,说的话却一点也不让刘奎觉得美好。
  “这怎么一样呢刘大人?这摆在仓库里的随时都能换,而堆到坝上的才是结结实实地为百姓所建,还是看坝上的吧,坝上的实在。”
  刘奎眼角的肥肉抽动,现在他百分百确定,自己是被欧阳应歧摆了一道,什么初来乍到,什么没有见识,什么经验不足,统统是障眼法啊!是用来扮猪吃虎的!他甚至怀疑,欧阳应歧连自己将麻袋掉包的事都已经知道了,刘奎啊刘奎,你真是在这江维日子过得太舒坦了,怎能忘了,这欧阳应歧一个毫无背景家事的小子,光是个文武状元怎么可能那样受皇上宠爱?
  虽然犹如哑巴吃黄连,心中也将欧阳应歧的母系长辈翻来覆去地问候了一遍,可事却不能不做。刘奎只能阴沉着一张脸,看着手下用刀子隔开麻袋,让里面装着的东西曝光在众人面前。
  欧阳应歧“又惊又怒”,神色大变道:“刘大人!这是怎么一回事?!你们便是用这些东西砌坝的吗?难怪江维的堤坝年年垮,水灾年年发!朝廷发的那么多钱,您们就买了这些?你们!你们这是在草菅人命,全然不顾百姓啊!刘大人,如果你不能对此事做出个合理的解释,那么恐怕本官只能将此事上报皇上,由圣上定夺了。”
  他面色铁青,义正言辞地指责,哪还有昨日喝醉酒拉着刘奎一副哥俩好,您是前辈要多多帮衬在下的样子。
  刘奎被欧阳应歧说得无言以对,一听他说要启奏皇上更是吓得冷汗直冒、两腿打颤,扑上去抓着欧阳应歧的衣袖嚷道:“欧阳大人您饶命啊!下官知错了!下官不敢了,下官这就让人换好的,一定将堤坝砌好!下官再也不欺瞒您了!您千万放小的一马呀!”
  到了这个地步,也顾不上什么面子了,他哭爹喊娘、擦涕抹泪的丑态,看得所有人目瞪口呆,反应过来后也跟着跪地求饶,乞求欧阳应歧原谅。
  欧阳应歧见刘奎那眼泪鼻涕都要抹到自己的衣摆上了,厌恶地一抽衣袖,甩开他。冷着脸说道:“刘大人,我敬你是前辈,也希望你及时悔改,究竟上不上报,还看你自己的行动了。刘大人,这顶乌纱帽,可是握在你自己的手中。”
  被一通威胁,刘奎握着手,忙不迭地点头应道:“是是是!这就改!我这就让人去换,一定把坝修好。只是……”
  欧阳应歧见他突然面露迟疑,不满地皱眉说:“怎么?刘大人还有问题?”
  “这个,这个……”刘奎尴尬地搓着手,“欧阳大人,您也知道我们这个情况,皇上说是给拨了二十万两,但到我们江维县的绝对不可能有这么多,今年都算好的了,却也只有十万两,这……十万两,它不够呀!”
  欧阳应歧闻言冷笑,居高临下地瞥着刘奎,“刘大人,今年的钱是不够,可往年的呢?就这修堤质量,相信就算到你们手里的钱很少,可用在修堤上的也不多吧?刘大人,你可得自己掂量清楚了,反正这坝修不好,下场你是知道的。钱和命,孰重孰轻,相信刘大人分得清吧?”
  刘奎的脸上一片苦涩,这可真是把他的家底都给扒出来了,这等修完堤,他还不得上街要饭去?
  见到刘奎的脸色,欧阳应歧突然微微一笑,凑到刘奎耳边耳语:“呵呵,其实,刘大人要实在拿不出那么多钱,本官倒还有一个办法。”
  刘奎眼睛一亮。
  “敬请欧阳大人提点。”
  “这修堤说到底也是为了百姓,百姓为朝廷分忧也是应该的嘛。像那些个富商巨贾,咱不求他们出力,出点财倒也说得过去,刘大人你何不……合理利用一下资源呢?”
  刘奎听得满脸惊喜,不停点头,对欧阳应歧感恩戴德。
  欧阳应歧直起身子,笑得颇有些高深莫测,“好了,刘大人,本官言尽于此,该怎么做就看你的了。”
  见刘奎应承下后,欧阳应歧就打道回驿站了。
  往后,欧阳应歧每日都会到江边去巡查,检验用来堆砌堤坝的沙包,在他这样严格的检查下,刘奎也不敢再插科打诨、弄虚作假、偷工减料,说起来刘奎对欧阳应歧是抱着一种十分纠结的心情的,要说欧阳应歧害他到这个地步,他当然是很恨欧阳应歧,官场上混了一辈子到头栽到一个二十岁的年轻人手中,他恨不得将欧阳应歧扒皮拆骨。但欧阳应歧给他的建议由的确解了他的围,总算心中没有十分气愤了。至于城里那些富商则是干脆恨透了欧阳应歧,他们中大多都是那晚陪欧阳应歧、刘奎吃饭的,当时一个个看不起欧阳应歧,觉得他是个绣花枕头,不堪大用,也不将他放在心上,哪想隔天就被欧阳应歧害的大出血,一个个肉痛又敢怒不敢言。当然,这些欧阳应歧都不放在心上,他从来不介意得罪对自己不构成威胁的人。
  杨曲浓倒是终日无所事事,有时候也会跟着欧阳应歧去堤上看看,对于这个美丽异常的男子,所有人都很好奇,一开始都以为他是欧阳应歧的好友,但不知道为什么看那两人看得久了,就总有种说不出的味道,只觉得应该不只是朋友这么简单,却又说不出更多。
  过了一段时间,修堤一事也算是步上了正轨。那堤坝上的劳工都是当地人,以前迫于刘奎的官威,他们明知这堤修的还不如不修,却无力改变现状。可是如今来了欧阳应歧,刘奎等人也老实了,他们总算是可以为家乡造福,而不是祸害邻里,心下不禁对欧阳应歧万分感激,这干起活来也是热情倍增,本来一个月的活,他们半个多月就能做完,一时间,堤坝上每日都是热火朝天的景象。
  不过欧阳应歧也并没有松懈,仍旧日日到场。
  不过这一日,欧阳应歧并没有像平常那样早上起来吃过早饭,然后出发去堤上,而是一早沐浴过,提上一大包东西,空腹就出了门。
  “歧,你去哪?”
  看到欧阳应歧备马的杨曲浓惊奇地询问。
  欧阳应歧手上动作一顿,若无其事道:“我有些事情出去一趟,你今日自己玩儿吧,不用等我吃午饭了……不一定我回来的迟了,晚饭也不用等。”
  杨曲浓撅撅嘴,但最后也没说什么,目送着欧阳应歧出了门,望着那骑在马背上的挺拔身影消失在街上,水润的眼眸中异彩闪动。
  那难道杨曲浓真的这么听话吗?答案当然是不!
  欧阳应歧走后,杨曲浓回房慢条斯理地吃完了早饭,又休息了一会儿,便到马棚牵了自己的马绝尘而去。
  阜宁是个小地方,就挨在江维旁边,出了县城再御马行一个多时辰山路就能到。向路旁的人家一问,果然,欧阳应歧是往这来了。
  骑在马上,杨曲浓带着略微得意的笑容,歧那个家伙,以为不让自己跟着自己就找不到了他吗?他倒是低估了自己外表的高调程度,那般气质模样都非同一般的人,走在街上总会让人想要多看几眼的。
  就这样,杨曲浓在一路的询问中走向了穿过阜宁,到了山的另一面。
  和风过境,树林葱郁,蛋黄色的细致阳光扑到嫩绿的树叶、草皮上,暖暖的色调,也带给人一种悠然静好的美妙感觉。
  就在这样一片小山包上,杨曲浓看到了欧阳应歧,一袭白衣,静静地跪在一块木牌前,脸上是好像永远也不会融化的坚冰,黝黑的瞳直直地盯着他面前的木牌,木牌前摆着点燃的香台,还有几碟祭品。
  这坡上的阳光正好,暖人却不炙热,但是无论怎样的美景,温暖的颜色,都丝毫无法影响欧阳应歧,他似乎成了这里唯一阳光照不到的地方,杨曲浓眯起细挑的眼,这样的欧阳应歧,比他第一次见到时的那个冰冷的将一切都排除在自己世界以外的小孩儿还要让人担心。
  为什么?为什么如此平静的一切,却给我一种压抑的窒息感?为什么身体里会不由自主地升起一种烦躁感,叫嚣着想要毁掉一切美好的东西?为什么你明明就在那里,我却有种怎么也抓不住的恐惧?
  他将自己的马牵到一旁,和欧阳应歧的马绑到一起,然后走到欧阳应歧身边,同欧阳应歧跪到了一起。
  欧阳应歧从始至终都没有看过他,即使在杨曲浓走上山坡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了,可是他只是专注地看着自己面前的木牌,准确的说,那是一个用木板简陋制成的墓碑,上面写着——“福伯之墓”,下注“欧阳应歧书”,没有任何的头衔和标注,只有一个简简单单的名字,一如他们曾经简单的生活。
  良久,直到日上三竿,欧阳应歧才突然开口:“你就没想过也许我不在这?”
  他似乎一点都不惊奇于杨曲浓能找到自己,而是问了另一个没头没脑的问题。但因为是杨曲浓,所以他总能明白的。
  大概欧阳应歧自己都没意识到,他下意识默认了自己和杨曲浓的某种默契,这种熟悉的习惯,好像要追溯到许久许久以前,那一片迷雾般的记忆,随着黑暗的步步紧逼,而最终只能同所有阳光都留在了一个荒凉的角落,直到再也找不到。
  杨曲浓却没有回答欧阳应歧,他意喻难明地笑起来。
  就算你没有来阜宁又有什么关系呢?最多是猜错了罢了,如果你不是来阜宁,那就说明你的确是有不想要告诉他的事情要办,杨曲浓不是天真烂漫的少女,不会奢望自己的爱人对自己完全坦诚,也不觉得这有什么好遗憾失落的,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空间,不论是什么情况,他都会保持对对方的尊重。况且,他对自己的直觉有信心。
  “为什么一定要跟来呢?”欧阳应歧又问。
  “因为……不想再错过了。”杨曲浓的目光闪动。你的人生,我不想再错过了,不想再感受一次那种完全不了解情况,并且无能为力的感觉,歧,既然我找回了你,那么以后的生活,我们就一起面对。
  欧阳应歧转头看向跪在自己身边的人,类似奇怪的话,在他们第一次在花下相见的时候,杨曲浓就说过。
  所以,我们以前真的是认识的吗?杨曲浓……
  杨曲浓专注地看着那墓碑上的字,福伯他是知道的,那个会跟在小小的欧阳应歧身后絮絮叨叨地关心人的老头儿,当初那场大火后,只有福伯留下来了吗?那么之前的几年都是他在照顾歧吗?说不定,当年,根本就只有他和歧……活下来了?
  隐隐地,杨曲浓似乎触摸到了什么?
  欧阳应歧伸出手,摩擦着墓碑表面,不知不觉,他离开已经有一年,这木牌本就粗陋,经过风吹雨打,更显得破败,上面的字迹也显得有些模糊不清。他婆娑着自己一年前写下的字,曾经在阜宁这个小城镇同福伯度过的日子浮现心头,说起来并不是多么让人怀念的日子,因为这里几乎见证了他一切的……仇恨和痛苦,年幼的他被福伯带着狼狈不堪地逃离家,过了一段东躲西藏的日子,最后跑到了这个小地方。
  在这里一呆多年,直到去年福伯去世,他才上京。
  如果不是二十年前的一场错误,是否他也就不会来到这个世界上?不用承受这一切,不用看着母亲死在自己面前……
  “至少……不用姓陆,是不是,也不算太糟……”欧阳应歧失神地喃喃自语,不知道是不是说给杨曲浓听的。
  杨曲浓却是换身一震,震惊地抬头去看他,欧阳家的事,他多少知道一些。原来,欧阳应歧一直想要对付的人,竟然就是他自己的父亲,那个看上去温文尔雅的男人……陆博良,他一下子都明白了,明白欧阳应歧恨陆家的原因。
  作者有话要说:我也很想写一场精彩的官斗戏……但无奈实在才疏学浅啊,功力不够的人你们就原谅吧,反正刘奎什么的都是路人甲不是吗?修堤也只是为了剧情需要啊!


☆、26 上战场不是闹着玩儿的呦

  一个无所谓容貌,无所谓家世,无所谓财富的人,如果嫌弃起什么东西,那一定是真的对这个东西厌到了极点。
  欧阳应歧此刻就是这样,来到这世上本身是个错误,更是毁了他母亲一生的幸福,甚至最终也不得好死,如此早便香消玉殒。但是这副皮囊是母亲给的,祖传的武艺和自小便请人教导的才学,这些都是母亲的期望,他自然会一一做好。可要求却似乎唯有那一个,只要不是姓陆就还好,这一刻,杨曲浓心中对于那和他毫无瓜葛的陆家升起了强烈的恨意,如果不是他们,不是陆博良,他的歧,又怎么会变成这样?
  夜晚,杨曲浓回到自己的房间,他站在窗前,任月光洒在身上,而他飘摇的心只系在隔壁的人儿上,上一辈的恩怨,为什么要懦弱地不干脆做个了解,最后让歧无辜地承受这一切?他生来就背负了不公平的命运,而陆家,却还要咄咄逼人,将他完全推入不见天日的深渊。
  这十年,欧阳应歧就像一只受了伤后潜伏在渊底的蛟龙,积蓄着更多的力量,韬光隐晦,逐渐成长,陆博良,你错就错在当年没能斩草除根,留下了歧,以他的能力心智,一旦报复起来将是无法想象的,而且不达目的决不罢休。
  而现在,似乎陆博良还要更倒霉一些了,因为不仅仅是欧阳应歧,要对付他的人更多了一个杨曲浓。
  看着深蓝色天幕上的点点星光,他心中已经下了决定。
  此后几日,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生活又变成之前的样子,可是又隐约有什么不一样了。杨曲浓说不好,在福伯墓前上演的一切,是不是可以证明,在欧阳应歧的心中他的地位有了些微妙的变化?
  日子这么不紧不慢地过去,眼看着江维的堤坝慢慢修起来,欧阳应歧和杨曲浓的心里也算是松了口气。
  直到这一天,松京传来一个消息。
  西北打起来了!
  “怎么这就打起来了?雕族不是在攻打月梳吗?”杨曲浓困惑地问道。
  欧阳应歧皱着眉将手中召他回京的诏书又看了一遍,心中将信息理了一遍,他凝重地说道:“我明白了,这是雕族的计策。”
  他看向杨曲浓,解释道:“莫达里安回去后,抚远大将军刘荆就一直主战,芳帝虽然无意太早和雕族出战,但是十日前还是派了一队人马前去月梳,想要暂时震慑雕族,也顺便试探雕族目前的实力。没想到,我们的人刚走,雕族就率先袭击了西北要塞,看来雕族是一开始就做好了打算,他们的目标并不是月梳,而是我煌国。围攻月梳只是为了分散一部分煌国的兵力,同时也蒙蔽我们,降低煌国的禁戒心理。”
  的确,饶是他和刘荆也都没想到,攻打月梳竟然只是雕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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