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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妖-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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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后来去问过欧阳大哥了,他已与我道个明白。”
  “他怎么说的?”
  “你可还记得那个男子?原来他竟是个卑鄙不知羞耻的……坏人!真的是个大坏蛋!欧阳大哥见他家事可怜、无处可去,才一时心软收留了他一段时间,哪想他竟还想得寸进尺,竟!竟对欧阳大哥,抱了那样龌龊的心思!真真无耻至极!幸好欧阳大哥心底清明,不受他蛊惑,本想赶他离开,那人竟然仍对欧阳大哥纠缠不休,甚至对欧阳大哥做出这等、这等不知廉耻的事情!霍大哥你说,世上竟还有这样厚颜之人!”
  她愤愤地神色,却不是对着欧阳应歧,满腔怒火完全冲着杨曲浓去。晴月不认识杨曲浓,霍竹方却明白得很。他本是一心欢喜要看欧阳应歧的糗,估摸着晴月再也不能理欧阳应歧了,哪想这不知何时发生的解释却让事情完全到了个个儿,见晴月的样子,非但不再怪罪欧阳应歧,反而更觉得他宅心仁厚、宽容有爱。他实在没想到,欧阳应歧睁眼说白话的境界如此之高,竟然完全颠倒黑白,将所有罪过推到了杨曲浓一人身上,一时目瞪口呆,不甘、愤怒交杂在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20 几家“春”与愁

  午后渐暖,滴翠亭榭半身靠,青纱帐内檀香绕,欧阳应歧穿着便装,舒卷面前,手旁茶香袅袅,难得的有一日享受这片刻的恬适与柔和,而不是永远挺拔得像根擎天的利枪。
  身后有人靠近,若是从前必会引起他的注意,这甚至是提防的,因为家中没有会擅自打扰他的下人。可是今日他却连头都不曾抬起。
  片刻,已经十分熟悉的气息包裹了他,身后两只胳膊环住自己,慵懒的声音传来:“管家说你食过了,却不见你在书房,还道你又出去了,原来竟躲着偷闲吗?”
  欧阳应歧抬手抓住那人的手腕,将人拉到面前,杨曲浓顺势倚着他坐下了。
  “我不过一日未行公务,便是偷闲,你这天天游手好闲之人,岂不是偷闲偷得没完吗?”
  艳丽的脸上色彩明媚,“你可知我游手好闲是有道理的?”
  “哦?”欧阳应歧终于看了他一眼。
  “须知养兵千日用在一时,我也算可以一敌百了吧?今日你闲着我,来日自有方便处!”
  欧阳应歧嗤笑,不理那人的无赖言论,好似十分不屑这番话,也不知究竟有没有听到心里,杨曲浓盈盈笑着望他。
  欧阳应歧又低下头去看书,杨曲浓顺着瞧去,米色的书页上墨色端正,一个个正楷小字。他伸出纤长的手指随意翻了翻。
  “怎得今日如此好兴致看书?”
  “趁着还能悠闲的时候悠闲罢。”
  明明是如常语调,杨曲浓却挑了眉,“游骑将军也不过散职,每日练练护卫军罢了,芳帝虽然一直赞赏你,其实却长时间不曾重用。怎么?这一次终于想起你来了?”
  “大概吧。”欧阳应歧神色淡淡。
  “是何事?”
  听杨曲浓询问,欧阳应歧侧首,杨曲浓凑得近,当下两人的脸不过三指的距离,鼻息都感受得一清二楚。他突然一个前倾,唇齿的距离荡然无存,含着那富有弹性的唇瓣轻轻叼着,他嘴角一抹恶劣的笑意,含含糊糊的话语自间隙间漏出:“你何不自己猜猜?”
  他嘴里说着让杨曲浓猜,手却已不客气地往杨曲浓身上各个敏感点袭去。
  杨曲浓顿时无力地哼了一声,嗔怪地瞪一眼欧阳应歧。
  “当今还需操心的事不过两件,一为外患,一为内忧。那雕族日渐猖狂,日前……嗯……国、国力并不甚弱的月梳也才求助,若是放任其成长,恐终为一大患。只是……嗯哼……丝……只是,看芳帝的,姿态,真要出兵早该……有所行动……倒是,嗯嗯……倒是,水季将至,江维的……呼……江维的堤坝是,年年修,年年垮,前不久古留良才下台……”
  随着欧阳应歧的动作,话越说越加支离破碎。他说到这里已经含了几丝春意的眉眼意味深长地瞟向欧阳应歧,却又立刻让体内作乱的手指给搔弄得闭了回去,咬着牙几次深呼吸,他接着说道:“这新的工部尚书也……尚未……到任,真要能让芳帝舍得把你放出去,想来也只有治水修堤……这一件了罢……”
  杨曲浓说完,便微蹙眉头,贝齿扣着下唇,慢慢忍耐身体里翻涌的异常。欧阳应歧却突然抽出微微湿润的手指,扶正了他微微向后仰的头,让那人水光潋滟的眼眸同自己对视。
  杨曲浓不明所以地任欧阳应歧摆弄,突然的空虚让他有种初时松一口气,后来却更加难受的感觉。他抿着嘴,并没有说什么,大腿却轻轻地蹭着欧阳应歧的腰部,邀请之意不言而喻。
  抚着手中光洁的面容,欧阳应歧细细凝视,面前的人面若桃花,天然雕琢的颜色,即使是最高超的画技也无法勾勒出其中味道,飞扬的眉添了些英气,不至如女子般阴柔,妩媚却犹有过之,轻挑的嘴角,勾人的眼,便是日常也能惹得旁人春心荡漾,更何况此刻这样染着潮红,几抹绯色,媚意更增,看一眼便能让人小腹冒火。
  欧阳应歧直直地看着,尽情欣赏这人只在自己面前展露的风情,那双勾魂动魄的桃花眼里,水色恍似即将溢出来,但自己的影子却映得无比清晰。
  看着杨曲浓眼中自己的倒影,欧阳应歧嘴角微微勾起。
  他实在不常笑,这一笑起来竟有些邪魅,饶是杨曲浓,刹那间也看痴了去。
  “答对了,有奖。”
  最后一句话轻飘飘地落在唇上,同时伴随着下/体的进攻,杨曲浓便再无多说的机会,顷刻间沉溺在那人带来的欲海里不愿自拔。
  正是盛午,风也不太大,间或撩动朦胧的青纱帐,也偷得一丝亭中春光。
  有人正是春风得意时,有人却陷入了泥沼。
  自从那日见过晴月公主,听了她一番话后,霍竹方的心情就没太平过。
  他不是傻子,成长于松京,又在柴陆任了三年父母官,这种人就算性格单纯,心思也总不会太单纯。他与杨曲浓互相欣赏,又同欧阳应歧不对付,所以不自觉地带了些维护的情绪,但事后细细想来,心中郁结之味却逐渐浓重。
  一方面,他当然希望相信杨曲浓,可是另一方面,即使到了今天他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对于杨曲浓实在了解不多,遑论杨曲浓同欧阳应歧之间的关系一直很神秘难测,他也无法一下子否定欧阳应歧对晴月公主所说的话。
  看杨曲浓的气度,不想是什么十分落魄的人,即使一时中落,但来历出身绝对不简单,这种人想来不会是如晴月口中那种乡野粗人,地痞习气,可要说到杨曲浓和欧阳应歧的关系,他也的确说不出个所以然,杨曲浓在他面前从不愿多提自己同欧阳应歧的纠葛,每每提及都让他用话巧妙避了过去,若是当真没什么,又何必这般闪躲?何况以欧阳应歧的手段脾气,既不是朋友却容忍他跟在身边,在亭中被杨曲浓那样摆了一道,是个正常的男人估计都忍不了,他却最终不了了之。霍竹方当真是摸不着头脑。
  而最最让他心里不痛快的,则是有了疑惑却无处发问。他才发现,一直以来都是杨曲浓主动找到自己,到头来,他却连怎么联系到杨曲浓都不知道,心里好像堵了什么无处发泄一般,让霍竹方有种要抓狂的感觉。
  另一厢,心情不好的还有一个。
  “父皇父皇!”
  一道粉色蝶影扑向正在御花园中散步的芳帝。
  芳帝接住来人,捧着怀中俏丽的脸蛋哈哈笑道:“月儿,何事跑得这么急啊?”
  晴月公主撅着红唇,不满地喝问:“父皇,您是不是又要把欧阳大人派出去?”
  “哈哈,月儿消息很灵通嘛!是谁这么多嘴,昨日才说的话,今日就传到你耳中?”
  “父皇您别想转移话题!您是不是把他派出去了?”
  “呵呵不错,水季将至,江维的堤坝始终修不好,父皇担心啊,所以有意让欧阳大人去治水。”
  “哼!你骗人,难道朝中那许多大人都是摆设,偏劳您三天两头动用欧阳大人?依我看,便该叫这些无用之人统统回家种地,尽让欧阳大人做好了,还费那许多俸禄!”
  芳帝让晴月公主逗得哈哈大笑,手掌慈爱地抚了抚宝贝女儿的头,他慈祥地说道:“月儿这些话在父皇这说说罢了,若是传出去,第一个倒霉的便是欧阳大人。”
  晴月一瞪眼又急着要说些什么,却让芳帝打断,“你气父皇老是把欧阳大人派出去,害你不能时常见到你欧阳大哥是吗?”
  芳帝乜着眼,笑意深长,一言道破了晴月的小心思。
  晴月公主一直以来倾心欧阳应歧除了霍竹方和贴身大丫环落琴外再不曾对旁人说过,饶是最最宠爱她的父皇,也因为羞怯没有道明,哪想原来父皇对她的心事都看得一清二楚,便连平时她亲腻的称呼都了然于胸,登时羞红了脸颊,连小巧的耳朵都透红如水晶。
  见到晴月这般小女儿姿态,芳帝不由感叹女儿真是长大了,也到了该是谈婚论嫁的时候了。
  此事若是换一个人,恐怕芳帝早就介入其中棒打鸳鸯了,之所以一直放任晴月和欧阳应歧相熟,便是他心中其实满意,那欧阳应歧当真是不错的,学识、本领都好,最为难能可贵的是这沉稳的性子,在他这样的年纪确是少见。何况那孩子,他第一眼就喜欢,只因着他实在是像极了一个人……
  那个在他还是太子的当年,年轻好动,私自跑到江湖上游历时偶然一睹的人,从此便是梦中也不忘她的风采,只可惜……
  拉回跑远的心思,芳帝看着面前晴月不满的小脸,安抚一笑:“傻月儿,你懂什么?父皇这是在帮你们。你欧阳大哥虽然厉害,毕竟是初来乍到,又没什么背景,这样的人上来就被重用难保没有人不会介怀,父皇虽然有心栽培却要防那悠悠众口不是?治水一事虽然不小,但在当下这个关头,却是人人避之不及的苦差,交给欧阳应歧办最是合适,到时候欧阳应歧立了功,朝中大臣也就不好再多说些什么。好你个没心肝的丫头,只一心向着你欧阳大哥,却也不想想父皇的难处!”
  芳帝故作郁色,满脸忧伤地望着晴月。那晴月公主听他这一解释,也知道误会了父皇,连忙喜笑颜开,甜言蜜语地逗芳帝。芳帝见状也重新笑起来。
  他不是吓唬晴月,芳帝这是在为欧阳应歧铺路,可一个游骑将军,就算欧阳应歧不犯错,也终究不会有什么大作为。古留良的例子正摆在面前,现在对于朝中大臣来说,治水一职简直就是个烫手山芋,没有好处不说,还得处处小心。这种事,丢给欧阳应歧无疑最好。
  “孩子,你若真为你欧阳大哥好,就该记住,千万不能成为他登高路上的阻碍,不然,那样心高气傲的人,即使日后修得同好,心中也会有所芥蒂的。”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上来更文但是看到收藏泪目了……果然更得太不勤遭报应了咩T^T准备去申榜,默默给自己打气……PS:没有人要看肉肉吗???唉……想我当初为了煮这一次肉顶风作案、写到内伤还被锁了,结果……难道现在大家的口味都变轻了?????


☆、21 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欧阳应歧不在,杨曲浓独自一人百无聊赖地坐在亭中,亭外的花圃简陋,只栽了些寻常的蔷薇、雏菊与迎春,但胜在生气勃勃,色彩不怎么繁多,不过大团大团地簇在一块,也有种素色的美丽,让人看得赏心悦目。
  杨曲浓侧坐在在美人靠上,将脚曲起在座上,手臂扶着木靠,头歪歪地倚在手背上,凝视面前几枝花团。灿烂的花朵迎着阳光尽情盛放,娇嫩的花瓣在轻风中舒展,一只枯叶蝶不堪羞花的招惹,上上下下扑扇翅膀,绕着花枝飞了三两圈,盈盈落在花蕊。
  看着娇艳的色彩上脆弱的生命颤颤巍巍,与花朵的鲜艳相比它实在枯丑,但是仍然追随着这骄傲的花儿不愿远离,它似踏在一团火苗上,那般小心翼翼,那般义无反顾,不过是短暂渺小粗丑的存在,竟然也妄图亲近这美好。若是离得太远,生命便难以维持的无奈……杨曲浓浅浅地笑起来,一剪秋水在瞳中,只不留笑意,丑便丑罢,你也不过是伤了眼,我这副皮囊,却迟早要从里面腐臭出来。再说,你还有那对翅膀,嘲笑、悲苦、伤害都是片刻,待重新获得了力量,天南海北依旧去得……
  晴月公主走近亭子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风景。风华绝代的男人凭栏微笑,面前花丛斑斓色彩衬着他面容艳若桃李,满头青丝只用一根木簪挽成松松的发髻,随意地散在肩上,更添疏懒魅人,暖色的阳光呈在他的脸上,美艳不可方物。本是赏心悦目的场景,晴月公主却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骤然变了颜色,若是她有长毛,此时一定是立起来的。她只一眼就认出来,这个男人,正是当日被她撞见在洋亭里和欧阳应歧亲热,事后得知对她的欧阳大哥纠缠不休的男子。
  此时任凭你杨曲浓长得如何不落俗套于她也是世上最丑陋的嘴脸,大概在她眼中,杨曲浓就是那肮脏的妄图沾染世上最高洁的雪莲的昆虫,是要一脚踩死不给丝毫翻身机会的存在,是绝对不应该出现在眼前,离得近了都是一种侮辱的家伙。
  娇生惯养,完全在芳帝铸造的象牙塔里长大的晴月公主,她的人生里从来没有接触过什么坏人,所有生活黑暗恶劣的成分都被排除了,呈现在她面前的是全然美好净好的世界,所以当欧阳应歧告诉她那些话以后,晴月公主一度陷入了这世上竟还有这样无礼无耻的人的震惊中,不怪她要那样厌恶讨厌杨曲浓,这样的人,不管长的什么样都会污了她的眼。
  心思简单的晴月公主也没有收揽自己心情的觉悟,所以在认出杨曲浓的同时,她便满脸怒火大踏步地冲向杨曲浓,她没心思多考虑这个欧阳应歧表示十分讨厌并且已经赶走的人为何又会出现在欧阳应歧家中,对欧阳应歧完全信任爱慕的晴月一厢情愿地认为欧阳大哥不会放错,一切都是这个坏人导致的,是他纠缠不休无理取闹,现在他会在这也一定是因为还对欧阳大哥贼心不死。她羸弱的胸膛中升起一种膨胀的正义感,她要保护自己的欧阳大哥,将这个无耻之徒彻底赶走。
  早在她靠近的时候杨曲浓就察觉到了,虽然来人突然雄赳赳气昂昂地冲上来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但若是真让毫无武艺在身的晴月公主碰到他一根汗毛,佛妖便也不用在江湖上混了。
  晴月跑到亭里,一个巴掌甩向杨曲浓却突然甩了个空,刚才还在她面前一副任人宰割,甚至木然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样子的人却在她甩出手后突然消失了,而她自己则因为用劲儿太大,落空后反而踉跄几步,气得她脸颊通红,好似一颗熟透的苹果。
  “晴月公主大驾光临,在下不知故而有失远迎,但有言不知者不怪,公主既然不提前告知如何到这时又大发雷霆、迁怒无辜之人?”
  杨曲浓当然知道晴月发脾气不是为了这个原因,但他莫名其妙之下也忍不住要嘲讽一番晴月,两人此时都是互看对方不顺眼的,只是杨曲浓看上去更从容一些。
  晴月公主在外人面前出丑,还是在这个她最讨厌最厌弃的人面前,心情如何能够冷静,她回头看到对方纹丝不乱、好整以暇地看着自己,那句话好似客气,但是语气毫无恭敬之意,面上更是带着一丝刺眼的讥笑,她不禁娇声怒斥道:“大胆刁民!你既然知道本公主的身份,竟然见了本宫也不行礼,还敢与本宫平起平坐,果然是个不折不扣的无礼小人!”
  她说着拿眼斜瞥杨曲浓,不屑意味溢于言表,心说欧阳大哥果然说的不错,这人就是刁蛮可恶。
  杨曲浓闻言冷笑,他杨曲浓这辈子不敬天地、不拜神明,王子皇孙、天家贵戚统统不放在眼中,莫说是不是情敌,就你一个让普天百姓供着长大、除了享福毫无建树贡献的黄毛公主还想让他低头行礼?
  “公主原来还知道自己的身份,堂堂一国公主却孤身一人跑到臣子家中,见到陌生男子也不避嫌,反而凑上来,这要是传出去,呵……”
  他口气淡漠,隐隐一丝讥讽,言下之意就是你晴月公主此番作为才是不知礼数,丢尽了皇家的脸面,竟还有脸指责旁人。
  要逞口舌之利,晴月哪里会是杨曲浓的对手,一句话就让对方堵得无言以对,涨红了脸干瞪眼。
  杨曲浓勾起嘴角,魅惑一笑,“公主既然知道了自己的过错便还是速速离去的好,今日之事,在下便卖你一个面子,不与他人道哉,公主也不用太过感激。”
  他故意将晴月被气得说不出话歪解成羞愧之意,这番话说得晴月只感觉一通火冲上自己的脑门,眼前气得发黑,她狠狠咬着牙,手哆哆嗦嗦地指向杨曲浓,“你……你!当真!当真……无耻之极!”
  晴月从来没和人吵过嘴,也没有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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