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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妖-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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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目的,更明白自家圣上的心思,不搅局都算好了,更别指望他们帮莫达里安的腔。
  莫达里安偷偷瞄向站在队列靠后位置的欧阳应歧,正巧欧阳应歧也看过来,莫达里安顿时心虚地移开视线,再不敢多看他一眼。看情形欧阳应歧还未将事情捅出去,现在只盼一会儿欧阳应歧不为难自己他就阿弥陀佛了。不过,想到这里,他的嘴里发涩,此事怨自己办得太不周全,最后偷鸡不成蚀把米,也只能自己打碎牙往肚里咽了。
  欧阳应歧当然没有错过莫达里安的视线和神情变化,他的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自那天下药之事已过去了数天,这些天莫达里安一直避着自己,连大使府都没出过一次,这些欧阳应歧当然知道。莫达里安你错就错在太自以为是,同时又轻看了他欧阳应歧。那日清晨他是在城外的密林里醒来的,身上的衣服虽然脏乱,总算是没有衣不蔽体。那人能自己离开已算是不易,想来也再没什么力气将失去意识的自己送回家中。虽然记忆不太清晰,但是光是来到前晚荒唐的地方,看着地上干涸的血污也足够他想象昨晚的惨烈情形了。
  “神圣的陛下,您是我月梳最尊敬的客人,大煌朝与草原更是几十代的朋友,朋友都是真诚相待的,我月梳人生性好客,更加不会亏欠朋友!煌国的男儿虽然勇猛,但是在草原上毕竟还是骑兵占优,我们怎会让煌国士兵陷入危险呢?陛下您放心,只要您愿意出兵击退雕族,月梳国将再送给煌朝六千匹宝马,以助您一臂之力。”
  他们仔细考虑过了,得罪了欧阳应歧,又没有人撑腰,还想坚持原来的条件明显是不现实的,莫达里安王子只好咬咬牙,忍痛献出了六千匹宝马,再加上之前的一千匹,一下子损失国内大半的宝马,不怪他心疼地手都发抖。
  听到莫达里安的话,芳帝原本客气的笑容更加显得和蔼可亲,他哈哈一笑,道:“王子殿下真是客气,你说的很有道理,如果没有足够的宝马,我煌国男儿到了草原肯定是要吃亏的,可是友邦的请求又实在不好拒绝,朕之前可是十分苦恼呀。现下好了,有了月梳国的慷慨赞助,一切就好办了嘛,果然还是王子你考虑得周到详细啊!”
  虽然心疼马匹,但听到芳帝不再拒绝,莫达里安还是脸上一喜,忙道:“这么说,陛下您这是答应帮助我月梳了?”
  “当然啦,友邦陷入困难,就是半分好处没有,煌国也是不会袖手旁观的。王子殿下你就放心吧,待你回月梳将宝马送来后,我煌国便会调集兵马,筹措各项事宜,尽快为月梳解围。”
  友好的笑容,说着冠冕堂皇的好话,好像上次拒绝莫达里安时的所有言辞都不是出自他之口,芳帝一副坦然真诚的嘴脸。莫达里安虽然心中暗恨对方狡诈无耻,表面上也不敢露出丝毫不满,只是他还稍显着急,“陛下,宝马当然重要,可现下月梳的安全已是岌岌可危,容不得更多拖延,若等我们回到月梳,再派人护送宝马来到煌国,时间未免消耗太多,不如请陛下现在就点兵,随我一同回月梳,到那接收了马匹,再一举剿杀雕族军队,岂不省事?”
  “诶~王子你也太心急了,月梳又不是豆腐,哪能这么快被雕族攻破。这数千马匹,送来我煌国,还需先与军队磨合适应的,需得操练好军队,准备足粮草,煌国军队才能出征。煌国不打无把握之战,此次亦得万无一失才行。”
  芳帝轻描淡写的口气,好似没有看到底下莫达里安在听到他的话越来越焦急的脸色,“陛下!这怎么可以呢?若是煌国训练马匹、筹措粮草,如此弄个三年五载,那我月梳岂不是都要亡国了。”
  “哈哈,王子你也太小瞧自己的国家了吧?依朕看,凭月梳的实力,慢说三年五载,十年八年雕族也是奈何不得的!当然,我们也不会拖到三年五载,只是你总要让我们准备详备吧?此次你月梳突然来我朝求助,煌国之前完全没有要出兵打战的打算,这样仓惶之下,怎能打好仗?打不赢,倒霉的还是你月梳国,朕可是在为你们着想啊。”
  莫达里安还待说些什么,不料上方芳帝突然敛了笑容,一瞪眼道:“还是说,王子殿下根本就不相信我煌国吗?”
  这一下气场全开,吓得莫达里安心中一惊,再不敢多说什么。
  见莫达里安无话可说,芳帝重又放缓了颜色,慢声道:“王子殿下有诚意便最好。此事便就此说定,王子你若当真着急,还是快快回月梳纠集人马,将宝马送来,这样也可方便缩短我朝出兵时间嘛。”
  莫达里安苦着嘴点点头。
  待莫达里安退下后,朝堂上一片轻松,大臣们纷纷赞颂我皇威武英明,这蛮荒之地来的土着在我皇面前只有乖乖听候吩咐的份儿。
  芳帝也是极满意的,微笑着抚着胡子。
  “请问皇上准备何时出兵?”
  突然一个不和众的声音响起,那是抚远大将军刘荆,刘老将军已是六十岁高龄,那是前朝就打下的名号,虽说芳帝继位后天下太平,他一直无用武之地,但在朝中说话还是很有分量,众大臣也不敢小觑了这位须发皆白、黑瘦精悍的老头儿。须知,刘荆十几岁就入了伍,带兵三十余年,前朝多次率领军队与外族对抗,打过不少令人抚手称快的好仗,若说煌国军队最听皇帝的话,那么他们打心眼儿佩服崇敬的人却是刘荆,这种崇拜甚至到了一种狂热的地步。更何况现如今朝中掌管兵权的,绝大多数都是跟过刘荆的。
  只是这几年一直没什么大的战事,刘老将军平时又沉默寡言,基本上上朝就来,退朝就走,朝中商议什么讨论了什么他都从不吭声,连点表情都欠奉,故而大家慢慢地也就忽略了他,直到此刻才把视线放在了刘荆身上。不过他们心里也明白,这次若是与雕族开战,那么不用想也知道必定会是这位传奇老将出马。
  芳帝不急不缓地反问道:“以刘爱卿的意思,何时最为合适?”
  “臣以为,越快越好。”刘荆不卑不亢地回答。
  他这一说,朝堂上顿时议论纷纷。
  本来大家的意思先弄到月梳的宝马,而后出不出兵却要两说,反正我拖个两三年你也拿我没办法。说句实话,月梳国的死活,朝中大多数人打心里是不在意的。煌国太平了好几年,这日子正是越过越舒服了,突然让他们出兵打战,众人心里自然是不乐意的。
  当下就有几个老臣站出来质疑了刘荆的提议,年轻一辈的也许还顾虑一些,这些老臣可也都是辅佐过两朝皇帝的,论年龄资历,有些还超过了刘荆,倒也没什么面子好给的。有些言辞激烈些,大有指责刘荆居心之意。
  面对众人的不满不解,刘荆却面色坦然。终于芳帝开口让大家安静下来。
  “刘卿何出此言?”
  “雕族是个很有侵略性的名族,也很有战争天赋,微臣与他打了一辈子交道,在了解不过。虽然连续几年雕族对我朝还算老实,可是这并不能掩盖他们的野心。正相反,微臣相信这恰恰是他们在养精蓄锐。此次雕族在攻打月梳以前,就已经俘虏了很多小国,他们的力量正在逐渐强大,若是再任雕族这样壮大下去,只怕终有一天会威胁到我朝!”
  “刘将军此言实在是夸大其词,任雕族怎样蹦跶,边境小民罢了,人口还不及我煌国十分之一,能有何威胁?!”
  站出来的是同样两朝元老的杨沐书大人。身后一众文官的应和声。刘荆却看也不看他们。
  芳帝安抚地一笑,悠悠道:“既然大家意见不统一,此事便再议吧。无事退朝。”
  朝臣散了,刘荆站在原地,身旁一波一波人走过,老人目不斜视,许久,人都散尽了,他才叹一口去,摇头转身,不料一回头,青年正盯着自己似是等候,正是欧阳应歧。
  见刘荆回头,欧阳应歧微微一弓腰,行礼道:“刘将军。”
  “是欧阳将军啊,你是在等老夫吗?”
  “正是,适才刘将军的提议,应歧其实心中很是赞同。应歧也觉得,再放任雕族成长下去,总有一天,会给我国带来大麻烦。”
  刘荆虽然上了年纪,但是目光如炬,身上虽然干瘦,可是看起来给人的感觉是精神结实的。一听欧阳应歧此言,刘荆眼中顿时一亮。
  他语重心长地说出那番话,希望可以得到朝中重视,可这些迂腐的大臣沉迷安逸太久,个个鼠目寸光,全然不把他的话当回事儿,就连芳帝虽然没有多说什么,但是刘荆明白,芳帝那是在照顾他的面子,其实心中也是不想多谈的。
  情知自己再多说什么也不会有用,本已打算就这么算了,不想竟然还有一个人能够理解自己的心思,认同自己的观点。而且大大出乎他意料的是,这个人不是任何一个有经验有资历的老臣,而是这个初来乍到,他一直不曾放在心上过的游骑将军欧阳应歧。
  心中感慨,面上也和缓了许多。两人并肩往外,边走边说,欧阳应歧向刘荆阐述了许多自己对于雕族的想法,甚至假设开战,大致勾画出全局。
  刘荆边听边惊叹次子心性不凡,对于战争全局的敏感度和把握性也是惊人,越聊越让他有种相识恨晚的惜才情绪,而且欧阳应歧不骄不躁的态度更得他心意,直到临别时,老头儿还十分不舍。
  恭敬地与刘荆道了别,欧阳应歧坐上轿子,在摇摇晃晃地行进间沉吟。
  他交好刘荆一个自然是有自己的打算,另一个也是他的确认同刘荆的说法,那些规划可不是一时为了讨好人能编出来的。
  翠湖中央,四方亭上,一盏清茶,两碟时鲜,霍竹方的日子过得一如既往的惬意。
  亭子四面环纱,薄薄的白纱在轻风下轻拂荡漾,撩人心脾。
  霍竹方刚端起一杯热茶要品,从天而降的声音让他面露惊喜之色。
  “霍小王爷当真有雅致啊!”
  霍竹方放下茶,愉快地看着站在面前的人,他急急起身来到杨曲浓面前,说道:“杨兄你可算是
  出现了,我还道你又游历天下去了呢!”
  “呵呵,我哪比的你这般悠闲自在呀。”
  “你自那日洋亭后再未出现,我又寻不着你人,凭白着急了好久!”
  “你随了心愿,还找我做什么?”
  “当然是道谢啊!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我一定要当面向你道谢的!”他突然挤眉弄眼起来,
  “对了,杨兄,你究竟是怎么想到那一招的,实在是太绝了,我看欧阳应歧在晴月面前时再无翻
  身的机会啦!”
  杨曲浓笑而不语。
  霍竹方连忙邀他坐下,杨曲浓撩袍弯腰的时候,霍竹方一个眼尖,抓住了杨曲浓的左手,惊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杨兄,是谁伤了你?”
  杨曲浓顺着看向自己的手,上面凌乱地几排疤,都不大,但是看着很深,而且疤痕数量很多,错乱着看上去十分可怕,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杨曲浓垂下眉睫,果然,身上的伤可以用衣服掩盖,手上的却不好遮掩。
  霍竹方显然是被这伤口吓到了,虽然看着不严重,也不是什么致命的伤口,可是实在太难看,还以为杨曲浓被人虐待,让他又惊又怒。
  伸手拉长袖口挡住了疤痕,杨曲浓微笑着安抚霍竹方:“不是什么大不了的,能伤我的,也只有我自己了。”
  他轻描淡写的口气,却明显不想再提,霍竹方狐疑地看他一眼,点点头没再追问。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前来看文的亲【抱住


☆、19 一切尽在不言中

  作者有话要说:肉肉真不好写嘤嘤嘤~~~~~~谢谢大家看文【抱……HX什么的实在是太伤不起了,本来想说弄个邮箱的,但素又被锁了T^T太难过了……本来想说用邮箱大家方便一点,但是既然这样真的没办法了,求肉的亲还是老样子,留邮箱吧,闲人发给你们……【这样说应该不会再被锁了吧……【一地玻璃心……
  同莫达里安达成共识,由欧阳应歧携御林军护送使节团出松京三百里。
  回到家中时正是深夜,没有惊动更多的人,欧阳应歧简单洗漱后回了房。
  关上房门的时候,一阵淡淡的疲惫涌上来。一个月来的忙碌,加上这几日的一路奔波,饶是欧阳应歧,也感觉到了身体反应出的累意。
  屋内没有点灯,吸入胸腔的空气还可以感觉到明显的清冷,虽然有下人日日清理,不至让灰尘蒙了去,可这种没有人居住的冷清却无法驱散,也许是他自身本就太无朝气,导致不过是离了几日,屋内便冷清至此。
  这本也没什么,欧阳应歧一向是冷清惯了的人,可是今日不知为何,突然感到了凉意。
  与这种孤冷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某夜的炙热。尽管那夜是在郊外荒野,可记忆中残留的却是种烫人的温度。好像现在想起来,皮肤上也会浮现出那种火辣的感觉,如此,更感到屋内格外的寒冷。
  他当然知道自己抱的人是谁。那一夜,欧阳应歧虽然失去理智,第二日想起来也只剩一些破碎不堪的片段,可他就是知道,那夜出现在他身边,在他身下默默承受的人,是杨曲浓。
  一定伤的很重吧,第一次,还是那样要命的地方,还有不要想也猜得到的粗暴,看着地上残留的血,欧阳应歧的心情是复杂的。
  杨曲浓,你想让我感谢你吗?你救了我的命。可若要以此威胁,你又为何不出现?
  一如洋亭一别一样,杨曲浓再次了无音讯,可上次欧阳应歧是巴不得,这次,他却说不出自己究竟是何心情。要说想见杨曲浓,他自认还是不乐意的,只是现在杨曲浓一直不出现,又让他心中莫名的有种没着没落的感觉。
  杨曲浓你既自愿为我做这种事……
  窗台处的空气有瞬间的波动,欧阳应歧目光如炬地盯过去,下一秒却想也没想便收了气势。刚才还在他脑海中闪现的人,现下便静立在窗前,借着微弱的月光,显得杨曲浓整个人无比柔软。纯白深衣总让人未免单调苍白,可如此看来,真是再适合不过如此月光、如此伊人。
  杨曲浓还只是站在那,似乎也没有更多余的表情,可就是让人有种要化成水的感觉。这样的他,似乎只要伸手轻轻一捉,就能握在手中。
  欧阳应歧的确伸手了,距离他看清杨曲浓不过数息,让人无法判定他到底是深思熟虑还是情不自抑。
  不同于那一夜,今夜的杨曲浓触摸起来不显得那么冰凉,而更加温软,当然这可能是欧阳应歧自身体温没有那么高的原因。
  ……
  不知道这一夜究竟荒唐了多久,他们从窗边,再到床上,站着进入,坐着进入,躺着进入,不知到底是要将心底的什么释放出来。杨曲浓甚至记不清欧阳应歧在自己体内解放了多少次,这的确是一场疯狂的做/爱,两人从头到尾没有说过一句话,没有点起蜡烛看清过对方的脸,只是无止尽地亲近,好像即将末日,好像生命步入一种歇斯底里。可是杨曲浓始终没有问出口,好像他一点也不在乎一样。
  午后的屋檐下,少女慵懒地搭着美人靠,舒展开的纤腰更多了些风情。廊下便是荷花塘,晴月公主惬意地眯起眼,青葱细指捻着鱼食一点点洒下池中,一群斑斓的锦鲤正在她身前跳跃抢食。
  眼前突地一黑,温暖干燥的掌心蒙上来的同时,她便露出了了然的笑容。不等身后的人发问,她便嘻嘻自得一笑。
  “霍大哥你又要捉弄月儿吗?这套把戏从小玩到大,月儿可不会再被你骗咯!”
  她边说边拉下面前的手,回头一看,果然是霍竹方正盈盈看着自己。
  “是啊,月儿真是长大了。霍大哥捉弄不了你了是吗?”
  晴月腼腆一笑,站起身来。
  “霍大哥你怎么想起来看月儿了?”
  “怎么,没事我还不能来看你吗?”
  “自然不是,你知道的,何时来月儿都欢迎你。”
  “呵呵。”霍竹方开怀一笑,“其实霍大哥是来看看我们月儿,上次遇到那样的事,看你哭得那般伤心,霍大哥十分担心你呢。”
  似乎是想到自己哭得稀里哗啦的惨样,晴月红了脸颊。但是出乎霍竹方的意料,说到此事晴月没有丝毫或悲伤或愤慨的神情,只是嗔怪地看了霍竹方一眼,“那样丢人的事你还提它作甚,再不敢拿出来取笑人家啊!再说,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月儿早没事了。”
  霍竹方心中觉得有些古怪,迟疑地问道:“这是什么意思?没事了?”
  “对啊,已经没事了嘛!霍大哥,后来我知道了,我们都错怪欧阳大哥了。他并不如我们想的那样,所以霍大哥你千万别到外面去说,冤枉了欧阳大哥。”
  霍竹方不觉收了笑容,追问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后来去问过欧阳大哥了,他已与我道个明白。”
  “他怎么说的?”
  “你可还记得那个男子?原来他竟是个卑鄙不知羞耻的……坏人!真的是个大坏蛋!欧阳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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