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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鬼拍档-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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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地方了,你们坐下休息,我先去订房间。”肖扬没有再继续刚才的话题。
宝叔体贴的为拉拉接来矿泉水,拉拉摇头,示意把水给陈家明递过去。宝叔嘿嘿笑笑,水杯还是放在拉拉面前,转身又去了饮水机那边,手里拿着两个纸杯。
“拉拉姐,宝叔对你真好。”
拉拉又去摸他的头儿,“家明,每个人都会碰到属于自己的那个不一样的‘他’,懂了么?”
陈家明摇头,“不懂。”
拉拉揉了揉他细碎的头发,笑道:“别调皮。”
这时,肖扬在前台似乎和工作人员起了争执,脸色说变就变了。
拉拉不屑的哼了声,“警局里有人受着他,他以为到哪里都有人会听他指挥。”
宝叔放下喝了一半的纸杯,“你们先休息,我过去看看。”
“拉拉姐,其实,头儿也不是总喜欢吼人。”陈家明悄悄抬起眼皮。
拉拉也在这时看过来,神情复杂,眼睛里,写满了不可思议。
宝叔过去,两边劝了几句,返回来,耸耸肩。
拉拉:“出什么事情了?”
宝叔眉梢挑了挑,摇头,“也不全怪头儿发脾气。”
拉拉,“怎么了?”
“因为是昨晚临时决定过来,所以来不及预订房间。周末人多,本来现在有三个空房间,但是前台服务人员说只能住两间。另一个说,那个房间几天前被预订出去,可是订房间的客人一直没有出现,不如把房间先让给我们。前面那个不同意。就是这样。头儿现在仍在争取。”
“真是麻烦。”拉拉把背包往宝叔怀里一扔,走向前台。
受不了拉拉蹙眉的样子,肖扬摊开手。
拉拉一身天蓝色户外衣服,双手插兜,默默走到前台。简单问了两句服务员,和宝叔说的基本一致。撇了眼身边肖扬,又回头看看大堂沙发上的陈家明,低声对着身边说:“两间就两间吧,家明胳膊有伤,你多照顾他一点。”
肖扬愣了足有一分钟,在服务员的催促中,找回理智,拿出钱夹刷卡订房间。
和肖扬一个房间。陈家明拿着门卡,手不易察觉的抖了下。肖扬顾不了太多,他提着行李,实在腾不出手,回头看他仍在原地发呆,叹口气,又走回去。
“怎么不跟过来?”
陈家明左看右看,觉得自己就像单机里的小怪物。
“喂,家明,不是你的腿又动不了了吧?”肖扬弯腰。
已经走到电梯的拉拉和宝叔也在这时返回,“他的腿怎么了?”
陈家明一瞬间,有找个地洞钻进去的想法,“没有事。”
宝叔接过肖扬手中两个包,“头儿,你扶他吧。”
拉拉轻叹,走在宝叔身后,先一步进了电梯。
“头儿,我是不是很笨,现在连路都不会走了。”肖扬收拾房间的时候,陈家明趁机问他。
“没有。”肖扬回答的非常干脆,放下手里的衣服,奔他这边来,做了个陈家明意想不到的举动。
下一秒,陈家明被肖扬突然揽在怀中,不大的惊呼过后,赶紧闭严了嘴巴。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暧昧接触哦。白痴其实只是白,感情神经不发达,但是不代表他无动于衷哦。法医总有一天会明白,肖扬对他有暧昧举动时,他的迟钝抗拒,其实糅杂着自己不明白的爱的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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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周末度假 二 。。。
磨砂灯罩映出橘色柔和的光芒,迷醉、朦胧。
灯下,肖扬享受着冲动带来的甜蜜。陈家明微弱的挣扎没有改变他的决定,这就是真正把他拥在怀中的感觉。不同于他昏睡时,自己抱他去医院;也不同于他伤了胳膊走不了路,自己背他的感觉。两只手摩挲着他一头乌黑的碎发,嘴角勾起个美丽的弧度。
陈家明就坐着床边,被肖扬禁锢着,整张脸贴到了他的胸膛。混合着淡淡的汗味,男人特有的成熟气息有着一种令人难以抗拒的魅惑力。陈家明的脑袋轰的一下懵了,继而听到了自己的心跳。仿佛忘记了继续挣扎,鬼使神差的,把头往肖扬胸前又蹭了蹭。贴的更近了,那种气息更浓,有着制幻的作用,法医的双眸蒙上一层透明的雾气。薄雾后,随着略卷翘的睫毛一眨,黑曜石一样的眼珠悄悄的动了下。
时间定格三分钟……
敲门声响起,两个思绪飞到南极的家伙恍然回神。一阵尴尬的沉默后,肖扬猛地松了手,陈家明当即失去支撑,身体前探,又被肖扬扶住。
“对不起,我失态了。”肖扬把人扶稳了,转过身,整理衣服。
陈家明往后坐了坐,抿抿嘴,“我也是,不好意思。”
“喂,家明,你们没有事吧?”宝叔在问外问。
陈家明抢在肖扬前面去开门,“唉,来了。”
“怎么这么久不开门。算啦,不问了,我来看看的胳膊。”拉过陈家明,压低了声音,又说:“拉拉姐不放心,一定要我看看。喏,这是镇痛药,拉拉姐的,她的朋友从国外带回来的。她平时身边总带着,让我给你送过来,效果很好,副作用也小。”
“帮我谢谢拉拉姐。”
“记住,痛得厉害再吃。”
“嗯,收到。”
肖扬在一旁继续收拾行李,回头看了看宝叔,笑而不语。这时收拾完了,才过来,给宝叔递了只烟。
宝叔伸手要接,又收了回来,肖扬一愣,“怎么不接?”
宝叔讪讪笑笑,“拉拉姐要我戒烟啦。”
肖扬一脸黑线的问:“她还要你戒什么?干脆连荤都戒了,改吃素算啦!”
宝叔嘿嘿憨笑,“吃素就算了,空门的清规戒律我受不了。再说我也不是和尚,无肉不欢的。”
噗,陈家明躲在一边乐,被宝叔狠狠瞪了一眼,嗔起来,“臭小子笑什么笑,等你交了朋友,照样步我的后尘。”
“唉,我说宝叔,你送药的任务已经完成,就不用给家明上课啦!快回去照顾拉拉姐,休息一个小时,我们去爬山。”
宝叔被肖扬推出门,临走不忘嘱咐,“家明,要记住,未来老婆要你做的事情,一定要放在第一位。要在第一时间去做,当心完不成任务,可是要被修理的。”
“你说什么?”拉拉刚好推开门。
宝叔马上笑脸相迎,“我说,你今天的妆很美,回头率很高。”
拉拉下意识摸了摸脸,“是么,可我明明今天没化妆。”
肖扬背过身子,却没有关门,这时就听拉拉声音忽然大了一倍,“谢爱宝,给你30秒考虑,是继续撒谎还是说实话?”
“拉拉姐,我们到里面说……”声音忽然一下没了,隔壁关了门。
肖扬绷了很久,这回不再忍着,仰着头大笑。
陈家明也觉得好笑,小声吭吭着,没有肖扬笑得嚣张。
“家明。”
“嗯?”
“拉拉姐和宝叔真是极品活宝。”
陈家明敛起笑容,很认真的想了想,在记忆中实在找不出第二对儿像宝叔他们那样的,于是肯定的点点头。
“你吃水果吗?”肖扬拿出带的热带水果。
陈家明摇头,“想躺一会,昨天睡得太晚,眼睛总是睁不开。”
“行,你睡吧,一会叫你。唉,别动,我给你解鞋带。”
“一只手没问题,不用麻烦了。”
肖扬已经蹲下,解开鞋带帮他脱鞋子,“伤了胳膊,还是不方便,我来吧。嗯,躺好,枕头合适吗,要不要加个靠枕?”
陈家明:“可以,这样正好。”
“把左臂放平了睡,翻身要注意,当心别压着。”
“头儿,为什么大家总是把我当个小孩子?”
肖扬扭头,“这还用问吗,你小咯。”
“可是我明明已经二十……”
“不用提你的年龄,你的年龄和你的行为不成正比,够幼稚啦,OK?”
陈家明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幼稚,“拉拉姐那样,宝叔那样,连你也那样,唉。”
听到床上传来沮丧的语气,肖扬哭笑不得,“想太多不累吗,有人宠着不好吗?我想有人宠,估计哪天我挂掉了,都搞不清楚父母是谁。”
陈家明报以一分同情,“你没有寻找过吗?”
肖扬目光移向窗外,太阳已经高高升起,金色的阳光,却照不亮埋在心底深处的那片灰暗。无声笑笑,说:“找,怎么找?我的出生证明上,父母栏的位置是空的。在我记忆中,除了收养我的院长,只有阿诚,可惜,他太短命,早早见了上帝。”嘎巴一声,陈家明听到一声骨骼的脆响。
“头儿,别太难过,很多事情,都过去了。”陈家明,乃至警局所有人同事都知道,高诚的死,对肖扬的打击非常大。那份深埋的愧疚,一直折磨着他们最爱戴的肖警官。
“是啊,很多事情,已经过去了。”肖扬不察,自己说这句话的时候,一度哽咽。
“那就好……”陈家明的眼皮发沉,眨了两眨,合上。
肖扬转身刚好看到,释然一笑,喃喃道:“睡吧,好好休息。”
陈家明迷迷糊糊睡醒时,肖扬已经守了很久,“睡醒了?”
“嗯,感觉好多了,早晨的时候,居然会觉得头晕。”
肖扬扯了扯嘴角,“好了,起来了。拉拉姐他们看你睡的像头猪,不好意思叫你,一直在隔壁等着。”
猪?陈家明看看自己那副身子板,就算是小猪吧,估计自己也是市场卖不上价那种。磕在浴缸上居然把肱骨磕成骨裂,一点脂肪缓冲都没有,看来自己真是无可救药了。
“家明,别发呆,穿鞋子啦。”肖扬弯腰,已经把他的鞋子拿起来,等着往他脚上提。
陈家明忽然问:“头儿,如果你受伤了,高警官也会这样照顾你吗?”
肖扬翻翻眼睛,“那是当然,他肯定跑不了。”
哦,陈家明没再往下问,穿好鞋子,才说:“一会玩什么?”
肖扬笑答:“笨猪跳【蹦极】。”
陈家明:“好刺激。”
“你不能玩。”
“为什么?”陈家明大眼汪汪的看肖扬。
肖扬撇眼他的胳膊,好像在说,这还用问嘛。
陈家明小声嘀咕,又没伤到腿。
肖扬听见了,却装作没听见,心说一会万一在来个心理作用,难道要我把你从那么高的地方背下了吗?又一想,这白痴真要是腿动不了,该背着,还是要背。
“走啦。”肖扬推着法医出门,敲响了隔壁的房间。
“睡好了吗?”宝叔一出来,两只手一齐捏上陈家明的脸颊,后者苦起脸,宝叔心情极佳的说:“好可爱。”
拉拉黑脸,小声呵斥,“干什么,少欺负人啦!”拽下宝叔一对爪子。
“还是拉拉姐好。”陈家明没心没肺的说着,腻到拉拉身边。
宝叔脸上升起一道黑线。
肖扬脸上升起三道黑线。
在去那座名为彩虹的桥的路上,肖扬给陈家明讲起了笨猪跳的来历。
“作为一种极限运动,这项运动在世界各个地方,深受人们的喜爱。说是笨猪跳,其实北方音译是蹦极,南方才叫这个名字。有时候也会指,只有笨猪那么傻的人才会往下跳。”
拉拉打算肖扬,“肖警官,你是笨猪吗?”
肖扬:“……这是音译嘛。据说很多年以前,在西太平洋瓦努阿图群岛,一位土著妇女为逃避丈夫的虐待,爬上了高高的可可树,用一种当地具有弹性的蔓藤牢牢绑住脚踝。她威胁其丈夫要从树上跳下来,没想到笨丈夫随后也爬上了树,跟着跳了下去,结果自然是柔嫩的蔓藤救了女人的命,暴虐的丈夫却命丧黄泉。此后,将蔓藤绑住脚踝从高处跳下成了当地一种独特的风俗习惯。他们依山建起一座座由树桩和蔓藤捆扎而成、20—30米的高塔,年轻的男子从上面俯冲而下,象征他们步入成熟,向他们信奉的图腾,祈愿部落的平安和丰收。”
陈家明听着很新鲜,“真有这回事?”
拉拉点头,“这个传说是真的。据说后来传到英国,成为皇宫贵族的一种表演,很受上流社会的喜爱。”
宝叔补充说:“一些极限运动爱好者还要将自己的婚礼仪式放在蹦极塔上进行,一旦“礼成”,就纵身一跳,以示爱情的热诚与忠贞。拉拉姐,我们结婚时,要不要也采取这个仪式。”
四人脚步同时停止。
陈家明暗暗替宝叔担心,想着他这个时候说出这种话来,绝对死定了,没有人救得了他。
肖扬松松的握拳,挡住嘴,轻咳着,递给宝叔一个同情的眼神,背转身。
宝叔小心翼翼去问:“是不是生气了?”
拉拉漫不经心看看四周,“到地方啦,开始准备。”
作者有话要说:这次拥抱,算不算2只有点小进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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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同床共枕 。。。
彩虹桥上,有工作人员过来帮忙。
陈家明也想叫人帮忙给自己绑上橡皮绳,并扬言自己没有问题,肖扬一眼瞪过来,“伤员还是算了,给我们打分吧。”
陈家明当场愣住,“打什么分?”
“你来做评委,看我们谁最勇敢。告诉你,我也是第一次玩这个,有点不争气的紧张。”
陈家明心理上有点不服气,试着动了动左臂,叹口气,不再争辩。
“拉拉姐,我现在的造型怎么样?”宝叔在跳台前摆个POSE,拉拉默不作声,一点点绕到他身后,宝叔有点得意,却在下一秒被她推了下去。啊,宝叔发生渗人的惊叫。
“看见了吗,最毒不过妇人心。”肖扬对陈家明说,声音不大,却又刚好可以让拉拉听到。于是,遭到‘报复’也就顺理成章的变成必然。陈家明马上又听到肖扬啊的一声叫出来。
几秒后,尖叫变成发自内心的欢呼。
这时,拉拉纵身一跃。相比宝叔和肖扬被动的倒栽葱折下去,拉拉淡蓝色的身影在半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然后才成自由落体下坠。她双臂平伸,双腿并拢,落到离地面一定距离时,橡皮绳被拉开、绷紧、阻止人体继续下落。当到达最低点时橡皮再次弹起,人被拉起,随后,又落下,反复多次直到橡皮绳的弹性消失为止。
“拉拉姐,你太帅了!”陈家明大声喝彩,想趁着他们没回来,偷偷喊工作人员帮忙,但是心里斗争一番,还是克制了自己的冲动。
“陈家明,你要加油,以后还会有机会。”法医鼓励自己时说。
三个不同表情的家伙回来,挨个摸了摸留守人员的头顶。
陈家明翻眼睛表示抗议。
“再来,好刺激。”宝叔提议。
拉拉没什么意见。
肖扬颔首。
陈家明心底浮上一丝失落,默默转身。
宝叔大叫着跳了下去,两耳灌风,大喊刺激。
拉拉不耐的也跳了下去,姿势一如刚才的优雅。
陈家明叹口气,感叹自己太倒霉,琢磨回去要不要买点柚子叶洗一洗,去去晦气。感觉身体的触碰,发觉肖扬挨着自己坐了。满脸惊讶,“头儿,你怎么不继续了?”
“怕你闷,陪你吧。”肖扬轻声说,陈家明这时发现,肖扬脚上,没有系橡皮绳。
心里忽然有种暖暖的感觉,不由自主,往肖扬那边靠了靠。肖扬怔了一秒,立刻反应过来,把身子侧过去一点,好让陈家明靠着更舒适一些。
接下来,宝叔和拉拉又尝试了其他的跳法。这其间,他们多次喊肖扬一起来,肖扬只淡笑摇头,甘心和陈家明作伴,当起观众。
陈家明环顾四面,忽然说:“其实,坐在这里看风景也很好。”
肖扬点头同意,“是啊,风景优美,空气也好。”
“啊,不觉得吃亏了。”
“你说什么?”肖扬张大了嘴,没听明白。
陈家明解释,“看你们玩,我就郁闷。不过现在一想,我在享受自然,当然觉得不亏咯。”
肖扬宠溺地戳戳他脑门,“你都乱想些什么啊!他们回来了,我们该走了,一会准备打牙祭。”
“吃什么?”
“看看再说。”
午餐,他们是在饭店吃的。下午准备去水上乐园玩的时候,肖扬联系了工作人员,要他们把点好的生鲜在规定时间准备好。
为了不让陈家明在水上乐园继续当观众,肖扬想了很多办法。骨伤不能沾水,最后他找来保鲜膜一层一层缠上了陈家明的胳膊。可是,缠松了,水还是可以进去,缠紧了,陈家明喊疼。肖扬扔了保鲜膜,抓耳挠腮,黔驴技穷。
宝叔和拉拉也过来帮忙想办法,最终一同摇头。
陈家明反倒挨个安慰他们,“没关系,你们玩,我晒日光浴好了。”
宝叔一个熊抱,轻抚他后背,“家明,别难过。”
陈家明哭笑不得,“没事啦!我就在边上坐着,看着你们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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