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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复制-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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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端木!”
  
  “埃德温同意了,今晚返回赛尔!”
  
  “喂?喂?你听到了吗?主控室的信号应该比较好才对啊。”
  
  端木唯缓了口气:“小心索恩。先不用带他来见我,我自有安排。”
  
  “端木,你最好修心静养,脑部的肿块可不是闹着玩儿的,血的追杀令更不是一纸空文,随时有可能威胁到你的性命。”
  
  “别告诉者廉。”
  
  “你们……唉。”
  
  (((((((((((^ ^))))))))))
  
  一阵狂嚣的夜风窜入,夹杂的雪粒飘散到温暖的卧室里,落在男人银白的头发上,渐渐地融化。他深沉如湖的眼盯着别处,他弧形漂亮的嘴角弯出动人的笑,他随时敞开的怀抱依然包容而缱绻。
  
  徐者廉舀了碗温炉上的浓汤,放在小桌上:“为你的生日特意做的,喝点吧。等会儿就十二点了。”
  
  “谢谢你陪我守夜。”
  
  “今天的事,我没放在心上,你也别介意。都怪我,把你最重要的日子都毁掉了。”他转头望着窗外,感叹道,“锡兰的雪景真美,如果能长久地留在这儿,那有多好。”
  
  桑端起碗,喝了一勺,汤顺着喉咙滑下去,一股难言的滋味哽在嗓子里。徐者廉伸手抚着他的眉头,大而亮的清澈眸子充满了关切和劝慰:“别不高兴,确保了洛雅的安全之后,我就会回来。”
  
  桑偏头躲过他的手:“我又不是你的什么人。”
  
  “你是我的主人啊。”徐者廉坐直身体,一本正经地答道。
  
  “那我命令你,不许回去,更不许见端木唯。”
  
  “主人,刚刚说好的,一个月期限。”
  
  “就怕你放不下。”
  
  徐者廉无奈地说:“我最放不下的是你才对。”
  
  沉默了一会儿,零点的钟声敲响,雪地上开始燃放礼花。喧嚣灿烂的夜空下,两人默默无言地相对而坐,目光交错的时候,不断地揣测、却不断地躲避着对方的心思。
  
  桑瞬动双眼,低低地说,“者廉,你就像风,任我拼了命也抓不住你。”
  
  “再见。”徐者廉面对着桑后退几步,飞快地转身,向外跑去。前方的门依次打开,玻璃般光滑明亮的门扉,倒映着目送他远去的人的影子。
  
  他微微喘气,耳边只能听到单调重复的清脆脚步声,风从耳边划过,呼呼作响。踏上雪地之时,咯吱咯吱的滞凝感觉从脚底传来,腿愈发沉重,无数次地想偏转方向,躲回安全的避风港。
  
  一路毫不留情地践踏,满地烟花碎雪。
  
  身后敞开的窗内,光线明暗错落,剪出一抹孤寂眺望的人影。
  
  无论桑做了什么,他都狠不下心去责怪。他不能失去那个人,片刻的离别都会在心上豁开巨大的空洞,汹涌的浪涛趁机而入,令他脆弱的防线不堪一击。
  
  端木唯,是他心里始终无法愈合的伤疤。要救深陷囫囵的洛雅,他不得不直面淌血的伤口——“我是谁?谁是我?你又是什么人?”
  
  迷失了自我的复制品,不断地做着滑稽而可悲的挣扎。
  
  艾伦向他挥手:“嘿,很准时嘛。一切顺利?”
  
  徐者廉径直登上了小型飞艇,不发一言地坐在后座,脱下外衣闭目养神。
  
  “你呀……索恩那个变态,居然把你折磨成这幅样子,端木要是见了……”艾伦启动了飞艇,发动机的轰鸣声盖住了他的话。
  
  默默地把领口的扣子系好,徐者廉环视了圈,抬脚踢碎了左侧的摄像头。
  
  “喂喂喂!这个飞艇已经够破了!它根本没开好不好?!”艾伦猛地回头,人工操作的飞艇随着晃悠了一下,头顶上的照明灯忽明忽暗。
  
  徐者廉在剧烈摇晃的座椅上端坐着,坦然地答道:“对不起。将来赔你。”
                          
作者有话要说:解释的一章。把这期间发生的事说一下,并且上一章的东西挪下来。
如果几几再云山雾罩地自high,求亲们狠狠抽打!




☆、C23 再见故人(上)

  
  凌晨,普灵思城的郊外被厚重的浓雾笼罩,隐约可见稀疏灯光点染着空无一人的道路。静谧的空间,将飞艇降落时发出的噪声无限放大,传出很远。
  
  高处坐落着几栋高大的建筑,阴影中,坐在轮椅中的男人摁灭了香烟,微探身子遥望下方。他的脸部轮廓深邃,浅蓝的眼睛陷在英挺的眉宇之下,专注而忧伤。
  
  侧门打开,一个身穿白衬衣、休闲裤的青年从容地走了下来,习惯性地环视四周,对紧随其后下车的金发说了几句话。眼前的景象放大几倍后,青年的清晰侧脸像一把尖刀刺进心中最柔软的地方。端木唯贪婪而执着地看着他,忽而弯下腰,低低笑了起来,一滴眼泪顺着眼角滑过鼻梁,啪地掉到腿上。
  
  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徐者廉向他所在的方位看过来,迷惘地皱眉,珊瑚般的柔润唇瓣抿紧,红眸里的星芒一闪而逝。
  
  过了两秒钟,或者很长时间,徐者廉转回头,双手抱臂,兀自顺着相反的方向,一步,两步,渐渐走远。
  
  对于这样决绝而瘦削的背影,端木唯并非第一次目睹,太多次,亲眼看着他,独自离去,永不回头。
  
  斩断留恋的死结,放弃思念的长线,不受束缚的鸟儿冲破樊笼振翅而飞,此生此世,再无相见的可能。
  
  喉咙泄露出拼命抑制的嘶鸣,犹如夜风干哑的低泣:“者廉……别走……”他伸长了手臂,向前扑的身体栽下了轮椅,扑通地趴伏在地,艰难地向前爬动,干净的指甲抠入坚硬的地面,殷红的鲜血顺着指缝流淌,染湿了灰白的石子颗砾。
  
  天昏地转的眩晕袭来,他再也支撑不住沉重的身躯,颓然地倒在距离轮椅十米开外之处。
  
  相遇,从一开始就是荒唐的错;
  
  相处,经历了太多困苦波折;
  
  相爱,等得太久,持续地太短——上一刻还在身边温言安慰的人,一眨眼便成为日渐干涸的枯朽骨骼。
  
  帝国军校开学那天,他只记住了那个上台演讲的俊秀少年。鸦羽般的发和眼,柔煦的微笑,单薄瘦弱的身体包裹在严谨的黑色制服里,露出一截白皙得能看到青色血管的优美脖颈,连喉结都不明显。据目测,身高一米七五到一米八左右,腿型修长笔直、无可挑剔。
  
  假如不是亲眼见学籍资料,他很难相信这是个智力、格斗不输于他的男生。
  
  很快,徐者廉就成为了校内的风云人物,学习好、脾气好、品质好,典型的三好少年,对身为将军后代的端木唯不卑不亢,敬而远之,让人挑不出任何毛病。
  
  端木唯却越来越不爽——毫无背景的穷小子,挂着千年不变的假笑,居然博得了众人的青睐!尤其不能忍的是,两人的成绩可谓并驾齐驱,在模拟战役中的合作更是默契十足、所向披靡,但是,他对自己的冷漠态度和对陌生人没有任何不同,连疏离的笑都一模一样。
  
  休闲似的游泳训练里,恶整对方的端木唯却在中途莫名其妙地小腿抽筋,险些溺水,反倒是刚刚吃瘪的徐者廉大方地救了他一命,把他湿淋淋地踢上岸,按胸口,做人工呼吸。
  
  端木唯吐出几口水,愕然地看着柔软舌头的主人,短发贴在额上,睫毛很长,掩在其下的眼珠黑到勾人摄魄。他确定自己不是同性恋,但是不幸碰上千年道行的男狐狸精,就可耻地硬了。伏在上方的少年浑身一滞,反应了两秒,顿时满脸通红,恼羞成怒地揍了他小腹一拳,飞快地跑远。
  
  他是彻头彻尾的行动派。在认清同性|爱之前,就把人软硬兼施、迷|药春|药地弄上了床。事后,徐者廉的反应并没有想象中激烈。没有泪水指责,没有报告上级,他的拳头举了一会儿,又缓缓放下,低下头说:“没有第二次。”
  
  一只手就搂过他的腰,端木唯凭着身高体格的优势将他压到墙脚,蛮横地说:“每天晚上,在这里等我。如果不来的话,这段长达三个小时的完整性|爱录像,就会摆在校长的桌上。”
  
  徐者廉满含怨愤的眼睛看着他。
  
  端木唯很得意很满足,放肆地亲了对方一口,被果断地咬破了舌头。
  
  年轻狂妄的他记得,那人的吻很甜,就像化开了的蜜水,翻搅之时胸中泛起甜美的波澜,竟比畅快的抽|射还要美妙。
  
  不知不觉,就牵挂了一辈子。
  
  年少的两人都认为这段隐秘的关系只因为一时的兴趣。徐者廉继续能屈能伸的处世之道,在强壮而青涩的少年身下装死尸,眼睛闭上双腿张|开,一点儿反应都不给,被弄得狠了顶多喘几下。端木唯每次只顾自己发泄,哪里管得着对方的兴致,对同样的男性象征视而不见,任其委屈地缩成一团,从未想过碰触。
  
  温柔这种东西,端木唯先天缺陷,后天也未曾认真地习得,特别是十八岁之前,典型目中无人趾高气扬的少爷,从未放低姿态说过软话。
  
  端木唯知道徐者廉经济困难,平常都是两套制服换洗着穿,在大食堂吃最简陋的套餐,省吃俭用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嘲笑了两句,心里又觉得舍不得人家吃苦,于是暗地里经常给徐者廉送些钱和衣物。后者并不拒绝,不客气地通通收下,但他的生活并没有任何改善。
  
  偷偷地查询“救济款”的走向,端木唯惊异地发现,平素冷淡的小情人居然在外面养了女人!两人倒很相配,照片中的男女像一对精致的瓷娃娃,肤白发乌,少女颇有几分姿色,长大后想必是位祸国殃民的大美人。
  
  按照地址,端木唯寻到了女人,远远地看了一眼,向保镖下命令后,就若无其事地回到学校。这场残酷的暴行,不仅在洛雅心中种下了深深的恨意,还给她留下一个不知生父的孩子。这件事徐者廉并不知情,端木唯不说,洛雅也没有提过。
  
  端木唯在黄昏时分踏入校门,直接去训练场找徐者廉,将他拉入休息室,不顾时间地点,二话不说地求欢,遭到了拼命的反抗。
  
  两个人在狭小的空间轰轰烈烈的打了一场,椅子倒了,摆设翻了一地,端木唯将他掀倒摁在地上,剥|光了衣服,以后背的姿势进|入。徐者廉双手被反缚,四肢挣了一会儿,就停止了所有动作,死鱼般的趴着。
  
  天色黑沉,端木唯狠狠地挺了几下,登到顶峰,仍埋在里面准备再来一次。关键时刻门突然打开,一个军校生捧着器材闯进来,愣愣地看着两人。
  
  端木唯本来就衣冠齐整,此刻扯过徐者廉的外套盖住他的上身,凶狠地对着门外人喊道:“滚!看什么看?!你敢说出去,小心自己的命!”
  
  被吼的人吓得手一松,慌忙求饶,跑走的时候不忘带上房门。
  
  听到外人已走,徐者廉甩开覆体的衣物,照着他的脸就是一计直拳。端木唯捂住流血不止的鼻子,闷哼地说:“别激动,他没认出你。”
  
  “端木唯。”徐者廉颤抖着,狠厉地瞪着他,“如果不是看在你母亲的份上,我早该杀了你!”
  
  “嗯?”端木唯莫名其妙。
  
  “我能够上学,多亏了端木夫人的资助,来赛尔军校之前,她特意叮嘱我,要时刻照应你……”缓缓穿好衣服,他凄惨地一笑,“她假如知道我照顾到了儿子的床上,肯定会后悔当初帮了我。结束吧,端木,从此我彻底消失在你面前,两不相扰。”
  
  “我……”端木唯犹豫了片刻,支吾半天吐不出半句道歉的话,只得急切地拉住抽身欲走的徐者廉,“以后下次绝不会这么鲁莽了!你还没毕业,除了留在学校你能去哪儿,回到贫民窟吗?”
  
  像被戳到痛处,徐者廉猛地转过头,一字字地说:“你威胁我。”
  
  端木唯脖子一梗:“是又怎样!”
  
  徐者廉当即扬手甩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披上外套夺门而出。自此之后,他彻底淡出了端木唯的视线——训练场,食堂,图书馆,宿舍,操场,只要端木过境之处,徐者廉便退避三舍,转移之灵敏迅捷堪比游击队员。
  
  端木唯忍耐了一周之后宣告彻底抓狂,恨不得扔掉体面的少爷派头,把目标猎物抓来狠狠收拾一顿。在火山爆发的临界点,他意外地得到了徐者廉即将派往前线阵地的消息。这对于平民身份的军校生来说,虽然冒着生命危险,却有可能得到破格提拔的机会。
  
  他冲冠一怒为蓝颜,做了件无法挽回的错事。当天,以徐者廉为主角的十分钟禁片发布,经过光速的转载与传播,闹到了军校上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地步。
  
  果不其然,消失多日的徐者廉重新出现,端木唯居高临下地将碟片扔到他的身上,同时,也踩碎了对方苦苦支撑、引以为傲的尊严。
  
  估摸着火候够了,他伸手拍拍落水狗似的苍白少年,以宽宏大量的口气说道:“也不是不可挽回……”
  
  徐者廉抬起头,乌黑的眼睛仿佛蓄满泪水,映着明亮灯光,给人一种波光潋滟的柔弱错觉。端木唯心里登时被勾得痒痒的,缓和了语气:“如果你认错,我可以让你转到普灵思军校,或者直接进入厄赫博,保证你的前途不受任何影响。”
  
  “我需要谢谢你吗?”徐者廉扶着膝盖站了起来。
  
  “哈哈。”端木唯挑起了他的下巴,“用你的身……”话音未落,巨大的力量袭上胸口,视野倒转,整个人在空中翻了半圈,后背撞上坚硬的墙壁发出砰的巨响。
  
  这是端木唯第一次见识到传说中的徐式回旋踢,五脏几乎错位,骨骼咔咔作响,麻痹的痛感传遍全身。
  
  他刚狼狈地摔回地面,徐者廉就逼了上来,坐在他的腰上,拳头雨点似的落下来。
  
  “混蛋!我杀了你!仗势欺人!狐假虎威!骄矜自大!目中无人!狼心狗肺!衣冠禽兽!不,禽兽不如!端木夫人怎么生出你这种败类儿子!去死!去死!去死吧!”
  
  这段话端木唯记得非常清晰,因为每一个叹号,都代表着狠狠的一拳。从出生长到十七八岁,这还是第一次挨打,而且打得不轻。
  
  他被运回家修养加紧闭了足足半个月。返校后,别人告诉他徐者廉已经退学。他感到少有的内疚心虚,动了找寻的念头,却被各种临头的琐事淹没。
  
  端木唯当时毕竟只是孩子,并没有对徐者廉产生太深的执念,只是偶尔深夜失眠,他独自步上阳台,点一根烟,迷惘地想到一个人。黑色天幕是他的发,月白暗星是他的颜,他随便一站一戳,短发,俊雅,瘦削而萧索,牵动着自己的心思。
  
  热情褪尽,残存着冷却的奇妙感情,爱而未满,忘而不舍。流年短暂,渐渐丢失了回溯的线索与证据,却还记得爱过他,欺负他,喜欢他,讨厌他,为他牵肠挂肚。
  
  端木唯有时想,失去他的日子,一天和一年没有任何区别。自己仍是自己,顺着铺好的轨道行进,毫无悬念,安稳顺利。抱着美貌的男女,性|欲犹在,接吻时,满涨的幸福感却不复回还。
  
  一年后,他在厄赫博的下设机构进行为期两个月的实习视察,没成想,竟然在临走前的那刻,捕捉到了一抹莫名熟稔的高挑身影。
  
  他的心脏怦怦直跳,瞬间做出了改变一生的决定——
  
  拉开窗子飞身跳车,在众人惊异的目光里,向满脸避之不及的目标奔去。
  
  “你来做什么!有多远滚多远!”徐者廉躲瘟疫一般后退几步,见端木毫无悔改之意,脸色铁青地摆出格斗中的防御姿势。
  
  “别紧张,我也是这儿的人。”端木唯投降状举起双手。
  
  徐者廉狐疑地盯着他。
  
  “刚刚调过来的。格林长官,你说有没有这回事?”端木唯转头,面向徐者廉的顶头上司。
  
  后者擦了把汗:“好像有……”
  
  “没骗你吧。以前是我不对,您大人不记小人过,以后多多关照!”
  
  “……”
                          
作者有话要说:许嵩的降温,很喜欢,就借用了一句(^^)。
简短地介绍一下这两只的过往。用上下把这几年的事说说清楚。不然,小攻的许多情感就像空中楼阁似的,他怎么爱上者廉的?多爱?都没有说过(+口=)
有上就有下,下篇让两只在现实里见面。
ps:温柔文静的者廉去哪儿了?白莲花神马的去哪儿了?幻灭了卡!!不过,小受奋起反抗、暴打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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