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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轨作者:雾容-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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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的话来。
  
  姜故平愣怔地消化好几分钟,勃然大怒,就着该隐的揽抱推搡起来发,那力道已经是粗蛮暴力的,好像随时准备干架。
  
  是的,姜故平知道自己总喜欢挑战难度,先是乔觅,后是扶苏,都不是那么容易采撷的,可是就不能让他做一做梦吗?他入不了那些人的眼,难道就连努力尝试的资格都没有吗?他有那么不堪吗?
  
  该隐说出来的话不复杂,却深深伤害了他,他觉得该隐不应该这么说的,更不应该不把他当一回事。要不是看得起,要不是有好感,干嘛死缠住他呢?现在这种态度,是打自己脸还是就把他当充|气娃娃使了?!
  
  这下姜故平可真急红了眼,不太擅长打架,用膝盖想也是打不过这吸血鬼的,他却忍不住挥拳。
  
  如此激烈的反应倒让该隐想歪了,以为姜故平恼羞成怒,更以为怒火是因扶苏而起,该隐心里很不是滋味,掀唇笑露那颗尖锐的獠牙,握住了那对夹带着满腔怒火全力挥出的拳头。
  
  轻轻巧巧就被吸血鬼接住拳头,甚至还抽不回来,姜故平气蒙了,额头朝那管又高又挺的鼻子撞去,结果对方敏捷地沉下脑袋,他一脑袋撞到对方额上去,痛得他哎哟一声,眼角都飙出泪花来了。
  
  “我擦,该隐,你这石头脑袋!这么硬!”姜故平摸着额头上的肿包,对上一张沉寂丝毫不带笑意的俊脸,他张牙舞爪的气势一收,沮丧地耷下肩膀:“你发啥疯,板着脸干什么?该生气的不是我吗?是呀,我就是个癞蛤蟆,总想着吃天鹅肉,以前乔觅我配不上,现在又看中扶苏,我知道是我一厢情愿,也明白扶苏公子大概没有那个意思。”
  
  “……”该隐默然,瞧着眼前的发旋,他发现自己像放在冷库冰冻着的心脏也柔软下来。
  
  “可是心头好这种事,还真不是想不要就不要的。”姜故平长叹:“我就喜欢乔觅和扶苏这种正经八百的调调,特别可爱。”
  
  该隐波斯猫样的浅绿眼眸圆睁,瞳孔迅速拉长,这双原本漂亮而且近似人类的眼睛瞬间脱离人类范畴,妖魅异常。他眯起眼睛,危险地压低声音询问,犹如设下最恶毒陷阱却对小白兔微笑的猎人一样:“所以,你是喜欢他们?”
  
  乔觅是谁,他不知道,但至少扶苏就在隔壁,他当下直起身,不知从哪抽出佩剑,笑得和煦如春风:“得,我去把他们砍了。”
  
  姜故平瞠目,以为该隐是在开玩笑,却见对方已经持剑准备出门行凶,才赶忙扑上去拉住:“你发什么神经,我这是单恋,单恋,哪有单恋不成把别人砍了的?!你别搞笑行不!”
  
  该隐稍稍冷静,想到如果把人砍了,还保不准这个人会怎么疯,他当下真是进退两难,更加无法理解自己怎么就考虑起对方的感受来,依他一贯的作风,不喜欢的、碍眼的就毁掉好了,哪还有姑息放过的,可是他却为了眼前这个人类而让步。
  
  真不像他自己,该隐有种迷失在世上最复杂迷宫的焦躁感,一时间千头万绪抽不出线索来,头脑一热便把阻碍自己的人反身扑压下去。
  
  “好呀,不找他们,就你来帮我降火好了。”该隐垂眸俯视被压在身下不断挣扎的人,看进那双错愕中隐含惧意的眼眸,不禁低笑,那笑声并不是纯粹的愉悦,更多更复杂的,不知是在嘲弄自己难得地温柔竟然还遭人嫌弃,还是觉得姜故平不识好歹。无论如何,此刻他都只想讲一句话:“你注定要跟我一起堕落。”
  
  姜故平只觉得头脑一片空白,原本情商就不算高,现在都不够用了,他觉得这像是某种表白,但又怀疑自己是不是想太多了。
  
  感情世界依旧笼罩迷雾的人,覆上另一个茫然未知真心的人,有什么呼之欲出又让人害怕去揭发,此时此刻,似乎只有沉溺肉|欲才能够掩饰剖析心迹带来的震撼与不安。
  
  糊涂真比清醒快活多了,当那只贪婪的吸血鬼压□,二者的鼻尖只有一个指头那么点距离,气息之间的交缠,竟然异常地迷人。
  
  姜故平就睁大眼睛盯紧那对浅绿的竖瞳,然后那管高且挺的鼻子就擦过他的,唇上被微凉而且柔软的物体袭击,强蛮地侵略,他就瞪着眼什么都做不了。
  
  这并不是他们的第一次,姜故平在身上衣物迅速剥离的时候,想起来激烈而且毫无节制的前两次,后腰竟然酥酥麻麻的,爬上一股酸意,他顿时哆嗦一下,理智回笼,边躲避热情的深吻,喘一口气之余,出声喝止,可是被折磨得沙哑低沉的声音,同他此时被压制的情况相似,底气不足。
  
  “该隐!我不要,我们什么关系都不是,我不要跟你做这种事。”
  
  即使玩得最疯的年纪,姜故平也就是爱吃喝玩乐兼且不务正业,但是他对于男女感情向来是执着而且认真的,从不滥交,他始终觉得两个人滚上|床,必须要有感情为基础,不然跟嫖有什么差别。
  
  该隐显然与姜故平看待爱情……性|爱的理念截然不同,他更注重愉悦快|感,至于感情,别跟他说笑了,如果每个跟他上床的人都要谈真心,那他的心绞成肉沫都分不匀。所以他一直将自己的心紧紧攥在手里,从来没跟谁谈过真心,有的也就是嘴上的调戏。
  
  即使莉莉丝,那个至于他亦师亦友又有过婚姻关系的女人,都没有给过爱情,硬要说他们之间的感情,那定位为姐弟更适合吧。
  
  生来缺乏节操和从未认真考虑感情问题的吸血鬼,遭遇这分明是个男人,却比女人更爱吱吱歪歪什么感情问题的新欢,当下撇着嘴唇想随便敷衍两句,吃到嘴再说。该隐已经酝酿好,刚刚挂起最温柔的假面,准备讲一些早已被他说到烂熟的情话,却在看向对方的时候被这对认真执着地写满拒绝的眼睛摄去了魂,当下感觉自己的胸膛内隐隐地痛,那原本塞着一块肉的部位竟然空荡荡的。
  
  这种感觉真难受,即使当年大战狼王,被生生掏走心脏,也不至于如此,好像有什么再也回不来了。
  
  感觉,比当年受到神的诅咒,更强烈。
  
  怎么可能呢?或许是因为诅咒的事情年代太久远了吧?
  
  给了自己这么一个借口,该隐到嘴边的情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恼羞成怒便压住这个人狠狠地啃咬那有本事为难他的嘴唇,吞咽所有反对意见。不管对方如何激烈挣扎,他目的明确,玩弄这个人身上的敏感点,拉开那竭尽全力踹踢他的修长双腿,在对方充满惊惶不敢置信的眼神下,开拓诱人的部位,虽然对方在颤抖也不想退让,听着耳边醉人的闷哼声长驱直进,攻城略地。

垂首咬住那诱人的喉头磨牙,嘴里尝到淡淡血腥味,他控制自己不要咬断这喉管,已经很久没有这种失控的感觉,在性|爱激动中杀死床伴的事情,应该只发生在低级吸血鬼身上。

姜故平知道自己已经尽力抵抗,可是仍旧阻止不了吸血鬼在他身上咨意驰骋的结局,身上有另一个男人在猛力冲撞,他却只能咬住嘴唇闷哼,最后实他在憋不住了,眼球发胀发热,酸酸的,身下被侵入的感觉多么强烈,最后在又深又重的一撞之下,脱口惊呼。

就像平静的湖面突然投下一块石头,打破了什么,又打开了什么,反正他从那对浅绿的眼眸当中看到了惊喜和一些复杂到难以辨识的情感,腰动得更勤,直把姜故平顶得闭不上嘴巴,眼泪终于夺眶而出,染湿鬓发。

“滚你妹的该隐,哎!你这疯子,呀……哼嗯。”

一连串压抑的低吟之后,在该隐带着得意的笑容重击之下,姜故平双目含泪,无法聚焦的眼眸显得迷离,他咬牙切齿。

“你等着,我一定会找只公蝙蝠做了你,啊!啊啊啊!慢点,疯子!”

“……”

不懂事的挑衅换来狂风骤雨般的侵入,姜故平受到严厉的处罚,被翻侧身子扛起腿一次又一次进入到最深处。

该隐挥洒着热汗蛮干,看着撞得啪啪直响的每一次结合,带笑的嗓音充满蛊惑:“瞧,我们干着最堕落的事情,我们的身体却组成最完美的十字,赞美神。”

姜故平连膝盖都在发颤,给扛住腿一下一下地弄,他快疯了,听到这话当下就抓起床头的闹钟朝俊脸扔去,后者自然是最狡猾的,早有防范,及时闪避。

闹钟只打在墙上,而该隐竟然趁机就着楔合的姿势变更体位,可怜姜故平给弄得哎哎的哽咽出声来,他被翻转分腿趴在床上,背上攀住个男人在做活塞运动竟然还坏心的扇打他的臀|肉,他咬住被子发出一叠细碎闷哼,偶尔掺杂闷在喉咙处发出的尖锐的悲鸣,那节奏好比狂风骤雨,猛烈并且激昂。

突然墙上传来带提醒警告意味的咚咚敲击声,就像按下暂停键一样,房间里猝然剩下粗重的喘息声。

墙的另一边,是扶苏的卧室。

姜故平惊丢了,眼前发黑,而背后的吸血鬼却像吃了兴奋剂,在此之后竟然更卖力弄他,他一口气没接上来,终于失去了意识。



38、第三十七章 
 
  翌日;姜故平自黑暗中重见光明;便立即遭受腰酸背痛的折磨;某个难以启齿的部位更加不用说;活像被施了刑一样。
  
  他该庆幸身上至少没有那种黏腻潮湿的讨厌感觉吗?该庆幸那只畜牲至少还知道给他清理吗?不;他娘的半点都不庆幸;他现在自我感觉同那些给大货车辗了的重伤患者没差。
  
  ——跟非人类H真心不科学。
  
  姜故平有些精神不能集中,徐徐左右移动眼眸;可能因为昨晚真是太激烈;他真有哭过,所以眼睛有些发涩。
  
  左右都只有凌乱的床铺;并没有看到那只色|魔吸血鬼;姜故平眯起眼睛;想到之前两次经历,他强忍着不适感扶住腰爬起来,那动作活像演的灵异恐怖片一样,缓慢并且带着违和的僵硬感……天知道他现在觉得自己比那些鬼鬼怪怪要惨多了。
  
  好不容易撑坐起身,颤抖着手掀开被子,果然看到一只全身恢复黑色的果冻蝠在里头睡得正香,摊开四肢朝天仰躺的睡姿甚为豪迈,或许是它太胖所以只能用这种姿势睡觉,总之那个圆鼓鼓的肚皮正伴随均匀的呼吸起伏。
  
  在看到罪魁祸首的那一刻,姜故平默默地凝视着那安逸模样的畜牲,下一刻有黑气自他周身溢出,瞬间犹如打了鸡血,被做得几乎站不稳的这个人呼地跳起来,武林高手上身似地一把将胖蝠扫落床下。
  
  只听那只在熟睡中被惊扰的畜牲嗳哟一声惊呼,圆浑浑的身躯让它在地上顺利打了数滚,直撞到墙边才停下来,它揉着脑袋撑起肉感的身躯,滚得有点头晕,惊问:“谁!谁偷袭本大爷!”
  
  “你大爷的!”姜故平一个虎跳落地,箭步上前便熟练的一顿狂暴践踏,踏得那肉感的果冻蝠噗噗直响,踏得它突眼歪嘴喷鼻血。姜故平咬牙切齿,脸上有着快意扭曲的笑容:“去你妹的让你住手,让你住手,畜牲听不懂人话?!做做做,不知道节制!今天就踩到你不行!不,待会去找个兽医,给你物理阉割!”
  
  “哎哟,甜心,不要这么暴力,昨天你不也有爽到么?哦呵,宝贝这一脚有点残忍,你要为自己未来的性福考虑哦,嗷嗷!别这样,亲爱的,虽然适当的打情骂俏有助增加情趣,可是你这样我也很困扰,虽然你给我踏坏了等会还会恢复就是!噢哈!阿那答,别辗,有点痛。”
  
  耳边听着这只厚脸皮畜牲不知廉耻的浪|话,姜故平双手掩耳朵,下狠劲往死里踏,眼冒红筋咬牙切齿的模样,说要杀生也不为过。
  
  但是一个人类的暴力,对于恢复部分魔力的吸血鬼来说,那是微不足道的。所以即使被踩得很惨,该隐也没有想过反抗……他深以为,自己还是个很懂得情趣的吸血鬼不是?知道在吃干抹净之后,回给对方一点甜头。
  
  正当这边踏着解气,那边极尽调戏的时候,他们俩还能坚持,终于有人受不住了。
  
  在长时间敲门没有得到回应之后,扶苏鼓起勇气挑战了自己的道德素质,私自打开门,朝着这房间里奇葩的一幕轻抽唇角之后,疑问:“你们……昨天是这种形态在做那种事?”
  
  一秒冷场什么的,绝对是扶苏的特别技能,所以虐畜的姜故平绝望地跌坐在地上。
  
  某只被踩到变型的胖蝠就像吹胀的气球一样迅速恢复圆润,边用短小的肉翅拍拂身上的脚印,边发挥早就掉光节操的无耻,力扛神吐糟,异常淡定:“哪能,这种形态,你以为能够让甜心性|福么?”
  
  扶苏想起昨夜激烈到让他脸红心跳的声音,最后他还到阳台吹了一夜风呢。的确不像是一只蝙蝠可以干出来的,而且昨夜进房的分明是蛮夷形态的该隐。认真的沉思得来结果,扶苏带着了然点头:“那好吧,你们都出来吃点早饭,还有那两只木乃伊来了。”顿了顿,扶苏又说:“他们半夜就来,而且听了半夜墙角,我敲墙的时候就是想警告你们这回事。”
  
  ……不然你就不会敲墙提醒了么?
  
  姜故平抬起头看向扶苏不带半点异常的神情,原本还有的一丝希望也噗一声熄灭,感到绝望,因为他暗恋的人丝毫没将他放在心上,听了他的现场直播都没有半点反应。当然,他不知道更多的绝望是因为这货竟然这么淡定地让两只木乃伊听墙角,也不知道破门而入拯救一下他。
  
  “知道了,下去吧。”胖蝠甚霸气地一挥肉翅,颇有帝王之风,像在挥退聒噪的奴隶。
  
  然而这霸气立即就没有了,因为他被某个恼羞成怒的人类踩成了一只胖蝠饼。
  
  姜故平踩完这一脚就没力气,腰一软扶住床沿,对上扶苏如润玉般的眼眸投来清明的审视,更为尴尬:“呃,扶苏公子你先出去,我换个衣服就出来。”
  
  是的,他身上穿着一套睡衣,即使对方是听了他一晚墙角的没礼貌木乃伊二人组,他也受不了穿着睡衣见人,他还残存的教养可是伴随他成长近三十年,再放浪形骇的时候也没有放弃过,只是最近已经脱离他可以承受上限的遭遇,让他也显现出粗鄙的一面,但不妨碍他在平时继续坚持自己的修养。
  
  扶苏很吃这一套,立即就退出去并礼貌地轻力关上门,姜故平立即撑住腰痛苦地□,脚下用尽吃奶的力气辗这只胖蝠:“我擦,你有办法让我好过一点吗?我感觉腰快要断了。”
  
  胖蝠眨眨眼睛,表示嘴巴被踩着,回答不能。
  
  姜故平轻轻移开脚,只见胖蝠张嘴吐出一颗‘月神的祝福’来,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就一把砸地上了,他连阻止都来不及,一阵白光照亮房间每一个角落,他被恢复了,瞬间连半点伤痛都没有,好得像养精蓄锐许多天。
  
  然而,这是使用一粒千金难求的神物得来的效果,就因为做了一晚的爱而身体难受。
  
  这得多二逼呀,他果然是图样图森破,低估了这只二蝠的二。
  
  姜故平瞬间斯巴达了,原地满血复活的他对胖蝠又是一阵好虐,掐着这找不着脖子的胖蝠施展抓摔碎翼踢连击加会心之后,咬牙切齿:“你妹的!你不知道这东西关键时刻能救命么?!有你这么用的?!我擦,真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胖蝠被蹂躏得再次变型,却潇洒地挤眉弄眼,不自知喜剧效果爆表,肉翅挑起人类的下巴尖尖,绿豆眼中溢满深情,嘴里飙出冷艳高贵中带着邪魅狂狷并且如果由一只帅吸血鬼说出来一定能迷死万千少女可是现实很骨感的情话来:“甜心,一颗珠子再怎么珍贵,也不及你的一丝不适呀。不过宝贝真要好好锻炼身体,不过是做了一晚,就已经这么难受,以后得怎么办?月神的珠子也不好弄,虽然月神可以量产它,可是他比薛思商还要吝啬。”
  
  “哦,能比薛奸商更吝啬!?那真是个奇葩呀……你妹,少在这转移话题!!!”
  
  又一阵虐畜和破廉耻的情话攻势后,姜故平终于受不了某只胖蝠的无耻,换上一套家居服便出摔门房间去,准备瞧瞧那两只木乃伊要干什么,结果才拉开门,看到一个站在门边笑容可掬的图坦卡蒙法老,还有一个全身围着他家厕纸的奇葩拉美西斯法老正蹲在门边,手掌还半窝着搁在耳畔,标准听墙角姿势。
  
  “……”姜故平默默地扶额,默默地告诉自己不要冲动,这两只法老虽然很二,但架不住实力强横,得罪他们要是再给塞进金字塔玩一轮,就麻烦了。如此吐息几翻,姜故平冷静下来,对已经站直身并且摆弄着手里爱疯的厕纸法老心平气和地发问:“你在干什么?”
  
  “玩‘非死不可’,你们的音频实在太招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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