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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崛起-第3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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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眯眯的回到后宫,朱慈烺感觉非常好,这种获得胜利的感觉固然会有点麻烦,但是一旦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后,兴奋感也会更加的强烈。这个时候再仔细的回味这个过程,发现结果愈加的甘美。当然朱慈烺不会松懈,他可是牢记陈燮信中的一句话:斗争形势是在不断变化的,要随着形势的变化而休整斗争的方式。与天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

    教这个小皇帝这些东西,陈燮都不知道是对还是错。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大明在朝一个自己希望看见的方向在发展。

    一艘一千吨级别的海船在华亭码头靠岸,这条兴海一号邮船,年初正式开启运行,发自旅顺,终点是兴海城。期间停靠天津、登州、华亭、大员、马尼拉等港口。因为季风的关系,一个来回需要一年的时间。邮轮主要是运输人员,比起战舰之类的要舒适一些。

    再怎么舒适,在海上跑了半个月下来,张登高也觉得腿软浑身乏力,站在陆地上的时候,身体有点打晃。从登州到华亭,选择走海路无疑要舒服一些,花费较少,缺点是有一定的风险。随行的同伴有百余人,带着统一配给的藤箱,一行人在码头上集合。、

    作为张家庄的老人,正常的情况下,外出谋职对张登高没有太大的吸引力,但是陈老爷的召唤就不一样了,不过是玉竹姨娘派人打了个招呼,张登高就乖乖的到登州学堂里报道,获悉要去江南,只能自叹运气不好。登州这个地方,只要是陈老爷交代的事情,你要是不愿意接受,出门都得被人戳断脊梁骨。陈阁部陈老爷,在这个地界上的威望太高了。

    张登高原来的职业也是学堂的教员,不过是在登州一家学堂里,这家学堂也是陈老爷一手创建。曾经的大明,宗族内办私塾那叫本分,像陈燮这样搞的,那叫失了本分。可以说整个大明,大概就陈燮这么一号人了。找不到第二个,大肆兴办学堂,从最初的张家庄到整个登州境内,家里有孩子不送学堂去的,呵呵呵!也不用县里府里的衙役动手,保长甲长就能灭了你,还反了天了。

    出身张家庄的张登高,现年三十岁,八岁进学堂,成绩优异,保送更高一级的中学,一共读书才五年,但是出来就是登州民间学堂的老师了。呵呵呵,给个秀才都不换,一年一百二十个银圆的薪水,换成谁都不乐意去混一个穷秀才。倒是有不少秀才,投身到学堂夜校。

    路上住一起的同伴李虎来自黄县某学堂,两人并肩站着,看看其他同伴还在陆续下船。

    “知道我们来江南作甚么?”李虎问了一句,张登高摇摇头:“不知道,也没听带队的老钱说起,就说是陈阁部的意思,调集一些人来江南有用。我看报纸上说,老爷正在推广什么义务教育,可能跟这个事情有关。本打算登船之后跟他好好打交道,谁知道这老钱根本就没跑过船,在登州的时候,站在码头上就勉强,要不是有人送船就耽误事情了。”

    “啧啧,这江南跟辽东和登州可比不了,士绅们愿意花钱来办学?”李虎不太相信的摇摇头,登州富庶,办学都是民间的资本家出一半的钱,官府出一半钱,很多学生只要从学堂毕业了,就得进一些出资办学的企业里工作三五年,不然这钱谁愿意掏出来?

    “李虎,你不是黄县本地人吧?”张登高诧异的反问,李虎点点头道:“河南的,先帝十年的时候,流贼闹的厉害,父母带着一家老小,跟着剿贼的登州营去的黄县。”

    张登高这才笑道:“这就对了,你对老爷的事情知道的不多,不然也不会这么说。老爷要办的事情,没有办不成的。你等着瞧,江南这边的企业,有的是老板愿意出钱。”

    带队的老钱是华亭人,钱不多的族亲,通过这层关系,进了松江府义务教育学堂任副校长。这是一个收入不算太高,但是很有面子的职业。每年从江南商税和船舶司税收截留下来的款子,根本就无法把江南的义务教育全面铺开。这个时候,民间的募捐就变得很重要了。而老钱,现在就是负责募捐和前期筹备者,这一趟先走陆路去的辽东,回来时从辽东带走一批人,登州接一批人,返回华亭。这一路的辛苦,对他来说不是白白付出的。因为五年之后,他将得到大发银行的支持,参选松江府的议员。

    十年前他不过是一个银行的小跑腿,现在能身居这个位子,今后还能当议员,对他来说人生已经比较美满了。读书,科举这条路,现在依旧是主流,但是很多人已经找到了另外一条路。比如老钱(钱文达),少年时曾在族学就读,为了供一个秀才,家里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结果他一直到25岁都没能中秀才。后来通过老钱的关系,进了银行跑腿。从小钱变成老钱,苦熬至今才有了这么一个机会。虽然收入比不了银行的掌柜,但是对他这个小人物而言,能从一个排名最后的分行小掌柜转化成一个副校长,也是光宗耀祖的事情。

    夏末晌午的太阳毒的厉害,码头上等候的人们都出了一身汗,就在大家等的不耐烦的时候,老钱总算是把最后一个人等下船了。

    张登高松了一口气,不用在没有遮拦的码头上承受太阳了。老钱的运气不错,从辽东和登州来的这些学员,从小都接受过一些军事训练,纪律性很强,老钱让大家等着,大家都安静的等着,没有人闹事。

    送了一口气的老钱回头看看时,突然觉得很诡异,热闹的码头上,一百来人拎着各自的行李,安静的自觉列队站在一旁等候的场面,让他觉得很不习惯。这要是江南的本地读书人,这么让他们站着,恐怕早就闹腾起来,应该有不少人跑码头附近的树荫下呆着了。

    “各位,抱歉,问一句,你们都当过兵?”众人整齐的摇头,张登高听不下去了,站出来道:“老钱,赶紧带着大家出去,找个地方凉快凉快,这都站太阳下面半个时辰了,也就是从登州和辽东来的,不然早散伙了。”

    记住这个问题,老钱赶紧交代自己的随从断后,领着这些自己扛着行李却非常轻松的教书先生们出了码头,找个茶馆招呼大家坐下休息,交代随从去华亭县衙报信。

    “各位,一直没告诉大家,不是不想说,而是上面交代,怕大家有抵触情绪,不愿意离乡背井的来此就职。”老钱做了一圈揖,众人听了都纳闷的看着老钱,最后还是张登高站起道:“老钱,难道说我们可以拒绝不来?”老钱点点头道:“上面是这么说的。”

    “哎!”无数的叹息声响起,总算有人抱怨道:“我说呢,陈老爷就不是强人所难的主,原来是这样。算了,这都到了江南了,既然是陈老爷需要大家来这地界,那就别抱怨了。”

    就这么一句,大家又都安静了,老钱心说我都奇了怪了,怎么这么好说话这是?

    看看众人顶多低声互相交流,老钱觉得这事情透着一股诡异,这可都是读书人啊,辽东登州各个学堂里抽调的先生。这要是江南的读书人,还不得先闹腾一阵再说啊?

    趁着休息的时间,老钱抓紧介绍这一次来江南的目的,众人虽然多少有点不满,但是也没过激的反应。老钱现在一肚子的后悔,要不是出海之后就吐的昏天黑地,花了半个月才缓过劲来,也不至于错过跟大家在海上交流的时间啊。早知道,就不该省钱走海路了,走陆路虽然消费要大一些,但是不会受那么大的罪不是?

    还没到饭点,茶馆里的人不多,难得在华亭街上出现的陈燮,手里拿着一份明报,看着上面最新的消息。京师的消息其实陈燮都知道,他在意的是上面转载的一些文章。御前扩大会议后,京师的风声彻底扭转了,官员纷纷在报纸上撰文,赞许朱慈烺有“仁宗”之风。

    明朝历史上被称作“仁宗”的,也就是朱高炽这么一位了。文臣对皇帝的态度可见一斑,“仁宗”二字可是很高的评价了。当然了,现在不过是初现端倪,所以才“之风”。

第六百八十一章法治是基础() 
第六百八十一章法治是基础

    陈燮可是很清楚这些文臣的尿性,只要朱慈烺让出第一步,他们就会步步紧逼,不然大明自朱棣自后,文臣渐渐的掌握朝堂话语权是怎么来的?皇权被逼着拉上太监制衡了,司礼监的批红权面前,文臣真的跳不起来。张居正在给冯宝的信件中,语气就极为恭敬。

    现在司礼监的披红权取消了,文臣的春天又来了。继续这样下去,皇帝变成国家吉祥物是迟早的事情,这一点陈燮真是故意的。慢慢的拖着大明,走向自己想要的道路。

    钱文达是个活络人,出手大方的包下整个大厅,这一百多号人可以有个临时休息的地方。主要还是这个时代的通信不便,海上航行又没个准数,不然也不至于出现这种情况。

    很快老钱就跟大家混熟了,这些人的资料他都有,一个一个的对上号,认识一下。什么义务教育办公室,他还挂了个副主任的名,今后要跟这些人打交道的。

    再怎么有纪律,这也是一百多人,围着桌子互相聊天,了解身边的人和事情,这是正常情况。楼上的陈燮听到了动静,低头看看表,时间不对啊,上午十点十五分,怎么会这么热闹?出了雅间,看看门口的韩山和另外一个近卫,陈燮没开口韩山就道:“老爷,来的是从辽东和登州接来的先生们,都没带家眷。”

    陈燮一听这话便皱了眉头,大明的人结婚的早啊,这一百多人九成九都是有家眷的,有的孩子都能打酱油了,怎么让人孤身来此呢?也不知道那帮孙子是怎么办事的,这不是临时调动,是长时间的事情。不过仔细一想,大明的人就是这个尿性,男的出门在外谋生,老婆在家带孩子伺候老人,这是一种常态。真要把家眷接来,那麻烦可不少。

    嗯,这事情需要引起重视,别影响教学质量了,回头把人叫来问一问再说。

    韩山在前,两位身材矮小的女忍者在后,不紧不慢穿过大堂。楼下的教员们都不知道,他们与陈燮可能就这样擦肩而过的时候,张登高的眼珠子突然圆了,嗖的站了起来,朝陈燮拱手作揖:“小的见过东家老爷。”

    噼里啪啦的眼珠子掉了一地,登州人加张家庄的出身,张登高这货在这群人中间很有点高人一等的意思。没想到这家伙突然冲一个人鞠躬喊老爷,陈燮也愣住了,韩山上前一步,挡在两人之间,肩膀被拍一下,这才后退。

    东家老爷这称呼,久违了!陈燮忍不住露出微笑来,上前看看张登高,笑道:“难为你能认出我来,家里还好吧。”说着陈燮干脆就不走了,拉了一把凳子来坐下说话。

    张登高毕恭毕敬的站立,低头回答:“回东家老爷,家里都好,就是好些年没见着东家老爷,大家都想念的紧。去年这时候,蓬莱县衙搬到了三岔口,新来的县令大人要修城墙,叫两位姨娘挡了回去。说法是这地都是陈家的,让县里拿去一块修衙门可以,修城墙就不好做主了,得等老爷决断。这些事情,报纸上都说了,士绅百姓都不太乐意,好好的把县衙修在三岔口,占了不小的地界。”

    陈燮不动声色的听他说完,见他有点激动,心里明白其中的缘故。这个事情登州那边来信提过,陈燮没有太当一回事,无非就是县里眼红张家庄周边的土地资源,打算去占一块地。张登高的义愤倒是真心的,但是未必等于大家都是真的义愤,更多的人还是因为利益在其中。地都是陈燮私人的,这些地因为陈燮的缘故而变得金贵,别人要地就得掏钱买,心里还是比较平衡的,但是官府出来白白占了一块地,大家就不乐意了,凭什么啊。

    换在大明的其他地界,官府要占地,那是一点问题都没有,但是在张家庄及其周边,那就不好使了。这地界往东是一个大型的码头,比登州码头都大不少,一条轨道链接,交通极为便利。加之商业发展在整个大明都是顶尖的地界,说是寸土寸金都不为过。官府要占地,民间的士绅和百姓自然坚决反对。究其原因,大家都是靠着张家庄吃饭的,你要是闭口不言,走在路上都得被人吐口水,骂你一声“白眼狼”。

    当今大明官场,有两个地方看做最不合适做官的地方,一个是辽东,一个是登州。不是说出不出政绩的问题,这两个地方做官只要安分守己,不贪不腐,政绩绝对是能拿到厚厚的一叠。问题是大明的官员,上任之后岂有不刮地皮的?青天高三尺,这话不是白说的。

    在辽东搞贪腐,那基本跟找死没区别,老百姓手里有枪,不堪受辱打官员的黑枪,这种事情发生过几次之后,朝廷根本就没法解决这个问题。下旨收缴枪支么?辽东军方要搭理你才行,朱由检在的时候都不碰这个问题,难道他不明白其中的原因?陈燮打下大员、南洋,朱由检都不提派官员的事情,所有地方官都是陈燮决定的。

    登州那个地方,则完全是另外一种模式,地方士绅都经商,手里有的是钱,为了不被官府当肥猪来宰,民间士绅商人勾结在一起,形成一个地下的政府。有什么事情,大家凑一起商量解决,化解矛盾,一旦官府搜刮,联手抵抗。这还是陈燮调走之后的事情了,在此之前地方官员哪有这个胆子打刮地皮的主意。

    再者登州是陈燮的发家地,任何一个官员到了那里,都会考虑这个问题。除非陈燮死了,不然换谁当皇帝,谁去做地方官,都奈何不得那些“不服王化”的刁民。

    从崇祯到建新,这么些年,没少言官拿这个说话,但是陈燮巍然不动。很自然的就会影响到周边,就算陈燮的军事力量退出了山东,登州的地方联保体系还在,官府动粗的也占不到便宜,更不要说本乡本土的衙役,谁会给官老爷真的卖命?

    张登高的举动和陈燮的态度,在座的诸位再看不出来的是谁,那就是真的傻了。

    现场安静了下来,众人小心翼翼的尽量靠近一点,围着陈燮说起了话来。钱文达已经呆住了,反应过来已经被人挡在后面,根本上不了前。

    “报纸上说,有官员弹劾辽东、登州、大员、南洋等地不服王化,你们都有什么看法?”陈燮笑眯眯的问这些教员,这个事情很重要,他们要是“三观不正”(不符合陈燮的要求),教出来的学生将来就是陈燮的反对者。树立正确的三观,必须从小抓起啊。

    这问题还真的没人敢胡乱回答,最后还是张登高壮胆道:“回东家老爷,小的以为,这些都是一派胡言。大明百姓把生活的希望寄托在青天的身上,本身就是很可笑的一件事情。说这种话的人,要是在登州城里,一准被人当街围殴打死。”

    陈燮听了陡然把笑容收起来,意外的严肃道:“打死人是犯法的,这可不行啊。”突然严肃起来的陈燮,把大家都吓的脖子一缩,下意识的都往后稍稍退步。但闻陈燮又道:“不管任何人,说任何话,都是他的自由。咱不能不让人说话啊,就算这个人十恶不赦,也不能剥夺他说话的自由。如果他的说的话造成了对国家和他人的伤害,自然有国法自裁他。你们都是教员,将来要告诉你们的学生,要懂法,要守法,因为法律是一个国家秩序文明的最后保证。为什么说乱世人不如犬?就是因为秩序不再由法律来决定,而是操于强权者之手。一个人的性命是活在这个世界上最基本的权利,这个最基本的权利被人随意剥夺,施暴者却没有受到任何惩罚的原因,不就是因为法律失去了作用么?”

    陈燮说的这些,在别的地方可以被判定为大逆不道了。大明从来就不是一个法治的社会,一个县令可以轻松的让普通小民家破人亡。就算你有冤屈,因为渠道不畅通,也无处伸冤。当然这个时代的整个世界差不多都这样,普通百姓接受教育的机会太少,朱元璋搞的一套制度,就是为了把百姓绑在土地上,绑在一个很小的范围内,目的是方便管理。

    有的学者认为,大明到了崇祯年,已经到了一个社会面临变革的关键阶段。如果没有满清的存在,可能会走上另外一条道路。当然这是假设,假设历史毫无意义。后人真正需要做的,不是去假设历史,而是从历史中吸取教训。问题是,真正对历史有兴趣又能从历史中吸取教训的后人很少,就算吸取了教训,也很难摆脱自身利益和集团利益的束缚。所以,大明王朝跟之前的朝代有很多相似之处,中国的历史呈现出来的是一个不断兴替的轮回。

    拥有一个现代人思维的陈燮,当然会认为法治才是国泰民安的基础。

第六百八十二章耍无赖的精髓() 
第六百八十二章耍无赖的精髓

    在大明实施法治,可能性几乎为零。这是一个很遥远的目标,但是陈燮必须要种下一颗种子。你就别说明朝了,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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