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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剑修来到西幻大陆(更新至完结)-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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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柱点了点头,双生子便拉着高琬匆匆离去,徐柱看了看一旁瑟瑟发抖的高琳,轻声道“你也去睡吧,此处有我。”
  高琳含泪点了下头,快步奔出门去。
  室内终于静下,徐柱看了看高瑗绯红面色,挽起衣袖,拿过汗巾。他爹当年病重之时,他经常榻前侍疾,倒也做的顺手。但当掀开被褥之时,徐柱手上一滞,呼吸登时急促几分。只见高瑗周身青紫,血痕斑斑,连身下小雀都红肿交加,股|间榻上更是血红一片,简直惨不忍睹。他闭了闭目,稳住手腕,开始擦拭起来。
  初时高瑗只说胡话,一会儿喊着娘亲,一会儿又苦苦哀求,辗转反侧,无法安睡。徐柱见状,只得用冷水镇住他额头,湿巾不停擦拭,过得几刻,他突然哀嚎起来,浑身乱颤,热度骤升,徐柱见事不好,心中焦急,但手边缺医少药也毫无办法,只得在他耳边轻唤,望能唤回他神智。谁知此法居然大大有效,片刻后,高瑗慢慢停下了惨叫,睁开眼睛,确见那杏目中一片水雾,双目无神,怔怔看着榻前之人。徐柱心中一喜,赶忙端过茶水为他润唇,高瑗却毫不理会,只是目不转睛的直直看他,突然唤了一句。
  “阿玘。”
  “我在。”
  “你娘还在等你。”
  徐柱一愣,应道“我知。”
  “你也想护着你娘。”
  “正是。”
  “你们母子或能重逢,地老天荒,再不分离。”
  “但愿如此。”
  “我好羡慕……我好羡慕……”
  喃喃说着,高瑗合上双目,沉沉睡去。徐柱愣了片刻,眼中一点泪滴突然滑落,溅在高瑗遍布淤青的手腕上,他赶忙伸手拭去。
  室内一灯如豆,窗外夜色如墨。徐柱静静坐在榻边,呆愣半晌,弯下腰肢,把脸轻轻贴上那滚烫的掌心,闭上了眼睛。
  次日清晨,高材来卧房转了一圈,骂了句“倒是命硬。”就扔下几剂汤药,转身离去。
  靠着这几幅药,高瑗的病情终于好转,脸上慢慢带出惯常笑容,徐柱也未曾多言。如此过了旬月,一夜,徐柱正躺在榻上辗转反侧无法安睡,忽听耳边传来一声轻响,他翻身跃起,发现屋中多出一人。
  那是个道童,看来十五岁上下,手持一柄白玉麈尾,足不沾地踏在飞剑之上,在一片银白月光中,大袍宽袖,衣不胜风,一派仙家气度。
  徐柱愣了片刻,突然想起方士典故,旋即翻身跪倒,叩伏在地。“拜见仙童!”
  “你且起来。”那仙童不紧不慢的一挥麈尾,“你可姓徐?祖籍琅琊徐氏?”
  “正是。小子乃徐氏嫡出,徐福老祖九代玄孙,名唤徐柱。”
  那仙童粲然一笑,“小子,你仙缘到了。”


☆、(4)遇仙

  这话直如晴天霹雳,震得徐柱一阵发懵,他从小就知自己出身方士世家,但是爹娘从未显过任何手段,老祖徐福也早被斥作骗子败类,名声扫地,只能聊作谈资,未曾想仙童居然真个出现在面前。徐柱心头大喜,猛力向地上一叩,“仙童救我!”
  那仙童微微一笑,自顾说来,“两百年前,徐福老祖受始皇之命跨海东渡,寻找仙山,求仙问药。为求长生不老之道,他带领千名童男童女在海上游历整整十载,期间险境环生,举步维艰。忽有一日,海上刮起飓风,遮天蔽日,巨浪滔天,老祖自觉无望生还,焚香祷告,以求往生,谁知异象突显,从飓风风眼处浮起一座仙山,只见祥云环绕,仙鸟齐鸣,山上映出金光万丈,化作二字……”
  “蓬莱!”徐柱忍不住高声接到。
  仙童莞尔,“不错,正是‘蓬莱’两字。”
  “自从黄帝一统后,仙凡殊途,天路绝断,昆仑封界,瑶池闭关,世间仅存的仙家道统,只有蓬莱一处。若非大机缘,大毅力者,又如何能寻到蓬莱,证得大道。却说老祖登上仙岛后,得仙法一卷,耗费百年光阴终于修成元丹。前些日子,老祖突然心头一动,发觉一道机缘应在自己后人身上,便命我来寻你。”他微笑看着面前目怔口呆的徐柱,轻轻言道,“有此大运道之人,数百年间,仅你一人。你可愿与我同去蓬莱,共登仙道?”
  这番话听得徐柱目眩神驰,几欲落泪,胸中一腔热意不住翻腾,他跪在地上狠狠叩了两下,哽咽道,“弟子愿往!”深吸一口气,他突然想到一事,膝行两步开口恳求道,“请问仙童,是否能带上我娘亲和友人,他们在此多受折辱,过的困苦不堪,若能和我同去……”
  徐柱眼中闪烁光彩,正想继续,却见那仙童微一皱眉,冷声喝到,“自是不可。”
  一盆冷水泼下,徐柱顿时僵住,仙童继续道,“仙缘其是可分薄共享之物?当年我等千余童子随老祖共渡东海,数番险死还生,百不存一,全靠吾等向道之心甚坚才有此境遇。如今老祖怜你气运甚佳,出手相助,已是千载一无的天大机缘,汝还想携亲带友共享仙缘么?!”
  徐柱愣了片刻,喃喃说道,“那我娘呢?还有……”他咬了咬牙,颤声哀求,“也不用皆至蓬莱,哪怕只是离开此地也……”
  “放肆!”仙童一甩袍袖,“修仙之人尽斩尘缘,过往种种皆化朝露,哪还容得你思前顾后。仙缘仙缘,一朝得获,仙凡天堑,百余年后你修道有成,父母亲友早就化作黄土一掬,还等你来一一照拂么?!”
  “不是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徐柱抖着嘴唇轻道。
  仙童大笑三声,“若鸡犬都能升天,仙界只怕早已无立锥之地了。徐家九代两百年间,除了你一人之外,老祖又曾照拂过谁吗?莫做他念,速速与我同去蓬莱吧。”
  然而徐柱直直跪在地上一动不动,过得良久,他突然低头一叩,“恕难从命。”
  仙童顿时双眉倒竖,目若雷霆,“你说什么?”
  徐柱这时已直起身来,目光平静悠远,“娘亲生养之恩,朋友照顾之义,若连此都无法报偿,我修仙又有何用。”
  那仙童也不劝解,只是冷冷看他半刻,突然冷笑,“这天大机缘,你真要为他人推拒?你可想好,世上绝无后悔药可吃。”
  “我意已决,求仙童应允。”徐柱深深跪伏在地,不再起身。过得片刻,室内再无声息,徐柱慢慢起身,抬头看去,哪里还有飞剑、道童,月色如雪,满地银辉,妄如大梦一场。他在地上跪了许久,终于站起身来,慢慢回到榻上,把头埋进了被褥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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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注: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传说取自汉代淮南王刘安(当然刘安是被干掉的没成仙),所以柱儿听说过这个故事,但是秦代的道童直斥无稽。


☆、(5)剑

  隔日。高瑗推开房门,看到那小小身影还蜷在榻上,他轻笑一下,走到榻边。
  “阿玘,日上三竿,再不起身小心被人责罚。”
  榻上小人儿动也不动,高瑗探□去,仔细看了看他面上颜色,却见徐柱面色铁青,眼下黯淡,像发了重病一般,用手探上额间,却未有热度,高瑗犹豫了下,轻轻问道,“阿玘,你可是身上不适?”
  徐柱紧闭双目,并未作答,只是唇抿的已经发白,显是早已醒来。高瑗再在无法安坐,霍然起身“我去找人来!”谁知还未站直便一个踉跄,转头一看,却是衣袖被一只小手紧紧攥住。
  他慢慢坐了回去,轻抚徐柱面颊,“阿玘,你可是有心事?”
  如同被他的手烫到,徐柱往后一缩,睁开了眼睛。
  看着他的眼神,高瑗怔了怔,突然心头凄然,他侧身躺在榻上,慢慢环住了徐柱,“可是想你娘亲了?莫怕,只须三五载,等你长大,家主定会把你送给贵人,如果到得一个好人家,他许会容你接过娘亲奉养……”
  “还需哀求他人……”徐柱一动不动,声音透着十分冷意。
  高瑗微微一哂,“当世寒门,又有哪个不需求人?就算学富五车、力压群雄,想要出人头地,仍得寻一主公,为他献计出力才能求得富贵。更勿论我等卑贱小儿。”
  “我不求荣华,只求能护得亲友……”徐柱话声一滞,突然伸手揪住少年衣襟,“高瑗,我能习剑否?或者弓马骑射也可!”
  高瑗顿了片刻,缓缓答道,“弓马不行,但是剑……或许可行。”说罢他收紧双臂,抱住了身边小儿,“不过你尚小,且不可急躁,当徐徐图之。”
  慢慢靠在高瑗颈间,淡雅香气从衣襟中传来,如若抚慰,过得片刻,徐柱低声道,“我名叫徐柱,不是高玘!”
  环着他的少年身形一滞,续而低低笑出声来,“我却早已记不清自己本名……好柱儿,以后无人时,为兄都唤你本名可好?”
  一声柱儿,叫的童子登时红了眼眶,忍了几忍,他终于抬手拥住身边之人,低低应了声“好。”
  几日后,寻得一无人时机,高瑗递给徐柱一个小匣。打开匣盖,确见里面放着一柄尺余长的短刃,拿在手中掂掂,约有一斤重,徐柱目露惊喜之色。
  高瑗微微一笑,“这是许久之前贵人所赐,并非名器,却也堪堪趁手。你人小力薄,现在用它正是妥帖。只是书房里从未见过兵书、剑技,如何习剑我亦不知,只得你慢慢摸索。”
  徐柱拿着剑轻轻挥动两下,也露出一丝笑意,“无妨,武艺不外力大、迅猛,只要我多加习练,总会有所进益。”
  看着徐柱难得的笑颜,高瑗沉默片刻,终是忍不住说道,“习剑之事,切不能让他人知晓。你我本为娈宠,做的是皮肉买卖,若是此事外泄,莫不得引来祸事。”
  徐柱收起手中之剑,向高瑗深深一揖,“大兄放心,我自晓得。”
  看着徐柱郑重表情,高瑗微微一笑,摸摸他的发顶,转身离去。


☆、(6)离

  拿到短剑后,徐柱几乎剑不离身,把全部心神都用在磨砺剑技上,每晚劈斩腾挪,勤练不缀,连夜间都抱着剑柄,持刃而睡。许是他天资所致,三个月后竟然把短剑使得似模似样,不由得大感欣喜。只是习剑本是自家秘密,无法跟他人倾诉,只有高瑗一人可以谈起,可每每提到此事,高瑗都神色淡然,辩不出喜怒,久而久之,徐柱也不愿惹他不快,只想同他坐在一处,听他闲谈笑语即可。
  这夜,徐柱练功完毕,盘膝坐下正待休息,高瑗突然推开门,闯进他房中。徐柱已有三日未曾见过高瑗,确见他此刻面色惨白,浑身瑟瑟,连脚步都有些虚浮,连忙上前扶住他手臂。
  “大兄,你可受了伤?”徐柱略带焦急问道。
  高瑗也不作答,只是盯着徐柱,神情怪异,嘴唇轻颤,似有嗬嗬之音卡在喉骨,无法吐出。过得半晌,他终是一咬牙关,轻轻说到,“无妨,只是今日家主告诉我,几日后要把我送与他族叔……”
  徐柱如遭雷击,大吃一惊,“可是家主都已四旬,他族叔……”
  高瑗却似缓过神来,恢复往日笑颜,“年龄大才好,也许几年后就能放我出府从良。”
  这一刻,徐柱却哑口无言,只觉胸中一股热意翻腾,似有万语千言不知如何言说,不由抓紧高瑗衣袖,面上已带犹疑之色。高瑗看了他半晌,突然问道,“我走后,你还要习剑吗?”
  “那是自然。”徐柱毫不犹豫答道。
  高瑗嘴唇一抖,“还是为了你娘亲?”
  徐柱认真点头,续而又摇了摇头,“不但为娘亲,在这世间,没有钱财、没有身家,只能被人欺之辱之,然则出身却是命中注定,上天机缘。”说道此处,他突然恨恨一咬牙,像是想起什么,“唯有才智勇力,只属自己。我无苏秦之才,却有聂政之志。待剑技大成,必能斩断诸身枷锁,脱得自由!”
  听得这番话,高瑗突然大袖一展,把徐柱拥在怀中,温热吐息在他耳畔轻抚,幽幽一叹,“好柱儿,锋锐易折,你却选了最艰难一道,我只望……只望……”
  喃喃半晌,高瑗惨然一笑,缓缓推开徐柱,看他面上茫然之色,不觉露出微笑,伸手抚了抚他顶心。“我离府后,你切莫跟高材冲突。其他几人我都不担心,唯有你性子倔强,万难回头,只是想想……想想你娘亲……如何耻辱,如何折磨,不过都是外物,莫让它们扰你心神,乱你神志。如此,待你剑术有成后,才能脱身,寻你娘亲远去。你可记得?”
  徐柱看高瑗说的仔细,不由也敛了心神,认真作答,“大兄,我记下了。只是你出府后……”
  高瑗莞尔,“又有何处,比这高府更难?”
  说罢,两人相视片刻,高瑗轻轻一叹,挥袖而去。
  五日后,高瑗出府。


☆、(7)变

  元寿二年
  月光下,有一少年肃立在院中,面洁如玉,衣白似雪,手中一把尺余短刃幽光闪烁,渗出森森寒意。静立几个呼吸,他突然双目一睁,踏前一步,手中短刃如闪电般嗤的一声插入身前树中,入木三寸有余。少年露出些许喜色,收回短刃,确见刃锋崩出个米粒大小豁口,不禁皱了皱眉。得此剑已近三年,虽是精心保养,但剑本为凡品,实在扛不住日夜操练,隐有断损之象。少年凝神听了听院外喧闹之声,暗下决心,拿起一个小包揣在怀中,裹上一件杂役袍服,端上木盘向院外走去。
  这少年正是徐柱。却说几年来,高家之主终于攀上豪门,依附于光禄大夫董恭门下,凭着媚上逢迎手段,去岁从县尉迁至县令,做起了崇高当家之主。作为邀宠之物,院内几位童子也走的七八,高琬被赠与本郡太守,双生子随了家主去往长安,不知进了哪家深宅,再加上病逝的高琳,如今西院早已改了一番面貌。
  因这几年有着天子独宠董贤,四年官拜大司马之奇事,使得市井间男风大炽,多少良家子不惜自投高门,只为求个富贵荣华。与这些自投的童子相处,徐柱自是越发难耐,加之十岁起就添加的新“课业”,更是让他恨不得杀出一条血路,逃出升天。然则高瑗离府时那番话终是拉住了他的心神,让他暗自咬牙忍耐,直到近日自觉技有所成,又迫于年岁渐长,如若再不行动,恐是走不脱了。如今万事已定,他只需逃出府中,接过娘亲,自可和娘亲一起远避他乡,过起平安日子。
  出得院外,只见满府张灯结彩,院门前都插着蒿草、艾叶,阵阵苍木清香飘在鼻翼,今日乃是重五*,高宅内自是满座宾朋,人流如梭。徐柱端着手中那盘角黍,埋头向下厨走去,只要过得下厨,到得后门,他便能脱身。
  谁知刚走过两个院落,突然从身后传来一声高喝,“你是哪院的蠢货!取个角黍都能花上两刻!找死呢吗?!”
  徐柱顿时一僵,握紧袖中短刃,慢慢转过身跪倒在地,“前院不喜这盘角黍,才让小人去下厨换过……”
  “喝,哪家的如此挑三拣四,我这边都等到肚烂,他到挑剔!你随我来,他不要自有人要。”
  徐柱犹豫的站起身来,他虽是化了些妆遮住真容,但是容色决计无法全掩,若是被人察觉,恐是再难走脱,若跟这人起了争执或转身逃跑,更是命在旦夕。他想了片刻,终是咬牙跟上,想要见机行事。正在这时,一个清亮声音拦住了他。
  “狗材,哪家不要的东西你也敢往自家院里带!”
  前面那人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徐柱则忍不住惊讶的抬起眼,确见发话之人是一位年轻郎君,身长七尺有余,发髻高束,头戴玉簪,着一件浅绿深衣,更显得腰肢纤细,眉目清俊,唯有一双杏目灵动有神。
  那男子看也不看跪地求饶的下仆,径自走过徐柱身边,“我亲自去厨房看看,你来带路。”
  徐柱一个激灵,快步引着男子往下厨走去。行的几步,就到了一处僻静场所,徐柱终于忍不住转身,正对上男子笑颜,他疾步走了过去,拉住男子袍袖,“大兄!”
  高瑗莞尔一笑,“这幅打扮,我险些忍不认出你。”顿了顿,他又接到,“只是你这幅打扮……”
  “我已准备妥当,今夜就要离开高府!”徐柱满脸喜色,开心道,“没想到会遇上你,大兄,与我同去吧,等我接过娘亲,我们一起离开崇高,过自由自在的日子。”说着,他还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包,“这里有一些散碎银钱,足够我们买车,等安置妥当还可买个小院,大兄!”
  谁知高瑗并无开心神色,只是淡淡的注视他片刻,终于开口道,“你还是想离开高府吗?哪怕衣食无忧,身有余钱,以后随侍贵人享尽荣宠,也迫不及待要走……”
  徐柱一愣,自然应道,“我曾说过的啊,你莫不是忘了?”
  “没忘。”高瑗露出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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