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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与蛇-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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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夫人也是可怖的一声嘶叫,此时尖长的狐狸嘴已经化成实体,脸上遍布著诡异的兽毛,挥舞著爪子向韩知画扑去。
“啊!”韩知画连滚带爬从地上起来,韩知府再也忍不住,一把抽出身边捕快的大刀,“贱人!你再敢伤及画儿,我必然不饶你!”
韩夫人被韩知府挡住去路,痛苦愤怒地咆哮著。
李晋容立即示意雪阳帮忙,雪阳皱眉看著这一幕,韩知画声泪俱下,“娘,娘,我是知画啊!娘,你为何对我如此狠心?”
韩夫人伸长了脖子一阵兽吼,爪子向韩知府威胁地挥去。
韩知府被气昏了头,“妖孽,我道是你被妖怪所害,不想睿儿真是死於你手,你竟然还拘了他魂魄,令他死後也受著煎熬,如今还妄想害画儿,你,你真正叫是毒妇啊你!”
韩夫人张大嘴欲向韩知府咬去,韩知府吃过她的苦头,不敢托大,一刀将她逼退後,护著韩知画也连连後退。
李晋容拉雪阳袖子,雪阳终於道:“我不便出手。”
李晋容正著急,眼角瞥见胡仙一动,却在此时听到一声铮铮清鸣,一道剑光带著数十把虚剑从天而降,几乎在韩夫人身上扎满窟窿。
韩夫人尖声一叫,声音尖利几乎能戳破人耳膜,李晋容听著只觉得头隐隐作痛,雪阳扶住他,向剑影来处望去。
只见数人竟从天而降,韩府众仆从未见过如此了不得的仙法,只以为是仙人下凡了,各个诚惶诚恐,扑倒在地,高呼仙人之名。
只有韩知府与李晋容等人,博览广闻,并未失态。
韩知府恭敬地迎了上去,一行人男子清俊,女子秀丽,各有风华,为首一人拱手道:“在下东海蓬莱宫掌教弟子,傅宁宴,奉师尊之命,带领师几位弟师妹入世历练,奔走之际,见此地妖气冲天,冒然出手,还请诸位见谅。”
韩知府本就料到几人来头不小,却也不料竟出於传说中的东海仙山,态度更加谨慎卑微,“原来是蓬莱宫仙人,素闻东海仙山,蓬莱福地,乃神仙居所,今日有幸结下如此仙缘,实乃三生之幸,请受老夫一拜。”
韩知府乃朝廷命官,说著却当真要屈膝跪下。
傅宁宴忙扶住韩知府,“老丈人切莫如此,蓬莱宫虽处洞天福地,却不敢妄自尊大,我等一心修道,只望能斩妖除魔,保护天下苍生,将来若得上天垂眷,窥得天道一角,我心足矣,却不敢有过多奢求。”
李晋容细细打量这一众人,他已算得见多识广,却也不曾见过修道之人,今日一看,傅宁宴此人温良恭谦,又正气凛然,当之无愧的东海仙山,蓬莱宫弟子,反观他身後几位师弟师妹,本领未必比他高,辈分也不及他,却颇有些自视甚高,不以为然地睨著向自己跪拜的韩府众仆。
傅宁宴身後一名弟子忽然喝道:“何方妖孽,竟胆敢在我蓬莱弟子目下作乱?!”说罢不管不顾,抽剑便向李晋容方向刺去。
“少爷!”蓬莱弟子要杀的自然不是李晋容,而是李晋容身後的阿山。阿山惶恐至极,当众变回一只公鸡,一边惨叫一边飞,顿时鸡毛落了一地。李晋容挡在阿山身前,料定修道之门,门规森严,断不会伤害平民百姓。然而森冷的剑气直面而来,纵使是李晋容,也不免惊了一身冷汗。
“叮──”一声清越声响,却是雪阳倏忽之间挡到李晋容身前,隔空弹了一指,剑锋顿时偏了方向,原本凌空的蓬莱弟子顿时跌到地上,哀嚎一声。
“你!”蓬莱其余弟子闻风而动,却被傅宁宴一声喝止,“胡闹!祁越,你可记得下山时师尊的嘱咐?切莫莽撞行事,你如今这是在做什麽?”
祁越被雪阳一招打了下来,本是愤愤不平,然而被师兄一顿训,气焰顿时矮了一截,“可,可那是妖怪……”
傅宁宴甩袖,“人尚有好坏,你又岂知这妖怪害人与否?”
阿山眼见有了靠山,立刻镇定下来,恢复人身,躲在李晋容後面跳脚道:“我修行千年不易,循规蹈矩,不曾害过一个人,你们可别错杀了好妖!”
祁越正待开口,忽然一个丫鬟指著韩夫人道:“啊,夫、夫人她……!”
众人回头,只见原本已经被降服的韩夫人,竟乘著众人不备,偷偷挣扎起身,不死心地朝韩知画挥爪相向。
韩知画绝望地看著韩夫人,这次不等蓬莱宫弟子动手,却是韩知府,咬牙一剑穿透韩夫人的胸膛。
韩夫人不敢置信地看著自己胸口上的剑,又看向韩知府,已经完全妖化成狐狸的兽嘴里滚出低鸣声,脆脆的,却莫名地让人感到几分悲伤。韩夫人许是想说什麽,却终究不能再吐人言,仰头一声哀嚎,身体忽然膨胀爆裂,巨大的怨气混合著妖气四下冲撞,顿时一片人仰马翻,就连蓬莱宫弟子中,亦有两个女弟子道行不济,被掀翻到地上。
李晋容只闻周围一片混乱,来不及反应,便被一股巨大的腥风撞飞出去,忽然身子变得很轻,飞得很远,李晋容不敢想象落地时会遭多大的罪。
李晋容恍恍惚惚回过神,自己已经落到地上,却意外地没有感觉到疼痛。四下环顾,又是一惊,他已然不在韩府之中,而置身在一片树林里。莫说韩府周围没有这样大的一片林子,单是被撞出韩府外,已经不可思议。李晋容几乎觉得自己正在做一场荒唐的梦,然而无法转醒,只能继续往前走。
林子里很暗,树木枝叶茂密,互相交错,遮挡大片天空,月色又很是稀薄,只勉强照著林间的一条小路,李晋容沿著小路走,虽然磕磕绊绊,但也不至於无法行进。
李晋容一路上没有见到人迹,遑论寻到雪阳、阿山等人,不知道走了多久,眼前景致逐渐开阔起来,脚下原本的羊肠小道也展开,延伸到一座宽敞的牌楼下。牌楼上花纹繁复曲折,对面道路隐藏在一片黑暗里,看不清晰。李晋容慢慢走到牌楼下,只觉得牌楼巍峨耸立,仿佛顶入天顶,月色照到牌楼上,折射到地面,对面情景总算隐约可见,只见到一盏盏漂浮的蓝色灯笼,依次往前进。
李晋容一惊,往後退了一步,不知周围何时出现许多人,不断与他擦肩而过,路过牌楼底下的瞬间,变化成对面道路上的蓝色灯笼,那些人却仿佛对此无所察觉,不断地涌入牌楼下,顿时对面道路灯火绵连,或明或暗,仿佛接连到天边,不知凡几。
李晋容惊出一声冷汗,再抬头望牌楼,只见到原本复杂,看不出头绪的花纹顿时扭曲变化,显出三个大字──鬼门关!
李晋容不做他想,转身往回跑,却见原本呆滞的魂魄停下脚步,诡异地看向他,死气沈沈的眼底逐渐浮上怨恨与渴望的亮光……
☆、21 鬼亲
鬼魂一窝蜂涌上来,李晋容避无可避,被一只鬼抓住肩膀,眼见著鬼张嘴往他肩上咬来,李晋容不由得惊呼一声,下一刻,鬼却发出低哑的哀嚎,被什麽东西弹了出去,瞬间跌过了鬼门关,变成一盏极为黯淡的灯笼,失去神智,跟著灯河往前行。
周围的鬼魂似乎都有些忌惮,杵在原地虎视眈眈地盯著李晋容,李晋容料想是身上带了什麽法宝,许是胡仙赠予的定魂珠,许是雪阳在他身上多少留了些龙息,便大著胆子,渐渐放开脚步,向来路奔了去。不知道奔了多久,回头再不见鬼门关与魂灯绵连的阴阳路,然而目及之处,皆是望不到尽头的树林。李晋容松懈下来,顿时觉得疲惫异常,拖著略重的身子,靠著树干滑坐到地上。
如今想来,他根本不是被气流撞飞出去,而是……魂魄离体?那他……是死了?
死了?李晋容有些愣神地看著自己的手,不由得苦笑。人生在世,终有一死,他原本也是不在乎的,然而才遇见雪阳,才想为自己活著,却不想上天与他开了如此大的玩笑。
热闹的鼓乐声越来越近,李晋容许是连番惊吓已经麻木了,也许是觉得没有比眼前更糟的处境了,倒也不慌不忙,恢复往日的冷静,等著那支队伍近到眼前。
……
这是一支迎亲的队伍,媒婆花轿,仪仗开道,锣鼓声唢呐声交织在一起,形成喜气洋洋,热闹非凡的画面。
然而此时此刻,纵使遇上送丧的队伍,也不及见到迎亲队伍来的诡异惊悚……何况情景虽闹,却抵不住迎亲之人各个脸色灰白,身体僵直,像是死透的尸体又活了过来,与这合该喜庆热闹的情景两相对比,反而更显得古怪骇人。
这花轿里坐的莫不是鬼新娘?李晋容苦中作乐道。
仪仗队竟在他面前停了下来,两个穿著大红衣裳的男人一左一右,拎著李晋容起来。李晋容不是不想挣扎,只是两个男人身子骨看上去瘦弱,力气却大得很,直接将李晋容推进了花轿。
李晋容看到花轿角落,努力将自己缩成一团的女子,愣了愣,女子看到他,亦是又惊又喜,“晋容?!”
“韩小姐,你如何会在这里?”
韩知画像受惊的小动物,一脸瑟缩与仓皇,见迎亲的人放下轿帘,才向李晋容扑了过去。
却是李晋容,在这里遇到韩知画,难免几分戒备,也不知道这人是真的韩小姐,抑或是什麽鬼怪变成她的模样,想要害他?
韩知画用力抓著李晋容的胳膊,断断续续说著自己的经历,竟也是和李晋容相似,韩夫人化为尘土後,爆发的巨大气流将她掀了过去,待她清醒,已经穿著凤冠霞帔,坐在这花轿中。
“你莫要怕,且看他们目的为何。”李晋容无法,只得先安慰这个“韩知画”。
“嗯。”
迎亲队伍终於停了下来,花轿被放到地上,一人掀开轿帘,李晋容掩不住震惊,“龚生?!”
然而龚生面无表情,将轿帘掀得更开,同时侧过身,让出一条路来。
韩知画将李晋容抓得更牢,柔软嫩香的身子几乎整个贴到李晋容身上,李晋容无奈,却也隐隐觉得,这许是真的韩小姐。
带著韩知画下轿,眼前是一座富贵的宅邸,被龚生领著进入正堂,正堂显然被布置成喜堂的样子,到处张灯结彩,首座上还燃著一对龙凤烛。而座上坐的人,却是……
李晋容安抚地拍了拍韩知画,对首座之人不卑不亢,拱了拱手,笑道:“狐仙娘娘好兴致,不仅实现凡人愿望,连月老的活计,也要插手管一管。”李晋容说罢,又不由得细瞧了狐仙一眼,那真是活脱脱地从狐仙庙神像直接变化出的肉体一般,狐仙娘娘与神像容貌分毫不差,雍容优雅,美目低垂,俯瞰世间,那是狐仙庙里神像的神情,然而真实的,有血有肉的狐仙,又比神像多了一分冷漠,与深不见底。
狐仙娘娘并不理睬李晋容所言,转眼看向身边的礼生,礼生如同牵线的木偶,僵直而无生气,站前一步,高声平板地诵唱道:“香烟飘渺,灯烛辉煌,新郎新娘,齐登华堂。”
李晋容与韩知画被龚生推到喜堂中央。
李晋容皱眉,“在下感激狐仙娘娘美意,只是婚姻大事,乃需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私下拜堂,实在於礼不合,乃是目无尊长,大不孝之罪。”
狐仙美丽的瞳孔落到韩知画身上,声音清冷,淡淡嫋嫋道:“韩知画,你的心愿,可是与此人拜堂结发,共度此生?”
李晋容惊讶地看向韩知画,莫不是韩知画与狐仙许愿在先,故而狐仙会行此举?若是如此,事情倒也好办许多,李晋容压低声音道:“韩小姐,你此番也受了不少惊吓,先不说这迎亲之人古怪异常,在此处结拜,是否招来灾厄,单是婚姻大事,你却不与韩知府知会一声,韩知府如今只有你一个亲人,他如何又能承受得住你的欺瞒与不孝?”
韩知画不亚於狐仙的漂亮眼睛抬起,含情脉脉望著李晋容,“若是你我能逃过此劫,你,你可愿意娶我为妻?”
“……”
韩知画黯然,抓住自己的袖子,声音有些发抖,“你我一同经历过这麽多事,你,你原来……还是不曾将我放在心上?我为你做了这麽多,你却……你的心,莫不是石头做的?”
李晋容无可奈何,“韩小姐,你命里富贵,却是晋容,身无长物,又时日不多,你若是跟著我,怕要受尽委屈,且……”李晋容想到雪阳,他化身小蛇时,缠著自己的模样,他化身人时,冷冷淡淡的神情,他好与阿山夺食,却总是把食物又主动送到他面前,他带他!翔天穹,他提及上古之事,那一瞬的明亮与鲜活,他皱眉时自己的不舍,他说喜欢时自己的向往。姻缘一物,从来没有个说法,只是刹那的光阴,心中的感觉告诉他,是这个人,那便就是了。过去与雪阳的种种,如走马观花,一幕幕在眼前闪过,并没有多少刻苦铭心,偏偏又让他感到温暖,李晋容神情不由得温柔起来,“且晋容心中,已有他人,今日纵使与韩小姐拜堂成亲,将来也恐辜负小姐心意。”
韩知画盯著李晋容,许久之後,原本柔弱的神情渐退,挺直脊背,韩知画显得矜持骄傲。
李晋容看在眼底,心里苦笑,动了心便难免要付出,只是不知道他对雪阳的付出,可会有回报……雪阳如今身在哪儿,是否会来寻他?
韩知画转身,面向狐仙,坚定道:“我愿意与他拜堂,共结连理,望狐仙娘娘成全。”
李晋容道:“你对狐仙娘娘许愿,怕将来要追悔莫及。若在下料的不错,狐仙娘娘所谓教法垂世,奉达天庭,只怕是另有所图。那些向你许愿,并达成所愿之人,如今可都在哪儿?只怕是一个个都已枉死,连魂魄都被你拘在手中,任你使唤吧?”
狐仙青葱一般的手指敲打著扶手,“是又如何?”
作家的话:
作者以自己满满的节操发誓,不会BE的!
☆、22 嫁衣(H)
“你如此行径,可不怕招来恶果?业不可逃,只是时候未到,届时你自食恶果,只怕对今日之事,悔之晚矣。”
狐仙静静地看著扶手,半晌後嗤笑一声,“凡间男子,便是嘴厉害得很。即便他不愿意,你也要与他成亲麽?”後半句话,显然是对韩知画说的。
韩知画点头。
李晋容被人摁著与她拜堂,虽不知道刚才险些被鬼咬著时,为何有莫名的力量保护自己,这会儿却是怎麽也使不出,但李晋容也不慌张,说到底,情爱一事讲究的是两情相悦,他若不愿意,韩知画得到的也只是虚礼。
礼成之後,两人被送入洞房,连合卺酒也是被迫喝下去的,强迫他的还是龚生。看著年仅十四岁,虽然启蒙得晚,却异常聪慧的龚生,这般年华便被人害去性命,还投胎不得,若是没有解决之法,许是永生永世将受制於狐仙,李晋容自然是想救他的。
“所谓狐仙,不过是一介妖怪,害人且终害己,我心若不在你,走到这一步,也只是成了一次虚礼,你这又是何苦?”
“你不会明白的。”韩知画轻声道。
李晋容想到自己对雪阳,对怀珍,无奈摇头,“我确实是不明白,只望韩小姐青葱岁月,莫要泥潭深陷,不得善终。”
韩知画早已取下了盖头,涂红的手指甲轻轻顺著李晋容的领子滑下来,李晋容正要反抗,竟觉得身子一软,接著又发烫,实在哭笑不得,“若是再荒唐下去,恐怕要损了韩小姐的名声。”
“我的名声?”韩知画摇头,“晋容,我道是你同寻常男子般,不喜女子读四书五经,擅自做主,我便依了你的喜好,让自己变得柔顺温婉,但终究不得你心,我已经不知道如何是好。连自尊都赔给你,再搭上个名声,又有何妨?”
李晋容惊讶地看著韩知画,他以为韩知画日前的无助,是因为韩家连番变故,心境转变使然。
韩知画柔软的身子压下来,李晋容与她双双倒在床上,韩知画轻吞慢吐,“你热吗?我热得很。”
李晋容确实浑身燥热,早年他意气风发,绝对不会想到会有今日之事,雌伏雪阳身下也罢,毕竟是他心之所向,但是……被一个柔弱女子强迫行那翻云覆雨之事?实在荒谬又可笑得紧。
李晋容衣衫领子被一件件挑了开,身体接触到女子散发软香的身子,本来就燥热的躯体温度更节节攀升,李晋容索性闭上眼不理了,他过去因子嗣之故,在龚生那个年纪已经有侍寝的丫鬟,临幸过的女子不知凡几,也不差韩知画这个了。
却在这时,听到一声轻笑,“你倒舒适得很?”
李晋容立刻睁开眼睛,果然不是幻听,雪阳正站在窗边,居高临下看著他。
“韩小姐?”李晋容伸出手,雪阳挑了挑眉,但还是顺著他意,将他扶了起来。却见到衣衫不整的韩知画跌坐在桌边,微微喘著气,怨愤地瞪著这处。
李晋容摇头,雪阳看看韩知画,又看看李晋容,“这便是喜服?她穿的,可是新娘的服饰?”
李晋容歪过头,“你问这作甚?”
雪阳手指轻轻一点,韩知画惊叫一声,她虽然欲对李晋容强迫做那种事,却是对李晋容实在倾心之故,没想过自己的身子会给其他男人瞧去,连忙捂著自己的里衣,只怕春光会泄露丝毫。
雪阳却是没有看过她一眼,反而上上下下看著李晋容,因著雪阳的兴起,一身凤冠霞帔都到了李晋容身上,饶是李晋容,平白被人穿上女子的衣裳,还是嫁人用的,不禁也是又羞又恼,殊不知他羞恼的样子,落在雪阳眼里,却让他觉得更加好看。
“你真是胡闹,这女人家的衣裳,男人穿起来,能看吗?”
“为何不能看?好看得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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