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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与蛇-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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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但知府老爷终究是好官,何况有韩小姐帮衬,你们怕也讨不到什麽好处,不如放我回去了,你们与韩小姐的事,我不会插手。”
“刚让你给自己掂量,你便妄自尊大了,我倒要看看到了知府老爷面前,谁才要不到好!”
李晋容其实不想惹事,只是事情犯到他头上,也容不得他回避,富贵人家的家丁各个长得人高马大,虎背熊腰,李晋容自得病以来消瘦了些,三个富家公子都以为这次能好好教训这个不知道从哪儿来的穷书生,不想李晋容动作实在灵活,不仅躲过家丁的棍棒,手脚一翻一勾,还能把个大汉子给摔出去。
“你──!”富家公子大惊失色。
李晋容很久没这麽活动筋骨了,打了一会儿竟然觉得多日冰冷的身子热和了不少,怀里有冰凉凉的东西滑来滑去,想必是雪阳被闹醒了,在他身上爬。正拦截住蒙头打下来的棍子,李晋容手刀砍向对方关节,只听家丁哀嚎一声,李晋容手肘把人撞了出去,雪阳从他衣襟里探出脑袋,众家丁包括三个公子哥都吓一跳,雪阳“啪嗒”掉地上,李晋容没有捞住,一个家丁怕得厉害,反而先下手为强,一棍子朝雪阳七寸之地狠狠敲了过去,李晋容正被另一人绊住,阻拦不及,只能伸手一挡,“啪”一声,竹棍断成两截,李晋容吃痛,却闷声不响,一脚把缠住自己的家丁给踹出去。雪阳昂著身体看李晋容,李晋容伸手,雪阳一下子绕到他胳膊上,脑袋在他受伤的地方碰了碰,李晋容手臂肌肉收了收,随即又放松,看向三个公子哥。彼时三人身边只剩两个家丁围护,几人对视片刻,拔腿就跑,李晋容看著几人背影,心中叹气,真是没事找事。
雪阳慢悠悠爬向巷子外头,李晋容上前换只手抄起它,它似乎还很努力地往某个方向伸长了身体,李晋容顺著方向一看,竟是家酒楼。
是饿了?
李晋容把雪阳藏衣服里,理了理衣衫,恍若无事一般走进酒楼,幸而已经过了用膳的时间,酒楼人不多,李晋容挑了二楼临窗的位子,大鱼大肉要了一桌,当然也不乏素菜,还要了一壶温酒。他倒要看看能吸引雪阳的是什麽。
饭菜摆满一桌,小二奉承了这大主顾一会儿,就被赶下去了。李晋容抬起袖子,雪阳从他袖子里探出脑袋,叼住一块鸡腿,过一会儿吐出一块骨头,啃得倍儿干净!李晋容好笑,也不急著吃饭,略有兴致地看著雪阳进食。别看小蛇身子弱弱小小的,胃口实在好,没一会儿一盘清蒸鸡全都下肚,又转战到红烧富贵鱼,於是满满一桌菜硬是被清空了,李晋容只最後片刻在小蛇嘴下挑了些东西吃,喝了两口温酒,雪阳探过脑袋,围著酒杯嗅了嗅,李晋容好笑,一根手指抵开它脑门,“这个你可别打主意了。”
雪阳恍若未闻,绕开李晋容手指一头钻进去,於是酒足饭饱,李晋容在小二和掌柜几乎瞠目结舌的表情下走出酒楼,怕是二人撑破脑袋也想不出李晋容瘦瘦长长的斯文样,怎麽能不动声色把一桌菜全灌肚子里了。
走著走著,李晋容觉得胳膊越发疼起来,正想要不要找大夫看看,冰凉凉的触感盘旋在手上,一个瞬间,胳膊一点也不疼了。李晋容坐在路边,彼时他已经出了石城,附近没有什麽人,他撩开袖子,胳膊上盘著雪阳,没有半点伤痕。李晋容想著刚才竹棍都砸断的力道,摸了摸雪阳的脑袋,“谢谢你。”这孩子倒是比阿山有用处的多。
作家的话:
我承认章节名取得有点奇怪大家将就 噗




☆、04 公堂受审

甫回到家,阿山一脸受伤地看著一人一“蛇”,“你们吃了鸡!”
李晋容拿出两袋炒米糕,阿山立刻欢天喜地了。
知道雪阳吃什麽,李晋容可谓没了心事,午膳的时候尝到酒味,晚膳不由让阿山再去备点酒,阿山满脸不赞同,但是李晋容的决定很少有人能动摇,阿山只好去酒铺买了些,热了後端到饭桌上。
一人二非人围著桌子吃吃喝喝,倒也完满,阿山被雪阳几次夺食,快跳到桌子上,李晋容看著好笑,啜一口酒,在嘴里含了一会儿,品著味道,再吞下去。
又一次在筷子下被硬生生夺去一块酱香卤肉,阿山觉得是可忍孰不可忍,摇身一变,凳子上哪还有什麽清瘦少年,却一只雄纠纠气昂昂的公鸡“噢噢噢──”一声长鸣,跳到桌上就要啄雪阳。
李晋容哭笑不得,一只手拦下阿山,“阿山,莫要闹了,别吓坏蛇蛇,蛇蛇还小呢。”李晋容亲昵地叫著为雪阳取的小名。
雪阳歪头看了李晋容一眼,阿山委屈又悲愤道:“它抢我食!”
李晋容哄小孩一般夹了一块卤肉到阿山碗里,给他顺毛道:“乖,啊。”
这招对阿山很是受用,阿山摆动高高的尾巴,一扭一扭啄卤肉去了。
饭桌上这才安静下来,雪阳用脑袋把一盘腊肉拱到李晋容面前,李晋容回想了什麽,脸上笑容温柔,摸了摸雪阳滑溜溜的脑袋,“雪阳真乖。”
雪阳默默扭开头,一会儿又爬到李晋容脖子上,盘了一圈,垂下身体,这里叼一口,那里叼一口。
李晋容今天出了些汗,用了晚膳就沐浴了,李晋容身体很修长,许是被酒气熏的,又许是热水蒸的,脸上一片淡淡的粉红色,雪阳在桌上趴了一会儿,吐了吐舌头,李晋容看到那分叉的舌头愣了愣,向雪阳招了招手,随即一醒,雪阳从桌上爬过来是不易的,正要跨出浴桶,雪阳晃悠悠从半空飘了过来,挂在浴桶上。
“……”李晋容扒开雪阳的嘴,又在它身上上上下下摸……
“蛇蛇,你怎麽真变成蛇啦?”之前摸到的四个小肉瘤也没有了。
雪阳一头栽进浴桶里,又立刻蹿出来,挂在浴桶上,打了个喷嚏。
李晋容笑道:“阿山在水里倒了些桑叶汁,你怕是不喜的。”
雪阳趴下来,只剩尾巴在水里晃著,李晋容洗完澡,擦干身体,披上单衣,单衣勾勒出的身体十分匀称修长,头发湿漉漉披散著,露出的那一小截脖子白净优雅,李晋容很快上了床,阿山处理了浴桶,公报私仇将雪阳狠狠按进为它准备的窝,雪阳眼睛冷冷的,吐出分叉的舌头,阿山也吓一跳,“少爷,它啥时候成蛇了?”
李晋容道:“你若不知,我如何知道?”
阿山嘀咕了两句,扛著浴桶离开了。
李晋容睡到一半,感觉胸口沈沈的,无奈地伸进衣服里撩了一把,软乎乎的东西从雪阳身边擦过,雪阳不作他想,张嘴一咬。
李晋容“嘶”了一声,醒了,无奈看著被抓出来的雪阳,揉了揉胸口,幸好它还小,牙齿不利,不然伤到这种地方,他何有脸面去就医?
李晋容把雪阳放到枕头边,好声好气道:“我若是睡熟了压著你该怎麽办?回自己窝里睡吧,还是你不喜欢那篮子?我让阿山给你另备一间房吧。”
雪阳默默看著李晋容,一人一蛇近日虽然相处颇近,不过脸贴脸还是头一遭,李晋容也不惧它,看著看著困意有些上来了,雪阳就安安静静盘在他身边。
前两日在石城寻李晋容麻烦的是石城三个大户人家的少爷,也是知府公子狐朋狗友里的一夥,李晋容快忘记三人那茬事,却是被衙差押到公堂上,才知道那三个公子哥被谋害,且死状颇惨,弃尸荒野。几个日前跟著自家少爷一起挨了他揍的家丁立刻想到他,与家里主人一禀报,於是就有眼下他被召上公堂的情景了。
李晋容看著知府韩大人坐在首座,座下两排衙役敲打水火棍,意在震慑百姓,树立官威。举人在晋朝虽说是有身份,但见到真的官差却是不得不拜的。李晋容利落撩了衣摆行礼,心中却有感慨,世间沈浮果然没有定数,没想到自己也有这麽一天。
韩知府敲了敲惊堂木,例行问了两个问题,如堂下何人,所为何事。
三个妇道人家一味哭哭啼啼,男人们跪爬出来道:“求知府老爷替我们做主!我王家世代经商,兢兢业业,遵纪守法,从没有干过一点昧心之事,恕儿是我家独苗,却、却就这麽去了……求老爷您为我们做主啊!”
女人哭声本就闹心了,连男人也跟著号啕,韩知府心里有些厌弃,表面却还维持公正无私的神情,又一拍惊堂木,众人才消停一些。
“带受害人上堂,由仵作验尸!”韩知府吩咐下来,三个停尸的门板被官差扛到堂上,见到自己死去的孩子,公堂上本来已经压下去的哭喊声又一次闹起来,韩知府对手下人点头示意,官差掀开遮尸的布头,李晋容在边上看了一眼,也略微皱起眉。
仵作对著三具尸体检验半晌,对韩知府禀报道:“禀大人,死者已经浑身僵硬,且尸斑明显,应当死了六至十二个时辰了。至於死因……”仵作眼神闪了闪,脸色变得奇怪,“死者下体受到严重创伤,甚至有直肠涌出……当是精血尽失而亡,另外身体多处扭曲,骨头完全碎裂,确是虐杀无疑。”
“……”韩知府的脸色也些微沈重了。
韩知府询问道:“你们各自见到自己儿子,最後是在什麽时辰?”
三户家主各自回答,最晚的莫过於昨儿酉时,差不多是用晚膳的时间,却找不著儿子,故而记得十分清楚。
韩知府又询问家主可知道儿子出门为何,三户家主面面相觑,含糊道:“都是读书人,想来是约著去吟哦风月什麽的吧。”
韩知府点头,心下不齿,这三家人的公子哥和自家儿子处得近,自家儿子平日都折腾些什麽,他这老子还是知道一二的。
韩知府又问早晨找到三具尸体的农夫,在何时何地见到尸身,又因何缘故去那里。
发现尸身的是个老樵夫,样子就憨厚老实,第一次见到官家威严,说话都不利索,“回、回大人的话,是在城东那片林子里,小民是砍柴营生的,今儿早上约莫卯时的时候去砍柴,小民每日都去的!却、却见著这三具尸体……”想到尸体当时惨状,老樵夫这会儿还面无人色。
韩知府撸著那几根胡须道:“那这三人便是昨夜酉时至今日卯时之间被害的,在此之间,李晋容你在哪儿都做了些什麽?”
李晋容回答道:“彼时学堂课业已经结束,草民回家了。”
“之後一直在家中没有外出?”
“并没有。”
王家老爷立刻叫道:“有何凭证?!”
韩知府瞥去一眼,王家老爷噎了一下,不做声了,李晋容继续道:“街市邻里都看见了,他们可以作证,家中还有一个仆人,也能作证。”
韩知府手指敲著惊堂木,众人皆屏息望著他,李晋容静静的,却琢磨著藏他衣服里的雪阳会不会闷了。
韩知府沈吟须臾道:“你彼时虽然已经归家,但夜半外出也不无可能,且家中仆人虽能作证,但到底是你家仆人,不排除向著你的可能。”
作家的话:
=v= 所以以後的固定更新时间改为10点30?噗~




☆、05 又一次围殴

李晋容看著膝盖,韩知府的意思是决定帮著那三家富户了?
“诚如大人所言,草民兴许夜半出门,仆人也向著草民,只是夜半时刻,三位富家公子何故与草民相见?”
韩知府又次摸胡须,不及发话,另有一人施施然步到堂上,虽然是血亲,公堂上却公私分明,盈盈向韩知府行礼,“民女韩知画,见过韩大人。”
……
不只是堂下众人,连韩知府也颇是错愕,不明白一向有主见的女儿这是来的哪一出。却听韩知画温柔婉约的声音和声细气道:“民女可以作证,李晋容夜半不可能与三位被害者相见。”
韩知府心梗到喉咙间,“为何?”
李晋容心里皱眉,打量著韩知画,雪阳动了动,身体慢慢将李晋容的腰给围住,李晋容分出一手,按了按雪阳作安抚。
韩知画低下眉目,本是闺房之秀,眼下更见婉约怡人,“因为民女和李晋容已经有过夜半之约,且李晋容已赴约,民女与李晋容直到正寅时左右离别。虽然那会儿他也有时间害三位被害者,但民女与李晋容相约城西竹醉亭,只要询问这位樵夫见到尸身时僵硬状况与尸斑,便能推得不是李晋容所为。”
韩知府现在哪还顾得劳什子的尸斑和尸身,只想到自己掌上明珠竟然深夜私会男人,还闹得整个公堂的人都知道,气不打一处来,往日见著李晋容尚觉得他姿容俊秀,仪态雍容,令人欣赏,现在却恨不得在他身上戳两个大窟窿。
李晋容心下无奈,底下属吏提醒,韩知府才想起还要将审理继续下去,只得暂时收回心神,握著惊堂木的手却直蹦青筋,“可有人证?”
韩知画道:“有,且是三位苦主寻来的。”
王老爷吃惊道:“你怎麽知道?”
韩知画从容道:“来之前见到的。昨儿晋容与我说过,虽然出门的晚,却是见到了自己的学生龚生,还与他打了一个招呼。”
李晋容静观其变,心中疑虑重重。
韩知府道:“王财生,可有此人证?”
王财生知道有韩千金这麽一闹,这场断案必然是没谱了,苦著脸道:“确有此人,可以证明李晋容在亥时出门过。”
於是韩知府又将龚生召到堂上,龚生十分聪明,这一点身为他夫子的李晋容自然知道,虽然这年纪才启蒙,但说话条理十分清晰,李晋容看著他述说昨夜和自己如何遇到,寒暄了什麽一一道出,不由皱眉。他昨夜根本没有外出,更遑论遇到龚生,与韩知画私会,实在不知道他们唱的是哪出戏。
到後来韩知府已经没心思审什麽案件了,匆匆结束审案,王财生等人私下塞来的银票也无暇顾理,将韩知画与李晋容叫到院子里。
李晋容猜到会有这麽一环节,看著身边不顾惜自己名声的韩知画,有礼道:“今日多谢韩小姐解围,只是俗话说,身正不怕影子斜,虽然我不知道龚生为何做假供,但我相信总可以证明自己的清白。”
韩知画看了李晋容半晌,面上浮出一丝委屈,却点了点头,坚强道:“是我多事了。”
李晋容心里叹口气,“是在下不想玷污小姐名声。”
韩知画仰头道:“此时却已经玷污……你当如何?”
“……”饶是李晋容,这会儿也有些莫知所为,还想在说什麽,雪阳尾巴忽然在他侧腰挠了挠,向来人前温文知礼的李晋容便不合时宜地噗一声,笑出来。
韩知画看著李晋容。
李晋容:“……”在蛇尾上捏了一把作薄惩。
韩知画垂下头,神色有那麽丝落寞,李晋容想著她终究是帮了自己一回,终究道:“不知韩小姐可是四柱全阴之身?”
韩知画莫名,“怎麽?”
“虽说子不语怪力乱神,但是多防著些总是好的。小姐似乎不同常人,身上阴气颇重,近日更甚,阴气难免会招来些邪祟,还望小姐谨慎而为。”
韩知画听了不怕,反而显出一分高兴,“你是关心我?”
李晋容又立刻疏远道:“小姐於我有恩,我自然也希望小姐能安然。”
韩知画还待说,韩知府在门里怒道:“你们要磨蹭到什麽时候?”
两人只好进屋。
韩知府如今怎麽瞧李晋容都觉得不对眼,奈何木已成舟,自己清清白白的女儿名声已经玷污,只能委屈了将女儿交托此人。李晋容照旧搬了应对韩知画的说辞,道是自己已有婚约,两位姑娘都不想委屈了。韩知府闻言大怒,直到韩夫人前来将他劝走,韩夫人上上下下打量李晋容,比韩知府冷静,却也挑剔。言下之意莫过於自家女儿沈鱼落雁,又冰雪聪明,李晋容虽然是个举人,但是没有科举中第,还什麽都不是,与自家女儿成亲,绝对是他高攀了。言辞间都是对女儿的维护与疼爱,李晋容油盐不进,依旧婉拒,被韩家直接赶了出去,韩知画站在院内看著他,平日虽然矜持惯了,此刻却也流露幽怨和愁容。
李晋容离开还听到韩夫人骂骂咧咧,到了城外,李晋容摸著衣服里雪阳,“我这诸病缠身的破败身体,还不知道能活多少时日,与别人成亲,不是害了人家姑娘家麽?”
雪阳在他衣服里拱了拱,没有了动作,李晋容露出一丝笑,继续挠它,“你刚才可害我丢脸……没捏疼你吧?”
李晋容走累了休息休息,他今时不同往日,天气冷在地上跪了一会儿时间,就觉得膝盖酸疼起来。坐著坐著忽然还想到自己曾经的意气风发,殿宇峥嵘,回回相扣,那个嫩豆腐似又白又软的孩子跟在他身後追著他,扑进他怀里。
李晋容又摸起衣服里那个小身体,雪阳小小的,总是让他想起当年的怀珍。
李晋容咳了两声,前面走来一夥人,却是龚生以及……一众家丁打扮的人?
李晋容看著龚生皱眉,在公堂上就看到他身体里溢出些黑气,他打小就能看到些旁人看不到的东西,只是因著身份的缘故,当年既不能与人说,遑论学习,只道是龚生不对劲,却也不知道究竟是怎麽了。
“龚生,你到城里可知会过龚嫂,可别让你母亲挂心了。”
龚生年纪已经十三岁了,言行举止就像个小大人,“先生是要回青平镇?”
李晋容镇定道:“你要与我一同回去麽?”
龚生点头,“我可以回去,只是怕你不能。”
李晋容皱眉,明知无用,却还是问道:“龚生,你怎麽了?”
龚生只对身後家丁示意,李晋容不敢像上次那麽轻敌,果不其然,那些家丁像不知道疼似的,揍趴下去又继续站起来,慢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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