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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裂的银河-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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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毫不领情的推开倾城,鹰取烈随手拿起碎了一半的玻璃杯随手向鹰取霆扔去。
  
  出人意料的是,飞出去的玻璃杯没砸在鹰取霆身上,而是被倾城半截用身子挡住,锋利的碎玻璃角狠狠的扎在了倾城头上。
  
  “倾城!”
  
  “倾城!”
  
  两个人的声音同时响起,鹰取烈的声音是厌恶而愤怒的,显然为倾城自作主张的举动极为不满;而鹰取霆的声音则是关切而吃惊的,分明是为倾城的受伤而心疼。
  
  略显诧异的看着对倾城一脸关切的鹰取霆,鹰取烈的眉头拧得像隆起的峰峦。
  
  鹰取霆蹲在倾城身边扶着倾城的肩,怒目看着鹰取烈,说的很直接:“你不喜欢他我喜欢,我要他了,从今以后他是我的人,你不许再这么随便的对他。”
  
  “王子。”倾城劝阻般的喊道,声音里也有吃惊。他知道鹰取霆是在乎他才会这么做,可这样的做法只会让弟弟和爸爸原本就不好的父子关系更加僵化。鹰取烈喜欢什么忌讳什么,倾城比任何人都清楚。
  
  “反了你了!”见鹰取霆现在和自己说话时连敬语都省了,鹰取烈终于忍无可忍,拍着椅子扶手站了起来。“别挑战我的忍耐性……”
  
  不畏惧鹰取烈的愤怒,鹰取霆看了倾城一眼,不假思索的打断了鹰取烈的话:“不管是奴隶还是仆人,我来给你当,他能做的我都能做。”他决心要保护好自己喜欢崇拜的偶像,再不许任何人伤害侮辱倾城。
  
  从来没伺候过人的鹰取霆突然说出这种话,不仅是倾城,连鹰取烈都怔住了。
  
  做了决定后,鹰取霆说干就干,拿起消毒药水和绷带,他先走到鹰取烈身前,说:“请大帝坐下,把手给我。”
  
  “我可没答应你的无理取闹!”
  
  鹰取烈言辞冷漠的拒绝道,他不明白鹰取霆怎么突然对倾城有了如此好感,思绪有些乱。
  
  “王子,倾城感谢您的厚爱,倾城一直都是大帝和您的人。您一句话,倾城愿意为您做任何事,但请您不要为了倾城说这种自堕身份的话,倾城承受不起。如果您和大帝的父子之情因倾城而受到影响,倾城就是帝国的罪人,万死难赎其咎。”
  
  鹰取霆知道倾城忠心耿耿识时务,可越是知道倾城的优秀和心意,鹰取霆就越爱惜他,越不舍得让他做个奴隶。
  
  “说什么死不死的,现在你就是我的人,去我房间等我。”鹰取霆的声音很温和。
  
  “鹰取霆!”鹰取烈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宛如一滩死水,这是他发火的前兆。“我一再纵容你,不代表你就可以爬到我头上为所欲为,你目中无人也要有个分寸和限度!”
  
  鹰取烈越是严厉,鹰取霆越是无所谓,两个人都是只吃软不吃硬。
  
  “倾城,去我书房跪着。”鹰取烈命令道。
  
  “倾城,去我房间等我。”鹰取霆不甘示弱。
  
  彼此毫不相让的两个人目光相对,在空中击出火花。
  
  倾城一动不动的跪在原地,突然说道:“大帝,王子殿下并非有意忤逆您,而是将对您的关心以另一种形式表现出来。王子殿□份尊贵,做不来伺候人的事,但王子殿下对您的一片孝心昭昭可见,请您接收王子殿下的这份孝心。”说罢,倾城转了个角度,跪向鹰取霆,说:“王子殿下,伺候您和大帝是倾城的使命,请允许倾城代您为大帝包扎。”
  
  一番话,倾城说的不卑不亢。
  
  听罢倾城的话,鹰取霆恍然大悟,自己这是在做什么?和他越僵持倾城的处境越难。
  
  而鹰取烈也陷入了沉思,他知道儿子的自尊心极强,在自己面前向来别扭,也许真的如倾城所说,儿子是想关心自己却羞于直接表达出来,所以处处别扭了起来?刚刚儿子的表现很清楚的说明了他实际上是很在乎自己的。
  
  “大帝,请允许倾城代王子为您包扎。”倾城跪行至鹰取烈脚边。
  
  鹰取烈不理会倾城,怒其不争的看了一眼鹰取霆。他不要求鹰取霆在他面前毕恭毕敬,只要把该给他的面子给他就行。怎么说他也是帝国的皇帝,他可不想被别人在私底下笑话说:帝国的皇帝连自己的儿子都管不了,还要受儿子的气。
  
  见倾城不被鹰取烈理睬,而且额头被玻璃杯砸到的地方还流着血,鹰取霆告诉自己就算是为了倾城也要暂时忍下来,没有什么是自己做不来的。
  
  “倾城,让我来。让我为爸爸包扎。”
  
  鹰取烈以为自己听错了,这个臭小子居然说了“爸爸”两个字?
  
  在鹰取烈疑惑的目光中,鹰取霆弯下了腰。见倾城一脸喜悦和欣慰,鹰取霆冲倾城微微一笑,心里愈发有了勇气和力量。
  
  “爸爸,请您坐下。”虽然是半命令似的语气,但已经没有刚刚那么强硬了,难得软下来的语调让鹰取烈心里舒服起来。
  
  捧着鹰取烈的手,鹰取霆仔细的看着,先是用棉签蘸上酒精将大片的血水轻轻擦去,然后仔细辨认伤口里是不是留有什么细小的碎片。确认伤口清理干净后,鹰取霆用棉签蘸上促伤口愈合剂,轻轻涂抹在那些破口处。尽管动作小心,但第一次干这种事,鹰取霆下手还是没轻没重。偶尔动作重了,鹰取烈的手掌会轻轻颤抖,那时鹰取霆就知道自己弄痛了鹰取烈,轻轻道歉,更加小心轻稳。
  
  包扎用了很长时间,其间,鹰取烈一直静静看着鹰取霆全神贯注的脸,眼中渐渐浮现出温柔和怜爱之色。见两人之间的气氛逐渐缓和,倾城心中高兴。跪在一边,倾城时而欣然的看看二人,时而又垂下长睫低下目光。
  
  鹰取霆说到做到,整个下午他都和鹰取烈待在一起伺候鹰取烈,鹰取烈走到哪他跟到哪。鹰取烈阅读文件时,他就站在椅子后面,随时为鹰取烈端茶倒水找文件;鹰取烈休息时,他就站在玄关守护,闭目养神、寸步不离,只要鹰取烈有需要他就立刻过去。有几次鹰取烈为了试探他,特别反复折腾了他几次,可他按照命令不厌其烦的一次次的去做,没有任何不满和不耐烦,鹰取霆的举动令鹰取烈心情大好,鹰取烈已经十几年没这么高兴过了。
  
  而倾城还是一如既往,从鹰取烈的书房里跪到鹰取烈的卧室外。偶尔看到为自己而努力的弟弟和一脸满意的爸爸,倾城觉得这是他二十年来最幸福的一天。
  
  傍晚时候,白千秋有时来拜见鹰取烈,鹰取霆竟破例当着白千秋的面向鹰取烈行了单膝叩地式的大礼,要知道帝国年会的时候,鹰取霆也只是微微前倾向鹰取烈鞠了个躬而已,腰都没弯。所以帝国的高层都知道大帝和王子的关系不佳、父子不和,私下议论窃窃。鹰取霆对那些权贵私下的议论略有耳闻,索性这次便当着白千秋的面给足了鹰取烈面子,给的足足的。
  
  晚饭的时候,鹰取霆也是站在鹰取烈身后伺候他吃饭。整整一天,鹰取霆都笑容可掬,这会儿,鹰取烈已经心满意足,便要求鹰取霆坐下来陪自己一起吃。
  
  鹰取霆看了一眼跪在大厅玄关处的倾城,提了一个无礼而大胆的请求:“那也请爸爸允许倾城同我一起吃。”
  
  “胡闹。”鹰取烈今天心情极好,虽然鹰取霆的要求实在是荒谬得很,但鹰取烈仅仅是斥责了他一句,“你见谁家主人和奴隶在一张桌子上吃饭?传出去也不怕人笑话,坏了规矩”。 
  
  “规矩还不是您定的,您一句话就决定了一个人一辈子的命。” 
  
  鹰取霆虽然这么说,可口气平稳温和,没有表露出丝毫的不满。对儿子的这种态度,鹰取烈还算满意。 
  
  鹰取烈没说话,而是端起红酒喝了一口。谁知鹰取霆突然按住鹰取烈拿着酒杯的手说:“爸爸,您身体不好,这几天还是少喝一些吧,刚刚不是喝过了么。” 
  
  鹰取霆说的自己然而然,毫不生硬,可见是出于真的关心。鹰取霆下午听倾城说时才知道那天他走后的情况,他没想到鹰取烈听到他的飞船爆炸后会口呕鲜血,他根本想不到鹰取烈会这么在乎他。事实上这些年里,他能感到鹰取烈对他的纵容和宠爱,只不过他从心里主动抗拒着,钉子钉过的地方,就算事后拔出来还是会留下孔洞,过去的一切,不是鹰取烈单方面想弥补就能补上的,鹰取霆偶尔也会为自己的“无礼任性”而自责,在看到鹰取烈伤心的眼神时也会心痛,也会心疼,但想到过去发生过的事情尤其是那件事,他又觉得无法去原谅,无法再轻易敞开心扉重新接受鹰取烈。
  
  鹰取烈为鹰取霆露骨的关心着实感动了一下,摆摆手,鹰取烈说:“好,听霆儿的,今天就不喝了。”说完,鹰取烈抬手,将餐桌两边成排站着的仆人都从餐厅里赶了出去。然后颇有些无奈的看了一眼几乎站了一整天的鹰取霆,大度的说:“既然你这么坚持,那也罢……你让他过来吧……来,霆儿,坐下来,和爸爸一起吃饭。”说着,鹰取烈指了指离他最近的那把椅子,示意鹰取霆坐在他身边。
  
  这顿饭,鹰取烈吃得舒心,已经很久没和儿子这样相处过了。时不时的看看身边的鹰取霆,他满眼都是温柔和宠溺,二十年来有时间跟机会和儿子坐在一起吃饭的次数掰着手指头都能数过来。
  
  吃饭期间虽然气氛沉闷,但鹰取霆还算高兴,毕竟他看到了鹰取烈对他努力的肯定——答应了他想让倾城过来吃饭的要求。如果鹰取烈不允许倾城坐上来一起吃饭,他绝不会多说什么,毕竟贵族制的规矩在那摆着,不许倾城上来是本分,愿意纵容自己这份“无理取闹”是鹰取烈给的天大的情分。
  
  听说让自己坐在餐桌上吃饭时,倾城着实震惊了。跪在地上,他不敢坏了规矩。倒是鹰取烈大度的说:“霆儿让你坐你就坐,这会儿倒是规矩。”见鹰取烈发话了,倾城才敢欠身坐下。餐桌足足有十几米长,鹰取烈和鹰取霆坐在那头,倾城坐在这头。虽然吃饭过程中鹰取烈一直在看鹰取霆一眼都没往倾城那头瞟,但倾城还是受宠若惊、如坐针毡。
  
  晚上休息时,鹰取霆依旧站在鹰取烈房间的玄关处充当贴身仆人。鹰取烈乐得和儿子多相处片刻,便没强行让他去休息。
  
  鹰取霆对倾城的赏识和爱惜,鹰取烈全看在了眼里,对于这件事,他自有想法和办法,没再去和鹰取霆谈这件事。
  
  后半夜时,鹰取烈醒来了一次,一侧头,他竟发现鹰取霆还在他房中站着,只不过人已经站着睡着了。鹰取烈掀开被子走下去,来到鹰取霆身边。发现鹰取霆虽然站着,但睡得很熟。暗暗叹了口气,鹰取烈将鹰取霆抱到了自己的床上,为他盖好了被子。
  
  睡着的鹰取霆样子乖巧安详,全然没有了往日里和鹰取烈顶嘴闹别扭时的那副桀骜样。
  
  看着儿子漂亮的脸,鹰取烈想到全是可爱乖巧这类的词语。他还记得鹰取霆十岁那年,他从外星球征战回来,那晚,鹰取霆抱着枕头来找他,说想和爸爸一起睡。他当时很累,觉得儿子十岁了还这么粘人,冷着脸不耐烦的将儿子赶走了。想起过去的事,鹰取烈既愧疚又心酸,抬手抚了抚鹰取霆的头,准备躺下继续睡觉。
  
  “爸……”鹰取烈还没躺下就听见了鹰取霆睡梦中的呢喃声,声音瞬间将鹰取烈拉回到十几年前的时光里。
  
  自从将倾城贬为奴隶后,他就将所有的爱和希望都寄托在了鹰取霆身上。鹰取霆和他闹别扭,表面上他很无所谓,实际上却心痛得要命。鹰取霆的这一声爸,轻轻软软的,还带着些许撒娇的味道。第一次,鹰取烈尝到了除却权力之外的快乐,原来亲情也能让人这么快乐,他一激动竟低头落了个浅吻在鹰取霆额头。
  
  吻下去时,鹰取烈脑子里突然浮现出另一个熟悉而陌生的场景。
  
  三岁的倾城在睡前会亲昵的抱住他脖子,吻他的脸,然后嫩声嫩气的说:爸爸,晚安。而他则会抚着倾城的头,在倾城额头上落下一个充满爱的晚安吻,温柔的说:焰儿,晚安。
  
  很久以前,当倾城还是鹰取焰时,时光是很快乐的。那时,鹰取烈既是威严冷血的帝国王子,又是疼爱儿子的好爸爸。可命运弄人,后来发生了那些事情,鹰取烈好像一下子突然变了一个人。
  
  鹰取烈不知道自己为何会突然想起那么久之前的事情,想起那些他一直努力忘记的事情。鬼使神差的坐起来,他想去倒一杯酒喝,可走了几步后,却莫名其妙的打开了房间的门。
  
  打开门后,他看见了跪在房外的倾城。倾城跪得笔直,头微微低垂,看样子也是睡着了。鹰取烈没有像往常那样发怒,而是在房门口站了大约两分钟。直到感觉有些冷时,他才关上门,关上门前,他轻声吩咐走廊里当夜的仆人给随便找件衣服给倾城披上。
  


42、四一  暗杀

  收到总部的传召,天河从首都星急忙往回赶。刚到斯坦文星,就听说了一件大事,总部附近的军区遭到武装袭击,天河赶到现场时,发动武装袭击的MTM已经消失了,天河这才知道之前被自己和倾城杀死了的MTM发生了变异,再次复活了。
  
  MTM的突变令人惊讶而恐慌,洛文启天将总部暂时迁移到一个更为隐秘的地方,而司令总部的斜塔状大楼就成了吸引MTM的目标物。
  
  天河在洛文启天的书房中跪了三天,第三天时,他的身体状况终于超出了意志力可以控制的范畴,倒在了地上。
  
  醒来时,天河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病床上。床边的小矮柜子上放了杯水,吃力的撑起身子,天河一口气喝干了杯里的水,抿了抿干涸的嘴唇。房门打开,有人告诉他洛文启天要见他。
  
  顾不上自己的身体是否吃得消,天河拔下手臂上的针头,奉命赶过去。天河想起来自己原本是在这房中跪着受罚的,可最后自己竟然晕倒了,晕倒后躺在的是病床上,而不是刑堂的地板上,天河虽然不敢期待,却也偷偷希望这是爸爸对他有一丝垂怜的表现。
  
  走进房间后,他鞠了一躬,随后跪了下去。跪下去的时候,他看见洛文启天脸色阴沉。天河从没在跪着时晕倒过,尤其是在洛文启天房中跪着时,就更不会。但这次,他的身体实在差到了已经无法靠顽强的意志力坚持的地步,无能为力了。
  
  洛文启天刚刚接到了一个电话,是拉尔法打来的,电话里拉尔法的声音虚弱而可怜。
  
  “我想您,我想见您,就一面,就让我见您一面。”这是拉尔法在电话里说的,听说军区和总部遭到了破坏式的袭击,拉尔法第一时间就给洛文启天打了电话。听见洛文启天安然无恙的消息后,拉尔法的情绪终于失控了,他疯狂的想要见洛文启天一面。
  
  想着那样激动又可怜的拉尔法,洛文启天的心就隐隐疼痛。而就在天河出现在被MTM破坏的军区时,他惊讶的发现天河身上的MTM引体效果消失了,天河出现在MTM活动过的附近,却无法吸引出MTM,这种现象让他诧异万分,明明注射了引体剂,而且之前的效果一直不错,没道理突然失效。
  
  后来,天河体力不支倒在他房间的地板上,洛文启天更觉得事情有问题,只是跪了三天而已,以前天河就算跪上六天不动也没晕倒过。将天河送进实验室的病房检查后,洛文启天终于知道了天河为什么失去了引体体征:博士的研究显示,天河的两个肾脏全部是合成肾,因为不是自己身体中的脏器,所以机体失去了本来应该具有的引体特征。再次检测过后,洛文启天这才知道是天河替他为俊捐献了肾脏。
  
  天河跪着奉上泡好了的加了营养物的红茶,洛文启天接过茶杯,突然将茶杯中的茶水全部泼在了天河脸上。
  
  “学会和我耍手段了?”杯子用力砸在桌子上。发出震耳的声响。
  
  天河规矩的跪着,并不去擦脸上流淌着的红茶,神色淡定的说:“属下不敢。”
  
  “不敢?”一如既往冷漠的面色中夹裹着并不常见的激动,洛文启天喝道:“抬头看我。”
  
  天河听话的抬起了头,神色平静恭谨。
  
  “你有本事了,居然学会联合我的私人医生欺骗我!”拜尔廷辞职了,这也是洛文启天上午刚收到了的消息。
  
  天河的神色从起初的平静变成了惊诧,随后又平静了下来。他知道自己捐肾的事情被洛文启天发现了。
  
  “这是我的主意,请您别责备拜尔廷医生。”
  
  一巴掌搧倒天河,洛文启天喘着大气,声音阴测测的:“你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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