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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见鬼的娱乐圈作者:倾凤茗玥-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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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也说不太清楚,”见大伙齐刷刷看着自己,简桐桐那张自称比城墙还厚的脸皮红了,吭哧了半天才小声地解释,“当时马跑得很快,我正等导演号令好减速,可突然耳边响起一阵特别刺耳的叫声,我吓了一跳,下意识想捂耳朵……”
  骑在疾驰的马背上捂耳朵,指定就没法好好抓缰绳,坠马也就合情合理了。
  “叫声?”覃坈看向康俊,对方急忙摇头:“这部戏是同步录音,一旦开拍现场时是绝对不会有杂音的,我当时也没听到什么声音。”
  “有没有声音还不简单,让导演看看当时拍的镜头不就清楚了么。”舒慕直勾勾看向自家经纪人,穆宽急忙掏出手机给导演打过去,确认那组镜头没有录到任何杂音。
  “看来是之前意外死亡的临时演员心有不甘,出来闹事了!”舒慕边说边气哼哼捏拳头,本来他还有点同情这位素未蒙面的同行,可既然欺负到他们的头上,那就不是一句可怜就能被原谅的。
  “那个,”看舒慕一副恨不能立马拉着覃坈去抓鬼的样子,康俊憋红了一张脸,看看额头上还贴着绷带的简桐桐,好半天才说出话来,“唐,唐老板说这事咱们别管,让,让她闹去。”
  “什么叫‘让她闹去’?桐桐就白受伤了?”舒慕当场炸毛了,作为一起撞过鬼的难兄难弟,舒慕对简桐桐和康俊的感情和对同公司其他艺人是不同的,那感觉就好像自己亲妹妹被鬼害,他这个当大哥的明明有本事报仇却袖手旁观?
  这也就是唐剑文没在跟前,不然非打起来不可。
  这不是没摔出大毛病么!康俊在心里嘀咕,不过这话他可不敢说出来。其实唐剑文说出这话的时候,他也有些不理解,不过相处这么久,他习惯了听从对方的号令,即便这号令看上去很没道理,康俊还是下意识服从。
  “先回酒店。”抚着舒慕的背后给大少爷顺毛,覃坈给穆宽使了个眼色,穆宽心里憋屈,还是抱着简桐桐离开医院,康俊跟上,覃坈和舒慕走在最后。
  “喂,你什么意思?”看覃坈一副置身事外的架势,大少爷不高兴了:“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和姓唐的穿一条裤子了,他说什么就是什么?”这话火药味十足,醋味更足。
  “我和姓唐的向来势不两立,”微笑着在舒慕脸上亲了一口,覃坈无视了路过小护士饱受惊吓的眼神,耐心向大少爷解释,“不过他那个人向来嫉恶如仇,若他说不管,这其中肯定有什么隐情,我只想问清楚再做决定。”
  覃坈说前半句的时候,舒慕酸溜溜的心瞬间就舒服了,再配合上浸过蜂蜜的吻,大少爷乐呵得快冒泡了,可听到后半句,舒慕的脸顿时垮了:“嫉恶如仇?这么说你挺了解他呗?”舒慕黑着脸一甩胳膊,把覃坈从身上甩下去,迈开大长腿追上前面的康俊,哥俩好似的勾肩搭背走远了。
  覃坈恶狠狠地瞪了碍事的康俊一眼,跟着无奈地叹口气,有些事没法解释,或者说还不到解释的时候,如果舒慕知道他和唐剑文间的恩怨情仇,就不会吃这份不靠谱的干醋了。
  不过能让大少爷吃醋,这感觉也不错嘛!覃坈幽幽地笑了,偷偷瞄着这位长发帅哥的医护人员立马低头,总觉得自己是见了鬼……
  唐剑文刚把房门开启一条缝,舒慕一脚就踹了上去,要不是唐剑文反应灵敏,这会儿已经被大少爷贴到墙上去了。
  “你说,为什么不管剧组闹鬼的事!啊!你要是早点出手,桐桐还至于坠马受伤么!”舒慕指着唐剑文的鼻子越骂火越大:“这也就是桐桐福大命大,只受了点皮外伤,真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姓唐的,午夜梦回,你就不怕良心不安吗!”
  穆宽扶着简桐桐站在旁边,嘴上没说什么,心里已经给大少爷点几百个赞了。
  “她不是没事么!”唐剑文淡淡地看了简桐桐一眼,嘴角无所谓地挑挑。他这一笑可算是点着了舒慕的导火线,大少爷当场爆了:“唐剑文,你特么说的是人话么,什么叫没事?是不是非得把人抬到你面前你才甘心啊!亏我以前还觉得你这人挺够义气的,整了半天你骨子里就是个自私自利,不顾他人死活的资本家!”
  面对舒慕的责难,唐剑文始终挂着淡淡的嘲讽,只是在对方换气的时候不经意地瞟了覃坈一眼,覃坈立刻将舒慕拖到自己旁边,顺手捂住大少爷还想喷火的嘴。
  舒慕使劲扒拉几下,没能摆脱覃坈的钳制,只能狠狠剜了自家吃里扒外的保镖一眼,不哼哼了。
  “说完了?”嘲讽模式大开,唐剑文趁着舒慕说不出话的时候有力地回击几句,气得舒慕直翻白眼,手刨脚蹬想要给对方来个满脸花。
  “贱人。”见唐剑文得寸进尺还想欺负舒慕,覃坈不高兴了,张嘴就来了这么一句。在场众人一愣,这貌似还是他们头一回听覃坈爆粗口。
  唐剑文的脸色也变了,没说完的话急忙咽回去,侧过脸看向窗外,不吭声了。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满脸都是好奇——舒慕骂唐剑文,唐剑文当场就讨回来了,怎么轮到覃坈骂,而且词儿比大少爷直白多了,怎么唐剑文反而不说话了呢?到底是唐老板隐藏了抖m属性啊,还是这俩人之间有啥不可告人的秘密啊?
  别人都这么想了,舒慕就更不例外了,一时间,大少爷变成了醋心的萝卜,酸得快把整间客房变成醋缸了。
  “那个姑娘是被人骗了。”被大伙探究又猥琐的目光看的浑身不自在,唐剑文赶紧转移话题,果然他这句话出口,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转移到剧组闹鬼的事情上了,连舒慕都暂时鸣金收兵,决定等这事完了再找这个情敌撕逼……
  唐剑文少见地叹了口气,他回剧组的当天就发觉有问题,所以趁着没人注意他找出了在剧组游荡的魂魄,了解后得知她就是之前意外死亡的临时演员。
  像许多怀揣着成名梦想的人一样,这个少女去年毕业就跑到各个影视城门口蹲守,因为外形条件还过得去,也得到了几个跑龙套的机会。后来认识了个比她大两岁的“老人儿”,这位大姐告诉她,想得到那种有台词,甚至能跟组有好几场戏的角色,必须从剧组负责挑人的副导演下手,否则除非你有过硬的后台,不然就只能演一辈子没正脸的龙套。
  这姑娘在剧组飘荡一年多也没混出她当时以为能获得的成就和名声,多少也有些心急了,所以在得知康俊这部戏招有台词女演员的时候,主动把自己先给了剧组副导演,也就是之前差点被断树砸到那位,如愿换来了个戏份还不错的小角色。
  哪成想她连脸还没露过,就被一场意外夺去了生命,可她那时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死了,所以在看到自己用身体换来的角色被别人取代之后,心中的怨恨升到了极点。她跑到睡了她的副导演面前咆哮,但人家压根不搭理她,她只好跟着副导演,然后眼睁睁看着那个猥琐的中年男人用同样的花言巧语,把顶替她那个姑娘也给睡了。
  “她向我保证过,只想让所有人知道副导演的真面目,不会伤害到别人。”唐剑文说着看向简桐桐:“不然你以为你从马上摔下来还能毫发无损?”
  舒慕和穆宽无语地对视半晌,这姑娘的初衷也许是好的,可她却不知道,这种事在圈里,根本就是常见现象。
  要么怎么说是潜规则呢,就是揭穿了副导演利用职权睡临时演员又能怎么样?
  “还是想办法把这姑娘劝走吧,不然等她发现没人在乎副导演这种行为之后,说不上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呢。”最后还是穆宽开了口,身为经纪人,他看过的这种事简直不能更多。不敢说所有混娱乐圈的都只能靠潜规则上位,但绝大部分的人都或多或少接触过这种交易,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除非你有非常流弊的后台,否则别指望在这个圈子里出头。
  有几个能像舒慕这种坐拥数亿身家还非跑娱乐圈里体验生活,而又那么运气好的没用各方势力就混出了点名气的?

  ☆、第069章

  劝退女鬼的任务最终还是落到了唐剑文的头上,唐老板纵有千万个不愿意,在四票赞同一票弃权的压倒优势下,除了妥协已经没有第二选择。
  打发走越看越不顺眼的唐剑文,又安慰了简桐桐几句,舒慕气鼓鼓回到自己房间,覃坈慢他一步,眼睁睁看着房门贴着自己的鼻子关上了。
  舒慕抱着肩膀气鼓鼓戳在门内,就等着外面那人哭着喊着求自己开门放他进来,一想到神仙一样的覃坈痛哭流涕地蹲在房门口等他捡回来,舒慕那颗快梗住的心瞬间通畅了。
  他这边还在脑补更深层次的限制级,那边房门“吱呀”一声,开了。
  “你,你怎么进来的?”被突然开启的房门吓了一跳,舒慕像个大姑娘似的双手抱胸,好像进来的人是个劫财劫色的大流氓。覃坈无辜地眨眨眼,他连舒大少家那个高级房门锁都能轻易打开,别说眼前这种酒店统一规格的门锁了,随手一碰,啥问题都解决了。
  想明白缘由,舒慕不乐意了,像个消化不良的青蛙似的坐在沙发上,抱着肩膀不舒服,随手抓起软又厚的靠垫,有仇似的往死里捏。
  覃坈默默并拢双腿。
  舒慕等了半天也没等到想要的解释,心里更不痛快了,大少爷不高兴,后果是不可估量的。把靠垫甩到覃坈身上,覃坈条件翻身伸手接住,送回到舒慕手里。看看跟狗狗飞碟般回到手里的靠垫,舒慕嘴角抽了抽,转身跪在沙发上,抓起靠垫往对面人身上砸,边砸边唐僧念紧箍咒似的念叨:“贱人?你叫他贱人?叫那么亲热,还敢说你们俩没什么,说!你俩是不是有奸·情,多长时间了?”
  覃坈边护着脑袋防止毁容,边嘴角抽筋,是时代进步太快还是他的记忆出现了偏差,贱人居然成亲热的称呼了?
  眼见大少爷有把家暴转变成谋杀亲夫的倾向,覃坈顾不得护脸,一把抓住靠垫一角往怀里一夺,舒慕没想到被动挨打的人会突然还击,毫无准备之下,身体被拉力带的向前倾倒,正砸在覃坈怀里。
  覃坈又怎么会错过如此良机,把成功夺下来的靠垫扔到墙角,将人紧紧抱住,任凭大少爷反应过来之后如何挣扎,就是不松手。
  “你们俩双宿双栖了,我怎么办啊,呜呜呜呜。”嗅着熟悉的味道,舒慕吸吸鼻子,眼睛有点酸。忍着不让憋屈又别扭的眼泪掉下来,却忍不住在覃坈怀里边蹭边哼哼,越哼鼻子越酸,更想真哭了。
  “你要是不喜欢姓唐的,我现在就去宰了他。”抚着大少爷一抽一抽的背脊,覃坈缓慢却坚定地说道。舒慕一哆嗦,哼哼哽在喉咙,变成了幼年小阿汪的呜咽。
  覃坈以为他没听清,又重复了一遍,舒慕哆嗦得更厉害了。
  “你,你不会说真的吧?”撑着覃坈肩膀拉开点距离,舒慕再说话时颤颤巍巍的,显然时被覃坈杀气腾腾的“爱情宣言”吓着了。
  他就是个有点任性有点大少爷脾气,总体上说还是个积极向上遵纪守法的好青年,杀人什么的,他想都没想过。
  “我说过,我和姓唐的有仇,如果你觉得他碍眼,我不介意先解决了他。”覃坈直视着舒慕的眼睛,每个字都说的非常认真。
  “你们,你们到底怎么结仇的,我怎么不知道?”双手下意识抓紧对方肩膀,舒慕努力寻找着覃坈眼中的玩笑痕迹,可结果让他很失望,因为他发现覃坈说的是真的。
  “我们……”覃坈迟疑片刻,缓缓开口:“很久很久以前就认识,我会变成今天这样,也算拜他所赐。”想起过往,覃坈眼底翻起红色波涛,舒慕捕捉到这点,心里一沉,他总觉得这样的覃坈很陌生,可这陌生中又夹杂着丁点熟悉。
  貌似还在度假别墅,覃坈被鬼附身时给他的也是这种感觉。难道那只恶鬼还潜藏在覃坈的体内,不知不觉间控制着他的神智?
  舒慕被自己的想法惊出一身冷汗,顾不得追究俩人的前尘过往,翻身下了沙发,找出藏在钱包最里面的符纸和画符专用笔,打算画一张杀伤力最大的符纸干掉那只企图将覃坈变成变态杀手的恶鬼。
  可惜忙中出错,舒慕心里着急,手下的准头就越差,连续花了好几笔,都和预想的图案有偏差,眼见一张符纸画废了,舒慕烦躁地团了,没等扔进垃圾桶就被跟上来的覃坈接了过去。
  “你要画符?”虽然好几笔都画错了,覃坈还是一眼认出这是当初老道远泽教他画的攻击类符纸,“放心吧,姓唐的再不济,解决个小鬼也绰绰有余,最晚今晚就能把那个闹事的女鬼送走。”
  发现那人追到自己身后,还发现了他画符的秘密,舒慕整个人都僵住了,满脑子就剩下一个念头:他发现了,他要杀人灭口了!发麻的脑子反应半天才明白过来他说的是剧组那个枉死的小演员,舒慕僵硬地扯扯嘴角,看来对方以为他画符是为了对付女鬼,还好还好,小命暂时保住了。
  “呵呵,我,我是看最近撞鬼撞得这么频繁,我可不想再被动挨打了,多画几张傍身也是好的。”舒慕假装平静继续画符,可他的手抖得太厉害,连横平竖直都能被他画的七扭八歪。
  “你这样画不行的。”覃坈想说“我会保护你”,但他的力量恢复有限,撞鬼的人多了他根本顾不过来,让舒慕画几张符纸应应急也是个不错的办法。如此想着,覃坈握住舒慕快抖成筛子的手,稳稳地落在纸上,行云流水间,一张符纸画好了。
  符纸画好了,舒慕脑门的汗也滴下来了,这货居然敢画符!一只恶鬼该把着他的手说明什么?说明人家根本就不怕符咒,对方此举摆明了是告诉他:别费劲了,你那点招数根本奈何不了我!
  上次贴符就没起作用,这次会成功么?
  看看那只还握在自己手上的手,舒慕咬咬牙,左手抄起符纸,转过身照着覃坈脑门贴过去,为了加强符咒的效果,舒慕照着舌尖狠狠一咬,一口鲜血喷到对方贴着符纸的脸上。
  视线又被符纸挡住,覃坈一愣,正想抬手撕下来,就被铺天盖地的舌尖血喷了个大花脸。duang!覃坈脑中一片空白,眉心处*辣的,像是填不满的黑洞,吸纳着周围所有能吞噬的东西。
  舒慕眼睁睁看着喷的到处都是的血珠活了般顺着对方的脸爬向眉心处,很快就被吸光了,那张符纸无风自动上下飘扬,忽然烧了起来,不等舒慕伸手去撕,就烧成了一堆灰,飘落到地上。
  没了遮挡,四目再度相视,舒慕惊讶地发现,覃坈的眼瞳变成了赤红色,仿佛他的血被吸进了眼睛里。此时的覃坈就像武侠小说中走火入魔的世外高人,表情僵硬木讷,眼底满是疯狂,长发在密闭的空间里张牙舞爪,宣示着要把所有接触到的物体撕成碎片。
  舒慕想往后躲,可他身后就是桌子和墙壁,根本避无可避。他这一动,反而吸引了走火入魔的覃坈的注意力,覃坈机械地晃晃脖子,眼睛一寸寸从舒慕的脸上扫过,最后落在还挂着点血迹的嘴巴上。
  星星点点的红色进一步刺激了疯魔中的人,覃坈单手扣住舒慕的后颈,将人拉到自己面前,毫不温柔地啃下去,趁着舒慕呆滞之际,长驱直入将对方的舌头裹住,尽情地吸着。
  被吻住的舒慕心头一动,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遍布全身,沉·沦前,他终于想起那人的芯子八成不是覃坈本尊,一头凉水兜头泼下,舒慕玩了命挣扎,却徒劳无功。
  许是挣扎的力度太大,舒慕一阵阵头晕,腿也开始发软,这和恋人热吻时的症状很像,但他心里清楚,他不会对这个把覃坈当衣服穿的恶鬼动这份闲心。
  顺着这个思路往下想,舒慕发现“覃坈”貌似并不是在亲他,因为对方捉住他的舌头后就像婴儿般使劲吮着,那急迫的劲头像被困沙漠半个月似的。
  只是破了个舌尖,累死恶鬼也没法吸走多少血……他在吸自己的阳气!
  舒慕想到这点的时候,腰部以下几乎没有了知觉,拼着最后一口气,抓到桌上的什么东西,沉甸甸的,抡起来砸到对方的脑袋上。
  这一下并没有将对方砸开,却把覃坈眼底的疯狂砸散了,恢复意识的覃坈眨眼间就明白自己干了什么,急忙放开舒慕,大少爷立刻如面条般瘫了。覃坈下意识伸手去扶,手伸了一半又缩回来,生怕再伤到对方。
  “你,感觉怎么样?”覃坈语气里满是不安和关心,脸上也挂着浓浓的愧疚和紧张,舒慕和他对视三秒,咧着满是血腥的嘴乐了,他家保镖终于夺回身体控制权了。
  这个认知让大少爷绷紧的最后一根神经也放松下来,双眼微闭,昏了过去。
  看着脸色惨白,嘴角还带着丝血迹的舒慕,覃坈眉头拧成了疙瘩。刚才的事他隐约记得些,嘴里还未退去的血腥味也证实了他做过什么,他又不是西方的吸血鬼,为什么会对人的血有兴趣?
  揉揉有点疼的太阳穴,覃坈发觉体内那股不受控制的力量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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