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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辉沉沦-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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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贝兰擦掉手上的白灰与血迹,带着莫名的骄傲与快活道:“那是当然,我可不是什么花瓶还是标本,只能叫人看着,这些天可都是我在养着主教大人呢!所以,我想,现在也该是他给予回报的时候了,你也该感谢我吧,先生,我的要求并不严苛,我需要自由,先生,我可不想陪着他等待死神的召唤。”
  桑德拉低声喝道:“你在说些什么,贝兰。梅德尔先生!他可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刽子手!”
  伍德。蒙特利饶有兴趣地反问道:“除了你的一张脸,还有你的声音,你的想法倒也是很有趣――如果你说得有道理的话,我倒是愿意忽略你,言归正传,我为什么要感谢你?”
  贝兰鼓足了勇气,在桑德拉的注视下,向前走去,带着一如既往无可挑剔的微笑,“那是因为,我把他成功地带出了蒂凡卡特琳宫,方便你们寻找,我养活着他,让他不受饥饿疾病困扰,也让他健康地出现在你面前,我现在,你们把他带走,又和我有什么关系,所以,请随意地带他离开吧,我并不介意,”说到这里,他还摊手表示自己的无辜,其实他的背心在冒冷汗,他更根本不敢转头去看桑德拉的眼睛,他怕自己好不容易想出的用来保命的说辞被拆穿。
  “……”一片寂静中,贝兰觉得自己的身体都要僵了。
  良久,桑德拉低低笑了起来,“梅德尔先生说得倒是事实,你对我的嫉恨确实太大了,但是你的帮助教我感激,谢谢,”他抬头看着伍德,目光平静,“好吧,我可不敢犹豫太久,我的嬷嬷正在受苦呢,走吧。”
  他从始至终,再也没有看过贝兰一眼,而是率先走了出去。
  ……
  主城外广阔的麦田中已经泛起了深深浅浅的绿意,微风吹过,绿色的波浪此起彼伏,随着风向绵延到远方。
  远处树林里还有清晨献唱的鸟儿,叽叽喳喳热闹得很,清脆的声音混在一起倒让人听得耳乱头眩。偶尔有觅食的母鸟冲破绿荫,振翅飞向庄稼地――它们是决计不会往稻草人守护的地里靠近,只是在草叶茂盛的地方,啄到一些小虫又匆匆赶回去哺给嗷嗷待哺的雏鸟们。
  一切都如此和谐,与大自然无比亲昵。
  然而,很快这安谧就被一阵急促响亮的马蹄声破坏,飞鸟被震得扑腾起翅膀从树林里飞出四散逃窜。
  那当头披着褐红色披风的骑士身体前倾,恨不得抱着马头一起冲锋,他的脸上一双纯黑色的双眼平静得不可思议,但是抓着缰绳的双手却青筋暴起,昭示着主人的怒气。
  “陛下!”这一护卫队的队长驾着马追上来,“请不要太快,马儿容易受伤。”
  唐格拉斯扭头看了他一眼,无比冷静道:“如果我不赶快,我的桑德拉就有危险,甚至他的生命也受到威胁,”他陡地扬鞭打在马上,“我要怎么慢下来?见鬼,我的桑德拉还在等着我呢!”
  那队长讪讪地看着他加快速度冲到前面,无奈之下,只好跟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开会加培训到十点~T_T不说了,好心酸,不好意思哈,明天还有剩下的几百字,关于好久不见的陛下……啊啊啊啊,好讨厌,为啥要停电断网,害我用手机龟速码……呜呜呜呜。迟来的晚安~

  ☆、第五十章

  桑德拉跟着伍德。蒙特利一行人回去,坐在马车上也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愤懑怨恨的情绪,然而伍德。蒙特利却知道他心中对自己仇恨到了地点,眼见桑德拉垂着头靠着车壁不说话,不由得冷笑一声,道:“桑德拉。德蒙大主教大人,这么多年,过得如何?在我们尊敬的陛下保护下,想来您应该还是生活得十分惬意吧?”
  桑德拉抬头,面无表情地回望他,“不,蒙特利先生,并不好,这么多年,我一直在想着怎么复仇,还有,一个疑问。”
  伍德。蒙特利往烟斗里填充烟丝,也不看他,“说吧,可爱的孩子,虽然你表现得并不可爱。”
  桑德拉道:“蒙特利家族历史较波提家族只少了短短三十多年,在皮得里斯省算得上第一家族,虽然波提家族以经商卓著闻名欧里斯大陆,但是蒙特利家族也不会为了一些财产,就动用大半的力量去帮助对方家族里一个不成器的继承人,那么,你们到底是从波提家族得到了什么?”
  伍德装填好烟丝,在车壁上扣了扣,看着烟丝填紧密了,这才回答:“事实确实如同你的猜测,但是,德蒙大人,你知道了可要真正伤心,并不是你猜想的那样复杂,因为,那是我们族长永远的心病。”
  他越是遮掩不谈,桑德拉的求知欲倒是越强烈,“我倒是非常想要明白个中缘由,希望不要是什么误解造就了这种惨剧,当然,就算是这样,我一样会让你们付出同样的代价,”他打量了一下自己的处境,无奈只好苦笑,“如果我能够出去,那么刽子手先生,你倒霉的日子可要来了。”
  伍德哼笑,没有出言打击他,“是吗?那就要看看阁下的运气有没有上次那么好了,啊,对了,那个名叫弥迦的孩子,可是我的兄长特意派去帮助阁下的,不过可惜阁下只想着报答他,却并没有深入地和他交流一下——哪怕一下,你就可以识破他了,稍微的调查也可以,但是,大主教先生,你还是太单纯了,和你那位不幸早逝的父亲真相似。”
  “……”随着他的话,桑德拉的脸色逐渐变得惨淡,直至最后他险些要失控扑上去。
  “不过,说到为什么这些年你还是被追着——那是因为,”伍德把烟斗放进一边小柜上,“那是因为,你有你父亲很多影子,而我的兄长,蒙特利族长,戴夫。蒙特利,恰巧非常喜欢这些特征,你的眼睛和他尤其像,现在,或许你应该猜到了,没错,戴夫。蒙特利,他是一个对你的父亲执念了二十多年的疯子,当时他只是想要把你的父亲带到皮得留斯省,但是没想到安利斯。波提居然趁机使坏,造成了兄妹乱。伦的悲剧,也就是从那个时候,你的父亲被幽禁在家,戴夫他来波提家族,却只来得及听说了安利斯的一面之词,认为你的父亲是真的迷恋你的母亲,于是因爱生恨,在得知了你的父亲带着你的母亲出逃后,开始派人追杀他们,他的本意是想要把你的母亲杀死,后来你出生后更是加上了你,然后让你父亲成为一个废人,这样,就再也不能逃脱他的掌控,但是,我并不想要让他为了一个男人一蹶不振,我受过蒙特利家族本家许多恩惠,也把自己训练成一个杀人利器,所以我亲手杀了他,为的是履行自己的忠心使命,”他忽视了桑德拉瞬间燃起仇恨的怒火,自顾自得的掏出一把青铜短剑擦拭着,“戴夫知道了他的死讯后,起初非常平静,但是他渐渐地精神恍惚,你听说了他双腿摔断的事情吧?十多年了,就是有一次骑马摔下来的——他的骑术之前非常好,但是他意志开始消沉,直到我告诉他你还活着,他就在短短时间振作起来,他要我不惜一切代价找到你,老实说,他非常憎恨你的存在,所以曾经想要杀掉你,来抹去这不美好的,近乎耻辱的回忆,但是,你已经是这个世上他唯一能让他寄托对你的父亲思念的人了,所以,他舍不得。”
  舍不得……这是真的?
  桑德拉沉吟了一下,问道:“所以,你这是打算让我去见他?”
  伍德颇为随意地摆手,“不,怎么会,好不容易掐断他的念想,我可不想再收拾乱摊子,我嘛,留你另外有用处。”
  他见桑德拉皱眉望着他,于是好心地解答,“那是因为,安利斯。波提大公在这里面做的好事,我还没有向他提起,我可不想挨骂,他最近脾气太大。”
  桑德拉目光恢复冰冷,他一手捂住肚子,一手按着坐垫,冷冷地看了好一会儿伍德。蒙特利,才把头转过去看向窗外。
  父亲、母亲,请原谅,现在我不能为你们报仇,即使我的仇人近在眼前——
  但是,我一定会办到的,叫他付出更为惨烈的代价!
  贝兰开始心神不宁,昨天把桑德拉直截了当地“踢”给伍德。蒙特利那个刽子手,以为自己终于躲过一劫,但是,他心中还是透着浓浓的不安。
  “不,也许是我想得太多了,”他给自己倒了一杯蜂蜜薄荷茶,想要让自己平复心情,“大主教先生是自愿跟着伍德走的,没有什么事与我相关,全是他自找的,要说真正被欺骗的人,正该是我,而他,是自己找来的,他是唐格拉斯陛下的替罪羊,这样,他受了痛苦的惩罚陛下也不知道会不会伤心,我倒是很想知道,陛下到底对他有多么重视!”
  这样想着他便心安理得地开始享受这好不容易能安宁下来的日子,他甚至计划着等到自己存够足够的一笔钱,就开始雇佣马车,一路往蒙塔省驶去,回到那个叫他如鱼得水的地方,那里不仅仅是地位的优越感,还有数不清的钱财,热切的关注与爱慕,相较主城真是好了不知道多少,对了,还有那个追得自己烦得不信,自己也要狂魔的唐。吉埃尔……
  想着想着贝兰便心满意足地再关注其他事情,他开始一心一意的计划自己的前途,势必要过得更加光辉灿烂起来。
  如此这般过了几天,就在他准备再一次去酒馆卖唱时令他惊慌的事情还是来了。
  不,准确的说,是令他惊慌的人还是来了。
  他每天的祈祷显然并没有发挥什么作用,也许是他之前做的那件事触怒了天父?谁知道,把一省的红衣大主教亲手送到一个浑身染血的刽子手手中。
  那红衣主教垂涎着这张脸许久,虽然得到过,但是贝兰的逃跑激怒了他,与此同时又觉得这样的美人虽然不怎么听话,但是也叫人心痒难耐,更加的让他难以放手,于是他再也按捺不住地闯进屋里来,直把金发的美人吓得呆立当场,朱庇特一进来,贝兰便尖叫一声,反应过来想要逃跑,但是红衣主教显然不会给他这个机会,之前提到这位主教保养得宜,所以他倒没有因为纵情声色因而得了脚步虚浮,浑身无力之类叫人鄙夷的毛病,他在贝兰闪开的时候,一把拽住,然后死死地箍住了他,随即还招呼一旁的侍从上来给贝兰绑上软布条。
  贝兰惊慌失措,急得想要落泪,“朱庇特大人,主教阁下!求求您,可不可以稍微放宽您的仁慈之心,您是神在人间的代言者之一,您怎么能够做出这种事!”
  朱庇特可不管他的哭诉请求,逃跑之类他尚且能够视为贝兰闹别扭,想要让自己对他更加关心,但是除此之外,譬如刚刚贝兰声泪俱下的请求,他宁愿当做耳旁风,也不会再多加注意,长此以往,贝兰在主教府时已经死心,但是在这广阔的郊野之地,或许难得的自由又唤起了他的渴望。
  “难道,真的要我毁去我的脸还有我的嗓子,我才能得到安宁吗?”贝兰绝望地想着,“不,如果到了那个时候,也许我已经被视为碍眼的障碍处死了,也或者我侥幸活着,但是并不知道除了唱歌,该怎么养活自己,如果我毁去了容貌,又有谁会想要听一个丑八怪唱歌呢?”
  直到他又回到红衣主教府,他也没能想出任何好的方法来。
  天气是四月常见的天气,似孩子的脾气,喜怒不定,转眼就要下雨,一会儿太阳就要“烤”得人受不了,也就是这样一个天气,凯利乌斯迎接到了教皇陛下唐格拉斯的回归。
  “陛下,请您责罚,我没有好好地照顾德蒙大人,这是一个致命的错误。”
  凯利乌斯单膝跪在地上,低着头请罪。
  唐格拉斯表情阴沉,“凯利乌斯。沙、林阁下,有这个处罚你的时间,我倒不如用来寻找德蒙大主教。桑德拉被贝兰带走,这是一个多么疏忽大意,多么愚蠢的错误!还有你,”他扫向一旁头快要埋到地上去的瑞安,“我记得情报处的里面有一条教训就是同情心不要太过泛滥!瑞安,你因为他的几句哭诉就擅自把他带到蒂凡卡特琳宫这么重要的地方,并且之后没有在他身边监视着——你是想要让我把你当做他的同谋吗?!”
  瑞安很快吓得出了一身冷汗,急忙辩解,并且承认自己的错误。
  “等等,”唐格拉斯摆手,“等到把桑德拉安全救回来,那么对你们从轻处罚,如果他遇到什么危险——我希望你们最好祈祷没有这种可能。对了,凯利乌斯说的监视朱庇特的主教府,有什么消息?”
  凯利乌斯应声回答:“昨天贝兰已经被朱庇特主教带回主教府,但是德蒙大人并没有和他一起,我们找到了贝兰暂居的房子,证明德蒙大人确实在那里生活过,但是现在被人带走了,所以,鄙人猜测,那个人一定是——”
  唐格拉斯拍桌站起,表情冷酷、
  “伍德。蒙特利!”
作者有话要说:  不行了,好困,下一章,解救~迟来的晚安~

  ☆、第五十一章

  天气渐渐炎热起来,无论白日黑夜,总有小虫在草间嘶鸣,昭示着夏日的悠长与炎热,人们身上的衣袍也渐渐的开始单薄起来,在主城繁华的大街上,来来往往,都是一袭薄袍,有的人手上也许还提着水壶。
  桑德拉虽然不用冒着大太阳行走,但是长久地呆在一个小院中,伍德。蒙特利并没有在饮食穿用上面亏待他,即便他也无数次的以理智压抑自己,但是来自于炎热的天气还有怀孕后的暴躁易怒脾气叫他真是无比难受。
  于是他向伍德。蒙特利提出想要见见维安嬷嬷,出乎他的意料,伍德很爽快地答应了。
  他非常迫切地,期盼着这位在他的童年扮演着母亲角色的贞洁嬷嬷的到来。
  一个昏暗的傍晚,夜色开始张开斗篷拥抱天空时,一辆裹着厚实的麻布的马车摇摇晃晃地行驶过主城外围的城区,又慢慢地摇到了一座府邸面前,那马车夫坐在位子上也不动,只是把马儿的缰绳单手抓着,另外一个手上的鞭子有一下没一下地甩到车辕上,打出轻微的“啪啪”声。
  那马车停了好一会儿,总算有了动静,一只皮肤上起皱的粗糙的手掀开了墨绿色的帘子,紧接着是灰褐色的宽大袍袖,然后一只腿穿着黑色裤子和翻起毛边的鞋子从打开的车门里跨出来,也许是因为年迈,竟然过了好一会儿,那手的主人才颤颤悠悠地撑着车壁下了车,赫然就是维安嬷嬷。
  紧接着就是伍德。蒙特利,他仍然如同年轻小伙子一样矫健,轻轻松松地跃下马车,随即状似扶着维安嬷嬷一样,带着她往院子里面走去,“跟好了,老、处、女,我可没有闲心让你在这儿伤心得痛哭流涕,今天见了可爱的好孩子桑德拉,明天就看看,他对你的爱意有多么深切真诚吧!”
  维安嬷嬷抬起头来,这才露出她红肿的眼眶,她急急忙忙地揉了揉眼睛,但是粗糙的衣服摩、擦着眼睛周围柔软的皮肤,叫她痛得流下了更多的泪水。
  伍德。蒙特利可不管这些,他用着蛮力拽着维安嬷嬷往里面走,可怜的老女人跌跌撞撞地跟在后面,每一步都不是她自己原本的步子,只是随着伍德而走动,像是刽子手先生绑在身上一件附属品一样,随着他奔走活动。
  桑德拉已经在屋子里等了很久,听到外面有动静,不由得兴奋地站起来,从卧室往外走去,刚刚走到客厅,就看见维安嬷嬷几乎是小步跑着被伍德。蒙特利拉进来,而且维安嬷嬷还低着头,不像当初那样见到桑德拉就亲热无比,像是、像是——
  桑德拉眯着眼睛,抬头看着伍德。蒙特利,后者轻声讥笑一声,似是不屑,随即转身离开,留下一句,“再过一个钟头,我会来接她走,至于其他的,大人答应的可不要反悔。”
  桑德拉对着他的背影咬牙切齿,但是却无可奈何。
  “越是在这种时刻,越能体现出权力的重要,这种时刻难道不是将要渴死在半途的旅人,突然得到一大杯甘美的清水?权力,还不够大,即使是在现在怀孕的时候,我也并不应该吧我在手里的抛开,我的权杖,我的扳指,这些都不在我的身边,”桑德拉低头黯然地看着空空如也的双手,曾经扳指就在他的左手大拇指上,但是现在那里只有光秃秃的手指,“权力,我竟然就这样把它们丢弃了。”
  他只是怔忪了一下,很快就清醒了过来,随即抬头,走到维安嬷嬷面前。
  “嬷嬷,维安妮嬷嬷,”他低头看着面前已经算得上老人的贞洁嬷嬷,“抱歉,嬷嬷,这几年我没能回来看望您,没想到我们再次见面会是在这里,对不起,维安妮,我的好嬷嬷,是我害你受苦,是桑德拉。德蒙叫你吃了苦头,让你担惊受怕,我——”桑德拉双手拉着维安嬷嬷的双臂,“我——”
  维安嬷嬷站了好一会儿,终于开口,声音有点嘶哑:“我的好孩子,桑德拉,你是无罪的,你是无罪的——我的孩子,”她终于抬头,看向自己一手抚养长大的孩子。那灼热发痛的眼眶里情不自禁地又溢出了泪水。
  桑德拉被她红肿的双眼吓住了,他连忙捧起维安嬷嬷的脸,一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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