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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辉沉沦-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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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瑞安一如既往地在贝兰身边侍奉着,只是贝兰不再从朱庇特那里获取任何消息,也不再刻意去逢迎朱庇特的欢心,但是到底不能像以前一样底气十足地拒绝朱庇特的任何命令式求欢。
  窗外的晚冬景色已经渐渐消融,贝兰安稳地做了一会儿,突然开口说道:“瑞安,我想去看看、看看蒂凡卡特琳宫,看看还是不是我走的时候,我记得的那个样子。”
  瑞安本来想要拒绝,但是他最后几乎带着哭腔的声音,还有那绝望难过的语气,叫他难以拒绝。
  漏斗里面的沙漏了一半的时候,贝兰坐上了前往蒂凡卡特琳宫的马车。
  “这里的改变并非很大,但是,圣维耶广场广场周围郁金香都被拔了,改种了矢车菊?”贝兰弯腰仔细观察后转头问着瑞安,“这些才刚刚长出嫩芽的矢车菊多么美丽——春天快要来了吗?”
  瑞安顺手搀着他站起来,正要答话,就听到远远地有人大声喊他,“嘿,原来是瑞安!伙计,过来,快过来!”
  瑞安回头看见熟人,立即笑起来,他转头对着贝兰说道:“抱歉,梅德尔先生,我的朋友和我许久没见面,所以,请给我一些时间,让我和他们叙旧,给我,就这么一点时间,”他掐着小拇指的半截,解释,“就这么一小段时间,还有,告诉我,您就呆在这里,等我好吗?”
  贝兰看着他带着祈求的神情,不自觉地点点头。
  然而,贝兰答应了他,,但是圣维耶广场面积宽广,他便随意地在广场上踱步,远远地瑞安偶尔撇过头看见他一个人似乎发呆着漫步,也并不管他,他并不担心贝兰误入内城,因为没有瑞安的带领,贝兰连外城也进不来。
  贝兰转悠着到了两座大理石雕像旁,他陡然怔了一下,才想起这里正是唐。吉埃尔与他发生争执的地方,那个对爱情充斥着一腔热血的青年,自从被强行抓捕又被专人遣送回蒙塔省后,不知道现在,又过得怎么样了呢……不知道他是否已经忘记自己,已经有了一个身份足以和他匹配的娇妻,还是——
  贝兰正在望着雕像发愣,全然没有注意到一个浅杏色长袍的身影接近。
作者有话要说:  捂脸,顶锅盖。。。。。。别打我,为了剧情需要,让我们雷雷更健康。。。。。。~~o(>_<)o ~~

  ☆、第四十六章

  贝兰犹自在追忆感伤,全然忘了身在何处,所以那个有些清冷沉郁的声音响起时,他还是莫名地下了一跳。
  “你、你是——那个歌手?”
  贝兰平复气息后,抬眼看对方,竟然觉得面熟,但是他一时之间想不起来,直到扫到对方及腰银发,这才恍然大悟。
  “您、您是德蒙大主教大人!”他急忙想要行礼,但是却被桑德拉打断了。
  “别这么客气,对了,许久不见你了,最近过得还好吗?”
  贝兰看着桑德拉关切的眼神,心中一酸,想要开口把自己受到的委屈全部说出来,但是那些话却像被堵住了,无论如何也不能吐露。
  看他一脸欲语还休还有黯然神伤的模样,桑德拉直觉这个美人似乎遭遇了伤害,于是继续问道:“怎么了?你现在应该还是在圣歌乐团里吗?受到了委屈?如果是这样,唐格拉斯应该知道,那他一定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的,对吗?好的,也许你可以向我说说看,我应该,也能做些什么。”
  贝兰一瞬间只觉得大脑空白,好半天,他才结结巴巴地问道:“您、您称呼陛下什、什么?”
  桑德拉没有反应过来,“嗯?”
  是的,原来是这样,贝兰在心里飞快地回想这些事,彩虹宫那一次,明明所有的大主教按例都应该返回自己的辖地,然而,这位德蒙大主教却还坐在彩虹宫里面和陛下一起享用下午甜品,也是在他离开主城,返回莱芒省的时候,自己终于有机会面见陛下,陈述自己无法与圣歌乐团的人共存的委屈……
  “嗨,梅德尔先生?”桑德拉轻轻在他的眼前晃动左手,“话说,你究竟在想什么呢?一个人发呆不如和我聊会儿天吧,这些天我到处转,对着相同的人,都烦了,好不容易有一个熟人能碰面说几句话。”
  “……”贝兰勉强笑笑,“在这里聊天,没有什么可以让人放松的座椅,对了,大人,我的进宫的时间也要到了,按照惯例,我不能进入内城,那么,可以让我邀请您去外城门口我的马车上谈天吗?那里有柔软的座椅,布置也应该不会让您觉得寒酸,而且会让您感觉舒适的,怎么样,咱们去吧?”
  桑德拉想要拒绝,刚刚说了一个“不”字,贝兰往外探过去,发现瑞安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他索性拽住桑德拉手臂,装作亲热的挽着他,“求您了,大人,我的这件事情非得要在没有人的时候,我才能够说出口,因为那是一件非常严肃的事。”
  桑德拉看着他哀哀欲泣的表情,犹豫了许久还是忍不住心软,“……好吧,那么我们可以这样,我们在路上把它说完,然后我把你送出宫去,行吗?”
  贝兰眼神黯了黯,随即露出一脸的欢喜神情,“好的,大人,您真是个好人!”
  桑德拉无奈,陪着他慢慢走,“好的,可怜可爱的梅德尔先生,现在,你可以向我说说,你究竟遭遇了什么委屈,也许我真的可以做些什么。”
  贝兰起先有些支支吾吾,“抱歉,我也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因为这件事太复杂了,首先,我是说,连一开头怎么稀里糊涂的开始,我都没有发觉——好吧,请原谅我,大人,我是说,”他看了看远处,发觉瑞安依旧没有出现,于是放心大胆道,“我被人利用了!”说着,他的脸上挂着悲伤的表情。
  桑德拉有些疑惑,“怎么会?圣歌乐团里面的歌手,基本上都是基督忠诚的教徒,他们应该不会对你做些什么吧?”
  贝兰轻轻摇头,“您并不了解,那个利用我的人,并不是圣歌乐团的人,他是比圣歌乐团团长还要有权势的人。”
  桑德拉转头带着吃惊问道:“是哪一个贵族吗?然而,这件事你应该早点写信送进宫里来,我是说,如果你进不来的话。按例贵族是不能亵渎圣歌乐团的任何一位歌手的,因为你们是把声音奉献给天赋的人,那是一种亵渎,以前似乎也有过这种例子,那些人都被重重处罚了——你可以不用担心。”
  贝兰转头再次确认瑞安没有出现后,急忙挽着桑德拉加快速度,“时间快到了,大人,刚刚您说的,是一位贵族,其实还是有一点偏差,”他看着不远的宫门,心里面跳得越发快速,“还有,得知真相的那一刻,我比谁都要难过,因为这是我最不敢怀疑的人,”他转头再看,发现瑞安已经从广场西面的拱柱转出身来,他心里开始着急,“抱歉,时间快到了,我们可以走快一点吗?我希望您送我上马车,因为,今天带我进来的那位侍从有事又出宫去了,也许他忘了我,或者,忘了时间,刚刚我真是害怕极了。”
  桑德拉没有再多问,只是觉得贝兰的举止言谈有些奇怪,但还是本着体恤的心情一路把他送出了宫。
  “您要上来坐一会儿吗?现在天色还不晚。”
  桑德拉摇头,“我该回去休息一会儿了,感谢你陪我说话,有时间我会仔细调查,不会让你在受莫名的委屈,好吧,金发的漂亮先生,你可以放心一会儿了,”他开玩笑道。
  贝兰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眼神中的阴郁叫桑德拉暗中开始警惕,然而只听到贝兰说了低低的一声“对不起”后,就猛然把他推进了马车!
  “车夫,往城外去!快一点!”
  桑德拉经过险些的重重一摔——他及时撑住了地面,这时马车已经开始行驶起来,身后还有卫兵们的大呼小叫声。
  “我说——我说,”他喘着气,带着不解看向对面陡然换了一张脸的贝兰。梅德尔,那湛蓝的眸子险些喷出滔天巨浪来,红晕的脸颊此时涨得通红,连下唇都被咬得破皮,渗出了鲜血,“我说,贝兰,你这是什么意思呢?”
  贝兰咬牙切齿地瞪了他半天,半晌突然泄气一样低低地笑出声,“对呀,我这么做,有什么意思呢?你也不过是,不过是——算了,大人,我来告诉你,真正利用我的人是谁吧,他比圣歌乐团的人更尊贵,比贵族们更有权势,比所有人都更加的拥有控制权,叫人心甘情愿追随!没错,他就是您口中的‘唐格拉斯’,我们的教皇陛下!我不得不承认我是仰慕陛下的,因为遇见他我就成了傻瓜!所以我被利用了也不知道,您知道他用我来交换朱庇特的戒心,窃取消息吗?我得到了北方军的具体兵力情况,我知道北方有多少的修道院已经投靠了查斯特,我甚至还知道,查斯特已经换了重病,但是他一直挣扎着不肯死去!后来他遇上了来自西方草原上的游牧猎人,得到了一种药物,现在拖延了他的生命!大人,我并没有要求陛下做什么回报,但是——”
  “别这样,哭泣会使你变老,”桑德拉拍拍他的脸颊,“听你说出来,我知道他很过分,然而,你应该不知道,他的过去太惨烈,所以,他对于别人,手段就有多么残忍,而你,只是其中一个,你是一个可怜的人,你没有办法选择,所以只好接受,但是这件事,是你心甘情愿去做的,对吗?但是这是他的错,可是他却不会弥补,因为他并不会,他从父亲那里学来的,除了抢夺就是控制,因为他最相信的,只有他自己,但是,这也并不代表,他不会有愧疚的感情,他是一个迫不得已自私的人,但是并不能证明他的无辜,也许以后,他会向你诉说他的苦衷,希望你会原谅他。”
  “……”贝兰擦掉了眼泪,说话带着鼻音,“也许您说得全对,然而我并没有耐心去听那些,抱歉,既然已经成功地把您骗出来了,我不会老老实实地送您回去,也许在城郊的旅馆里呆上几天,我们能够更好地了解对方,坦白说,我真地嫉妒您,因为我曾经多么渴望陛下对我多一眼的凝视,然而,这并没有!”他的神情变得激动,有些癫狂,“并没有,我们敬爱的,可亲的陛下,他竟然就把一个对他毫无恶意的人随意丢出去,当成一个交换物品,丢了出去!”
  桑德拉没有再回答他任何的话,因为他感觉小腹有些微的疼痛,他浅浅呻吟一声,装作不经意地捂住自己的腹部,轻轻地按揉。
  “天呐,上帝保佑,”他在心里默默地祈祷,“让圣母玛利亚显圣吧,这疼痛真叫人心慌。”
  好一会儿,疼痛竟然奇迹般地在快速行驶的颠簸的车厢中,止住了,桑德拉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有些乏力地瘫在软垫上,看着眼前仍然表情狰狞激动的贝兰,他竟然也不觉得吵了。
  “算了吧,就让他好好地发泄一下心中的愤怒吧,他也真的是个可怜的家伙。”他这么一想,竟然缓缓的歪过头,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俺的路线是这样的:学校——医院——家——学校——医院——学校~报告完毕,俺活着回来了,撒花!o(╯□╰)o↖(^ω^)↗

  ☆、第四十七章

  在马车上颠簸了大半日,等桑德拉被贝兰摇醒的时候,他透过马车的小窗,才发现已经是深夜了。
  “梅德尔先生,”桑德拉望着对方模糊的脸,“这就是你想要带着我隐匿的地方?一个几乎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还有,就算你想要这么做,但是,你有足够的把握不会被人找到吗?譬如说,嗯,你的豢养人?”最后一个问句,桑德拉几乎是在无比冷静镇定里透出来一股浓浓的嘲讽,连声调都上扬不少。
  “你!”贝兰气得想要反驳回去 ,然而,他却悻悻地住了口,剥离了白天的激动疯狂,他现在冷静下来,也知道桑德拉并不是他应该报复的对象,可是他已经做到了这一步,能够叫唐格拉斯后悔,就能给予他莫大的快慰,所以,面对桑德拉的讥嘲的质询,他无力反驳,但是倘若叫他心甘情愿放走桑德拉,也并不让他心中好受。
  “其实,”桑德拉扶着车门下车,“惨惨淡淡的月光并不能够叫人看清身周近距离的一切,他虚虚地眯着双眼,看向面容模糊的贝兰,“我想问的是,贝兰。梅德尔先生,你把我带到这个地方,是一开始就计划好的,还是,在见到我的时候,临时起意的?”
  贝兰沉默了一会儿,无所谓地嗤笑,“有什么区别吗?主教大人。”
  桑德拉回答:“不,贝兰,如果是你在之前已经计划好的,那么,我不得不重新审视你,因为你并不像我判断的那样,是一个并无坏心的人,如果你是临时起意,那么我能够理解你,被人欺骗,诚然是一件令人痛苦的事情,所以我并非想要谴责你,相反,除了对你的同情与怜悯,我更加想要能够和你成为朋友,贝兰,”桑德拉听着对方有些加重的呼吸声,刻意放缓了语速,“相信我,你不仅仅是一个这样的人,你是一个值得结交而并供人用言语哄骗的人,唐格拉斯向你请求帮助,你也答应了帮助他,那么,他只是利用了你对他的爱恋,这并不对,但是我想他也并没有其他的办法了。所以,我想请你给他一个请求你原谅的机会,让他向你解释,好吗?”
  “……”贝兰沉默了许久,终于开口,声音带着点愤愤,“好了,我现在并不想谈论这些,主教先生,现在,我们该去找一个旅店住下,无论你还有多少的劝慰或威胁,现在我并不想听。”
  桑德拉闻言闭嘴,默默地跟着他往前走,路上不小心绊了一下,贝兰回身将他拽住,恶狠狠道:“别让我分心,先生!”
  桑德拉苦笑了一下:“你在心虚着呢,害怕什么,贝兰。梅德尔先生?你在犹豫了,也许你在想,桑德拉。德蒙说的也并不是没有道理,好比他并没有对我做过什么,最可恶的就是他抢走了唐格拉斯,唐格拉斯利用了你的感情,他现在可是比西北高原上那些钻洞的臭鼬还叫人讨厌,对不对?”
  贝兰沉默了一下,大声哼了一声,甩开他的手,“别自说自话,我可不是你!”虽然这么说,但是他放慢了步子,等待桑德拉能够跟上。
  桑德拉摇摇头在,在心里骂了唐格拉斯几句,紧接着跟上。
  身后,是得了命令驾鞭返城的马车夫的哟喝,伴着茫茫的黑夜,像是要把人引入无尽的迷失中去。
  ……
  “我比较关心,”伍德手指轻敲桌面,“你的小情人,把我要除掉的目标,带到哪里去了?”
  朱庇特慢慢悠悠地喝了一杯蜜酒,“蒙特利先生,也许你应该把他抓来问问,我并不知道他和那位大主教有什么仇恨,我想,他们总是有些相关点,而这相关点叫他们一起消失,我的美人,我的宝贝!他就这么消失了!我比谁都着急!”他把蜜酒杯子重重地按到桌上,发出“砰”的一声,叫伍德侧目。
  “现在我们需要明白一件事,”伍德的表情也并非友善,“朱庇特主教大人,桑德拉。德蒙大主教正是我们共同的敌人,当然,我们并非要将他置于死地,而是要叫他安分老实,再无还手之力,您背后的查斯特大主教肯定更喜欢看到我们的陛下陷入孤苦无依的境地中,所以,朱庇特大人,您应该怎么做,我想并不需要我的提醒。”
  “哼,伍德。蒙特利先生,请容许我提醒你一句,别把你所谓的,合作互利的事情拿出来高谈阔论!事实如今,我并没能接收到任何你拿出的诚意,还是说,我需要真正合作的对象只能是你的那位族兄?”朱庇特站起身,带着一丝蔑视,“可不要辜负了你的绰号,否则你可真叫人失望!”
  伍德没有答话,而是漫不经心地从袖子里拿出一把青铜小匕首,那泛着冷冷地青光的锋利武器叫朱庇特陡然胆寒,“诚然,朱庇特主教阁下,我伍德。蒙特利,可并没有忘记自己是谁,我并不是一个胆小鬼,上帝知道,我的双手沾满血腥,我将要下地狱!然而,我还活在这尘世中,他并不能够将我怎么样,我享受这时间的一切罪恶游走,感受它们带给我的巨大快意,您,又怎么能够怀疑我呢?”他把那匕首在主教面前轻轻晃了几下,可怜的主教手中一杯新的蜜酒脱手落下,水晶杯子在地上砸了个粉碎。
  “……”他呼哧呼哧地揣着粗气,面对那笑得一脸温和的男人,竟然不敢说出话来。
  伍德收回匕首,表情变得严肃冷酷,“主教阁下,希望您能够和我们好好合作,尽快把那两人找出来,我先把条件说出,以免你舍不得,如果你的小情人执意阻拦我,那么就不要责怪我将他一起抓起来,还有,忘了提醒您,在绝对的暴力面前。或者称呼为实力更为恰当,一切的权势地位,都是这地上的水晶杯子——”他指了指地上混合着四处淌着蜜酒的碎渣水晶,“碎得粉身碎骨,再也毫无价值。”
  朱庇特就这样呆呆地,目送伍德跨出房间门,好半晌,他才软到椅子上,跌坐着,再也爬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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