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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王的特别助理 2 生存游戏-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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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试着让自己习惯分离的痛,但你回来……你是第一个『回来』的人。」
  凌驾抬眼,透过福利社的塑胶袋,他可以看到里面装了一大堆的补品饮料。虽然他觉得给自己四物鸡精有点怪。
  「你刚来到冥界的时候,我一直很不满,事到如今才突然又出现,把之前的事情忘个精光,就像没事人似的重新开始你的生活、以前你曾经这么照顾我、以前你对我很温柔、以前……等等等这样的事情。『如果你把我忘记了,那跟你不在有什么两样?既然如此的话,直接让你消失还比较好』你能理解这种心情吗?」
  凌驾想了五官的事情想了几天,总觉得胸口有那个东西放不下。
  「我对之前我想伤害你这件事情感到抱歉,我想开了,虽然对于你所抛弃的记忆感到可惜,但我却已经喜欢上『新的你』了,并非过去的回忆不重要,但只要你在,随时都有新的记忆产生。」秦广跳下桌子,把塑胶袋里面的东西一股脑的倒在凌驾桌上,「我好歹也是每天都看人生生死死的十王之一,这个道理却是想很久才发现的。」
  「五官也会……喜欢上『新的我』吗?」
  「这个嘛……你自己去跟他问好不好?」秦广用着有些请求的口吻。
  「……他怎么了?」凌驾看秦广的样子,有些担心起来。
  「变的很怪,怪到连小秋跟小夏都哭着跑来找我的地步。」秦广好像难以启口的道。「也并不是说你一定要去,总之你自己考虑看看。」
  凌驾想起那对说话总是一人一半的双胞胎姊妹,然后他说:「我知道了。」
  「平正寄了联合校阅的文给我,托你的福。」秦广自己从口袋里拿出一只看起来像实验室用的细口瓶放在凌驾桌上的仙人掌旁,「这个叫做星象瓶,虽然现在看起来像是空的,但在黑暗中有星星会在里头浮动,我还蛮喜欢的,现在给你。」
  「可是……」
  「不要拒绝,这个在枉死城的小卖店有得买,是很久很久以前,你带我去看星星的时候,我说想要把星星装到瓶子里带走,结果几天后你就让初江厅做一个星象瓶给我。你知道自己很忙,所以就让星星陪我,我当上秦广王之后,这东西就量产了。」秦广抿了下唇,「你一直是个体贴的人,对五官也是,但五官比我坚强,也比你想像中的还要来的固执一点,你的体贴在某种程度上是不必要的,只是……把他弄得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而已。」
  凌驾缓缓的点了下头。
  ☆
  「阿元……我没怎么样。」话虽如此,凌驾也无法反抗的被阿元抱到轮椅上。
  「你正在一次又一次的挑战我的脾气,要不要去照照镜子看看脸色有多苍白?这种状况居然还想单独出门?」
  「我只是想到四楼。」凌驾道。他觉得自己忠实的保镖兼友人担忧过度。原本受了大概得花半年才会好的伤,现在却已经复原到除了偶尔会头晕但能自由行动的地步,冥界人的自我治愈力真是惊人。
  「我会推你去。」阿元双手放在轮椅后面的把手上。
  「唉……好吧。」凌驾只得同意。
  轮椅到了电梯口,阿元突然道:「这几天以来才发觉,你不是个简单人物……会不会太晚?」
  「算我拜托,如果你也这样的话,我就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凌驾手肘靠着扶手处,手掌撑着自己的额头。
  「你连传说中最凶悍的平正王大人也收服了。」
  「这可不是什么跟皮卡丘一起的大冒险,而且辉夜很单纯,也并非不通情理,只是没人敢跟她讲。」
  「光是有『敢跟她讲』的勇气就很了不起了。」阿元在辉夜底下待过,对于没人『敢』提出意见的原因自然是再清楚不过。
  电梯门开,阿元推着凌驾进入。里面已经有人,女人。
  这个女人打扮奇特,她身着一袭全黑洋装……或者该说,她身上的肃穆气氛,会让人觉得那是丧服。
  「你怎么啦?」黑洋装的女人怜悯的望向凌驾。
  「有点贫血而已。」凌驾回答。
  「你在阎魔厅……一定很辛苦吧?」黑洋装的女人用着一种更悲哀的语气问。
  「嗯……说不累是骗人的,但阎魔也不是说都没在做,就工作量比起来,他的要比我多好几倍。」
  「喔……天啊……」女人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条黑色蕾丝手帕掩在嘴前,眉头皱的好像快哭出来。
  「呃、你……」凌驾要安慰她也不是,要放着她不管也不是。
  「我是掌劫司的黑鸢……」女人悠悠的道。
  「是六大司之一。」阿元凑在凌驾耳边告诉他。
  「那你跟青柳、真白他们……」凌驾对他们都还印象深刻,寿命司的青柳是在最初到枉死城外接自己的小男孩;恩怨司的真白则是负责主持新人考试以及通过者分发的人。
  「我们一起工作。」黑鸢不知为何叹息。
  这时四楼已到,电梯门开启。凌驾有礼的对黑鸢点头,「那我们先走了,请帮我跟其他人问好。」
  黑鸢的眼神依旧悲伤,她默默注视着凌驾的身影,直到电梯门关上。
  「真是让人紧张啊……那种突然激动起来态度……」凌驾道。
  「虽然说是六大司,可是现在却少了一个呢。」阿元推着轮椅往前,连问都不必,自然是去五官王的办公室。
  「少了一个?」
  「详细情形我也不清楚,但从我在这里开始,六大司的确就是只有五人,好像是少了授生司的样子。」阿元说。
  「那他原本的工作怎么办呢?六大司的地位跟十王差不多,肯定也有很多事情吧?」凌驾问。
  「也许其他五人均分他的工作。」阿元猜测。
  他们到了五官王的办公室前,在五官正要用手去推门的时候,大门却往后两边敞开。
  「凌驾!」
  「凌驾先生!」
  夏秋姊妹飞奔过来,阿元却抢先一步挡在凌驾前面说:「两位好小姐,他现在的身体禁不起撞。」
  「喔……」小秋失望的垂下头。
  「喔……」小夏跟着妹妹一起垂头。
  「对了、」小秋抬起头,眼里水汪汪。
  「我们担心死了!」小夏已经滴下泪。
  「听说你给平正王大人给揍了!」
  「又把我们五官王大人给甩了!」
  「……拜托你们去给客人泡茶好吗?」两人的主子一只手抓着钢笔,另一手插到自己的灰发里去。
  「『好吧,五官王大人。』」两人一溜烟离去。
  「怎么了?」五官如同往常一样关心道。
  「来谢谢你的鸡精。」凌驾说。阿元将轮椅推到五官的桌前。
  「实在是不用特别为了这种事来道谢,你该好好休息。」五官淡淡的叹了口气。
  阿元则想着:我也很想劝他如此。
  「嗯……还有别的事。」凌驾迟疑了一下,「那天对不起。」
  「……何必道歉呢?」五官低下头,在福利会的节庆预算上批了几个字。
  「我所想的,跟你所想的……也许有很大的落差。」凌驾谨慎的用着措辞。因为五官是很敏锐的人,也许任何一点点不经意,都会伤害他。
  尤其肯定对方是爱着自己的时候。
  「我……并不想逼迫你,如果你觉得很烦,那就尽量离你远一点,这样而已。」五官没再抬头,就这样边批公文边讲。
  之前他跟凌驾说话时并不会这样,他会好好看着对方的脸。凌驾猜,也许是五官现在不想让自己看到是用什么表情在回应的。
  「我并不是讨厌你。」凌驾从轮椅上站起来。阿元对主子的行为只有在内心叹息的份。
  五官停笔。
  「我怕你难过。」凌驾将双手撑在五官那张足以当成艺术品的雕花木桌上,「所以觉得要是我往后也想不起来,时间越长你只会越痛苦。」
  五官只颤了下笔尖,打算继续写下去,凌驾却在那之前压住对方那只握着笔的手。
  「秦广早上稍微跟我谈了一些事情……」
  「他叫你来的?」五官的声音带了点怒意。
  「是我自己要来的,我是来告诉你,从现在开始,我会尝试着从你身上,去面对『过去的我』,既然你都已经忍耐了好几百年,应该也不差这一点点才对。我改变主意了,我并不想失去你这个人,甚至如果你不想来找我,我也会来找你。」
  阿元真想拉拉凌驾的衣角对他说:这听起来实在不太像是为了增进友情的台词。
  「把头抬起来看我,听懂我说的话了吗?」凌驾问。
  喂喂……这位可是伟大的五官王大人耶……阿元在后头坐立难安。为什么凌驾总是极其自然的对待十王像对平辈一样呢!
  「凌驾,我……」
  「茶、」小秋一只手抓着玻璃杯从右边挡在两人之间。
  「来了!」小夏一只手抓着玻璃茶壶从左边挡在两人之间。
  「凌驾先生,」
  「要对我们的五官王大人好一点。」
  「否则的话……」小秋把玻璃杯塞到凌驾手中。
  「否则的话……」小夏从玻璃壶中倒出茶。
  「再闹的话,我就叫人把你们的嘴巴缝起来。」
  五官说完,姊妹两互相拿手按住对方的嘴,马上一脸惊恐的躲到一旁去。
  「真有趣……我说她们。」凌驾见五官还是没有把头抬起来,便自己将头放到跟五官同样高度的位置。
  「有她们在会很吵。」五官被凌驾按住的手微微发抖,发觉凌驾一直凑过来,他的脸几乎都要贴到公文上。
  「……你现在正在闹别扭吗?」凌驾看五官连耳根都红了。
  「不要问……」
  凌驾抽回手,然后在口袋里摸出一张红色的纸放在五官桌上,「这是鸡精里头附赠的奖券,我好像抽到孟婆亭的套餐免费招待券两张,有空的话一起去吧,我还没去过。」
  「……我才不要。」
  「那你就拿去丢掉吧。」凌驾将手中的温茶一饮而尽后把杯子放在桌上,回头对阿元说:「我们回去。」
  「请上车。」阿元故意道。
  凌驾乖乖坐回轮椅上。
  ☆
  「这种时间还跑过来,真的没问题吗?秦广王大人。」阿元一开门,秦广就像虚脱一样挂在阿元身上。
  「问题大了,可是我还是要来。」秦广疲累的感觉尸兵身体上的冰冷。「这里已经变成我的避难所了,因为你不必睡觉、而且又是下属,所以就算吵你也无所谓。」
  「那么先进来吧。」阿元说。
  秦广像蛞蝓般缓慢的拖着身子移动到沙发上,缩着呻吟道:「我饿了啊。」
  「冰箱还有早上你送来的鸡精……四物口味。」阿元猜凌驾一定不会去碰那个。
  「你要是拿那个给我,我就要哭了。不、应该说这整个月我都很想哭,为什么事情总是这么多呢?而且年复一年,永无止尽。」
  「今日的特别料理是寿司卷。」阿元走到墙角的冰箱前,打开后拿出一个保鲜盒,又走回客厅桌前。
  「你知道我会来吗?」秦广问。
  「不、这只是在餐厅多做的,拿回来看凌驾想不想吃,结果他先睡了。」阿元老实的道。
  秦广打开保鲜盒,寿司卷有两种口味,鲔鱼洋葱跟萝卜蛋。秦广塞了一个到嘴里,含糊的问:「真奇怪,你的手艺这么好,为什么还会杀人?」
  「会做菜跟会不会杀人,可能没什么关连性。」阿元回答。
  「你知道吗?会成为厨师的人,在本质上是最尊重生命的,要怎么做才不浪费食材,要怎么做才能让食用者得到满足,这是很重要的课题。因为有什么生物牺牲了性命好让猎食者存活,当厨师最先学会的是感恩。」秦广望着阿元:「你不是吗?」
  「我……其实非常喜欢,女朋友她吃到好吃料理时的笑容,当时我自满的想,除了我之外,没有其他人能让她笑的这么开心了吧?可是有一天,另一个男人居然也能让她笑的如此开心……甚至比跟我在一起的时候还要快乐……」
  「无法忍耐吗?」秦广继续吃着。
  「对,无法忍耐,心中的怒火无处可泄,我拿了惯用的菜刀冲进房间,割开那个男人的喉咙,就像在放鸡血一样,然后那个女人哭了。那眼泪是为谁掉的我很清楚,所以心一横,刀刺进她的肚子。」
  秦广听完后,没有任何责备的表情。在地狱的受刑者会在此待到惩罚结束,在阳世伤害他人的份,都会在苦刑中一分一毫的讨回来。
  因此在这里没有谁会特别再去怒骂罪人们,毕竟只要来到这里,就谁也逃不过。
  「我没当过人,所以不是很清楚你们的感情是怎么运作的,我有一半阿修罗族的血统,所以阿修罗族好战的部分经常在我耳边鼓噪,好烦啊、杀吧!真讨厌、战斗吧……即使如此,我还是不会这么做。在还小的时候,就只有五官对我最不留情面,一开始觉得他一定是讨厌我,但后来渐渐发现,他只是想教我:如果无力改变周遭的话,最好就自己识相点。不管是我、五官、凌驾,甚至其他人,全都有着非得奋力抵抗不可的事……一路走过来,满身是伤的,大家都想学着聪明一点,然而有时候还是会忍不住,用最笨的方法。」
  秦广吃完了桌上所有寿司,像只满足的豹般窝回沙发上。虽然他的外表看起来像是叛逆青春期的少年,但实际上成为十王之一,也有了说短不短的时间。
  生者与他无缘,但死者却看了百年。不过……跟一个尸兵交上朋友,是头一遭。
  「我能问个问题吗?」阿元将双手放在膝上,臀只坐沙发的前三分之一。即使脱离尸兵队,他依旧谨守军人礼仪。
  「如果答案太长,也许我说到一半就会睡着了。」秦广笑道。
  「五官王大人以前跟凌驾……是什么关系?」
  「让你猜。」秦广把手诊在脑袋底下,打了个大大的呵欠。现在已经超过好孩子的上床时间很久了。
  「情侣?」
  「……实际上,我不晓得。」秦广含糊的道,「谁都没有讲,谁都没有问,谁也看不出来他们之间到底怎么回事。凌驾只有唯一的一次,当着其他十王的面对五官说『我喜欢你』。」
  「之后……」
  「你以为十王很团结吗?才不是这么回事,我们虽然不会彼此妨碍……平正那个事情归在特例就不提了……但也不会主动给予其他人多馀的关心,不是愿意冷淡,而是所有人……都忙坏了。你要追问后续情况?说句实话……除了他们本人之外,谁在乎?」秦广翻了个身,低低的道:「一直到大哥……我是说阎魔,他上任后,十王厅才变的比较可爱一点。不过那个时候,凌驾已经离开。我则是到了很久很久之后才知道,五官他有多喜欢凌驾。」
  「而凌驾现在忘记了……」
  「我跟五官说,最好把这件事不了了之。」
  「要是你,你愿意吗?」
  「要是我,我会直接把他丢到转轮台让他投胎,眼不见为静。五官有时候很傻,不看不代表没想,看到了又会痛……不过对他而言,有看到比没看到好,得不到也没关系。」秦广闭起眼睛。
  「得不到的东西……」
  「谁也别想得到。」秦广轻轻道:「这就是你为什么会是尸兵,而绫过哥为什么是五官王的差别。」
  ☆
  离鬼月只剩下一周。
  四处开始出现要过节的味道。
  就连摆设被全十王厅的基层员工、基层主管、中阶与高阶主管等投票公认为『最无聊的办公室TOP1!』的阎魔办公室,也应景似的在门的两旁挂上黄底红字的大灯笼,左边是『风调雨顺』,右边是『国泰民安』,中间还被阎魔自己贴了个横批『我要放假』。
  不但违和感十足,还有种让人搞不清楚到底是在放中元节还是春节的无力感。每次进去自己的办公处抬头看到那横批,凌驾就有种想把它干脆撕掉的冲动……或者黏在自己伟大上司的脸上。
  话又说回来,在洋味十足的美国办公大楼办公室入口前挂灯笼,更为十王厅更增加了一种神秘的气氛……别怀疑,就是『神秘』的字面意义。
  「阎魔大王!我能请教你,现在正在做什么吗?」刚从秦广厅又推回一整车公文的凌驾一开门就见到老板大人正在——混。
  「天啊,你居然看不清楚我在做什么?我该帮你预约眼科……」
  「我的话虽然听起来像是疑问句,但实际上我是利用此种型式的句子来表示我对您的诸多不满,别告诉我地上那堆彩带花又是福利社……」
  然后凌驾看到阎魔快乐的拍了拍手。
  「那些叫五官自己去绑!」大伤初愈的凌驾连续熬了四天夜,无论何事都能冷淡以对……或者『以为』自己能够冷淡以对的他,低吼着然后把推车上的公文叠到阎魔的办公桌上。
  「谁叫你甩了他,看、报复来了。」阎魔一脸无辜。
  「我今生今世还没跟他交往过,而且五官才不会做这种幼稚的报复。明明就是你自己要拿福利社的工作寻我开心!现在、停下你手上那朵粉红色的缎带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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