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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精-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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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苍炎回到屋中,替赤月将被子盖紧,又吻了吻他的额头,这才穿好外袍走了出去。
两人经由密道回到了长生殿中,将常服脱下,换上了明黄色的龙袍後走出了殿外,就看见王飞燕简装素颜由几名宫女陪同著一起跪在殿外。
“你们都是干什麽吃的?昭容有了身子也能这般跪著吗?!”苍炎不悦的责问起了守在殿外的侍卫们。
“皇上莫要生气,不是他们的错,是臣妾执意要跪的。”王飞燕急忙开口劝道。
“还不快起来?若是伤了你腹中的孩子,岂不是让朕自责?”苍炎看似责骂,但却亲手将她从地上扶了起来。
王飞燕眼角一红,显然是深受感动,“皇上日理万机,臣妾唯恐皇上太过劳累,亲手炖了一碗鸡汤,希望皇上喝了能身体强健。”
“你有心了。”苍炎朝魏小果看了一眼,魏小果立刻上前,将汤盅从王飞燕的手中接了过来。
“你的手怎麽这麽凉?该死的奴才也不知道给自家主子多添件衣裳。”苍炎瞪了她身边那几个宫女一眼,然後拉著王飞燕朝长生殿内走去,“快去拿个暖手炉来。”
“奴才遵旨。”不等王飞燕说话,魏小果就拿著汤盅迅速退了下去。
索性王飞燕也并不在意这碗汤苍炎究竟喝不喝,她只是一脸欲言又止的看著他。
“燕儿可是有什麽话要说?”
“臣妾有一事相求!”王飞燕低著头再次跪了下去。
“有什麽话站起来说,做什麽动不动就跪!”
“皇上请听臣妾说完……”王飞燕说什麽也不肯起来。
“罢了,你说吧。”
“臣妾恳请皇上放赤月殿下出来。”
“什麽?”苍炎倒是没有想到王飞燕如今还会再来为赤月求情,如果当初事发的时候,她来求情是为了表现‘兄妹情深’,如今赤月已经被禁足大半个月的时间,自己的‘恩宠’大部分都落在了王飞燕的身上,可以说是风光无限,为何却要几次三番的为赤月来求情?
“皇上,赤月殿下贵为赤皖国太子,身边定是不缺女子,不远千里前来我朝和亲,为的是两国和睦,断不会对皇上的妃嫔起了轻薄之心,更何况皇上对赤月殿下的脾气秉性是清楚的,否则当初也不会对他如此看重。臣妾以为赤月殿下是被冤枉的,且若为两国交好之故,皇上也该从轻处置。臣妾恳切皇上解了赤月殿下的禁足吧!”王飞燕说著重重的叩了一下头。
苍炎不得不承认,王飞燕的一番话倒是十分在理,他本就只打算将赤月禁足几日罢了,但赤月想要趁机躲懒躲清静,自己这才延长了他的禁足之期。
王飞燕迟迟等不到苍炎的回应,心中一酸後落下泪来,“皇上,臣妾的表姐一家因为臣妾夺了她的恩宠,处处针对,臣妾身份低微,在这後宫之中本几乎没有什麽朋友,如今赤月殿下被禁足,臣妾连个说知心话的人都没有了,还望皇上看在臣妾的情面上求宽恕赤月殿下这一回吧。”
原来这才是王飞燕几次三番为赤月求情的真正原因,苍炎的心中不免唏嘘,虽然王飞燕心机颇深,当初也帮著王妙莹做了些糊涂事,但现如今站到了王妙莹对立的位置上,又怀了身孕,所谓树大招风,处处都受人针对,压力也是不小。
“罢了,罢了,朕允了你就是了。”王家动作实在太频繁,看来是得加快计划了,让赤月解了禁足也好,免得王妙莹太过得意。
“多谢皇上!”王飞燕简直喜极而涕。
“快些起来吧,小心伤了身子。”苍炎将她扶起。
魏小果适时走了进来,将暖手炉和鸡汤送了上来,“皇上,这是您吩咐给昭容娘娘的暖手炉,这碗鸡汤奴才也让人重新热了一下,请皇上享用。”
“下去吧。”将暖手炉塞到王飞燕的手里,苍炎拿起勺子喝起了鸡汤,“味道不错,燕儿的手艺很好啊。”
“皇上喜欢就好。”王飞燕的脸上挂著喜悦的笑容。
☆、(8鲜币)218 复宠
赤月被解禁的消息很快就传了出去,当天下午,就有人耐不住性子找到了苍炎。
“皇上,宁太妃求见。”
“她来做什麽?”苍炎不悦的皱眉,他已经开始怀疑她与王家相勾结,但是考虑到她到底算是自己的长辈,尽管心中万般不愿见到她,还是让魏小果将她请了进来。
宁太妃在宫女的搀扶下,优雅的走进了长生殿,脸却一直板著,“皇上。”
“太妃亲自怎麽过来了?若是有什麽事,大可让人来通传一声便是,何须亲自过来一趟?”
“哀家再不过来,这後宫都要反了天了。”宁太妃脸上浮现了怒容,径直走到屋内坐了下来。
见状苍炎的眼中闪过一丝不耐,但很快又垂眼敛了下去,“太妃是在说什麽事?”
“什麽事?还不就是那个赤月?!这才多少天?就给放出来了?对皇帝的妃子心怀不轨,这可是重罪!只是禁足就已经是轻判了,怎麽能这麽快就解禁了?”
“燕儿一直为他求情,所以……”
“你身为皇帝,怎麽能耳根子这麽软?这王飞燕胳膊肘向外拐,你怎麽就能由著她?”
苍炎这下更是确定,宁太妃是与王家沆瀣一气,终於耐心告罄,“赤月刚刚册封了贵妃就被禁足,已经使得皇宫内外流言纷纷,赤月身份特殊,朕选择息事宁人有什麽不对?”
“你说说这件事发生之後,你就鲜少去莹儿宫里,如今又解了赤月的禁足,难道就让莹儿白白受了这委屈?!”宁太妃不依不饶的责问。
“女子的贞洁大过天,这件事让朕如何能不介怀?不是朕不愿去见妙莹,而是朕过不了自己心里那道坎!”
宁太妃闻言吃惊的瞪大了眼睛,她没想到皇帝竟然是因为此事而冷落了王妙莹,“莹儿是无辜的,赤月虽然图谋不轨,但并未得逞啊!”
反复将污水朝赤月的身上泼,这让苍炎心中愈发不悦,“太妃也说并未得逞,此事说不定根本就是一场误会,朕从轻发落有什麽不对?”
宁太妃被苍炎噎的说不出话来。
“太妃若是没什麽事,就请回宫去吧,朕还有一些政务需要处理。”苍炎冷声下起了逐客令。
“皇帝你这是什麽态度?!”
“太妃你说朕是什麽态度?”苍炎沈著脸问道。
宁太妃自知失言,但面子下不来,说不出一句软话,只得气呼呼的离开了。
宁太妃刚走,苍炎就气的将书案上的折子全部扫到了地下。这宁太妃真是太放肆了,她做多只能算是自己的庶母,却这般盛气凌人,之前与王妙莹联手陷害赤月不说,如今又来挑唆,看来真不能让他们再继续猖獗下去了。
“皇上息怒!”魏小果在殿外听到了动静,进屋一看急忙诚惶诚恐的跪了下来。
苍炎在屋内走了几圈都不能平息自己的怒气,於是干脆下令,“摆驾长乐宫!”
他们不是担心赤月复宠吗?自己就宠给他们看!让他们知道知道,他对他们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此时赤月已经起身,正在和阿银一起用晚膳,忽然听到宫外传来通报声,“皇上驾到。”
阿银因为身份的关系,躲在屋内没有出来,赤月与林若一起走了出来。
“赤月见过皇上。”
一见到赤月,苍炎就觉得心里的气消了几分,将跟在身後的内侍们都遣了下去,“你们都下去。”
“是。”
等人都走了之後,他急忙上去扶起了赤月,搂著他的腰朝屋内走去。
“你怎麽这麽大张旗鼓的过来?”赤月有些担心的问道。
他今日下午才解了禁足,晚上皇帝就大张旗鼓的来了长乐宫,这岂不是摆明打费尽心机陷害他的王妙莹和宁太妃的脸吗?
“朕就是对他们太客气了,总是百般忍让,如今也该让他们知道知道朕是天子,不是他们可以随意摆布的棋子!”苍炎低头吻了吻赤月的额头低声道,“不过我这麽做却是又将你推到这风口浪尖上了,你可怪我?”
赤月叹了口气,倚在了他的怀里,“我才不怕这些凡人的小动作,反正有你站在我这边,他们怎麽闹也翻不出什麽大风浪。”
“听你这麽说,我就放心了。”苍炎笑了笑,拉著他到桌边坐下,拿起筷子给他夹了满满一碗菜,“饿了吧?多吃点。”
看著苍炎对赤月宠溺的模样,阿银捧著碗不住偷笑,就差没在脸上贴上‘我不存在,你们都没看见我’的字条了。
“我自己会夹……”赤月有些不好意思的低声说道,但眼睛里却满满的都是笑意。
“快些吃完,今晚我可以正大光明的睡在你这里了,咱们可是有一整夜的时间,可不要浪费哦。”苍炎贴著赤月的耳朵低语。
之前赤月被禁足,苍炎无法每次过来都是等到夜深众人都睡下之後,由地道悄悄前来,天没亮又要悄悄回去,鲜少能有一整晚的时间相处。
闻言,赤月的脸上绯红一片,但吃饭的速度倒是真的快了不少。
☆、(8鲜币)219 回程
自从赤月被解除了禁足,他便复了恩宠,皇帝几乎夜夜留宿於长乐宫,但王飞燕的恩宠却一点也没少,皇帝白日里都会去她宫里坐坐,与她一同用膳,有时候也叫上赤月一起,三人看上去感情十分融洽。倒是王妙莹那处,皇帝连续几日都不曾去过了,後宫之中流言纷纷。
“皇上,敬事房崔管事求见。”是夜,苍炎正在御书房批阅奏折,魏小果前来通传。
“传。”
“奴才叩见皇上。”崔管事恭敬的跪在苍炎的面前。
“何事?”
“皇上,不知今夜翻哪位娘娘的牌子?皇上已经好些天未曾去淑妃娘娘的宫里了……”
苍炎手中的朱砂笔一顿,他抬起头,冰冷的视线扫向了站在跪在地上的崔管事,“朕翻谁的牌子何时轮到你替朕决定了?”
“奴才不敢……奴才是……是太妃的意思……太妃说後宫最好雨露均沾,让奴才来提醒皇上……”
“混账!朕何时轮到你们提醒?!”苍炎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
“皇上息怒!是奴才逾矩了!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崔管事被苍炎突如其来的愤怒吓得浑身发抖,跪在地上不住地磕头。
“来人!”
听见苍炎的声音,魏小果立刻跑了进来,“奴才在。”
“带崔管事下去,敬事房的管事看来要换个更懂事的人了。”
“是。”魏小果低声应道,然後走出门外,唤了两名侍卫将不停磕头谢罪的崔管事带了下去。
“皇上息怒。”魏小果倒了一杯热茶放在了苍炎的书案上,然後垂首立於一旁。
苍炎将茶一饮而尽,而後深深的看了魏小果一眼,“你早就知道?”
魏小果是皇帝身边的红人,後宫之人未免冒犯了圣意,都会事先从魏小果处打探一些消息,若是会惹皇帝不高兴,魏小果根本不会放人进来,直接在殿外就给推了,这个崔管事势必先与他打过招呼,才敢近前来说这番话。
魏小果立刻跪了下去,坦白的承认了下来,“奴才收到消息,昨日淑妃去了一趟太妃殿中,奴才觉得王家和淑妃都不是安分的主儿,便派人盯著,这才知晓敬事房的崔管事是太妃的人。”
“传令下去,宁太妃年事已高,朕不忍其操劳後宫事物太过劳心,由贵妃料理全权六宫事物。”
“是。”魏小果顿了顿又说道,“奴才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说。”
“王家最近动作频繁,奴才担心皇上一直冷落淑妃,会引起王家不满,到时候……”
“哼,朕还巴不得他们有点什麽动作,好抓到他们的尾巴!”
“皇上英明。”
苍炎继续批阅起了奏折,一直忙到了用晚膳的时辰,他便坐著龙辇来到了长乐宫中。
“皇上驾到。”苍炎将一众侍卫都留在了宫外,只带著魏小果走了进去,他才踏进凤仪殿,就看见赤月和阿银坐在院中下棋。
“你们怎麽不在屋子里下棋?天气越来越冷了,要是著凉可怎麽办?”此时天气已然入秋,虽不算太冷,但也是寒风阵阵,苍炎担心赤月著凉。
“我怕阿银天天闷在屋子里都腻了,带他出来透透气而已,才没那麽娇贵呢。”赤月觉得苍炎太过大惊小怪,拉著他就朝屋里走,“来得正好,饭菜都准备好了。”
因为阿银是秘密返京,所以不能暴露於人前,这几日天天都闷在屋子里。
苍炎笑著揽著他的腰朝里走去,屋内确实比屋外要暖和上一些,王伯正和林若一起在布菜。
“奴才叩见皇上。”
苍炎挥了挥手,两人便退了下去。
三人一同在桌边坐下,阿银一脸欲言又止的看著苍炎,但苍炎正举著筷子专心帮赤月夹菜,半点没注意到他,弄得赤月只得轻轻撞了撞苍炎的胳膊。
“阿银有话要说?”
“已经四日了……我有些担心浪哥那边,不知道明日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早知道你按捺不住了。”苍炎笑著打趣道,“明日便启程回去吧。”
“谢皇上!”阿银眉开眼笑的道了谢,拿起筷子大快朵颐起来。
第二日天还没亮,阿银便准备启程回去边城了,苍炎特意叮嘱了他,让他转告苍浪和苍壑在边城多留一段时日,收集王家勾结匈奴的罪证。
“自己多保重,哥不在你身边,自己凡事要多留个心眼,别傻乎乎的被人给骗了。”
“知道了哥。”
“这些衣服你带去,边疆天气比龙城要冷的多。”赤月特意为他准备了好些衣服和他喜欢吃的零嘴。
“哥,你也多保重,我很快会回来看你的。”
两人依依不舍的话了别,看著阿银的身影渐渐消失在了空气中,眼圈微微的红了起来。
“别难受了,你还有朕。”知道他是舍不得弟弟的离开,苍炎吻了吻他的额头,低声安慰道。
☆、(8鲜币)220 旱灾
送走了阿银,天也渐渐开始亮了起来,苍炎干脆换了朝服,和赤月一同用了些早膳後便去上朝了。
“众卿有何事启奏?”苍炎一身明黄色龙袍端坐於龙椅之上,俯视众臣,视线却不经意地扫向王祥林的方向,还以为以他的个性,定然第一时间跳出来为女儿叫屈,没想到只是安分站著,倒让苍炎觉得有些诧异。
“皇上,臣有事启奏。”忽然一个身穿青色朝服上了些年纪的大臣走了出来。
苍炎眯了眯眼睛,他认出此人是四品御史大夫汤怀江,在朝多年,他与王祥林据说是同乡,关系应该不错。
“说吧。”他倒要看看他们葫芦里卖的是什麽药。
“皇上,臣收到消息,荆州遭遇大旱,粮食颗粒无收,数十万百姓食不果腹,却被当地官吏隐瞒不报,不得已之下荆州百姓们只得出城乞讨,已经一路南下,来到钦州,钦州府尹虽然已经开仓施粥,但到底只是杯水车薪,唯恐引起骚乱,故而遣人进京告知微臣,还请皇上明察。”
“真有此事?!”苍炎又惊又怒,钦州离龙城已经不远,如此大量灾民涌入,定然造成动荡,後果不堪设想。
“臣愿以人头担保!”
“李勉!”
“臣在。”被点了名,李勉赶紧几步走上前来。
“此事你去给朕查实,你从国库拨五万两白银作为赈灾之用……”
“皇上,臣认为不妥。”汤怀江突然说道。
“你觉得朕拨款赈灾不妥?”
“不,微臣只是认为将此事交给李大人办有些不妥。”
“此话怎麽讲?”苍炎的视线不经意转向了一旁王祥林,此人虽是事不关己的站著,但脸上隐隐透著笑意,若是要说此事他不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但隐瞒至今才借由汤怀江之口上报,必然是有所图。
“荆州离湖州最近,湖州有鱼米之乡的美名,此次并未受大旱波及,若是荆州府尹直接向湖州借粮此事早已了结,然而湖州的余粮全数被李大人征做军粮送往边关,如今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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