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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幽作者:hercules-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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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挤进了九幽宫主的双腿之间,长腿活动几下后,吴起便摆出了门户大开的姿势。韩争则急切地垂眸,目不转睛地看着魔君那拧出一小团布包的股间,淫亵一笑,其余未插入的长指沿着会阴在虚空中画了个圈,吴起的胯间便裸露出来,被割裂的布料则继续塞在了穴内,只露出一小截黑色花苞,恍如隐秘的股间长出了黑色的兔尾巴,短短翘翘的,情趣十足而又淫荡无比。
一边“兹兹”地吸吮着乳头,一边灵巧地活动着长指,三根手指便捏着那截短尾摆弄着,指头顺势探入了小穴,不断抠挖着,因着已被推入了异物,不堪骚扰的媚肉避无可避,只得送上门被肆意蹂躏着,刮骚之间,淫水开始泛滥,被沾湿的布料则慢慢吸水膨胀,把撑开的穴口堵得更加严实密合。吴起的下 体动了动,柔软的布料摩擦着敏感的穴肉,几根长指则继续着肆无忌惮的探索,搅得他的甬道不住收缩,肉穴阵阵张合。
而韩争眼里尽是贪婪,就着还叼着他乳头的姿势,嘴巴含糊地吟哦了数声,穴内的手指便开始长出细长但并不尖利的指甲,在幽径内随意穿刺,指甲盖有意识的轻轻刮搔着媚肉,指腹则变换力度按压着甬道,魔君麦色的肉体开始泛出红粉的情欲之色,闭着眼发出了惊呼,只觉得那双魔手,竟似突破了内撩,在穴腔内随意捣鼓,整个下腹充满鼓胀而沉坠着的不适感,又有一种灵肉深处被窥探的羞耻和无助。
吴起偏着头,似是承受不住一般倒在了榻上,被依然衣衫整齐的面具男子拢在了怀里肆意疼爱。早已被调教得敏感的麦色肉体随意扭动着,似是期待着更加猛烈的淫辱。连腹腔深处都被侵犯着,如同女子一般不断泌出腥热的淫水,乳头则差点被咬得稀烂,完美的阳刚男体因着这肆无忌惮的奸辱而泌着细汗,耻辱而又带着无法言说的热望。
其实说到底,这淫魔般的韩争会出现其实与吴起不无关系,因着那段孽缘,原本早慧的小世子却是入了魔,心思早被乌黑浸染,虽并非他本意,但最终的结果却是不仅被断龙脉,改国运的大因果压着,更有拭亲父,叛挚爱的前科,千疮百孔的神魂早已承受不住,便借着六道魔功的修炼,借助不同的轮回之路进行了分魂这种胆大妄为的试验。
吴起也不知这男人到底分裂成了多少魂魄,只这韩争,却肯定是其中最为强大的一个分身,实力甚至可与青冥教主相比肩,只是受制于本体,只能不定期地掌握身体的主控权。而在这个自己改名为韩争的男子身上,小世子本来的个性却是不再压抑,毫无自卑怯懦,反而表现得极度邪肆张狂。所以别人云六极殿主喜怒无常,阴晴不定,实则是分魂导致其性子诡谲。
比起对自己似乎千依百顺的韩竞,这个韩争倒是更得九幽宫主的青眼。他强势,霸道但是知情识趣,某方面而言,他比韩竞更为了解吴起这个竹马,而他的实力和不作伪的张扬个性倒也不令九幽魔君心生厌恶。作为一个床伴,这个韩争还是颇为适格的,至于这缕小世子的分魂是否如同主魂一般对自己情根深种,吴起倒是毫不在意。
别人自有为他生为他死之意,而九幽魔君,却断不会因此而皱一下眉头,天下泱泱,谁有时间为谁哀伤?他不怪韩竞,小世子的自私也是人之常情,但是他更讨厌对方摆出一副由于亏欠了自己便任由他予取予求的样子,这番情意,他可消受不起。像是与韩争这样,只是抱团取暖,安慰这寂寞肉体且彼此无碍无挂,不好吗?
不喜欢面具那冰冷的金属触感,魔君抬手,半张覆着无数青色斑纹的白皙脸庞便暴露在眼前,吴起也不在意,只低头伸舌舔吻着那些狰狞如恶鬼的纹理,看来韩竞的地狱道初见修炼成果了,而修得了畜生道,饿鬼道和阿修罗道三种邪恶念力大圆满的韩争,想来距离肉身成魔,也是不远了。
“宝贝,别分心,韩竞那家伙没有你想象中那么痴情,他当初分魂的时候便是将全部情感合着因果留在了主魂,让我这缕斗魂可以专心修炼。这样,即使道心不甚圆满,必要时还可抛弃主魂,让我这分魂飞升,如此,全部的情念和因缘都可随主魂湮灭,绝不影响自身的修行,实在是打的好算盘。”似是察觉吴起想到了什么,压着他舔舐的男子随意解释着,十足的漫不经心,似在谈论着别人的故事一般。
本就是一体,韩争岂会不知韩竞的心思?这个看似病弱的六极殿主其实心思极度深沉,世上恐没有人能真正看透。随着修炼,本来无情无念的韩争也渐渐开了灵智,惊讶于主魂对九幽魔君的执念,再想到自己存在的初衷,韩争甚至猜测,其实灵魂早已残缺的韩竞并不像他想象的那样留恋他的小起哥,毅然分魂,便是为了摆脱这情劫吧?情念再怎么被放大,已然分割的神魂却也无法承载这宿命的纠葛,是因为心死而放弃还是因为愧疚而决定以神魂殉葬这记忆?
不知道为什么,他并不想令韩竞愿望成真。自从想通了其中的因果,他便主动搭上了九幽魔君,说不上是喜欢,只是赌气一般抱着那人,看他垂着眉眼,吐着淫声,放浪地在他身下翻滚,但是慢慢的,似是食髓知味一般,他的欲念便再也无法忍耐,魂火更沾上了异样的色彩,如果韩竞知道,会气得吐血的吧?
可是,冥冥中,似乎总有些东西会烙印在灵魂深处,任你如何挣扎,终究如附骨之疽,挣脱不得且遗忘不能,这个,怕是心机百出的韩竞也料不到吧。从他因为妒忌而背叛吴起,因愤怒而残害宗族,因仇恨而乱了世间气数那一刻开始,锦衣玉食的小世子那扭曲的心思便再也回不到最初。
拉了拉股间那濡湿到极点的布料,随意揉做一团后,思绪回转的韩争邪魅一笑,青色的眼睛蓦地变成了竖瞳,“刺啦”一声,一根长而骨节分明的尾巴突兀地挣开血肉的束缚,从尾椎处冒了出来,缠绕着魔君的身体,长着倒刺的尾尖则探入穴口的布料之中,用布料包裹着,在软穴内有一下没一下地戳刺。
“你有完没完,我可没有这么多的洞让你戳……”魔君被那探入股间的尾巴撩拨着,灵活的尾尖配合着手指,不断在穴窍中抠挖游移,阵阵麻痒从下体升起,腰肢扭动之间,汹涌的淫水便顺着黑色的布料滴落在锦褥之上,似是无休无止同时香艳欲滴。韩争也不马上回答,只发出低沉的笑声,继而压着魔君换了个位置,自己的头对着对方的股间,而大屌则贴着吴起的脸,轻轻拍打数下,示意他用唇舌好好抚慰那滚烫的肉根。
“妖精,给我好好舔,我知道你最喜欢吃我的大屌了,我这次在马眼里放了九曲丹参的种子,你好好吸,夫君的那里可香得很,别舍不得大口咬了,呵呵……”低沉的笑声如在耳边回荡,灼热的吐息拂过股间的软肉,而硕长的鸡巴则随着韩争的淫语而在魔君的脸颊摩擦着,泻出的精水甚至随之涂抹到了吴起的脸上,却散发一股草药的芳香。
魔君哭笑不得,这家伙怕是记恨自己上次说他那里太腥臭了吧,竟是想出了这样的馊主意。虽是这样想着,却似被那幽香勾起了馋虫,终是慢慢吞入了火热的肉棒,硕大的龟头撑开了软湿的粘膜,舌头艰难活动着,涎水慢慢滴落。正在试图把舌尖一同探入淫穴的韩争顿了顿,便发出了满足的吐息。牙齿一动,黑色的布料便被咬着,从肉穴中一点点拖出,嫩红的媚肉也被拖拽着往外探,很快便被活动着的尾巴推了回去,被长指揉捏着玩弄起来。
分叉的舌尖在股间试探了数下后便潜了进去,两瓣舌尖在穴道内蠕动着,被拉伸得细如发尾的尖端搔弄着敏感的媚肉,再加上指尖的不辍耕耘,吴起只觉得下体瘙痒得又热又辣,食髓般的快感从血肉深处蔓延至每一寸皮肤,靡红的淫穴烂熟如被揉捏得汁液横流的秘花。
在唇舌及指尖的捣鼓下,小小的穴腔已是淫水泛滥,一动便是“咕咕”之声,充血的媚肉则又湿又痒,当淫戏集中攻击到某个敏感点时,秘穴更是一阵阵抽搐了,像是要被彻底玩烂一般,紧绷了好一阵后,随着魔君豁出一切般的大声浪叫,腿根痉挛着便从穴内喷出了一股股腺液,“哗哗”宛如失禁一般,再无东西可以喷发后,流着口水的薄唇呜咽几声,蠕动着的穴口还慢慢渗出了透明却粘腻的淫水。
韩争眨了眨眼,睫毛上的淫液便滑落眼角,趁着青色的斑纹,愈加淫靡,让人不敢迎视。“啧啧”咂了几下嘴,六极殿主剥开了淫红的穴口褶皱,以点评般的语气随意说道:“最近玩得太凶了吧……竟然这么容易就泄身了,明明那么阳刚,那里却比女人还敏感,骚得不行,怕是穿着裤子都会被摩擦得有感觉吧……”
揉了揉对方拥有漂亮肌理的下腹,继续戏谑地说道:“小腹那么平,也不知道哪里来这么多的汁水,刚才喷得那么凶,比女人都厉害,还是堂堂九幽宫主呢,你知不知羞哈……”顿了顿,调整了姿势的六极殿主用大屌刺了刺对方湿软的股间,故意叹气道:“除了夫君这宝器,也不知道谁还能满足你这小淫妇,吃那么多男人的精液,也不怕拉坏了肚子,哪有夫君的好吃,小淫娃,你说是不是?”
神智已然离窍,还在温水中浮沉的魔君自然没有理会这些无聊而下流的问题,想起刚才自己的失态,久经沙场的吴起也觉得不可思议,只得归结为对方又在自己身上施展了什么秘法,便不再放在心上。只是,终是不能心甘。眼角闪过奇妙的精光,略略回复了一点体力后,魔君便拉过枕头垫在脑后,主动舔上了对方暴胀的性器。
除了继续活动舌头外,吴起眼中闪过促狭的笑意,贝齿在肉柱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圈,复又用舌尖舔过马眼充作抚慰,即使被这般虐待,情动难耐的阳具还是继续挺立着,那尺寸甚至越发狰狞骇人。听得韩争泻出一声低沉性感得呻吟,吴起也不管,只稍微动了动颈项,又在离上一圈牙印不远处咬了一下,再次留下一圈印痕,而韩争又是闷哼一声。
如此数次并以秘术加以固定之后,便在壮硕的肉根上留下了一圈圈整齐的牙印,有趣之极。指尖点了点不停流泪的铃口,火热的吐息喷吐在龟头,待得那大鸡巴因充血使得牙印越发明显后,自顾自别过头的魔君终于眼带挑衅地回道:“夫君这玩意实在像极了被虫儿蛀空的朽木,嗯,仔细瞧瞧也似那娇小的玲珑宝塔,如此,也不知如何能靠这空心柱子把枕边人干得哇哇乱叫……”
韩争刚刚一直静静看他动作,想知道他葫芦中卖的什么药,最终却被这孩子气的恶作剧弄得无语,沉吟半晌似是深思后,最终邪邪一笑道:“多谢娘子给夫君雕琢了这螺旋柱体,要不要为夫也在你那小淫穴咬出一圈圈已完成情侣配饰?”说罢,长着倒刺的尾巴便开始变形,张开了一小圈的利齿,跃跃欲试地徘徊在吴起还甚是虚软的股间。
魔君咬了咬唇,还带着湿意的眼角斜瞥了下韩争,勾得他心猿意马之后却是直接躺倒,转过身去不再理睬,引得韩争哈哈大笑起来。不知那死死抱着回忆的韩竞,可曾知道,其实他充满男儿气概的小起哥,也有赤子般的可爱?眼眸深了深,这种样子的吴起,他一人看着便好,谁也不要知道。
20
“娘子,为夫的大屌痒得很,你就做做好心,让我捅一捅可好?”一边说着,韩争已经俯下身,在魔君的肩头烙下一个个细碎但粘腻的亲吻。勃起的阴茎则就着吴起侧躺的姿势,在俏立的臀缝上戳刺着,有一下没一下的,铃口溢出的精水在饱满的臀肌上留下一道道晶亮惑人的水痕。
见吴起只沉默着闭上眼,丝毫没有搭理的意思,韩争也不灰心,手腕“唏唆”动作几下,手掌便嵌入了对方的会阴,在腿根处摩擦着,动作猥亵至极,嘴里还不干不净地说道:“你那小骚穴解了痒便不要为夫了么?娘子好狠的心肠,都那么湿了,摸得我一手的荤腥,难道就不想让夫君的大鸡巴给你插一插,把那些汁水都榨出来不好么?”
一边说着,一边便极缓慢地把沾上了半透明腺液的指掌由魔君的腿间抽出,食指顺着背脊从颈项一路下滑,在吴起的裸背上留下一片湿腻。光滑的麦色背肌在明亮的焰火下似乎带着油光,衬着那细细的水痕,愈发性感迷人。六极殿主本来徘徊在肩膀的舌头则被蛊惑般转移了阵地,沿着背脊一点点地往下舔着,轻缓的动作十分磨人,而长尾则伸到了魔君的胸前,小心地圈住了浑圆的乳头,挪动着予以撩拨。
“冤家,你就行行好吧,为夫的鸡巴快痒死了,让我插到你那淫荡的小菊穴里吧,你看,这屁股蛋又翘又滑,不就是天生给男人插的吗?都那么滑溜了,再不捅一下,那得憋出病来的,夫君可心疼小娘子了……”大手在臀瓣上又揉又捏着,男人微抬起头,伸舌舔上了魔君的脸颊,热烘烘的气息喷在了他的颈侧。
吴起闭了闭眼,最终一脚把下流的男人踹下了床,踝骨还在对方的分身上重重撞了一下,继而语气冷淡地开口说道:“要插便插,哪来那么多废话?”说罢不等韩争站起来,便爬起坐到了床沿,一脚踩上了对方正欲挺起的胸膛。六极殿主也不恼,眼中反而带着惊喜,用手握住那纤瘦的脚踝,便低头含住了魔君圆润的脚趾。
从粉色的指甲盖到指缝,每一根脚趾都被韩争细细地舔过,握着脚踝的手则与另一只手一起动作着,在脚板扣挖,一点点把硬实的脚茧撕下来,继而用舌头舔上,很快,吴起的整个脚掌已变得湿漉漉的。一边感受着从脚心处升起的酥麻,一边随意活动着被对方含在嘴里的脚趾,魔君只低低道了声:“另一只脚也要。” 便不再多话,而且声音淡淡的,听不出喜怒。
韩争眸中闪过喜色,索性把对方的两只脚一起捧起,让其踩在自己的胸肌上,双手并用将脚踝夹紧,灵活的长舌便在并排的两个脚背上舔舐起来。尾巴则扭动数下后分了叉,其中一瓣尾尖圈住了吴起的性器套弄着,另一瓣则悄悄塞入了对方股间,在小穴内试探着戳刺了数下。由于泄过身,魔君也没有刚刚那么狼狈了,便只静静任对方动作着,似是君王等待后宫佳丽卖力的讨好,自己却是神色淡漠,喜怒不形于色。
见魔君表情那么从容不迫,六极殿主眸中精光一闪,头颅一动,一头青丝便恍如活过来一般,分为一缕缕地径自伸向了吴起,在他的脸颊、锁骨、胸乳及小腹等动作着,如有灵性的发尾尖端一下下地抚弄着魔君全身的敏感点,偶尔绷直如钢丝,偶尔又蠕动如灵蛇,几番挑逗之下,终于使得魔君的呼吸变得粗重,而那诡异的画面远看如魔似幻,近看却是淫靡非常,似有无数触手共同动作着,肆意侵犯那端坐着的男体。
浑身发痒的感觉令魔君不自主地闷哼一声,还未完全褪去的情欲再度勃发。吴起也不扭捏,脚上一用力便把不设防的男人推倒了。伴随着那些叠嶂般盘绕其全身的发丝,如被黑色巨茧包裹着的魔君从床沿站起,却是蹲在了韩争腹上,敞开的股间无遮无掩地映入了殿主下垂的视线。
似乎觉得诱惑的筹码还不够多,吴起在韩争如火视线注视下,自己掰开了臀肉,露出了依然靡红的穴口,翕张的小穴带动着每一根褶皱都在微微地颤动,似在寻求爱抚,被掰开的臀肌则绷紧着,紧实的筋肉拉伸成小小的肉峰,在手指的动作下波峦起伏,重峦叠嶂中自有曲径直通神秘的幽处。舔舔唇,仿佛带着魔性诱惑的男人以低哑的声音开口:“这里漂亮不?想进来不?夫君,想要就真真切切地求我吧。”
“求你……妈的,看老子操不死你!”话音未落,本来已经缩起的尾巴便迅速扶着勃发的阴茎捅了进来,吴起“啊”了一声,腰肢差点软倒,那韩争竟是让鸡巴连着细细的尾尖一起插了进来,根本不用动作双手,六极殿主一头恍如活物的发丝便自顾动了起来,有的将臀缝掰得更开,有的将魔君定在了自己的腹间,更有一些试图插入已密合得没有一丝缝隙的穴口!
魔君“唔”了一声,声音嘶哑,绵长的语调却似带着欲求不满的勾引。英俊的面容浮现出忍耐而又纠结的神色,双眼紧闭着,眼角却带上了泪痕。在多重刺激下,吴起全身的肌肉都痉挛着,嘴角更有口涎下滑至颈间,扭动的胯间挣不脱那淫靡的束缚,只得彻底绷紧了嫣红的股间,把韩争的性器绞得隐隐发痛。
殿主眼中则闪过邪意,借着头发撑起吴起的体重后,便整个人站了起来,将仍然维持蹲坐姿势的魔君紧抱在腰间,直接就着站立的姿势,凶猛而无所顾忌地顶弄起来!而除了性器一下下有力的进出外,长尾则依旧埋在穴内,自主地分叉,变形,在紧致的甬道内随意伸展探索起来。
“该死的!把你的尾巴给老子拔出来!你是想弄死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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