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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妃-晚歌-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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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宰相不愧是向宰相,教出如此周全而有才的女儿,着让本王刮目相看。不知二小姐有没有兴致,五月初五到杏园比试大月诗会。”他别有深意地说着,如果他们知道得魁的后果是什么?估计会呼天抢地了。 
  向仪浅笑着轻轻地说:“爹爹让女儿去,女儿就去。”一张花颜净是粉色朝霞,能让观王爷开口邀请是多么骄傲的一件事,但是她却没有点头,而是询问她父亲,这么柔顺而知礼的性子,必会让他另眼相看吧! 
  向宰相笑着:“仪儿,能得观王爷邀请,是何等荣耀之事啊!爹爹岂会不让你去呢?” 
  看着那向仪娇羞如花的容颜,女人都是一个样,观王爷俊眸中又浮现了那双清丽又傲气的眸子,心中一动,淡然地说:“宰相府里包罗万象,楼台亭阁各有不同,让人也开了眼界。” 
  “让观王爷见笑了,小门小户岂能入王爷的眼。” 
  “岂会,我看,月城里,没有谁家的园子有宰相之精雅了,只不过、、、、”他话锋一转并没有说什么?  
  这让向宰相心里一惊:“不过什么?观王爷请说。” 
  “本王刚才在西门遇到个丫头,叫晚儿,向宰相讨个丫头。”他要的,他从来不摭掩,落落大方地说了出来。 
  向宰相放下了心:“观王爷何必如此客气,林管家,去将叫晚儿的丫头都叫上来。” 
  “都?”他皱起了眉头。 
  “禀观王爷。”那林管家弯着腰说话,因为楚观云是主,他是仆,不得抬头,恭敬地说:“向府唤晚儿的丫头有二十余人。” 
  “如此之多。”他有些不悦,这个名字只适合于她,可向府却有二十几个晚儿。 
  “是的,向府有丫头百余人,所以相同的名字就多了些。” 
  虽然麻烦些,不过征服她很有意思,他点头不语,那管家躬着身子退了下去,没多大一会就带了二十余着素衣的丫头跪在门外,不用抬头,他都能看来这里面并没有那个晚儿,她的气息太清傲了,并不是这些丫头害怕能比拟的。 
  “禀观王爷,府里晚儿的丫头都在此。” 
  他挥挥手:“算了。”找不到她,如果那男子在的话,细问一番必然知道,可是他总不能找了丫头又找个男的,让向宰相心里琢磨着什么?他想,与那一面之缘的女子还是有缘的,第一次到向家就能遇到她,下次再遇到,他就拽了她的手向宰相要人,心下有了主意,又随意喝了些茶,谈些国事,看看近中午谢绝宰相的午宴,告辞而去。 
  向宰相自是不敢强留他吃午宴,目的已达到,礼多反而会惹人嫌了,呵,看来他的二女儿,温婉淑仪的向仪就要当王妃了。 
  直送观王爷行至南门,随从早就备好了马车,他才抬头笑了起来。向琳不依地叫:“爹爹,你不公平,就不许琳儿进大厅而让二姐去,琳儿喜欢他。” 
  “这姻缘可强求不得,琳儿,观王爷是看上你二姐仪儿了,夫人,得好生准备着,在五月初王让仪儿艳压群芳。” 
  向夫人笑了:“老爷,这还有二十天,有时间让师傅制做锦衣佩饰的,我们仪儿也要出嫁了,一转眼也就十六岁了,真是快啊。” 
  向仪的娇羞和兴奋,女儿家的心事全显在了脸上,和向琳的一脸不悦成了对比,五月初五,她记住了,期待着那天的到来啊! 
  而向晚歌没有理会后面的叫声,缓着小道朝西门走去,烈日下,可以看到向晚清扛着沉重的麻袋往车上放。 
  “哥哥。”她轻叫着,站在道上。 
  向晚清放下麻袋,擦擦额上的汗,走了过来拉着她信树荫下去,关切地说:“晚儿,你身子还没好,这太阳晒,又跑出来了。” 
  她打开食盒的盖子,端了羊肉和萝卜出来:“哥哥没有吃早饭就搬,晚儿怕哥哥吃不消。” 
  向晚清的眼里似乎有些泪意,有些感动地说:“晚儿,让你担心了,都怪哥哥没用,要不是从马上摔下来,这脚变成这样,哥哥也不会让你受委屈。” 
  原来,他的脚是在马上摔下来弄的,虽然是跛子哥哥,可是在她却很高兴,他很爱这个妹妹,笑了笑:“哥哥,你快吃吧!别饿着了。” 
  “是,是。”向晚清笑着,轻喝了口汤,眼神亮了起来:“晚儿,这汤是你做的?” 
  “是啊,怎么,不合胃口吗?”她紧张地问,就不知这里人的口味和她们是不是一个样了。 
  他很兴奋,笑着:“不是,太好喝了,很清又有点甜,很香,比哥哥曾在枫红楼喝的还要好喝。”他挟起大块的羊肉:“妹妹,你吃吃看。” 
  她笑着推回去:“晚儿吃过了,哥哥自个吃就好了,晚儿现在倒有个主意?”
第一卷 第三章:遇见(一之教训)
  向晚清大口地喝了口汤,那浓郁而清甜的味道让他精神一震:“晚儿怎么会做这些?哦,哥哥刚才听晚儿说有个主意,什么主意?”他认真的听着,这个妹妹体弱多病,他要用他的翅脖来守护着她不受伤害,而妹妹从树上摔下来之后,似乎变了很多,虽不太多说话,可是那眼神,似乎变得很坚强而又独立,陌生得让他很担心。 
  晚歌看着他:“哥哥,我们不要在这向府里这样过一辈子,我们可以为我们而过。”离开这里,不是他们的家,纵使再漂亮,也是为他人作嫁衣,在这里并不因为他跛脚而减轻他的劳动,他比任何的长工都要辛苦。 
  向晚清抬起头,看着她,眼里有丝痛楚:“为我们而过,晚儿,对不起,哥哥现在,还没有这个能力,但是晚儿放心,哥哥不会让晚儿吃苦的。” 
  她一向不太喜欢太靠近人,可是这出自于心俯的话,让她有丝感动,手帕轻拭去他额上的汗珠坚定地说:“路是人走出来的,哥哥,现在也没什么事做,晚儿呆会到外面去看看,有什么是可以赚钱的,哥哥说这汤好喝,也许我们可以靠这个来卖钱。”在现代那些炖煮的汤品可是很赚钱的。 
  他有些惊讶:“妹妹,你要出去赚钱?” 
  “不,先看看。”她心里暗自思量,自然也要先弄清楚,这里的市场和走向,以及喜好。 
  他垂下了头:“哥哥会养活你的,晚儿不用去抛头露面。”他为他的无能而愧疚。 
  晚歌一眼就看出了他的心结,拍拍他的肩:“哥哥,我只是出去看看啊,在这里好闷的,晚儿口馋了,想去买点糖葫芦什么吃吃,这些,还要哥哥给钱呢?”大月朝的思想可真是封建啊,女子都不出去谋生的,和那句话:在家靠父母,出嫁从夫,夫死从儿,相符了,可惜的是,她穿越了过来,并不是什么向家大小姐,无父无母,只有一个哥哥相依为命,吃食还得自理,以她的性子,岂能这样就会满足于一生,至少也要独立,也要让她的哥哥脱离这样的命运,为奴为仆般,终是低人一等,人活得,就要自在些,何必看人面色呢? 
  他搔搔头,一笑:“哥哥都忘了晚儿是女儿家了,终是要有些针线儿要买的。”他从怀里掏出几绽碎银:“逛逛就早点回来,不要听别人的话,有什么事,你只需说个,你是向府的人,别人自不会为难了。” 
  向府的人,看来这向府真是可以只手摭天了,晚歌笑笑:“晚儿都那么大了,自然明晓这些道理,晚儿逛逛就会回来的了。”以她的高龄,在这里,恐怕都是孩子绕着几个了吧,谁能把她拐得走 
  她站了起身,向晚清将她耳边的发拢好,还在殷殷不绝于耳地叮喃她一再小心。 
  她拢住嘴,笑着说。“哥哥,你越来越像是梧桐树上面那只八哥了。”越来越长舌。 
  向晚清哑然笑:“瞧你说得,哥哥不念便是,快去快回。” 
  向晚歌才踏出西门没一会,有几个人就匆匆地走来大喝着:“向晚清,你妹妹呢?” 
  他皱起眉,将那袋子放下:“怎么了?” 
  “管家让叫晚儿的丫头都去大厅集合着,在小院里可没看到她。” 
  向晚清高傲地站直了冷然地说:“我妹妹不是丫头。”他们一直都把他的妹妹当作是丫头看待吗?所以晚儿刚才才会说出那番话来。 
  “清高着呢?还不都是一样?算了算了,总之也是一件好事,不去就拉倒,人家观王爷可是想找个叫晚儿的丫头,看来你妹妹没那个命,只配在向府做丫头了。”那些人不悦地骂骂咧咧着离开,报复向晚清的不讨好。 
  他握紧了拳头,却忍下了这口火气,大力地搬起那大袋的东西,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大月朝似乎经济很是不错,人来人往车水马龙的,林向府西门转个弯就能听到那闹市喧哗的声音了,正值中午时分,依旧是人潮未感,林林立立的茶馆,酒馆饭馆都挤满了人,把酒言欢的,好不热闹,看来这里,还是以食为天,如果开一家食馆的话,必然会赚钱的,但是那也要有资本才行,而她和哥哥,估计是没有什么银子傍身的了,相比之下,那些摊上的小吃,却没有多少人捧场,对吃的还有些讲究吧! 
  她也不知道这些碎银子值多少钱,可以买多少东西,自是不敢上那些看起来很是高雅的酒楼去试味,越走越发的热了,她寻了个干净的小摊子坐了下来,殷勤的老妈人马上就端来茶水给她讨好地问:“小姐想要吃些什么?” 
  “有些什么好吃的?”倒是想试试地摊的,以前妈妈总不许她去,怕吃坏了肚子,酒楼有酒楼的味道,而夜市自然也有夜市的味道,各不相同吧! 
  “小妇人这里只有面条和杏仁茶。” 
  面啊,天那么热,怎么叫得下啊:“给我一个根杏仁茶吧!”也好消消暑。 
  那妇人端了过来,晚歌才端起碗正要喝,从大道的后边,几匹快马从后面急驰了来,然后就是一辆豪华的大马车,引起一阵大尘飞场起,她有些气,这样叫人怎么吃东西,这些人真是没有一点的自觉心,有钱就是了不起。 
  “这是有钱人家的马车啊。”那妇人羡慕地说:“我就是一辈子也买不起那豪华的马车。” 
  “怎么会不行呢?只要有付出就有收获。”晚歌轻轻地说着,人不要太看轻了自已,那么就一辈子都没有什么自信。 
  那妇人回过头朝她一笑:“这位小姐大概不知道这样一辆马车值多少银子了,小妇人就是穷其一生也买不了,呵让小姐见笑了,小妇人多话了。” 
  她露齿一笑:“不会,大婶,何必去计较那马车,生活过得自在也安心了,有钱也是一样过,没钱也是一样过。” 
  “小姐是读书人吧!这话倒是说得有理,像那安家大小姐,有钱是有钱,只是一天到晚的凄凄惨惨,哭啼不休。” 
  她皱起眉:“何以这么说呢?”莫不是为情所困吧! 
  那妇人叹了口气:“这是月城里都知道的事,那安家大小姐也不知吃了什么东西,满脸都是黑斑,让人看了退避三舍,原本如花的容颜变成了丑女,怎么会不哭呢?那安家老爷可是连求遍了天下的大夫也无人可治啊,眼看七月就要进宫选秀了,错了这次机会,她就永远进不得宫了。” 
  进宫,她颦起眉:“为什么要进宫啊?”在家里有钱又自在,可是要比皇宫还好多少倍。 
  那妇人刮着嘴角:“瞧小妇人口无摭拦的,胡说八道,小姐切莫往心里去啊!” 
  这有什么不能说的吗?皇上选秀女进宫,这是封建朝代都有的事,有些事,她估计比这些人还明白着呢?想必那安家大小姐在皇宫里有什么能撑腰的吧!只要这恢复了容貌就能平步青云了,那个女儿家的不想嫁个万万人之上的皇上啊,如果受宠,那光景也和向府一般无二吧!她有些叹气,为什么她们总是想进深宫里呢?和无数的女人分享自已的丈夫,她才做不到呢?人前风光,人后哀凉有什么好。 
  看看天色,似乎要下雨了,得先走个地方歇着,就是看看外头的风景也好过于在那独院里,梧桐听雨是很有诗意,不过听到了,就有些伤感和落寞,平白让哥哥看了担心。 
  付了茶钱,她打听到附近有个小亭,循路而去,在那繁华的一隅,青翠之中,就能看到这亭子了,听那妇人说,还是安家出钱修建的呢?就盼着做做好事能让安家大小姐的脸恢复到以前那般,天会惩罚人吗?会的,但不会是这般的小事,这必是人为的,想必是那安家夫妇无路可走了,急病乱投医,什么办法也试上一试。 
  倒也不会是曲径通幽,而是明朗直达,雅致的享子外面植满了各色花卉,斗艳争纷。她还没有上去,就听见了诗声:“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声音十分好听而又清脆,听得出是个得意的少年男子。 
  只是这诗在现代只是教育学生,他身子如此高大的,由他所念出来,有些好笑,忍不住晚歌轻笑了出声。 
  那男子一回头,用墨黑的眼眸瞪她一眼:“姑娘是看不起我的诗吗?不过,也难怪,女人是胸无点墨的好。” 
  这男子,明明看上去才是十八九的光景,还有些稚气未脱呢?倒是就学会了看不起女人,遇上别人也许就会这么算了,可是遇上了她,她就让他知道女人并不是头发长见识短的,算是为他人生上一次课,打打他的骄傲,慧黠地看他一眼,登上最后一阶石阶:“我绝对没有看不起诗的意思,不过我就是有些奇怪,瞧公子这般年岁也该快是娶妻生子的了,为何还念这些诗,不会觉得有些不合吗?” 
  他讶然地看着她:“胡说八道,你一个女人家的懂些什么?” 
  她心里暗笑,他会很惨了:“我是不太明,为什么你吟诗要跑这里来,而且还那么大声,不是想引人注目吗?而我不过是轻笑了下,公子便认为我是看不起你念诗,熟知,才学是在心中的,不关乎在何地。” 
  顿了顿,她又接着说:“有花堪折直须折,莫非是公子动了心,看上那家姑娘了。” 
  他脸一红:“本公子才没有,这不过是一首诗,你何端地就生出那么多看法,瞧你这样,似乎也是会几首诗,你倒是说说,本公子要怎么样才合适。”挑畔的抬高了头。 
  这是看她有没有真本事吗?想试探她,小子,还真找对了人,会让你输得灰头土脸的,唇角一抹笑:“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热血男人,当为国出一份力,本小姐说的可对,小弟弟你还是回家多读几年书,要不然,你最后不要念出来,让别人听了去,会笑话你的。” 
  小弟弟,他倒吸了口气,这女人明明看起来才一丁点大,可是那眼神却是一点也没有青涩和害怕,他楚向风可从来没有给人这样看低过,眯起了眼盯着她:“你叫什么名字,才多少岁,竟敢叫本,本公子小弟弟。” 
  “为什么要告诉你,做好事是不用留名的。”她还自得地说着,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教训一下这个公子,让他以后对女人尊重一点。 
  做好事?他的脸气黑了,这样让他下不了台还说是做好事,当真是欺人太甚了。 
第一卷 第四章:遇见(二之欣赏)
  “至于,那岁数。”她顿了一了顿:“不用按着身高什么的来说,因为有些人是只长个子不长脑子,小弟,乖一点,念一首安眠诗来听听。”她喜欢惹得人火气十足,因为他看起来就很好玩,呵,其实她的骨子里就有着些不安份的细胞,藏得很好,众人都以为她是喜静的,那里知道,她的另一面,在这里,没有人认识她,她尽可以做她喜欢的事。 
  “安眠曲?”他要气炸了,楚向风的生命里,没有一个人敢这样看轻他,这个女人就那么小看她,不过讲实话,她和他所认识的女子就是不一样,但是未免太持才傲物,看他不起了。他可是堂堂的十四皇子楚向风,让女人这般的羞辱,他要发怒,然后让人揍她一顿,叫她知道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这般的轻视。 
  可是,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很特别,一个女人,这样不怕得罪他。这么美的一个女子,淡雅而优轻的气息在她白嫩的脸上,那二颗墨黑的眼珠子像是会说话一般,明明是个绝色女子,一开口就叫他小弟的,她明明才十五六的光景啊!太小看他了,他指着她:“你明明小小年纪,还叫我小弟,我倒是不介意你叫我一声风哥哥。”潇洒地一展白扇,做足文人风雅之举。 
  “风哥哥。”她讶然失笑:“是疯子的疯么?不太好吧!我不用去看大夫我还很正常。”她不是疯女人。这个疯姓少年真是好玩,他会给她逼成真疯的。 
  她话里的笑意,让他吼起来:“不是那个疯,是微风的风。”一听她的话,他就知道她没有想到什么好的地方去。 
  “哦。”她淡淡地应着,绣帕拭着汗珠,要下雨,天总是闷热得很,一个人看雨倒是无趣,这个少年倒是可以解闷儿:“你年纪多大了,我叫你哥哥不妥吧!我又不认识你,我娘也没有生你,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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