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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帝缠身:萌妻哪里逃-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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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脑袋被从上面掉下来的行李箱砸中了,人都快晕了。
郝红梅和贺玛丽这才住手,两个人愤愤地看着对方,倒是没有人管张俞。
姜灵佑乐不可支地看着这场闹剧,这就叫什么来着,“人在家里中坐,锅从天上来”!
张俞被郝红梅和高建玩得团团转,本来就够倒霉的了,脑袋上还被砸了一下,不过幸好,那么大的行李箱,竟然没把他的脑袋砸坏。
姜灵佑刚感叹着,张俞的脑袋真坚硬,司承运就皱了皱眉。
他仔细查看了一下不远处的张俞,然后压低了声音,在姜灵佑耳边说道,“娘子,张俞的运势,也断了。”
“哈?”姜灵佑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司承运说的运势断了,那就是说,张俞已经没命了,“他被砸死了。。。。。。”
“我的妈耶,这人是被砸死的吧!”张尔跟陆方弘悄悄说着,脸上的表情非常夸张,“你看他的脑袋,都稀巴烂了,好可怕好可怕!”
陆方弘无奈地捂着张尔的嘴巴,看着身边走过去,没了脑袋还要去卫生间的人,“师父,小声点儿,你这样子,可不像在怕。”
张尔捂着嘴,使劲儿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他偷偷探出脑袋,看着那个自己的脑袋成了一堆烂肉都不知道的人。
周围的旅客还是那样,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般,正常活动着。
新上车来的中年妇女,经过过道时,不小心撞了一下他,把他手里拿去换票的身份证和火车票都撞到了地上。
她把东西捡起来,有些不情愿地说道,“抱歉啊,没注意,不过你这人走路——张俞?”
张尔愣了一下,这人还是他老本家啊,姓都一样。
“你,认识我?”张俞接过手里的东西,有些疑惑地问道。
那个女人笑了笑,高兴地说道,“我是贺玛丽啊,你说,咱们都好久没见了,这么巧,坐上同一节车厢。”
张俞看起来在思考,不过张尔并不能看出来,“真是巧啊,当年咱们不就是在火车上认识的,呵呵。”
他的像是想起了什么,笑声里有些庆幸,又有些嘲讽。
贺玛丽也好想记起了当年的事情,她尴尬地笑了笑,“是啊,太巧了。我还有事,先过去了。”
她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急匆匆地跑走了。
张俞的手停了停,好像在叹气。
他慢慢朝自己的卧铺处走去,路过高建和郝红梅的卧铺时,目不斜视,像是不认识他们一样。
郝红梅也不想再看到张俞,她也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毕竟两个人分手都二十多年了,就算有再大的恩怨,都该随着时间过去了。
但是她知道,有些事情,是不能被忘记的。
比如说,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被他们几个人隐藏得好好的。
张尔看完脑袋被砸扁的张俞,和人说话的整个过程,觉得自己的脑子都不够用了。
他晃了晃脑袋,回到自己卧铺上,无奈地说,“这种诡异的事情,要到什么时候才结束啊?”
“这,我也不是很清楚。”陆方弘叹了口气,眼角低垂,摸了摸师父的脑袋,“不过师父不用担心,我会保护好师父的。”
就像师父当年护着他那样,付出性命也无妨。
张小兔子可不懂徒弟的心思,他得意地笑了笑,“我可不用你保护,我自己就很厉害的。”
说起这个,张小兔子倒是想起了什么。
他看着一脸惊慌,跑去找列车员的苏和,伸手拽住了他,“苏和,你怎么了?这么急着做什么?”
苏和勉强地笑了笑,开口说道,“我女朋友突然病了,我去找列车员拿些药。”
“病了?”张尔突然有不好的预感,他严肃地问道,“有什么异常吗?”
苏和被他这么一问,有些反应不过来了,“异常?哦,她可能是有点高原反应。”
“高原反应?”张尔思考了一下,仿佛是有这种病啊,不过自己从小生活在海拔比较高的地方,从来没有注意过。
苏和点点头,解释了一下,“她是南方人。不说了,我去拿药。”
说完他就着急地离开了。
等他再次经过这里时,张尔又拉住了他,一脸正经地把一道灵符交给他,“这个你带着,保你和你女友平安。别的你就不要多问了,嗯,去吧。”
“。。。。。。”苏和看了看手里的黄符纸,有些懵,不过他还是把黄符纸叠好,装进口袋里,温柔地笑了笑,“多谢,那我先过去了。”
张尔看着他的背影,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他怎么什么都不问啊?好失落,让我一点儿成就感都没了。”
“他眼里只有他女友,又那么着急,哪来的心思听你说话。”陆方弘把师父摁回床铺上,“师父,你还是不要多管闲事了。”
张尔扁扁嘴,不理陆方弘了,他闭上了眼睛,想着自己和师姐什么时候能见到师父。
而姜灵佑正一脸关切地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苏安娜,开口小声问道,“你没事吧?哪里不舒服?”
窗外夜色降临,耳边的风沙声越来越大。
司承运看了看窗外,原本荒凉的戈壁滩上,刮起了大风。
常宏图只是关注着自己的妻子,没想过,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
当司承运把姜灵佑搂进怀中,保护得严严实实时,铺天盖地的黄沙,淹没了车厢。
原本还有些光亮的车厢,彻底陷入黑暗。
第285章 沉默不语()
“娘子,娘子。。。。。”司承运低下头来,小声地喊着姜灵佑的名字。
姜灵佑被突然发生的事情吓到了,她定了定神,才轻声回答,“我没事,这里怎么会有沙尘暴呢。。。。。。”
“他把时空强行移动了,不知道是想做什么。”司承运有些意外,他以为那人,会把自己想杀死的人,都弄死后,再对这段时空动手脚。
现在看来,他有些迫不及待了。
他可能是想把这节车厢的人都杀死,或者,是有不得已的原因。
整节车厢陷入了黄沙和碎石中,坐在窗户边的旅客,看着被沙石堵了一半的窗,心头恐慌极了,很怕那些沙石会挤破窗户,涌进车厢。
列车停止了前进,四周是恐怖的呼啸声,还有一些胆小的旅客的哭泣声。
列车员不知从什么地方走了过来,脸色苍白地说着,“各位旅客,现在有一个坏消息,还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大家。”
他并没有让大家选择,先听好消息还是坏消息,而是直接说道,“我们的列车遇到沙尘暴,暂时无法前行,需要在这里困几天。不过还有一个好消息,就是我们的列车员,已经和外界取得联系,当地的驻军,会马上过来,把大家解救出去。”
车厢里的旅客,静静听着,心跟着列车员的话,忽上忽下,不过听到当地的驻军会来解救大家,总算松了一口气。
“希望大家都耐心等待,千万不要打开窗户。外面的沙会涌进来,到时候大家就很难等到救援的人过来了。”列车员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说完这几句话,便回到自己的岗位上,一言不发地坐着。
所有人都沉默着,好像之前商量过一样,十分默契。
姜灵佑抱着司承运的腰,他的头发有些凌乱了,肩膀处落了些灰尘。
她伸出手,拍了拍司承运肩膀的灰尘,也没有感到害怕,“真不知道,这些事情,会什么时候结束。”
她不知道等自己和司承运从这个时空出去时,又会在哪里。
司承运握着她的手,若是自己一个人,自然能从这里出去,但他不可能会把娘子一个人丢在这里。
“娘子不要担心,他这样一次次地操控时空,是要耗费很大的精力。”他安慰着娘子,希望她不要皱眉,露出不高兴的表情,“待他精力不支时,这个时空,就会回到正轨。”
那个人,只能把这段时空搬过来,却不能把这段时空从时间轴上抹去。
时间渐渐过去了,外面的天亮了又暗,暗下来又亮了。
但是车厢里的人,看到天亮了,却没有一丝喜悦感。
他们不知道等待多久了,还是没等到人来解救他们。
食物和水,变成了最重要的资源。
有的人把自己的水喝完了,去接水的地方,想看到奇迹出现。
但是那水龙头上,再也滴不出一丁点儿水。
贺玛丽小心翼翼地护着自己的水,正打算喝一口,让干裂的嘴唇缓一下时,旁边一双手把她推开,粗鲁地抢过她的水壶。
“抢东西啊!有人抢劫啊!”贺玛丽立马尖叫出来,死死地抱着自己的水壶,不肯放手。
那个男人凶狠极了,一脚踢在贺玛丽的肚子上,看她疼得要死的模样,也不怜香惜玉,拿了水,转身就离开了。
高建把抢来的水,递给了郝红梅,自己好似漫不经心地看着周围,看有没有单身女性或者老人,好让自己下手抢。
周围的人都冷眼看着这一切,没有人阻止,也没人扶起贺玛丽。
苏安娜有些不忍心,就让常宏图把贺玛丽扶起来,还递给她一小杯水。
她相信,很快就会有人来救他们的,所以很有耐心地等着。
贺玛丽捂着自己的肚子,觉得缓过来了些,就赶紧把那小杯水喝下。
姜灵佑看着这一切,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她和司承运,有吃的却没有水了。司承运不用吃东西,自己也只要有他身上的阳气,就能不进食。
大家都沉默着,车厢里的气氛越来越紧张,就像一根紧绷的弦,当它断开的时候,一切糟糕的事情,都会发生。
苏安娜还病着,常宏图一直守着她,眼神里都是担忧。
外面的风声,依旧嘶吼着,混杂着细碎沙石的冷风,不停地击打在窗户上,像是就要把窗户弄开。
终于,一个人忍不住了,他跳了起来,打算打开自己那边的窗户,独自逃命。
但是他还没动手,就被列车员看出来了。
列车员快步走了过去,脸色铁青地说着,“你做什么!”
“我做什么,我当然是逃命去了!你们一个个坐在这里,就能活着出去吗!”那人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思,气愤地说着,“与其大家一起死,不如能逃出一个算一个!”
列车员像是被他的话气笑了,正好,趁着这个机会,他和大家说清楚,“你们知道外面是什么情况吗,就敢自己出去?外面是好几百里的大戈壁滩,往前走还有沙漠!出去死得更快!”
他的语气越来越糟糕,“你们要是想死,我也不拦着。”
周围的人都被他的话吓到了,就连刚才那个冲动的年轻人,也一言不发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不再动弹。
苏安娜的情况越来越糟糕,常宏图把水都给她了,自己忍受着干渴。
姜灵佑有些难过,她也央求过司承运,能不能帮帮苏安娜,但是司承运遗憾地摇摇头,他无法把生灵之力,给这个时空里的人。
在这里,他和姜灵佑只能是旁观者,并不能改变什么。
常宏图从来都没像现在这样后悔过,他应该多带些水的,带那么多吃的有什么用呢。
他的眼神慢慢黯淡起来,看看四周,每个人都像惊弓之鸟,如果现在去抢水的话。。。。。
“哐当——”
贺玛丽手一抖,差点把手里的水洒了,“给,你们快喝吧,别让别人看见。”
不知道她从哪里弄来的水,竟然装了不少。
常宏图感激地看了她一眼,“谢谢。”
他把这份恩情记下了,也没有再说什么,就把水递到苏安娜唇边。
此时,车厢前面传来欢呼声,原来是救援的人赶到了。
司承运皱了皱眉,刚伸手准备打翻那杯水时,眼前的景色竟然出现了变化。
姜灵佑看着司承运抬起的手,诧异地说道,“承运,我们回到原来的时空了。”
第286章 回到现在()
“师姐!姐夫!”张尔正抱着手机玩游戏,突然听到了姜灵佑的声音,他一骨碌从床上起来,伸出半个身子,朝另一边的卧铺里看了看。
姜灵佑还没缓过劲儿来,她伸出手,迟疑地摸了摸一边的桌子,看起来干净光洁,不像那辆火车上的桌子一般,坑坑洼洼。
她听到张尔的声音,回过头去,在他脑袋上拍了拍,“哎,我们真的回来了啊,师弟?”
“嘶——师姐,你拍我脑袋做什么,对了,你到哪里去了?”张尔捂着自己的脑袋,不让师姐拍,倒吸一口气,“我徒弟说,你们其实一直在这里,但是好像在另一个时空?”
司承运笑着点点头,“陆先生说得没错,我们确实一直在这里。现在那个时空坍塌了,要回到正轨上去,我们就被时空排斥了,回到了现在。”
“原来如此啊,姐夫啊,你们在那边看到了什么啊,好不好玩?我跟你缩,我在这里见到了很可怕的事情,你看那边的那个人,他早就死了,但是他老婆不知道!”张尔叽叽喳喳地凑了过来,和司承运说着那些古怪的事情,“还有那个人,他的脑袋,也被砸扁了,可是他还不知道,简直。。。。。。”
姜灵佑掏了掏耳朵,把一道黄符纸贴在师弟嘴上,“师弟,你真是越来越话痨了。陆先生,还是你说吧,这里到底死了几个人?”
陆方弘见师父被师叔封了嘴,忍住笑意,才开口说道,“有两个人,已经死了。一个叫张俞,另一个,我们不知道名字,不过他有老婆照顾。”
姜灵佑顺着陆方弘指着的地方看了看,明白过来。
这个时空的高建和张俞已经死去了,但是周围的人,好像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承运,他们。。。。。。”姜灵佑刚想说些什么,就听到另一边传来诧异又古怪的叫声。
原来是洗手台那里,有两个女人突然打起来了。
姜灵佑转身一看,那不是郝红梅和贺玛丽吗?
那两个女人死死地掐着对方的脖子,谁都不肯先放手,四个眼珠子都快瞪得掉出来了,脸色涨红,快成猪肝色了。
姜灵佑叹了口气,准备过去拦一下,但是司承运却开口说道,“娘子,不用过去了。”
他淡然地看着那边的两个女人,“她们都死了。”
又死人了?
姜灵佑作为一个旁观者,却也心头一惊。
她立在原地,看着已经死去的郝红梅和贺玛丽,仿佛行尸走肉一般,扶着自己蔫蔫儿的脑袋,朝各自的卧铺处走去。
“承运,现在看来,这列车上死的人,都是二十多年前,坐过那列火车的人。”姜灵佑坐到床上,有些担忧地说道,“那苏安娜和常宏图呢,他们会不会也出事?我去找找看,这列车上有没有他们。”
那两个人确实是品格很好的人,要是也遭遇不幸了,姜灵佑多少都会有遗憾的。虽然从小就知道,死亡并不是可怕的事情,她也算是豁达之人,但对于普通人来说,活着总是美好的。
司承运叹了一口气,犹豫了一下,才开口说道,“娘子,他们俩,不在这列车上。”
“这样啊,那真是太好了。”姜灵佑高兴地眯起了眼,这是不是意味着,他们能躲过一劫呢。
司承运看着她开心的模样,不忍心告诉她,苏安娜和常宏图,在二十多年前就死去了。
贺玛丽递给常宏图的那杯水里,放着一些不正常的东西。司承运虽然对凡间的药物不甚了解,但也知道,那水里的东西,不是什么好货。
他大概能猜到,贺玛丽为什么要害苏安娜和常宏图。再看看死去的几个人,当年和贺玛丽合伙害死苏安娜和常宏图的凶手,就是高建张俞等人。
当时列车被困了好久,很多人开始绝望了。
高建是个狠毒的人,为了能活下去,什么事都可以做。
他们一伙人,开始谋划着从其他旅客手里抢食物和水。
而善良的常宏图和苏安娜,成了他们最先下手的对象。
但可笑的是,在他们刚把致命的毒水递给常宏图和苏安娜喝下时,救援的人就来了。
不过几分钟的时间,两条人命就没了。
“承运,承运?你怎么了?”姜灵佑看着司承运陷入沉思,伸手摸了摸他的脸,“是不是不舒服,还是伤口又疼了?”
她紧张地看着司承运,他心口处的伤疤,一直都消不掉,当年一定受了非常重的伤。
司承运看着娘子如此关心自己,心头一软,想要亲亲她的脸。
嘴唇落下时,两个人的额头却撞到了一起。
“什么鬼,怎么回事!”旁边传来张尔哇啦哇啦的大叫声,整节车厢,开始剧烈的抖动,像是要从这列火车上分裂出去一样。
姜灵佑捂着额头,皱了皱眉头,感觉自己站都站不稳了。
“终于出现了吗,他。”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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