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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骑绝尘去-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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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绝衣右手微微一拧,原本在他手里挣扎的耗子立刻没了呼吸。
  灰皮耗子兄仍然没有搞懂夏绝衣是如何将敌人捉住的,那只是一个瞬间,肉眼都没有看见夏绝衣出手收手,突然敌人就不见了,抬头却发现敌人已经死在夏绝衣手上了。
  杀死一只耗子并不费太多力气。夏绝衣的耳力和感觉都十分敏锐,区别爱宠和其他耗子实在容易得很。他手筋虽然断了,出手却依然快。
  犬齿刺破皮肉,血流出来。夏绝衣一口鼠毛,他竟然也不嫌弃,嚼也不嚼就直接往肚子里吞。耗子兄呆呆看着夏绝衣吃完一整只老鼠,连渣渣都没剩下,素净的男人满嘴是血,一口白牙森森的。
  皮肉撕开的声音,牙齿咬碎骨骼的声音,嘎吱嘎吱的
  。耗子兄冷冷打了个寒颤,原来在地牢里,它也会被他这样吃得渣渣都不剩,如果不是他嫌它傻的话。想到这,耗子兄长舒一口气,幸亏自己傻呵。
  吃罢,夏绝衣意犹未尽地回头看了看。那些围观的耗子早在夏绝衣回头的刹那一散而光,夏绝衣回过头来,催促耗子兄快点吃。
  耗子兄见夏绝衣眼中仍发着饿狼的光,可怜兮兮地咬了一小口,便蹭上夏绝衣肩头,将肉片丢下,泪光闪闪地注视着夏绝衣。
  “傻的。”只见夏绝衣并不理会那块肉,而是一手抓住耗子兄。耗子睁大眼睛,愣愣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满眼不可置信。
  夏绝衣的手越攥越紧,眼神冷漠又无情,仿佛只是在看一块小点心。耗子兄扑楞着爪子开始挣扎,却又突然停止。夏绝衣手上有很多细小的伤口,可能是赶路的时候刮擦的,也可能是方才那只耗子挣扎的时候弄伤的。它又不敢在挣扎,生怕弄痛了男人。
  死到临头,还在犯傻。夏绝衣慢慢放下它来,一松手,道:“走吧。”
  说着,便背过身去,再不理会耗子兄了。耗子兄呆立半晌,忽然奔到男人身前。
  只见夏绝衣身子蜷缩,嘴角洇出血痕,重复了一句:“傻的。”赤红的血趁机涌出来,流成好大一摊,雪还顺着下颌滴落,无穷无尽仿佛要流尽他身体的最后一滴才罢休。
  耗子倚上男人胸前,死活不肯走。夏绝衣愣了片刻,方才怔怔道:“可见畜牲竟也是有情的。”
  同时,低低的呜呜声响起来。黑夜之中,雪光之中,绿油油的眼睛阴森森的。
  夏绝衣此时身体状况简直差到极点,可他却笑道:“今天有得吃了。”他手边有几只尖尖的木刺,都是无聊的时候削的,有长有短,有粗有细。
  只见他摸了两只细细短短的来,刻意不去看那只狼,他怕眼中的兴奋将其吓走。
  庙里面很静,只有野狼的低吠声。夏绝衣在等,等那只狼越走越近,两只木刺脱手飞去。同时脱手的还有一排鲜血,夏绝衣捂住那只又开始流血不止的手腕,淡淡一笑,“现在先睡下吧。”
  说罢,揪过那只耗子放到怀里,道:“梦里吃了你。”耗子兄瑟瑟发抖,在夏绝衣怀中紧闭两颗豆豆眼,只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作者有话要说:= =上章当作结局BE神马的好像可以耶+ +看在爆字数的份上… …消失个几天寻找灵感… …


    ☆、灵犀一点

  第二十四章灵犀一点
  野狼被一只木刺刺中前额,立时毙命。不小心经过的麻雀被另一只木刺刺中,从半空掉落。两具尸体倒在庙门口,血从身体里洇出来。
  过了好久,夏绝衣才醒过来。一醒来,身体各处都疼,呼吸一下都刺痛得要命。
  “还想睡。”他坐起来,掩住口,硬生生咽下去一口血,“但是好饿。”
  耗子兄果然没心没肺,完全忘记夏绝衣的恶性恶行,居然就睡着了,现在居然还在睡!
  夏绝衣费力地站起来,摸索到野狼旁边,开始四处乱摸,终于摸到那只小小的麻雀。他拔下木刺收进怀里,便咯吱咯吱吃起麻雀来,边吃还边想该将这只狼如何是好,究竟是生吃还是活吃呢?等到将麻雀吃得连渣渣都不剩,夏绝衣才决定果然还是生着吃吧,熟吃什么的真心好麻烦。
  他现在饥肠辘辘,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找到什么吃的便急不可耐吞下去。自他十四岁以后就没有这么饿过了,哦,对了,就是那天以后他再也不吃老鼠了,因为真心不好吃啊。啊,对了,他也很久没有吃过生肉了,现在肚子有些不舒服。
  等耗子兄醒过来,狼尸已经被拖到墙角了,夏绝衣不知从何处找到了火折子,居然燃起了一个火堆!
  小老鼠在夏绝衣和火堆只见来回蹿动,吱吱叫着。
  “你是在说这是白天么?”夏绝衣问道。小老鼠吱了一声,表示肯定。
  夏绝衣表示:“可是我很冷。”说着,丢了一块木柴进去,喃喃着,“又有一伙练家子经过了,你说,他们这么急是要去做什么呢?”
  夏绝衣自问自答:“定然是有什么大事发生。不过,这同我有什么关系呢。”
  夏绝衣觉得冷的时候,便同耗子兄一起窝在破庙取暖。等他觉得天气好了,便会出去走走遛遛耗子,顺便捡点柴之类的。运气好的话,他会踩到什么荷包之类的东西,不过现在荷包对他无用。那日,他还踢到了一只破锅。
  闲在庙里无事,他就会削木棍玩,用尖头戳得耗子四处乱跑。甚至,因为太过无聊,他开始做机关。章灵犀触发的机关,是夏绝衣第一次用。为了逮猎物再把自己的手弄伤就不值了。
  日子这么一天天过去,当夏绝衣面对一只狼骷髅时,决定再度捕猎。谁知他架锅煮骨,本欲引兽,却不想引来章家兄妹。
  天渐渐冷了,没有什么人像他们只顾赶路忘记投宿,到了只能宿在破庙里。所以,这还是夏绝衣第一次在庙里面遇见人。
  章引乡烤好了馒头,首先递给夏绝衣,自己和灵犀才开始吃。
  夏绝衣咬了一口,发现里面竟然夹着牛肉,馍面焦脆,内里却十分香软。近日,夏绝衣第一次吃到这样好的食物,忍不住多吃了几个。
  章
  家兄妹惊恐地看着夏绝衣一口气吃了三个肉夹馍,都咽了口唾沫,这、这位姑娘饭量真大!
  小老鼠悲愤地啃着馒头渣,噌噌窜上夏绝衣肩头,对着肉夹馍吱吱叫。夏绝衣便掰了一些与它,一人一鼠吃得心满意足,小老鼠幸福地躺在夏绝衣腿上打着饱嗝。
  眼见便到了睡觉的点,章引乡立马站起来,严肃道:“我到外面去守夜。灵犀你好好照顾夏、夏兄……夏姑娘。”他脸一红,拿起佩剑就要走。
  夏绝衣没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概念,道:“外面冷,章兄还是在这里睡吧。”
  灵犀却道:“姐姐你就让哥走吧,我哥就是这样,你别理他。”章引乡拎起佩剑,同手同脚走出去。
  只见章引乡背倚着庙门,背对两位姑娘,后背挺直而僵硬。听见他妹妹悄声同夏姑娘道:“我哥哥就是这样,迂腐顽固!江湖儿女哪有这么矫情!姐姐你混惯了江湖便知道了。”只听夏姑娘嗯了一声。章引乡的后背挺得更直了,他走得更远了些,直到听不见两个姑娘家的悄悄话。
  灵犀一见便扑哧笑出来,同夏绝衣道:“我不吵姐姐睡觉了。对了,姐姐你要去哪里?”刚说不要吵人家,又拉开了话匣子。
  夏绝衣摇头,道:“我也不知道。”
  “难不成姐姐要一辈子呆在这破庙里?!姐姐,你若是有什么委屈只管跟我说,我们现在正要赶去武林盟,苏盟主是我哥的旧识,他一定愿意帮助你的。”灵犀认真道。
  接着,灵犀又开始说苏袂,“我是没有见过他啦,但是哥说他志向远大,以天下大公为己任。去年他还设计擒住了夏绝衣呢!据说他和绝衣公子还是断袖!”女儿家的话总是说不完。
  夏绝衣听见有人当面谈论自己和苏袂,神色淡淡的,竟然是毫不在意的。
  “我哥总说他们瞎说。可是断袖又怎样呢?知心一人难求,与其娶个不爱的女子凑活一辈子,还不若断袖呢!”
  夏绝衣还不懂爱,自然没有世俗人对断袖的偏见,只听他道:“愿得知心人,白首不相离。”他是这样写给凤十六的,至于为何这样写,这句话什么意思,他只是略懂并非全懂。
  “姐姐说的对。有些人看得透了,便也不在乎世人说什么了。他们的心境不是旁人轻易能明白的,指望用文字解说爱,无异于痴人说梦。姐姐你不要怪我拿你做比方,你想,你从来没见过我,我向你描述自己的样子,你若是能看见了,能在一众女子里只凭长相辨认出我么?这个自然不能,爱便是比这更难想象的。”灵犀这个名字果然起得好,是女子年纪虽轻却比许多长者看得明白,或许她就天生长于情吧。
  “爱是如此难以表达,是故这世间有情人总是难以终成眷属。或许是因世俗
  ,或许是因个人……并非所有人都看得明白。许多人迟钝些或者迟疑了,便错过了。而更多的人一辈子都未爱过,也未被爱过,便如此一生了。”灵犀说得有些伤感,“所以人生缺了爱情并不是万万不能的,就算没有人间各种情,人还是照样活。有些人更是忍得一世情爱,来搏一世抱负。孰是孰非?谁对谁错?这却是如鱼饮水了。”
  许是头一次有一个人肯听自己这些歪理邪说,灵犀大有将一肚子墨水倾吐出来的感觉,“姐姐你这种淡漠之人,更是鲜少情爱了,可是?”
  夏绝衣不语,他在想灵犀的话。
  灵犀一笑,道:“这世间也有许多人看得太透,直将红尘堪破,遁入空门了。依我看,他们只是逃而已,不敢遍历爱恨,那就只有出逃。爱不过比不爱少一个字,其中滋味却只有爱过的人才懂。”
  “爱是两个人的事,生孩子才是男女之间的事。依我看,那群瞧不起断袖的世人,想是将爱与生孩子相提并论了吧。”灵犀总结道。
  夏绝衣嗯了一声,灵犀一笑,继续道:“只是我还是很遗憾,苏袂不敢破世俗,同夏绝衣携手天涯。你说是不是,夏、公、子。”
  夏绝衣依然嗯了一声。灵犀这样通透的女子,即便是一开始错认了,同夏绝衣说了这样长时间的话,只怕也知道眼前人并非女子了。
  灵犀直视夏绝衣,问道:“我只是很好奇,夏公子不恨么?本该风华盖世,如今落魄至此。”
  夏绝衣开口问了灵犀一句很好笑的话:“风华能当饭吃么?”接着夏绝衣又道,“你说得很对,个中滋味如鱼饮水,冷暖自知。你要像世人那样看我么?”
  灵犀一愣,那些不懂自己的世人自然是俗人,只是没成想自己却也成了俗人。愣完之后,灵犀笑起来,“原来绝衣公子口齿竟也伶俐得很,竟是我自以为是了。”
  夏绝衣点头,道:“居于高处的人总是这样自以为是。灵犀姑娘以为自己超脱,其实也不能免俗。所以说高处不胜寒,总容易被低处之人夺了性命去。”
  灵犀哑口无言,没成想,她竟被他教训了。半晌,灵犀打破僵局:“我总觉得绝衣公子的最后一句话,很有深意,不知可愿为灵犀解惑?”
  深意自然是有的,只是……只听夏绝衣道:“自以为是。”
  灵犀心里恨恨道这夏绝衣果然欠扁得很,嘴上却道:“你休要嘴硬,你性命现在握在我掌上,只要我叫我哥来,你便……”
  没等灵犀说完,夏绝衣道:“恼羞成怒。”
  “你……”灵犀懊恼低头。她自然是没看见夏绝衣得意一笑,却听见他继续欠扁道:“无话可说。”
  “你若是有心捉我,自然不会将章兄支出去。而且,你自恃武功,以为面对一个废
  人,定然高枕无忧……”这回没等夏绝衣说完,灵犀便抢道,“这回是你错了。捉你是正道大虾的事,我只想同你单独说说话,可没有半分自恃的意思。”
  “兵不厌诈。”夏绝衣只是试探,不想灵犀却将真实目的说出来了。
  同夏绝衣交战,章灵犀惨败,她十分好奇这样的人怎么会傻乎乎地上了苏袂的当。果然是为爱成痴么?可又不像。听到苏袂的时候,他明明这样平静。
  “我虽然无心捉你,却也无心放你。而你却是也毫无反抗之力,是不?”见夏绝衣沉默,灵犀笑道,“我只是有些疑问,想让你解惑。你若是替我解答,我一定不去跟我哥说。”
  “问。”
  见夏绝衣如此爽快,灵犀又是愣了一愣,方道:“说说你同苏袂的故事吧,我想听听看。”
  夏绝衣便将来龙去脉从春风楼初遇讲起,一直到苏袂背叛。奇怪,想起苏袂欺骗他,他现在竟然还是觉得有些恍惚。
  “那么,你一开始就知道他没吃过醉心?一直容忍他欺骗?”灵犀问道,“你也太圣母了吧,要不就是你根本不爱他!”
  他根本不懂何为爱,只听后面灵犀紧接着又问:“那凤十六是如何将你救出来的?”
  夏绝衣眯了眯眼,突然问道:“武林盟又出什么幺蛾子了?”
  灵犀咦了一声,想了片刻,道:“你先说,说了我就告诉你。”
  “无非是得了魔教消息,暗中同魔教联手,欲除凤君得春风得意楼罢了。”夏绝衣听见灵犀惊讶的抽气声,又道,“你也没想到吧,只以为春风楼楼主凤十六是魔教护法晋红袖,武林盟欲除掉这颗钉子罢。只是经我提点,你才奇怪,凤十六是魔教中人的消息怎么散布出来的?之前没有半分传言,怎么偏偏就在凤十六将我救出之后不久,一夜之间众人皆知?”
  夏绝衣步步紧逼,“而江湖上居然没有一个魔教中人站出来否认,凤十六这个暗桩若是他们埋的定然花费许多心思,怎么就没半分反应?这次武林盟想必是势在必得,故而全天下的正道都赶着去见识你们盟主的雄才大略吧。”灵犀愤恨地咬牙,呼吸凌乱,夏绝衣心下明了,他猜测果然不错。
  “而且是凤十六将我救出这消息,此前本无传言,也是一夕之间便出现的吧。”夏绝衣知凤十六一向行事缜密,此行若有破绽便是只有魔教中人知道楚荛是晋红袖的精分。所以,当他听见灵犀问凤十六是如何将自己救出,便察觉不对了。
  “你、你不是说你一直在这破庙呆着,怎生这样清楚?!”灵犀颤声问道。
  “你这样问,便是我全猜中了。武林盟急召天下豪杰,为除武林叛徒凤十六。而你们,被人家当枪使还不自知。春风得意楼什么背景?不光是天下第
  一消息阁,春风组司消息,得意组司暗杀,怕是你们这群枪不知的吧。”
  灵犀倒退数步,声音更颤:“你是说他们还是天下第一的杀手组,碧落黄泉?!”灵犀无心问夏绝衣是怎么知道的,她只知若是她和哥哥什么都不知道地去了,必然是枪打出头鸟只有死的份。
  “春风楼知道太多不该知道的消息,但是同时他又要制衡还要自保,当然要有杀手锏在手。不然你以为消息那么好卖?春风楼屹立百年不倒自有其道理。你们死得越多,正道怨气越大,凤十六更是千夫所指,逃无所逃。到时,盟主亲自出马,借助魔教,攻破疲惫不堪的春风楼。正道对他自是感恩戴德,同时他同魔教共分春风楼,实力大增,再没有比这更便宜的事了。”
  “苏袂那厮,枉我哥哥如此信任他。我只道他诡谲些,谁知竟然这样阴险狡诈!”灵犀怒道。
  “你不必怨恚于他,欲为人上之人,野心面前,正义永远只是幌子。”过了半晌,夏绝衣又道,“我若是他,必然做得再狠些。”
  灵犀大怒:“你!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同他可不一样,他是为名利,我却不是。”夏绝衣冲灵犀龇了龇牙,道,“我若不想被旁人吃掉,唯有先下手为强,吃掉旁人。”
  


    ☆、铁棠谷半揭秘

  第二十五章铁棠谷半揭秘
  “狡辩!为一己之私,害尽天下人性命不罢休,无论如何都无可原谅之处!我章灵犀虽看不上那些自诩武林正道的大侠,却更加瞧不上你们!他们毫无所觉,便要死在你们设计之下,他们的家人还要对你们感恩戴德!”章灵犀指责道,“将众人玩弄股掌之上,天下唾手可得,你们玩得可开心?!”
  “天下。”夏绝衣点头,“苏袂的要的确是天下。可我只是要活下去。灵犀,若你入眼皆是绫罗绸缎、锦衣玉食,自己却没得吃、没得穿。大雪茫茫,寻一只老鼠果腹便是幸甚,满脑饿字却口不能言,被人役使当个畜牲……你,不想往上爬么?!”夏绝衣一步步逼近灵犀,眼瞳漆黑,不反射半点光亮,唇色却越来越红艳,竟是有血慢慢洇出。
  “你流、流血了。”灵犀一时间被夏绝衣吓到,竟忘记指责。眼前人美貌依旧,平静依旧,看在灵犀眼中却似扭曲了一般,她恨不得自己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听不见。
  “你试过全身经脉被人一寸一寸碾碎的感觉么,那时,我就恨不得自己死了才好。可是我怎么能死呢?我还没尝过熟肉是什么滋味呢,那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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