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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驱鬼师一起的值班夜m-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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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
“我也不太明白，虽说我替公司赚过一些钱，但绝不是没有我就不行的程度，只好今晚知道详细情况再说。”
甘书这时稍稍松一口气，用自己的头轻碰张凡的，道：“真不想去，但不去又不行。”
“不去的话洪唯不知会怎么整我们的。”张凡把脸转过一点让脸贴着主人的，两人情不自禁先吻上一会，好不容易才舍得放开。
“虽然放了好几天假，感觉好像都没能跟你好好过的。”甘书拿起了张凡的手，顺着每只指头在亲。
“我们以后连白天都可以在一起了，你都不要嫌腻啊？”张凡身子再靠近些，任由爱人对他动手动脚，眼睛就盯在到显示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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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书和张凡步出谢绯车子的时候，太阳还没有下山，一些在会内行走的术士看见传闻中的美人使鬼，表情各自各精彩。张凡跟着甘书和谢绯后头走，看甘书拳头松松紧紧的，便想像到自家主人一定又是顶着冷脸忍耐着那些注视自己的目光，放在以前的话，早就把自己搂过去不让人见了。张凡自己也暗暗留意那些目光背后的意图，轻轻咬牙，原来爱人的担忧并不是杞人忧天的，不知不觉也摆了个不可轻易亲近的表情。
谢绯看看左一团冷气，后一团冷气，低声笑说：“哎呀呀，你们两个现在这样子，还真看不出来今天还在我车子里抓着手分不开的。”
这话一出，甘书停了脚步看着老朋友兼兄弟，张凡也来到他身旁停下，甘书组织一下言语道：“谢绯，你心情不好？”
“怎么会……呃……怎么会被看出来的？”谢绯先是咧一咧嘴，终于决定不再装下去。
“你的声线不同往常，而且你由今早开始就一直拿我们来调济心情了吧？”
“连小美人都……对啊，你变敏锐了，都不知算是好事还是坏事。”
“以前你跟他闹分手，就像现在这样子了。”甘书没有理会谢绯转移视线的手法，把他观察到的情况说出来。
谢绯看着眼前不打算让他打马虎眼的两位，举手投降道：“哎～呀～你怎么把我的糗事抖出来……是有些事情，不过我可以处理的。”又看对方还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只好再三强调∶“如果处理不来，我一定告诉你们，这总行了吧。”
甘书这才回复移动的步伐，谢绯松一口气，看到还是保持尾随的张凡，便又走上去勾搭着甘书的肩在他耳边吹气道∶“师兄～你都跟别人夫唱夫随了，人家好寂寞啊。”甘书一手把他拍开，又掩着被吹气的耳朵，谢绯乘胜追击∶“耳朵变更敏感了啊？小美人你说这是为什么呢？”
“看来你还是在调济心情，要不现在就跟我们说？”张凡一副洗耳恭听的表情，谢绯退了两步，把甘书推过去进贡给使鬼大人，自己去敲会议室的门，门很快被打开，甘书一行人走进去。
“甘书、小凡，有没有给干爹带礼物啊？”在场的还有罗秘书和何如山，洪唯坐在足够五十人开会的会议桌的一端，跷着二郎腿，把脚都架到台上去，双手就放在头后，整个人舒服的向后靠，配上那身便服，就是一副不正不经的模样，无论如何都不会跟一个组织的主事人联想在一起。
“看来是没有了，真没干爹的心啊。”洪唯挑一挑眉，又一副不在乎的样子，勾勾手怕，张凡跟甘书对看了一眼，就走过去，洪唯把张凡上下打量了一番，眯了双眼道∶“小凡你还是来跟我吧。”张凡依然不为所动，甘书表情不满但也比以前淡定，反而是何如山紧张了一下，罗秘书推推眼镜，谢绯就一副看戏的表情。洪唯看到众人的反应，表情更高兴了，放下了搁在台上的腿，回到一个正常的坐姿，把邻座的座位拉开。
“看小凡你又拒绝我了，要好好孝敬一下干爹才行啊。”洪唯笑着拍拍邻座的椅子垫，示意张凡坐下，待他坐好之好，罗秘书递上了一份文件，何如山知道那是自己收到后又交出去的那一份招魂委托书。
张凡一页一页把资料看完，嘴唇轻轻抿紧，甘书一直注意他的表情，知道自己的使鬼大人脑中都转过几个想法了。张凡看着最后一页，又闭上眼睛，呼了一口气才放下手上的东西，表情有点疏离转头向洪唯说话，这并不他闲话家常的的表情，道∶“你们不觉得，死了的人不应对人世间的事有太多干涉的吗？”
洪唯勾勾嘴角，摆出一副如他所料的表情道∶“小凡你还真是没有野心，也对，这样我少费心。至于你说的，一直都有人做了，不同的动机自有不同的结果。有时警方也会请我们召唤被害者来搜证，这放不上台面就是了。至于召唤死者灵魂而得到超出应得的好处的人，自会付出代价，那是天理法则。我们有术士的一套判断基准，至于小凡你，只要说愿意不愿意赴约就行了。”
“如果只是想听我说不愿意的话，就不用特意把我叫来总部吧？还要老板你亲自出马？”
“哈，我就是喜欢小凡你足够聪明，老实说，以经营者的立场说，我当然希望接下这起生意，另外我也好奇，你手上握有什么，值得对方出这么一个大金额。”
“那位超级有钱人我哪知他在想什么？”
“啊？资料上有写个别的名字吗？”张凡暗叫一声糟，洪唯看到他的表情便笑开颜了。
“还是接下来比较好吧，要是对方再找哪来的术士也是麻烦，世上总有些隐世的高手的，对协会的声誉也不好，明明我这里就有顶级的招魂师在。”何如山被点到名，本来一直不敢摆明看张凡的双眼终可名正言顺的跟他摇远地对视。张凡的扫了他一眼便望向甘书，跟上次一起做事时冷淡了许多，何如山先是一愕，后来便稍稍垂眼。
“这样吧，我们还是得装个招魂的样子，设个时限，我也会在场看着，绝不要小凡你委屈了的。”洪唯边说边把手覆在张凡的手上，张凡根本动弹不得。
“……老板你都这样开口了，我能不答应吗？不过我有条件。”张凡艰难地扭头直视洪唯，那眯成一条线的双眼还是不变，手轻拍了几下，张凡又回复了活动能力，在文件背后空白的地方，拿笔写了一些小字，洪唯看后交给罗秘书。
“这样子害我很期待嘛。”洪唯发自内心微微一笑后放张凡回甘书身边，打发了几人回去，把何如山留下。
谢绯几人到了另一个房间，要跟自家组员开例会，别的大队人多，开会都是很严肃的，甘书这组人少，所以只称为‘组’，今天没有罗秘书在，每个人都显得懒洋洋的，明显是假期后还没收拾心情。而这专属房间，也并非会议室，说是办公室又没需要放办公室的桌子椅子，就使用居家布置，附带一个小厨房，各人就摊在不同的角落去把玩自己的‘玩具’，总括来说像个休息室多于事务所，不是开会的日子，总会有些别队的家伙过来玩的。
“阿和你连儿子都带来啦。”
“你小声点，他才刚睡着。”
“放他到隔壁小床去嘛。”
“大哥你这边挺好玩的，比那个死气沉沉的队好多了，这小孩好可爱啊。”
“陈明你别摸阿和的儿子了，弄醒弄哭了阿和就变脸啦。”
“阿和你快点替你儿子找个后妈吧，要我介绍吗？”
“你认识的女人太厉害了。”
“花点钱请个保母吧，看着你就觉得累。”
“你这守财奴竟然会提花钱的事，太阳西边升起了？”
“你看他为了照顾儿子，专挑就近解决的简单工作，没有经济效益啊。”
“甘书以前也挑简单的，又不见你这么说？”
“说了然后一副听到都当作听不到的反应你没看过吗？我还珍惜生命不想气死。”
“这也是啦，那些美女们央老子介绍他给她们认识都是我在活受罪，现在扣住一个我就能光明正大地说一句gay的推了省事。”
“啊，大哥，你喜欢的冷酷帅哥和干净漂亮的男生来了。”
“陈明你能不能把话在脑子过滤一下再说？”
“妈的，又拍我的头，我过去跟那几个孩子打游戏。”
“那堆就小黄比你小，其他跟你差不多大，叫什么孩子的？”
程小棠把陈明放置好，走到甘书他们面前，看张凡时又顿了顿说∶“现在终于也稳下来了，不见之前老是散发的强势。”
“但是他又看得见我了？”张凡下巴向陈明那边抬了抬，陈明似有所觉，眼睛盯着电视画面手就挥一挥当作打招呼。
“他开眼了，就正式入行了，虽然我怀疑他还分不出你是人是鬼……现在他是实习生身份跟在我身边。”程小棠跟张凡在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直在上上下下打量，甘书在旁忍不住要把自己的爱人拉开。程小棠终于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就挠挠头说∶“啊！不好意思！其实我想找你帮个忙。”
“哎呀呀，敢动老大的人，程小棠你为了你的陈明，胆子也变大了。”
“谢绯你硬要扭曲我们的关系不成？甘书，我其实想借张凡来给陈明适应鬼附身的感觉，随便找一个游魂野鬼我不放心。”
“哎呀呀，我就说你宝贝他嘛。”
“你忘想过度了。如果张凡这边不行的话，最多我借小花花吧。”
“哎呀呀，才不要呢，我的小宝贝才不借人，小美人你还是答应他好了。”谢绯笑着说，离开了房间，留下程小棠跟甘书商量。
谢绯走到隔壁户外的平台，看着已完全暗下来的天空，低吟了一会，有个人影慢慢展现出来，谢绯屏息以待，又不敢看得太真切，突然间感觉到有什么撞在自己的腰上又蹭了几蹭。
“主人（主人），你叫我有事（你叫我有事）？（？）”
“没什么。”谢绯看到小花花又圆又大的双眼在眨，就忍不住把小花花按在怀内，使力去揉他柔软的头发，笑得只看见牙齿不见了眼睛，“我只想见见你，只想见见你。”
作者有话要说：多谢Queen亲； 甘书的生日花拉决定送满满的奶油蛋榚了。花拉要做一回邪恶的亲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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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招魂师（二） 。。。
“终算回复正常的工作量了，好了，明晚开始又要工作，养足精神吧。”谢绯把车子停在甘书家楼下伸个懒腰，向刚步出车门的两主仆说。
“对呢，又要回到那种日夜颠倒的生活了。”张凡望了一眼甘书笑笑说，又转头望向当了几乎一天司机的人道∶“谢绯，困扰你的事这会就解决了？”谢绯先是眨了两眼，然后眉开眼笑道∶“小美人……张凡，跟你交朋友真值得。”张凡第一次看他这种表情，惊觉这才是谢绯第一次发自内心跟他交谈，不是为了使鬼的事，不是为了甘书的事，这是谢绯个人跟张凡个人的初次交流。
“谢绯，我想问很久了，为什么你对我……”张凡问题问到一半，抬起头又转向甘书，之后又四处张望。
“凡，怎么了？”
“好像……好像有人在叫唤我。”张凡对上甘书不解的神色又道∶“又不是叫我的名字，现在感觉变敏锐了，可能敏感了点吧。”
甘书听到此话拉拉张凡的手∶“如果有什么问题，一定要告诉我。”张凡只觉是自己的错觉没有放在心上，跟谢绯道别后便跟甘书转身离去，没看见这之后谢绯在驾驶席沉思了好一会，才再往协会的方向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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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还好，晚上这里四周都是，那景象太可怕了，每个人都不相信我，说我是喝醉了神志不清，师傅你看我是怎么样？”
“我不是师傅，他正跟你的太太在谈。”张凡现在跟甘书的客户高先生谈话，高先生拿着一罐啤酒，边喝边说。
“那你……是助手吧？我真失礼，我刚才反应不过来，有一刻以为你是鬼，哈哈，大白天怎会见鬼呢。”
“……我看你对答也很流畅，你会不知道酗酒对身体不好？”
“不知道现在都变知道的，身体都已经搅坏了，太不如前了，手脚都变不利索，看我手震得拿竹笔都拿不稳了。”
“那你还喝？”
“……喝了酒，朦朦胧胧的过日子……也不是不好……”
“死酒鬼，甘师傅来看你，把那些鬼驱走了，就好好地去工作！”高太太已经带甘书走近，她对丈夫说话的语气很重，一转向甘书时才放缓一点，不过也不是温婉的声线道∶“甘师傅，他总是这样自言自语，你看是……”
“他现在不是自言自语，这里真的有鬼，刚才开始就在对谈了，晚上应该聚集更多来，你先生说的事未必无中生有。”甘书看着自己的使鬼大人笑了笑，反只扫了高先生一眼，语气平淡地道。
“这……这鬼厉害吗？”高太太以试探的口吻问。
“现在这个？很厉害。白天能出来的鬼当然厉害。”甘书说得若无其事，害高太太也是半信半疑，若是摆出严肃的样子还可以说是装神弄鬼骗钱的，现在这样子就不像了。高先生也把眼瞪大，看着张凡的表情半分困惑几分恐惧，张凡走近一步，高先生退后一步，忍不住大叫：“师傅！救命啊！”
甘书走过去拉住自家使鬼大人的手臂，张凡顺势远离了高先生，看起来就是甘书把鬼赶离了一般。
高太太看不见张凡，只看见丈夫懦弱的样子，语带恼恨道∶“瞧你就这么一点出息？说句话都不像话，整天揽着酒瓶过日子，外面的闲言闲语多难听！”
甘书看着高先生手上的啤酒罐，手指拍了几下一唇才道∶“醉酒的人的确较清醒时容易见到阴间之物，高太太你把我刚才给你的黄纸在屋里的四个角落依次烧掉，可以保持一段时间‘干净’。高先生既然是这种体质，不想看到的话就戒酒比较好。”
“我……”
“他意志力薄弱都戒不到酒，你说能怎么办？”丈夫还未说话，高太太就抢在前面吼，高先生把头别过；又仰头把手中的啤酒一饮而尽。
“我只是个驱鬼师而已，要我说建议的话，可以告诉你，有些恶鬼，是喜欢潜伏在这种扯大嗓子吵吵闹闹的家庭之中，久而久之就会影响屋里人的健康，也会影响整个家宅运势的，高太太请你务必注意。”
甘书两主仆没有太多逗留便离开了高宅，在黄昏的街道上前往下一个目的地。
“今天好像神棍哪。”
“嗯？我有好好给消除屋内那些鬼留下的标记的，不处理的话便会开始聚集鬼气了，跟高太太说的话也是真的啊。酒会扰乱人的神志，很容易受其他力量波场的影响，的确有很多人醉酒后见鬼的报告，当中是他们自己的错觉还是真见鬼，就不得而知了。”
“就是我扮了一回恶鬼吧，他宁愿见鬼也不愿听老婆的啰唆，不过高太太虽然这么骂丈夫，也不是不着紧的，要不然就不会花钱找真术士，随便找个人装装样子就行了，如果我这一吓可以让高先生肯去戒酒也不错。”张凡回想刚才的情景，挑挑眉毛，甘书把他拉过来扣住手指。
“你今天那样有点险，吓惊了几天不是大问题，要是直接吓死了你就犯了使鬼的禁忌了。”甘书皱了眉这么说，张凡为今天的得意忘形及自作主张在反省，又转到前面去，伸手去按主人的眉心，“别生气，今天你生日，我都听你的。”
甘书听到张凡说话的语气不同往常，有点就像上次那花店案子时，发觉爱人在人多的街上时好像就会活泼一点，表现也更孩子气一点，跟他的年龄相当不符合，看到他这个样子，甘书嘴角上扬，已在考虑多点在这种时间外出散散步逛逛街什么的。
“哎呀呀，喂喂，你们两个，这里是大街上啊，别以为没人看见小美人就有持无恐的。”
谢绯今天订下了餐厅的包厢，要跟甘书吃个饭庆生，出席的还有程小棠，程小棠又带上陈明，让他用五六分钟的时间延续这几天的练习，甘书可是把头别过，眼巴巴看着爱人跟别人亲密碰触的样子他还是做不到，既装不了成熟也免不了会咬牙。
几人边谈边吃，张凡也在旁附和着话题，不时挑些甘书喜欢吃的过去，引得谢绯一阵阵调侃，陈明察觉到这一人一鬼的关系后张大了嘴，被程小棠拍头不准他乱说话，于是以粗话回应，一班男人一顿饭吃得甚欢。
“这酒连鬼也会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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