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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公子的故事-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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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惠然按着他不动,低头凝望着他,俊秀的眉目里满是柔情,又轻声笑道:“有你这一句,我再挨十次打也值了。”
  元流火终究有些不悦,开口道:“以后不要这样了,我们是夫妻,你有什么不能跟父母朋友说的话,难道连我也不能说吗?我是你的枕边人,是你最信任的人啊。”
  林惠然呆了一下,一时间竟有些羞愧,他一直处于很强势的位置,把元流火当做宝贝一样护在怀中疼爱,却不知道元流火也是愿意跟他一起承担风雨的。
  林惠然认真思索了一会儿,很诚恳地说:“我以后尽量改。”俯身在元流火嘴唇上亲了一下。
  窗外阳光明媚,室内春意盎然。                    
作者有话要说:  

  ☆、避难

  林惠然把元流火接回家里,当天晚上两人在温暖的卧室里睡了很舒服踏实的一觉。第二日天未亮时,大门外传来咚咚咚擂鼓似的敲门声。管家领着下人出门探视,见是四五个健壮的仆人,手拿棍子和绳索,直言奉老夫人之命,要抓林少爷回家。
  管家见对方是老夫人那边的人,忙赔笑着接进来,又一溜烟地跑进卧室,也顾不得避讳,站在床边把外面的情况给讲了一遍。
  林惠然已经醒了,他也预料到母亲那边大概要大发雷霆,因此匆匆地穿衣穿鞋,洗脸梳头,带领管家出去。床上的元流火才迷迷糊糊地坐起来,一手撩着床帐,他眯着眼睛问:“你去哪儿?”
  林惠然故作镇定,笑道:“见几个家人,你再睡一会儿。”
  他与那几个仆人见了面,又吩咐管家准备暖阁,好酒好菜的伺候,那些仆人跪下行了礼,又回禀道:“少爷,这回您说什么也不管用,老太太那边没接到新娘子,气了整整一宿,今天一大早把全族的长者请来,说要治你的罪。还说要关你几年的禁闭,宁肯你终身不娶,也不要你再和小子们胡来。”
  林惠然一听这些,十分来气:“她自己胡乱撮合姻缘,如今闹了笑话,却又关我的禁闭?”眼看满院子站的都是人,遂又从容道:“我已经知道了,几位先去房里喝几杯暖酒驱寒,我这边换了衣服就过去。”
  那几个仆人冒着寒风而来,本来也冻得哆哆嗦嗦,听他如此说,也不推辞,随着丫鬟的指引去了厢房吃酒。
  林家的家规甚严,几位长辈位高权重,常年地不讲道理,林惠然不愿意跟这几个老古董交锋,略略思索了一会儿,决定暂且退居别地,等风头过了再回来。他手下的几个心腹佣人亦十分机灵,早已经准备衣服车马钱粮,只一刻钟的功夫,诸事筹备齐全,门外停了一辆宽敞朴素的马车,车内行囊齐备。
  元流火穿戴完毕,洗了头脸,正要坐在梳妆镜前拿梳子,两三个丫鬟簇拥着进来,牵着他的袖子往外面推。
  元流火手里举着梳子,莫名其妙地看着众人:“怎么回事?”
  丫鬟们嘴里说道:“逃难,逃难。”
  元流火被推到门外,一仰脸看见了坐在马车上的林惠然。林惠然亦不多讲,伸手将他拽到车上,推入车厢,又对众人拱手:“好好看家,我过几日回来。”
  管家并丫鬟小厮们团团立在门外,依依不舍地送别了主人。
  马车嘚嘚嘚地行驶,不一会儿出了城门,沿着北方的官道前行。
  元流火自早上睁眼醒来到此刻,统共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刚才还拥着锦绣棉被,如今掀开帘子一看,外面已是一马平川的田野。
  林惠然在一旁简单地给他讲了因何外出的缘由,恐他不安,还安抚道:“我前几日还在想天气日渐暖和,不如带你去北戴河避暑赏玩,那边也有几笔旧账未收。如今逢了这个机缘,正好出去游玩。”
  元流火并不像林惠然那样寄情山水、热爱大好河山。他只着眼于自己的小生活,在家出家都无所谓,只要日子过得舒坦满足就行。
  他思索了一会儿,终于想到了一个实际的问题:“咱们没有佣人了。”
  林惠然常年在外行走,并不十分娇贵,他大手一挥:“那没事,你充当佣人吧。”
  元流火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林惠然摸摸鼻子,尴尬一笑:“呵呵,还是我做佣人吧。”
  元流火点了点头,转身打开车厢里的箱子,找出一柄菱花镜子,递给林惠然,自己对着镜子继续梳自己毛茸茸的头发。他把头发束起来后,用丝带挽成一团,又拿出自己平时常戴的玉色发冠,发冠小巧而古朴,元流火戴了几次没戴上,累的胳膊酸软,把发冠往地上一摔,怒道:“要你何用。”
  林惠然专心举着铜镜,做一个安静的支架,不说话也不动作。元流火自己怒了一会儿,把发冠拾起来放进箱子里,认真道:“俗语说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咱们出门在外,还是不要穿戴得太过豪奢。”在铜镜面前晃了晃脑袋,点头道:“简朴素净,很好。”取过铜镜,重新放进行李箱,高高兴兴地开始了新的一天。
  两人抱着游山玩水的心理,一路上走走停停,倒也十分逍遥自在。这一日傍晚,马车行至一处树林,两人见远处的土丘之上,两只狐狸相对而坐,一狐手执青色书简,侃侃而谈,谈笑风生,另一狐狸亦频频点头,似有领悟。
  两人深觉有趣,亦知这深山老林之中多鬼魅,遂不以为怪,须臾驱车而去。当天夜里,两人在一处小客栈里投宿。店内客人寥寥,只有几个行走的客商。他俩点了几样清粥小菜,独坐在角落里,一边吃饭一边闲聊。
  正说着话,忽然外面进来一名粗壮男人,腰佩短刀,肩挂长弓,拔山倒地似的走进来,口里呼喊着要吃要喝,瞧着像是个武夫。
  这男子吃了几碗面,与店里的几个小子胡侃起来,他是某地的镖师,十分孔武有力,日前因走失了一趟镖,畏惧主人指责,因此逃到此处。此人谈起了自己素日的见闻及逞强斗狠的能事,引得旁边人惊讶不已。这人多喝了几杯酒,洋洋得意起来,从袖子里掏出一捆青色的书简,展开来给众人看。
  元流火瞧那书简眼熟,留心看了几眼,只见上面尽是弯弯曲曲的符号,不像是汉字。那大汉又讲起了这书简的来历:“下午路过附近一山林,见两只狐狸拿着这本书侃侃而谈,我还道这两只妖物做什么怪,拉弓射瞎了一只狐狸的眼睛,又拿刀砍断了另一只狐狸的腿,这才将这本书夺下来,仔细翻了翻,竟全不认得。”
  座中人竞相翻阅,也都瞧不出是什么来头。正在这时老板娘举着油灯放置客厅,又殷勤地给众人添饭添菜,这老板娘虽然浑身粗布,头发乌蓬蓬地垂下来遮住眼睛,但是言语诙谐有趣,颇有些风韵,于是众人凑上来逗引,说了一些疯言疯语。
  元流火原本是安安静静吃饭的,听见这些人的说笑,有些不悦,瞧了一眼林惠然,林惠然打算起身带他去楼上休息。只听那老板娘轻声笑道:“这本书像是从西域那边传来的,怪不得你们不识。”
  镖师惊讶道:“小娘子识得这些字吗?”
  “我幼时随父亲四处行走,也粗浅地懂一些蛮夷之地的言语,请接来一看。”老板娘伸手道。
  镖师大喜,起身从桌上取拿起书简,就要递给她。只见后堂里布帘一动,走出来个一模一样的老板娘,手里拿着油灯,正打算进来。
  两人打了照面,俱是一愣,众人更加惊诧,忙忙地站起来避开,连声道怪哉怪哉。
  这两个女人一起发怒,冲上来就要厮打,忽然从后堂里跑进来店主的小儿子,只五六岁左右,他瞧大厅一眼,忽然哭着道:“那边怎么坐了一只瞎眼的毛团,娘,快打走他。”
  那假老板娘见身份被识破,就地一滚,化成了半人半狐的模样,一只眼睛果然被打瞎了,他走到镖师面前,忍着气道:“今日之事,一笔勾销,只求尊驾能将此书奉还。”
  镖师本来不看重此书,今日见他前来索要,偏偏犯了犟脾气,将书揣进怀里,冷声道:“此书被我捡到,便归我所有。”
  狐狸只得再拜:“此书乃是我与家兄心爱之物,与尊驾却无任何益处,还请尊驾奉还,某愿献上千金做谢礼。”
  旁边人也都劝那镖师:你拿这书有何用处,如今还了此书,还能白得许多银两,何乐不为。
  镖师见众人都来规劝,愈发强势起来:“这书如今是我的,凭你拿金山银山来换,我只不同意,你快离开吧,不然小心你另外一只眼睛。”
  那狐狸气的勃然变色,怒道:“你这人如此强横无礼,将来必遭恶报。”言罢拂袖而去。
  那镖师本来胆子大,从不信因果轮回之说,将书简小心地揣进怀里,得意洋洋地上楼休息去了。众人眼见天色已晚,也都各自回去休息。
  林惠然本来想劝说那镖师将书简奉还给狐狸,后来见镖师十分蛮横,狐狸又发了狠话,于是没有再插手。倒是元流火年轻气盛,气得火冒三丈,对林惠然道:“这镖师也太不讲道理了,无端打伤别人,还夺了人家的东西不还。可惜那两个是畜类,又不能去报官。但这事儿总不能就这么算了。”提着两个拳头,意意思思地想冲出去把那镖师打一顿。
  林惠然安安静静地整理床铺,剔亮了油灯,又端来热水洗手,叫元流火快点睡下,莫管别人的闲事。元流火跺脚,痛心疾首地看着他,似乎第一次发觉林惠然是这样冷漠又愚钝的人。
  “我明日雇几个打手,把那镖师痛打一顿。”元流火异想天开地说。
  林惠然看了他一眼,用热手巾给他擦拭手和脸,开口问道:“你的才智,比那只狐狸如何?”
  元流火愣了一下,支吾道:“他是成精的,自然比我聪明。”
  林惠然点头看着他:“这就是了,你还担心他拿不到自己的东西吗?”手指朝他脑袋上一戳:“胡乱担心。”
  元流火经他点拨,有些惭愧,乖乖地坐在床边,半晌叹道:“你看我白活了这么多年,怎么不长智慧呢?”
  林惠然只好安慰道:“你是天真烂漫的性格,快意恩仇,爱恨分明,性子上来了自然顾不得那么许多。像我们这种深谋远虑的人其实最冷漠迟钝了,凡事一定要考虑再三才行动,算不得真性情。”
  他把自己毫不留情地贬低了一顿,又把元流火高高地捧起来。元流火被他哄得心花怒放,当即舒展笑颜,搂着林惠然的脖子安抚道:“你别这样说,我最喜欢你这样沉稳的性子了。”
  元流火再三跟他表露了深切的爱意,林惠然心满意足,两人亲亲热热地睡下了。                    
作者有话要说:  

  ☆、闲情

  元流火抱着看热闹的心里,第二日吃早饭时,与那镖师借故联络,作出一副天真阔少的模样,对大千世界表现出无限的好奇和热心。镖师是个四处捡便宜的人,见这少年有油水可图,当即对元流火夸夸其谈,一会儿讲沙漠强盗,一会儿讲北方的响马,又两眼放光地谈论了秦淮名妓扬州瘦马,元流火听得津津有味,表示愿意和镖师同行,借以开阔眼界。
  镖师本打算回老家,但是盘缠已经用尽,当即欣然邀请元流火到自己家中做客。
  两人约定了行路的时间,元流火又说要吩咐家仆收拾行李。借故上楼,跟家仆林惠然讲了自己的意图,林惠然虽有些不情愿,但见他兴高采烈的样子,只好同意了。
  三人当天收拾行李,算了房钱,一起离开。元流火把林惠然当做下人使唤,镖师便真以为林惠然是仆人,还指挥林惠然给自己牵马,林惠然冷淡地看了他一眼,没搭理他。后来镖师私下里跟元流火说,你这个下人傲慢无礼,何不早日撵了他。
  元流火微微一笑,哦了一声。听过也就算了。
  后来镖师见这主仆二人同吃同住,平日里说笑玩闹,全无忌讳,才恍然大悟,暗暗猜测这是暗地里私奔出来的俩少爷。他只图一路上能蹭吃蹭喝,并不在乎其他,闲暇时把那一本夺来的书简拿出来翻阅,瞧不出所以然,带在身上又颇为沉重,欲待要扔,偏又有些不舍。
  三人行了四五天,这一天傍晚刚投宿进一家客栈,就见外面走过来一个风尘仆仆的矮个子小厮,深一脚浅一脚地走进来,满身泥污,问那店里的伙计,可曾有某人来住店,又讲了那人的形貌体格。
  这人所讲述的人正是镖师,那镖师吃了一惊,打眼一看,瞪眼道:“小乙,你来这里做什么?”
  那叫做小乙的童仆看清了镖师,跪下来大哭道:“大爷,家里出事了!”从怀里掏出一封亲笔信来给镖师。
  镖师吃了一惊,劈手夺过信封,撕开来匆匆浏览,他家原籍南方,家中只有母亲和妻子,靠着几亩薄田度日,虽然不是大富大贵,但也很能过活。那信是他妻子所写,言说他走失了那趟镖后,雇主找他索赔,带了许多打手到他老家里,抢夺了田地房产,将他一家人赶到破庙里居住,他母亲急怒攻心,已经去世了。家中只剩女眷,备受乡邻欺辱。
  镖师看罢信,又见落款果然是妻子亲笔,不由得一阵激痛,几乎晕厥过去。旁边的元流火和林惠然也瞧见了家信内容,心中恻然,忙上去解劝,又叫他赶紧收拾行装回家。
  镖师又急又痛,向元流火借了几两银子,带着小乙匆匆往家里赶。元流火见他家中遭此横祸,倒也不好意思再跟着他了,于是和林惠然在本地客栈休息,还时不时地给他寄一些银两。
  林惠然是一个梦想主义者,他少年时的理想就是要娶天下第一的绝色美人,携手天涯,走遍天下山川河流。如今他娶的这位虽然不算绝色,但也勉强能沾得上美字,可惜这位美人很懒,只愿意待在屋子里做寓公。
  他们俩目前所居住的小镇旁边有一座极壮观的火山,山下又有温泉,泉水边温暖如春。林惠然慕名已久,如今恰巧在本地居住,自然不愿意错过。
  他软硬兼施地把元流火拽出了客栈,两人一起去山上游玩,拜访了山中古刹,又和寺中的和尚谈论因果,还站在古树下翻看别人的姻缘结。元流火全程都是一副半死不活的表情,扁着嘴吧嘟囔道:“我最讨厌看见生人了。”伸出手指往台阶下面密密麻麻的人群一划,蹙眉叹气。
  林惠然点点头,牵着他往旁边的石凳上坐下,指了指前面的大雄宝殿,说道:“过一会儿有许多年轻貌美的小和尚来这里打坐,你要是讨厌呢,咱们就不看了。”
  元流火信以为真,半闭着的眼睛瞬间睁圆,两只眼闪闪发光,呆了一下才甩手道:“你哄我呢。”
  林惠然嗤地一笑,习惯性地抬手按他的脑袋:“傻瓜。”
  从山上下来,林惠然见山道两边有卖山果的,样子毛绒绒的类似小核桃,卖相不怎么好。许多村姑少妇竞相围拢上去。林惠然没见过这玩意儿,遂凑上去好奇地询问,那摊主说这山果叫桃金娘,味美甘甜,补气养血,美容养颜,比人参燕窝都有效果。
  林惠然捡起一颗,掰成两半,递给元流火,两人尝了尝,觉得味道很一般。元流火转身要走,林惠然眉眼一动,笑着对摊主道:“给我拣一斤干净的包起来。”
  元流火斜了他一眼,张了张嘴,最后什么也没说,抬脚去别处了。待林惠然提着那一袋山果追上来,元流火哼哼着说:“你心里是不是想,这东西太难吃了,但既然药用效果那么好,就哄着我家流火吃完好了。”
  林惠然被说破了心思,不由得哈哈大笑:“把你给惯的,越发机灵了。”
  两人回到客栈,伙计跑出来迎接道:“有个壮汉来找你,等了许久。”一走进大厅,果然看见镖师穿着半新不旧的衣服,神情倦怠,形容瘦削。他俩正疑惑镖师为何没有在家中守孝,那镖师已经快步走了过来,纳头便拜。元流火忙将他扶起来,问他别后的情形。
  镖师叹了一口气,说道:“一家都遭受狐妖的欺骗,荡尽家业,索性家人还算平安。”
  原来那一日传信的家仆和书信都是狐狸假冒的,就在镖师痛哭流涕回家奔丧之时,他的家人也收到了镖师的家信,信中讲述镖师在北方结识了某位侯爷,因武艺出众,被养在府中与王爷切磋武艺,后被任命为团练,又被赐了豪宅姬妾童仆,生活极尽奢华。镖师叫母亲和妻子速速变卖家产,携带仆人一起到北方完聚。镖师的家人见到这封信,当时就欢天喜地地把田产和房子尽数贱卖,最后只得了十分之一不到的银两,又用这些银两买了绫罗绸缎,又大肆请客吃饭,最后只剩下了十几两盘缠,众人欢天喜地乘船去北方享福。
  这两拨人在码头上相见,各自惊慌失措,后来各自拿出书信,一个说报信的童仆眼睛受伤,一个说那家仆走路歪歪扭扭,镖师记起了那日被自己打伤了的狐狸,才知道是着了狐妖的道,当下气的火冒三丈,好容易被家人规劝了。
  这一家人如今盘缠用尽,无家可归,只好暂时在破庙里住下,镖师困顿之际又想起了林元二人,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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