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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无良神君-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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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的越多,她便越难以自拔,可是他们之间的距离又是那样的遥远。她只是一只普通的灵狐,一个与他而言多么渺小的存在。几万年日日夜夜的思念和等待,游姬在这刻骨的相思中慢慢成长为一代妖姬。她终于等来可以接近他的机会,夜离从天之骄子沦为了天界通缉的丧家之犬,当游姬知道这个消息开始满世界找他的时候,夜离已经几经沧桑。
关于夜离的各种消息漫天飞舞,有人说他逃了,有人说他被抓了,还有人说他早就灰飞烟灭,世间再无此人。各种毫无依据的谣言扰得游姬几近癫狂,当她找他找得几乎绝望的时候,来自妖魔一方的小道消息终于让她看到了曙光。传言说,夜离愤而叛出天界,凭一己之力在六界之中辟出了一块天地,自称魔尊,悍然入了魔道。六界中苟延残喘的魔族们为这个天大的消息欢欣鼓舞,以为他们魔族的时代又要到来。只是妖魔们都在观望,他们不敢确定这是否是天界引诱他们上钩的诱饵,他们在等待着第一个敢为天下先的英雄或者傻子。
于是,义无反顾的,游姬第一个叩响了夜离的大门。她终于一步一步走向了这个她想念了几万年的男人,只是几万年的时光已经过去,沧海桑田都变换了无数次,这个当初一念之间救了她的男子,早已不是她印象中的那个天子夜离。他淡淡的坐在那个奢华如九重天阙的大殿上,手边一盏清茶,隔着杯中袅袅的雾气,就那么无悲无喜的看过来。游姬又一瞬的恍惚,那个深深刻在记忆力的温雅男子就那样端坐在那,可是他的眼睛却再也没有了那片悠远的天空。
醇厚低沉的嗓音变得慵懒,唇角的那抹笑也变得没有一丝温度,他无谓的对着她招了招手,只问了一句:“你为何而来?”
游姬沉默的看着夜离,良久之后轻声一笑,她妩媚的走到夜离身边,垂下狐族妖娆的眼睫,将积攒了万年的思恋化作唇边一声低低的叹息。游姬跪在夜离的脚边,轻声软语:“奴,思慕尊上已久,今日前来,只为一解相思情谊。”
夜离闻言突然笑不可抑,他一把将游姬扯进怀中,口中不停的只说着一句:“甚好,甚好……”
游姬自荐枕席,为一众想要向夜离投诚的妖魔打消了顾虑。魔界蓦地热闹了起来,可是自始至终,夜离却从未对此表示过丝毫的关心。似乎一切都与他没有关系,什么都引不起他的兴趣,他所扮演的,好像一个客栈的老板,他任凭进入这个新生的世界人自生自灭,只要别扰了他的清净,一切都无所谓。
所以,这个荒唐的世界在为所欲为的混乱下,变得十分可笑荒谬。国不像国,君不像君,一切看似有条不紊,实则内里是空虚一片。如今,夜离干脆消失的无影无踪,把这一堆烂摊子彻底抛到了脑后。身旁压抑的气氛让游姬苦涩难言,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到几时。
“夜离,你的心到底丢在了哪里?”游姬喃喃低语,半空中忽然响起了呼啸的风声。她闻声抬头望去,那个消失了许久的身影好似梦幻般,踏着五彩祥云,潇潇而来。
在场所有的兵将不敢置信的睁大了双眼看着犹如神诋般缓缓降落的夜离,游姬喜极而泣,哽咽着扑上前去,跪伏在夜离脚下,哀哀地唤了一声“尊上……”
纷纷回过神来的魔族将士们好像终于找到了依靠般,激动的跪伏在地,以最虔诚的姿势迎接他们的守护者。夜离单手扶起游姬,并对着这些肯为了他们的家园浴血奋战的将士示以最崇高的敬意。
他缓缓低下头,对着跪伏在地的将士们沉声致谢:“各位将士请起,夜离当此大礼,受之有愧。将士们,尔等为我魔界浴血杀敌,护我魔界安宁,夜离感激不尽!从今日起,夜离在此起誓,有我夜离存在一日,必护我魔界安宁一日!夜离将永世与尔等同在!”
短暂的寂静之后,是山一般深沉的呼喝:“誓死追随主上!誓死捍卫家国!誓死追随主上!誓死捍卫家国!……”
热血男儿的山呼海啸震撼着天地,夜离第一次感受到了肩上沉甸甸的责任,他紧紧握起双拳,仰首看向天际,心中毅然向着那个所谓的至高尊者宣战!
丝雨,等着我,我一定要为你争一片安宁的天地!
第68章 奔走
清晨的雾气还未散去,天军大营中的将士们经过一夜的休整,好心情的纷纷踏出营帐,个个想着再有一日,那些负隅顽抗的魔族就该土崩瓦解。眼看着胜利的曙光就在眼前,人人脸上均是志得意满的得意神情。将领们集结好军队,等待着主帅一声令下,他们就可以彻底结束这场漫长的战争。然而正当所有的将士跃跃欲试的时候,远处一个传令兵却惊慌的跑进了主帅的营帐。不多时,主帅营帐中就传来了主帅愤怒的大吼。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天军的主帅金甲神猛地一拍桌子,不可置信的吼向地上那个颤颤兢兢的传令兵。
泽州的毒瘴清除掉之后,二郎神便立即向玉帝请辞,回了自己的府邸。玉帝正巴不得他赶紧走人,所以二郎神请辞时,他也便顺水推舟换上了自己的人来收取胜利果实。而这金甲神作为玉帝的心腹,对于此次除魔大战自然是求胜心切的,眼看着胜利在望,可眼前的这个混账东西却告诉他昨天还漫山遍野的魔族,今天竟然全部消失不见了!
跪在地上的小兵被金甲神吓得结结巴巴的又把话说了一遍:“回,回禀元帅,我,我军前哨今早发现,那,那魔族大营,突然,突然不见了!我们四处搜寻了几千里范围,都没有发现他们的踪影,那个,那个隐在魔军大营之后的魔界入口也消失不见了!”
“混账东西!”金甲神怒不可遏地一下站起身来,也不知是在骂那个传令兵,还是骂那些无故消失的魔族。只是不管多么愤怒,这个棘手的情况还是要赶紧解决的,金甲神立即将他的属下召集过来,带着一大群人呼啦啦的冲出去,前去探查情况。
旷野上,深秋的风猛烈的刮过仙将惊愕的脸颊,竟已经开始有些刺骨的寒冷。眼前除了枯黄的野草再也没有任何东西,那些昨天还在这张牙舞爪的魔族现在竟然真的消失了个干干净净,这一夜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金甲神越想越觉得事情有些不妙,原本被他们费尽心血找出来的魔界入口也神奇的毫无踪迹。他不死心的放出神识再仔细探查一番,没有,什么都没有,就连原本他们特意留在入口处的标记也不见了踪影。
金甲神现在连骂人的心情都没有了,为今之计只有多派出斥候探查消息,他一张赤金的脸已然变成铁青的颜色,牙齿咬的咯咯响,半晌没有一句话。一众随从们没人敢发出一点声响,然而就在此时,那倒霉的传令兵却又窜了出来。
传令兵远远地一路狂飞而来,他声嘶力竭的高喊着:“元帅!天庭急召!魔界兵临南天门,速速回援!”那声回援拖着长长的尾音,惊悚了在场所有人的心!
传令兵话喊完了,也刚好落在了地上,只可惜他的脚尖还没碰到地面,就又被金甲神一脚踹飞了出去。金甲神仰面咆哮:“天杀的魔族!气煞我也!!”近旁的随从被这消息震得再也顾不得许多,纷纷上前扯住狂躁的金甲神,火急火燎的往大营奔去。人家都打到自家门口了,还是回援要紧啊!!——
谷樵接到消息后便与梦姬一起直奔第九重天兜率宫,只可惜天尊却闭门不见。如此情境,谷樵不由得更加焦虑,那小童子冷着脸挡在门前一通敷衍,任凭谷樵如何相求都不为所动。急脾气的梦姬在一旁看那小孩这般嚣张,忍不住就要上前教训一二。所幸一角的涂儿一直防着梦姬会大动肝火,及时扑上来抱住了梦姬的身子,嘴里不停的安抚:“上神稍安勿躁!上神稍安勿躁啊!”
那小童见梦姬竟然想要动粗,吓得小脸一白,干脆哐啷一声把门给关了上来!梦姬气得又要上前砸门,谷樵黑着脸回头瞪了她一眼,这才好歹把这姑奶奶的气焰稍稍压了下去。只是现在已然把关系弄僵,再想求情已经根本不再可能,谷樵颓丧地回身看向九重天上茫茫的云海,一时没了主意。
梦姬知道自己惹了祸,咬着嘴唇想了想,小心翼翼地提议道:“要不,我们直接去找玉帝求求情吧,哪怕让我们见一面也好啊!”
谷樵眉头本已经皱的死紧,现在听了梦姬的提议,直接皱成了一个大疙瘩,毫不客气的否决了她这个愚蠢的提议:“去找玉帝求情根本就是一条死路!我们神族现今的处境你还不清楚吗?”
谷樵很少有这样色厉内荏的时候,梦姬被他这样一番呵斥,再不敢多说什么,讪讪的退到一边,兀自着急。涂儿低着头思量半天,看着谷樵那张憔悴消瘦的脸,终于还是骨气勇气,轻声说道:“主人,我与那看守昊天塔的腾蛇早年相熟,不如我们想办法去昊天塔碰碰运气?”
谷樵生性谨慎持重,涂儿说这话并没做多大希望,可是没想到谷樵听了他的话竟然眼睛一亮,上前一步急切的问他:“你有多大把握说服那腾蛇?”
涂儿被问得一愣,磕磕巴巴的回道:“这个,我们幼时算是极好的伙伴,我觉得如果只是让我们进去探望一眼,应该可以一试。”
谷樵眯了眯眼,二话没说,当先向前飞掠出去。涂儿和梦姬惊讶的对视一眼,紧跟着也追上前去,二人心里不由感叹这次谷樵真的是急疯了——
七层古塔泛着重重的瑞气,巍峨的矗立在天界一十三天的尽头。谷樵等人风风火火的驾着坐骑降落到塔前,还没等稳稳心神,一条巨大的影子便罩在了他们的头顶上。凌厉的风伴着腥臭的气息铺面而来,谷樵和梦姬正要聚起灵力迎击,却见涂儿当先冲了上去。
“阿焰!是我!”涂儿腾在半空,眼睛一眨不眨的看向对面那条巨大的黑影。黑影向前移动几步,显露出一条浑身泛着青碧色光泽的巨蛇。蛇头两侧张开的羽翼在来回扇动,显示着它现在略微诧异的心情。
空气中响起令人难以忍受的嘶哑声音:“阿涂?你怎么会来?”腾蛇阿焰认出了涂儿,惊讶的游动到涂儿身前。它望了望涂儿身后的谷樵和梦姬,等着这个多年未见得发小给它解释。
涂儿抬起海蓝色的爪子,轻轻碰了碰阿焰的鳞片,一双麒麟眼微微泛出一抹笑意:“阿焰,好多年不见了,你好吗?”
阿焰并不理会涂儿的寒暄,它刷的一下变成人形,落在地上,对着涂儿身后扬了扬下巴,警惕的问道:“他们是谁?”
涂儿看它这样,心里开始有些忐忑,看来这个阿焰的脾气几万年了,还是没有一丝改变。他僵了僵,也变回人形落在阿焰身前,脸色尴尬的看着阿焰,斟酌道:“阿焰,这是我的主人。近日关押在塔中的那个女孩,是我主人的朋友,你能不能……”
“不能!”涂儿的话还没说完,腾蛇阿焰便果断拒绝了它。这让涂儿更加无措,涂儿尴尬的回头看向自己的主人,只见谷樵的眼中有一丝精光闪过。这丝精光让涂儿感到了莫名的危险,它急忙上前一步拉住阿焰的衣袖,急切地哀求:“阿焰,我知道你是职责所在,可是这个女孩对我主人来说真的很重要!我们只是想进去探视一眼,看看她是否安好,我保证我们看完就走!”
阿焰冷着脸撇过头去,不为所动,涂儿急了:“阿焰,你就看在我们从小的情分上可好?阿焰!如果我们从小的情分不算什么,你就看在我们都是神族的面子上吧,你看看我们神族现在还剩什么了!”
涂儿的话终于触动了这个冷情冷心的腾蛇,阿焰回头一把甩开涂儿的手,冷然道:“你们不要为难我,我若是徇私枉法,如何对的起主人对我的托付?”
“你死去的主人是要你尽忠职守,守住神族遗留的神器!可是现在仙族拿它来迫害我们神族,你却还傻兮兮的在这里助纣为虐?!”涂儿愤怒的吼回去,把阿焰吼得愣在当场。它脸色忽青忽白的一会看着涂儿,一会又回首看着它守护了几万年的昊天塔,陷入了极度的纠结当中。
谷樵看出了这条腾蛇的松动,抓住时机走上前去,深深一揖,并真诚的说道:“吾乃十世炎帝谷樵,今日做这不情之请,只望上神能看在你我皆上古神族的情分上通融一次。谷樵不胜感激!”
阿焰退后一步,不敢受谷樵的大礼,它眼神几番闪烁,终究一转身,背对着他们道:“我今日并未见过有任何人接近过昊天塔,你们好自为之。”
谷樵闻言微微一愣,接着眼中便爆发出一股狂喜,他激动地对着阿焰的背影道声多谢,拔脚就要走向塔门。涂儿和梦姬野欣喜的紧跟上去,只听阿焰又幽幽的在身后叮嘱涂儿:“阿涂,你可要记住不要为难我,速去速回,之后我自会帮你们照应里面的人。”
涂儿感激的回身道谢:“我记住了,多谢你,阿焰!”
轰然洞开的昊天塔门在那几道急切的身影冲进后,又紧紧的关闭,无论怎样,谷樵只想快些见到那个让他相思成狂的身影。丝雨,你怎么样了?我来了,丝雨,我来了!
第69章 寂灭
昊天塔内是混沌的一片虚空世界,虚空中有无尽的黑暗,有令人窒息的沉重的高压,却也有令人目眩神迷的缤纷炫光。丝雨一直处于一时清醒,一时昏迷的状态。隋风紧紧的将丝雨搂在怀里,身体四周散发出浑厚的灵气抵御着虚空巨大的压力。几日几夜,他的灵力好像永远都不会用光似的,一直那么柔和的,坚定的保护着丝雨。
清醒时,丝雨会望着虚空中绚丽的光线怔怔地出神,间或对着隋风悠悠的说几句没头没脑的胡话。隋风则会轻轻抚摸她馨香的发丝,把无尽的情意都倾注在指间柔软的动作。而当丝雨昏睡时,虚无的世界就会显得格外空寂落寞。寂静的空间让记忆显得格外清晰,隋风回忆着他们这一世相处的点点滴滴,一遍又一遍。这些记忆忽而让他甜蜜的感叹,忽而又狠狠地凌迟着他的心。
想起自己对怀中这个柔弱的女子的伤害,隋风痛悔得恨不能立即死去。这一世,他终究还是负了她的芳心,他与她情牵两世,却都得不到善果,这一切要怪的究竟是谁?是弄人的命运,还是他自己的任意妄为?
混沌中,丝雨再次苏醒,身体好像消失了一样,麻木的完全感觉不到任何知觉。隋风低头深深吻了吻丝雨的额头,嘶哑着问她感觉如何。丝雨吃力的看向眼前的男人,那张憔悴不堪的脸投入眼底,蓦地使人心酸。她想起初遇时那个丰神如玉的男子是何等的恣意潇洒,可如今那双神采飞扬的眼好像死了一样,再也没有一丝神采。
丝雨微微闭眼,几滴泪溢出眼角,顺着苍白的容颜缓缓滑下,隋风颤抖着手将那些晶莹的水花抹去,却仿似被灼痛了般,浑身都在痛苦的痉挛。有些话他想问个清楚,只为给自己一个了结。
“丝雨……”话语犹豫而纠结,不知该怎样继续下去。
“嗯?”丝雨颤动的睫毛好似蝴蝶,带起一片迷蒙的水光。
“你恨我吗?”嘶哑的嗓音几不可闻,丝雨却还是清楚的听见了。
长久的沉默之后,隋风已然放弃追问,清浅的叹息却幽幽响起:“不恨……”丝雨抬起眼睫,看向纠缠了两世的情人,“我只是叹,叹这命运弄人……”
好像溺水的人终于抓住了一根稻草,短短的两个字却给了他生的希望。这希望刺激的他浑身颤抖,他将丝雨更紧地搂进怀里,嗫嚅地喃语:“丝雨……我爱你……我爱你……”
丝雨抬手抚摸他的面颊,眼中的泪汹涌而出:“隋风……我也爱你……可是……我不是你的良配……你,也不是我的良人……”
所有的光消散而去,世界似乎陷入了无尽的永夜。
黑暗的虚空突然响起急切的脚步声,伤情的二人被惊醒,惊诧的望向声音的来源。一袭月白的衣角从黑暗中闪出,谷樵那张焦躁的脸当先进入他们的视线。
“谷樵?!”丝雨虚弱的声音因为极端的惊讶也不由得拔高了几分,话语刚落,梦姬和涂儿也相继赶了上来。
谷樵看着气息奄奄的丝雨,心痛的扑在无形的屏障边上,恨不得一掌劈碎这该死的禁锢。梦姬随后扑过来,看见丝雨一张惨白的脸几乎脱了形,只剩下一双毫无神采的大眼睛,看着格外使人心酸。
“丝雨!你怎么样了?你怎么就弄成这副样子了啊……”梦姬几乎要哭出来,急切的想知道丝雨现在的情况。丝雨就像她的亲生骨肉,没有一个母亲能见得自己的孩子这般凄惨。
猛然间见到这么多至亲的人,丝雨激动的努力支起身子,无奈牵扯到伤口,痛的闷哼一声又倒在隋风怀里。她这副样子,就连涂儿也看不下去了。涂儿捏着小拳头,转身就要往外跑,边跑边说:“我去求阿焰放丝雨出来!”
谷樵闻言猛地喝道:“你给我回来!”涂儿被他吼得一愣,呆呆的回转身看着自己的主人,只见谷樵那张脸哪里还有往日半点温润的影子。丝雨看着他们想要出言安抚,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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