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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无良神君-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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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丁半点也没有探知到?”隋风十分惊讶,凭玉殊子的境界怎么可能会毫无收获,无功而返?
玉殊子眼神闪烁了一下,并未多言,只走上前看了看隋风的伤口,挑挑眉道:“你伤口里的碎片是等我给你取出来,还是让你家玄虚老头帮你取?”
这点小伤还用劳动他们这些长老级的人动手?丝雨没有听出玉殊子话里的意思,隋风和云依却讶异的看着他,等他解释。玉殊子摸摸鼻子,悠然道:“这紫灵晶最喜修仙者的灵血,如今它的碎片没入了你的身体,若没有一个深厚绵长的仙力将它吸出,恐怕这碎片就要长到你心上去了。”
“若是那样会有什么后果?”丝雨和云依几乎同时发问,声音里的惊慌也不差分毫。玉殊子一张俊脸对着隋风笑得玩味,却漫不经心的对着两个吓得花容失色的女孩说道:“哦,我也不知道,至今为止,没见过。”
丝雨呆了呆,秀眉微蹙,突然有种想过去揪住他领子揍他一顿的冲动。隋风显然早就知道这玉殊子什么德性,无奈的伸手捂住脸,想着先缓一缓再说。只可怜了云依,听了他这混账的回答,美眸瞪得老大,向来清冷的脸有些绷不住的抽了抽。
丝雨忍住打人的冲动,尽量恭敬道:“既然后果如此严重,还请前辈速速帮隋风吸出碎片吧。”
“哦,我刚刚也受了些内伤,那就先等我调息一下再说吧。”玉殊子气定神闲的说完就坐下开始调息。
“你……”丝雨差点背过气去,隋风拉住她无所谓的笑笑,示意她不要焦躁。此时云依已经果断将挟翼、翻羽召唤过来,转身就扶起隋风上马。她行事这般果决,丝雨着实小小的赞叹了一下。隋风感激的对云依笑笑,翻身上马,急匆匆的往玉露峰赶去。
挟翼风驰电掣搬地飞到了玉露峰,丝雨心急如焚,一边扶隋风下马,一边大声呼喊“前辈”。玄虚子听见动静立即从屋内走出来,尖刺清装上前接过隋风吃惊道:“你小子怎么搞成这幅德行了?”
丝雨快言快语,一边帮忙将隋风安置到房内床上,一边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大致说了说。玄虚子闻言哼哼了两声,只道句“这老小子好样的!”便开始施法为隋风吸取碎片。
法光凝成一束探入隋风伤口,伤口上的冰晶瞬间消失。伤口受到波动,复又开始冒出鲜血。隋风闷哼一声,眉头紧紧锁住,额上转瞬便渗出汗来。
丝雨见状自责的紧咬住嘴唇,眼泪夺眶而出。她上前紧紧握住隋风的手,抬袖为他拭去额上的冷汗。云依有些看不下去他们这幅形状,冷着脸扭头看向别处。
如此过了一盏茶的时间,玄虚子“咦”了一声,白胖的脸上满是诧异。丝雨和云依立即惴惴不安的看着他。玄虚子收回手,自言自语道:“怎么会吸不出来?”
“那大概是长到肉里去了!”身后一道懒洋洋的声音响起,众人回头,只见玉殊子慢慢悠悠的踱了进来。
第31章 疗伤
玉殊子这话犹如晴天霹雳,震得丝雨忽的一下站起来,白着脸说不出一句话来。玄虚子却没什么反应,理了理袖子,漫不经心道:“我看你这伤也还没好利索么,巴心巴肺的跑来放这马后炮做什么?”
他有一点巴心巴肺的感觉吗?玄虚子这话把丝雨听得十分无语,看来隋风这师父也是个靠不住的。
“嘿嘿,”玉殊子无所谓的笑笑,“反正是个取不出的结果了,就让这俩女娃娃先帮隋风处理一下伤口吧。”说完他对着玄虚子递了个眼风,玄虚子会意,回头说道:“我再与你们师伯探讨探讨,看还有什么好法子。”说完二人便出了房门。
屋内三人有些愣神,今儿这桩桩件件的事都透着蹊跷。事情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弄得他们个个都有些恍惚。尤其丝雨还在种种情绪中,掺杂了许多失落,许多自责,许多惊吓,更还有云依带给她的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不自在。
隋风伤口上那些不断渗出的血刺激着她的神经,此时她也顾不得许多,只想着快些帮隋风处理伤口。只是她伸出手的同时,旁边一只纤纤素手也伸了过来。沿着那玉手上垂着的莹白衣袖,丝雨抬眼看向玉手的主人。
有些事,有一有二,却断不能再容他生出个第三第四来。虽然这一连串的事故打击得丝雨没剩多少精神头,但她先下觉得,现在是时候灭灭这个打算第三次给自己不痛快的女人的气焰了。
于是丝雨抢在云依之前开口,委婉的不客气道:“云依姑娘,我虽学识浅薄,但对医理还略晓得几分。麻烦你寻些干净的纱布和清水来,我好给隋风清理伤口。”
云依盯着她怔了怔,随即皱了皱眉,看了隋风一眼,转身走了出去。丝雨对着她的背影看了那么一瞬,心里生出一丝疲惫。她矮身为隋风擦了擦汗,接着小心翼翼地边为他脱下外跑,边关切的问道:“隋风,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隋风额上全是虚汗,脸色透着失血的苍白却还能一脸调侃的打趣丝雨:“原来你还懂医术啊?”接着他又诚恳道:“不过你那学识确实浅薄了些。”
看他那样诚恳的‘夸奖’自己,丝雨那原本对他十分愧疚的心,如今立马荡然无存。她就着他的话十分谦虚的一笑:“可是如今你要靠我这个不学无术的人帮你疗伤了,实在是让你受委屈了。不知阁下可会心有戚戚焉?”外袍随着丝雨那十足谦逊的话被大力扯了下来,隋风“嘶”的一声呻吟,丝雨听着很解气。
这时云依端着清水纱布走了进来,见隋风皱着眉正“嘶嘶”的吸气,立即慌乱的上前探视。“师兄你怎么样了?疼得厉害吗?”
隋风捂着脸冲她摆了摆手,云依还待要说,丝雨却坐到床上,伸手为隋风解他里衣的衣带。云依看得愣了,随着丝雨毫不扭捏的动作,一片大好春光闯进云依的眼睛里。于是,她的脸,无可救药的变红了。
她刷的一下后退一步,仓皇转身向外走。走到门口又顿住脚步,顶着一张红透的俏脸回身去拿清水纱布送到丝雨跟前。只是从始至终再也没敢把头抬起来。
丝雨这豪放的动作引得隋风一味的盯着她,嘴角那抹笑,笑得十足玩味。丝雨强撑着一张厚脸皮,帮他把里衣也脱了下来。一副微微泛着小麦光泽的结实胸膛呈在眼底,那流畅匀称的线条和光滑细腻的肌肤,让丝雨那厚实的脸皮也不可遏制的跟着泛红了。原来男人的身体也可以这么好看……
不过某人还在鲜血淋漓,丝雨定了定神,接过清水细心为隋风清理着伤口。微凉的手指轻轻触在伤口上,隋风忍不住轻轻颤栗了一下。丝雨以为触疼了他的伤口,不好意思的缩了缩手,问道:“疼吗?”
“还好。”隋风的嗓音透着一丝喑哑,却听不出什么情绪。
“哦,那我再轻点。”丝雨更加轻手轻脚地为他擦去污血。然后从随身的锦囊中掏出两盒药,将药膏细致的涂抹到伤口上。药膏带着淡淡的馨香,转瞬融进了肌肤中,不断渗出的鲜血也立即被止住了。
火辣的痛感瞬间消失,隋风觉得立时变好过许多。他回头半是诧异,半世赞叹得看了丝雨一眼。丝雨会意,一边动手拿纱布为他包扎,一边调笑道:“怎样,我这浅薄之人的药膏,用着还算将就吧?”
隋风闷笑一声,道句“尚可”。云依快速的瞥了他们一眼,立即又红着脸回过头去,见隋风的伤被处理妥当,张口告辞:“师兄好生歇息吧,我改日再来看你。”她的声音透着一丝懊恼,说完头也不回的便走了出去。
看云依气呼呼的走了,丝雨绕到隋风面前盯着他调侃:“你云依师妹走了,你怎么也不送送?要不要我扶你出去啊?”说着她便伸手作势要扶他。隋风趁势一把将她扯过来,吸了吸鼻子,疑惑道:“嗯,哪来这么大的酸味啊?”
丝雨被他逗得娇笑不已,伸手拍了他的胸膛一下,嘴里嘟囔着“别闹了”。她这一下震到了隋风的伤口,隋风吃痛地松开了手,吓得丝雨立即扶住他上下查看他有无大碍。
丝雨一双柔嫩的小手在隋风光裸的肌肤上四处滑溜,只听一声长长的吸气声响起,她的眼前一花,再定睛打量时,天地已调了个位置。隋风怎么跑到自己上面来了?他这眼神有些幽深啊,莫不是伤得又重了吧?
丝雨使劲挪了挪身子,可是隋风这家伙似乎太重了些,她没能成功的挪出身子来,反倒被隋风一把抓住手腕紧紧地按在了头顶上。这个姿势让她想起了昨夜那羞窘的一幕,脸上立即便觉得有些灼热。但隋风那手上强劲的力道又让她担心是不是他的伤又痛的厉害,于是她又诚挚的关怀道:“你这是头晕扑到了吗?你有没有觉出什么异样啊?”
她诚挚的关怀让隋风那幽深的眸子闪了闪,接着便立即将脸埋在她的颈窝上。他的肩膀抖了几下,声音闷闷的回了句“有”。
“啊?那你现在感觉怎样?”丝雨挣扎着要起身,无奈隋风又加重了几分力道,把她压得动弹不得。
隋风那慵懒的嗓音此时更添了几分低沉,他撩拨着丝雨的耳垂,轻声说道:“你再动的话,我可不敢保证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啊?”丝雨呆呆地不大明白,耳朵被撩拨的酥酥痒痒的,她不耐的将头往旁边躲了躲,复又委屈道,“可是,你太重了,压得我喘不上气啊……”
隋风无语抬头,看着她一脸诚恳的表情,唇角抽了抽,瞬间无力地歪倒在了床上。丝雨重获自由,立即爬起来深呼吸几口,心里直念阿弥陀佛,庆幸自己没被这头猪压死。
她回过头,见隋风歪在床里以手遮面,好像十分痛苦,她的同情心立时又汹涌而来。她顾不得整理衣衫,爬到他脸前小心翼翼的关怀一番:“隋风,你这是难受的厉害吗?到底是哪里不妥啊?”
隋风捂着脸不说话,丝雨担心的几乎将脸凑到了他的手指上,一心只想看看他的神色现在怎么样了。此时二人这姿势显得极为香艳,从门口这个角度看,感觉好像丝雨正欲对“柔弱”的隋风施暴。于是,一声十分惊吓的干咳适时响起,吓了丝雨一跳,终止了她的“暴行”。
丝雨抬头,只见门口站着一白一灰两道人影,竟是玄虚子和玉殊子二人。玄虚子白胖的老脸满是惊吓,显然在为丝雨豪放的举动“赞叹不已”。而玉殊子则一脸促狭,玩味的笑看着床上的俩人。
二人异样的神色终于让丝雨意识到自己现在所处的位置似乎不大妥当,她赶紧爬下隋风那张有点略嫌宽大的床,讪讪的对玄虚子他们打了个招呼。隋风倒是依旧淡定,在那哼唧了一声,就算作打了招呼。对于他的不恭不敬,这二人早就习以为常,他们一前一后走到床前的桌边坐了下来。
玉殊子悠闲的理了理袖子,抬眼问隋风:“你现在感觉如何?”那口气,浑似他在对你闲话家常般的说:今天天儿不错一样。这语气,这神态,丝雨觉得很不爽。她欲要发作抢白一番,却又想起其实这事的罪魁祸首应该自己,于是又没了质问的底气。
隋风十分不以为意的笑笑,无所谓地回敬道:“还好,一时半会儿应该死不了。”
“哦,那就行了。”玉殊子这话再次激得丝雨眉毛一挑,她深吸两口气,还是忍了。玄虚子在旁沉默着伸手拎了拎茶壶,复又放下抬眼对丝雨客气道:“可否劳烦姑娘跑趟腿,把老夫房里的茶叶拿去煮一壶茶来?“
丝雨眨眨眼,心道泡个茶还用这般讲究,随手捏个诀不就行了么?但是她又想起姨娘对她从小到大最主要的一个教诲,那就是,长辈说什么,照做就是,不许有顶撞和废话。于是丝雨从善如流的“哦”了一声,端起茶具出门去了。
成功支走了丝雨,玄虚子与玉殊子交换了一个眼神,斟酌了一下开口道:“风儿,你与这丝雨姑娘是如何相识的?可有什么具体的了解?”
听自家老头这话问的蹊跷,隋风支起身子仔细瞅了瞅老头的神色。哦,果然透着一丝正经。于是他也正经道:“师父这话是怎么个意思?丝雨姑娘有何不妥吗?
“也谈不上什么不妥。”玉殊子挪了挪,换了个依旧潇洒的坐姿,插话道,“你先回答问题再说。”
隋风瞄了师父一眼,见他点了点头,便略思考一下:“我几个月前游历到南疆时遇见的她,当时她正在一个深潭边想要取一个凶兽的涎液。后来又过了月余,我又在一处深山中遇见她被群妖围攻,于是便救了她。当时她说要来昆仑,我看她并非恶妖或凶魔,气息也很澄净,便带她来了。至于具体的了解……”
隋风又仔细思量了一下,那一晚花妖攻击他们的场景一闪而过,他皱了皱眉,发现自己对她好像根本没什么了解啊,这令他对自己有些惊讶:“我也……没什么具体的了解。”
玄虚子无语了,玉殊子则很是敬佩的啧啧称奇道:“现在的年轻人,果然不同凡响。”玄虚子仰首望了一回天花板,对于自己徒弟的不靠谱再次默然哀悼一番。
隋风无视自己师父那哀怨的神情,看向玉殊子:“你是不是察觉了些什么,可否说来听听?”
玉殊子正抬着手拍着玄虚子的肩膀以示安慰,听他一问,回头挑了挑眉道:“诚然这姑娘非妖非魔,却恐怕也绝非是肉体凡胎。”
隋风闻言瞪大了双眼,只听玉殊子继续道:“方才我为那姑娘卜算之时,曾执起她的手为她取血。彼时我便觉得这姑娘的骨骼与常人有异,但又非妖魔之类的异物。再问及她的生辰八字,那就更加离奇了。”
玉殊子顿了顿,做出一副高深的情态:“这生辰可不是凡人的命数。还有那紫灵晶的异样,我与你师父商量来商量去,觉得我等既然早已修成散仙,寻常之人的命数想要卜算一下应该不在话下。可这丝雨姑娘我不但探不得丁点信息,而且还被她反噬,甚至紫灵晶都炸裂开来,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玉殊子手指轻轻地敲了敲桌面,意味深长道:“她的身份必然在我之上。”
第32章 本姑娘的人
丝雨正拖着腮蹲在一个泥炉前扇着炉火,这活计委实无聊的很。她忍不住嘴里碎碎念:“想不通怎么就有那么多人喜欢弄这麻烦的劳什子,我还以为就谷樵才喜欢这般讲究呢。”
水终于开了,她起身熟练的烫杯、分茶。虽然不喜欢,可跟谷樵一起厮混了那么多年,烹茶的那套讲究却早已烂熟于心。她端起茶盘回屋,脚刚踏进房门,屋内的三人竟集体目光炯炯的对她行注目礼,生生把她看得顿在门口,迟疑着不敢向前。
好在玉殊子当先放下炯炯的神色,招呼她过来:“劳烦姑娘了,来来,正好说得嘴干,让我尝尝姑娘的手艺。”听玉殊子打圆场,其他二人赶紧掩饰情绪。丝雨看向隋风,见他盯着自己眼神闪烁了一下,旋即垂下眼敛去了眼底的情绪。
丝雨狐疑着上前斟茶,并惴惴不安的问道:“前辈,那紫灵晶没有别的办法可取出来吗?若一直带在身上,会对隋风造成什么影响?”
玉殊子端起茶轻啜一口,并不回答她的问题,反而挑挑眉对丝雨的茶艺大加赞赏:“姑娘的手艺不错嘛!竟把玄虚老头这万年不换样的茶叶煮出了点不同的味道,甚好甚好!”
丝雨又是满脸黑线,心道这玉殊子真是个让人无语的货。他这一而再再而三的不着调,勾得丝雨一腔熊熊的小火苗可谓是越烧越旺。她不断地告诫自己务必淡定,再淡定,这才控制住了那只要往他脸上泼茶的手。
还好玄虚子是个还算忠厚老实的人,许是他看出丝雨忍得很是辛苦,便主动解释道:“这紫灵晶一旦错过了时辰,便很难从体内取出。不过据我所知,此物并非邪物,若寄居在修仙者体内,虽然会吸取一些修仙者的灵力,但久而久之,却会将之养化成一个灵物。因此此物对隋风来说,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碍。”
丝雨闻言大松了一口气,转头对着隋风欣慰一笑。这笑容带着几分明媚,隋风感知到她的情谊,复回以温暖一笑。看这二人眉来眼去的,玄虚子有些坐不住了,他挠挠头,干咳一声对玉殊子提议道:“呃,折腾了半日,想必大家都乏得很,就让风儿先将养着吧。”
玉殊子从善如流的点点头,对着隋风玩味的一笑,起身欲走。丝雨见状,连忙出言相送:“前辈们慢走。”她的话音还没落,玉殊子却回过头来对隋风说道:“哦,对了,你这伤可要快些好才是,过几日便是昆仑弟子的百年试炼,你莫要缺席喽。”
玉殊子说完风姿飘逸的同玄虚子晃了出去,徒留重新做担忧状的丝雨和一脸无奈状的隋风相视无语……
这些日子,隋风清减了许多,丝雨也憔悴了不少。倒不是因为丝雨这些日子以来衣不解带的随旁照顾,也不是因为隋风伤重难愈。只因为他们这二人这些日子有些忙,有点烦。
“隋风,起来换药了。”丝雨有气无力的坐到床沿拍了拍裹在被子里成蚕蛹状的隋风。隋风动也没动,持续挺尸中。
“喂!给我起来!!”丝雨看他睡成这副德行,只觉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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