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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帝师-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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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你那么无耻……”
 第六三四章 一代魔头石破天
    善行做了一个很美的梦。在梦里,已经成佛的师傅痴善,想要带他一起成佛。但是善行拒绝了,而选择从此还俗,与一名美丽的女子结成夫妻,幸福快乐的生活着。梦里面那个美丽的女子叫什么名字,善行不知道,只知道她有一身可引彩蝶随身起舞的奇妙体香,以及可令百花绽放的美丽容颜。

    美梦的开始和过程都很美好。唯独在结尾的时候,显得有那么一点儿残酷。梦里时光匆匆,转眼六十年光景便过去。善行身患重病,躺在病床之上。女子神态平静的坐在他身旁,柔声告诉他,其实她是魔鬼派来组织他成佛的人。

    知道了这件事的善行似乎并没有生气,也没有懊悔。他反而喃喃说道:“不渡你成佛,我又如何能够成佛?”

    此话自善行口中梦呓而出,他瞬间惊醒过来。四周看看,先前那个故意挑逗他的女子,哪里还有半分身影。再一看,善行震惊不已。只见一善寺大厅前方的佛祖像已经被移开了,关押着一代魔头方破天的密室,也大大敞开着。

    善行赶紧跳到佛台上,走进密室里面看了看。宽敞的密室当中,只剩下五条铁索链子,原本被锁链锁着的方破天,已经不见身影。

    香妃轩的密室门口,一阵爽朗的大笑声响起。听到这笑声,江彬心中顿时一喜,他知道,那个人已经被司马香香给救出来了。

    果不其然,一个身高接近两米,身体强壮异常。头披散至腰间,胡子长至前胸的男子走进密室当中。看见斜靠在床头上,一脸虚弱的江彬,男子道:“我就知道我的宝贝徒弟一定能把我给救出来,我等啊等,盼啊盼,总算是等到今天重见天日了。徒弟,你可真对得起为师啊。”

    说着,男子走到床前,一把抓起江彬。二话不说,对着他的腹部就是连拍五六掌。江彬的身体在空中翻腾着,一直在不断地吐着鲜血。

    司马香香一看顿时大惊,这要是任由这男人打下去那还得了,江彬非被他活活打死不可。她连忙跪倒在男子面前,抱着男子的大腿哀求道:“师公,求您放过主人吧,他无时无刻不是在想着救师公出来,求您放过主人吧。”

    啪……男子一掌把江彬打到床上。江彬“哇哇哇”再度吐了几口鲜血,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艰难地盘膝坐起,虚弱地对男子说道:“多……多谢师父解毒救命之恩。”

    没错,这男子就是江彬的师父,方破天。他笑着“哼哼”了一声,然后低头看着正在愣的司马香香。方破天笑着说道:“徒弟,你从哪里找来的这女娃娃,还真挺有意思。师父被关在那鬼地方这么久,几乎都快忘了女人究竟是个什么味道。我说徒弟,要不你把这女娃娃送给师父玩玩儿?”

    唰!司马香香的脸色一下变得惨白无比,她赶紧扭头看向江彬,惊恐至极的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用祈求的眼神看着江彬,希望他能拒绝方破天的要求。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司马香香的预感很不好。

    果不其然,正准备运功恢复真气的江彬淡淡地回复道:“师父要是喜欢,就尽管拿去吧。只是这女子天生媚骨,暗香入髓,人世间十分难得。所以师父若是愿意,还请留她一命。”

    “哈哈哈……那是当然,那是当然。为师可不是不懂得怜香惜玉的人,这女娃娃如此有意思,为师还准备留着多玩儿几次呢。”

    说完,方破天一把抓起司马香香,将她扛在自己肩上,转走就走出了密室。已经出了密室的司马香香,似乎从灵魂深处出了一声悲呼:“不要!”

    香妃轩生的事,江夏自然不知。伴随着五天五夜的地毯式搜寻,江夏手底下的人始终没能找到江彬。

    如此大规模的搜寻肯定是十分扰民的,所以江夏最终只能无奈的宣布,搜查由明转暗,继续进行。

    如此高密度的搜查,已久还没有找到江彬。江夏估计可能性只有三个,可能性最大的,是江彬已经毒身亡,所以不见踪影。其次,便是他已经混出城外,隐匿踪迹逃逸。最后可能性最小的,便是他依然在京师,但正躲在一个十分隐蔽的地方偷偷疗伤。

    恐怕江夏也没猜到,他所认为最小的可能,恰恰就是事情的真相。

    这些天,自大明各地入京的快马越来越多。这是因为七天以后,江夏将举行祭天大典,正式登基称帝。

    这一次称帝不比上次。毕竟上次认可他皇上身份的,只有京师周边的人。而这一次,认可他皇上身份的,是整个大明的人。

    七天以后,大明的历史将进入一个全新的篇章,也许那个时候,大明将不再叫大明,而会改名为“大夏”。时代年号也将正式改变,嘉靖这个年号将就此停用,年号更改为“启元”。

    祭天大典的事,自然有下面的人在忙活。江夏的主要精力,则全部放在了北伐这件事上。

    大明原本的都城在南京,风光秀丽,四季如春。处江南之富饶,怡然自得。为什么最后会选择迁都北京?究其原因,无外乎是为了防御北方逐族侵犯中原,把一国之都定在北方门户,以便将国家重兵安置于此,以保江山稳固而已。

    所以北方边关对于中原的安定重要性,完全不必过多的赘述。若是现在鞑靼还是阿尔苏在做主,那江夏肯定不会动任何北伐的心思。

    可是现在鞑靼的局势早就已经变了,根据鞑靼那边的千门弟子传来的消息,阿尔苏现在基本上已经被完全架空,只是依靠着仅存不多的一些影响力在苦苦支撑。若不是大明这边也是局势不稳,恐怕早就向江夏求援了。

    要攻打鞑靼,最要紧的是得有足够多的骑兵。因为在草原上作战,骑兵才能挥最大的威力,仅仅是步兵的话,恐怕被骑兵一冲就散掉了。

    而眼下战马出产最多的地方是哪儿?除了鞑靼意外,便剩下吐鲁番。江夏伸手在地图上吐鲁番的位置敲了敲,口中自言自语道:“当年你入侵我大明,我没好好收拾你,这次总得报一报上次的一箭之仇了吧。”
 第六三二 北伐前序
    噗!一口深褐色的鲜血,从江彬的口中喷出。鲜血里面带着一股恶臭味,明显那血乃是毒血。

    此时此刻江彬身处之地,乃是香妃轩的秘密地下室。他**着上身,满头都是汗,口中不断喘着大气。

    站在一旁的一名女子,身穿对襟长裙,外披淡绿色薄纱。脸上蒙着白色面纱,看不清楚模样。但是透过薄纱隐约能见她那精致的锁骨,白皙透白的肌肤。以及她那高挑,凹凸有致的身躯。这样的女子,即便是丑,也能引起男人极大的“性趣”吧。

    而更加让男人容易疯狂的,便是她身上带着一股天然的麝兰幽香,让人一闻就容易萌那方面的冲动。

    见到江彬运功逼毒完毕,女子赶紧拿起一条毛巾替江彬擦了擦身上的汗水。她关切地问道:“主人,感觉怎么样?”

    江彬摇了摇头,叹息了一声道:“雌雄赌圣果然名不虚传,这毒针的毒性太过猛烈。以我现在的功力,顶多能压制十天时间。若是在这十天时间内,还找不到解药的话,恐怕毒性入髓,就算大罗神仙降世也救不了我了。”

    “啊?”女子惊呼一声,她用右手轻掩着小嘴,惊慌地问道:“那怎么办?主人,你能想到什么办法让香香去帮你拿到解药吗?”

    江彬看了司马香香一样,他仔细想了想,最终摇了摇头:“没用的,雌雄毒圣武功高强,以你的功夫肯定无法从他们手中取到解药。除非……”

    江彬一句除非,顿时让女子眼睛亮了亮,她连忙追问道:“主人要是有办法请一定要告诉香香,哪怕只有万一分的希望,香香也愿意去尝试。香香这条命是主人救的,为主人做任何事,香香也在所不惜。”

    “这……”江彬犹豫了一下后,这才说道:“就在这京师城外三十里的五行山上,有一家很有名的寺庙叫华严寺。而华严寺的后山,还有一家很破旧的寺庙,叫一善寺。那寺里现在应该只有一个叫‘善行’的和尚在,他可能每天都在对着大殿内的一座佛像念经。而那佛像后面其实有一个密室,我的师父就被关押在那里面。只要你把我师父救出来,以他的功力,肯定能解我的毒。”

    “主人的师父?”司马香香愣了愣,下意识地问了一句:“既然主人知道师父被关押在一善寺,那为什么不……”

    说到这里,司马香香赶紧闭上了嘴。她知道自己说错话了,问了不该问的问题。

    江彬笑了笑,有些虚弱地身子微微侧了侧。司马香香立刻会意,扶着江彬到床头靠着。江彬道:“你是想问我为什么知道自己的师父关押在哪里,也不去救他对吗?”

    “主人行事自然有主人的道理,香香不该多嘴的,香香知错了。”

    “没事。我愿意回答你这个问题。我从七岁跟他一起学武,十七岁艺成,基本学会了他所有的武功。知道他被抓了以后,我一开始很想把他救出来。但是后来我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我的武功是他教的,那就代表着我武功的命门在哪儿,他比谁都清楚。如果救他出来,岂非是给自己埋下了一个隐患?这么愚蠢的事情,我不会做。”

    江彬说完以后自嘲地笑了笑,问道:“怎么样?是不是觉得我绝情?”

    “香香不敢。”

    “这个世道,如果你不学着绝情一点,那你就会死的很快,很容易。人这一生,性命只有这么一次,如果自己都不爱惜小心,那死了也是活该。”

    江彬的话,司马香香听后若有所悟。她对江彬问道:“主人,为什么你师父会被关在那一善寺里面?还有,那个善行和尚的武功是不是很厉害?”

    “我师父为什么会被关在一善寺,这件事以后再慢慢告诉你。至于善行的武功高低,具体我不是很清楚,因为我没有和他交过手。但想来武功应该比我只高不低才对,毕竟他是痴善唯一的徒弟。如果你想要硬闯,把我师父救出来,那是不可能的。唯一的办法只能是智取,至于如何智取,这一点我也无法教你,你自己去悟吧。”

    江彬说到让司马香香自己去悟时,一对眼睛在她身上上上下下地游走了一遍。虽然他什么都没说,但仅仅凭借这个眼神,已经让司马香香明白了,所谓的智取,究竟是个怎样的“智取”法。

    一时间,司马香香眼神黯淡了下来。一个女人如果愿意为一个男人付出一切,那绝对不会仅仅是因为感恩,里面多多少少,总会夹杂一些情感在里面。所以江彬的“智取”,难免会伤到司马香香的心。

    “如果觉得委屈,那就不要勉强。”江彬虚弱地说了一句,然后猛烈地咳嗽了两声。咳到最后,他嘴角再次溢出了一丝鲜血。

    司马香香低呼一声,赶忙说道:“不勉强,不勉强,香香立刻去准备,请主人放心,香香一定全力以赴,把师公他老人家带来见您。”

    乾清宫内,江夏再一次与他的一众心腹坐在了一起。他已经将把自己预备正式登基称帝的事跟众人说了一遍,所以此刻众人脸上全都是一副兴奋的神色。

    众人现在正七嘴八舌的讨论着,有的说当务之急是先改国号、年号,国函给周边的友邻国家,让他们来参见正式的登基大典。

    有的则说要昭告天下,免一年赋税,大赦天下。

    还有的提议要先攻打四川,让现在唯独还未受控制的蜀中地区承认江夏的统治。

    众人的意见,基本都是有道理的,江夏耐心听着,一直也没插嘴。

    直到众人说完以后,江夏这才微微笑了笑,说道:“你们说的这些自然都是要做的,但正式的登基大典结束以后,我决定先做一件我一直想做而又没做的事。”

    众人纷纷一脸疑惑地看着江夏,不明白江夏口中那见一直想做而又没做的事,究竟是什么事。

    江夏微微张口,吐出两个字:“北伐!”
 第六三一章 月下交心
    是夜,圆月犹如玉盘,冷风透着丝丝凉爽。江夏和朱载江一起坐在乾清宫的屋顶上,二人手中各自拿着一瓶上等的女儿红。

    江夏抬头看着天空中的朗月,没有说话。他有些记不太清了,究竟有多久,自己没有再如此安静地欣赏过月光。也许,从朱厚照死的那一天起,就再也没有过了。因为在江夏的记忆当中,他对月光印象比较深的那一晚,恰好就是老二死的那一晚。

    那一晚,月亮也是很圆。

    江夏深深地吸了口气,口中喃喃道:“都已经快要忘记雾霾的味道了,好久没有见过沙尘暴了。现在想想,居然还有一丝丝怀念的感觉,人果然都是贱骨头。”

    说完,江夏自嘲地笑了笑,然后拿起酒壶再喝了一口。

    “其实,我是真的对您动过杀心。”朱载江很突兀地说出这么一句话。当他说出这句话时,江夏放在嘴边的酒壶停顿了一下。然后他又喝了一口酒,没有接朱载江这句话。

    朱载江说完这句话后沉默了大概五六个呼吸的时间,似乎是在组织语言,想要把整件事阐述清楚。

    终于,他开口了,接着之前的话茬说道:“太庙祭祖那天,您宣布要登基称帝。其实我一点儿反对的意见都没有,反而觉得很高兴。因为我觉得,您比我更适合做皇帝。当然,这句话换成这样说也行,那就是自我登基之日起,其实大明真正的皇帝,一直都是您。”

    “我知道您对我好,也很清楚您一定会想方设法把皇位交还给我。但是紫薇有一句话说的很对,有些事即便你不肯做,你的下属,你的后人,也会去做。只要你活着,他们绝对不会让我安稳地活在人世。也许您在的时候,还能保我周全。但是您若百年归去,我这一脉,必定会被清理。”

    “父皇把皇位和江山交给我,我没有把它传承下去,这本来就算是不孝了。若是再父皇这一脉在我这里断了根,那我想我死后,肯定没有颜面去面对父皇,面对朱家的列祖列宗。”

    说到此处,朱载江双目一眨,眼角留下泪来。他稳稳地举起酒壶喝了口酒,长吸一口气叹出。这一声叹息里面,夹杂着一股释然,似乎朱载江再这一刻放下了心中的一块大石,卸下了一副重担一般。

    江夏嘴巴张了两三次,开始都忍下来没有说话,但最终他还是没能忍住,问了一句:“那为什么你不抓住这次的机会?你知道的,这次机会很难得。你如果要杀我,我绝对不会束手就擒。毕竟我不是为了我一个人活着,还有我的妻儿子女,生死兄弟们。”

    朱载江扭头看向江夏,眼前这一张俊俏无比,富含英气的脸庞,朱载江从小到大不知道看过多少次。但这还是第一次,朱载江如此认真地打量江夏的侧面。不再正面对着他的江夏,让朱载江感受到了一股距离感,这股距离感令他感觉有些恐慌。似乎整个世界都离他远去了,只留下他孤零零的一个人一般。

    朱载江的情绪在这一刻瞬间崩溃,他的眼泪像决了堤的河坝一样,不停地渗出,滴落。“在我对您起了杀心的这段日子里,我不断告诉自己,一定不会能心软,一定要杀了你。只有杀了你,朱家皇室的荣耀才能得以传承。只有杀了你,我的皇位江山才能稳固。只有杀了你,我才能做真正的天下之主。

    但是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对我这么好?你宁愿狠着心肠,让你的兄弟离乡背井,也要把皇位还给我。你宁愿身陷险境,也要把孤身前来救我。你让我怎么对下得了手,怎么下得了手?太傅!!!”

    朱载江悲叫一声,突然整个人一下倒进江夏的怀中,“呜呜呜”地痛哭起来。一边哭泣的同时,朱载江一边叫着:“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此时此刻的朱载江,哪里还是那个心机深沉到能够将江彬和萧清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朱载江?他又回到了当初那个善良、天真、聪明,却又带着一点儿小滑头的模样。这才是他应该有的模样,一个十六岁少年,应该有的模样。

    江夏伸手拍着朱载江的头,仰头看着星空,像是在说给朱载江听,更像是在自言自语:“当年我刚认识你父皇的时候,还只是一个青楼的小厮。你爹出手大方,所以我刻意讨好,骗他和我结成了异姓兄弟。

    本以为你爹只是个什么富家公子,可谁知道他竟然是大明皇帝。所以顺理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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