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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欲何为(轻松现耽)-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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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小家伙想自己了没有。
  
  自己这样和自己怄气到底是为了什么呢?简直就和一个意气用事离家出走的初中生一样不成熟。年糕反复的问着自己这个问题,但是没有答案,这样的别扭叫他自己都没法接受。
  
  答案其实他知道的,简直同明镜一样。但是他不愿意承认。
  
  自己短时间是不会回去那件有他一半产权的房子里去了!或许过不了多久,就能收到冯唐的喜帖,把房子转手,分了钱两人就再不会有联系了。
  
  但朝夕相伴的有限时光里,却有他的梦寐以求。他,冯组长还有默默好像成了真正的一家人,他们早上一起出门,回家一吃饭,傍晚一起看电视。毫无疑问,这就是年糕最最向往的生活,不管是之前的那些逝去的有些遥远的朦胧爱恋,还是弄得惊天动地的那个戴劲松,年糕对生活的向往是自始至终没有变过的。即便是冯唐没有那些情人的浪漫情调情调,没有他们的炙热爱恋,有的只是一个离婚男人的身份和一个即将上小学的拖油瓶,年糕还是不由自主的被他吸引。
  
  为什么呢?
  
  可能就是喜欢他身上散发的,特有的踏实和对默默浓到化不开的父爱,甚至对生活特有的幽默调侃,又或许自己真的是个滥情的人吧,但终究还是因为他真的太寂寞了,太需要那份儿关心和爱了。
  
  是什么开始,因为这种心思叫这样完美的生活变了味儿呢?好像是因为冯唐不再每周末带上他和默默去吃肯德基,而是忙的一早就出去,连面都见不上;好像是那天年糕抱着默默去公园,隔着川菜馆的临街玻璃看见冯唐和一个女的在边吃边聊好不投机;又好像是那天刷着碗的冯唐对自己说,想结婚,他自己听见有个什么东西清晰的破裂声。
  
  年糕拉了拉被子,觉 
 31、一个两个的失魂落魄 。。。 
 
 
  得更冷了。
  
  人家离婚,结婚,这是在正常不过的事儿了,自己到底闹什么别扭,要这么狼狈的逃出来觉得多呆一分钟都是煎熬呢?这和他根本没有关系。
  
  如果不是李城南,如果不是那件房子,两人就如同这世界上几十亿的陌生人一样。可是却相遇了,朝夕相处的日子像一簇簇的小火苗,聚集起来就成燎原之势,彻底把年糕的心烫的生疼生疼的。他闭上眼睛,细细的想着他说过的话,原来每个场景,每个动作,每个表情,都已经记得这么清楚了。清楚到忘了忘记。
  
  “年糕啊,你这个周末有时间不?”年糕甚至不自量力的幻想着冯组长实在委婉的邀请自己,心跳加速到如豆蔻年华遭遇初恋的少年。
  
  “啊~~没事儿没事儿,我能有什么事儿呢!就在家呆着的,你有什么事儿?”希望如同正午的阳光,年糕都觉得自己的周身变得暖阳阳的,语调都欢快起来。
  
  “嘿嘿,我想帮忙周日在家带下默默!我那个什么,那个就是,我有事儿得出去一下。不过,你带他出去行,要是这混小子再和你要这要那的,你别理他,晚上告诉我,我狠狠的教育他!”
  
  本来就不牢固的绳索,还是硬生生的被人扯断了。但其实,不太疼。早就习惯了失望,早就习惯不能痴心妄想。
  
  “。。。哦,行!没问题!你全天都要出去,有约会?”脸上挂着笑,嘴上说着叫自己伤心的话,人果然,都是虚伪的动物。
  
  “嘿嘿嘿,那个什么,我也不瞒着你了,我姐给我介绍一对象!周日是第二次见面儿了!”
  
  “呵呵,老冯你可以啊,恭喜恭喜!什么时候喝喜酒啊。”嘴角有些不自然的上扬,牵着着脸上的肌肉都有些生硬,牵扯着心也有一些疼痛。
  
  “早着呢!八字都没一撇!到了我这岁数,哪还有什么情啊爱啊的,再说还带个孩子,人家能将就我,我就阿弥陀佛了!”
  
  “那。。。就加油吧!”年糕赶紧背过身,假装摆弄着流理台上的苹果。果然不是个演技派啊,继续站在这里都自己都觉得难堪,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阳光了!
  
  冯唐看出了年糕笑得勉强,只是以为他担心的是房子的事儿,没多想的说道:“年糕你放心,在这房子没倒手之前,我肯定不结婚~~~我就是想找个可心的,先处着再说。”
  
  一句话都说不出,只能点点头应着身后的人。背对着他僵直身体站在这儿,这种感觉不止一次了,有什么可在乎的,被人抛弃一次一次,早就有了抗体,果然不能太高兴的,保质期短的可怜。
  
  两人僵持着,年糕很想快点儿逃开,回到自己的房间,自己呆着好好想想。
   
 31、一个两个的失魂落魄 。。。 
 
 
  冯唐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自己现在必须看着这个清瘦如高中生的小青年,必须看着,看着因为瘦弱上衣都显得空荡荡的人。
  
  默默抱着一个小汽车走出来:“爸爸,车车的轱辘掉啦!不是默默弄得,默默刚才拿起来就这样了!真的不是默默弄坏的!爸爸快把车车修好吧!”。孩子忽然发觉平时总是聊起来没完的两个大人,就这样子很奇怪的站着,不说话也不理他,就接着道:“年糕哥哥和爸爸怎么了?在玩“不许动”游戏嘛?”说着跑过去抓着年糕的一角,小手使劲的摇着。
  
  年糕觉得自己有种末日来临,怎么也躲不过去的感觉。
  
  默默摇了半天见年糕还是不说话不理自己,有些着急,干脆扑在年糕腿上,两只手抓着年糕的衣摆一直叫他。
  
  冯组长觉得孩子有点儿不像话,刚想走过去把默默拉开,就听默默仰着小脸,惊奇的说道:“年糕哥哥,你怎么哭啦?”
  
  冯唐隐藏在心里已经有段时间的,不想的预感,现在呼之欲出。
  
  “默默,哥哥没事儿!”说着用手指蹭了蹭默默的小胖脸颊“哥哥就是有点儿难受,你和爸爸玩儿会儿吧!”说完微微挣开了默默拉着自己的手,没看冯唐一眼,就冲回了自己的卧室。
  
  默默脸都皱在一起,委屈的说道“爸爸,是不是我把车车弄坏了,年糕哥哥不高兴了呀!我不是故意的!年糕哥哥怎么不理我了呢。。。。。。我以后一定不淘气。。。。。。”
  
  小娃娃喃喃的嘀咕着,冯唐看见孩子手里残破的玩具车,苦笑的摇了摇头。
  
  直到第二天早晨,年糕都没迈出屋子一步。到了时间,冯唐有些担心,还是忍不住去敲年糕的房门。
  
  “年糕?起了么?到点儿啦!”
  
  屋里窸窸窣窣的响了几声,传来了年糕有些沙哑的声音:“老冯,我今天得去办点儿事儿,不用去上班儿了。你快带默默去幼儿园吧!”
  
  门外的人答应了一声,走过去牵着已经穿好衣服站在门口的默默,下了楼。
  
  “爸爸,爸爸”孩子摇着冯组长的手怯怯的说道:“年糕哥哥是不是还生气呀!都不送我去幼儿园的,也不出来和我说再见,可是车车昨天已经修好了呀,怎么还生气呢!”说着嘟起嘴。
  
  冯组长把孩子抱起来,与年糕同住一来,他明显感觉孩子胖了不少,跑医院的次数也少了。是啊,以前那冷饭冷菜的,怎么能和现在四菜一汤加水果点心相比,以前怎么能不瘦小枯干的总跑医院。
  
  他掖了掖默默的领角,柔声道:“年糕哥哥没生气,他今天有事儿才不送默默的!晚上回家你就能看见年糕哥哥啦!”说着说着,都不确定是在 
 31、一个两个的失魂落魄 。。。 
 
 
  说给孩子听还是说给自己听了。
  
  小孩子的情绪是变化很快的,听了冯唐的话,马上笑的眯起眼睛,叽叽喳喳的说起了幼儿园里的事儿。
  
  冯唐时不时的点几下头,但是却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深受大家喜爱的年糕终于出场了= =
配角人气太高时会被羡慕嫉妒恨的啊~~~~~·
所以,我要虐他一虐【仰面大笑】

今天犯罪了,刚吃了个巧克力蛋糕【万恶啊】
很馋不知道为什么
大家是想看年糕HE呢,还是HE呢,还是HE呢~~~~~O(∩_∩)O~

最后废话一句:我打算开个新文,手边有两个现代的故事在准备,姑娘们说我是写虐文还是继续这样的风格,我纠结了【咬手绢】、
因为人气的压力,喜爱的猫鼠只能放一放鸟~~




32

32、纠结的冯组长 。。。 
 
 
  
  冯唐早上到了单位就坐立不安。他觉得自己很有必要做点儿什么,但是具体做什么,他认真的想了好久却还是不知道。
  
  他三十岁年的人生里,第一次有了这种手足无措的感觉,虽然不至于撕心裂肺的难受,但是不明
  原因的有了种心里“瘙痒难忍”的感觉,实在是难受很。
  
  他从小就是皮的不行的孩子,简直是个混世魔王。勉勉强强小学毕业,勉勉强强初中毕业,勉勉强强的在造纸厂的车间工作了不到两年。最后不出意外的因为混世魔王的本性,在群众们的欢呼声里被辞退回了家。
  
  后来像很多无法管教的适龄青年一样,经过高人指点,家里花了大价钱给买了张假高中文凭,在那个假证还不像现在这样泛滥的时候,顺利的把他送进了兵营。
  
  那是一个极端枯燥和痛苦的过程,训练和纪律充斥着整个青春。但更要命的问题还在后面。
  
  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在一个连苍蝇都是公的的环境里,已经对那种朦朦胧胧的欲望向往到了极点。冯唐觉得那时的自己连做梦,都是大姑娘的背影。
  
  饮食男女,人之大欲。这无可厚非。
  
  但是与此同时,年轻的冯唐也知道了一件事儿。一件他以前从来没想过的事儿。
  
  这个年纪里,在异性互相吸引,带有性【蟹】欲的朦胧诱惑里,还有一种不容于世的感情似乎多了些理所当然的味道,就是男人和男人。
  
  在寂寞的军营生活中,这似乎并没有什么,那些渐起的萌芽无外乎是因为少年懵懂的相互慰藉,是一种代替性质的寄托,青涩的不足被外人道。
  
  退伍之后,冯唐毫无悬念面对转业既是失业的现实。于是他便去投奔一个老战友到了东南沿海。当时东南沿海各种贸易已经颇具规模,如雨后春笋一般。这个那个年代机遇和风险并存的朝阳行业,总是能吸引年轻人的视线。
  
  他开始学着跑船,学着拼单,甚至开始连说带比划的试着接触外国人。也就是在那时他认识到了那个大城市对他来说不可理解的思想开化,也第一次知道了男人和男人的这种感情有个专门的称呼:他们是gay,是同性恋。
  
  之后有了些小钱的冯唐因为国家完善贸易政策的法律法规相继出台,没了再钻空子捞油水的机会,回了家。
  
  之后相亲,结婚,生孩子,做父亲一切都平淡无奇,就如同天天都吃的家常菜一样,有些腻但却不可改变。
  
  之后因为他一意孤行的花了所有积蓄给病重的老娘治病,终于惹怒了饱受平淡婚姻折磨的妻子。这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两人上午离了婚,老婆下午就和别人南下去了广州,而冯唐下午 
 32、纠结的冯组长 。。。 
 
 
  看着自己的母亲在医院咽下最后一口气。
  
  房子卖了,家没了,冯唐牵着刚刚会走的默默走出医院的时候,觉得浑身抽了力气一样,有点儿站不住。
  
  然后慢慢的熬着,忍着。慢慢租到了合适的房子,慢慢找到了工作,把默默送进了幼儿园。
  转动的地球,不会永远叫一个人处于最低点。一切好像都上了轨道。
  
  冯唐开始变得表面上嘻嘻哈哈,大大咧咧,是因为他不愿意再费脑子去想了。太累了。也有些烦了。
  
  和年糕的相遇戏剧化却又好像情理之中一样,冯唐潜意识一直觉得,他就该和年糕这样的一个人相识,至于这种理所当然是为了什么,他就是说不出来。
  
  搬家的那天,他是第一次看见姚可,但是姚可和李城南频频交流的眼光,让他想起了很多年前,在部队里的自己也曾经捕捉到的那种眼波流转。之后再见两人,他看到的都是情人间独有的互动甚至打情骂俏,加上那次在派出所里李城南不明所以的提到同性恋,他已经可以肯定了。
  
  外表大大咧咧没有泯灭他的早年锻炼的敏锐。
  
  冯唐是个聪明人,他秉承着难得糊涂的座右铭游走在生活里,为了就是求个安稳,但是青年时的经历给他的城府是一辈子的附属。
  
  他有些惊讶但却不排斥,他从李城南身上看见了自己年轻的影子,同样的不修边幅,不计较未来,敢想但是却稀里糊涂的过着每一天。但他知道这类人做什么都缺少一个度,而这种东西只能在不断的吃亏上当才能慢慢积累。
  
  这就是生活。
  
  这么想着想着,冯唐忽然觉得,坐在李城南旁边斯文白净却略带高傲的姚可,像一枚秤砣一样,压在李城南这杆不知天高地厚的秤杆儿上,合适搭配到不需要言语解释。
  
  在这种“眉来眼去”,看着很搭的感觉还没有彻底撤离冯唐的大脑时候,他却意外的从年糕眼睛里看到了相似的情景。
  
  而他没想到,这次的对象,却是自己。
  
  那天两人正在因为某个八卦高兴的聊着天,冯唐背对着年糕在厕所一边洗着抹布一边滔滔不绝的说着,年糕站在厕所门口被他逗得哈哈大笑。
  
  冯唐笑着正要转回身,但是却突然愣住了。他抬头看见镜子里映出的自己背后的那个人,那个人笑得脸有些红红的,额前的刘海因为身子的颤动都一动一动的。
  
  再往下,冯唐就看见了那双眼睛。看着自己的,眼光似曾相识的,虽然笑得弯弯的却依旧注视着自己的眼睛,他不觉的就被那宝石一样的瞳孔吸引,长长的睫毛显得有些乖巧。
  
  男人的大条不是因为不敏感的神经,而往往是当时他们还没有意识。
   
 32、纠结的冯组长 。。。 
 
 
  冯唐盯着镜子,心里有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细细回味着,竟然发现那是一种类似于心动的感觉。
  
  冯唐从那时开始,就有点儿觉得不对劲儿了。
  
  昨天的事儿叫他这种不对劲儿的感觉更加强烈了。于是冯唐又一次聪明的选择了“装”。装没事儿人一样不去想,但是一整天却连找人聊天的兴趣都没有了。
  
  到了下午,冯唐接到了年糕的电话。
  
  还没接起电话的时候,他觉得自己有点儿叫他悸动,又有点儿叫他害怕。
  
  “喂。老冯,我以前租的房子房东今天才和我说,交的租金退不了了,所以我想搬回去住几天,反正空着也是空着,离我上班儿还近点儿!”年糕对着已经收拾妥当的行李,站在客厅里,拿着手机一口气说完。
  
  “哦。”冯唐愣了好一会儿才应了一声,又急声道:“那就空着呗!那房子再近哪有在家里舒服啊!”
  
  年糕拿着手机的手骨节都泛着白,缓声道:“没事儿,反正我还有东西在那放着,也不麻烦!”
  
  “年糕,不是麻烦不麻烦的事儿,你自己多不方便啊!咱家远是远,但是交通多方便啊!”话音一落,冯组长就被自己的话惊着了。
  
  咱家。这话说没错也没错,但是说有错也有错。
  
  年糕仰起脸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那是他和冯唐跑了好几个装饰城才最后选上的。屋里有些昏暗的光线,好像在本来琉璃般光亮的灯罩上蒙了一层灰。
  
  他深呼了一口气,装作轻松的说道:“真的不要紧的,我都和房东说好了!你代我和默默说声拜拜吧,我叫的车在楼下等着呢,不说了啊,再见!”
  
  说着不等冯唐说话就挂了电话。
  
  冯唐感觉四肢都好像被人锁上了,束缚的他不能动一下。
  
  或许,只是个巧合。或许,静一静反倒好。
  
  晚上去接默默的时候,小娃娃一听年糕搬走了,站在大街上就哇哇的哭了起来。
  
  周围都是接孩子的家长,冯唐糗的不行,抱起孩子拼命哄也不管事儿。默默只是一个劲儿的叫
  “年糕哥哥”,后面的话全都被淹没在呜咽里。
  
  之后的几天默默都沉浸在自己把玩具车弄坏了,导致年糕生气离家出走的自责里,话少的可怜。这是单亲家庭的孩子不可避免的敏感。他已经好几天没和冯组长讲过幼儿园里的小朋友了。
  
  冯唐也暗暗看见默默自己偷偷的掉眼泪。
  
  怎么办呢?
  
  或许过段时间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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