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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震后的意外作者:糖醋苦瓜-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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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牧看着刘非,不知是否要跟去,陈庭庭说,“一会儿我们要喝酒,张牧一起去帮开下车,”
  进了包间,一桌已经坐的差不多,靠中间的位置,一个人站起迎过来,搂了刘非,“路上有点堵?”赵越。
  刘非抬手在赵越肩上拍了拍:“还行。”
  桌上有几个陌生脸孔,赵越拉着刘非介绍,都是生意场上的一些风头人物,其中一个中年人看起来范儿十足,赵越拉着刘非:“这是XX财团林总,这是XX集团莫总的公子,”刘非笑笑:“林总好,”那个林总笑着站起来,“久仰令堂的大名,”说着伸出手,刘非伸手过去,那个林总有意无意的手上多用了些力道。刘非的脸上就有点阴。
  大家坐下,推杯换盏,那个林总频频找刘非喝,一轮又一轮儿的下来,刘非看着就有点顶不住了。
  等饭局结束时大家已经都有点高了,林总建议大家换场子,今天他招待大家。
  然后就是某名声在外的夜总会,开了包间,跟林总一起来的另一个人跟这里的经理很熟,说要点台,一会儿进来一队姑娘,名声自有名声的道理,姑娘们各个精彩,风情万种。
  大家有的挑好了,有的没挑好,经理就又叫了一队进来。一阵过后,连张牧身边都多了一个姑娘。
  风月场上,饮食男女,又是开始喝酒,玩闹,张牧低头抱着酒杯,跟身边的姑娘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赵越跟那个林总聊着什么,陈庭庭跟一个姑娘在那儿划拳喝酒。刘非身边的姑娘白裙直发,长得很秀气,喝了两杯后,那姑娘就抱了刘非的脖子,刘非扯开那姑娘的手,那姑娘不放弃,又抱过去,刘非大概是喝高了,一把把那姑娘推地上了。旁边人嘻嘻哈哈的起哄,刘非摇摇的站起来出门,张牧他们随后跟出来,赵越拉了刘非,“非子,没事吧?”
  刘非摇摇晃晃的摆手,张牧旁边过来,赵越跟张牧笑笑:“麻烦你把非子送回去吧,”
  张牧把刘非搬回家,放在沙发上,刘非还没等躺下呢,就爬起来跑到卫生间吐,张牧冲了蜂蜜水,又跑去卫生间照看刘非。
  把刘非弄到沙发上,张牧抱着杯子让刘非把蜂蜜水喝了。刘非喝了一杯,转头看张牧,张牧站起来打算再去倒水,手却被刘非抓住了。
  并没有多余的话,刘非扯着张牧丢在沙发上,身体就压了上去,“刘先生你喝醉了!”张牧推刘非。
  刘非趴在张牧耳边,“我要干你。”
  乱七八糟一阵扑腾后,张牧的衣服已经被扯得差不多,并没有什么前戏,刘非托了张牧的腰,直接就一下进去了,张牧痛的“啊”的惨叫出来,眼泪都出来了,刘非有点疯的进进出出,张牧起初还在求刘非停下,到后面已经完全疼的说不出话了。
  等刘非终于停止动作的时候,张牧都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还活着。
  刘非筋疲力尽倒在张牧身边,伸手去搂张牧,等看到张牧的脸时,刘非吓了一跳,张牧脸白的纸一样,身体都蜷缩起来。
  刘非皱眉:“怎么了?”
  张牧虚弱的动了下:“……太疼了,……我还以为要死了……”
  刘非看了张牧一刻,搂了张牧,“睡觉吧。”
  第二天早上,吃过早饭,刘非拿了个信封给张牧,里面两叠百元钞,“这是这个月的预付薪水,”
  张牧一看有两万,忙推回去:“太多了。”
  “你最近这么照顾我,很感谢,这是你应得的,拿着吧。”刘非的口气不容置疑。
  张牧只好收起来。刘非看了下时间,“走吧,去公司。”
  
  刘非进了办公室,除了打电话就是签字,张牧瞅了个空子跑到地下停车场。
  开车门上车,摇下车窗,打火机清脆的响声后,张牧含着烟深深吸了一口,屁股还很痛。
  终于可以在记账本的收入栏写上一个数字。可是要集到十七万,还要多久。
  大概回忆了下最近的事,一共没几天,竟然恍若经年。
  其实蛮压抑的。他从来不属于这个圈子,可现在生活莫名其妙的跟这些人扯在一起,他似乎一直跟他们在一起,说话,行动,但其实,一点存在的感觉都没有。这样的日子总是很憋屈。刘非终于还是霸王硬上弓,张牧除了屁股很痛外,心里也不好过。
  现在的他,究竟算什么呢?
  张牧含着烟靠在座椅背上,烟雾迷糊了他的脸。
  即使他从小就被逼着学会忍耐,但忍耐终归有极限。
  现在的他,还能坚持多久。
  只要把钱还完,离开这一切就好了吧?
  等刘非意识到张牧不见的时候,已经是快中午。刘非皱眉拿起电话,“张牧,你哪儿呢?”
  “外面买点东西,”
  “赶紧回来,拉我去吃饭。”
  张牧还没等说出“好的”电话里已是嘟嘟的盲音。
  车走到一半,刘非接到电话,于是行程改变。
  一家很有特色的老店,进了包间,陈庭庭笑嘻嘻的迎过来,跟从前一样,有的人认识有的人不认识,其中有一个叼着烟的年轻人很出挑,不知是哪儿,感觉跟刘非有点像。那人看张牧在看他,也大方的回视,张牧忙转了头。
  陈庭庭拉着张牧介绍,到了那年轻人面前,“张牧,这是刘奕,大非的表弟。”刘奕对着张牧笑笑,张牧也礼貌的笑笑,“你好。”
  正好刘奕旁边有两个座位,张牧拉了刘奕身边的椅子准备坐,可还没等坐下呢,就被刘非扯了一把,“我坐这儿,你坐旁边。”
  大概是张牧的错觉,他觉得好像周围的气场有点不对。
  又是吃吃喝喝,不过让张牧奇怪的是,刘非和刘奕俩人基本不说话,吃饱喝足陈庭庭拉着刘非说下午一定要去给刘奕捧场。刘奕有个玩摇滚的乐队,下午在后桥那边的酒吧有演出。刘非满脸的不耐烦,陈庭庭拉着刘非不放,又转头跟张牧说:“刘奕他们那伙儿很能的,一起来看看呗。”
  张牧对摇滚也算一往情深,老崔是他的最爱之一,神马《快让我在雪地上撒点野》,《飞了》都是他的收藏曲目,更不用说窦唯哥的各种曲目CD,这会儿有机会听现场,怎么可能心不痒,转头去看刘非,眼里各种热切。
  就在陈庭庭以为还得再磨三百合的时候,不想刘非竟答应了。
  演出很成功,整个酒吧都嗨翻了,等演到一个多小时的时候,张牧已经边喊边喝了五瓶啤酒,本来张牧酒量就一般,这会儿已经超量了,四周的人跟着激烈的节奏疯,连蹦带跳的,张牧大学的时候也是个能玩的,学过几天街舞,这会儿玩开了,身手施展出来,旁边就是一片喝彩,张牧兴奋得不得了,酒劲上来,直接脱了T恤丢出去,露出光滑紧绷的身体,他长得又好,越发吸引了众多目光,忽然一个人从台上跳下来,拉了张牧就奔台上去。正是刘奕。刘奕一把电吉他拨得翻花儿,张牧旁边应和刘奕跳着,可能因为有点醉,张牧一把舞跳得柔软慵懒的妖媚,人民群众下面都喊疯了。
  旁边的鼓点儿惊天动地的滚过来,刘奕手上的吉他停下,伸手就搂在张牧腰上。
  张牧还没搞清状况呢,就感觉旁边又过来个人,那人一把扯开刘奕的手,就把张牧拎过来。张牧不明真相下意识挣扎,却被攥得结结实实。
  刘非几乎是夹着张牧走下台的。在人民群众的欢呼和口哨声中走出酒吧门。后面陈庭庭追出来,刘非黑着脸,拉开车门就把张牧丢进车,陈庭庭拉了刘非:“兄弟,这是去哪儿啊?”
  刘非甩脱陈庭庭的胳膊:“回家!”
  陈庭庭满脸不乐意:“回家干吗啊,一起玩呗,正高兴着,张牧跳得多好啊!”
  “好个毛啊!跳得跟个妖精似的,给谁看呢!刘奕丫的我看见他就难受,你想玩自己回去,我先回家了。”
  
  陈庭庭坚决不乐意:“别价别价!咱们约几个人麻将怎么样?”
  刘非一想回去也确实没什么事,“正好不爽,你找人吧。”
  地点约了望江楼,望江楼建在桥上,第三层是茶馆。
  刘非上车,转头,张牧大概是真的醉了加跳累了,已经躺后座上睡着,没有枕头,头歪向一边,睫毛很好看,嘴巴很Q,赤裸的上身线条流畅漂亮且有点奇怪的带着一点青涩的味道。刘非看了一刻,皱眉。Cao。
  到了地方,刘非停车,开了后边的车门,伸手在张牧脸上拍了两下,张牧哼了一声,身体动了下继续睡。
  刘非皱眉,从后备箱拿了件上衣,套在张牧身上,半拉半抱的把张牧弄下车,旁边陈庭庭过来,看张牧完全清醒不过来,就帮着刘非架着,上了三楼包间,包间很大,大窗子可以直接看到外面水色青蓝的君河。
  刘非把张牧丢在沙发上,服务员进来茶水果点心一气儿布置好,不一会儿人到全了,都是圈子里经常在一起玩的。
  打了一会儿,赵越推门进来,大家一起招呼,赵越笑:“你们继续,我看着。”赵越转头看到沙发上的张牧,自己在张牧对面的沙发坐了,服务员问赵越喝什么茶,赵越说铁观音吧。这家茶楼的铁观音还过得去,消费数额在那儿放着呢。
  张牧终于还是被稀里哗啦的麻将声和各种叫嚷声弄醒,不想睁眼时,看到对面安静坐着的赵越,赵越正拿着大屏手机看网页。
  张牧忙坐起来,整理了下有点长的上衣,赵越对着张牧笑:“怎么不去玩啊,”张牧摇摇头,赵越便又去看手机。
  其实赵越真的是一个很迷人的男人。张牧一直这么认为,彬彬有礼,总是笑得好看,分寸火候炉火纯青,是一个让人看到就很服的人。
  张牧低头喝了一杯茶,却怎么都安静不下来,血液还在身体里沸腾,压抑太久的那个“自己”在被压抑了许久之后,已经在左突右撞的要突出重围。
  张牧站起来,赵越抬头,张牧笑了下:“抽根烟。”
  包间的隔音效果很好,走廊里很安静,走廊的一侧出去就是开阔的观景阳台,张牧趴在栏杆上,含着烟,看水面上飘忽的水气,看无际的天空,看了半天,只看到没边儿的茫然,张牧顺手抓起打火机,跳起来拼命扔出去,观景台上好多装饰用石子,张牧抓了两大把一颗一颗的跳着扔出去,“Fuck!You!——Life!——”
  张牧坐在地上,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个人,张牧猛地回头,赵越。
  赵越递了支烟给张牧,点燃打火机。
  “在刘非那边还好么,”
  张牧答不出来。
  “这阵子一直住在大非那边?想回家么?”赵越问。
  家啊。多久没回去了。那个老房子,确实很多年来张牧最安全的窝。
  张牧眼睛就酸酸涨涨,“嗯。”
  “你想回去的话,我跟大非说,”赵越笑着拍拍张牧的肩。
  张牧没法答,因为他不确定刘非会不会放他回家,他也不清楚现在的自己究竟是什么处境,连自己还是不是自己都不知道了。
  赵越把烟丢在地上,“进去吧。”
  刘非手气不错,陈庭庭时好时坏,另外两个这会儿已经输了都有上万。赵越在刘非后面站着看了会儿,“庭庭,晚上怎么安排,”
  陈庭庭兴致高得不行,“今天通宵,谁都不许走啊!”
  赵越对刘非,“我晚上还有局,你们要是通宵的话,我跟张牧先去吃饭了,”
  刘非转头,“干嘛张牧跟你一起去啊,”
  “让他送我一下,”
  旁边陈庭庭不耐烦的说:“张牧也该歇歇了,天天伺候你,你是想弄死他啊?张牧,今天晚上放假,自己去玩玩,别理大非这二货,”
  刘非抬腿踢了陈庭庭一脚:“说什么呢!”
  陈庭庭呵呵笑,“越哥,张牧归你了,赶紧走,麻溜儿的!”
  出门儿赵越要请张牧吃饭,张牧道谢说:“不了,我自己安排,”
  推开门的刹那,张牧都有一种陌生感。开始打扫卫生,然后洗澡,换好衣服。对着镜子,张牧身上是自己穿习惯的衣服,终于,回来了。他真的需要放松一下,放纵一下,他需要一个愉快的夜晚。
  夜店。
  张牧推开门,一股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吧台坐了,叫的酒刚端上来,张牧的肩上就多了一只手,张牧回头,一个男孩子笑着,“小海?”
  小海搂了张牧,“这么久不见你,哪儿去了,”
  张牧对着酒保:“一杯加冰香槟,”
  “不用了!”小海拦住,“那儿有几个新认识的朋友,一起过去玩吧,”
  张牧跳下椅子,“走!”
  沙发上坐了,大家互相介绍,然后就是喝酒,喝了一阵,气氛已经嗨起来,有人说玩游戏,转酒瓶子,转到哪两个,两个就打kiss,
  多好的游戏。
  转了一阵后,张牧也跟两个刚认识的朋友来了亲密接触,虽然有酒精忽悠着,但还是觉得没什么劲。酒瓶再次停下,张牧和小海。
  张牧站起来,小海坐在那里,看着张牧微微笑,眼睛里有东西闪啊闪的,小海的五官算不上精致,却会给人很舒服的感觉。
  张牧看着小海樱色的嘴唇,嗓子里就有点干,抱了小海的脸颊,吻过去,很软,很甜,张牧的舌头伸进小海的嘴里,一通侵犯,小海完全没有招架之力,张牧感觉到小海的身体在微微颤抖,身体就烧起来,他已经记不清上次XXOO是什么时候了。
  是时候回家了。
  门在小海的身后关上,张牧把小海按在墙上,疯狂的亲上去,一阵乱亲之后张牧去解小海的衣服,衬衫全是扣子,张牧一把扯过去,噼里啪啦的声音,衬衫已经敞开,扣子满地乱蹦,张牧伸手去拉小海的腰带,小海大口喘着,关键部分已经坚硬,“转过去!”张牧气息混乱,小海浑身颤抖的转身趴在墙上,张牧抱了小海的腰,涨到要裂开的部分抵住小海的入口,然后一点点撑开挤进去,张牧的动作很慢,小海大口的呼吸接纳张牧。
  张牧的部分被紧紧包裹,丝丝入扣,张牧的下颌高高扬起,抑制不住的开始大幅动作。
  小海被撞得意乱情迷浑身瘫软,指甲都抠在张牧的手臂里。
  正在这时,忽然电话响了,张牧这会儿哪里顾得上,继续该摸摸该动动,可是那该死的电话竟然没完没了,小海喘着,“谁啊,”
  张牧拿起电话,一看刘非,直接开后盖把电池卸了手机丢在一边,
  张牧抱了小海坐在沙发上,对小海说,“自己坐下来,”
  小海扶着张牧坚硬的部分对着身体的入口,艰难的一点点向下,直到粉嫩的入口把张牧全部含进去。
  正在这会儿,忽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声音又急又响,着火一样。
 
  张牧喊了声cao!小海从张牧身上下来躲进卫生间,张牧扯了浴巾裹在身上打开门,“谁啊?!”
  一个人站在门外,直直的看着他,眼神冰冷,
  张牧惊得嘴巴都张大,“你?!……刘先生,你怎么来了?”
  刘非一把扯着张牧的胳膊拎在眼前,冷冷的说:“你猜一猜。”
  张牧挣扎,“说了晚上我回来休息,你放开我!”
  “跟我回去,”刘非说着拉着张牧就走,
  “干什么你?!这才是我的家,我哪儿都不去!你是我什么人啊?!”
  刘非脸色变白,眼神里多了吓人的暴戾:“你说我他妈的是你的什么人,张牧,你给我听清楚,你现在是我的人!”
  刘非的表情很骇人,张牧的心开始紧张的跳,从最早的开始,他就对刘非怀有一种很复杂的恐惧,复杂到连他自己都不清楚那是什么,复杂到他只想逃跑离刘非越远越好,“凭什么?!……就凭那十七万?!我明天就还你!”张牧吼,
  刘非嘴角微微翘起,冷笑,“我觉得你今天晚上就可以还。”
  卫生间的小海听到动静不对冲了出来,“谁啊?!张牧没事吧?——”
  刘非看了小海一眼,胳膊一用力就把张牧牢牢禁锢在身边,小海本来想上来帮忙,可看到刘非的表情后,小海站住了,刘非从腰上的包里扯了一叠钱出来,大概有四五千,丢给小海:“以后离他远点。”
  刘非把张牧丢在车上,跳上驾驶座,把车门上了死锁。
  张牧使劲拉把手,却根本没反应,“我不去!刘非你让我下去!”
  刘非一脚油门到底,惯性太大,张牧的脑袋撞在后窗玻璃上,身上围着的浴巾也滑在地上,张牧看着自己裸露的身体,只觉悲从中来,头埋在膝盖上。
  车停下,刘非拉开后车门,扯了浴巾包住张牧直接把他抱出来,抬起脚踢在车门上,车门嘭的阖上。
  刘非抱着张牧进屋,踢开卫生间的门,把张牧放在喷头下,水开到最大。张牧站在那里一言不发,任暴雨般的水粗暴的撞击在他身上。
  刘非拿了浴球,扯着张牧一阵洗。
  搓洗的动作起初很粗鲁,到后面就变得暧昧,光滑的浴球在张牧赤裸的身体一点点碾压,一点点的摩挲,张牧刚才的欲望还没成全就被打断,此刻哪里受得了这个,张牧推开刘非,“别这样!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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