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雏菊待开作者:本末颠倒-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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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沛抬起头来,侧过脸去看他,眼神似乎在说:不可以吗?
沈京一噎,靠近他身上嗅了嗅,一身酒味。不禁惊呼:“你怎么来的?”
“开车。”陈沛全神贯注地拧着二锅头的盖子。
“你酒驾?!”沈京指着他叫到。
“我只喝了一点啤酒。”
沈京语塞,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堂哥,眼神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从来都做事谨慎的陈沛,怎么变得这么大胆?
陈沛抬头看他,命令到:“去拿酒,顺便拿你自己的杯子。”
“我不喝!你也别喝,有病呢这是……”说着上前夺过他手中的玻璃瓶。
陈沛看他一眼,伸手拿起桌上的另一瓶二锅头,边拧盖子边说:“那个给你了,去,拿酒。”语毕,举起瓶子猛灌了一口,咂咂嘴道:“哇!真够辣的。”
沈京张着嘴看他一口接一口地灌,连阻止都忘了。
还是陈沛回过头去提醒他:“去拿酒啊!愣着干嘛?傻子!”
沈京将手上的瓶子往红木茶几上一放,说:“得!喝死你得了!”
拿了酒也不帮他开,拿了自己的手机就站在窗前打电话。
“喂,小李子啊,我哥他不太对劲儿。”
电话那头的李再天也不太清醒,嚷了句:“你谁啊!”
“妈蛋的!我是你沈爷爷!”
那头“哦”了一声,将电话挂了。
沈京几乎气疯,他再次拨了过去,接通后他只说了一句话:“再不过来,你最喜欢的红酒就被我哥喝光了。”
挂了电话,二十分钟后李再天就摁响了沈京的门铃。
“咋回事啊?”
沈京关上门,说:“他什么都没说,在那边一口二锅头一口红酒。”
语毕只听李再天“哎哟”一声,大叫“糟蹋了”。
沈京白眼一翻,心想:误交损友。
在李再天的抢救下,他保住了一瓶干邑,抱在身上就不撒手了。
“我说沛少,借酒消愁为哪般?”
此时厅中就只剩他们两个,沈京早就不想管他们,自己跑进卧室里睡觉。
“我不愁。”陈沛眯着眼,灌了一口二锅头,又说:“我就是想亲自对比下啤酒、红酒和二锅头的不同。”
李再天呵呵呵地笑着,抬起头看着他说:“沛少,好兴致。来,碰瓶。”
‘当’一声响后,两人各灌下一口红酒。
陈沛闭上眼将头靠在沙发上,大口着喘气说:“李少,你,厮混了这么多年,有没有碰过,嫌你的?”
李再天比他清醒许多,抱着酒瓶抬头看他,问:“谁会嫌我?谁敢嫌我?嫌我什么呀?”
“脏。”
李再天笑了。
“其实谁不脏?出来玩儿的个个都脏。嘴上没说,那心里肯定会想。可是,谁在乎?嫌脏就滚蛋啊!大爷想要什么人没有?”
陈沛坐起来,睁大眼瞪着他吼道:“可是就有不脏的!他嫌!说的明明白白的。”
李再天不敢笑了,正襟危坐:“唷,您被嫌了?这、这不能够吧?”
陈沛拧着眉瞪他:“怎么就不能够了?怎么就不能嫌我了?我该!”
李再天倒抽一口凉气,小心地问:“谁嫌您了?您这尊大佛多少人想供都供不着呢!”
陈沛大口喘着气,闭着眼靠在沙发上不答。
李再天眼珠一转,嘿嘿一笑,问:“是您家的那位太岁?”
陈沛双眼扯开一条缝去睨他。
李再天捂着嘴偷笑。之前沈京约他喝酒,讨论的就是这个问题。等两人的信息一交换,一切都明了了。
“笑屁笑!”陈沛频繁地换气,又灌下一口红酒。
“凭什么他嫌我,我还非要往人身上贴啊?我犯贱啊?”
李再天嘻嘻笑道:“这不就是犯贱嘛!”
“偷偷摸摸叨叨什么呐!来,是男人就干了!”陈沛举起手中酒瓶就灌起酒来。
灌倒一半,又连忙往回吐。
他拿开酒瓶往李再天怀里一按,飞快奔向厕所。须臾,传来一阵呕吐声。
李再天回头看他跑去的方向,摇了摇头说:“啧啧啧,看这小子的怂样儿。”说完又凑近陈沛塞给他的酒瓶嗅了嗅,连忙放开,拧巴着脸叹道:“唉呀妈呀,暴殄天物啊!活该这臭小子栽跟头!”
作者有话要说:三八……双更吧……
☆、拾贰
上班已经过了一小时,早上九点半。
杨立青回头看了看那间办公室,里面的人还没回来。
看他也不是这么脆弱的人啊?绝不会出点什么事的。
又是一个清闲的早晨。杨立青美美地想。
又过了一阵,他的桌面被人敲了敲,一抬头,是别的部门的部长。
“陈总呢?”那人问。
杨立青连忙搬出招牌笑容,答道:“陈总说他有些头疼,会晚些来。”杜撰一个理由即可,但千万不能被人抓到自己办事不力的证据。
那人皱了皱眉,说:“今天有个例会,大家都在等他。等陈总回来了就让他尽快过来会议室。”
“是。”杨立青笑着答道,目送那人离去才坐下来,用公司的电话拨了陈沛的号码。
沈京怒气冲冲地拉开自己的卧室门,寻着手机的铃声在两个醉成尸体一样的大男人身上翻找手机。
“喂?”
“您好,请问。。。”
“喂,找你的,接着。”沈京将手机拍在李再天脸上,后者不情不愿地拿起电话。
“喂,你谁?”
对方温文尔雅地说:“您好,我找陈沛陈总。”
李再天不耐烦地推了推旁边的陈沛,嚷道:“沛少,找你的。”
“挂了。”陈沛缩在沙发里,根本不愿意抬头。
李再天依言挂了电话。
杨立青听着听筒里传来的忙音,微笑着扣上话筒。
这是3P的意思吗?
杨立青根据听到的声音意淫一番:肯定是一前一后,然后这样这样……啧啧啧,真没节操。
他打了个寒颤,心想有钱人的生活就是滋润,前脚还请人去西餐厅表白,后脚就和另外两个男人3P。要是自己昨晚答应了陈沛,那会不会变成4P?那自己该在什么位置?
杨立青‘额’了一声,立刻打住了自己过分的想象。
他又一次拨通了陈沛的电话。
李再天烦躁地拿过手机,接了。
“您好,我找陈沛陈总。”
李再天“啧”了一声,爬起来将手机贴在陈沛的耳朵上。
陈沛翻身推着李再天,怒道:“你别压在我身上!”
“喂?是陈总吗?”
混乱间开了免提,陈沛抓着手机愣了一下,瞬间清醒了。
他关了免提,将手机放到脸边,说:“是我。”
“很抱歉打扰您了,但是您今天有例会要开。”
青年的声音还是很淡泊,陈沛听得胸腔里一团怒火。
“我知道了,马上回来。”说完挂了电话,看着暗下的屏幕照出的自己。
“糟了!”陈沛跳起来。
沈京挤着牙膏从浴室伸出头来,说:“现在回去可能还赶得及。”
陈沛在乎的不是那个例会,而是刚才杨立青的话。
打扰个屁啊!一个接一个男人接的电话,肯定误会了!
陈沛的大脑沉沉的,以至于他摇摇晃晃地站在沙发上。
“不是。”他叉着腰,指着正要回浴室的沈京和趴在沙发边缘的李再天吼道:“谁让你们接我的电话了?”
“嘿!”沈京连忙倒回来,用沾着牙膏的牙刷指着他说:“这是我家,你这死酒鬼赶紧给我滚!踩着我的沙发干啥?滚!”
又指着李再天说:“还有你!通通给老子滚!瞎搞么这是,什么天理。”
陈沛被沈京赶了出来,他伸手挡住了刺眼的阳光,在路边招了台计程车,又在车上打电话去取消了例会。
下午回到公司,杨立青就没正眼瞧过他。
完了,完了。陈沛倒在自己的办公椅里,悲观地想。
但究竟什么‘完了’,他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觉得这种情况很糟。
下班前杨立青拿了一份文件进来让他签字。
他拿过文件夹,翻开,假装一页一页仔细地看,拖到下班的点,又对杨立青说:“我还差一点没看完,你让他们先下班吧。”
“哦,这份文件不急的,您慢慢看,签了字我明天再发给合作的工厂。”杨立青说着就要转身走开。
陈沛急了,连忙叫住他:“哎、哎,我就还有一点了,你等我一下嘛!”
杨立青脚步一顿,回过头看他一眼,说:“好的,陈总。”之后又出去让其他人先下班。
陈沛瞧着外面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才将杨立青叫进来。
他将文件夹递给杨立青,对方抓住,他却不撒手。
杨立青微微抽起嘴角,说:“陈总还有什么吩咐。”
青年的直视让陈沛心中一痛,他跳起来,抢在青年前头将办公室的门关上。
“你听我说。”陈沛挡在门前,站在杨立青面前。
杨立青也不看他,直视他胸口,淡然道:“陈总还有什么吩咐?”
“不是,下班了,别叫我陈总。”
杨立青一笑,说:“是的,我得下班了。”
陈沛急了,摁着他的双肩说:“立青,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青年抬起头来,一脸狐疑。
“昨夜我是在我堂弟家喝酒,还有李再天,就是上次在酒吧你见过的那个。”
“噢,原来如此。”杨立青笑着说,“这是您的私事,我无权过问。”
“我、”陈沛掀了掀唇,蹙起眉道:“我就爱说给你听,怎么了?你奈得我何?”
杨立青拍开他的双手,说:“那我下班了。”
陈沛没动。
“陈沛,让开。”
陈沛依然没动。
杨立青半眯着眼仰视他,说:“现在是下班时间,我这样也算是正常防卫吧?”说着就握拳,往他肚子上砸了一下。
陈沛吃痛,弯下腰,抱着肚子缩在一边。
杨立青拉开门,潇洒地立刻他的办公室。
陈沛喘着粗气,竖着拇指说:“南方二锅头,够呛,老子就好这口!”
他痛定思痛,回到家洗了澡就开始反思自己的行为。
要是这样一直毫无章法地强取豪夺,不但得不到自己想要的,而且还会被杨立青牵着自己的鼻子走。
三十六计中有一计甚是精妙:逼则反兵,走则减势。紧随勿逼,累其气力,消其斗志,散而后擒,兵不血刃。需,有孚光。
此谓欲擒故纵也。
陈沛阴险一笑,看似志在必得。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因为这一系列的事情,杨立青现在依然警惕着自己,周身都是警报器,他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要解除掉杨立青身上的这些警报器,要让杨立青知道,他已经不是自己的目标,从而让他放松对自己的警惕。
但要向杨立青传达这样一个错误信息,必须谨慎加谨慎。只因一步行错,满盘皆输。
太快,则会给让对方认为自己不过是个将‘追求’和‘有好感’随口说说的花花公子;太慢,又会延误下一步的部署,恐防对结果不利。
最好是让他觉得自己烦了,逼得他破口大骂,骂完之后还能给他留下一点点愧疚,这就完美了。
陈沛缩在自己床上这样那样地想着,又嘿嘿地笑起来。
他将作战周期定为一个月,也就是他三十岁生日那天收网。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他拨通了沈京的号码。
“小京,今天早上的事情很对不起。对了,你之前不是很想开我买在家里的那台黄色的法拉利跑车吗?我借你开?没问题,我不用……下个星期吧。”
挂掉电话,陈沛得意地往床上一躺。
只能说,杨立青遇着他,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
翌日早晨,陈沛提着打包的鲜虾云吞走进办公室,又将盒子放在杨立青面前,柔声问:“早饭用了没?”
青年果然一愣,脸上表情一变,说:“吃过了,谢谢。”
拒绝在意料之中。陈沛笑了笑,提着东西转向其他人,问:“还有哪位没用早餐?”
马上就有人举手。
陈沛将东西给了那人,转身走进自己的办公室,将门轻轻带上。
上午陈沛没给青年找麻烦,可是在中午休息前,又叫住了他。
“一起吃饭吧。”陈沛站在他桌旁,小声地说。
青年站起来小声答道:“不用了陈总,我和刘强他们一起去。”
“我请。”陈沛诱惑到。
“谢谢陈总,真的不用。”
陈沛微微颔首,说:“好吧。”语气中带了些许无奈和失望。
中午一役落败,陈沛不屈不挠,到傍晚下班的时候又来纠缠。
杨立青见办公室内的人都走光了,这才敢发难:“陈沛,你这究竟是什么意思?”
“我说过,我在追求你。”
杨立青白眼一翻,说:“我记得我已经拒绝过了。”
陈沛淡然一笑,说:“我知道,但你不能阻止我再次的追求。”
杨立青弯腰拿起自己的东西,皮笑肉不笑地说:“那我这一百零一次‘no’就搁在这里了,您好好收着。”
“那我就追求你一百零二次,不行就一百零三次。”
青年背对他走着,举起手臂朝他竖起中指。
等到青年的背影消失在视线内,陈沛才笑起来。
一切进展都在自己的计划之内。
杨立青真心佩服陈沛的耐心,以及他厚如城墙的脸皮。整整一个星期,陈沛每天都来纠缠他三次。
周五下班后,杨立青逮着机会,正要开溜,没想到还是被他擒住了。
等办公室的人都走光走净了,杨立青让陈沛到他的私人办公室里谈话。
陈沛倚着办公桌的桌角,双手交叉在胸前,一脸痞相。
“怎么,打算答应我了?自古有云,烈女怕缠郎,用在男人身上也是一样的。你说对吧?”
杨立青也学他双手抱胸,冷笑道:“说了不会答应就是不会答应,别的事情我说不准,但对于这种事情,我还是有一定的坚持的。”
陈沛直视着他,一言不发。
“陈沛,陈总。之前的事我已经说了不追究了,我也希望你可以公私分明,别让我难做。”
陈沛苦笑着说:“可是我不想和你公私分明。”
杨立青轻蔑一笑,说:“如果你不肯停止这种无谓的举动,我会考虑弄垮你。”说着从裤袋里掏出手机,在他面前扬了扬。
陈沛脸色一变,看着他的手机,张着嘴却说不出话来。
杨立青得意一笑,将手机塞回裤袋里。手机里面根本什么都没有,他这样做只是想诈诈陈沛,让他别再来烦自己。
见陈沛无话可说,杨立青转身就走,手刚握上门把,就听陈沛说话了。
“你不就是嫌我脏么?”
杨立青闻言,脚步一顿,右手紧紧抓住门把。
“如果我说,自从遇上你我没有找过别人,和你在一起之后也不会再找别人,你肯再次考虑我吗?”
杨立青微微转过脸,不料被他的眼神看得心慌,他吓得立刻将头转回去,就怕转慢一秒自己就被他迷惑住了。
“有些事情,是无法挽回的,祝你好运。”他说完,拧开门锁,离开了办公室。
身后一直没有声响,直到出了办公室的玻璃门,他才敢回头看。
陈沛依然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坐在原来的地方。
自己是不是将话说得太重了?杨立青止住脚步想。
但很快,这种想法就在他心中消失的了无痕迹。
想必像陈沛这种什么都不缺的人,最不屑的就是同情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冤枉咯~双更也没人看~嘛,下次再也不敢了,还天真的以为上了新晋榜能够招揽更多的基友来跳坑,谁知道还掉了收藏,,果然是我太傻太天真了~此致敬礼吧!
☆、拾叁
陈沛出了一场小车祸。
人没什么事,只是手有点骨折,但那台雅阁车的车头灯被撞坏了。
杨立青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准备出门上班。
挂了电话,他立即就赶往医院。
“我没什么事,左手有点伤。”说这话的时候,陈沛的双唇是苍白的。
杨立青见过他的糗样、狼狈样,还是第一次看见他的虚弱。
“车子你替我送去维修,公司那边我会自己打电话请假。今天周一,要处理的事务很多,我这边打着消炎药,你先将文件拿过来给我处理。”
杨立青记着他吩咐的事情,完了才说:“您还是先休息一下吧,回去我会将比较紧急而且要您亲自过目的文件带过来给您。”
“嗯,谢谢你。行了,你先去忙吧。”陈沛说着就靠在墙壁上闭目养神。
杨立青看他几眼,又叫来一边的护士,请她帮忙看着点滴瓶,这才离开急诊室。
翌日早上,陈沛打着石膏来上班。
一众人上来嘘寒问暖,又被陈沛打发走了。
等到中午的休息时间,陈沛经过杨立青的位置,走了几步才回过头来,问他:“立青,一起下去吗?”
杨立青有点恍惚,隔了一阵才应道:“哦,好的。”
两人一起坐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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