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雏菊待开作者:本末颠倒-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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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沛撇了撇嘴,重新开口:“他不排除跟我发生肉体关系,可是他不喜欢我。”
  沈京皱了皱眉说:“那不是挺好嘛!用回我上次打的比喻,先生,您现在有病,正在服用新型消炎药,等病好了,你就可以去找下一个人了。”
  陈沛侧了侧头说:“可是……事情又好像不是那样儿的。”
  “你玩儿真的?真想和他谈感情?你不是不知道自个儿的性子吧?劝你别再害人,会遭报应的。”沈京很了解陈沛,他们不仅仅是有血缘关系的亲戚,也是自小到大的玩伴,也是他亲眼看着陈沛堕落变质。
  陈沛沉默良久,才说:“我觉得,他应该就是我的报应。”
  沈京听得瞠目结舌。
  “我喜欢他。他现在不喜欢我,我喜欢他。他将来要是喜欢我,我会更加喜欢他。因为他,我想要个家了。”陈沛说完,还兀自笑了笑。
  沈京在他对面看得心灵胆颤,此时也不知啼好,还是笑好。纠结半天,才弄出个很僵硬的表情来:“浪子回头金不换,好、好……”
  陈沛瞅着他不满地说:“你笑得真难看,就这么不看好我吗?”
  沈京咽了口唾沫说:“因为我还记得你大学的事。”
  “噢,是吗?”陈沛低下头,“我不太记得了。”
  不太记得,但还是记得些片段。大学时期的他自负、优秀,太璀璨夺目,同时也糜烂,真真毁人不倦。
  “如果不是受你那时的影响,我后来也不会转专业了。”沈京回想着当年的片段,至今还心有余悸。
  陈沛闻言,只是苦笑道:“我还真是荣幸,能将你拉上正路。”
  沈京冷笑道:“可不是么,窥视别人的内心,发现他们的表里不一才是我最大的精神食粮。”
  陈沛想笑,可是不知怎地,连扯起嘴角的力气都没有。
  厅里的两人都静了下来。沈京被过去的回忆缠着,而陈沛想尽量放空大脑。
  “等你体内的抗体形成的那一天,沥青可能就永远变成没生命的柏油马路咯。”沈京说着往沙发上一靠。
  陈沛自嘲地笑了笑,说:“你一点都不了解他,可能变成墓碑的,是你哥我。”
  沈京一挑眉,说:“你的意思是,他会甩了你?”
  陈沛点点头说:“我已经喜欢他了,可他连心门都没给我摸着。”
  沈京登时来了兴趣,笑着说:“这沥青是个人物,能将您老玩弄于股掌之间,了不得,情场老手?”
  “恰恰相反。”陈沛摇摇头说,“他是个懦弱的情种。”
  沈京追问到:“怎么说?”
  “他一直喜欢过去的那个人,不曾对我敞开心扉。”
  沈京听完,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而且他还没得到过那个人。”陈沛补充到。
  沈京依然点点头,不过陈沛并不是想征求他的意见,他只是觉得找个能够信任的人将事情说出来会舒服些。
  “你不怕……他在你这边学会了技巧,放假回去找那位?毕竟你是远水,可救不了近火。等那边木已成舟,米已成炊,你就会被踢掉。”沈京说完,看着陈沛的脸拧巴起来。
  “他没在我这边学多少东西,而且他喜欢的那位,是个直男。所以我很放心,我相信他。”
  沈京嗤笑道:“多不牢固的信任。”
  陈沛抬眼看着他。
  沈京眯眼笑着说:“想去捉奸?”
  陈沛突然从沙发上站起来说:“不是,我想他了,想现在就看见他。”
  “啊?”沈京从来没见过如此没有分寸的陈沛。
  “我开车去找他,再见。”陈沛说完就走向大门。
  “喂!”沈京又叫住他。
  陈沛停住脚步,回过头来看他。
  “你告诉过他,你和他在一起的初衷了么?”
  陈沛摇摇头,说:“我怕他误会。”说完又转身欲走。
  沈京又想起一茬,赶紧转过身问他:“说好的诊金呢?”
  陈沛挥挥手说:“再议!”
  亏本了!沈京心中悲鸣,随着关门的声音滑回沙发上。
  不过,这次的情况太糟糕,事情已经朝着一个不可预见的方向发展了。沈京这次不打算救陈沛。他想,置之死地而后生,或许是个加深印象的好方法。
  

    ☆、贰拾叁

  杨立青在自己的被窝里醒来,迷迷糊糊地吸了一口属于故乡的寒冷空气后终于清醒,又惬意地伸了个懒腰,准备起床。
  此时他妈已经退休在家,有很多的空闲时间,所以杨立青也不用做饭做菜,可以在家颓废好一段时间。
  杨桑燕是个很聪明的女人,懂得人情世故,灵活变通,心里自有一张算盘。很多事情都是看一遍就能上手,继而在实践中将技艺练得炉火纯青,因此深得老板器重。
  她是杨立青在人生路上的教师和前车之鉴。她经常告诉杨立青不要和她一样,要带眼识人,女怕嫁错郎,男人也怕娶错老婆,弄得家里永无宁日。
  杨立青也曾是个热心的好孩子,会替兄弟两肋插刀。可是杨桑燕说,何必呢?你先管好自己再说吧!之后杨立青大彻大悟:他凭什么管别人?说不定别人还不想自己多事呢!
  此后杨立青就专注管好自己十余载,已然成为一种习惯。
  杨桑燕见杨立青只批了件单衣,睡眼惺忪地坐在她旁边看她斗地主,忙用手肘推他说:“去,穿衣服去,别感冒了浪费我汤药费!”
  “是~”杨立青打着哈欠站起来,拉起衣服的拉链,又加了件棉衣在外头。
  杨桑燕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脑屏幕说:“锅里热着包子,你自己去拿吧。”
  “好~”杨立青依然懒懒的,但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妈,今晚和张涛他们出去喝酒。”
  “行,别玩太晚,别喝太醉啊!”杨桑燕专注斗地主,刚刚甩出一炸。
  “知道了。”杨立青搪塞着,走进浴室洗漱。
  南方的冷和北方不同,虽然北方的气温要比这边低下很多度,但是北方的空气不如南方湿润。南方空气中漂浮着的湿气小粒子,每当寒潮来袭都会变成杀伤力最大的杀器,袭击着人类暴露在外的每一寸肌肤。
  杨立青特别怕南方的冬天,即使在这边厮混了廿十余年,还未修炼成可以与之抗衡的耐寒神功,所以他出门时穿了一件很厚实的羽绒,还打上了围脖,将自己包的严严实实的。
  “小羊仔,快过来!哎哟,你还是这么怕冷!”杨立青一进门,就听见张涛叫他。
  杨立青白他一眼,缩着肩膀走过去,这才伸出个嘴巴来:“涛哥,别一见面就损我。”
  张涛专科毕业,比杨立青早出社会,如今再看上去,已没有了学生时代的青涩,取而代之的是属于男人的成熟气息。
  兄弟几个喝着啤酒,互相问了些近况,再喝几杯,张涛就将自己杯中的啤酒一饮而尽,又将杯子往桌子上用力一拍,似是有事宣布。
  只听他打了一个酒嗝,说:“小弟我要结婚了。”
  杨立青手中的玻璃杯应声摔在地上,本来喧闹的酒吧因此安静了一刹,复又恢复吵闹。
  “羊仔你干嘛这么激动?还摔杯子?”兄弟甲问道。
  兄弟乙调笑道:“是不是暗恋涛哥很久了,突然听他要结婚就吓到的?”
  因为杨立青和张涛结识的时间最长,感情也最好,兄弟几个经常取笑他俩是一对。
  “就是啊!”杨立青一笑,拿过另一个空酒杯给自己倒酒,满上了又说:“什么叫弃糟糠,我现在是懂了。”
  众人听了连忙起哄。
  杨立青又问:“不是,涛哥,你怎么这么突然?”
  张涛稍稍眯着眼说:“措施没做好,就有了呗。你知道我不是那些始乱终弃的,只能负责到底咯。”
  杨立青听了,对他竖起拇指。又说:“兄弟我敬你一杯。”说着和张涛碰了杯,一仰头将杯中物一饮而尽。
  又有人问:“嫂子几个月了?”
  张涛嘻嘻一笑,伸出手比了个数字说:“六个月了,还是个儿子。”
  “行啊你!”大家又起哄,争着要做孩子的干爹。
  “你们谁也别争,干爹我就给小羊仔,谁让我负了他呢?”张涛说着,笑着用食指勾了勾杨立青的下巴。
  杨立青拍开他的手,假装生气地说:“哎哟,荣幸至极,过年红包不也是我那份最大么?还说负了我,奶粉钱都替你出了。”
  “怎么?你以为干爹这么好当啊?这点钱都不愿意出?”张涛搭着他的肩膀,挑挑眉说到。
  杨立青忙点头,举起酒杯说:“我愿意,我乐意,来,继续喝!”
  张涛的婚礼定在来年的十月,等孩子生下来,新娘子恢复身材再说。
  酒席散了之后,还是张涛和杨立青一道。两个大男人都喝得五六分醉,互相搭着肩膀走着‘S’型路线。
  “你说你怎么这么快?我不服!”杨立青说话时,眼睛都不怎么睁得开。
  张涛‘嗨’了一声,说:“有时命就是这样的。你什么时候成家立业,什么时候领便当,都是定了的。不服,不服你也快一点呗!好让我也还你奶粉钱。”
  杨立青‘嘻嘻’一笑,突然就不走了,张涛搭着他的肩膀,也只好倒回来。
  “想吐?”张涛凑过去问。
  杨立青轻轻摇了摇头,说:“张涛,我悄悄和你说个事。”
  “你说。”
  “我俩是兄弟吧?”杨立青问。
  张涛不开心了,纠正到:“什么‘是吧?’,我们是兄弟!”
  杨立青又‘嘻嘻’一笑,然后压低声音说:“我是同性恋。”他说完,能感受到张涛的身体有所变化,但对方没有跳开,反而搂着他的肩膀低声问道:
  “你该不会想说喜欢我吧?”
  “去死。”杨立青说完就笑了。他就是喜欢张涛这种性格,才和他做了这么久的朋友。
  “真喜欢男人?”
  杨立青点点头。
  “不是醉了?”
  “是醉了,但也是真话。”
  张涛沉默半晌,终于说:“那就喜欢呗,你还是我兄弟,还是孩子他干爹。不过不许让我儿子贡献菊花啊。”
  “有病呢你。”杨立青笑着搂着他的肩膀继续前行,只觉得寒风中,他的鼻子被吹得有点酸痛。
  张涛的家就和杨立青隔着两栋楼,自然要先经过杨立青的家门。
  “我送你上去。”张涛依然搂着他的肩膀说。
  杨立青睨他一眼,说:“回去陪你老婆孩子吧,还喝醉了,看嫂子不抽你!”
  “刚才到底是谁灌我的?敢说风凉话?”张涛说着,松开了搂住杨立青的手,转攻他腰间,“必杀!佛山无影手!”
  其实张涛隔着那么厚的羽绒,根本挠不到他的痒痒肉,可他还是很配合地嚷到:“涛哥、涛哥,饶了我……”
  张涛得意地哼哼几声,停止攻击后又拉着杨立青以免他滚地上去了。
  “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还不记得我是你涛哥了?”
  杨立青‘嘻嘻’一笑,也搂住他的肩膀说:“人家永远记着你。”
  两人一路嬉戏打骂到杨立青家楼下才肯罢休。
  “我上去了,你回去吧。”杨立青摇晃着和张涛挥手。
  “好。”张涛潇洒和他飞了一吻。
  杨立青傻笑着转身。转身前他是笑着,可转身后他就傻了。
  “张涛!回来!”杨立青看着眼前的车子,往后退了几步。
  “干嘛呀?”张涛被他一喊又倒了回来,将下巴抵在他肩上。
  杨立青指着面前的车子问他:“这是不是有辆黑色雅阁?”
  张涛眯着眼打量着说:“是有辆黑色本田,旁边还站着一哥们,正瞪着你呢!”
  杨立青猛抽冷气,和张涛一起急退几步。
  “你认识他?”张涛还搞不清楚状况就被杨立青呼来唤去的。
  陈沛挤出一丝笑容,松开抱住胸的双手走上去自我介绍到:“您好,我叫陈沛,我和他认识。”
  “好,您好,我是他兄弟。”张涛晕乎乎地自我介绍,算是职业病。
  “陈总……您怎么来了?”杨立青的酒醒了大半,现在只想逃跑。
  张涛看了看面前高大的男人,又问杨立青:“你上司?”
  “是……”杨立青有点尴尬,想了想还是补充到:“他……也是我男朋友。”说的很小声,但足以让另外两个男人听到。
  “啊?”张涛的酒也醒了,睁大眼打量着陈沛。
  对方一言不发且面无表情的样子让他感到恐惧,张涛识相地问杨立青:“兄弟先走了啊……哥几个会记得你的。羊仔,后会有期。”说完不等杨立青回复就脚底抹油,以最快速度溜了。
  路灯下又只剩下杨立青和陈沛,冷风呼呼地吹着。
  “你们南方真冷。”陈沛依然双手抱胸,看来衣服没穿够。
  “是啊……”杨立青转念一想,自己又没有做亏心事,干嘛不敢看他?还生出一种自己做错事的愧疚感来?随即抬起头来看他。
  “你不冷啊?”男人只穿了一件深咖啡色的棉衣和一件淡黄色的毛衣,杨立青看着都打冷颤。
  “当然冷。”陈沛虽然听了那句‘男朋友’之后心情有所好转,但他现在还处在愤怒之中。刚才他站在车旁等杨立青,将杨立青和张涛的打闹嬉戏声全数收进耳中。
  杨立青看着他的样子,突然有些心疼他,忙将围在自己脖子上的围巾解下来替他系在脖子上,之后又问:“怎么突然跑过来了?有公事吗?”
  陈沛依然不动,只摇了摇头,小声地说:“只是想你了。”
  杨立青闻言一愣。两个城市之间隔了2310千米,就因为‘想他’了,这人就开了23个小时,甚至更长时间的车来找他?
  杨立青恶毒地想,真狗血。
  可是他被感动了。无论男人说的是否真实,毕竟人现在就站在自己面前了。人就是这样,越狗血的东西越受用,也越容易被感动。
  “你有病。”杨立青笑着骂道。
  陈沛松开绞在胸前的双手,往裤袋一插,说:“是啊,害相思病了,不过说不定明天还会感冒。”
  杨立青说:“上车说吧。”
  “你不回家?”陈沛当然想去他家,不过现在天色已晚,自己状态也不是很好,见家长什么的能免则免吧。
  “那我回去了。”
  陈沛连忙伸手将人拉回来,狠狠说:“杨立青你真狠。”
  杨立青剜他一眼:“上车吧。”
  陈沛松开他,走过去替他拉开车门。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河蟹另发

    ☆、贰拾肆

  车内比外面暖和许多,也暗许多。
  杨立青坐下就问:“刚到?这儿挺难找吧?”
  “嗯,路上太堵了。”陈沛答道。
  “找到住的地方了吗?”
  陈沛点点头。
  “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陈沛听了连忙转过身,瞪着他说:“你就这么不想见到我?”
  杨立青知道他误会了,连忙解释到:“这不是顺便问嘛!”
  陈沛一肚子气,干脆往驾驶座上一缩就不说话了。
  杨立青威胁着说:“陈沛!不准闹脾气!你不说话我回家了啊!”谁知对方还是无动于衷,看来已经不吃这套了。他叹一口气,艰难地将一条腿伸到陈沛位置,未等对方反应过来就整个人坐在了对方的腿上。
  “干嘛呢?干嘛呢?要将我挤死是吧?”
  杨立青捧着他脸问:“吃不吃这套?”
  陈沛瞪他几眼,很没志气地答:“吃。”话音刚落杨立青就吻了上来。
  青年吻得很急,也很用力,就像在沙漠中饥渴已久的旅行者找到食物和水源一样,迫不及待地想要将这些东西吞进自己的肚子里。
  陈沛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热得他七窍冒烟。他将手伸进青年的羽绒衣里面,刚碰到青年的肌肤,杨立青就浑身颤抖着呻吟了一声。这无疑是火上浇油,陈沛的大掌用力揉捏着青年的皮肉,亲着他的脖子。
  杨立青胯间有反应了,连忙叫住陈沛:“陈沛,开去前面黑一点的地方。”意思是要继续。
  陈沛应允,杨立青又从他身上翻回副驾驶座。当车子重回黑暗,杨立青又动作利索地爬到陈沛身上和他动情地接吻。杨立青摸到了车座旁边的调节按钮,用力按了下去,车座就成了一张临时的床铺。
  他压在陈沛身上用力地吻着,扯开自己刚才围在男人脖子上的围巾,在裸露出来的肌肤上用力啃咬、舔吮。
  陈沛被青年的热情弄得有些措手不及,他没料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场,更加没料到青年会这么渴望他。他比任何一次肌肤相亲时更想进入青年的身体,占有他、拥有他和他一起登上极乐的巅峰。
  只是这里条件非常有限。
  杨立青喘着粗气稍稍坐了起来,撑在陈沛身上向后退了些,腾出些空间来解陈沛的裤子。
  陈沛也坐直,勾着他下巴与他接吻。嗞嗞咂咂声中,青年解开了他的皮带,拉开了拉链,握住了他发硬炙热的硬杵,简单地撸了几把,就想往后滑去。陈沛知道他想干什么,连忙揽住他的腰将他定在自己腿上。
  “下次吧,这次我来的太匆忙,时间太久了。”青年有这种举动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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