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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陵祸-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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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潘潘撅撅嘴:“还不是那几位男士平时太会摸鱼了,我身手不练好一点怎么保护他们?”
  “哈哈哈哈……”众人大笑。
  小张自觉尴尬,趁着几人说话,对我说道:“您好,您的同伴在镇上的白帝旅馆里,他们二人的轻伤已经处理过了。”我一听就急眼了:“两个?明明是四个!”
  潘潘过来拍拍我的肩:“别急啊,长得挺白的帅哥被石头撞到头了,在医院里缝了针,轻微脑震荡,万幸不是很严重。”
  她说的是解玄,原来打斗时的掉落声是他被……我摸了摸自己的后脑,感觉很难受。
  “对了,苍蝇怎么样了?啊不,司沧影。”我问。
  潘潘被苍蝇这个绰号逗乐了:“胖点的那个帅哥么?他什么事也没有,就是还在医院里陪着,死活不肯离开。”
  我舒了一口气,大家都平安就好。现在就是让封眠说出一切的时候了。我戳了戳他:“封叔,你不是说要告诉我重要的事情么,什么事?”被他刚才一笑,劫后余生的喜悦下去不少,但我还是要问,哪怕最后我们还是会生分起来,虽不希望……
  封眠摸摸我前额,动作依然亲昵,让我心头一跳:“现在告诉你,问题不大了。换十年前和你说,你肯定不是病死就是吓死。”他的表情十分严肃,让我“噗”地笑出了声。
  “不带这么咒我的啊,我有那么弱?”我笑嘻嘻地斜了他一眼,心里也有了些眉目,只等他细说,“封叔,到底是怎么回事?”




11

11、Part10 终章 。。。 
 
 
  “封叔,到底是怎么回事?”听起来他好像知道重要的秘密,虽然我猜到了大部分,但听本人说,又是不一样的感觉。
  封眠抿着嘴,似乎在犹豫说还是不说。潘潘先他开口:“封Sir,你快告诉阿哲吧,又不是什么机密。”
  一道炸雷激得我跳起来:“我以前的名字,你怎么知道?”
  “章哲轩。”潘潘转着圈在我身边晃,一圈两圈三圈。为什么她会知道我小时的姓名?
  封眠道:“你知道自己的遗传病么,阿朗?”他有些疲倦地把头搁在我的肩膀上,我又是一阵心跳,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像极了小时发病的感觉。不,好像比那时更急一些……
  “心脏不太好吧。”我回答。轻描淡写,实则惊心——初中的一次长跑中,心脏突然就承受不住,还好抢救及时,捡回一条小命。单基因遗传病——先天性心肌炎,儿童时期熬过,发作几率自然就大大降低了(作者语:请无视文科生给出的病因吧,作者只是轻微心肌炎,远目……)。封眠要告诉我的就是这个?
  “那个陵墓,是近代才挖出的。”封眠说出一件让我难以置信的事,“章家的人都患有比其他人还要严重的先天性心肌炎,为了平安度过发病率高的童年时期,都要以守陵的借口住到山上,山上的空气也好,对身体还是有利的。只是这陵,早该炸毁了,毕竟并不合法。”
  我听了详细的解释,仔细想想,前人的良苦用心就这么被我糟蹋掉了。
  “是这样啊……那玄,他也是患者?”“是,不然这么多小孩里,也不会就挑他去住。这回你回来,去看看你爷爷奶奶和大伯吧,这次耽误了时间,他们已经非常想你。”
  “封叔。”见他头还靠在我肩膀上,我扭了扭脖子,拿手挠起了他的头发。我真的是栽在他手里了……
  “嗯?”他眯着眼。
  “你知道的真多。”
  我们休息够了,开始往山下走。我弄清了这白帝陵的事,哭笑不得的同时,也郁闷了些。这次暑假实践,白跑一趟……我现在的愿望,就是快点见到四人,确认他们“完好无损”。
  在镇上的高档旅馆里,我见到了哈皮的蚊子和慵懒的耗子。
  “嗨!”蚊子扑上来,顺手给我两个“毛栗子”,“你一切都好吧,贞操有没有保住?”什么时候他也开始变猥琐了?我和蚊子讲了一堆,蚊子紧张瞪眼:“没被撞坏吧你?”
  “没。”我往床上一坐,只见床上还有一人——耗子躺在大床正中,左手遥控板,右手拿着一根牙签,正在戳苹果吃,幸福得像一个懒汉。
  告别了二人,我随封眠去了医院,看到解玄躺在白色病床上,脑袋被包得像个包子。苍蝇在旁边不吵也不闹,就用一双泪汪汪的眼睛盯着我们看。
  “苍蝇哥,别来无恙?”我打招呼,又转头叫了玄一声“解玄哥”。苍蝇抖了抖小肥肉:“小强你不要肉麻了。”
  我拧着他的脸:“你早知道我的全部底细了吧?封眠你认识么?”
  封眠制止了我的“暴行”:“得了,让他自个儿讲给你听吧。”
  封眠坐在床旁的椅子上,和玄说起话来。他正向解玄介绍自己,不知他是否清楚,解玄早已知道他了?
  我对苍蝇说:“让这两个人好好话家常,我们出去溜溜。”苍蝇不情不愿地和我走了出来。我示意他找个地方坐下,然后开始了我的拷问:“那我问点其他的吧……你和解玄哥是什么关系?”
  苍蝇的反应着实让我惊悚,他像看白痴一样看着我,诡异地抽了抽嘴角:“你真没看出来?你说你和他也算近亲了,你怎么那么木啊?”
  “啊?你们是小学还是初中同学?总不会是仇人吧?”
  苍蝇斜眼,露出无可奈何的神情。
  半晌,他回答道:“情侣。”他从座位上起来,又推门进去了,留下我一人原地惊讶。消化完毕,我开始恶劣地微笑:我家苍蝇真是猛,这样都行……那我得叫他什么?嫂子?这回我们三人可以好好取笑他一番了。
  “啊哈哈哈……”笑到抽搐的我被及时出来的封眠捂着嘴带走了。
  临走时,我问苍蝇:“这个暑假的实践活动就这么废了?”据我所知,我们没有拍摄图片,也没有整理记录。现在陵墓也炸了,想补拍都没机会了,太闹心。不过,人活着乃是大幸啊!
  苍蝇道:“怕什么?你让封眠他家老头去和咱们教授打个招呼,反正我们都这么卖力拼命了。”
  “什么他家老头?”我一时半会儿没明白过来。
  “说你木你还真天然呆上了!”苍蝇回答,“在你们玩‘夺命飞车’的时候,亲爱的潘潘女警告诉我,封眠他家老头就是教你们法律系的封老头!”
  封教授的儿子等于封眠……我的嘴半天合不拢,难怪那时越看他越觉得像封教授,这并不是巧合。这么说来我与封教授也能攀个亲戚。
  “你那块玉又是怎么回事,上交给国家吗?”我又问。
  “上交什么,没听封大队长讲那个陵墓是近代挖的么,里面那些东西本来就是章家的,我现在还给玄了。”原来如此……怎么不给我呢,我也是章家的。我不厚道地想。
  封眠说要带我去招待所休息。回去的路上,我突然想到苍蝇说封眠家的老头,便问他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封眠嘀嘀咕咕地不知在回答什么,我把耳朵凑了过去,却被他一把揪住:“我说啊,难道我和你的封讲师长得不像么,我们的长相别人一眼就能看出是父子,还有,我姓封,你这家伙也太呆了吧?”他脸上的表情好像是在说:我还以为你第一眼看见我就认出来了,笨蛋!
  我赔笑:“封叔别激动,封老头老你这么多,哪有你帅,我看不出很正常,最多就是看你们两个很神似。至于姓氏,你要是不说我还真没有留意我的讲师姓什么,他让我们叫他老头就好……啊,别揪了,痛!我说的可都是事实啊……”
  封眠勾起嘴角笑了,把手松开,又将拇指食指合拢,轻轻在我耳尖搓了几下,动作亲昵。我没有意识过来为什么,也学着他的样子摸了摸他的耳朵。他笑道:“我的耳朵没被揪,不用揉。”
  他垂下头,默默抱住我,我反手抱着他,依旧不明自己为何这么做。长时间的静默让我遗忘了最初组织好语言想要说的话,心跳放大,又缓缓平静下来,沉稳如初。
  我想说些什么,去挽留一些东西。封眠等着我开口,可我的话都卡在喉咙底,没有组织好,出不来。
  封眠最终放开手,叹了口气,弯起嘴角对我说:“你们的手机,我会赔偿。阿朗……再见。”他完全是以长辈的姿态拍了拍我的肩膀,没有一丝一毫的暧昧感。
  就这么走了?我朝着他的背影挥挥手,心道,再见,封眠。
  我在这之后又去看了大伯他们,话了家常,又道了歉。说到解玄表哥与人工修建的陵墓时,众人都是异常轻松。这一切终于结束了,镇上又派人来做了遗传病的调查,凡是患病的孩子们都被接去了城里的医院,这让我不禁感慨,要是晚出生十年,有现在的保障补贴,也许我就不舍得离开这个山清水秀的地方,也不会让解玄表哥替我遭这些罪了。
  暑假里还发生了几件让人有些难忘的事,特别是开学前,我给蚊子、耗子二人家打了电话,干脆将我的“身世”全盘托出。蚊子听得一愣一愣的:“你小子是在说书吧……改名字这事太二了,你就算不改也没什么事啊。”得,我又被损了。
  开学时,我和蚊子、耗子换上了相同型号的手机,是封眠付的钱。看封眠和封老头并肩站在一起,我顿感世界真奇妙。思念的感觉退却以后,我本来想敲诈封眠一台iphone,当着封老头的面还是不好意思,也怕被他说成是崇洋媚外的小孩。而封老头总是以神秘兮兮的眼神盯着我看,我只好和他交代说,我和封眠是刚认识的,说起来也有一些亲戚关系,并询问是否要叫他一声“爷爷”。不知道是不是我听错,他嘀咕了一声:为什么不叫爸。
  当我们升入大二,苍蝇专心守在医院里,说是过两个月再返校。看不见他怪想念的。
  我也常看到处于休假期,徘徊在校园里的封眠。从来送手机那天之后,他就成为了校园中“一道亮丽的风景线”(远目中学生作文)。在几个朋友眼中,我们看上去都很浮躁。他总是和我擦肩而过,不打招呼,我们都只是欲言又止地对望一眼。
  总觉得,自己是失去了什么,却一直在期待中度过时光。却也张不了口,戳不破那层纸,所能做的仅是在手心中不住地画下两个字母——那日他留在壁上的姓名首字母,FM。
  直到圣诞节那天,他匆匆跑来,塞给我一个盒子,又匆匆离开,脸上带着轻微可疑的红晕。
  我苦笑又满怀期待地打开礼盒时,校园里的雪缓缓飘落下来。
  如我所愿。
  好一场美丽的祸事。
  (正文完)




12

12、番外一 竹马竹马 。。。 
 
 
  司沧影第一次看到章解玄,是在小学三年级的暑假。
  白帝城山间清泉蛙声和鸣,还伴着司沧影小小的抽泣声。
  他跟着母亲的旅游团来度假,却因为某些原因,现在一人蹲坐在山上哀怨地等人发现他。至于这原因,则是——
  “沧影你又在偷吃东西了!”扎羊角辫的小女孩像是抓住了沧影的小辫子,开始“耀武扬威”。
  沧影小声解释着:“我妈妈不会怪我的,我就吃一点……”
  女孩抢过他手中的零食,正巧沧影的母亲回来了,看到这一幕,对女孩说:“小潘你多吃点,苍蝇需要减肥。”又对沧影说,“太胖了,跑步去!”
  “呜……”沧影在空地上一圈又一圈缓慢挪动着,抽抽鼻子,终于忍不住放声假哭。但没人搭理他。他抹了抹眼睛,朝人少的地方走。
  不知不觉他就走出了镇子。四周是一望无际的油菜花田,干瘪一片,像沧影失落的心情。年少的他第一次明白了忧伤为何物,渐渐加快了脚步,奔向更远。
  于是他在山间迷路了。他很后悔,可他不知道回去怎么走。妈妈说男子汉不能哭,他忍不住,看四周没有人,真真正正地抽咽起来。
  “谁啊,哭得也太久了。”一句话淡淡飘来,沧影泪眼朦胧地看到面前站着一个小孩,肩膀上还停着一只灰毛小信鸽。
  小孩摇摇他:“迷路的游客?”
  妈妈说,不要和陌生人说话。沧影怯生生地点头,接过对方递来的帕子抹干眼泪——
  “她”好漂亮!这是沧影唯一的想法。可是,又有点不对……不像女孩的声音,“她”也没有穿裙子。
  “你……你是男孩子吗?”沧影问道。
  “嗯哪。”小孩重重点了一下头,“不是皮肤白的小孩都是女生哦。”小孩飞快地提笔写字,将小纸条绑在信鸽腿上,放走了它。
  小孩微笑着对沧影说:“放心,很快就有人来接你了,别怕!”
  沧影被他一说,突然害怕了:“你这么小,怎么一个人在这里,没问题吗?”
  “我可是守林人啊,不要紧。”小孩回答,“我叫章解玄,你呢?”
  “司沧影。”沧影认认真真地把玄的名字记了下来。他说:“小玄,我很喜欢你,可是我没带可以送给你的东西……你把眼睛闭上吧。”
  玄闭上了眼睛,沧影在他两边脸上各亲了一口:“送你两个亲亲。”
  玄也不恼,睁了眼对他说:“那我回送你一首诗吧。”
  “好啊。”
  “白夜乌啼声自寒,景宫玉食思难安。津渡行摇縠皱哔,彼岸归年归无岸。(本诗由苍蝇同学友情提供。)”玄一边吟着,一边将字写在纸条上,写完递给沧影。
  沧影叫道:“好厉害……玄你很喜欢诗词?”
  “是啊,我想考古文专业,不过怕是没机会了。”
  沧影拍了胸脯保证:“玄别难过,将来我一定会考那个古文专业,到时候我们可以经常聊的……以后我每年都来这里看你。”
  “好。”玄应道。
  那时,二人却不知,这纠缠才刚刚开始,缘分已经注定了。通常我们将这种情况称为“竹马竹马”。
  (课外知识小问答:将苍蝇和玄的幼版女体化,请问二人的关系是:
  A、青梅竹马 B、竹马竹马 C、青梅青梅
  发送正确答案至100000XXOO,就有机会赢取苍蝇标本一只!)
  苍蝇懒洋洋地趴在玄旁边,询问道:“小白啊,你要是再摔得重点多好……”
  玄拍了他一下:“头都包成这样了还不够?我要是再摔得中一点来个选择性失忆把你忘了,你岂不是要一哭二闹三上吊?”
  苍蝇撅嘴:“怎么可能,失忆也应该忘掉那只蟑螂,他在你记忆里最没有分量了,要不是他也不用你在那里守这么多年林子。”守林也是为守陵打掩护,但其真相是——守林,为了山间的可持续发展,以及人体健康(这到底是有多坑爹啊……)。
  “好了好了,上来陪我睡一会儿,这都半夜了你发什么牢骚啊。”
  苍蝇乖乖点头爬上了已有一人的床,床发出不堪忍受的响声。
  病床也许即将变作废铁,而此刻是温情幸福的。屋外寂月皎皎,明亮的月辉翩然而至,为屋中的二人送去祝福……
  (画外音:H就这么着了,脑补也好,纯洁无视也好,呵呵呵……被拍飞)




13

13、番外二 年上年下 。。。 
 
 
  (该番外纯属你的幻觉,绝对不是作者的脑补,作者一直是纯洁着的,切记切记)
  那个晚上,在招待所里,章朗和封眠谁也没有将谁吃干抹净。并非他们势均力敌,而是二人都过于羞涩,只好靠某种最普通的方式解决……
  (以下CJ对话体)
  章朗(讪笑):那什么,封叔你洗好了啊……
  封眠(擦干头发,摸摸章朗的头):嗯,好了,你去不去洗?
  章朗(继续讪笑,抓起衣服飞奔向浴室):封叔你先睡,我去洗一洗。
  封眠(揉脸):好。
  水声在浴室内响起,伴有章朗模糊的呻吟。
  封眠(摔遥控板):小子自己在里面玩得挺HIGH的啊,看叔叔我一会儿怎么治你!
  章朗(晃晃悠悠地出来):封叔你还没睡啊,我洗完了,刚才……
  封眠(拽过章朗,压倒在床上):你自己爽了,也不想想我……嗯,刚才怎么?说。
  章朗(困惑):什么你不爽我爽……刚才我看见浴室里有只小强,我忍着极大的残杀手足的悲痛,用手拍死了它。事后我嫌它有病菌,就用肥皂洗了好几遍手,皮都快搓下来了。
  封眠(红了脸):啊,是我误会了,刚才你声音那么大,我以为……
  章朗(顿悟,吐血状):你以为我刚才在里面DIY?你这猥琐的大叔,太邪恶了,这么会脑补,还想也不想就扑倒我,想干什么,快点把我放开!
  封眠(开始耍流氓):当初吴惑压着你的时候都没见你挣扎啊,我怎么可能放开你?又骂你的长辈我猥琐,又是邪恶的,你这熊孩子!
  两人开始力气上的较量,俗称肉搏。
  滚来滚去,扭来扭去,摸来摸去(这个……)。
  章朗(得意):封叔你认输吧,我已经掌握了你的要害!
  封眠(喘气):小子你别忘了,我还掐着你的脖子。你快给我松手。
  章朗(抛媚眼):封叔你舍不得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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