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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人自有恶人磨作者:朱小蛮-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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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你当初故意把我从酒店逼出去,再逼我主动提出让你包养,再逼我给你洗碗,就是要改变我的生活态度?”
  项鹰挑了挑眉毛,嘴角挂笑,不置可否。
  “你为什麽要这麽做?”荣谨行把自己的饭菜推到一边,欠身凑到项鹰面前。
  项鹰把刚夹起来的菜塞到荣谨行嘴巴里说:“因为我看你不顺眼。”
  荣谨行边咀嚼边说:“我不信。”
  “那你说为什麽?”
  “你喜欢我吧?”
  扑哧……项鹰放肆地笑出来,他点点头:“对对,我可喜欢了,要不怎麽包养你?”那态度太敷衍,摆明了是在糊弄荣谨行。
  “你给我正经一点!”
  “我很正经啊。”项鹰又给荣谨行为了口菜,“再不吃就凉了。”
  荣谨行退回去,拿起碗嘟囔:“正搞不懂你在想什麽。”
  “这有什麽不好懂的,不把你逼到走投无路,不让你一无所有,惨到不能再惨,你怎麽才会有所觉悟。”
  “我做我的二世祖,你管我那麽多干什麽?”
  “谁叫你自己送到我跟前,我替天行道。”
  “恩恩,你用心良苦,我懂我懂。”荣谨行吞了一大口烦,发泄似的故意发出很大的声音。
  项鹰从抽屉里抽出一份文件交给荣谨行。
  “这是什麽?”荣谨行伸头看了一眼。
  “吃饭完再看,不著急。”项鹰把文件递过去放好,“酒店招人,前几天交上来的人事申请,你看看喜欢那个职位,去人事部面个试。”
  荣谨行乐了:“是客房部,还是保安部啊?”
  “管理层的。”
  “专业对口。”
  项鹰点头:“没有後门,你全凭本事,面不过,我的肩膀可以借你一用。”
  “我不至於那麽没出息。”
  时间不早了,项鹰稍候要出去,善後的工作交给荣谨行,他很自然的抹掉荣谨行鼻头不小心蹭到的汤汁:“多大的人了,吃饭能吃得一脸都是,真丢人。”
  “反正又不丢你的人。”
  “谁说的?你不就是我的人?”
  “行了行了,废话真多,快点儿滚走。”荣谨行笑著推著他出,而後拿起桌上的文件,嗯,果真是管理层的。一眼扫去,挑了个距离项鹰办公室最近的职位,浅淡的笑意自荣谨行嘴角渐渐扩大,“还说不喜欢我。”
  ………
  昨天lz的成绩出来,成功进入面试阶段,忙乎了一天,今天来更新↖(^ω^)↗




恶人自有恶人磨18

  喜欢?
  项鹰站在办公室门口,无声地笑了笑。
  
  下午下班前,人事部经理过来汇报,荣谨行通过面试,就差项鹰最後一关了。
  项鹰跟荣谨行在职场上打过交到,多少对他了解些,最後一关面试省去,他点点头,让下面安排下,直接通知荣谨行上班时间,工资按照酒店的规定执行,不用再向他回报。
  人事部经理退了出去,项鹰的指尖拂过荣谨行应聘的职位,印象中,这个职位的办公室好像离自己很近,荣谨行的用意,会是这个吗?
  以为自己无所谓的项鹰,开始好奇了。
  
  荣谨行接到通过电话,欢天喜地地告诉项鹰。
  “至於这麽高兴吗?”项鹰不免被他的预约心情感染,跟著他一起笑。
  “当然了,人生中第一次面试就通过。”
  项鹰在他头顶揉弄了一下,他很喜欢这个动作,却只对两个人做过,一个是荣谨行,另一个是他的弟弟。
  荣谨行摇头晃脑的躲开,语气严肃:“男人的头不能随便乱碰。”
  “後面都能乱入了,上头还不给碰?”
  一句话叫荣谨行臊得脸色涨红。
  项鹰顺便把手里的小白塞给他说:“今晚你一个人睡,别忘了给小白洗澡。”
  “你去哪儿?”荣谨行好奇地问。
  “回家。”
  认识项鹰这麽久,荣谨行第一回听他提起除顶楼以外的家:“不把我也带回去?”
  “晚上跟我爸妈吃饭,你要一起吗?”
  荣谨行立刻摇头:“那算了。”陪小白玩了会儿,又忍不住问,“你外面没有你名下的房产了?”
  “有,不过没人住。”
  “所以……”荣谨行指了指地面,“除了这里,和父母的家,你就没别的家了?”
  “当然,我又不是兔子,要麽多窟干什麽?”
  哪有人把家安在酒楼顶层的,荣谨行觉得奇怪,可项鹰的行为向来让人捉摸不透,他也就不再细想。
  
  项鹰不在家,荣谨行一个人憋不住,想要出去玩,身上只有信用卡,靠两条腿出门,实在太难,唯有抱著小白看电视。
  手机响的时候,荣谨行看都没看,接通了就说:“这麽快就想我了?”
  “二少,我是挺想你的。”
  友人A的声音吓了荣谨行好大一跳:“你还记得我呢?不怕我爸给你爸施压了?”
  “嘿嘿,我爸最近不管我,他不知道。”
  “嗯,不管著你,你才想起我来了。”狐朋狗友,当初自己没钱跟他们连一分都借不来,荣谨行不怎麽想搭理他们,所以说起话来不阴不阳的。
  “能想起来你,没有钱也没用啊。”
  这话说得挺悲哀,以前荣谨行听了一笑了之,让朋友赶快哄好老爸才是王道,这会儿觉得,活该,没有本事,就知道靠家里,完全忘记自己曾经也是他们中的一员。虽说他现在在项鹰的纠正下有所好转,但别忘了,他兜里只有一张项鹰的副卡。
  “好久没见面了,晚上一起聚聚?”友人A听不到荣谨行的回答,以为他还在为之前的事生气,主动哄人。
  “不去了,没钱。”
  “别啊,二少你在哪儿?我去接你!单,我买!”
  意志不太坚定的荣谨行的确憋坏了,在友人的劝说下,很快动摇,临行前他给小白倒了满满一碗狗粮贿赂:“我去去就回啊,保证管好自己,明天不准你跟项鹰告状。”
  
  酒吧是友人A喜欢的一家GAY吧,荣谨行会玩、会疯,家里背景不错。朋友乐意跟他一起玩儿,也是综合以上几点的。虽说现在荣谨行被赶出家门,但是好歹他还是荣家二少,血缘是无法割舍的,等到以後儿子接替老爸的公司,在生意场上,谁不是要相互关照关照的。
  所以到酒吧没多久,友人A就介绍了个新朋友给荣谨行认识。说是朋友,不如说是炮友,还是个小伪娘。见到荣谨行後,就一个劲儿的往他身上贴,夸说他身材棒。
  荣谨行心里嘀咕,幸亏没让他看到项鹰,要不一准在外面,这小伪娘就能撅起屁股,对著项鹰猛摇。
  友人A趁小伪娘上厕所的时候在荣谨行耳边低语:“这小东西骚著呢,特够味,今晚便宜你了。”
  荣谨行笑笑,好久没做了,他挺想发泄一回的。至於对象,他更偏向於项鹰,可项鹰就跟和尚一样,一个月下来,也没碰他一回,荣谨行忍不住怀疑,他是不是性冷淡。
  友人A在一旁怂恿,荣谨行半听半走神,突然几个安全套被塞到手里,友人A冲厕所房间努努嘴说:“还不快过去,人家指不定在等你呢。”
  荣谨行迷迷糊糊的,等他反应过来,已经攥著安全套站在卫生间门口了。
  小伪娘从里面出来,看到荣谨行特兴奋,尤其是看到他手上的套子後,纵身一跃,跳到荣谨行背上,亲著他的耳朵说:“上楼,上楼,楼上有房间。”
  连续不停的催促声好像是催命的,荣谨行飞快的跑进房间,把小伪娘丢在床上後,猛揉了耳朵几下,里面仍然嗡嗡的有回音。
  小伪娘全当是情趣,爬起来不知道从身上哪里摸出颗药丸准备吞下,荣谨行抓住他的是手问:“这是什麽?”
  “安啦,不是毒品,只是带了些催情成分的药,吃了後做起来会特别HIGH。”
  荣谨行狐疑地盯著他,小伪娘抬手保证:“我不碰毒品的,吃了会变丑,脸色蜡黄蜡黄的,身上也没肉。”
  “我看你也胖不到哪里去。”
  “那是因为我会长。”小伪娘故意矮下腰,摇摆著屁股说,“你放手,等我吞了药就给你看。”
  “这药好用吗?”
  “药效至少两小时,保管吃了的人後门又湿又痒,又酥又麻,欲罢不能,恨不得拿跟木棍捅进来搅合两下才舒坦。”小伪娘乐呵呵地抛媚眼,“放心啦二少,这药可没人说过一个不字。”
  小伪娘从荣谨行手中抽出自己的胳膊,伸出舌头,药还没沾到嘴边,便被荣谨行夺下。
  “这颗药给我,谢了。”荣谨行大摇大摆的走出去,小伪娘惊呆了。
  “二少,原来你是受啊。”
  切,怎麽可能,竟然这颗药如此的神奇,当然要给项鹰吃。冤有头债有主,荣谨行可没忘了当初项鹰上自己的那回事儿。既然他要报仇,既然他很想跟项鹰再做一次,不如就伺机把药喂给项鹰,等他瘫成一滩水,剩下的一切不还在自己的掌控中?哈哈。




恶人自有恶人磨19

  不顾友人A的眼光,荣谨行从他的皮夹子里抽了张百元大钞打车回酒店,跟著直奔前台,点了瓶上好的红酒──刷的是项鹰的卡。 
  小白趴在狗窝里撑开眼皮,看主人离开没多久又回来,懒洋洋地又闭上,但很快被嘈杂的声音弄醒,它不乐意地叫了两声。 
  荣谨行抱著红酒,缩头佝腰,跟小偷似的,做了个噤声的手指:“祖宗,我这藏东西呢,你少吓人。” 
  小白打了个哈气,把头藏爪子下面,懒得搭理他。 
  衣柜不安全,床底不安全,电视机後面不安全,荣谨行围著不大的空间团团转,努力寻找一个不会被项鹰发现的地方,最终,他把红酒藏卫生间面盆下面的柜子里去了。 
  做完这一切,荣谨行舒心地撑开四肢躺在床上,在合计著天大的计划时睡著了,睡梦中嘴角夸张的上提,做了个好梦。 
  
  距离正式上岗还有三天的时间,项鹰从家里回来没上顶楼,直接去的办公室,荣谨行揣著昨天打车找回的零钱又出去了一趟,回来时口袋里多出几样东西──润滑剂两只,安全套一整盒。牌子品种,自然都是他喜爱的那几种。 
  在镜子前脱光衣服照了照,身材没话说,可是跟项鹰那一身腱子肉比起来,就差了几分。打著临时抱佛脚的注意,荣谨行去游泳池游了一小时,结果累得半死,趴在水池边大喘气。 
  千万别肌肉没练出来,反倒把自己累倒,今晚可是要消耗大量体力的。想到可以把项鹰按在地上这样又那样,荣谨行窃笑起来。 
  “笑什麽呢?”项鹰的声音突然从上方传来,吓得荣谨行一抖。 
  跟著两条修长笔直的腿出现在眼前,荣谨行恶作剧的一把抱住那双腿,用力把项鹰带入游泳池里,水花溅满在脸上,荣谨行抹了把脸说:“我笑这个呢。” 
  “找打。”项鹰从水里探出头来,打了荣谨行屁股一下,不轻不重,起不到任何恐吓效果,反倒增添了几分暧昧。 
  “一起游。”荣谨行两眼直勾勾地盯著项鹰的胸口,就差没扑上去上下其手了。 
  潮湿的西服西裤被扔上去,包括内裤在内,反正顶楼没人来,项鹰无所谓赤身裸‘体的游泳,荣谨行跟在他後面,不前不後,速度完全依照项鹰的改变,那圆实的屁股可真诱人,他舔著嘴唇暗想,今晚一定要好好拧几下。 
  游好泳,项鹰直接在游泳池房里的浴室冲澡,荣谨行趁机回休息室打电话,让楼下的人把晚饭送上来,顺带在带两个喝红酒的高脚玻璃杯。 
  等到项鹰裹著浴袍进入休息室,晚餐已经准备完毕,荣谨行正在开红酒。 
  项鹰拿过酒瓶帮他开,看了眼年份说:“你倒会挑。” 
  荣谨行露齿一笑,取回红酒,开始倒。 
  红黑色的液体从瓶口涌出,坠入透明玻璃杯中,散发著迷人香气。 
  “庆祝我有新工作了。”荣谨行举起酒杯,项鹰道了声“恭喜”,两人碰杯。 
  荣谨行笑著与他交谈,寻找把口袋里的那颗小药丸丢入项鹰酒杯的机会。 
  小白睡在他们脚下面,脑袋枕在项鹰脚面上,尾巴搭在荣谨行那里,好不快活。 
  荣谨行紧张的腿来回动,小白的尾巴就跟著左右摇晃,毛绒绒的尾巴扫的人心痒痒的,荣谨行灵机一动,踩了小白屁股一下。 
  小白“嗷呜”惨叫著蹦起来。 
  “啊!”荣谨行也跟著叫。 
  “怎麽了?” 
  “小白……小白好像咬了我一口!” 
  项鹰见荣谨行一动不敢动,探下‘身体,趴在桌下查看。 
  荣谨行立刻把药丸拆开,将里面的粉末倒入项鹰杯中摇晃均匀,项鹰抬起头一字未说,仅是将视线移到桌面上,荣谨行就做贼心虚,打哈哈说:“你刚才不小心撞到桌子了,差点儿把酒撞翻了。”故弄玄虚的做了个扶稳酒杯的动作,偷偷看了项鹰一眼,他应该没有看出破绽吧? 
  项鹰没做多问,荣谨行松了口气。 
  “你的脚没受伤,小白没用力咬,可它的尾巴就惨了。” 
  “啊?尾巴怎麽了?”荣谨行立刻蹲下去查看小白的尾巴,可小白把尾巴藏在肚皮下上不让任何人看,荣谨行双手合十,无声地对他说了声对不起,直起身说,“它把尾巴藏起来了,不让我看。” 
  “这是动物受伤的本能。” 
  “应该不要紧吧?我也是不小心才踩到它的,没用多大力气。” 
  “嗯,动物的自愈能力很强,来,我敬你,恭喜你面试成功。” 
  荣谨行紧张极了,又兴奋极了,拿起杯子要控制自己的手不抖,视线却控制不了,一直盯著项鹰手里的杯子,直到目睹项鹰吞下一大口酒,他才踏实下来,也喝了一口。 
  一件事一旦开了个好头,人的心里就有了底,荣谨行拿起刀叉,边吃牛排边与项鹰聊天。 
  大约十几分锺过去,项鹰突然说:“好像有些热。” 
  药效来了!荣谨行两眼一亮,附和著说:“我也觉得热。” 
  项鹰没了下文,继续仪态优雅地切割著盘中的牛排。荣谨行如坐针毡,那种感觉被躺在盘子里的牛排还不好受。 
  难道这药失灵了?还是说酒精中和了药的成分?没道理啊,一般不都是酒精促进药效的发挥吗? 
  荣谨行越想越急,越想越热,热得他面色通红,身体异常,尤其是某个说不得的地方,从内部涌上来一股难以压制的瘙痒。 
  猛地回过味来的荣谨行,惊诧地抬起头,项鹰托著下巴,等待良久的模样对他挤了下眼,面试如常的项鹰根本就没有身体发热的迹象! 
  “喝多了?瞧这脸红的。” 
  荣谨行讪笑:“是挺多,头都晕了。” 
  “晕了就睡了吧。”项鹰不慌不忙地放下刀叉,拿起红酒晃了晃。 
  “项鹰……” 
  “嗯?” 
  “我跟你商量一事。” 
  “什麽事儿?”项鹰喝了口酒,笑眯眯地抬眼。 
  “今天我不睡地,可以吗?” 
  “当然可以。” 
  荣谨行双腿发抖地站起来,一半是吓得,一半是被药给害得,他哆哆嗦嗦地走到项鹰跟前,边走边脱衣服。项鹰知道他的小动作,却没有揭穿,他想做什麽?荣谨行困惑不已,但他心里清楚的知道一点,想上他是不可能,自己还是自觉点儿。 
  荣谨行飞快地把自己扒干净了,拉起项鹰的手:“我不甚酒力,喝酒就算了,不如你送我实在点儿的东西?” 
  都到这份上了,他还不说实话。两人心照不宣的对视而笑,项鹰也不为难他,轻轻拍打他的脸说:“想要什麽,自己来拿吧。” 
  等著就是这句话! 
  跪在地上,荣谨行猴急抽开浴袍的带子,结实的腹肌映入眼帘,视线向下,性‘器蜷伏在胯下,尚在沈睡。 
  荣谨行刚伸出手,项鹰说:“用嘴。” 
  荣谨行默默地叹了声气,他认栽,埋在项鹰胯间,含住顶端,缓慢吞吐,性‘器在他的刺激下,很快抬头,而後变硬。 
  那玩意大的吓人,荣谨行不适的吐出一些,缓一缓,再次吞吐。 
  项鹰抓住荣谨行的头发,迫使他抬头,再把剩下的红酒送到荣谨行嘴边。 
  “你饶了我吧。”央求的声音没有伪装。 
  “瞧你这话说的,是你自己不饶了自己,跟我有什麽关系?” 
  项鹰的笑让荣谨行感到嗖嗖的冷风,酒是他买的,药是他下的,项鹰不过是互换了下酒杯,这错,还真是自己一手酿成的。荣谨行欲哭无泪,反正被项鹰上过一次了,自己又喜欢他,再被上一次,无差。 
  来不及吞下的液体顺著唇角留下,留下一道红色的轨迹,分外魅惑。 
  荣谨行歪著头,把液体蹭在项鹰大腿跟处,再伸出舌头,将酒水一滴不剩地舔掉。




恶人自有恶人磨20

  “好喝吗?”项鹰发出舒服的呻吟。 
  “好喝。” 
  项鹰把荣谨行丢上床,从床头柜里摸出荣谨行准备好的润滑剂跟套子丢给他:“自己润滑,然後给我戴上。” 
  “你怎麽知道这些的?”荣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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