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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人自有恶人磨作者:朱小蛮-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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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包养也不是很难。”荣谨行突然感慨,伸出手说,“既然这样,我就不客气了。”
项鹰懂他的意思,从钱包里抽出一张卡递给他,荣谨行笑著拿过来,这是一张副卡,他略微惊讶地问:“你竟然有副卡,看样子项大老板是个有经验的人,这张卡原先是谁的?”
“过分关心我的隐私,既不是你的权利,也不是你的义务。”言下之意就是叫他闭嘴。
荣谨行识相地不再多问,把小白丢给项鹰,把卡放进口袋里转手就走。
“等一下。”项鹰突然开口叫住他。
荣谨行回头:“什麽事?”
“狗小时候什麽都不会,你要教他在哪里可以做什麽事,在哪里不可以做什麽事。如果它不听话,可以适当的加入一些体罚,过不了多久,它就会明白。”
“你的意思是让我教小白?”
项鹰点头:“你去问宠物医生,他也会这麽告诉你。如果你不想教,情愿自己每天打扫它的粪便,我也无所谓。大不了让它长大後,变成跟你一样惹人讨厌,令人唾弃的败类。”
荣谨行生气的双手撑在桌面上说:“你这是人生攻击。”
“不想听就把卡还给我,然後带著你的狗滚出去。”
荣谨行很怂的选择了妥协,摸著口袋里的卡,满怀怨念地离开。
他刚走,项鹰的手机便响起来。
“喂。”项鹰发出低沈的嗓音。
“项总,副卡您收到了吗?我行已最快的速度帮您办理好,不知道您满意吗?”
小白肉呼呼的身体跑到项鹰脚边,项鹰捏著它的脖子,把它放在桌上抚摸它朝天的肚皮:“很满意。”
“那您看,这个月快要结束了,这个季度的额度还差一些……”
“稍候我会让财务部的人转三百万过去。”
“啊,那谢谢项总了,下个月您就可以把这笔钱再转回去。”
项鹰说了句“知道了。”便挂断电话,把手机放在一边,伸出另一只手放在小白嘴边让它咬,自然自语地说:“你说,是教你容易,还是教他容易?”
小白糯糯地叫了两声,咬得不亦乐乎。
项鹰低声笑起来,在小白的肚皮上狠狠地戳了两下:“跟你主人一样,只会耍赖皮。”
恶人自有恶人磨11
原先的手机被流浪汉抢走,荣谨行心安理得地用项鹰的卡刷了一部时髦的最新款,在商场挑选著合身的衣服,里里外外,从内裤到袜子,再到衬衫外套,一个不落,买了好几套。最後才去宠物店,拧著大包小包,打包回项鹰的酒店顶楼。
情夫是见不得光,带不回家的,荣谨行很快接受住在闲逸大酒店顶楼的事实。每天过著好吃好喝好玩的日子,不用工作,有大把的金钱可以享用,还有条小白狗,跟前跟後,唯一心烦的只有一件事──项鹰从不碰他。
不是荣二少犯贱到没男人上就饥渴的境界,只不过作为被包养的情夫,每天睡在地上,实在令人费解,项鹰就算不碰他,好歹给他张床吧,整日睡地,跟小白有什麽区别?
不对,他连小白都不如,好歹小白有自己给它买的狗窝,他有什麽?只有项鹰丢来的一个枕头。
这件事比写毕业论文还让荣谨行闹心。
“我要上床!”在第三次爬上床被项鹰毫不留情地踹下来後,荣谨行抱著枕头站在床边抗议。
“就这麽想被男人上?”
“谁说要做那事了。”
“想做就上床,不想做,你就只能在床下。”
比起被人上,荣谨行宁愿老实在床下,但是他仍旧忍不住抗议:“我保证,我就睡在床边上,绝对碰不到你。”总睡地上,硬邦邦的不舒服。
“那也不行。”新闻放完,项鹰开始挑台,“我是你的金主,有的话我不想说第二遍。”
“没意思。”荣谨行负气把枕头丢在地上,正巧砸在小白身上,小白从枕头底下钻出来,报仇似的从荣谨行脚面上踩过去。连狗都能欺负自己了!荣谨行憋屈地厉害,“你是不是那里不行,一个月只能做几回?”
“想被我干死在床上就直说,激将法对我没用。”项鹰从容不迫地说,“把精力放在你身上,浪费。”
荣谨行觉得自己的人格受到了莫大的耻辱,从第一次见项鹰起,他就吃不透这个男人在想什麽,提出包养的人是他,现在却又不碰他,只是一味的给他钱,这是把他当宠物养?
“怎麽?不开心?”荣谨行的沈默不语,将项鹰的注意力从电视上移开。
“没有,只是觉得被你包养,很无聊。”
项鹰关掉电视,笑说:“怎麽才不无聊?”
“你都不去酒吧的吗?”
“偶尔去。”项鹰并不隐瞒,察觉到荣谨行在听到这话时,眉头稍微动了一下,他说,“你想去?”
“要一起吗?”
“听上去是个不错的建议。”项鹰走下床,从衣柜里找出一件不那麽正式的白色衬衫,和深灰色休闲长裤穿上,拿起车钥匙,不打招呼地往外走去。
“喂,等等我。”刚才一直在偷看项鹰穿衣服,荣谨行的裤子还没提上去,项鹰已经走到门口,他一蹦一跳拽著裤腰往外追去,差点儿摔了个狗吃屎,幸好门口的项鹰及时扶住他,才没让悲剧发生。
“这麽著急?”
轻浮地笑声引来了荣谨行的不悦,他趴在项鹰的身上,微微耸动的肩膀自他的脸庞擦过,将他从惊吓中拉回。
荣谨行怒气冲冲地抬眼,好巧不巧地对上那双盛满笑意的眼睛,一肚子的气神奇般的消失而空,灵魂仿若也被鹰一般的眼睛吸了进去,挣扎不出。
恶人自有恶人磨12
坐在黑色的越野车上,位於副驾驶座上的荣谨行撑著下巴打量项鹰。这是他第一次看项鹰穿这一类型的衣服,贴身的衣服完美的勾勒出他健壮的身形,荣谨行吹了声口哨,项鹰是个有魅力的男人,这是无法掩盖的事实。
荣谨行指引他去自己经常光顾的“幻夜”酒吧,一进门,他就径自走向老板那一桌。
“嗨,Dean很久不见。”荣谨行熟稔地在Dean旁边坐下,跟Jodie还有桌上其他的朋友打过招呼。
“好久不见,荣,你带了新朋友来?”Dean是个ABC,中文水平处於中等水平,音调是外国人常有的特色发音。
荣谨行招呼项鹰坐下,两边介绍了一下後,Dean直呼看了项鹰一眼後,就开始殷勤地与他聊天,不太搭理其他人。
Jodie是Dean妻子,常来幻夜的人都知道,他们两口子各玩各的互不干扰。荣谨行对Dean非常有兴趣,曾经旁敲侧击过一段时间,可Dean没有任何回应。他也听朋友提过,Dean虽然好色,但是个货真价实的直男,好的是女色,所以荣谨行一直没对他下过手,就当是个朋友,虽然心里痒痒的,总想上他一回,但搁在直男跟弯男之间的是条无法逾越的鸿沟,不放弃不行。
桌上的人陆续离开,勾搭其他人去。Jodie也有了新目标,桌上渐渐就剩下荣谨行、项鹰和Dean三人。
Dean和项鹰聊的热火朝天,荣谨行表面上是物色酒吧里的人,实则在偷听。
他们俩的话题很普通,从各国的文化,到物理天体星球运动,聊得很杂,也很开心。
就在荣谨行快没耐心听下去时,Dean没有征兆地说:“鹰,你喜欢的是男人吧。”
荣谨行内心颤抖了一下。
项鹰从容不迫地回应:“是啊。”
“美国有好多州都允许同性伴侣结婚的,我很接受这些事情。”
坐在吧台边上的一个男人,从手中的酒杯上面偷窥荣谨行,荣谨行听闻这话,猛地抬起头,恰巧与那人的视线撞在一块,对方没有害羞,反倒放肆地盯著他。荣谨行便冲他点头,举了举酒杯。
“我和Jodie是open relationship。”
Dean的话吸引了荣谨行全部的注意力,他竖起耳朵,连对面看自己的男人都忘了。
项鹰并没有回答这句话,Dean重复地说:“我喜欢女人,我喜欢女人,我喜欢女人。”
听上去很像是在给自己洗脑,荣谨行有种糟糕的感觉,果不其然,Dean在说完最後一遍我喜欢女人後,突然对项鹰说:“我也很喜欢你。”
荣谨行猛地回头,项鹰的眼睛里波澜不兴,他的笑容很绅士:“我也很喜欢你,就像我的朋友,我也喜欢他们。”
Dean挑了挑眉头,明白项鹰的意思,他说:“那我们现在是朋友吗?”
“当然。”
“为了我们的友情干杯。”Dean撞了下项鹰的酒杯,喝完一口酒说,“亲爱的朋友,拥抱一下吧。”
“为什麽不?”
Dean眉开眼笑地抱过来,分开时趁机在项鹰的右脸上偷亲了一下。
荣谨行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项鹰竟然还在笑!
小心笑岔气!
荣谨行在心里骂了一声,项鹰笑著扭头扫了荣谨行一眼,荣谨行浑身不自在,心里更甚,他看上那麽久的直男,竟然会对只见一面的项鹰表白亲吻,太怄气了。
不想再跟他们坐一桌浪费时间,荣谨行端起酒杯,主动往偷窥自己的男人那边走去。他一遍遍告诫自己别去理那两个人,眼下的男人比他们美味的多。
正在荣谨行与英文名为Hogan男人打得火热,对方甚至提出邀请时,项鹰走了过来。
“二少,这位是你的朋友?”
Hogan盯著隐藏在衬衫後面的胸肌看,荣谨行故意说:“怎麽,看到我朋友,就不想要我了?”
“怎麽会,二少是二少,你这位朋友跟你不一样。”
“怎麽个不一样法儿,你又想要哪位呢?”
Hogan情色十足的舔著嘴唇说:“二少的脸让人痴迷,这一位的身材,让人控制不住地想去舔舐。”他伸出手,攀在项鹰身上,另一只在胸口流连。
来回抚摸的手让荣谨行蹙起眉头,他拉下Hogan的手,挡在项鹰面前说:“这麽看来,你更喜欢我朋友喽?”
“怎麽会,两个我都喜欢。”
“贪心的人,你想3p?”
“不行吗?”
“我没问题,不过……”荣谨行故意答应,抱著看戏的心态,挑起眼角看项鹰。
项鹰冲他们微微一笑,给了他一个暧昧不定的眼神。
“看样子这位朋友也没意见,走,我们上楼。”Hogan往前走出几步,转身对他们勾了勾手指,急不可耐地去开房。
恶人自有恶人磨13
在下面的人都那麽主动了,作为Top,若是被动,就太没面子了。
进入房间後,荣谨行连回头关门的耐心都没有,一把将Hogan压在床上。
反观项鹰,他不急不忙地关上门,然後坐在床对面的椅子上,目不转睛地看著荣谨行把Hogan的衣服推上去。
荣谨行的手在Hogan的胸口游移,精准地捏住他胸口的红点,揉捏碾压。
Hogan微微睁开眼,荣谨行的脸和身体让他兴奋,仰起头,看到另一边的项鹰,想到等下这两个男人会一起进入自己的身体,Hogan急切地坐起来,脱去上衣。
荣谨行没有停下来,他一口一口咬著Hogan的下颚边缘,不时用舌尖挑逗。
Hogan把自己拖了个精光,推到荣谨行,跪在他两腿之间。他用嘴解开荣谨行的裤子,隔著薄薄的布料,用湿润的舌头描绘他的形状。
荣谨行舒服地眯起眼,情欲让他的体温渐渐变高,勃发的欲望不愿意缩在小小的空间里,像调皮地孩子,不想被人关在家里,藏不住地从内裤里往外钻。
Hogan的舌尖在露头的欲望顶部刮了一下,手拉下荣谨行的内裤的同时,口腔一点点的吞入他的欲望,直到抵到喉咙深处,不能再深入,他才停下来。
深喉是一件很舒服的事儿,荣谨行被Hogan伺候的仰起头。他靠坐在床上,很快後脑勺就抵在墙上,欲望被人来回吞吐,热烫的狭小口腔,每一次收紧都让他发狂。
手不知不觉中摸上Hogan的头,想催他快点儿,让自己射出,又想催他慢点儿,他想射在他的体内。犹豫不决,意识混沌到全完由欲望操控时,荣谨行睁开了眼。
项鹰笔直出现在视线中,荣谨行惊了一下,冷眼旁观四个字立刻浮现在他的脑海中。如同看不到这里的迷乱,项鹰冷静地坐著,他修长却不乏结实的腿叠在一起,靠在椅背上,两手抱胸,冷漠地看著床上正在进行的事情,看著荣谨行,面无表情。
寒气从身体最深处冒出,然後一发不可收拾地遍布全身。即便Hogan很卖力的伺候著他,除了嘴巴的慰藉,还有手的抚摸,但荣谨行仿佛突然丧失了感官功能,他感觉不到这一切,体温在慢慢下降,意识越来越清明。除了项鹰如鹰一般犀利的眼神,他察觉不到任何事情。
那双眼睛就像是部功能极佳的吸尘器,正在一点点把荣谨行的灵魂吸进去,直到把他关在那小小的机箱里。
没有欲望,下身开始变软,Hogan纳闷地抬头,吐出嘴里的东西问:“还没射,怎麽就软了?”
身形晃荡了一下,荣谨行猛地眨眼,他从项鹰地视线中挣脱出来,低头随便找了个借口说:“你咬疼我了。”
“怎麽会,明明没有碰到。”
Hogan嘀咕起来,荣谨行没精力跟他罗嗦下去,也不想被他看穿一些他不需要知道的事情。主动权这种东西,还在握在自己手里比较实在。
荣谨行使出浑身解数,让Hogan兴奋起来。淫叫声重叠不断,Hogan的皮肤变成诱人的粉色,上面布满了薄汗,荣谨行仅仅用手,就让他射出。
Hogan享受到高潮,也没忘记荣谨行,可当他伸手去摸时,才发现荣谨行的欲望依旧软软的,周围也没有射过的迹象。
“你是不是不行?”
“你才不行。”荣谨行顶回去,眼神游移不定,却控制不住地落在项鹰身上,他还在那里,雕塑一般,默然的目光令人望然生畏。双目相交的瞬间,成功地把荣谨行接下去的话逼回去。
Hogan没有察觉到空气中的诡异气氛,他刚释放过,腿稍微有些发软。从床上爬起後,两腿无力地支撑在地面上,迈出几步後,软在项鹰的腿上。
“帅哥,轮到你了。”Hogan两手攀在项鹰脖子上,跨坐在他交叠的双腿上的下半身不老实的来回磨蹭。膝关节蹭到他敏感的穴口,Hogan声音发颤地诱惑道,“後面湿透了,你快进来。”
“怎麽不叫他进去?”项鹰对著荣谨行的方向,抬了下下巴。
Hogan说:“他那里不够硬。”
“哦?”项鹰挑衅地笑起来,“是不够硬,还是压根就不硬。”
一句话让荣谨行气得半死,项鹰从头到尾一直在看他们,一想到那个该死的男人目睹著自己由硬变软,却不是因为已经释放的原因,一股无明业火按压不住地往上窜。
“你欺人太甚。”
多麽苍白的回应,项鹰大笑起来,震动加大了对Hogan入口的摩擦,他软在项鹰身上,甜腻地呻吟。项鹰没有碰他,也没有推开他,他只是对荣谨行说:“明明是荣二少疯的太多,不行了。”
“我不行?”荣谨行冷笑一声,“把你干晕都行。”
话音刚落,从进屋後就一直坐著的项鹰,突然起立。反应不及的Hogan从他身上滑落,叠在地上。
莫名其妙的恐惧感,遍布荣谨行全身,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倒退两步说:“你……你想干什麽?”刻意让自己显得镇定,但颤抖的声音出卖了他。
项鹰捡起Hogan的衣服,连带Hogan本人,一起丢到门外。
脚步声从门口传来,清楚地让人头皮发麻,半躺在床上的荣谨行听著被关在外面的Hogan的拍门声,害怕起来,他看著项鹰一步步靠近自己,身体微微发颤。
“你……你想干什麽?”荣谨行又问了一遍。
“干什麽?”项鹰冷笑,“当然是等著荣二少把我干晕。”
恶人自有恶人磨14
荣谨行用脚趾头想,都知道项鹰不可能如他所说那样,等著自己上他。
上一次在健身房被皮鞭抽打的记忆还没淡去,皮肤清楚地记得被抽的感觉。
硬碰硬在项鹰这里行不通,荣谨行清楚的知道这个道理,立刻向项鹰服软:“我知道错了。”
对於荣谨行主动认错,项鹰稍感意外:“哦?那你说说,你哪里错了。”
“我不该找人一起3P。”在项鹰的注视下,荣谨行小心翼翼地说,“我保证没有下一次了。”
“不对。”项鹰失笑摇头,他竟然指望荣谨行会自己明白,简直是痴人说笑。
看著距离自己越来越近的项鹰,荣谨行生怕自己屁股开了花,他快速动著脑筋,说:“我不应该不听你的话,以後无论做什麽,我都会先问过你的意思。”
“也不对。”项鹰又靠近荣谨行一步,他发现荣谨行急得快要哭了,一味的让他担惊受怕,这不是他要的目的。
“我……我脑袋不灵光,你告诉我,我哪里错了?”
项鹰走到床边,掐住荣谨行的下巴,逼他与自己直视:“你错在除了这张脸一无是处,要不是有荣家,你就是个垃圾,活该被人丢掉。”
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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