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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爱已成往事-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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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慢慢冷静下来,也许是因为傅庭煜在我脑中早已与陈家宁合二为一,也许是因为当年我情根初种日益沦陷时从没有人试过拉我一把,也许仅仅是傅庭炜此刻狼狈凄楚的模样让我不忍卒睹,总之,我身不由己走上前将他拥进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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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在我的拍抚下他逐渐平静下来。 
“解开我,我送你去医院。” 
他更加深地钻进我怀里,拼命摇头,一边嘶声嘟囔着:“不要,除非你杀了我,我宁愿你杀了我……” 
我气馁:“那就让庆叔陪你去看急诊,待会儿我要看检查报告。再不听话就给我滚!” 
他吓得一抖,终于颤巍巍走了出去,末了也没忘记反锁上门。 
我坐在地毯上苦笑。 
地下室被他彻底改造,不仅附设了卫生间,还安装有通风和抽湿设备,书籍、电视、音响一样不缺,甚至还有一具多功能健身器,只是没有电话电脑。 
铁链的长度够我在室内四处活动,离门一米处是极限。 
数小时后他一瘸一拐地被庆叔扶着走进来,那老头真绝,看见我们这个样子眼睛都没多眨一下,如此没原则的溺爱,难怪傅庭炜乖谬至此。 
总算我的身手有限,盛怒之下也没把他揍得骨断筋折,比较严重的是他左耳膜破裂,再就是大面积皮下出血和多处软组织挫伤。 
“这下好,猪头一样,说是车祸也没人会信了。”我没好气。 
“不是车祸,是打劫。” 
他倒是胸有成竹,因为吃了药有些眼困,又说什么也不肯回楼上自己的卧室,事实上他的所有日用品都已搬进这里,我只好嘱咐庆叔将药留下,然后安顿他躺上床,已进入深层睡眠他仍是死死攥着我的衣服不放,事到如今我也没了脾气,索性熄了灯在他身边躺下,很快便也睡着了。 
醒来时屋中一片漆黑,也不知是几点了,地下室不见天光,弄不清日短天长。屋里暖气不足有些冷,傅庭炜缩在我怀里鼻息平顺,我又静静躺了很久他才动弹了一下,可能牵扯到伤处哼哼着醒过来,我摸索着打开壁灯,看见他阖着眼寻到我的胳膊准备抱着再睡,我不客气地推开他下床,他这次倒没有发急揪牢我不放。从盥洗室出来,他已坐起靠在床头呆呆出神。我揉揉了额角拖过把椅子在他面前坐下:“你到底想怎样?” 
他吃一惊回过神来,看我一眼又垂下头:“我想喝水。” 
“先回答问题!”我提高嗓音。 
他红了眼眶怯生生抬起头,抽抽鼻子可怜兮兮地开口道:“我爱你家豪哥,我不想见不到你。” 
“就为这你便打算锁我一辈子?” 
“不会的,你也会爱上我的,那时我便不锁你了。”看来还没彻底糊涂,知道我并不爱他。 
“你是同性恋?” 
他并没有被问住,答得飞快:“不是,但既然你是我便可以学。” 
“学?你当这是英文?”他眼里的纯真让我又生出揍他的冲动,我用力吸了口气。 
“别那样看着我,家豪哥。我知道我在做什么。”他突然严肃起来正色道,“我只是,我只是求你给我一次机会。我只要一年时间,如果一年以后你还是没爱上我,我,”他咬了咬嘴唇,结果触到伤处鼻歪口斜了半天才接道,“如果一年以后我仍是没能令你爱上我,我一定放你走。” 
轮到我发呆。 
“半年!”好一会儿我才记起讨价还价。我实在没别的好选择,他语气眼色间的偏激与执拗令我心惊胆跳,那完全是癫狂边缘的表现,我一句话说不好他便得进疯人院。一时间我突然记起当日傅庭煜希望我离职时恳请我善待她弟弟的那番话不由得苦笑连连,看来她早料到她这个宝贝弟弟会对我做出些疯狂的事情。 
傅庭炜没注意到我的表情,他一直在那里低头沉思,好半天才抬起头认真地还价:“10个月!” 
“8个月!不能再多了!” 
“好吧。”他磨唧了半天才点头同意。 
有的商量就好,说明理智尚存,还有救,我真怕他偏执狂发作,那样的话要他想通主动放我走就会比较麻烦,见他一度神经质的神情有所缓和,我暗暗松口气。可是,8个月不晒太阳我会不会得软骨病? 
我的妥协令傅庭炜在鼻青脸肿的状态下做到了喜形于色,自此堂而皇之开始了与我的同居生活。 
起初,因为淤伤疼痛他还算老实,每晚只是抱着我静静入眠,可是等到身体恢复得各处活动不再受影响以后他便不安分起来,不断露骨地尝试亲近我。 
我的排斥令他非常不开心,数次以后他便鼓了腮委屈地抗议:“家豪哥,你自己答应给我机会的,不试过你怎么知道我比年丰好?家豪哥,让我试试嘛,家豪哥……”他腻腻歪歪地说着整个人便挂上来,我一下没站稳被他仰面压倒在床上,看着他一脸赖唧唧的盼望模样我一时不知如何是好,难不成再痛殴他一顿?见我发怔,他趁机把我的双手压在耳旁俯身在我的面上流连起来。这一次我没有推拒,算了,他也就是个小孩子心性,越是得不到就越是猴急。我既然希望他能够自己醒悟过来从此放弃这类执念便总得让他试过全套才行,否则口说无凭,他怎样都不会甘心。我估计他几次尝不到甜头就会厌了。 
但我低估了他的耐力。 
那一晚他把自网络黄碟上学来的动作统统在我身上试了一遍,我被翻来覆去的折腾了一个溜够,几乎连腰都被做成两截,他自己憋不住射了两回,我却连勃起都没有过。 
不过过程并没有我预想的恐怖,他的动作虽然鲁莽生涩,但还算温柔,尤其前戏极具耐性,令我的注意力得以不那么专注在恐惧上。 
最后他精疲力竭地瘫在我同样骨软筋疲的身上喃喃说道:“对不起,家豪哥,这是我第一次做这种事,不过相信我,下一次我就会让你舒服的,我会努力,我保证。” 
第一次?这株情感寄生草居然还是童男,真令人难以置信。 

27 
他是真的很努力,无论公司工作如何忙碌,每晚例必在我身上辛勤耕耘一番,周末更是长时间地将我堵在床上。尽管每一次我都是以冷眼旁观的姿态听凭摆布从不迎合,但他一点不介意,见我没反应他便也极力克制自己的快感,除非实在憋不住,否则一定陪着我不射。 
他很希望我能再象以前那样对他的工作参与意见,但是我的反响冷淡,每当他谈及公司业务时我不是装聋作哑就是顾左右言其它。能够早日让他放弃对我的依赖与执着从而摆脱他的禁锢是我眼下唯一的目标与愿望,其余一切我再也不想介入。时日一长他也只好作罢,慢慢的我发觉他对我的注意力从期望我答应永远留下开始转向对我身体的开发上,甚至大有忘却初衷的趋向。随着他在我身体上倾注的时间精力日益增多,我沉寂的身体逐渐成为他工作以外致力钻研的唯一对象,每一次他都会花很多功夫探索我的知觉感受,哪怕一丝一毫细枝末节的反应他都会立刻捕捉住反复加以研究,很快地他便掌握了我身上所有对痛痒较为敏感的区域。 
不是不害怕的,那种明察秋毫的眼神、近乎病态的细腻让我有种上了解剖台的感觉,可是事情已经骑虎难下,我若此时以激烈手段退出的话势必让他产生前功尽弃的挫败感,以他现在的沉迷痴狂,弄得不好便是丧失所有理智,所以无论如何我也得等他先认输。即便疯狂是他最终逃不掉的宿命,至少我可以尽力不成为他毁灭的诱因。 
所谓天道酬勤,大约一个月以后傅庭炜的劳作开始得到我身体的响应,那种久远陌生的感觉令我惊讶失色却让他欣喜若狂,在耳膜痊愈后不久他的持之以恒孜孜不倦终于大功告成——在他的口中我喷出了曾以为早已干涸的体液。等我自痉挛的余韵中恢复过来时看见他喜极而泣。 
那一晚我一直试图向他解释性交不是做爱,射精也并不意味高潮,但丰收的喜悦已将他彻底充实,任何理性的说辞哪怕是只言片语他也完全听不入耳。 
他以为自己已攻克了第一道堡垒,立时决定乘胜追击直捣黄龙。那以后我便很难再找到机会同他沟通,他一厢情愿地认为征服我指日可待,于是为了应付他无微不至的欲望攻势我开始疲于奔命。 
他并不一定每次都会进入我,但是每一天我都会被他逗弄得至少释放两回。开玩笑,即使在我最最青春年少时也不一定承受得了这样子的大运动量,更何况是人近中年的现在,要命的是,傅庭炜还一心一意地认为这便是在满足我。 
他很快发觉我的萎靡嗜睡,起初认为是我太久晒不到太阳的缘故,日日吩咐庆叔在饮食中加强补给,甚而让我直接服用维他命D加片,直到有一回我在做的过程中昏睡过去他才感觉不对劲。天知道不是我耽于纵欲不加节制,而是傅庭炜已经比我自己还要了解我的身体,对于他的细腻偏执我根本连招架都十分艰难遑论其它。 
那一次我一直睡到第二天黄昏才饿醒,与傅庭炜一块儿吃了他的晚饭我的早餐之后又接着倒头再睡。他忍不住推醒我表示关心:“家豪哥,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哪里不舒服?要不要请大夫?” 
我睡得昏天黑地,不知所云地对他说:“庭炜,我已是残花败柳,搁不住你如此搓揉。” 
“你是说你累了?”他是真的奇怪,“我若是体力不够的话就会硬不起来,可是你看,只要稍微碰碰你,你就能起来,我还以为是你格外厉害总担心给你的不够呢。”是的,我的分身在他的手势下又打起了立杆儿,然而就算是处男也不该如此无知吧?我被他闹得清醒过来,啼笑皆非地看着他。 
“为什么不说话,家豪哥?我做得不对你可以教我啊。” 
“教你?你会听吗?你不会认为我是为了离开你故意使诈?”又不是没有尝试过,不再尝试是因为对牛弹琴骂的是人,不是牛。 
被我说中他有些尴尬,停了一下才接道:“家豪哥,你是不是老是被我做才不舒服不开心的?听说同性恋之间喜欢互换角色,我们今天换你在上面好不好?你等一下,我这就去洗干净。呶,润滑剂在这儿。”他自说自话地走进洗手间,这家伙貌似乖觉其实固执起来十分可怕,若非自己想过来就算撞死在南墙上也不会觉悟。我跟他说了不可以乱信黄片和色情小说,他哪里肯听,又不好意思找人咨询有关知识,只是一味蛮干。我懒得理他翻个身继续睡觉。 
“家豪哥,我准备好了,你来吧。” 
刚刚睡着又被他摇醒,头晕脑胀我有些暴躁:“烦不烦呐你!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似的喜欢召妓玩儿?!” 
他要过一会儿才弄明白我的意思,气得脸都白了,颤声尖叫:“你认为我拿你当妓?你认为同我做与同妓做是一回事?陈家豪,你有没有良心啊?……”尾音已是哭腔。 
我冷冷看着他:“不,我说错了,我连妓都不如,妓还有例假不接客的时候。” 
“你他妈混蛋!”他哭喊着扑上来摇撼我,见我闭了眼不睬他又放软声音,“家豪哥,你是故意气我的是不是?你明明每次也觉得舒服的,虽然你总不出声,可我听到你很重的喘气。再说,你要是不愿意可以说啊,你让我做又说我不尊重你,你讲不讲理啊?……”他又开始哭。 
我睁开眼看牢他,手将腰间锁链拨弄的叮当作响:“你是说我若不愿意你便不会勉强我?还是说你比较喜欢挨揍?抑或你认为我有被强暴的嗜好?!” 

当爱已成往事 

中部 一般年少 几许痴狂 

28 

接下来连续三天傅庭炜都没再出现,我开始担心他的状况,那晚的话说得有些重了,我怕他接受不了生出事来。 
第四天晚上我已睡下,他熏着酒气爬上床,好象是应酬时喝得多了,很难过的样子。我硬了心肠装不知道,过了一会儿他跌跌撞撞地冲进卫生间,呕得肠穿肚烂。我见他很久不出来到底不放心便跟了进去,见他正趴在自己的秽物里天昏地暗站不起来。 
不是伤害别人便是伤害自己,这人难道非得这么极端不可。我叹口气放了一缸热水,以淋浴将他全身和地面冲洗干净扶他躺进浴缸。他已经晕沉沉睡了过去,温顺的眉眼无辜地紧皱着。我不够力气抱他出来,又怕他铬在池边睡歪了颈筋,只好坐在一旁以手臂做他的垫枕,怕水凉下来我一直开着龙头。 
他没睡多久,我的手臂刚开始僵木他便睁开眼睛,氤氲的水汽里一切显得有些不真实,半梦半醒间他轻轻开口:“家豪哥,你其实是爱我的对吗?否则不会为我做这么多,在我如此伤害你以后。” 
他柔软弱势的神情语调让我心中酸软不已:“那就快些长大报答我!”我扔给他一条大毛巾反身走出浴室。 
不,那不是真的,我从未爱上他,我只是自他身上看见了我自己,同样的沉溺挣扎,同样的恐惧无助。或许源自不同的人事因果但殊途同归,希望到绝望这条路行来太过艰辛,真正九死一生。我只是想帮他在重蹈我的覆辙之前找到出口,逃出生天。至于我自己,我早说过生命就是用来浪费的。 
那之后傅庭炜不再每日纠缠我,生活的重心重又转向工作,只言片语里我得知“鑫源”上市进展顺利,不过方式已由在内地借壳变为直接在香港申请上市募股,路演初步定在今年年底。 
然而他做不到完全不碰我,三不五时仍会向我求欢,纠缠不舍的眼神娴熟诚挚的手势依然让我欲拒无从,但我知道我赢了,他是在做最后的取舍思考,我的自由已在咫尺之间。 
这件事以后他若能就此克服心结建立起独立坚强的情感人格当然最好,也不枉我这些日子的劳心劳力,但若日后他仍是没能避免偏执成狂我也莫可奈何,我的力量已尽于此了。 

但是最后这段等待的日子比我预想的难过,每一次经过他激情澎湃的缠绵以后我都会被榨尽精力数天缓不过劲来,生理上极度的兴奋因为缺乏情感的支撑令我的心神日益空虚。 
专心工作的缘故,傅庭炜常常很晚才回来或索性夜不归宿,为了打发时间我请他买回许多音乐CD,大部分是单纯感性的古典主义作品,睡不着的夜晚我会静坐在黑暗里聆听海顿或是巴赫,在那些优美华丽的乐章陪伴下任由心中荒草丛生。 
外形的憔悴消瘦已让我不太敢面对镜子,此刻若是顾影自怜我怕我会就此泄了这口真气,傅庭炜的破茧嬗变正在进行中,我可不想白白浪费了许久以来的心血忍耐。 
与我持续性的低迷消沉相反,傅庭炜的状态起伏很大,有时激昂慷慨,有时郁闷烦躁。我的情绪哪怕是最微小的波动都会在他那里投映成轩然大波。常常是揽着我的时候前一分钟还在柔情蜜意难解难分,下一刻就变得怨气冲天横征暴敛,然后又会不住道歉,内疚不已,接着便是躲出去几天不露面。 
我明白他的煎熬心情,但是无能为力,这一步他总得自己迈过去才成,我唯一可以帮到他的只是静待其变不给他施加任何压力。 
进入夏季以后他的心情渐见开朗,周末也常常整天不见踪影,晚上回来时往往带了一身泥土汗水,若见我窝在沙发里看书听音乐他就会耍赖坐上我的腿嘻笑一番白天的运动趣闻,之后有时他会进一步口手并用求我做,有时仅仅是拥着我美美睡上一觉。他的觉越来越安稳,而我却越来越难以安眠。 
7月的一天,他一早醒来便缠着我亲吻,我到天快亮时才勉强睡着这会儿被他搅醒显得有气无力,他没有象前一阵似的被我的情绪牵引,而是非常温柔地解释说他要出差两周,并且抱歉吵醒了我。我有些惊讶,所以不放心地与他多聊了几句,直到确定一切正常方才放他出门,眼见就要到结局,不由我不紧张节外生枝。 

当爱已成往事 
中部 一般年少 几许痴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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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周以后傅庭炜如期归来,晒黑的肤色和一脸的阳光让我恍惚忆起初见他时的模样,只是少了那时的稚气羞怯,多了现在的成熟自信。 
他显是饿了,见到我吃了几口搁在一边的晚餐立刻埋首其间狼吞虎咽,吃饱喝足后才抬起头说:“饿死我了,中午回来后一直马不停蹄忙到现在,飞机上的午餐简直是猫食。咦,家豪哥,你好象又瘦了。” 
任他的手抚上脸颊,我淡淡地笑了,真不知还能坚持多久。 
他的眼里闪过一丝黯淡,随即走过来挤进我坐的单人沙发:“陪我洗澡好吗?家豪哥,求你了。”说着便动手解我的衣纽。 
他平和的气息让我感到有些什么不一样了,但还来不及细想,身体便被卷入了漫天狂潮。 
自浴间出来我手瘫脚软地倒在床上,心头的空白令头脑有着丝丝缺血般的晕眩,便在这时屋中响起一支熟悉的旋律。 
…… 

我听到传来的谁的声音象那梦里呜咽的小河 
我看到远去的谁的步伐遮住告别时哀伤的眼神 
不明白的是为何你情愿让风尘刻划你的样子 
就象早已忘情的世界曾经拥有你的名字我的声音 

那悲歌总会在梦中惊醒诉说一点哀伤过的往事 
那看似满不在乎转过身的是风干泪眼后萧瑟的影子 
不明白的是为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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