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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爱by蓝琳-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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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拍门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砰砰砰,像拍在我胸口一样。
      我猛然惊醒,心脏砰砰乱跳,几乎从嘴里蹦出来,那声音却真的是有人在敲门。
      大白天的这是在催命吗?
      我擦了把额上的冷汗,摸索下床,趿着拖鞋去开门。
      「LEE叔,」门外的青年头发湿了几缕,眼睛黑漆漆的,一身凉意,「怎么把门反锁了?今天没来上班,打你电话也关机,是生病了吗?」
      我还半梦半醒,反应迟钝,张嘴就说:「饿。。。。。。」
      「啊?」柯洛愣了愣,微笑道:「哦,我想你也该是还没吃饭,就买了菜,来给你做晚饭。」
      我恍惚的那么几秒里他已经进到屋里,带进一丝清新的雨气。我被那冰凉的气息一激,才算完全醒了,「你专程来给我做饭?」
      「嗯。」
      我顿时受宠若惊,这种温柔实在是好久不见,如今的我何等荣幸。
      柯洛把食物分类放进冰箱,转身又递给我一个信封,「对了,还有你要的这个。」
      里面是张空白支票。
      数字任我填?居然有这等好事。
      我拿在手上又是看又是摸,辨认真伪捣鼓了半天。
      最后确认这是真的,我爱在后面写几个零就写几个零。
      那个男人在他心中是无价。
       
      柯洛已忙碌起来,一边把海参泡开,切香菇肚肉来配,一边往炖罐里放枸杞当归。
      「做什么饭啊,出去吃不是更好?」
      我翻来覆去看支票,眼红眼酸,啧啧有声。老子现在是有钱人了,当然可以财大气粗,对他横挑鼻子竖挑眼。
      「今天下雨,等天气好了我们再出去。」
      我飞扬跋扈,颐气指使:「也别想拿普通菜色来应付我。」
      他笑了,「你想去哪里我都带你去。」
      他倒是逆来顺受。
      我想要的,眼前似乎一下子就全有了,原来只要那么一管骨髓细胞就能换得来。
      明明是只小狼崽子,他为了那个男人,就变成世界上最温顺的绵羊,又白又纯,怎么敲打都只会晃晃尾巴,垂下眼睛只剩两排长睫毛。
      柯洛来来回回地准备晚饭,我半躺在沙发上喝下午茶看电视,翘着腿一副大爷状,对他呼来喝去,水果都要削好了插好牙签送到我眼前,嫌这个太甜,那个太淡,口感太沙,颜色不好。
      其实这样没多大意义,即使他是陆风的宝贝亲儿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任意差遣、欺压他也不能真正给我任何快感。
      我痛快接受并且滥用这种权利,做出乐在其中的样子。虽然这并不是我想要的,但却是他仅能给的。他已经很努力,我也不想逼他了。
      晚饭做得差不多,插电的炖罐放在客厅里,也有隐隐的香味飘来,柯洛蹲下身去查看它的火候。
      外面的雨已经停住,天黑之前竟然有淡淡的最后一点阳光出来。落日余晖里青年蹲着的背影,被风呼啦拉吹动的窗帘,像一幅带了潮气的油画。
      我有些恍然起来。
      身随心动,不知不觉我就走到他背后,柯洛恰好站起身,我伸手便一把搂住他。
      他愣了一下,没动弹,只是耳根都粉红了。
      我怕他动,他若是挣扎,我真没那个脸去制着他了。一时情急,不由得声音也嘶哑了,连哄带骗地:「陪你LEE叔一会儿吧。」
      他明白我的意思,真的乖乖的不动,双手也放下,等着我的动作。
      料定了他不会反抗,我大着胆子,仔细摸了他。从额头到脸颊到下巴,脖子,胸口,再到腹部,一寸一寸地。
      但也只是摸了摸。他明明是一副任我宰割的姿态,我居然觉得情怯了。
      他的青春和我的老朽。
      最终还是什么也没做。
      我用手指把他认真温习了一遍,就说:「吃饭吧。」
      再要求上床我也会难堪,我已经摆不出求欢的姿态。脸皮虽然随时可以丢进抽水马桶里冲掉,自尊却还是有的。
      不如摸一回,不咸不淡吃些豆腐,解了饥渴,但也不伤胃。
      过日子也就是这样了。
      柯洛似乎愣了愣,而后笑着,不好意思地低声说:「可是LEE叔,你顶着我了。」
      我大尴尬。
      妈的,男人就这点不好,骗不了人。
      面前的高大青年转过身,有些腼腆地,一手搂着我,另一只手探进我裤子里。
      他似乎很害羞,动作谨慎,手心发着烫,我一被他握住就丢盔弃甲地喘了一声。男人都是这么没出息的,我抗拒不了这种送上门的好事,也没抗拒的必要。
      柯洛专心地动着手指,低垂着脸,只有长长的睫毛分外清晰,看不清表情。
      我全身血液都哗啦啦地往下半身冲去,大脑血不太够,就不清醒了。
      也许不该计较。他现在判若两人地对我有求必应,讨好体贴我,这不正是我一直求而不可得的么?
      被套弄得几乎要打哆嗦的时候,我手指死死掐着他的肩膀,迷迷糊糊地想,老子为人豁达,心胸宽广,不拘小节。
      我只在意行动,动机可以不执着。
      我无所谓。他如果因为感激而爱上我,我也高兴。
      一个激灵之下,终于弄湿了他的手心。我心脏还在突突跳,定了定神,抬眼对上他乌黑的眼睛,喉头又是一紧。
      两人都有些不自在,静默着各自移开眼神;我整理裤子,柯洛抽出纸巾,低头擦拭手上的痕迹。
      「LEE叔。」
      「嗯,什么?」男性发泄过后总是身上虚软,口气更软。
      「为什么你骨髓配型可以相合?」
      「哦,那个啊,」我嘴巴也松了,「没什么奇怪,随时都可能出现这种机会,我恰巧碰上了而已。」
      柯洛小绵羊抬头看我:「为什么你要去做检测?」
      「心血来潮突然想做,就做了,」我笑哈哈,「还是说,你希望能捐骨髓的人是你自己,也好英雄救美,结果被我抢了功劳,嫉妒了?」
      「我是说,你又不喜欢他,为什么你会想到为他做匹配测试?是不是你早就知道你很可能配得上?」
      我呆了一会儿,把皮带系系紧,「笑话。我又不是神仙,哪知道。」
      小绵羊的头上好像顶出两只角来,「确定骨髓匹配不是量体温,没人会闲到无聊就去做的。」
      我打了个呵欠,「我就是太闲了。」
      「LEE叔,为什么你不说实话。」
      我笑了:「你还真是胡搅蛮缠。好吧,你想听到的令你满意的『实话』是什么?」
      柯洛呆了呆,显然他也还不确定。
      「你是他亲戚吗?」
      我迅速否认:「不是。」
      柯洛看着我,「你又骗我。」
      「说了不是就不是啊。」
      「验了就知道吧。」
      「验什么?」
      他伸出一个握着的拳头,「精液足够验DNA的。」
      我全无防备,脑子里空了一下。
      靠,原来他刚才是采集精液来的。怪不得当我是奶牛那样捋我呢。
      还以为磨练多时,不断升级,我的防御系统已经无懈可击,哪知道这小子总有绕开防火墙给我一击的本事。
      这下没风度可言了,我烧红了眼,咬牙切齿,攻击系统全开,见了红的斗牛似的,拼命要抢他手心里的纸团。
      拿我当猴子耍,这小王八蛋。
      我占了上风,他的手指终于被我一根根掰开来。里面却是空的。
      我这才明白自己这回才真的是上了当,我当时脸上的表情一定很不冷静,很可能还有些恐慌,等于已经告诉他答案了。
      他看着我,摸出手机,「我叫舒念来。」
      我一口气噎着,怒极反笑,想一想,又点点头,也明白过来了,突然有点心酸。
      「也对,你今天本来就是为舒念才来的。」
      我眼神果然不太好了,这么明显的事,也要瞧上半天才看得出。
      其实,也可能我心里早就清楚,他很久都没找过我,会突然来我这里,无非是想问我一些什么。
      只是我也希望,他真的是为了给我做顿饭才特意冒雨过来,两人对着吃完,然后看电视,也许还能上床并排躺一会儿,说说话,就像我们刚认识的时候那样。
      电话大概也在这个时候接通了,柯洛「喂」了一声,望望我,终于还是开口说:「舒念。。。。。。」,他一句未完,我便突然劈手抢过他手机,往地上狠狠一摔,再补一脚。
      柯洛略微吃惊地看着我。
      我这一摔也谈不上有多解恨,但好歹出了口气,缓上一缓,已经能再次风度翩翩朝他露齿微笑,「不好意思,下次赔一个给你。」
      柯洛低头看着身首分离的机器,「你到底在逃避什么?」
      我不置可否地笑一声,若无其事去给自己倒酒,顺便招呼他:「要不要喝一杯?」
      我倒是自欺欺人地想着,忽略那个杀风景的话题,就能再回到方才那油画般的意境里头去。
      柯洛站在原处望着我,我也举着酒瓶笑看他。
      他那纤细乌黑的眉毛,鼻梁秀丽挺直,其实是有些忧郁而温柔的长相。
      「舒念他。。。。。。」
      「别跟我提舒念了吧,再说也没意思了。来喝酒吧。」
      柯洛站着不动。
      我笑着倒了两杯酒,「你在我面前再一口一个舒念,我可是要翻脸了。你当你LEE叔是什么啊?」
      房间里是昏黄的色调,天色越发暗下去,昏黄渐渐变得发灰,我也只能看清他的轮廓。
      「LEE,你早就全都知道了吧,为什么一直不说呢?不论你有多讨厌舒念,他都是你的弟弟,没错吧?」
      算了。
      我终于放下一直拿着的酒瓶,笑着在口袋里摸索,找烟出来抽。
      「我跟舒念之间,和你有什么关系?我的事你管不着,他的事,你更管不着。」
      正中红心。
      柯洛怔了一会儿才做出回应:「你不可能瞒一辈子,有些事情你迟早要面对。」
      我笑道:「人也是迟早要死的,你怎么不现在就去死?」
      柯洛愣了愣。
      我不是伤不了他,只是一直不太舍得。
      「舒念根本就看不上你,你再怎么讨他欢心,他也不会希罕,你何必呢。」
      我终于可以狠心开口取笑他:「你看你有多贱。」
      虽然这句用在我自己身上可能更合适。
      柯洛脸上蓦然涨得通红,迅速又青白下去,细白的牙齿微微咬住嘴唇,过了一阵,才说:「我走了。」
      「这么快?」我伸手搂他肩膀,轻佻道:「一起吃饭,顺便聊聊嘛。」
      「跟你没什么好说的。」
      我突然揪住他领子,柯洛猝不及防,踉跄了一下,被我按在地板上。
      我冲他笑笑,在他吃惊的眼神里骑到他腰上,低头用力咬了他脖子一口。
      我想,我之所以对他念念不忘,只是因为得不到他。他让我上一次,也许我就从此解脱了。
      柯洛挣扎起来,他的力量和技巧都属上乘,还有狠绝。但我先发制人,迅速反扭住他的胳膊,毫不怜香惜玉,紧紧压着他的头,让他脸颊贴在有点灰的地面上。
      柯洛这种姿势再也使不出力来,被我狠狠制着,脸上露出意外的神情。他大概是想不到我能占上风。
      这没什么奇怪,以前我只是舍不得弄伤他而已。
      我以极其轻浮下流的动作舔了舔他的耳垂:「你要我去认那个男人?想讨好他也行啊,你今晚先陪了我再说。」
      柯洛挣了两下,声音嘶哑地:「放开我。」
      他显然是气疯了,我一松手他不咬死我才怪。
      「这是你欠我的,」我拍拍他光洁的脸颊,「做完这次,我们就两清了。」
      「LEE叔。。。。。。」
      「怎么,你不会以为以前干我那么多次,都是白干的吧?」
      我开始亲吻他的脖子,一点也不温柔,弄得他重重皱起眉头。对他来说,我大概算是对他「用强」过多次。
      其实那些算什么,他根本还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强迫。
      对抗中喘息逐渐变得粗重。我一手探进他裤子里,粗鲁地扯他内裤,胡乱折磨了他一会儿,而后在后方摸索,手指试图直接插入。
      这显然弄痛了他,他没出声,只是面色铁青。
      我笑了笑:「不好意思,你LEE叔忘记剪指甲了。」
      柯洛咬了一下嘴唇。
      我当然清楚他心里在想些什么,他有些地方跟陆风太相似了。
      事后我的日子肯定不会好过,但都做到这一步了,难道我就此住手,他就会放过我不成?反正都要死,还不如先风流一场。
      只插进半个手指,他就露出难以忍耐的神色,薄薄的皮肤之下青筋暴起,受伤的小野兽一般,从牙缝里喘着气。
      我想,他这辈子没被人这样对待过。我如果成为第一个这么对他的人,而被他记住,那也不错。
      他爱死那个男人,然后恨死我了。
      就着这个姿势僵持了一会儿,他全身都绷得紧紧的,越来越烫,满是屈辱之下蓄势待发的力量,而我身上那种燥热,到此却尽数发泄完了一般,逐渐只剩下空虚的凉意。
      羞辱他,会给我带来的是哪种快感呢?
      我把手指退出来,在他出了汗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他这么年轻。我又亲了他一下。
      「柯洛。」
      门铃声突然大作。
      我吃了一惊,两人动作都滞了一滞。
      柯洛趁我手上略微放松的瞬间挣脱一只胳膊,狠狠给了我一记胳膊肘,迅速翻身用背把我压在下面,还不忘再重重给我腹部一下子。
      我还以为他手腕早该麻痹了,不想还是这么敏捷利落,堪与兽类媲美。他让我迷恋也真不是没有理由的。
      我虽然被反击得冒出冷汗,眼前发黑,但死而不僵,抓住他领子又把他扯下来。
      两人还在纠缠厮斗,便听得门打开的动静,而后「啪嗒」一声,室内大放光明。
      我知道是林竟,我刚给了那小子钥匙。
      没关系,让他看见真人肉搏现场也没什么大不了。
      柯洛却触电一般松了手,从我身上爬起来,有些失措的样子。
      我眨了眨眼睛方才适应光线,看清门口除了嘴巴大张的林竟,还有一个清瘦干净的男人。
      「啊。。。。。。」
      男人显然吃惊至极,看看我,又看看柯洛,神色茫然。
      林竟仍然维持着生吞了鸡蛋的表情,口吃道:「我,我打扰了什么吗?」
      柯洛说不出话,似乎气得发抖,脸上的红色还没能完全退下去,用力看了我一眼,从那两人身边挤出门去。
      我躺着嘶嘶地吸气,想作潇洒状迎客,无奈已经没法起身,只能咬牙苦笑:「小竟,帮个忙。」
      腹部一阵阵抽痛,挨了柯洛那两下,上次手术的伤口大概是裂开了。
      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
      送进医院,肚皮重新缝合一回。醒来之后,林竟来看过我,带了一些吃的,不过被他自己吃了大半,又嘲笑了一通我肚子上纱布造型之丑,然后欣欣然离去。
      林竟是明白人,绝不会说些酸溜溜的废话来安慰我。
      我也确实没什么好安慰的,强暴未遂而挨了打,说出来难道会很光荣?若再被人用同情眼光看着,那真是羞也羞死我。
      林竟走后,清静了没多久,门口又有动静。我撑开一边眼皮,看见来人,就赶紧又闭上眼睛,佯装熟睡。
      耳朵听得见男人进来的响动,而后他似乎是小心翼翼拉开一把椅子,坐了下去。
      他倒真是耐心,只安静地坐着等,过了许久,大概无事可做,就削起水果来。
      我比他难熬得多,装睡也是苦差事,尤其当你觉得鼻子痒时,只能盼着他快点走。
      我不希望他知道我和他的关系。
      知道了又怎样。
      皆大欢喜的团圆结局?
      别傻了。
      他甚至没有任何准备来接受一个突然冒出来的哥哥,硬塞给他有什么意思。
      削苹果的琐碎声响还在继续,听得我心烦意乱。
      我知道他在看着我,等着我醒来,要跟我说点什么。但不知道他究竟是想对我说什么?永远也不知道,他会给我什么样的回应。
      毫无把握地等待着的未知。
      我厌恶那种漫长的,等待被选择的不安。
      我不想面对,所谓情怯。
      那窸窸窣窣细小的声响持续了许久,不知道已经削到第几个,等我「醒」来,只怕要被那些排队等着的苹果撑死了。
      我终于忍无可忍,打了个喷嚏,睁开眼睛。
      男人似乎吓了一跳,对上我的双眼,就局促地一个劲微笑:「你醒了?」
      我木着脸,打了个呵欠,「废话。」
      一时无话可说,男人边偷眼看我,边继续削手上的苹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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