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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力论神-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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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响,林晚揉了揉肚子,抹了抹眼角的泪,说,“果然没错,黑羽说你果真有趣极了。”
  靠,我就知道是那个老家伙的事。
  见罗家沝又要跳脚,林晚抬了抬手,说,“罢了罢了,我告诉你吧,奇家的诅咒——永世得无所爱。”见罗家沝愣在当场,林晚问道,“怎么?心痛了?”
  却见罗家沝冷静的转头看着林晚,黑白分明的瞳仁死死的盯着对方,林晚心下一跳,摆了摆手,说,“干嘛,瞪我也没用,又不是我下的诅咒。”
  罗家沝翻了翻白眼,不屑的说道,“我知道不是你,问题是这关你们林家什么事,你好像从头到尾也没说过你们林家的情况吧,还有苍月为何取了颜愈的心?而且你说颜愈和他的四个徒弟那么厉害,我才不信苍月和碧痕能他他们全灭了,而且第一次见碧痕的时候的感觉,完全找不到碧痕为何要背叛颜愈的理由。”
  “你果然很聪明!”林晚笑着说,“不愧是奇零的命定之人。”
  “什、什么命定之人,别胡说。”罗家沝慌乱的说道。
  “别不好意思了,我第一次捏你脖子的时候就感觉到你体内有一种真气流转,”林晚摇了摇食指,笑着说,“后来听你说了那半句,在加上三个月前你和奇零躲在颜愈的幻境里。便猜到你和奇零是中了‘天命蛊’。”
  林晚见罗家沝睁大眼睛看着自己,便继续不紧不慢的说着,“‘天命蛊’本是一种如同传染恶疾的蛊毒,无法可解。不过颜愈幻境里剩余的仙气淡化了蛊毒的一部分,后来我猜黑羽也给你们解了一部分毒,并将它转化了一半,现今蛊毒性质已扭曲,你和奇零的灵魂已绑定,也就是说——”林晚忽的抓起罗家沝的右手小拇指,那里隐隐有一条红色的线扭动盘旋,“你若死,他便亡,他若卒,你亦逝。”
  罗家沝听了后,看着自己的小指,眼下似变成了半透明状,隐隐可看见一条红线犹如红龙在里翻腾。罗家沝想起了第一次看见黑羽时,黑羽划入奇零掌心的那条红线,他一直以为那是类似于联系的仙法,毕竟黑羽先说了让他们有事联系自己的话,再做了法。
  却原来是扭曲蛊毒的法术,原来第二天奇零肯赏给自己一床被子,还以为他终于,吖呸呸呸——罗家沝摇了摇头,见自己的手指仍被林晚抓在手指,立马警觉的抽走。
  “呵呵,”林晚也不在意,摊了摊手,说,“你是怕我借机用你来要挟奇零?”见罗家沝一副你果然如此的表情,笑道,“放心,毕竟我们目前的敌人是一致的。”
  见罗家沝仍不放心的看着自己,林晚指了指越来越兴奋的人群,说道,“你可知《封神榜》?”
  罗家沝不知为何话题会忽然转开,疑惑的看向越来越兴奋的林晚。
  没有人捧场林晚也不气馁,继续说道,“妲己挖了比干的心脏,因为吃了它可以增智,那么苍月为何会挖掉颜愈的心脏?”
  白色的纱质渐渐接近,欢呼声震耳欲聋。
  簇拥的队伍中,十二人抬的华丽纱帐内人影栋栋。
  罗家沝咽了咽唾沫,因为林晚的脸上开始显现出初次见面的红色花纹,细长的手指长出了尖利的指甲。
  “其实一切都早已说明,颜愈,颜愈,人类语言的转化,人类崇拜神灵的信仰精神,”轻轻一跳,越过了众多人群,越过了守卫森严的护卫,就这样,轻轻的蹲在了杠杆上,刹那间,周围的欢呼声消失了,吹打的乐器声消失了,仿佛有人按下了暂停键般,所有人都定在了那一刻,只有白色纱帘依旧摇曳着。
  “所以,有了它,便可承接所有人类的崇拜力量,有了它,便可扭转乾坤,有了它,便可让世间九界重新洗牌——”利爪忽而扯开纱帘,阳光下,华丽的轿内,美人如斯。                    作者有话要说:《山海经·西山经》:“又西二百二十里,曰 三危之山 ,三青鸟居之。” 郭璞 注:“三青鸟主为 西 王母 取食者,别自栖息于此山也。”《山海经·中次八经》说:“又东百三十里日光山,其上多碧,其下多木,神计蒙处之,其状人身而龙首,恒游于漳渊,出入必有飘风暴雨。”

☆、百年诅咒(四)

  这一切都发生的如此的突然,罗家沝甚至忘记了惊呼,他不知道该为原身为人类信奉精神的颜愈,还是为只为扭转乾坤而挖掉颜愈心脏,差点毁掉世间的苍月,亦或是现今坐在轿内的人“——颜愈!!!”
  “他可不是颜愈——”林晚微眯双眼,轻佻的牵起美人的发丝在鼻尖清嗅。“对吧,朱厌!”
  “什么?”罗家沝不解的问道,明明和颜愈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怎么会不是他?
  “仔细看看——”林晚挑起美人的下颚,“他可不是一般人想见就能见到的!”
  听了林晚的话,罗家沝细细打量着轿中人,没错,虽然和颜愈一样表情宁静,低垂的双眸掩盖着忧郁,看起来如此无害的一个人,却带着一丝血腥之气。
  “嗅觉果然不错,”林晚见罗家沝恍然一悟,夸奖着。随后轻松的跳下轿杆,落地的一霎那,周遭的一切又恢复了原状。
  “走吧!”林晚又一副无赖的地痞样。
  “什么?”罗家沝忽的回过神来。
  “跟着轿子去皇宫看看,如果我没猜错,今天晚上可以看到一出好戏。”林晚吊儿郎当的走在前面。罗家沝顿了顿,跟了上去。没有人看见,轿内的朱厌忽而转了视线,直直的看向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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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墨的夜幕下,圆圆的月亮停在半空,从塔尖上看去,仿佛触手可及。
  黑羽晃荡着□的脚,仰着头感受着风吹拂的滋味。半响赞叹着,“今晚真是热闹啊——是吧,小徒孙。” 
  原本隐藏在黑暗中的奇零的身影僵了一下,随即恢复常态走向黑羽,对于师叔祖,自己根本无需隐藏,也隐藏不了。
  走近了黑羽,奇零停了下来,半蹲□子,捞起对方细嫩的脚,轻轻的说道,“不穿鞋会感冒的。”声音轻柔如情人喃喃。
  “我说奇零啊——”一条碧绿的小蛇忽的窜了出来,绕在黑羽细小的脚踝上,犹如束缚的链环。“你就这么对你家媳妇不放心啊?”
  奇零没有回答,穿好一只脚后继续穿另一只脚。
  三文不甘心的支起身子,继续说道,“你们奇家的诅咒说白了就是划心为牢,被自己锁住了。”见奇零依旧闷不说话,三文急了,“嗖——”的窜上对方的脖子,“你怎么这么死心眼呢,眼下他就是最好的解决法子,只要顺利你俩就可以正式在一起了,你——”三文住了嘴,因为奇零压住了黑羽,准确来说,压在了黑羽的身上。
  黑羽始终看向一旁的月亮,奇零也不急,就那样俯身看着黑羽。
  两人一蛇都静默了。
  半响,黑羽叹了口气,转头看向上方的奇零。“你这又是何苦呢?”
  奇零柔柔的看着身/下的黑羽,轻轻的说,“这是我应得的。”
  “你始终都是那么固执,”黑羽无奈的说道。“你没有欠任何人的。”
  奇零没有说话,倔强的看着他。
  最后,黑羽长叹一口气,伸出手摸了摸三文的脑袋,三文先是坚持着不动,三四秒后,也似放弃了般游下来,复又缠上黑羽的臂膀,缩着身子赌气般不再动弹。
  “多谢师叔祖成全。”奇零说着,俯□,重重的咬上了黑羽的脖子。黑羽闷哼一声,抬手安抚着因鲜血的气味开始躁动的三文。
  月亮——很圆,这么亮的月亮,都能清晰的看见上面明暗的凹凸痕迹。有多久没见了,呐——碧痕。
  
  同一月空下,有人在逃,有人在追。
  前面的人影忽的停下,抬头看着皎洁的月亮,舔了舔锋利的牙齿。血的味道——真的,很浓郁啊!
  “月亮好漂亮啊,上面有什么?”
  “上面只有寂寞,碧痕。” 
  “颜愈,颜愈。我喜欢你。”
  “我也喜欢你。”
  “颜愈颜愈,我能和你在一起吗?”
  “为什么不呢?”
  “颜愈颜愈,我好爱你,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
  “我——” 
  “颜愈颜愈,我想让你当我的新娘,只属于我一个人的新娘。”
  “碧痕。。。。”
  耳朵忽而动了动,“啧——”碧痕不爽的看着后方,真是讨厌啊,不停不休的。
  “碧痕,请你和我走一趟,”来人抚了抚眼镜,严肃的看着碧痕。“你的行为已经严重扰乱了这个城市的规律,我现在通知你,你被捕了。”
  “哈?”碧痕不屑的掏了掏耳朵,吹了吹,“你在讲笑话吗?还是我耳朵聋了,你觉得你能抓住我?‘城市守卫者’——雷邢”
  “犯人拒捕,就地实刑。”雷邢并不理会碧痕的挑衅,冷漠的说完后,抬手一挥,数支剑出现在空中飞向碧痕。月光下寒光闪烁。
  碧痕略一转身,让开剑锋,谁料剑似有眼般忽的转身,复又刺向碧痕。“雕虫小技——”碧痕不屑的说道,轻巧的避开锋芒,手指轻轻一点,只听“哗啦——”一声,全数碎裂,反射出
  点点白光,如雪花般纷纷落下。右手一绕,碎裂的剑身形成一个巨大的球形,包裹住对方。
  “再见!”碧痕挥了挥手手,球形猛的一缩,刺向中心的人。
  再无声响,三分钟后,猛然弹开,雷邢毫发无损的立在原地。弹了弹衣领上的灰尘,扶了下眼镜冷冷的说道,“跑了么?那么接下来——”随后手中忽的出现一本书,雷邢翻了几页,皱眉道,“林晚,你又在哪?”                    作者有话要说:《山海经·西山经》:“又西四百里,曰小次之山,其上多白玉,其下多赤铜。有兽焉,其状如猿,而白首赤足,名曰朱厌,见则大兵。”

☆、百年诅咒(五)

  朱厌在跳舞,长袖轻舞,轻歌曼舞。铜钟轻晃,青铃摇荡。
  朱厌在哭泣,血泪点点,沾湿衣袖。
  雪白的足——旋转高踢,柔软的腰——高仰俯下。
  舞很美,可惜没人欣赏,除了不属于这里的两个人:林晚、罗家沝。
  “他哭什么?”罗家沝问道。
  “他男人死了,国家破了,能不哭吗?”林晚翘着二郎腿躺在一张红木贵妃椅上,叼着一根狗尾草含糊不清的说着,“真可怜啊。他为了他男人杀尽生灵,却依旧无法阻挡历史的更改,反而成为后世的‘凶兽’。真冤啊——”
  “那他又跳什么?”罗家沝继续问道。
  林晚晃悠着腿,道,“还能是什么?他要死了,杀戮太多,无法转生,他男人逆天而为,不得善终。”仿佛为了印证林晚的话,铜钟乐声越发哀怨。林晚悠悠的唱到,“然察其始,而本无生;非徒无生也,而本无形;非徒无形也;而本无气。杂乎芒芴之间;变而有气,气变而有形,形变而有生。今又变而之死。是相与为春秋冬夏四时行也。人且偃然寝于巨室,而我噭噭然随而哭之,自以为不通乎命。。。。”
  罗家沝只觉得寒风阵阵,朱厌伤心,爱人若逝,为何还要跳舞,真真是脑子有病,而林晚也让朱厌给传染了,脑子都抽了。
  摇了摇头,罗家沝觉得这一时半会还停不了,便起身走出房间。
  屋内很祥和,屋外却是一片狼藉。
  之前平和的人间乐土被血流哀怨的地狱所取代。焦土残垣,横尸遍野。
  罗家沝拾阶而下,虽然知道这些东西无法触碰自己,虽然知道这里不过是一个过往的记忆,他还是感觉脚下未干透的血液黏着鞋底,行踏艰难。
  这里是地狱——对于战败的国家,这里是天堂,对于战胜的国家。
  “叮铃——”不知谁处的铃铛声忽起,罗家沝急忙躲了起来,躲好后忽然发现,自己其实不必躲也没人看得见。然而当来人出现在视线里的时候,罗家沝分外庆幸自己已经躲了起来。窄腰宽袖,秀发飘摇,眼角下的红痣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这是苍月!!!
  罗家沝只感觉那日的冷意再度袭来,他悄悄的往暗处挤了挤,虽然明知对方看不见自己。
  苍月悠闲的走过,表情很开心,这里人间地狱的惨象对他却似乎是天堂的美好。
  罗家沝一直等到脚步声完全消失,在大大的松了口气,接着拍了拍头,靠——老子躲毛线啊躲,忽而神色一变,追了上去。
  啊————老子晕头了,老子来不就是要弄清楚事情的么,现在对方好容易来了,躲什么啊躲(#‵′)靠!!!
  幸而苍月步伐不快,罗家沝很快就追了上去,然而一口气还没喘下来,又憋了回去。
  之前悠闲的林晚站在一旁,脸色的红色藤蔓再次显现,杀气腾腾的看着来人。
  “苍月——”
  苍月完全没感受到罗家沝和林晚的存在,弯下腰,看着倒在地上的朱厌,眼神如情人般温柔。
  修长的手指划过朱厌的眸,朱厌的脸,最后停在朱厌的胸口处——“果然——不是呢。”苍月说完,手指猛的插/入朱厌的胸口,满室的血腥弥漫开来。一直紧绷着神经的林晚尖啸一声,扑了过去。
  罗家沝见此急忙叫道,“林晚,等——”
  来不及了,周围的景色如柔软的纸巾,开始扭曲变化。难道唐镜诺的术法时效到了?
  林晚穿/过了苍月,两人呆呆的看着苍月沾满鲜血的手指捧着一颗亮丽的珠子,恍若珍宝般低声轻喃,随后贴上嘴唇轻轻一吻。
  
  “啧啧啧——两位可是要赔付损失费的哟。”唐镜诺皱着眉头看着“扑街”的两人。
  眼下罗家沝和林晚纷纷趴在地上,屁股拱着,形状狼狈。身下是一对陶瓷木块碎片
  靠——要不是你的术法,老子会这样?罗家沝暗暗腹诽,拍打着起身。
  比起罗家沝的“含蓄”。林晚可要直接多了,直接扑向唐镜诺,可惜眼下是唐镜诺的地盘,毫无疑问的被拍飞在墙上。
  “林先生可不要搞错了,”唐镜诺闲闲的喝下一口茶,道,“术法的时效本就根据各自的缘分而来,你俩缘分如此,只能走这么远,看这么多。”看了看“撕”下墙的林晚,唐镜诺补充道,“再说若不是你最后的动作,恐怕也不会弄成如今的局面了。”
  林晚词穷,然而心中仍旧愤愤,故而望天花板数缝隙。
  “好了,两位闹腾了一宿,眼见天快亮了,我也要打样了,慢走不送!”唐镜诺懒懒的挥了挥手。见状,林晚只得一语不发的拉着罗家沝离开。
  “罗少————”正要离开时,眼见一人影奔来,罗家沝一个躲闪不及,直接被扑倒。
  “罗少啊——带我走吧,我不要待在这里了T^T”徐才拼命摇晃着罗家沝,吼道。
  “你丫闭嘴,”罗家沝一个手掌拍下去,徐才立马息声,只是仍旧可怜巴巴的小眼神看着他。
  “你不是喜欢美人吗?”罗家沝抚了抚额头,麻痹的,头好晕。
  “是啊,之前还说人家是‘人间极品’呢”林晚笑眯眯的弯腰说道,却见徐才惊恐的拼命摇头,“虽然是‘极品’,奈何无福消受,再说再在这里呆下去我会过劳死的啊过劳死。”
  “那个——唐先生,”罗家沝看向一直处于看戏状态的唐镜诺,小心翼翼的问道。“您看————”
  “嗯?”唐镜诺轻抬眼眸,只说了一个字,罗家沝立马推开徐才,义正言辞的说,“兄弟,不是己方不给力,奈何敌人太凶残。好好改造,争取早日出来啊。”
  “对啊,对啊,”一旁的林晚插/进/来说道,“无福消受可以有福消攻嘛——”
  “什?”徐才还欲再辩,谁料林晚一提一扔,准确的落在了唐镜诺的脚下。
  “好了,加油哟,”林晚推着罗家沝边走边说,“祝你万受无疆哟~~”
  看着两个没人性的家伙爽快的扔下自己离开,还让自己一个攻变成受,徐才只能默默的竖起中指,吐出一个字,“(#‵′)靠!”                    作者有话要说:《庄子·至乐》庄子妻死,惠子吊之,庄子则方箕踞鼓盆而歌。惠子曰:“与人居,长子老身,死不哭亦足矣,又鼓盆而歌,不亦甚乎!”庄子曰:“不然。是其始死也,我独何能无概!然察其始,而本无生;非徒无生也,而本无形;非徒无形也;而本无气。杂乎芒芴之间;变而有气,气变而有形,形变而有生。今又变而之死。是相与为春秋冬夏四时行也。人且偃然寝于巨室,而我噭噭然随而哭之,自以为不通乎命,故止也。”

☆、美杜莎的诅咒(一)

  “哎呀,今天的天气真好啊!”林晚叼着根牙签走着自己的痞子路。
  “你看出了什么?”罗家沝打断了林晚的话头,问道。
  林晚弹了弹手,“不好说╮(╯▽╰)╭”,看了看沉思的罗家沝,一下轻巧的跳上人行道的防护栏上坐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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