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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鬼你等着-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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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服气?想想你的尸体被找到的时候,他们的表情吧。哈哈哈!”
  
  “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田文西蓄足了力,反击他。
  
  “别安慰自己啦,你那哥们早做了鬼,结果不还是这样吗?”
  诋毁过死人挖苦过活人,老马蜂异常满足,把音响的声音调大,不再理会田文西。
  
  车开过省界,过界的收费站仍旧停着一辆警车,打印着老马蜂和田文西照片的A4纸就大剌剌的挂在窗口上,田文西想开口求救,不过始终没能高过音乐的声音,在旁人看起来只是睡的迷糊在自言自语。
  收费员收了费用又给了他们新卡,老马蜂从容的开了过去。
  
  之后过了两个休息站他们都没停过,只在紧急道上停了几分钟,老马蜂撒了泡尿,给田文西补了一针,接着出发。
  等到天刚刚开始变色,没有任何被追踪的迹象,老马蜂越来越觉得自己胜利在望,关了音响开始打电话,命令后面车的手下准备东西处理掉田文西,然后变装换车,即使过收费站已经让人怀疑,过后也未必能追踪到他。
  老马蜂边打手机边并到外侧车道,还一边看着后视镜,等着手下的车跟上来。手机那头突然传出警笛的声音,警方用扩音器要求那辆车停下接受检查,接着枪声响起,老马蜂赶紧挂了电话,加速行进。
  没过多久,前方又远远的出现封锁指示,老马蜂焦躁的停下车关了所有的灯,把田文西从车上扯下来,用枪指着他。
  “妈的,你个混蛋,我死你一样也活不了!”
  田文西完全使不上力,脚一扭翻倒在地上:“天网恢恢……”
  “狗屁天网!”老马蜂吼道,不死心的左右看看,准备拉起人质翻过隔离带,从野地逃走。
  田文西仰面倒着,被人发狠的拖起来,看见对面多了个黑影,黑影举着一个筒状的东西砸下去。老马蜂有所察觉身体一错,那东西砸在肩膀上,估计砸的不轻,他举枪转身身体已经不太利索。
  田文西卯足了力气在他侧腰上软绵绵的补了一脚,踢的不重,不过吸引了他的注意,接着那黑影又重复一下,发出嗙的一声,老马蜂的脑袋上挂了彩,倒在地上不动了。
  
  黑影犹豫了一下,扔掉灭火器,夺过老马蜂手里的枪,向田文西走过来。黑影的眉目渐渐清晰,身上还湿漉漉的,带着点海水的咸味,田文西不可抑制的发出颤音:
  “小鬼?”
  “大叔,是我。”
  “你还活着……怎么会……?”
  “我运气好嘛,他们拿布捂我的时候我就使劲拼命憋气,所以醒的特别快。还有那船底还有个窗,在地毯下面,他们好象根本不知道,那里可以直接进到下面的水里哦。”
  还以为打开那个窗,游艇会沉,结果什么都没发生。安泉在游艇开走前就潜出来,躲在栈桥下面了。
  他原路返回先溜进车库,之所以钻进面包车,是因为听到有人来,情急之下无处躲藏,找了个最宽敞的地方钻进去。没想到接着就见老马蜂架着个东倒西歪的孕妇上了车,听到对话才确定那是田文西。
  后来车开出很远,这小鬼突然想起身上带着老马蜂的旧手机,虽然之前被刻意的放空电量,不过还是幸运的打开了几分钟,幸运的发出了求救讯号。
  “不过啊大叔。”安泉拖着宛若无骨的田文西坐起来,“你对我可真有信心,弄这么小的别针藏在鞋里,软的跟你现在似的,怎么开锁?”
  “不管怎么说,你活着就好。”
  “活着,有奖励没?”安泉凑过去,满不在乎的用鼻子贴着鼻子。
  
  嘴唇慢慢贴上暖暖湿湿的触觉,安泉突然捂着嘴弹开。被帮扶的人失去支撑背靠上轮胎,后脑勺磕了一下,手僵持在半空。
  “大叔,你真的亲啊?”
  
  田文西听了心里一凉,手也跟着垂下来,说出来的话跟着变得违心:“有便宜不沾非好汉嘛!”




19

19、爱要怎么做 。。。 
 
 
  “嘁!”
  安泉退开,黑暗里看不清表情。过了会他找什么一样前后看了看,学着电视把枪别进裤腰,然后从老马蜂身上又翻出把刀,到田文西近前。
  “我说什么都信,你不怕我是捉弄你的?”安泉说着,划开绑着手的塑料箍,又蹲下一脸得意表情对着田文西。
  血液迅速通过之前被束缚的地方,药劲没过,感觉有些刺刺的难受,同样不太对劲的还有脚腕。田文西努力移动四肢,效果甚微,恢复烂泥状态。
  “也对,毕竟我们差了十一年,怎么可能呢?也就是听到爆炸声的时候,我想大概我这辈子不会再喜欢什么人了。”
  “骗谁,你本来就这样的。”
  “嗯,我甚至想过如果你活着的话,不用睡桥下,可以住我那。”
  “你怎么知道我睡桥下?”安泉瞪着眼睛。
  “进步巷有家卖土鸡又便宜又香,你说你买不起只能买鸡架嘛,我考虑过,你想要多少我都会买。我心里是有锁,我也想过我锁着也于事无补,杨逸波不会回来,有人想来打开的话,我可以不在意别人的眼光……不过我太自以为是了,都忘了你会捉弄人,专业的嘛……呜”
  
  “你已经失去甩掉我的机会了!”安泉突然扑上去。
  田文西被吻的有些气短,不太灵光的回抱他,顺着胳膊摸到手,用上所有的力气紧紧握着。
  太阳不知何时从地平线跃升上来,未来会怎样不知道,有人可以牵挂活着才会更有意义。杨逸波放下枪把生的机会让给他时,他就应该明白的。
  
  差不多了,小鬼。田文西拍拍他的胸口,却被整个人压到地上。
  喂,竟然舌头也伸进来?
  停,停……喘不过气了!
  硌到脚腕,疼……
  来人了,快起开!
  喂!
  ……
  
  半个月后。
  
  “大叔,疼吗?”
  安泉的声音从奇怪的角度传过来,让田文西有种说不上的尴尬。
  “这就是你说的庆祝我出院?”
  
  那天被送到医院,说是被注射过量药物需要观察,脚踝加上浑身上下好多瘀青,就这么在医院住了两个星期。
  两个星期安泉被送到证人保护科,直到老马蜂四五年的积淀封的封查的查,成了强弩之末,只等着判刑。十四天两人都没能见上一面,足以冷却一段感情,也足以让一个凭直觉做的决定,辗转反侧堆积成一种渴望。
  
  所以田文西拖着不太利索的脚回到家时,就被小鬼扑倒在地压着啃。不用钥匙他自然进得来,这一点都不稀奇,田文西讶异的是十四天中没有这家伙在耳边吵吵闹闹,他想过所有会发生的结局,安泉对他的遭遇又次开了个很大的玩笑,安泉也许动过心但是他冷静十四天后悔了,安泉不过是个孩子不可能想到对表达过的感情负责,或者安泉有大好青春,面对这种上不了台面的关系时退缩了……唯独这个可能不抱什么希望,不停劝说自己不能放在心上,然而一贯对他不怎么照顾的上天这次的确给了他一个惊喜。
  不但小鬼意料外的热情如故,还提出更进一步的要求。
  田文西逃避过,后悔过,然后在生死瞬间冲动了一回,可走到他从未触碰的深度时,他又有点惊慌,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愿意,又不愿轻言拒绝,最终的结果只是由着安泉摆弄。
  
  “疼不疼?”安泉又问了一遍。
  田文西轻声叹了口气,弄的湿湿滑滑,疼倒不是那么疼,就是有点酸胀。
  “别急嘛,网上说准备工作要做充足。”安泉以为他不满,抬起头,表情认真。
  眼神对撞,还说这种话,田文西仰进枕头,无声无息的把眼神挪到天花板上,这个姿势实在是让人无地自容。
  安泉见他这样,很委屈:“你不喜欢?”
  “你说要做……那啥的,这哪是在……”
  田文西结结巴巴的表达其实不是不喜欢和他做,而是这样很奇怪。安泉了然,“那啥是什么啊?”
  他鬼笑着非要缠田文西说出那个爱字,闲着的一只手扫过田文西的尾椎,又蹭着腿内侧最细致的皮肤。
  “这样感觉如何?”
  田文西打了个战,不肯投降,“分明没感觉。”
  安泉伸出舌头,触了下早就暴露在空气中,却不在状态的老二,“这样呢?”
  
  田文西装死人把头扭向一旁表示真的不满,接着身体那个脆弱的一部分进入到温暖潮湿的环境,那一瞬间他脑子触电一样炸开,身体的每根神经都紧紧绷起来。
  没有比较,他不知道在两个人爱情中,这种极至的令人羞涩并向往的感觉是不是正常,这问题上他甚至表现的比这个小他十岁的小鬼还懵懂。后面的手指悄悄的多加了一个,有些难受,与前面停不下的渴求鲜明的对比着又混沌的掺杂在一起,他心里知道只这一人能给予这样的感觉,有点喜欢有点难过,又难以取舍。以至于在安泉停下动作欺身上前的时候,他便迫不及待的回报了一个深深的亲吻。
  
  扯掉安泉的t恤和内衣,田文西用手回馈着刚刚对方所给予的,显然这小鬼早在准备中了,根本不用多费时间。
  他把田文西重新按倒在床面上,用嘴撕开套子的包装戴上,对准刚刚手指行凶过的地方。
  要说这样还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也太虚伪了,田文西依旧感到无措,但这个时候喊停是不是太过扭捏呢?他还在犹豫的时候,安泉微微用力,两人通过这个奇特的纽带联系到了一起。
  
  “大叔,你还好吧?”
  安泉利落的推到最深处,田文西微微的皱了下眉,轻轻的啊了一声。安泉又退出出一截,然后再推进,田文西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很难受吗?”安泉的语气当中有几分做错事似的愧疚。
  “有点疼啊臭小鬼!”
  田文西浑身上下只剩了手指头有力气了,抠着他的胳膊,满脑子警报乱响。
  安泉语气似乎有亏欠但身体一点也没停下来的意思,仍旧来来回回进进出出的磨蹭,象开锁似的有耐性,更要命的是还发出咕唧咕唧的响声显得更加银靡。
  “这里呢?”
  “疼……”
  “那这里呢?”
  “还是疼……”
  ……
  “这里?”
  “好象只虫子在膀胱里游泳。”
  安泉终于舒了口气,大叫道:“那应该就是这里啦。”
  
  田文西还没明白,暴风雨般的进攻随即而来,想挣扎才发觉这孩子的力道实在也不小,动作的时候死命的扣住他的腰,无论怎么努力都摆脱不开。
  他无意义的吼了两声,转而一种全新的感觉一拨一拨的涌上来,想要制止对方的声音冲出喉咙完全变了调,仅剩的力气只够大口呼吸。
  疼痛提醒他去尽快结束这种摧残,另一处却告诉他还差一点,再高一点,马上就要到了……就象他心里真正想要的爱情,与右手不同。田文西半眯着眼,无力的想着……
  还有,不要一直戳那里啊!
  
  年轻人毕竟火力壮,田文西缴械投降时,埋在身体里的东西还大的惊人,安泉停下来,犹豫着是不是应该退出,又一副贪恋想耍赖的样子。
  田文西喘着粗气,不顾形象的抓了粘着黏液的手,“你,可以继续。”
  安泉倒也真的毫不客气,立即反抓过那只手扣在头顶,整个人压过去上了发条似的动起来。两人贴的很近,刚刚黏液均匀的在两个人胸腹间滑动摩擦开,胸口敏感的地方有时会碰到,呼出灼热的气体回荡在四周,有种很请色的意味。
  田文西已经没有什么感觉,不过一看到小鬼投入的样子,而这人正与他一起,做两个人最亲密的事,心里也不觉泛上一丝甜蜜。他知道自己并没付出全部,甚至为在这一刻还有一瞬间想到杨逸波如果活着会怎样感到绝望,不过生死之间他后悔过一次了,不想再后悔第二次,这信念此刻更坚定了一些。
  
  安泉松了力道倒在他身上,身体里的东西猛烈的跳动几下,慢慢的软下去。田文西回揽着他,虽然腿和腰已经酸的快要断掉,但他还是保持着这种拥抱的姿势,静静的,没有说话,仿佛时间也停止了。
  
  然而时间不可能停止,印度民谣版的十五的月亮令人扫兴的响起。
  田文西抓过抽纸收拾了残局,一面慌慌张张的穿衣服,一面对外面的人大喊稍等。
  安泉穿上内裤就懒得动了,说大概是查水表的,不用那么慌张,错过了那老伯还会再来。楼道里有通知,他上楼时看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我最近一直在纠结技巧问题,一直在纠结,纠结的不知道该怎么写字了,于是不管怎样,也不改了,就这么发吧!




20

20、尾声 。。。 
 
 
  所以当“查水表”的杨逸馨进屋的时候,安泉毫无警觉的只穿了条内裤在客厅里,叉着腰劈腿扬头灌水喝。
  噗!他一转头,水没到嗓子眼就洒向填空,把自个儿浇了个透心凉,趁杨逸馨身后抱着两只塑料箱被遮住脑袋的男人还没搞明白出了什么事,灰溜溜的躲进卧室。
  
  杨逸馨用胳膊肘戳了戳田文西:“诶,孩子太瘦了。”
  田文西红着脸逃避话题:“你,你怎么来了?”
  “你让我随时来的嘛。我来的不是时候?”
  “没,没……我带你去逸波的房间。”
  杨逸馨翻了翻眼皮:“我没来过吗,用你带?”
  
  女王大人指挥着自家男人在房间里忙进忙出,四处搜刮。
  来收拾杨逸波的遗物,是住院她来探望的时候,田文西提起的。他说他想明白了,继续执著下去死人活人都不会安心。虽然时间过了那么久,不过如果还需要的话,这些东西理应还给他的家人。那时,杨逸馨沉默了很长时间才问他什么时候方便,他说随便。
  “你说你怎么会突然转性呢?当年呦,是谁在停尸房门口哭着喊着说我哥没死,不让停进去,又是谁围追堵截班都不上的拦着我爸妈,这间屋硬是谁也不让靠近。”杨逸馨翻着满橱柜的奖杯问。
  田文西笑了笑,两手插兜倚在门框上,蹭着挂在把手上的大锁微微晃动。
  杨逸馨突然一顿眼神落在他身后,田文西跟着回头看去,自己卧室的门口露出一角衬衣。杨逸馨意有所指的说:“也满不错的,总好过守着个死人。”
  田文西脸刷的下红了,象个做错事的小学生,否认也不是,解释也不是,尤其暗示他的还是前未婚妻。
  “那个,不是,没……”
  把一些轻巧的收进塑料箱,不知为何杨逸馨突然转移话题:“其实哥哥出事前一天的晚上,我们吵过一次架。”
  她细心的擦拭着缝隙里的灰尘,幽幽的说:“当时我在跟一个老友通电话,跟她埋怨你的事,说我想悔婚,不巧忘记关门被他听到。他就冲进我房间,骂我不懂珍惜,数落我没有常性。我当然很委屈咯,所以跟他顶了几句,结果越吵越凶,把妈都引来了。她没听到缘由以为我们只是争什么东西,过来劝架说哥哥应该让着妹妹什么的,我们才停下来。直到第二天去认尸见到你,我才恍然大悟,明白哥哥为什么会发那么大脾气,为什么你对我不冷不热,。我应该早点发现的,我早点发现的话,哥哥他就不会带着对我的怨恨走了吧?”
  
  那一刻田文西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不知道杨逸馨是何时,又是怎么离开的,只记得他回过神时,还站在杨逸波卧室的中间。杨逸馨没带走太多东西,有些杂物要捐的要卖的要扔的,她都收拾好了堆在搬空了的家具上,还很贴心的为他留了些照片和细碎的纪念品归在一只塑料盒子内。
  一个人死了就不再回来,一段感情留下的很多,一只小盒子就能带走,或许没有那只盒子,一样能伴随一生一世。
  
  “你为什么喜欢我?”
  田文西突然开口问身后跟他一起罚站的小鬼,小鬼失了往日的精明狡黠,惊慌错的磕巴半天,挤出一句“不知道”。
  也许是田文西面对捉弄表现出的大度,也许是得知有内奸时不假思索说出的那句我保护你,也许是明知后援不在还冲去救他的信念,还说要收留他,经济支援他。说是警察的英勇和责任不为过,不过偷摸摸离家出走两三年,唯一亲人老妈连失踪都没报过的安泉还是觉得喜滋滋的,宁可相信那是关心则乱。
  “我和逸波认识十年了,我……”
  “我可以比他多很多十年!”
  感情不知道为何就来了,面对它珍惜它。不过生活不是童话故事,爱情也不能让所有事都变得美好,就比如说……
  
  “喂,我给你配过钥匙了吧?”
  “忘带了而已。”
  “虽然我在加班,可以来找我取啊?”
  抠鼻“太麻烦了!”
  扶额,“那也不用撬锁的时候被人报警还送到警局这么夸张吧?”
  “我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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