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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昧 上-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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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要…唔…”还来不及惊叫,就被火热的堵住他的唇。
抽出手指,用自己的火热对准炎儿身後,那让自己彻底痴狂的秘穴,低吟一声,冲了进去。
“痛。。啊。啊。。。”
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成串的落下,痛到极点的感受让他全身僵直。为什麽?无法言语只能用泪眼羞愤的望着。
“我要你,要你的全部!” 炎越是用力的扭动身体,他就在他紧密的禁地就越放肆的抽送著。
“恩。。恩。皇兄。。啊。。。不要。。”
感受著他身上的男人,一下更比一下深入的抽送,羞耻和快感让泪水不由自主的跟汗水落在装饰华丽的床铺上,这一生他怎麽也没想到自己,会被自己的皇兄被压在床上,毫无抵抗能力的凌辱。
“不。。不要。。求您。。放。。放开”
羞耻愤恨的泪水直滚落,如果可以死,他现在宁可死!可那令他羞耻的身子,因再三的爱抚而松软适应了,包覆住皇兄的狂纵,呻吟出声;身体在激爱之中微微的颤动渴求,连声音都只发出求媚的声响,但是。。。但是那绝不是他的意志!
“我不会放开你的!”充斥着情欲通红的凤眸,贪婪的凝视著身下因无法抑制的欲望而越发娇媚的人儿,“炎儿,你是我的!我要你!”
手紧紧的抓住被子翻扭著,痛意夹带着一丝丝奇异的快意跃进了脑中,
再次覆住炎的唇,缠绵的吮吻著他因情欲上扬而红的娇唇,温热的唇液落入炎无法闭合的小嘴。
他被更彻底的拥抱着,身体和脚渐渐的居然有了感觉一般,肉体和意志分离,自顾自的翻跃起来,快感袭进了每一处肌肤里,羞耻感让炎红了脸,眼泪也落的更凶了,喘不过气的直叫。
“恩。。恩。。。啊。啊。。。不。。”
在巨大的快感里荡漾,受不了的将头往後仰,眼眸痴狂的半合;情欲布满他的脸,身子被皇兄爱抚过的地方麻酸快乐的直抖动。皇兄越是失控狂野的抽送撞击,身上那些地方就越是放浪的需求著他更多的爱抚。而他也是不负期望的更加用力的爱抚著,让自己的情欲翻的更高涨更厉害。
羞愤的泪水含带著狂喜,在汗水与低叫中结合,空气中都是两人交合的暧昧气味,他在一次有一次的浪潮中迷失了自我。在最後一次的深深的撞击中,感觉到宇文龙在他体内洒下了热情的种子,渐渐的他无法抵挡而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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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火在夜色中摇曳,就像要断了气似的吐著残存的焰火,他全身赤裸的躺在自己的床上,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清楚的记得他淫荡的样子和皇兄如何强硬的和他欢爱的景象,先前一切都历历在目。
身边已经没了人,只有一床薄被盖在他的裸身上,浑身颤抖的慢慢坐起了身,腰腹的痛感大到难以忍受,薄被因他坐起而下滑到他的腿上,他身上还泛著疼,那些红痕历历在目,伸手去碰自己的身子,那些咬痕齿印却更加的清晰。 再去摸靠近私密的大腿处,那里湿滑黏腻。
虽从小他就经常被人欺负,但从未受过这般的羞辱,竟被自己的皇兄压倒在床的逞欲。他身子一侧,对著床下呕吐了起来,原本就并未吃下很多东西的腹中,已经没有东西,却还在不断乾呕著。乾呕到鼻水、泪水都一起流了下来,他才凄惨的止了呕吐。
他黑发凌乱披散著,身上都是四皇兄的气味,掀开了被子,床铺上还残留著点点污痕,清楚的指正着他们之前是如何放浪的欢爱过。
赤著双脚连鞋也不穿,随手拿起薄衫穿上就冲出门口,一直冲到前院的水鼎前,打起冷水,就往自己身上一桶又一桶的淋著。
被惊醒的宫女,太监们,慌忙的上前阻拦,“殿下,天冷水凉,您。。。。。。”
“进去,谁准你们出来的?”近似疯狂的大声呵斥,挥舞着手中的水桶,“通通给我退下,退下!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出来!不准出来!”
主子此刻如此反常的举动,吓到了所有的奴才,可惊讶之余也不敢造次。一个个只能听话的退下了。
惟有从小就在他身边照顾他的奶妈,站在那里早已是泪流满面,看着他如此疯狂的举动,哽咽的说道,“殿下……殿下……求您听奶妈次,好吗?这大冬天的,水太凉了!伤身啊!这样下去您会病的,殿下!”伸手想夺过炎手中的水桶。
“奶妈,你也不要管我,你也进去休息!”
不理会奶妈,只是继续不停歇的把自己从头淋到脚,直到他的手酸了,疼了,地面上也都积满了水,他还是不断的拿水淋著。乌黑的青丝纠结凌乱,不断的滴著水,苍白的俊脸毫无血色,滴著的也分不清是水还是泪,整个人摇摇晃晃,此刻的他犹如一个美丽却易碎的玻璃娃娃。
不知自己淋了多少桶的水,却好像还是能闻到皇兄留在自己身上的那股的味道。
用毫无生气的脸转向奶妈有气无力的吩咐道,“奶妈,去拿把刷子来。”
“殿下,您要刷子做什麽啊?”拿过奶妈手中的刷子,没有回应她的问题,“殿下,天那麽冷,您这样用冷水淋自己,真的会病的,您看您浑身都湿透了,还是让奶妈扶著您进去,用热水洗个澡,换身干净衣服吧!”
对於奶妈的话聪耳不闻,只是抓起刷子,就拚了命的往自己身上刷洗,似乎想刷去所有欢爱留下的痕迹,但因为太过用力,每刷过一次,就在自己白皙的身子上留下几条的红痕残留,隐隐作痛。
“天那!!殿下……您快住手,这可使不得啊……殿下!您的身子娇贵,这样粗的刷子,怎麽受的……”被主子的举动,吓的脸色都白了,急忙上前阻止。
丝毫不理会身边大喊大叫的奶妈,拿开奶妈企图阻止他的手,执意继续刷著。“奶妈你让我洗,我一定要把自己洗干静!刷干净!”对於疼痛已然麻木,只要能洗掉皇兄的味道,和那种陌生的感觉,叫他全身脱皮他都愿意。
无力阻止,就只能在一旁心疼的落泪,殿下是自己看著长大的,从小到大,吃了那麽多的苦,怎料现在还。。。。。。老天爷!求求您!就不要在折磨这苦命的孩子了啊!
不知洗了几遍,那味道还是不能消除,像还残存著,他全身颤得更厉害,想起皇兄倾泻在他体内的滚烫热流,那味道当然还在,怎麽样也去不了。
他泼了更多桶水,呕吐了更多回,直到残存的力气全都消耗尽,精疲力尽的为止;只觉得眼前一黑,便晕倒在地上了。
突然瘫倒在地的炎,吓坏了奶妈,“快来人那!殿下晕倒了!”,奴才们七手八脚的把主子抬近内殿休息。
踏入房间,就连奶妈也嗅出了房间里到处都是性爱的气味,棉被、床铺,及所有沾染上那性爱味道的东西,全都显示著刚刚在这里所发生的一切。
缓缓的睁开空洞的眸子,对上的是奶妈心疼且担心的眼神,他的心已冷如冰雪,所有的感觉都淡化了。
“是……四殿下吗?”眼泪不停的落在宇文炎的脸上,哽咽的小声问道。
乍听到“四殿下”这三个字,心底立刻窜起憎恨和某种不知名的情绪,空洞的眼中无声的泪水顺著眼角划落。
见到主子默认了,心疼的不知如何安慰,只好上前用力的搂着他,似乎如此可以给予主子力量,“殿下,可怜的殿下,奶妈无能无法保护您!”
抬眼望著殿下那苍白却依然美丽的脸旁,带著凄凉绝望的神色,“殿下,您可千万不能做傻事啊!人要是死了,就真的什麽希望都没有了啊!”
好熟悉的话,他在似乎在那儿也听过同样的话?
奶妈的怀抱如此温暖,让他想起年幼时,“娘。。。。”是啊!年幼是娘亲抱着自己的感觉!用沙哑的泣声叫著娘,听著都让人心酸!
娘亲!娘亲也说过同样的话!那唯一疼爱自己却狠心丢下自己的娘亲。慢慢的分不清现实还是梦境,意识渐渐的远离了肉体,口中却依然不停的呼唤著“娘”。
抹干了殿下满是伤痕的身子,还记得殿下刚刚入宫时,也是如此,不停的喊著娘,“殿下,娘在这里,乖!安心的睡吧!”
安抚的话似乎起了作用,紧紧的依偎在奶娘怀里,显得格外的脆弱且安稳,渐渐的渐渐的。。。
可……眼角依然落下了晶莹的泪珠!
第四章
“这九殿下;可真是好大的架子呀,就连我们梅妃娘娘的召见,都敢不现身就回绝了!”说话的是一个宫女打扮的十七八岁妙龄少女,尖锐的声音嚣张跋扈的口吻,标准狗仗主人势的嘴脸,轻蔑的看着面前不停赔不是的奶妈。
“锦绣姑娘,您可千万别误会了,我们殿下,他确实是因为昨日夜里受了风寒,直到此刻还睡着呢!发著高烧,到现在都还没醒来,实在是不得已,才无法起身,恐怕今日是无法去给娘娘效力了。”连声的道歉和慌忙的解释,最后还不忘塞了定银子到少女手中,“还要劳烦锦绣姑娘,您回去多多在梅妃娘娘面前说好话,倘若过几日,殿下的病好些了,一定亲自去给娘娘赔罪。”
这就是在宫中不得宠的下场,就连一个7品宫女,在他们这些皇子的近身恃俾面前都如此耀武扬威。
掂了掂手上的银子,冷哼一声,“哼!”斜著用眼角瞧着奶妈,“不是我说你们这些做奴才的,真是不知道怎麽伺候的主子,今儿个难得我们梅妃娘娘心情好,这才想到要九殿下,去帮她描几赋漂亮些的丹青,而这九殿下却好巧不巧的这个时候病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存心和娘娘过不去呢?!娘娘啊。。。。。。”
“谁跟谁过不去啊?”
乍听声音,锦绣不禁随之一震,反射性的立刻跪下,“奴婢给四殿下请安!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此刻是与先前的嚣张跋扈孑然不同的卑微芊顺,声音也不再尖锐变的甜腻。
“奴才(婢)们给四殿下请安!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漫不经心的用修长的指尖指了下锦绣跪着的方向,却看也没看她一眼,“其余的都起来吧!”
“这里如此热闹?发生了何事?”
昨日殿下之事,让她对四皇子非常气愤,但她只是奴婢,殿下问话,自然还是要恭恭敬敬的答。“回禀殿下,是梅妃娘娘差了锦绣姑娘来传九殿下去描丹青,可殿下因身体不适而无法前去,所以奴婢此刻正在解释和回绝!”避重就轻的简单讲了刚才的事。
“炎儿病了?”整句话里,他只听到“殿下身体不适!”病了吗?怎么病了呢?是昨天的他……
亏你还问的出口,还不是被你害的!!
心里嘀咕着,嘴上可不敢如此道,“是的,殿下是昨儿个“夜里”受的风寒!”故意加重了夜里二字,暗示着炎究竟是为了什么病的!
夜里?风寒?!那么就真的是……
昨日他失去理智,愤怒不受控制之下,强行占有了炎儿,看来必定是昨天他太过……
不过他并不後悔,虽说也许有些操之过急了,也因对他的欲望实在是太过强烈,最后炎竟然昏了过去!原本他是想留到炎儿转醒,可那种情况下,按炎的脾气……
所以也只好趁著他没醒先行离开。一心挂念着他,草草办完父皇交代的事,就立刻赶来燕霞宫,想看看炎是否安好,却没料想他竟然“病了”!
“殿下,奴婢只是前来传话的。。。所以。。。”一直被忽略,仍跪在一旁的锦绣;娇柔做作的声音加上动做;让一旁的所有人,听的寒毛都竖起来了。
根本不想理会此等杂人,但既然梅妃要找的是炎儿,“回去告诉你主子;若是想要找人描画,就让她自个儿,随便找个画师帮她描!炎儿是皇子;不是她的画匠,往后该怎么做让她自个儿掂量着……!”
冰冷的目光透著极度的不耐,让锦绣的冷汗从头顶不断的冒出来;“回去照着原话说,就说这是本王的意思!你若敢少传了一字半句……你知道让本王不高兴,会是何等的凄惨下场!”
“是是!奴婢知道!清楚了!”
“清楚了还不滚?”
“是是是!奴……奴婢这就回去把殿下交代的话原原本本的传给娘娘,奴婢先告退了!”吓的差点连话都说不完整了,行完礼就往大门跑,差点被高高门槛拌倒。
看著仓皇而逃的锦绣,方才是多么的嚣张呀,而见到四皇子就……不禁开始为自己的主子担起心来了。
“叫太医来瞧过了吗?”更本无心管其他的事,此刻他的心中只有炎儿的病情,径自往内殿走去。
“啊?”
对於奶妈的失神并没有表现出多大的关心,只是冷冷的重复,“叫太医来瞧过了吗?”
“还没请太医!”
“什么?既然是昨天夜里就病了,为什麽不去叫太医来瞧瞧?”
看见静静的躺在床上的人儿,苍白的脸颊毫无生气,记忆中红润的唇此刻也毫无血色。就如此安详的躺著,双眼紧闭,只觉着心里一阵揪痛,连忙伸出手指,探他的鼻息!深深的吐出一口气,还好!还好仍在呼吸!看他如此静静的躺著,一瞬间让他以为。。。。。。
额上放著白色的帕子,伸手轻轻的覆上──好烫,再细看炎的嘴唇也因为高烧开始干裂了,看来真是病的不轻啊!
担心焦虑加重了问话的指责和音调。“你们这些奴才是怎么伺候的?如此严重为何不喧太医?你们以为用这麽块破帕子就可以治好他的病了吗?”
殿下自昨晚躺下至今都未曾醒过,奶妈心疼的泪水不停的往下掉,“奴婢不是不请啊,是请不到!从昨夜发现殿下病,还发高烧开始,就跑了好多次,却都被回绝了!先是推说,夜深了太医都休息了!而今早上去时,又说是,去给嫔妃看症去了,刚才正想再去,梅妃的侍俾又来传话!奴婢……”说著说着眼泪越掉越凶,静静的走上前,小心帮炎换著冰帕子(降温的)。
“混帐!”听了奶妈的话,心疼加上排山倒海的怒火,‘啪’的一掌击碎了身边的台子。
“简直是放肆!这班狗奴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皇子都病了,还敢顾著自己休息!”心疼的凝视着床上憔悴的人儿,胸口那急速膨胀的疼痛感与炙狂的愤怒,使他就快失去理性了,“小季子,立刻去太医院,把太医院总管胡韶青给本王叫来!”
“是,奴才这就去!”主子此刻怒不可竭的神色,他岂会不明了,听见命令,便分秒不敢耽搁的快步冲出了燕霞宫。
一旁伺候着的宫女太监们,包括先前还在换帕子的奶妈,通通都被他的怒火,吓的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呆呆的一直愣在原地不能动弹。
抬眼,看着拿帕子一直在发呆的奶妈,径自抽走帕子,放进冷水中浸湿,再稍稍拧干,轻柔的覆在炎额头之上。
一连串极其温柔的动作,担心焦虑的眼神,让其他人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那是尊贵冷傲的四殿下?他竟然在做下人做的事!
“炎儿,你千万不可以有事!本王不准你有事!若是你胆敢让自己有事,本王就杀光你燕霞宫的所有人!”
耳边听著富有四皇子特色的关心之语,在那一瞬间,奶妈似乎觉得,眼前这位惟我独尊的皇子对于他的小主子是有感情的。
半饷,一阵飞快的脚步声由远至近夹带着急速的喘息声,来到身边,“呵……呵……殿下……总管……胡……”,没等小季子气喘吁吁的把话说完,太医已然被拉到床前。
“参……”
“参你个头,都什麽时候了你还参。。。”打断太医行礼;“给本王仔仔细细的看检查清楚,九殿下到底怎麽样了!”双眼一直都未曾离开眼前的人儿,他关心的只有此刻炎的情况。
得令,胡太医自是不敢怠慢,打开药箱,开始切脉,观看气色,用金针扎一些穴位,来断定宇文炎的病情。
“怎样?很严重?”
从未见过如此的四殿下,焦虑不安显然没有往常的冷凝气息,“九殿下,因血气逆行,至肭气不顺,又有湿寒入体,气嘘血淤,固及本未闵;导致。。。”
“废话就免了,本王要知道是,他严不严重?你能不能治?何是会痊愈?”焦虑外加担心,炎脸色依旧是苍白的毫无血色,让他根本没有耐心听老太医慢慢的跟他讲解“医书”。
“是!那麽微臣简单的说!九殿下此刻的情况,基本上算是严重了,不过还是能够控制住的,微臣马上开个药方,抓了药就立刻去熬,配合微臣的金针,不出十天半月定当痊愈。”说罢便开始写药方子。
“那他什麽时候会醒?”老太医的一翻话,听的他是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一会说算是严重的!!一会又说可以控制住的!真是该庆幸他的心脏够坚强!不由的拧眉,看向那双紧闭著美目,为什么他会有种,那双眼的主人再也不会睁开的错觉呢?甩开如此让他心慌的念头,转身看着太医开方子。
“臣适才已经为九殿下施了针,稍後吃了药,睡上一觉,明日便会醒来了。”奶妈上前接过太医手中开好的药方。
“小季子,你随著奶妈一同前去。”为防其他人故意刁难,小季子同去的话,应该便不会有此顾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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