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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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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连绝望都在瞬间燃烧气化了,再顾不得怕吵醒隔壁的杨阅,大喊着:“拿出来!”
  “你他妈给我把手拿出来!!!”
  挣扎和反抗对岳胜都没有效果,温情的刹那碎如齑粉。杨兴的怒吼被毫不留情得堵上,火辣辣的液体哺过来,顺喉而下,是酒。
  岳胜单手扭开酒瓶仰头灌一口,就给杨兴度一口,在抵抗中亦有不少洒落在被上枕上和身体上。他只是一口一口地,不顾反对地用这种方式强行灌醉杨兴。
  剂量叠加的酒精在血液里轰然咆哮,杨兴的抗拒象暖气上的柿子一样,慢慢被体内的高热烘软了。大脑陷于瘫痪状态,除了暖洋洋的失重感从头到脚盘旋之外,身下不适的进入和让人唇角流涎的哺酒都似乎在远去。
  依稀听到岳胜在抱怨他的腿太重,自己还没心没肺得笑了两下。跟着就只剩下兽类的喘息了,伴随着酒气的交/媾,熏人欲醉。放纵自我的感觉,类同于坠入无底深渊,杨兴眼睁睁看着自己掉了下去。下落,下落,耳鸣如风,没有尽头。
  他们都射了不止一次。
  杨兴记得自己哈哈笑着骂了些很不中听的脏话,完全不象自己。那些市井低俗带着器官充满恶毒的词汇,从嘴里喷出的时候,居然很过瘾。岳胜就那么默默听着,只是紧紧抱住他,努力地深入。如果不是被绑着,他一定会忍不住按住岳胜,狠狠得揍他。揍得让他痛哭求饶,或者发誓再也不敢了。因为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被这么大限度地挖掘,从里到外地侮辱,简直就是造反。人体是如此奇特,血有多热,心就能有多凉。
  至于快感,快感从来与快乐无关。
  醒过来的时候,外面的天色跟杨兴的脸色一样阴沉。
  他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眼睛瞄了瞄,身上衣物整齐,貌似还被清洗过。只有床上残余的酒气和体内的异样感提醒他,昨夜并非一场恶梦。
  应该是周末。
  外面传来一些声响。岳胜大概刚给杨阅洗完澡,追逐呵斥的声音在走廊里滚来滚去。
  “哥哥,为什么你这儿有毛,我就没有呢?”
  岳胜的鼻音拖了一段时间才想出答案,不耐烦地说:“因为这是给小鸟准备的巢。小鸟长大了,就会有巢。”
  “小鸟会出去玩吗?”
  又是长时间的鼻音。
  “。。。。。。会的,小鸟长大了,就会出去玩,玩累了,就缩回巢里了。”
  要是往常,杨兴听到这种不伦不类的问答一定会啼笑皆非。可现在,他完全被愤怒吞噬了。一想到岳胜的小鸟是去哪儿玩得累了,就想给他鸟覆危巢地摧毁掉。手边没别的东西,他抄起不锈钢保温水壶,使劲朝墙上砸去。
  
  岳胜听到动静,胡乱把小孩塞进被子里,威胁着:“没穿好衣服之前,不许出来。”
  推开杨兴房门,迎面风声而至,他侧过头,DVD碟盒摔在地上,碟片散落。岳胜弯腰一张张捡起放好,没等站直,又是几盒扔了过来。
  这次他不捡了,一古脑抱在怀里,单手打开阳台门,呼啦啦尽数扔下。转过脸的时候一点也不生气,凑在杨兴额头上亲了一下,然后在鼻息可闻的近度里努力挣出微笑。
  杨兴眼角下的肌肉控制不住地一阵抽搐,手骨捏得青筋爆起,勉强压抑住自己,不一拳打在那张一看就纵欲过度的脸上。
  “你给我,滚!”
  无法用力的腿一定是昨晚被拉伤了,刚才想站立起来却完全失重得重新倒下,杨兴很难形容现在心里是什么滋味,可真要他坦白伤势责备岳胜却觉得十足是在示弱,只能紧紧抿住嘴,木着脸不看对方。
  “你要赶我走吗?”
  岳胜低下头,嘿嘿笑了一声:“无所谓,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他从身上解下皮带,递过来:“你可以打我,但是我不会走的。”
  杨兴一把抓过皮带,用力扔到了一边。
  岳胜的声音听起来很沉稳,仿佛胜券在握:“你要养那个小孩,行。我帮你接送他照顾他,都行。不过,游戏规则变了,现在,我说了算。不然,下次去超市的时候,我就让他在门口等,多等几个小时,自然会有人带走他。”
  杨兴倒吸冷气:“你敢!”
  “我敢。”
  无边的沉默在空气中仿佛产生出过量的一氧化碳,令人呼吸麻痹。
  岳胜想,已经不再是“杨兴之我和老爸一家亲”了,现在是“岳胜之我要和你模拟人生。”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人家说伤筋动骨100天,最起码,在这100天里,让我呆在你身边,伺候你,好吗?”
  微微仰起的充满祈求的眼神,让杨兴刚刚在瞬间几乎风化了的心,重新合拢了一些。
  理智明明知道对方已经是成年人了,昨晚也很好得证明了这一点,可看到那眼底孩子气的渴望,类似撒娇的语气,还是会忍不住产生,就再相信他一回吧的惯性依赖。
  杨兴恨自己心太软。他和岳胜之间的感情泥沼,深深胶着,却永远也无法得到对方等同的回应,彼此都是单箭头一样气孔喷射,隔着孤独黑海里遥遥相望的两尾蓝鲸。
  “我不爱你,。。。。。。你,这又何苦呢?”
  岳胜不为所动地哈哈大笑:“对啊。因为我就是这么。。。。。。”他不想真得把“贱”这个字说出来,虽然这就是事实,深吸了一口气:“你不也射了吗?你其实。。。。。。也有感觉的吧。”
  杨兴勃然大怒,咚一声一拳锤在床沿上。
  “你懂个屁!”
  “肛/肠/科指检的实习生也能让人射啊,这他妈叫有感觉!!”
  岳胜垂下眼睛,等那咆哮的回响嗡嗡消散,才鼓起勇气:“那你喜欢怎样?我可以。。。。。。”
  简直是执迷不悟,杨兴快要被他气糊涂了,一时头脑发热,恶狠狠地打断。
  “乳/交。”
  “恩?”
  岳胜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目瞪口呆地僵住。
  “我就喜欢这个,大胸,36D。”
  杨兴眯起眼睛挑衅又不屑地看着岳胜:“你不是,知道我的品位吗?”
  假如已经到了要互相攀比残忍的地步,大概离告别也就数步之遥了吧。杨兴想,自己早该这样了。当初去相亲就该果断地进行下去,不该让错误的感情一再左右了视线,一念姑息,造成了今天不可收拾的劫局。他是活该自己把自己逼进了死角,有眼杀无眼,满子被提。
  岳胜愤然离去的背影让他心里的郁闷拨云见雾,可又很快发现,胜利的喜悦短暂而虚无。
  “你自己来吧。”
  岳胜把光溜溜的杨阅扔到杨兴身边,衣物劈头盖脸地飞过来,跟着脚步迅速撤离,大门咣当一声被重重关上了。杨兴手忙脚乱地给嘻嘻哈哈笑成一团的小孩穿衣服,抓又抓不着,眼睁睁看他光着屁股在屋子里乱窜,恨得牙痒,最后动用家长的威严喝令着才让杨阅安静下来。
  一边一层层套着,一边忍不住抱怨岳胜拙劣的报复。
  “爸爸,我最爱你了。”杨阅歪着脑袋举高手臂等衣服拉下。
  杨兴措手不防,软稚的童音堪比铁锤,将他的记忆砸得血肉模糊,眼眶一热,紧紧抱住那个小小肉肉的身体。
  “阅阅,杨阅。”
  他低低唤着儿子的名字:“你要听话,知道吗?记住,你一定要听,爸爸的。”
  岳胜回来的时候不是一个人。
  高跟鞋嗒嗒扬长直入,浓妆艳抹的女人一看屋角的轮椅和杨兴靠在床头的拐杖就霍然转身。
  “帅哥,这你可没说啊。瘫痪的老娘不做。”
  岳胜掏钱包:“加钱行吗?”听到爽快的报数声,迟疑了一下。
  “怎么?舍不得就算。”女人扭腰摆手:“老娘还不乐意。。。。。。”
  钞票迅速放在手面上,就象被吸进去一样,女人拿手指一搓,放入单链锁头柏金包内。
  他们自说自话的交易发生地如此迅速,杨兴左右看看,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一阵香风袭来。
  “岳胜!”
  “岳胜,喂。。。。。。”
  高瘦的人影单臂一伸,夹抱走了杨阅,带上房门的时候头都没回。就算余光瞟到试图坐起的杨兴被女人重新按了下去,岳胜的手在门把上紧了紧,终于还是松开了。
  不过就是一顿外卖。
  他不无轻松地抱起杨阅:“走,我带你出去玩。”
  “那爸爸呢?”
  岳胜无法回答。
  爸爸,已经。。。。。。有人玩了。
  
  他刚才一通疾走,把印象中家附近一到傍晚就亮粉灯的门面房逐间探了一遍,带出来的这个,算是唯一觉得符合条件的。说不赌气,是假的。事实上,他表面平静,胸口却象煎心炸肺一般火辣辣地呼吸困难。
  周末,到处人山人海,带着个小孩,拦了好几辆车都被不自觉的人抢掉了,只好去搭地铁。车厢空气沉闷,报站声在头顶忽远忽近地响着,头越来越重。岳胜没什么明确的目的地,下意识只是想离开得远远的,视线越过众人头顶,气压门上的线路图看久了竟然一片模糊。
  ”动物园!动物园!”
  杨阅捕捉到让他兴奋的站名,使劲拽着岳胜的手甩来甩去。
  岳胜胃里一阵翻腾,勉强点点头,等车停稳门分,抱起小孩在逆向推挤的人群中奋力杀出。地铁口离动物园大门居然还有很长一段步行距离,好不容易走到,岳胜掏出钱包才傻眼,钱不够。
  事已至此,残存的体力无论如何不能支撑一大一小再去找自助银行取钱,可小孩站在铁门前纯靠说服教育完全行不通。好话说尽,杨阅还是紧紧扒在不锈钢拦杆上不肯松手,被强行拽了几下,干脆放声大哭。
  “那你就呆在这儿吧。”
  岳胜暴躁地吼。
  杨阅停顿了一下看看他,张大嘴巴哭得更起劲了。
  岳胜拳头紧了紧,奇怪自己竟然无法一走了之。小孩子大概是世界上最狡猾的生物吧,他们直觉能区分出谁可以被自己要挟和左右,且永远能直击要窍地达到目的。
  “我看你是要找揍啊你!” 岳胜在周围的侧目中气馁地压低声音:“今天钱不够,刚才都付掉了,你又不是没看到。下次一定带你来!行不行?”
  “我要气球。”
  杨阅鼓起嘴伸出手指,脸颊带着高原红的大叔早蓄势待发地守在一边。
  岳胜叹口气,买了个CARS造型的铝膜气球,给小孩系在手腕上。
  “你真烦!”
  杨阅心满意足地拽着气球,紧紧拉住岳胜的手,高兴地一蹦一蹦,才不管头顶马后炮的嘟囔。
  终于成功拦到车,还没报出目的地,司机扭头叮嘱:“注意别让小孩的鞋子踩在座位套上。”
  “为什么你要把钱给那个阿姨呢?”
  岳胜眼前一黑,被一枪爆头。
  他张了张嘴,心脏痉挛地过于剧烈,喉咙被堵住了,一时无法发声。
  司机的视线频频在后视镜中观察性地扫来,岳胜仰起头,把翻江倒海的情绪压下去。体内有些什么,怪兽一样,蠢蠢欲动地四处寻找出口,不是液体。
  “你还好吧?”司机小心翼翼地问:“晕车啊?”
  岳胜懒得分辩,抿住嘴点头。
  “到底去哪里?我给你抄近路。”
  现在回去,时间还太早,岳胜茫然地报出公司地址,全力跟增高的脑压对抗,眼神涣散地看着窗外。
  再提醒自己不要去设想杨兴的进行时状态,也无济于事。杨阅的一句话,就击垮了全部的意志。岳胜看着自己的手掌,怪不了别人,这是自己亲手。。。。。。
  亲手把介措切进肋下。
  休息日的工作室空无一人。
  杨阅在异常荒阔的厂房里兴奋地到处乱跑,东摸西摸,抓住陈设用的旧设备上的扶手猴子一样荡来荡去,清脆的笑声散落出阵阵回响。
  岳胜躺靠在沙发上,看着斜长硕大的天窗出神。天色阴霾有雾,却偶尔有阳光射入,照在脸上,毫无暖意。
  他把雷诺的手机拿出来,随手点开一个音频,放在耳边。这是他最近养成的习惯,缅怀也罢探寻也罢,寂寞的时候,斯人笑貌犹在眼前,总觉得还有个伴。
  “偷偷翻他以前的小本子,看不懂,好吧,理科生都是外星人。于是,百度了一下‘热力学第二定理’,日,这东西我真得学过吗?大概是说,机械能可以完全转化成热能,但是热能却无法彻底转变成机械能。那些无法转化作功的热能,就是熵。恩,有点象,我跟他哎。他说,我是好兄弟。好,兄,弟。我想,我可以办到。爱情可以转化为亲情嘛,但是亲情,却无法彻底转变成爱情。那些无法转化成爱情的亲情,就是伤。哇塞,我是天才,‘雷诺第二定理’,诞生了!”
  岳胜觉得自己做了好长好长的一个梦,记忆的碎片快速剪辑拼切着,大大小小的画面在脑海里撞击袭来。
  出现最多的,还是母亲的脸,苦苦相逼,伴随着一些猝然的声响。还有依稀见过的年轻女人脸孔,跟“结婚!结婚!结婚!”的吼叫重叠在一起。他看见坐在驾驶座前的自己猛地扭动方向盘,在持续的尖叫中,轰隆一声。。。。。。
  睁开眼,杨阅还在玩。
  只是打了一个小盹。
  短暂的几分钟,消失掉很久的前半生都回来了。
  他心里明白,潜意识不断压抑住的另一个自己终于挣脱了锁链,破笼而出。在曾经以为会被过去之兽倾轧掠夺的种种危机时刻,都没能让它得逞,没想到,居然就这么,静悄悄反转了一切。
  真正发生了,原来也没什么,并没有预期的可怕。而最担心的,这四年的记忆,万幸,也竟然没有消档,完整地保存了下来。
  也许应该感恩,他记得所有的事情,跟杨兴共度的每一寸时光。好的,坏的,幸福的,刺痛的,甚至只言片语,一个表情或动作,都记得。任它们细屑微尘一般,都音容宛在,痕迹可寻。
  “杨阅,你过来,看这个。”
  岳胜微笑着招招手,拿起天窗瀑布的遥控器。
  在孩子惊讶的叹息声中,两个人仰望着流水缓慢铺陈在玻璃上,汩汩而下,折射出不太绚烂的光芒。
  “这是什么呀!”
  岳胜伸手摸摸小小头颅顶上柔软的毛发,很温柔:“嘘,你听。。。。。。”
  那些无法转化成爱情的亲情,就是伤。一叠一叠,如浪而来。
  “。。。。。。海哭的声音。 ”
  
  杨兴一天没吃东西,肚子虽然隐隐作痛,情绪上其实没什么胃口。可真看到岳胜和杨阅除了一只破气球根本两手空空地回来,又忍不住借题发挥。
  饭点早过了,岳胜也没什么心思,眼睛扫扫,四下巡视了一圈:“那我下楼给你买碗粥。”
  “你找什么?”杨兴严厉地问。
  岳胜低下头:“。。。。。。没什么。”
  杨兴窝了一肚子火无处发泄。他不主动提,就是想看看岳胜能回避到什么时候。不要以为到外面晃了一天,就可以这样混过去,昨天晚上的帐还没跟他算呢。相较而言,擅自叫外卖什么的倒是其次了。
  没一会儿,海鲜粥被装在一次性纸碗里,捧到面前。揭开塑料盖,掉下一层沥沥的水汽。
  岳胜递过家里的瓷勺:“别用那个简易的塑料勺,慢点吃,小心烫。”
  杨兴哼了一声讽刺地说:“不错啊,会关心人了。”
  岳胜把头扭到一边,在杨兴看来完全是心虚的表现。
  腿不能动,刚才一泡尿憋得膀胱差点炸了,还是老着脸皮跟小姐说,让人扶着去的。
  “老板,你虽然岁数大了点,又有残疾,不过长得还是很有气质的,象个读书人。”
  杨兴听着比自己小一轮的小姐这么评价,哭笑不得。
  饿狠了,他三下两下扒拉完,碗底一点汁滓不剩,意犹未尽地舔嘴。
  岳胜有些诧异:“这么喜欢?那我以后每天带一碗回来。”
  杨兴隐隐觉得岳胜从进门起就目光闪烁,说话也气息不稳,视线更是竭力避免跟自己撞上。只是语调格外沉稳舒缓,听起来略有陌生。
  不知为什么,这样的岳胜让他更加心情烦闷。
  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把电话拿来。”
  岳胜应了一声,收拾碗出去,再进来除了电话还带了一套干净的床单被罩。
  “呆会再弄,我要打个电话,你出去吧。”
  杨兴逼视着对方,等门关上了,才拨号码。
  先打到医院,联系护工。同事推荐了几个,问他要男还是要女,杨兴犹豫片刻:“男吧,劲儿大一点。我现在,自重大,翻身都困难。” 被取笑住院还能长胖,真该给食堂涨工资时,他苦笑了一下。拉伤的原因难以启齿,而且多提只能加深记忆,不如干脆不说。昨天晚上的事能忘掉最好,忘不掉,也只能当做是一次深入仔细的直肠指检吧。
  一切联系好谈妥之后,才打给老魏,长叹一声,直奔主题。
  “你上次不是说,你们亲戚有个药科大学的战斗剩佛吗?帮我问问看,带着个5岁的兔唇儿行不行。”
  老魏愣住:“你一向叫嚣中医西医势同水火,怎么,现在不嫌弃了?人家看了你照片,可是满意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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